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折了翅膀的梦 >

第15章

折了翅膀的梦-第15章

小说: 折了翅膀的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十个月以前开始,这些大大小小纵横商场的老板间,开始流传一个名字,叫做“上帝的眼睛”。

    呵呵,这是我,林诗诗给我们这个组合取的名字。

    在那些一直沉于海底的大案要案被一件一件刨根挖坟似的揪出来直面阳光后,他的父亲也开始告诫我们,要小心。

    我们诺诺应承,背地里自然是笑得一塌糊涂。

    真好笑,我为什么要怕自己。

    但一切都不是他预计的那么顺利的。

    或许面具毕竟是面具,三不五时地换来换去,我已经略显乏味。

    那一天看着一部不知名的电影,我忽然对他说:“你知道吗,人的性格是可以受外界干扰的。”

    “对啊,我知道。”

    “尤其是,这些演员哦。他们长期分饰不同的角色,性格很容易受到这些角色的干扰。”

    “嗯。”

    “就像面具,换来换去。”

    “有一天终于把那些沉重的枷锁拿下来,以为可以以真面目示人,却发现,原来的脸早就丢失了。”

    我说着这一句话的时候,把头靠在他肩上。头一次。

    也许他该感到高兴,而我确实看到他的窃喜。

    不是吗?他一定在想,她终于开始依赖我了。

    然而我清楚,这是我终于疲累了。

    不管正当与否,只是为了我们见不得光的目的,随心拂逆别人的心意,以情谋事,践踏他人的感情,许久以来始终使我不得完全心安。

    说得好听一点,我们是在整治罪犯,还原世界的本来面目。

    说得难听一点,我们何尝不是每天带着各种伪装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最近的小半年,我们开始越来越多地为此争执。

    他不是我,他懂什么。不是那个需要每天玩变脸游戏的人,总认为这些“小事”无足轻重。

    就像是一厢情愿式的恋爱,他一厢情愿地要让这个世界“水清无鱼”,而我……

    基拉自以为在拯救世界,琉克不过是游戏人间。

    












09。最后一票
更新时间:2010…3…4 9:09:00
字数:2114

    我们都注意到了,这半年来,吵架的次数只增不减。

    政见不同,不可能不吵。

    我知道她每天纵横“情场”,行就“骗术”,还要提心吊胆顶着巨大压力去获取资料,痛苦。

    北城的商场陷入疯狂的恐惧,每个人都警惕倍增。她在“前线”自然愈加艰难地冲锋陷阵,我毕竟只是幕后操纵者,不能感同身受。

    对这样“惩奸除恶”的游戏,她越玩越腻。

    如果她坚持要“息影”,我不会反对。看她每天那么疲累,甚至在沙发上倒头就睡,我也心疼。

    “‘退休’之后就成为我的妻子,做全职太太呗。”我小心地试探她。

    “‘洗手’后我就离开。”她很肯定地回答。

    我知道,她想走了,而且意图越来越明显,她不愿再依附我生存。

    我想她离开了我,应该也能活得很好。

    可我离开了她,可能会失去生存的能力。

    从她来到我面前那个时刻起,她就已经贯穿了我的人生。

    我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记得我第一次正式把她介绍给家人的时候,挨了不少批判。

    举家没有一个人愿意接受,她是个毫无背景毫无学历的女孩子,哪一点与我匹配了?

    老妹据说是她曾经的同学,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指认她是个被学校开除学籍的大神,坚决抵制她成为她的嫂子。

    我一概不予理睬,我早就认定她是要在我身边待一辈子的。

    她的是是非非,和一些简短的背景,我一清二楚,那种闲言碎语,影响不了我。

    而我早已翅膀长硬,可以单飞,不是一个活在庞大家族笼罩下,毫无自主能力的富家少爷,任何人都休想把她从我身边带走,也休想让她离开我。

    我把她留下来,也可算得上是,力排众议了吧。

    可她却越来越想脱离我的掌控。

    我只能偷偷地害怕,然后想尽办法去解决我的害怕。

    我们之间,也展开了一场心理的拉锯战。

    我不与她正面交锋,旁敲侧击,试图慢慢影响,慢慢渗透她原本的生活。

    我教会她如何享受西餐和意大利歌剧,让她明白按摩浴缸比公共澡堂'炫'舒'书'服'网'。

    她喜欢画画,喜欢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便给她建造属于她一个人的画室,为她开鲜花店,饰品店。

    我要让她依赖上这些东西,然后依赖上我,最后永远也离不开我了。

    她想要什么,我小心翼翼地满足,为的就是怕她借着这些理由走出我的视线,扯断我们之间的风筝线,然后再也不会飘回来。

    细数起来,我与她之间的分离,每天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与她吵架,每每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就要“离家出走”,我多想一狠心答应。

    就由她出去,多受些苦头,才知道我的好,才想要回来。

    最终我也还是舍不得,没有一次放她走,都是我先道歉。

    她只是个女孩子,只身一个人出去,万一遇上不测呢?

    我不在她身边,要如何保护她?

    始终是我为她担心的多,何时她也能像我担心她一样地关心我。

    一次又一次地纵容她。

    她受了委屈,厌烦那些丑恶的嘴脸,一肚子的火,没关系,都朝我撒好了。

    只为了能把她牵制在我的眼前,只要她还在我的掌控范围内,走远了,我怕找不回来。

    瞅准闲暇的时候,她去窗台上小憩。

    我不明白她怎么那么爱坐在窗台上,高高地晃着双腿,俯瞰人流经过。

    然后她便得意地笑起来,自诩上苍,神一般地睥睨着这些蠢货。

    我要走过去,同她一起坐在宽大的窗台上,吹风。

    她扇扇手示意我走开。

    “窗台太小。”

    “哪里小,三个人坐都有富余。”

    她于是把身体侧过来,一只脚翘上窗台檐,把整个窗台都占满了。

    “这下就太小了。”

    这是谁的家?她也太蹬鼻子上脸。

    怨谁呢,反正都是我惯的。

    也许是看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丑恶,也许是加之我的过分牵制,双重压力,她变得神经质了。

    也变得冷漠。

    她不再对生死是非做任何或激烈或浅淡的评判,失去了五年级生的一腔热忱。

    这都是在那些面具中摸爬滚打的代价。

    她也不再对我有着这样那样的抱怨微词,我说什么,她默不作声,然后去准确无误地照做。

    半夜完成任务回来,便坐在大厅,不开灯,就着薯条番茄酱,看《oice有鬼》。

    她的消极,其实也是她抵抗我的手段之一。

    而这些举动,都隐隐地戳着我的痛处。

    这意味着,矛盾已经升级了。

    她的离开也许是势在必行的事,问题止在于,何时会被提到日程上来。

    我只能痛苦地等待她先开口,还不能声张,不能试探,希望这样一天一天地拖下去便好,最好能拖天长地久的时间。

    很可惜,没有天长地久的时间,她还是先开了口,并且直言不讳地说离开。

    “我只帮你做最后一票。”

    这即是说,她要离开了。

    我同意。

    不同意也没有用。

    她的脾性我是再清楚不过,愈是施压愈是暴抗,所以我处处忍让到现在。

    可即使百般忍耐,她还是毫不退让,没有松口的地步。

    于是我把最后一个任务交给了她。

    破坏本公司的核心机构。

    “喂,这可是你们公司,你连自己人都‘杀’?”

    她路出嘲讽的姿态调侃我。

    “我向来大公无私。”

    “最后一票,换你的自由。”

    












10。终于被写进死亡名单
更新时间:2010…3…5 9:17:00
字数:3726

    ——事实证明,通常最后一票,总会出事。

    公司高层都十分熟悉她,我的未婚妻林诗诗,我自然不能将她安插到那些董事们身边,只能从另一个角度下手。

    那个即将调来的编程师,是我这一次的目标。

    背景显示,他是诗诗的同学。

    “就是他么?”

    诗诗咬着转基因大苹果,满口汁水,发音显得含糊不清,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这个人。

    “呵,没他我还不认识你呢。”她笑得不明不白,对着这个人的照片玩着二指弹。

    “为什么?”

    “没什么。”她继续把玩着这个欠揍的人,的照片,“没想到么,他果然还真是个高材生。”

    她的那种玩味眼神,是头一次出现,却足以让我胆战心惊。

    她失神地看了一会儿,连我问她要不要吃排骨泡面都没有反应。

    她从没有对任何对手产生兴趣,也从不把他们当成对手。

    这一次,我却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消失已久——“好好玩儿一把” 的表情。

    我有些不安,纵横谍场已久,她是难逢对手的。我小心地抚摸她的柔发,轻声问她:“这一次,你打算扮演什么,野蛮女友,还是性感天后?”

    她把沾着口水的苹果核塞进我的手里,莞尔一笑:“谁都不演,演我自己。”

    她收拾了行李,计划要和那个男人“同一个屋檐下”。

    她要以一个落魄的都市小草根形象出现在那个男人面前。

    虽然我不赞同,却没有合适的理由。

    她说这是一场编程高手与编程高手的对抗,必然是持久战,她大概会在那个人身边呆很久。

    我后悔了,想取消这次行动,偏偏她吃准了,要趁此机会逃离我的身边。

    我知道,她要让我看到,让我明白,离开我,她可以依旧活得逍遥自在,我不能再用“照顾你”这个理由来套住她。

    我只有看着她去了。

    一年半来,这是第一次,让她离开这个肥大而安全的屋檐。

    我以为她会受不了,还预期着一个星期至少得挤出一天带她去Rosour吃顿西餐,或是接她“回家”住一天。

    而她只是每天一个汇报情况的电话或是短信,告诉我她已经可以随意接触他的电脑,之后……

    大概自由的生活已使她把我完全抛于脑后了。

    也许,在她眼里,泡面味似乎依旧并不比番茄意大利面差。

    我想打电话,想天天去看她,可是不成。她有一千个正当理由反对。

    于是我只能坐立不安,夜不能寐,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担心那个打鸡血的男人对她欲行不轨,担心她干脆就此脱离我的掌心。

    然后我注册了十个邮箱,一天上百个邮件,成千个附件,她不回,我就会把她信箱塞到爆,塞到全是我的邮件。

    如果她还是胆敢不理我,我就威胁她,我会每半个小时给她来个电话,打到她电话没电,打到被那个人发现,打到……她换了手机号。

    那是发生在我和她,唯一一次正式吵架,或是打架……之后的事。

    常务那个臭小子突然间频繁旁敲侧击地跟我说,要我平时“多关心嫂子的状况”,还有“不要冷落了嫂子”之类的。

    实在异样,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开始警惕?

    几次之后,他干脆直话直说,借着酒劲告诉我,他在公司一个“哥们儿”家里看见了诗诗,不止一次了,而且他们自称是“两口子”……

    我竭力敷衍,解释那并不是诗诗。

    但不管怎么辩白,我这顶不明不白的绿帽子,是端正地戴上了。

    心里不是滋味,却不能声张。只是再也按捺不住,要掺和进去。

    那天下午,公司不远处的小吃摊,我看见了悠然自得站在烧烤摊边的她。

    她正吸收着烧烤摊香气的滋养,十分惬意,时不时还会与老板娘叨讲几句。

    也许,我得做好心理准备,要有一个浑身烧烤熏香的媳妇儿……

    不用瞎准备了,显然已经有人要替代我的位置。

    那个“目标”带着一大帮子眼放狼光的单身光棍儿向你包抄过去。

    他一靠近你就毫不客气地把手搭在你肩上拍拍。

    而你没有丝毫厌恶,一点儿反感都没有,甚至还把手中的一串烤鸡翅地给了他,就这样面对面呼哧呼哧地吃起来,然后一大群火柴棍儿就杀过来,争先恐后地A走你手中的烧烤。

    你竟也没有皱眉,仿佛招待他们是应该的。

    这总不至于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吧。

    那个少……那个少年,说起来别怪我瞧不起他,在我眼里他不过是个不起眼的毛头愣男,若不是因为他手中握有大量与大老板通信的罪证,即使大马路上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也未必端正地看他一眼。

    虽然诗诗并没有朝他甜津地笑,也没有妩媚万千地跟他说话,但是那更加可怕。

    他们像兄弟不分彼此一样大闹,一起咬同一串烤翅,然后非常男人地勾肩搭背……

    诗诗从未对我这样好过。

    我把头探出窗外,一直盯着诗诗,单看他们要将这样的亲密举动维持到什么时候。

    似乎是我的目光太严寒,她忽然一个激灵,朝我的车窗看过来。

    她愣了一下,似乎是下意识的,也是慌忙地,从那人的环搂中轻轻挣脱出来。

    怔怔地朝我眨了几下眼睛之后,她撇过头,咬下了竹棒上的最后一口鸡肉,温婉地和那人打了个招呼,转身去了另一条路。

    也许是早有预料,当我把她约出来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惊讶。

    可能,她早就习惯我那静如松,动如风的占有欲。

    我们在情人节这一天吵了架,是不是在预示着我们必将分手呢。

    我给她准备了烛光晚宴,但她显然不耐烦,大口大口饮着涩口的葡萄酒,仿佛是剧烈运动后,极度缺水。

    或许,她是在紧张?

    不得而知。

    从她拒绝我为她添置的小礼服,穿着衬衫牛仔裤单刀赴会,我就该有觉悟了不是吗?

    那个沉睡在她身体里的另一个米泛,醒了。

    而我非常清楚,她略微紧张的神色,根本不是因为被“捉奸”,只不过是预见到我接下来可能神经质地发火,烦恼不已罢了。

    之前,我试过各种办法,甚至让她公开出现在我们公司,公开宣布我对她的“主权”,可她却不以为意,那个情敌似乎也不以为意。

    呸,他不配做我的情敌。

    尽管已经意识到我的怒气和醋意,她不会真正放在心上。

    她到底懂不懂,自己的女人成天和别的男人同一个屋檐,自己还只能看着,看还看不到,还只能幻想着,这不是忍耐,这是羞辱!

    也许从根底里来讲,她就没有把她当作我的女人。

    于是战争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腓力牛排被我拍出了盘子,吧嗒一下黏在了素花壁纸上,酱汁溅出好几个晕圈。

    她也不甘示弱,黑皮诺葡萄酒泼了我一身。

    唯一该庆幸的是,也许我们都是斯文人,所以最终没有发生真正的肉搏,只是用所摸之处可触及的各种“武器”攻击对方。

    最终是我终止了这场战争。

    她的“小米飞刀”划过来,从我的太阳穴下方擦过,拉了一道不算长也不算深的口子。

    鲜血却顺着口子慢慢渗出,沿着侧脸线慢慢滑落。

    在脸颊上还觉得热乎乎的,落到脖颈里,却会觉得冰凉凉的。

    血流下来,她是先愣住了,而我竟毫无察觉,仍旧傻乎乎地拿着白瓷盘子挡在脸前。(我对她多好,其实压根儿舍不得打她,从头到尾不过是拿了个‘盾牌’玩接飞镖的游戏,除了被我用掌力拍飞的牛排之外,几乎没有发射任何有杀伤力的武器,哪像她那么狠……还有就是以后散伙饭千万不要吃西餐……)

    我生气了,怒吼着呵斥她“还不赶紧给我拿急救箱”。

    她双手微颤地给我消毒上药,而我则故作疼痛煎熬状,大惊小怪,嘘声连连,装可怜。

    这是在她脸上鲜少能见到的慌张模样。

    而且还是为我。

    有点感动。

    虽然,不是因为什么好理由。

    谈恋爱,要抓住天时,地利,人和。

    虽然人不和,但我彼时已经拥有了天时和地利。

    《超完美恋爱大全》告诉我,如果在这个时候抱住她,会有好戏看。

    虽然我一直想把她的童贞留到美好的新婚之夜,但如果我再不有所行动,她的什么都不属于我了。

    我不想说什么修辞,去形容场景有多美好,感觉有多么幸福,第一回接吻怎样怎样的。

    老实说,我都不清楚我吻的到底是她的脸颊还是嘴唇。

    我从来没有像这次那么想要她。

    我知道这是个不好的企图。

    可是如果我就在这里,就在此刻,让她真正成为我的女人,我专属的,一切是否会有所改变,她是否能够尝试像接受恋人一样地接受我?

    老陆说,女人都会对她的第一个男人特别留恋。

    我想做她的第一个男人欸。

    结局,反正确实是一场好戏。

    她意识过来,,猛烈挣扎,倔强有劲的双手撕烂了我的领口,死命地拉住我的领带(差点勒死我),然后顺手抄起沙发旁的的水果盘,非常果敢地,以我的头盖骨为施力点,盖了下去……

    原先的血没止住,又多了一道新口子。

    她再一次地惊慌失措。

    却不是因为我受伤了。

    而是因为她,自己受伤了。

    她异常惊愕,或许,悲愤,连被我扯下的外套也没来得及带走,就把大门从里踹开,百米赛跑一样地飞走了。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强迫一个女人。

    没有成功。

    我不适合当街头色狼。

    不知为什么没有感到悲伤,连头痛都没有。

    好像只是在梦里做了一件坏事,未遂。

    从此我可放心了,她若夜半遇着街头之狼,不会吃亏。

    我终于被她丢进黑名单。

    












11。虽然安室有归宿
更新时间:2010…3…6 9:34:00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