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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花自飘落水自流-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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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宝贝:
  我的宝贝现在过得好吗?
  妈多么想看着你结婚,帮你做饭,帮你带孩子啊!!!
  今天,我去医院做检查,大夫说,我又重了,让我住院找合适的肾开刀移植,我突然想起来你让我做虾吃,我拔腿就走,回家一看,你还没睡醒呢!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懂事不这么天天迷着玩啊!下大雨还上山玩,感冒怎么办?叶雨就快回上海了,我要突然死了就剩下你自己,万一你爸不管你,谁给你做饭洗衣服,谁来照顾你上学念书,妈真是放心不下你!
  大夫说,换肾得花几十万,我把钱花了,万一治不好呢?到那时候人没留下,钱也没给你留,你怎么生活?你还是个孩子啊!
  我的孩子,我的阳啊,一叫你妈就想哭,妈对不起你,作为母亲,没有尽到为孩子维系家庭的责任。我走以后,你要好好活着,好好做人,这些钱不能随随便便乱花,这都是妈一百两百多少年慢慢攒下来的,要谨慎保管,留着将来结婚的时候体体面面的。
  宝贝,你一定要幸福,在我心里我的宝贝是一个又聪明又孝顺特别善良勇敢刚正的孩子,尽管,我从来都在挑剔着,从来都在说着不好,那是因为天下的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更多优秀的地方,请你原谅妈,从未表扬你,但妈心里欢喜,因为有你妈感到骄傲感到欣慰,特别欣慰。
  宝贝,妈妈相信你一定可以坚强地活得像样儿,活得比妈妈幸福,比妈妈强,妈妈爱你。
  菩萨保佑 功德递代
  这封信我看了两句就开始哭,看到后来已涕不成声,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信虽没有日期,不过揣情度理估计是我放暑假的时候我妈写的,那个时候我还跟我妈吵,还问我妈我是妇产院里哪间厕所捡回来的弃儿,我反抗她总是怨我这个不好那个不好,怀疑她是后妈。
  原来岌岌可危的一切都在我妈的计划之中,只是我太大意了,我颤颤抖抖地翻开存折,一边哭一边摇着头说,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妈,我要你,我要你不要这个!
  我把我妈的这封信犹如珍宝地放在枕头底下,那个时候的我常常会睡不着觉半夜坐起来掉眼泪,反复看信,反复对着那个从我出生以来一直戴着的小金牌儿自言自语。还有小晏给我买的牦牛骨,她一声不响地就不见了叫我怎么想,我到处去找她,我的心里非常深刻且疼痛难忍地感到一种孤独的恐惧,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小晏已经离开了大连,我也不知道我妈动手术的钱是小晏一家倾尽所有拿出来的。
  我问柳仲,问文文,问小晏有没有和她们联系过,她们回答的没有出入,都说没有跟小晏见过面,文文说最后一次见小晏就是把她送到我租的那间窝房门口,然后她看见小晏敲开了门,就走了,再也没联系。
  
第二章 抚摸灰尘(137)
按照文文的说法,我反省了一下,那晚,小晏问我她重要还是我妈重要,我回答说我妈重要,难道是因为这个她生气了吗?要么是灾祸重重嫌弃我了?为什么突然之间毫无音讯再也没有找过我?还有一种可能,是不是小晏她妈不准她出门,不准我们见面,我总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小晏的人格人品我知道,她不是那种自私任性嫌贫爱富的人,她知书达理,面对磨砺和考验永远坚强挺拔安贫乐道,即使灾祸重重也不会有受难感,难道这一年来我看到的都是假的?她会嫌弃我吗?
  我妈去世以后,叶雨回到上海,她走的时候要我跟着过去,她不放心我一个人留在无亲无故的大连。我求她,我说,姐,你别逼我,给我一点时间,就算要走,我也得告诉季晏,我不能像她那样不声不响,我需要结果。
  叶雨说,做人最好不要看得太清,看太清了眼睛疲劳,你和季晏没有结果,从一开始就没有!
  我当时并不清楚叶雨对我的隐瞒,只是觉得柳仲和文文身上有问题,一点儿都不知道原来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叶雨,我还跟她说想法,我说,姐,你感觉柳仲和文文会不会骗我?她们是不是知道什么故意不告诉我?
  叶雨不说话,半天她说,小阳,真正的朋友不是明知你错还站在你那边的人,真正的朋友是明知你自食其果还会为你伤心的人,姐真为你高兴,有两个那么好的朋友。你暂时不想跟我走,我也不逼你,我先回去也好,租间房子把我妈接出来,等什么都稳定了你再去,免得你烦躁。
  后来叶雨给我打电话,她说窦俊伟的父亲生前是一家国营单位的半大官儿,生前为人老实本分,工作上也是兢兢业业。去世以后,单位领导挺关照家属的,今年分房决定给予特殊情况处理,争取让大妈享受待遇。不过据说名额有限,能不能批下来还得等等看,毕竟活人比死人有办法,随便一颗糖衣炮弹,那房子指不准谁住呢!
  叶雨在电话里说窦俊伟在一个健身馆找了份陪教的工作,他们已经租了房子把大妈从阁楼里接出来了,如果单位的房子分下来再好不过,分不下来暂时只能先这么住着。叶雨说,小阳,你赶紧过来吧,把你一个人扔在那儿,姐吃不下饭,你要不听话也行,那么我回去。
  当初,叶雨为了让大妈从阁楼里搬出来把花店都卖了,现在,再要她为了我离开她妈从上海回到大连?我还是人吗我?我赶紧说不用。我说,姐,听你的,给我一个礼拜时间收拾收拾东西吧!
  叶雨真的是不放心我一个人留在大连,不过催促我去上海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柳仲和文文已经坚持不住,她们告诉叶雨我整天追问小晏的下落,她们开始招架不了了。
  是的,我寻找小晏的那颗迫切的心就要发疯,每天每夜守着电话,不敢离开小窝房,生怕小晏又来敲门我却不在,这样等了一段时间终于心烦意乱,就开始缠着柳仲和文文,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挺烦的,可没办法,可以容我死乞白赖地缠着竟然只有她们俩。白天,不管刮风下雨,我都去星海广场,像每次和小晏去星海差不多,我就面朝着海坐在会展中心的水泥栏杆上,一坐一天。有一回,我正在想小晏的时候,一个女的拍我肩膀,那一刻,我心怦怦跳,还以为是小晏了,结果回头一看不是小晏,眼泪马上流出来。那个女的拿台照相机,大概是想找个人帮着给她和她的几个朋友照张相,一看我泪流两行吓得不行,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白天等不到小晏,晚上就去找柳仲和文文,她们那个时候已经开学了,我把她们叫出来挨个儿问,每天的问题大致一样,首先问小晏有没有打电话,其次把自己找她的情况说一说,听一听柳仲和文文的“旧调重弹”,找一找出入。那个时候柳仲和文文全听叶雨的,叶雨临走之前已经将其封口,尽管我的急切让她们于心不忍,但这俩东西倒是坚定不移,始终守口如瓶,有时候还装出一筹莫展的皱纹来附和我。
  其实,我会上当也全赖柳仲的戏,在我觉得柳仲根本是一个藏不住秘密的人,她话里话外那么有板有眼的一点儿破绽都听不出来,所以我才会相信她和文文确实不知小晏的下落。一直以来,对我和小晏的事儿,柳仲也好,文文也好,她们从来没有横加阻拦,尽管她们从来也没有赞同,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这么干,光因为叶雨吗?很久以后柳仲跟我说了她当时的想法,她说,季晏给文文的那笔钱就是他们家的所有积蓄我和文文确实不知道,她把钱交给文文的时候也没说他们家要搬到南京去,文文把钱交给叶雨是因为当天去医院你不在,开始并没有要隐瞒你的打算,是叶雨让我们保密,她说因为高业的事儿你和季晏的关系已经传开了,有学不能上,有书不能念,继续下去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指指点点,现在你们为了感情失去学业,将来还会失去事业,失去家庭,失去亲人和社会关系,如果我和文文真的是你们的朋友就应该为你们想一想,就应该帮助你们身归回位。柳仲说,那天,季晏她妈在医院里掩面痛哭的时候,我和文文也哭了,以前你们在一起没觉得有什么,可是经过高业和尹美丽的事儿,全学校议论纷纷,你知道吗?为这个我都跟小民工打起来了你知道吗?所以,当时叶雨一说,我和文文立马同意了,你恨我们也没有办法,你难受,我们比你更难受!
  
第二章 抚摸灰尘(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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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柳仲和文文那个时候肯定比我难受,有些谎话说的人比听的人受折磨,光说一遍还能坚持,说多了就考验意志了,我每天死乞白赖地缠着她们,确实够呛。
  在我答应叶雨愿意去上海的时候,我的耐心和信心几乎已经磨平,我决定去小晏原来的家敲门找人,我一点儿都不知道那里已经被政府下令正式拆迁了。
  四月的大连慢慢地微风树绿,几台挖掘机朝着翻斗车高一铲低一铲地卸下残砖碎石,灰头土面的拆迁工人戴着安全帽,日落的阳光里,他们的身影个个都是斜腰拉胯的。
  我走到附近的一家小卖部,我说,你好,请问对面那栋楼什么时候动迁的?
  店主望望我,又望望翻斗车,说,老早都搬走了,春节都没见亮灯呢。
  我站在马路沿看着对面一片狼藉的景象,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傻得特别可笑的人,就算这里一如当初,就算小晏真的在家,我去敲门,我面对她的爸爸妈妈我怎么说?我要他们同意女儿跟我在一起吗?他们会同意我们在一起?
  〈57〉
  大概就是这样的,2001年的四月我徒劳无获地离开了大连,后来在飞机上看报纸,看到高业那个大毒枭在广东被判了死刑,我本来脆弱的神经一下子穿山越岭地难受起来,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反正没感到解恨。
  当飞机从周水子机场一跃而起的时候,我看见了大连落日的苍茫,这儿是我的家乡,这儿曾经是我和小晏共同生活的地方,从地面到天上,我的脑里不停地跳动着四个字——孤魂野鬼,跳得我手脚冰凉,浑身颤抖,这才发现原来孤魂野鬼竟是如此凄惨的一个词语。
  拉上窗帘,我把自己歪下来,可最后还是没忍住哭。一直以来,我憎恨脆弱,憎恨难过,但我深知,将来将有无边的脆弱难过将我铺天盖地包起来,因为将来无边的生命里没有小晏,没有小晏没有人再叫我狗福久,没有她,我叫谁妈妈,从精神的某个角度上说我就是孤魂野鬼,就是!哭!哭也没有用!
  精神最差的那一年,就是刚到上海的第一年,怎么形容呢,那绝对算身心俱颓了!
  第二年夏天,也就是认识老豆的那一年,在老豆的帮助之下,我的修配厂开张。
  往后几年,一直长大,一直难过、脆弱,也缅怀。
  这五年以来,大事件当属那张毕业证书,在叶雨的监督之下,在与小晏起先共同生活的影响下,我参加了全国大学的自学考试,并且通过考试。再有就是技术,每天都在车厂,天长日久,多少也掌握了一点儿汽配维修方面的皮毛知识。
  别的,再就没了。
  我有的时候自己问自己,是不是生活太无聊,是不是见得太少,要不怎么老记着过去,睁开眼想她闭上眼也想她呢?
  除了上海这个酷热潮湿散发着华丽气味的城市,我去过苏州、杭州、新疆和西藏,观光旅行,但都是闷着去闷着回,没有好感,尽管它们各有流连忘返的独特光景引人入胜,可我的心里只装着一个城市,只有那地方最美丽、最华贵、最亲切、最魂萦梦牵,不关乎什么顽固不顽固,因为我唯一激|情的一段人生都停留在那儿,分分秒秒,畏惧并渴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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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命运弄人(1)
〈1〉
  我沿着后门的楼梯口上去,洗车工老曾正在往扶手上晾脚毯,他冲我一笑说,小吴,今天可来晚了哈。
  我也一笑,我说,曾师傅吃饭了没?
  老曾穿着胶皮制成的大兜子,那是洗车间里为了防水专门的工作服,他说,刚吃,你还没吃吧?
  我说,嗯,没吃呢!
  老曾说,那赶紧进去吃饭,老蒋他侄子来了,老蒋还要介绍你们认识呢!
  我笑笑。
  曾师傅说,啊,怎么,不想认识?
  我说,没,那个,那我进去了。
  老曾嘿嘿乐,凑我耳边小声说,快进去吧,小伙子长得可漂亮了。
  我一蒙,可想而知这话不止一个意思。我跟老曾又聊了几句洗车间有关工作的事儿,然后五步分十步慢慢走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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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修配厂一共十二个工人,加上我和老豆一共十四个人,平时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不分干活儿的,管事儿的,都特亲。老豆过去跟着他哥哥干过,比较内行,他主要领着大家干活儿,我就管账。我们爷俩分工明确,偶尔红个脸也都是为了买卖能够越来越红火,因为有老豆的帮助修配厂的名声也真是越来越响亮,还有跑来学徒的呢。
  来,来,小阳,这我侄子。老豆好像刚刚吃完饭,嘴唇油亮油亮的。
  我走过去,一个穿着青色外套的男人像小学生参观博物馆似的站在正在做抛光处理的车边儿看玩意儿,由于特别聚精会神,似乎没有听到老豆向我介绍他。
  老豆拽男人一把,说,小子你往哪儿瞅,认识认识,这小阳,这是我侄子蒋军。
  男人转过来,朝他叔叔笑,然后又朝我笑,我当时一愣,这不刚才在公交车上给孕妇让座还被误解是我男朋友的那男人吗?
  蒋军也愣,他指着我结结巴巴说,你,你刚才,你不是刚才坐车坐我旁边那位吗?说完咧嘴一笑,伸手过来,我们握握手,他挺开心地说,我叫蒋军,怎么称呼你?显然,这家伙根本没听见老豆的那番介绍。
  我说,我叫吴小阳。
  蒋军听了又是一愣,望望老豆说,二叔,这就是您干女儿呀?
  老豆也挺蒙的,老豆说,你们咋的,都认识啦?
  我和蒋军心照不宣,互相笑两下,笑得老豆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总的来说,蒋军是一个特别单纯朗直爱笑爱闹的男人,他的率真常常让我想起五年前的自己,他都二十五了还跟念高中的大孩子一样不定性,动不动就在我办公室的转椅上转圈玩儿,喝咖啡的时候,把搅拌棒放在嘴里当磨牙胶,喜欢看“莱卡我型我秀”,有点自恋好胜,热衷于类似“壁虎漫步”那种唱起来热闹却没有内容的流行歌曲,经常会听他念叨关于Avril Lavigne的东西,我想那应该是他爱慕的类型或者偶像吧!总之蒋军是个很正常很时尚的年轻人,他不像窦俊伟那么老实且有安全感,也不像高业那么深沉且神经质,本身的性格就是很容易相处很和蔼可亲的,加上留学多年,还有一些文质彬彬,受国外风情感染,他特别浪漫特别健谈。
  蒋军自小顺顺利利,他的父亲生财有道,他出国留学衣食无忧,从来没有吃苦受难,自然性格单纯。二十五岁的蒋军像孩子一样在我面前的时候,每次我都会想起小晏,他比实际年龄显得无忧无虑,她比实际年龄显得坚强挺拔,好似如出一辙,又好似毫不相干。
  听蒋军讲话还会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尼姑庵的包黑子。他俩同样留过洋,在外国一呆十几年,不过人家蒋军比她咬字清楚多了,我把包黑子的情况讲给蒋军听,他笑得淌眼泪。他说,头些年,出国留学的人少,可能是长久没有使用国语作交流,导致丧失了与生俱来的母语能力,现在不同,现在在国外中国留学生比摊煎饼的还多,经常搞些郊游聚餐的活动,几乎每天都要说国语,你就是想忘都难忘!
  蒋军称呼我为“Sun”,他告诉我在国外念书的时候中国学生说话常常走语,说两句英语,接着说汉语,要么英汉语一块儿说,特逗。例如:不Yes。让我Think下。Have dinner了吗?Head有病啊!反正怎么穿帮怎么说,那叫一个千奇百怪,弄得现在变成习惯,跟谁讲话都是英汉搅拌。
  我说,那肯定,习惯可不好改。
  蒋军说,习惯是大事儿,有时候要命的,就我回国前几天,隔壁公寓留学生集体出去玩,那个公寓里有一个叫卢洪刚的中国学生跟我挺不错,死活拖着我,最后只好跟着去。
  在巴黎最热闹的娱乐区有一家中国餐厅,餐厅不很大,但有住宿的小旅馆,可以吃地道的中国菜,还可以见识国外货缺的中国美女端着托盘走来走去的细长大腿,因为整个餐厅从老板到服务生一水儿全是中国人。
  
第三章 命运弄人(2)
不过,卢洪刚公寓的老外们倒不是冲着这些去的,他们在一年之中经常光顾这里的原因主要为了玩,玩什么呐?玩麻将!
  一次偶然的派对聚会上,卢洪刚说起麻将并且教会了那些老外怎么打,中国麻将博大精深的胡牌空间,把老外们深深地吸引进去。那天下午,他们从郊外玩完回来,个个意犹未尽,也不知是谁的提议就去了中国餐厅,在这里吃了晚饭,紧接着在小旅馆里打麻将。
  因为经常光临,老板都混熟了,没什么特别情况房间都随便挑,他们也不客气,一般去就直接奔105,原因是那间房相对比较宽敞,而且在一楼,偶尔警察抓赌,老板一个电话,他们马上翻窗走人,动如脱兔的。就这样,在一年时间里,只要聚头,他们就常常在105玩至天亮,也都能轻松跳窗,逃过抓赌。
  当天,去到旅馆一看,一楼的房间全满了,老板跟卢洪刚说,要么你们去四楼吧,四楼还剩个大间,收你们老价钱,如何?
  卢洪刚和大家商量了一下,然后把合伙开房间的钱挨个儿收齐。老板说,行,你们上去吧,不过最近查房查赌挺频的,注意哈。
  蒋军说卢洪刚他们公寓一共四个人,加上自己,再加上卢洪刚和一个韩国学生带着女朋友,就是七个人了。摆上麻将之后,两个女的都坐在各自男友的身边看玩意儿,偶尔望一眼电视,偶尔吃些零食消磨时间。蒋军说,当时我正玩得上手,我爸给我打电话,幸亏我爸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那天我走以后,房间的座机立马铃声大作,坐在电话旁边是个日本人,大家就听见他用英语冲听筒里说了一句“真扫兴”,然后就看见他把桌子上的钱和手机胡乱地往背包里装,在谁都还没明白所以的时候,这人一边朝着窗台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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