绯情1前妻,你逃不掉!-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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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占母跟她说的那么多贴心的话,大概也只是希望她在这个家里不要给占至维制造太多的烦恼罢了。
“妈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和至维也会好好的。”心在淌着血,却仍面带着笑容对占母说。
占母慈爱地拍拍她的手,“乖……那你好好休息吧,身体可要养好,别落下了病根。”
“嗯。”
她敬畏地送别占母,在占母离开之后,她的身子渐渐无力地靠在了沙发上。
眼睛有很痛,她看着房间的落地窗。
今天的室外的阳光很大,跟她内心阴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虽然占母说的话让她有些难受,但占母会这样认为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
她和占氏夫妇的交集,是在直到跟占至维结婚以后,二老对她并不十分了解。
真正让她难受的是占至维的误会……
他们相识前后也有三年了,而他,竟对她不了解……但凡他把有一点点把心放在她的身上,他就该知道,她绝非暗地里爱使伎俩的小人。她对他的爱,从来都是毫无遮掩的,坦诚的,直接的。
手机铃声在此刻响了起来。
从悲伤的思绪中回过神,她把手机从包包里拿了出来。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没有署名的号码,但因为这串号码她以前就很熟悉,所以即使没有署名,她也知道是谁打来的。
在手机准备唱第二轮铃声的时候,她接听了电话。
乔志森这一次的声音在手机十分的低沉,“我以为……这一次你又会不接我的电话。”
“很抱歉,那几次你打来的时候,至维他正好就在我身边……我不想他误会。”她承认,她此前已经拒接了乔志森的好几通电话,当然,绝不是如她所说的占至维在她身边,而是,她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心情不佳。
乔志森在电话那头沉默了有一会儿。
她以为乔志森的沉默是因为看穿了她的谎言,直到他微微沙哑的嗓音缓声逸出,“你住院的时候,我打算去看你,但你身边一直都有占家的人陪着……这几天打你电话你也没接,所以,很抱歉,迟来的问候。”
她愣了一下,很是震惊。
乔志森随即补充,“你住院的那所医院的院长,我叫他王伯伯,他的夫人就是当时替你做手术的那名妇科医生……”
是啊,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医生是跟她签了保密协议,但枕边的人,医生可没有防范。
她缓缓敛下了眼帘,道,“谢谢你的问候……我已经没事了。”
“我此刻在巴黎……我想跟你见一面,可以吗?”乔志森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道。
她摇摇头,把视线重新放向前方的落地窗,“不合适吧,你我都算是众人会追逐的人物,如果被认出来……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只要你愿意出来见我,我保证这一切都不是问题,甚至时间地点都可以由你来定。”
她实在没有办法陪在一个男人身边,却去享受另一个男人的关心和抚慰,她忍不住道,“乔志森,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这个时候你不把时间精力都放在你喜欢的人身上,你跑来关注我做什么?”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在宴会上乔志森已经跟她说过,他已经有喜欢的人。
“没有错啊,我关心的,正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他轻淡地、缓慢地、很清楚地对她说。
毫无预警,出乎意料,她的耳朵开始嗡嗡作响。
乔志森又在手机里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开口说,“我对你的喜欢,你是知道的,否则,我不会宁愿承受我家族所有人的指责,放弃跟温家商业联姻的机会……我宁愿放开你,也不愿意把你强留在我身边,只因为我希望能看到你得到幸福……可是现在,你爱的那个人,却让你独自去医院做流产手术。”
她感到头疼,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在深深吸了口气后,她疲乏地对乔志森道,“你误会了……我和他无任何问题,我们十分的恩爱,如果乔总你以后打电话再跟我说类似今天这样的话,我想我会很不乐意接你打来的电话。”
“清影……”
没有再跟乔志森说什么,她揉着太阳穴,径直结束了通话。
很好,她现在除了对乔志森的歉疚、自责,在乔志森面前还多了一丝难堪。
以后乔志森再打来电话,她会接吗?
她不知道。
幸好,乔志森之后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流产的事件很快就淡去,她的身体在占家上下的悉心照料下,逐渐康健。
她和占至维的相处跟流产之前并无太多的变化,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她和占至维最近都没有那种关系。
当然,她刚刚做完流产的身体不允许,而他也算尊重她。
她白天就去逛逛街买买衣服,看到适合自己或占至维的,就让店家到时候送到占家,有时候就去做SPA,晚上就在家里安静地看书或看会儿电视,有时候能够等到占至维回来,有时候等不到,她就自己先睡……
这会儿,她又来到巴黎经常逛的这条名品街打发时间。
她其实并没有什么东西要买,但她实在呆在家里无聊。
她有考虑过找份工作做,但她认为占家的人不会允许她出去做事,所以,在她还没有想到未来她能够做什么之前,她现在只能无所事事。
此刻,她无聊地在一家男装店里寻看着是否有适合占至维的衣服。
走着走着,在看到坐在沙发上正闲适翻看着店里宣传杂志的那个成熟中带着一股不羁的男士后,她的双腿怔住。
乔志森论长相,不算是英俊的男人,但他绝对是个充满魅惑力的男人。
他给人沉稳印象,让女人觉得贴心,他举手投足间透露的洒脱不羁,又让人觉得他是个十分懂得浪漫的人,还有他富有品质的穿着,无不彰显着他与身俱来的尊贵气质。
所以,她才能够这样一眼就注意到他。
他把手中的杂志合了起来,休闲地靠着沙发,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对她道,“这家店在你进来的时候已经被我包下来了,从现在起,不会再有人踏足进来……现在,我们是否可以单独聊聊了呢?”
她扭头看向这家店的大门,司机谢叔就在外面,恭敬跟她点了下头。是的,自从她上次离开谢叔的视线独自去了医院后,占家人就要求司机必须时刻跟着她。
她跟谢叔点了点头,继续佯装挑选着面前的一排男士衬衫,轻淡地对乔志森道,“我以为乔总你应该常年都很忙的……但最近你似乎很清闲。”
乔志森昂长的身影从沙发上起了身,并不计较彼此以这样的方式谈话,他配合着看着另一排的西服,“过去我一直以为事业才是我生命中的全部,直到遇到你……但我仍旧坚信我能够把心思继续放在事业上,到你跟占至维结婚,我才知道,我居然做不到。”
乔志森就是这样的人,他从不掩饰他的心思,尽管外界说他是个很心思诡谲的人,她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她把其中一件衬衫拿出来比了比,“你觉得这件衬衫适合我老公吗?”她承认,她这句话是为了提醒乔志森她现在已经是占至维的妻子。
乔志森居然很认真地看着她手里的衬衫,在沉吟了几秒后,他正色回答她,“呃?……要我说实话吗?我觉得比较适合我,你知道的,衬衫颜色里我最喜欢的就是黑色。”
她刚才只是随便拿起一件衬衫,并没有想其他的,没有想到,竟正好拿到他喜欢的颜色。
是的,乔志森的衣柜里,全都是黑色的衬衫,而占至维的衣柜里,却全都是白色的衬衫。
他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同样心思深沉,一个却犹如黑色,锋芒毕露,一个却犹如白色,温文尔雅,但都让你无法看透。
乔志森随即招徕来了这家店的店长,跟店长交代道,“麻烦你,占太太手里的这件衬衫给我包起来,待会儿找占太太算账,因为是她送给我的。”
她,“……”无言以对。
谢叔还在店门外等着,但显然已经开始疑惑她怎么会呆在这家店这么久。
这个时候,乔志森走到了她的面前,他高大的身影十分的惹人注目,她可以确定,谢叔此刻已经知道她和乔志森在谈话。
在她面前的时候,乔志森慢慢收敛了嘴角的把抹笑意,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正色地道,“清影,我不允许这个男人欺负你……如果这个男人给不了你幸福,我一定会不顾一切把你带回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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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唯爱清影17前方是否真的没有曙光?〔6000+〕
第二百七十九章
占家的佣人都很本分,不会乱嚼舌根,所以回家她完全不用担心谢叔乱说。
但乔志森跟她说的话,却令她思绪万千。
她很清楚乔志森的为人,他放出的话,从不收回。
如果被乔志森知道她和占至维的感情并不要好,她确信,乔志森一定会履行他说的话霰。
乔志森曾在一次酒醉后抱着她不放……
那时候他们是未婚夫妻,做这样的事可以说是理所当然,但她根本无法真正接受乔志森……最后,她奋力挣开了他询。
之后她就听到倒在床上的乔志森喃喃自语,嘴里不断叫着“馨雅”二字……
这件事发生大约一个多月以后,她有次去乔家,无意中从乔家的佣人口中得知了“馨雅”此人……
原来,“馨雅”是乔志森曾经的女友,一场飞机失事夺去了这美丽的生命,乔志森的性子有此开始朝向阴暗发展,独来独往,因此这些年几乎没有在公众场合露面……
直到乔志森成为“乔氏”家族的掌舵人,乔家人对乔志森施加压力,乔志森这才同意商业联姻……
谁能想到,居然那么巧,她跟乔志森的前女友“馨雅”长得有几分相似,这让乔志森犹如死灰复活。
在跟她相处的日子,乔志森的性子恢复到了从前的潇洒不羁,对她也是百般的谦和和客气。
在她知道“馨雅”的存在后,她曾经找乔志森谈过,但乔志森并不承认他把她视作“馨雅”……
后来这件事她也没有跟乔志森再深谈过,因为,也不知道什么机缘巧合,乔志森知道了她早已经心有所属……
不想欺瞒乔志森,她带着十分的歉意,把她深爱占至维的事实告诉了乔志森。
庆幸的是,乔志森是位君子,在得知她依然放不下占至维后,乔志森便放了她……她还记得乔志森在取消婚礼的那天对她说,“我曾经没有好好珍惜馨雅,在我看来,老天就是派你来让我弥补这份亏欠的……但我知道,你并非是馨雅,所以我尊重你的选择,我只希望,未来你能够找寻到属于你的幸福,也算我成人之美,但如果你注定无法跟你所爱的人在一起,我一定会去找你,不顾一切把你带回我的身边,了却我的一桩心事。”
很明显,乔志森知道她不是馨雅,却依然把她视作“馨雅”的延续……
所以,如果乔志森知道她和占至维走不到一起,乔志森一定会履行他的“承诺”,不顾一切带她回到他的身边……
当然,她并不是怕乔志森真的会这样做,她只是不希望跟占至维的婚姻再节外生枝……她此生,除非有一天占至维真的令她心死,不然,她绝不会这样轻易就放弃。
……
她是这样深爱着这个男人,却没有想到,晚餐过后,占至维回到房间后跟她说,“收拾东西,等会儿就去纽约。”
今天他难得早回来,一家人和乐享用晚餐,她也忘记了流产带给她的阴霾,决心跟他重新开始,甚至,刚才心底还甜滋滋地想着,等他回房后把最近几次给他买的衣服拿给他看看……
她脑海里已经勾勒出他试穿西装的美好画面,一瞬之间,心脏犹如玻璃一般被摔得支离破碎。
她曾经发过誓,在这段婚姻里,她要担当好妻子的角色,不忤逆他,也不给他制造麻烦……若是以往,即使知道他去纽约是为了可以见到思俞,她依然不会有二话,但今天,她却迟迟没有开启苍白的唇瓣。
他显然是没有料到她会犹豫,何况几天前他也跟她提起过,他径直越过她,靠在了房间的沙发上。
他西服的纽扣已经解开,领带也被扯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看起来有些疲累。
她大概已经能够猜到,他是为了能早点去纽约,所以在法国尽力把公事都处理好。
他果真是没有料到她会拒绝,在她兀自迈开步伐走向浴室的时候,他皱了一下眉,“清影?”
她没有理会他,继续往浴室走去,却不料,他追上了她,抓紧她的手腕,让她面对着他。
她对上他有一些血丝的黑眸,“放手!”他没有松开她。
“你怎么了?”他望着她,深沉的目光深究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想要找出她今日反常的些许端倪。
她怎么了?
她怎么了?
他的问话反复在她的脑海里晃过,让她在心底冷冷地笑。
她能怎么了?
她刚刚才做完流产手术,而他,除了在医院说了一番质疑她的话后,对她的身体没有过问半句……
即便他不在乎她,他也应该在乎这幼小的生命啊!
这也是他的骨肉,难道在他心底就连一丝丝的惋惜都没有吗?
流产后的这些日子,她每晚都睡不好,因为梦境里她总会梦到这个孩子,而他每晚都抱着她睡得很熟,他是否知道,她的心一
直痛到今天……
她不奢求他的心能够这么快就放下他所爱的人,她只希望,很小的一个希望……希望他能够感受得到她对他的好,对她的态度能够有所改变,偶尔也能够给予她一点点的好……
可是,并没有……
即便她流产这样的大事,也没有换来他的一点点的改观和怜悯。
难道,在他的心头上,真的就没有她的一点痕迹吗?
这些日子所承受的委屈和流产后的心酸,在此刻全都爆发了出来,令她此刻用力挣开了他,反身就朝房门跑去。
他大概直到这一刻才知道她在委屈什么,在她伸手已经扶到门把的时候,他这才开口道,“我早就提醒过你,在这段婚姻里,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
眼泪早已经模糊了她的眼眶,此刻扑簌簌地跌落。
她的身子怔在原地,那痛楚,犹如万箭穿心。
是啊,是她咎由自取……怪得了谁?
幸好背对着他,没有让他看到她此刻不争气落下的泪水。
“如果你不愿意去的话,那就留在纽约好好休养,我去几天就会回来。”直到这一刻,他依然没有终止去纽约的决定。
心头的疼痛几乎抽走了她身体所有的气力,在悲戚的不断摇头中,她最后还是坚毅地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用佣人在走廊上看到她,但她已不顾,径直跑向了二楼的露台。
流产手术后,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加上露台上的风大,她只穿着单薄的衣服本该冷得抖索,但她此刻居然感觉不到一丁点的冷,因为已经麻木。
在露台上,她努力寻找占至维可能在乎她的证据……
可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原来,她的脑海中根本找寻不到他对她一丝一毫的在乎……
又一次,泪如泉涌。
就在这个时候,佣人通知了占氏夫妇,他们来到了阳台。
“清影……”
占母和蔼地来到她的身旁,扶着她。
她连忙挥去颊上的泪水,本来准备佯装无事,才想起佣人刚刚已经看到她梨花带泪的模样,自然已经如实禀告给了占氏夫妇。
但她,依然不愿意在占氏夫妇面前展示她的脆弱,她竭力压下心头的酸涩,敬畏地唤了占母一声,“妈……”
“跟至维吵架了?”占母立即关心地询问。
她轻轻咬住了唇瓣,跟占母摇了摇头。
“定是至维又欺负你了……”占母义愤填膺地道,“你看我到会儿怎么骂他。”占母虽然这样说,却没有拉着她离开露台去找占至维理论。
占父倒是哼了一声,转身就离开露台。
然而,占母唤住了占父,“南天,你去哪?”
占父清冷威仪地道,“这臭小子,我倒要看看她对清影使了什么坏。”
占母眉心一皱,责备丈夫,“你连这小两口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弄清楚,就去兴师问罪……最起码我们也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嘛?”
占父回过头,一贯慈爱的脸庞此刻皱成一团,“难不成是清影给至维气受?”
占母被占父这句话一堵,顿时就哑巴了。
这个时候占父给予她的温暖,就像是自己父亲给予的,让她心头更加的酸涩委屈。但,她却开口,“爸爸,您不要去责备他了,我和他只是产生了一些小小的争执,他没有欺负我。”
“清影,没关系的,至维他做错了什么,你告诉爸爸,爸爸一定为你做主,你不要护着他。”
她可以看出占父是真心疼惜她的,像父亲疼惜她一样,他老人家全身的青筋都被占至维气得暴突了。
占母连忙走到占父身边,安慰他道,“南天,你身体不好,可别气坏了身子……至维那里,就由我去说。”
“不要了……爸爸,妈妈,我和至维真的没事……我现在就回房间。”她不想为难占氏夫妇去替她做主,这样,她可能又会在占至维那里扣上了一个爱打报告的罪名。
占父严肃地道,“清影,不必维护这臭小子……他对你怎样我是清楚的,我绝不会纵容他在这个家目中无人。”
占母轻抚着占父的胸膛,望能让占父消消气。
她平静地走到了占氏夫妇的面前,尽管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已破涕为笑,对二老道,“爸爸,确实就是一些小事……我回房间再跟至维谈谈,你不用担心。”
占父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
占母道,“哎呀,南天,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就顺顺气,若是至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