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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长发绾谁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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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前面就是绫家了,要不现在进去看看?”因为在外面,所以称呼一概换过,这次巡游的皇子中,就安逸带的家眷最多,安康是新婚,只有嫡妻琳嘉一人,而庄王安乐的嫡妻庄王妃施氏,在秋宴过后忽而就卧病在床,虽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儿,皇后仍然是遣了太医去,以示重视。
  “绫家?”我有些疑问。
  “嫂子难道不知道么?绫家是先帝钦点的贡香地儿。”答话的是安康,“嫂子等会儿可就有新奇玩意儿看了。”
  我第一次离的这么近看安康,上次还是他携琳嘉敬新妇茶时,我当时正和安逸犟着脾气,只是凭常识觉得这个皇帝分外宠爱的幺子是个只会玩乐的,可这一路行来,发现这个才十七的老幺,竟对一路所行的城镇的税赋等了如指掌。
  看来是个聪明厉害的角色。
  毕竟温妃再如何宠他,可这疼爱中终究是隔了一层,没有血亲缘脉,即使是自己打小看者长大的孩子,也比不上亲生的吧,能对政事知道地如此透晰,想来也是费了些工夫的。
  其实,厉害得何止安康,还有我那个名义上的那一位,甚至惧内名声在外的庄王爷。这一路行来,总能在小事上显示出来。
  
  “进去看看吧?”望着那朱漆痛钉大门,我第一次没什么防备地将内心的情绪全都往脸上摆。我求之不得的正点中国古香啊。。。。。。。。就在那门后面。
  “嫂子,咱们就这么小家子气地进去,可不合乎规矩。”琳嘉站在安康旁边,一身的白衣胜雪,似乎连黑暗都逼退了不少,一张鹅蛋儿脸上微微含笑,竟有一层淡淡的珠玉光华。
  “弟妹,咱们这巡游和微服私访没什么区别,高门大院的闹地通天沸腾,也不好。”我淡淡的反驳了回去。
  琳嘉面上的微笑没曾卸下,斜刺里倒是安逸开了口,一开口就是针对我,“我可还没说什么时辰进去!”
  我看一眼安逸阴翳的脸色,泱泱地撇开头,哼,就知道他会帮琳嘉。
  
  “你先去通告一声。”安逸冷冷地吩咐他的随身太监王六荪。
  “爷,咱们还是明儿再。。。。。。。。”王六荪的喃喃劝谏终是在安逸的冷眼下灰飞湮灭。“让你去就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我有些同情地看着几乎是爬到朱漆门前的王六荪,我是个不喜欢仰人鼻息的,安逸的冰棒脸对我的威力没的空气来的重,可怜了王公公,一马当先就当了炮灰。
  
  
                  绫府 
  过了会儿,那朱漆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许多家丁鱼贯而出,在府门的角门衙上挂上了大红灯笼,然后恭顺地退到了一边。
  我有些不适应周围的亮若白昼,不禁就退了一步,不知道撞上了谁的身上,险些摔了,身后人伸手一揽,帮我稳住了身形。
  “小人给二爷,三爷,七爷请安了。”一个锦衣华服层层包裹的‘汤圆’从那朱门里滚了出来,极其匆忙地奔到面前,倒头就拜,“小人不知三位爷大驾,有失远迎,几位爷恕罪。”
  “看来还真是小人多罪孽。”我见不得人一番奴颜卑膝的模样,小声地嘀咕了句,可惜周围的旁人早已没谁说话,于是我的小声也成了大声。
  说人家坏话是该背地里说的,哪有我这样儿的?可那汤圆自然也该听见了的,厚着脸皮谄笑着,“得三夫人谬赞,实是过奖。”
  我倒不能再说什么了,瞧瞧,人家这才叫聪明呢,硬生生地把你的揶揄听成赞美。
  
  可是。。。。。。
  三夫人?。。。。。。我诧异地回过头去,看见的是安乐平和的脸。
  我顿时一头黑线,那汤圆的眼色可真好,这下子,有待考证他同志该是个什么死法了。
  
  因为是在外面,不能用太子庄王之类的称呼,所以改用,可我按算该是二夫人,大概因为和安乐站一块,被汤圆误认了。
  
  “你倒真是个有眼光的。。。。。。”安逸的声音果不其然地响起,“三夫人现在可正在京城里养着身子呢。。。。。。琳琅,过来!”最后安逸唤名字是,明显是压抑着火气的。
  “原来是三,三夫人,小,小人真是有眼无珠。”那汤圆头上分明已经直冒冷汗了,仍维持着笑,“还请各位先行舍内,小人再向各位详细禀告。”
  安逸冷冷哼了声,汤圆吓地直抖,我也微微犯憷,安逸望着我的目光森然而冰冷,我心知此时在和他对着来,只会牵涉无辜,便缓缓,一步一步地蹭过去。
  
  他发个什么火呀?琳嘉对着他眉来眼去,情意绵绵,多春风得意啊?而我被人误认了是安乐他家那头河东狮,火大的该是我才对。
  
  中国的古香,以黑方,荷叶,侍从,梅花,百步犹为出众①。
  
  黑方,深沉,余味缭绕。
  荷叶,含蓄收敛,令人心静。
  侍从,分外浓艳。
  梅花,分时节而定,一为春梅,适用与春夏,一为冬梅,适用与秋冬。
  百步,典雅,无能出其只左右者。
  
  这五种在真朝被定为皇室御用,寻常百姓只是听过。
  
  “爷请品品,这是奴才自去年领了上谕后,改造过的黑方。”没料到,那汤圆将我们引至绫府的一座密室后,脸上的谄笑被庄重取代,小心翼翼地从墙内一个隐秘夹层取出一个玉盒。
  “黑方是圣上赐予温妃娘娘的,安康,你常在温娘娘宫中,比较熟悉,你来品闻。”
  安康颔首,汤圆早就屏退了下人,正捧了个白琉璃侯着,万分小心地打开了那玉盒,我本站在安逸身侧,被他拦截了不少视线,品香听琴论诗,是古人最为热衷的,我爱香,自然也不愿错过。边侧着身子看。
  汤圆小心地执起一片被铸地精巧的银箔,在玉盒中那团黑糊糊如药膏的东西上轻点一下,然后将银铂探进琉璃香炉的隔层中,不一会儿,香气袅袅不绝地散开了。
  这香气。。。。。。我深吸一口气,那沉静的香便顺着气管一路浸入了整个身体。
  我有些痴迷地深吸一口,像沉浸了幽深清水的白莲香。
  遗落了千年,我求之不得的中国古香。。。。。。今儿总算是见识到了。
  
  我正闻着,那幽幽沉香,就如上瘾的人,恨不得能将百步的味儿记在脑海里。
  “嫂子?。。。。。。”正凑在琉璃香炉边不亦乐乎,忽然就听见安康诧异的声音。
  
  ①:摘自紫式部《源氏物语》。
                  绫府 
  “。。。。。。”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很霸王地占了整个香炉,安康站在一边,有些无措地看着我。
  “咳。。。。。。”我有些尴尬地回过神,窘迫地站直了,“前些日子在温娘娘那就挺喜欢这香儿,今日的新香,可犹在那时之上。
  安逸已经伸手拉我进他怀里,我不得已只得靠在他边上。
  和狼人跳贴面舞啊。。。。。。唉。。。。。。他要轻佻,我不得不奉陪。
  
  “看样子,黑方是能进贡了。”正胡思乱想着,温和的声音忽然拉回了我远游的神思。一看,说话的正是庄王安乐。安乐给人的感觉很奇怪,是否是知道皇位已经由嫡亲兄长继承,所以他看上去秉性温纯,是个与世无争的主儿。。。。。。
  可是。。。。。。我状似无故地看了屋里众人一眼,安康关注着品香的流程,而汤圆正满头大汗的忙地手脚不停歇,安乐有些神色怪异地看了我一眼,有忙不迟迭地转到了别处,显的心神不定,而琳嘉。。。。。。面色雪白,可唇上的那抹高傲优雅的笑仍未退下,眼睛死死地盯着安逸,时不时转到我身上,透出股刻骨的恨意。
  想想,我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仰头,安逸弧度优美的脸近在咫尺。
  
  他正冷冷地看着安乐,眼神是锋芒而犀利的,似看到猎物的豹子,而安乐无所察觉,只是痴痴地看着那品香的白琉璃香炉,目光迷茫而散乱。
  
  我静静笑出声,就说他怎么会在这么多眼睛前,表现地如此轻浮,看来是想试探些什么,可也奇怪,琳嘉也在边上呢,他就这么满不在乎?
  还有。。。。。。。
  安乐是他的嫡亲兄弟,他要试探他些什么?为的什么起疑心?最主要的是,为什么要拉上我演戏?
  
  我的睡眠一向就不好,加上旁边又睡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失了安定片的帮助,我只能瞪着床帷数一只羊两只羊,数到晨光透过窗棂撒了一点,仍无睡意。
  无奈,叹息着坐了起来,昨晚安逸安康等将那些贡香一一地查了,等忙完了,已经是三更了,只得在绫府的客房睡下。
  睇一眼尚在睡眠是的安逸,我微微地皱皱眉,无人的时候,和我‘相敬如冰’,在旁人眼中,又是另一番夫妻恩爱的场景,我乐地陪他演戏;可被人老是如此冷淡对待,心里还是不爽,敢情我真的这么遭人嫌弃?
  
  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我和萧如斯的交易。。。。。。是该准备了。 
  
                  绫府 
作者有话要说: sui,你别激动,要冷静,我被你的那篇论言吓的不轻,真有气势啊,真不是盖的,恩,大家都要冷静才好,冲动是魔鬼啊,我的原稿早就准备好,改不了,我是按着原稿在打。
哦哈哈 点击率要破十万了,啊耶~~~~~~跳啊跳啊 有兴趣的加我QQ:3586 75361 问是谁的时候,打上晋江两个字啊 我好区分。  以及隆冬,梅花应该还未开得如此早,我碎步走在绫府的庭院中,寻着那缕如卧雪残梅的冷香,先前想的那些龌龊事,此刻都被这冷香驱除出去了。
  拐过一个月亮门,眼前豁然出现一个小小的庭院,一个一身素蓝的少女正坐在其间的石凳上,一旁是一个缺了脚的石桌,借用一块大石头垫了缺角的那块儿,看上去倒多了些乡野意趣。石桌上放置了个古朴的铜香炉,还有一把古朴的琴,少女正埋头调试着琴弦。
  “你焚的是什么香呀?真好闻呢。”我必须承认自己的搭讪方式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可对方说不定能原谅我。
  少女有些愕然地抬头,我看清了她的脸,好俏的一张脸,面如银月,属于我见犹怜的那类,只是眉眼间隐隐有些像她。。。。。。
  “你。。。。。。。”少女张口结舌地看着我登堂入室,就像看见狼外婆的小红帽,大大的眼睛开始往外冒水,像极了葬花悲泣的林黛玉。
  我呢,实在是有些傻了,不知道是该无视对方可怜见儿的样儿继续辣手摧花的吓唬人家,还是向她说明我只是个穿了男装的正牌同类。
  我是趁安逸还未睡醒,抓了他的衣服披上就出来的,长长的头发也没梳理,披散下来的模样是有些像薄情的少年郎,呵呵,美丽能模糊性别,原来是真的。目光瞟到衣襟上的衣带,我扯了下来,将头发分为两股,垂于胸前,分别束上衣带,对面的林妹妹傻了。
  我冲她露出个在T字台上颠倒众生的无敌笑容,这会子。。。。。。总能辨我雌与雄了吧?
  
  “这香是你自己调的?绫罗,你厉害。。。。。。熏火大了,就浓艳,熏火小了,就成了残梅的冷香。。。。。。还没起名字啊,就叫双子,叫这名字再合适不过。。。。。。。那里奇怪了啊?”在确定了我是个如假包换的同类后,我和绫罗成了朋友,一番交谈下来,知道了她是绫府的六小姐,母亲是身份底下的戏子,又是庶出,受尽了大夫人的欺负。
  “琳琅,你的名字真好,琳琅,珠玉琳琅。”绫罗看着我微微的笑,笑颜中有些挥不散的愁绪,我怔怔地看着她,可真像啊。。。。。像极了。
  我回神,忙笑着摆摆手,“绫罗,先别急着自我菲薄。”
  绫罗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我只看着天,算算时辰,出来也该有会子了,于是起身告辞。“我该回去了,来绫家做客,乱跑可不象话,而且跑到了小姐的闺房,要被下人当采花贼了可怎么是好?”说话间,绫罗已经羞红了脸,我坏坏一笑,告辞。
  
  回客房是,我心情好的不得了,步履轻盈地往回路走,不知道回去后,安逸的脸色会是青呢紫的,还是干脆全都黑了?我能穿他的衣裳女扮男妆地招摇,他太子殿下。。。。。。总不好男扮女妆地如我般吧?
  真是期待啊。
  
  “琳琅。。。。。。”一声呼唤,我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怎么是他呀?。。。。。。
  安乐缓缓走到我面前,后面还跟着一个心腹侍从。
  “你先去回禀了二爷,就说二夫人寻着了。”安乐吩咐了一句,那侍从便飞快地退下了。我静静看着安乐将那侍从支开,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
  从昨天知道安逸竟然有了如此惊人的动作,我对这个庄王爷也有些警惕。
  “庄王爷,你还是称本宫一声‘嫂子’来的好。”我没在谁谁谁的面前自称过什么本宫,可现在如此说最好,刚才的那声‘琳琅’已经泄露了他太多不该外露的事。
  “琳琅,你在恨我?”安乐在距我几步是站定了,目光沉痛而无力。
  “哪有的事儿啊?。。。。。。。没那回子的事。”我有些郁闷,看不出戚琳琅是个命犯桃花的主儿呀。。。。。。。这些日子是怎么了?我瞥一眼安乐,直觉是如此提醒我,他对戚琳琅是有些暧昧不明的情愫的,可为什么全报在我身上?先是有个萧如斯把我弄这来祸害,现在又来个恶心吧唧一脸深情的,这日子还让不让人清净了?那边房里还有个狼人等着时辰收拾我呢。 
  “母后当年决定让皇兄继承皇储之位时,我知你不喜欢宫中的拘束,便没和皇兄争些什么。。。。。。可我不知道,母后会为了戚氏一族长远的荣宠而。。。。。。”安乐说到这里时,语气颇为沉重,“而。。。。。。将你许给继承皇储之位的皇兄,琳琅,你一定很恨我吧?”
  我听得完全呆住,原来真正和戚琳琅青梅竹马的不是安逸,而是安乐!
  
  “琳琅。。。。。。再等等,半年。。。。。。就半年好不好?。。。。。。我一定让你离开皇兄身边。。。。。。”说着,安乐忽然欺身压近,我吓了一跳,本能地就头一偏,一抹温热落在我脸颊上,可真正透着诡异的是不远处,琳嘉冰冷的笑脸。
  
  琳嘉。。。。。。是琳嘉。。。。。。她在那里多久了,离的不远,她该看到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
  很快,安乐也注意到了琳嘉的存在,他亦冷冷地看着琳嘉。他要干什么?杀了琳嘉灭口吗?我一阵紧张,指甲深深扣进手心,心口忽然一阵抽痛,我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伸手死死按住心口,蹲下身去。
  “琳琅!”安乐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忙过来扶起我,可我的目光依旧死死钉在琳嘉的身上,她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居高临下留下一个媚笑,衣阙一闪,走了。
  “琳嘉。。。。。琳嘉她。。。。。。。”心脏的痛,仿佛阻止了我呼吸的顺畅,如有千万条凌厉的钢线,将我胸中的那块血肉凌迟成碎片。
  我眼前一黑,太阳成了绿色,意识消散的前一刻,看见有一人披着我的衣裳,匆匆奔来。。。。。。
                  馨妃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打了三章;天打雷;电脑蹦达了线;全没了。恩,007的意思是。。。。。。。。周星驰的《大内密探007》是知道的吧?  MD,真是倒霉到姥姥家了。
  
  因为与人私会被发现,担心被告密而引发了心疾,进而差点翘辫子,三流的剧情全来了个热乎。
  我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前天我因心绞痛发作而晕倒时,安逸‘恰好’来寻我,看见我因感染清晨寒气而引发了心绞痛的旧疾,忙将我带回了暂住的绫府客房,并急召随行的太医来诊治。
  我第二天醒来看到安逸守在床边的一脸倦容。
  “你醒了?”这是我醒来后他说的第一句话。
  “。。。。。。”说不感动是骗猪的,虽然感情不好,可任谁看到守夜成这样的,心里的成见还是会小小的消磨了一点。
  “那把衣服还我。”这是我醒来后他说的第二句话。
  “。。。。。。”敢情太子大人是因为不好意思再穿女装秀一次,才不得不在这里当周扒皮的。我要再说感动就是猪头三一个。
  
  因为感染了清晨寒气而引发了心疾,这是安乐在慌乱之下看到安逸而说的烂借口。连镇定说一个能扭转自己不利局势的借口都办不到,还怎么和安逸争?
  可是安逸出现的时辰太过恰好,如果没有品御香那晚他的轻浮举止,没有他望向安乐的冰冷犀利的眼神,没有那天琳嘉‘恰好’看到我和安乐的纠缠不清。
  我会相信;这些个只是个太过巧合的巧合。
  我是太过天真;或是太过惧怕;而忘了;物极必反;太巧合的巧合;便注定是一场必然。
  一场必定的必然。
  
  可又是谁告诉安逸这些的?琳嘉吗?安乐早生叛逆之心;要告发也该是他家那头河东狮。。。。。。莫非安康和安乐也是同一条绳子上栓的俩蚱蜢?
  我骤然一禀;好复杂的局势;琳嘉对安康的曲意承欢;可安康倒像是个瞎子般;只是一味自顾自地对琳嘉好;可琳嘉时不时望向安逸的眼神;他也应该是看到的;为什么还要把一些该深埋在心底的是告诉琳嘉;这无意是贼喊捉贼的做法。。。。。。他这贼要是被拘了;对方早有准备;自然不缺一大堆的铁证如山。
  下场。。。。。。我闭上眼一想;脑子里全是些五马分尸和凌迟处死之类的在晃悠。
  
  〃怎么?眼珠子这么瞪着可要蹦达出来了。〃耳边忽然传来安逸的声音。淡淡的。
  〃爷怎么不声不响地来了?〃定定神;我睁开眼看着站在床边的安逸;顿顿;沙哑着嗓子问;〃爷可有什么要吩咐的?〃
  如果没有必要;我在心疾发作时;他原该袖手旁观的;救;不过是因为还有一点可利用的价值;唯一能逼安乐显现叛逆之心;能逼安乐阵脚大乱的王牌;可没理由弃置不用。
  
  安逸忽然一笑;那没和熙;没有半点阴谋算计的影子。
  真像啊。。。。。。我看着安逸迷迷糊糊地想;真像极了电视里TMD小日本诱降八路军的破败表情。
  
  〃你都该猜到的不是?一边是青梅竹马的两小无猜;一边是你将来要依靠后半生的夫君;你要站在哪一边?〃安逸忽而又沉下了脸;冷声问。
  原来是怕我当007呀。。。。。。我闭上眼睛说瞎话;〃爷还是容我好好想一想吧?这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听见床边传来一声喃喃;语调怪怪的;我忍不住眯开一条小缝;出其不意地;一团黑影从我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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