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总裁-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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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下,她冷静的说,“既然弥尊不行,那就从帕湜那里下手。”
“帕湜?”慕昕转过身,摇摇头,“不可能了。”
“为什么?”
兴许是两人目标相同,慕昕也在不知不觉中,说出实情,“帕湜一心想得到我们家的水晶头骨,之前,这件事他原是要找我交易的。可没想到的是,我爸爸却将水晶头骨送给了弥尊。帕湜只认它,不认人。”
织星咬了咬唇,眯子阖了又阖,“你能找到他吗?我要见他。”
慕昕一愣,“你要见帕湜?”
织星坚定的说,“是,我要让他再次替那些人催眠!”
慕昕嘲讽一笑,“别天真了,你以为你是谁?帕湜这家伙就像条毒蛇,阴险,冷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才不可能听你的呢!再说,你拿什么去跟他交换?”
织星站起身,微笑,“不试过,怎么知道?只要能帮上那个家伙,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去尝试!”
慕昕怔了下,清眸望定她,第一次用一种认真的眼光在打量她。最后,她摇了摇头,冷冷地说,“随便你吧,你想找他,你就去。到时候,中了他的催眠术,没人会救你!”
织星精致的五官透出一投坚韧,“告诉我,怎么找到他。”
*……*
与慕昕分开后,岚开着车,载着织星来到了市郊。
那里,一片荒凉,只有几处废弃的楼房,里面散发出几缕晕黄的光线。
车子停下,织星推门下车。岚赶紧说,“织星小姐,我陪你一起进去吧,这里看上去很有问题!”
桀爷和小少爷都不在,保护织星小姐,就是他的责任。
“不用,”织星站在车前,打量了下,“我一个人就够了。”
第181章 半个小时和两个小时
“可是……”
“岚,你先回去吧。”
“回去?”岚惊呼,一个劲的摇头,“那可不行!”
“听我的,”织星回过头,目光坚定,“我敢来,就有把握离开。”
岚嗫嚅半晌,最后拗不过织星,答应把车子开远一点,织星扭头就走向那幢废弃的楼。
这幢危楼,废弃已久,墙壁都是一条条裂缝,随时都会倒塌似的。织星小心翼翼的沿着楼梯走进去,“帕湜?喂,你在这里吗?”
直到她走上三层,也没见里面有一个影子。
“帕湜!帕湜!”织星警惕的盯着四周,就在她转身的时候,脚下突然一滑,顺着楼道旁边的一个窟窿就摔了下去。她吓得尖叫一声,闭上眼睛,好在,她摔在一堆泡沫上,没受多大的伤。
这里是废楼的地下室,光线昏暗,房间到处都悬挂着深紫色的帷幔,将这里装饰的万分诡异。
“为什么找我?”听到身后骤然出现的声音,织星猛地转身。紫色帷幔后,一个道修长的身形若隐若现。
“帕湜?”织星试探叫了一声。
对面,薄纱拉开,帕湜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只小巧的水晶头骨,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阴冷的眸光,扫向织星,轻佻的笑声蔓延,“你来找我,是为了炎圣桀吧?”
织星点头,坦承道,“是。”
“呵呵,”他冷笑一声,“为什么,你以为我会帮他?”他走过来,脚下无声,犹如游魂,飘荡过来,“你能找来这里,应该已经知道了,送他进监狱的,是我。既然如此,我何必还要救他?”
“帕湜,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办到,我会……”
帕湜摇摇头,摊开手掌,将水晶头骨摆给她看,“我要的,只有这个。得到它,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任何东西能激起我的兴趣。你还是回去吧。”
“也许,我们可以商量一下……”
他冷漠的转过身。
织星渐渐握紧双手,沉声说,“坦白说,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说服你帮我。我也明白,我跟你,连交情都算不得,你更没有理由答应。”她抬起头,目光中,隐隐泛起一片晶莹在闪烁,她却在微笑,“他一向很嚣张,不会放任何人在眼里,更别说那些警察了。可是这一次,他宁愿被抓的原因却是……却是不想身边的人见不得光。我做不到像慕昕那样,身手敏捷,可以直接冲进去救人。我没什么可帮他的,只能凭着一股冲动,来到这里,请你帮我……”
盯着她,看到她眸中竭力压抑的那抹光泽,就像水晶,折射出光数耀眼的光芒。那一瞬,竟让帕湜着迷。
记得,小时候在王宫里,他看过最多的,就是母亲的眼泪。抱着他,不断轻声呢喃,“对不起,妈妈不能给帕湜王储的身份……”
王储?
他不屑。他要靠自己的力量,征服想要的一切。
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了……
慢慢走近,伸手,拭去眼角的那一滴晶莹,放在指尖,仔细凝视着。
突然,出声,“很美。”
织星愣了。
“我收下了。”他倏地将那滴泪,收进掌心,握紧了拳。再看向她时,眸中又是阴沉冷酷的一片,嘴角无情的笑意不减,仿若,是他的招牌。
转过身,他漫不经心的说,“这件事,我会帮你。”
织星惊得合不拢嘴巴,“你……你……说真的?”
他挑眉,因为她的质疑,有些不满。
“不,”织星慌忙解释,“我是说,你或许应该再考虑来。毕竟,这件事也很危险……
帕湜瞟她一眼,掀起一抹阴鸷冷笑,“真不敢相信,炎圣桀看上你哪里了。”扭头,消失在一道道帷幔间。
直到离开这里时,织星还是浑浑噩噩的。
“织星小姐!”老远,岚就迎了过来,手里的枪早就上膛准备好了。
“岚,”织星抬起头,“他同意帮我了。”
“啊?”岚也是吃了一惊,对于织星要找帕湜这件事,他根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听她这么说,也愣了住,“你是说,帕湜,那个善于催眠,只认水晶不认人的帕湜,他同意帮我们了?”
“嗯,”织星点点头,“听上去,是这个意思。”
岚眨巴眨巴眼睛,倏尔立正,一脸认真的对着她猛拍巴掌,“织星小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什么苍老师武老师,我只认织星小姐!”
织星失笑,现在才真正松了一口气,“我们回去吧。”
岚还不点不放心的说,“呃,就这样回去了?要不要再跟帕湜谈一谈?之前要不是他反悔,我们也不会变得这么被动。”
织星摇头,回身又望了望那幢危楼,“我信得过他。”
坐在车里,岚回头问,“我们直接回医院吗?”
“不,先去xx酒店。”
*……*
达拉斯警察局,局长办公室。
炎圣桀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喝咖啡,对面的警察局长一脸难色,“桀爷,所有人都咬定是你做的,这件事牵连太广,上面也已经特别交待过,真的很难办啊。”
炎圣桀抬了抬狭长的眸,放下杯子,“这件事是谁做的,你这个警察局长会不知道?怎么,想让我这个优秀市民顶罪?”
“哎呀,桀爷,其实我……”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局长马上摆正形象,沉声,“进来。”
“先生,外面有位陶小姐要见炎圣桀。”
局长先用眼神询问炎圣桀,后者颌首后,他才出声,“没准是共犯,把她带进来,我要亲自审问。”
“是!”
局长赶紧起身,“桀爷,我还有事要办,你和那位小姐……半个小时……应该够了吧?”
他那别有深意的目光,让炎圣桀失笑,随即,敛笑,冷声,“半个小时?”
局长一惊,“不不不,桀爷实力了得,应该两个小时……两个小时……”
炎圣桀这才满意的点头,“好了,出去吧。”
“好好好。”
第182章 一辈子
织星拎着大一包小一包被请进局长办公室,一看炎圣桀,火速放下东西,过去两手“啪”地拍住他的脸,左右看看,“他们有没有逼供?有没有屈打成招?”
炎圣桀阖了阖眸,抓住她的手,牵到一边坐下,“你怎么来这儿了?”
“路过。”
“哦?”他扬扬唇,一笑,“真巧。”
织星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拿出在XX六星酒店的外卖。知道他挑食,警局的东西,根本不可能会吃,所以,她来之前特意去了酒店,花了她好一笔银子。
扫一眼桌上摆满的美食,炎圣桀走过去,伸手抹了酱汁,直接放到嘴里,瞥向她的眼神,充满诱惑。织星对这只妖放电早就见怪不怪了,白他一眼,“耍帅不能当饭吃。”
炎圣桀失笑,摇了摇头。
“怎么,不合胃口?”
他挑挑眉,眸中赤裸*裸的欲望,逼得人不敢直视,“我更想吃你。”
织星不客气的一根指头戳开他的俊脸,“是,吃得连骨头碴都不剩下。”
他魅笑,“放心,我会吐骨头的。”
织星撇撇嘴,催促着他赶紧吃,她则像个乖宝宝一样,坐在一边,看着他吃。
炎圣桀吃得不多,每样挑了着吃了点,不时的,还会夹起来喂到她的嘴里,看到她吃得满足,他则懒洋洋的勾起嘴角,眸底笑意连成一片。
吃饱后,织星马上关心的问起,“警察怎么说?”
“很难办。”炎圣桀轻描淡写的说,似乎并没有把眼前困境放在眼里。
织星垂下眸子,抿起唇,“我想,应该很快会没事的。”她并没有把自己去找帕湜的事告诉他,依他那刁钻的性子,才不会领她的情,不骂她才怪呢!
炎圣桀凑过来,腻味在她身上,“如果,我要坐一辈子牢怎么办?”
织星心头一颤,似乎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歪着头,想了想,“那我就加入黑社会,然后,组织一队武装军,冲进监狱去救你!”
“救不出来呢?”
“怎么会?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再不行,就一辈子!”
她的口吻,不似戏谑。尤其是“一辈子”这几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格外的勾人心驰激荡。明明很遥远,可只要选对了人,三天五天可以是一生,三年五载也可以是一世。想来,那一辈子,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炎圣桀垂眸一笑,慢慢从身后圈住她,将她揽进怀里,下巴垫在她的肩上,“真是那样,我不想你加入什么黑社会。我会先送你一窝小小猫,让你在外面有事可做,而不是整天想着找人劫狱。”
织星不自在的想要挣脱,他却搂得紧,让人动弹不得。她侧过头扫他一眼,“YY过头了啊,我说过你没事,你就不会坐牢!”
以为,他只是在说笑,可他眼中透出的迷雾,却愈发的难以捉摸。
织星见不得他露出这种好像有事的表情,端起浓汤,“喂,汤都快凉了,不许浪费。”
炎圣桀收回视线,伸手要接,谁知,织星手一滑,汤则打翻到了自己身上,“该死!”她低咒一声,忙拿纸巾来擦。可汤汁全都溅在了胸口,湿成一片,清晰的印出里面内衣的纹路。粘粘的衣服贴在身上,也十分不舒服。
炎圣桀挑下眉,动手解开了身上衬衫,递给她,“换上。”
织星瞄一眼他赤裸的上身,摇头,“不用了,我回去换就好。”
他沉下脸,“你宁愿被一群色狼视觉强奸?”说话时,火辣的目光还死死粘在她的胸口。织星嗤一声,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衬衫,“转过身啦!”
炎圣桀耸耸肩,绅士般转过身,等她换好,才转过来。
看到自己的白衬衫穿在她身上,盖过她的屁股,衣摆下,一双美令人浮想连篇。纯白的颜色,绝对会唤醒男人们的兽性。
他裸着上身,懒洋洋的倚靠在沙发上,勾唇,邪笑,“很漂亮。”
身上的衣服,带着他的体温,还有属于他的味道。不知不觉,她的脸颊红了红,避开他欲念十足的目光。
两个小时,眨眼之间。
警察局长敲门进来,“桀爷……”看到里面的画面时,登时尴尬的杵在那里。
一个神情慵懒满足,刚刚才发泄过似的。另一个穿着男人的衬衫,脸色红润,娇艳动人。
他下意识的低头看一眼腕表,桀爷他……真用了两个小时?
织星被局长亲自送了出去,岚的车还等在那里,她赶紧坐进去,穿着那家伙的衣服,总觉得哪里别扭。
“岚,开车吧。”
“嗯,”
前面的人应了一声,慢慢发动车子。
织星一怔,抬起头,神色一变,盯紧那人,“你是谁?”
*……*
炎圣桀被局长请到了警局专为某些特殊的大人物准备的房间,说是关押嫌疑犯,享受的却是星级待遇。
炎圣桀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新衣。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局长带着岚走进来。岚的头上,明显一道伤口,伤口还在不断渗出血丝。
一看他,炎圣桀眉头微拧,“发生什么事了?”
“桀爷,我被人袭击了,织星小姐不见了。”
炎圣桀眸色骤变,冷冷的扭头面向局长。
局长一身冷汗,“桀爷……这件事就交给我们警方处理好了。你的身份特殊,还是……还是呆在这里好了……我保证,会尽快找到那位小姐。”
炎圣桀没说话,不过就是抬手的功夫,手里就多了样东西。局长错愕的站在那,甚至都没感觉到一丁点的异样,自己的配枪就到了人家手里。
冷汗,顺着额头淌下,“桀爷……”
“我不想的话,你这里,根本关不住我!”炎圣桀语气冰冷,把枪丢给他,推门就往外走。
“桀爷,不行啊,你不能出去……”
“滚。”
“桀爷……”
第183章 我不爱你了
达拉斯市中心的喷泉广场,几百株柏树整齐的排列着,喷泉与树木交相辉映着,景色极为壮观。
织星被司机强行推下车,她的手中捏紧了那块黑色的怪石,随时都准备发出求救信号。来到喷泉附近,一株柏树下,坐着一人。
“老板。”
司机将织星推过来后,便退开几步远,警惕注视着四周。
慢慢的,那人转过头,织星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冷亦然?”
冷亦然一身深色风衣,两手悠闲的插在口袋里,望着她的目光,冷邃淡漠,嘴角勾勒的弧度,陌生得像路人,淡淡的,他问,“听说你受伤了?”
望着他,织星好像反应过来什么,瞅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冷亦然扬起薄唇,疑似冷笑,俊美英挺的脸庞,被喷泉广场上的灯光,映射得失了真,仿佛隔着一层薄雾,他的一切都难以窥探。
“你以为,我留下来,是为了你吗?”冰冷的口吻,令织星一怔,缓缓的,她别开脸,自嘲一笑,“抱歉,是我自作多情了。”
冷亦然站起身,走近她,凝视着这张漂亮性感的脸,倏尔又温柔的笑笑,“怎么说,都是老朋友,听说你受伤了,我还是会很担心。那次恐怖事件,影响还真是大,能活下来就算你命大。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他有礼的询问,愈发显得疏离。
织星转过头,抬起眸子一瞬不瞬的望向他,“冷亦然,你到底还想怎样,说吧。别在这里拐弯抹角了,你和我之间,用不着这些。”
“呵呵,”他温和一笑,绕到她身后,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男式衬衫上,锐利阴狠的眼神,带着毁灭性。
“你和炎圣桀好上了?”问出这话,他显得漫不经心,可四周流窜的空气,则被某种强势气场干扰着,冰冷得,渐渐凝结成冰。
织星揪紧双手,回身,“对,好上了,还上了床。这样,你满意了?”
眸底一抹杀意,阴鸷得骇人。可很快,被他收敛,淡淡一笑,“对你来说,跟男人上床,从来都不代表什么。你能把第一次,随便给一个人,当然,更不会把今后的每一次放在心上。”
心头一阵窒息,被他残忍得像刀子一样的话语,割得生疼。
她不是禽兽,她有感情。曾经深刻的爱,就算见不了天日,也被她小心翼翼的埋藏在心底,就算令她痛过,却也是她为数不多的珍贵回忆。可是,他却轻而易举的就毁掉了,毫不留情。
“你说得没错。”织星挺直背脊,下巴微抬,她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懦弱,“跟别的男人上床,我很快乐。当然,这里,并不包括你。就算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选择你。”
握紧的拳头,发出可怕的声音。他神情阴郁到了极点,很想,剖开她的心看看,那里,到底有没有他!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织星没有半点留恋,转身的瞬间,他倏地抓住她的手。
“你……”
这时,四周音乐声起,喷泉“哗”地绽放,在两人身边,交织成各种美妙的形状。
渐渐,湿了彼此的衣衫。
冷亦然刻意伪装过的冰冷,在慢慢融化,眸底情愫涌动,渐渐弥漫了双眸。
织星没有动,视线平静,“别告诉我,你是想要跟我重新开始,也别告诉我,你舍不得我。那样,只会令我更加瞧不起你。你想怎样,是你的事,可是,我还有我的生活要过,希望你别再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打扰到我。至少,再见面的时候,彼此还有背影可以留恋。”
“呵呵,陶织星,你怎么可以做得这么潇洒?告诉我,你是怎样做到的?让我也借鉴一下。”他抓紧她的双肩,紧到恨不得抠进她的肉里,眼眸妖冶得赤红,脸颊却挂着残忍的笑,“那份爱对你来说,是负累?是噩梦?是阴影?说放弃就可以放弃,甚至,连回一次头都不愿意。”
织星咬住唇,痛也没有吭声,只是望住他,“你还搞不清吗?我不爱你了,一丁点都不爱了。”
一声不爱,彻底撕毁了他的伪装。
“你这个无情的女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有没有?!”他倏尔抱住她,紧紧的,容不得一丝缝隙,“该死!告诉我!!”
周围的音乐声,悦耳悠扬,掩盖了他痛苦的咆哮。
依稀,透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