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猎艳-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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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味精?那岂不是会很鲜?”苏柔不知其中奥妙,自然大为奇怪。
却见秦笛神秘一笑,道:“倒进去以后,你就知道了!”
苏柔眨了眨眼睛,又追问了两遍,秦笛却始终摇头以对。没奈何,最后她只好走进厨房,取了一包刚刚开了口子的味精回来。
“放多少?”
“我来放!”秦笛从苏柔手中接过味精,倾了大约三十克进去,然后把酒杯交到苏柔手里,很邪恶的笑道:“来吧,尝尝味道!”
苏柔直觉上感觉到了一丝不妥,只是她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有不妥。于是,便不再去想,直接端起了酒杯,含了一口在嘴里,随后凑向秦笛。
微带凉意的混合酒液,甫一入口,苏柔便觉浑身毛孔一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仿佛感到口中的液体像是活了过来一样,迅速攻占她全部的味蕾,那混合着红酒的柔和、圆润,白酒的辛辣、甘冽,居然在同一时间被她的味蕾感知。
不知是不是味精的中和作用,苏柔第一次发觉,白酒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喝的。一时不察之下,这第一口酒,她竟然没能送进秦笛口中,而是被她无意之间吞了下去。
有些赧颜的望了秦笛一眼,苏柔道:“阿笛,对不起,我一不小心吞下去了呢!”
秦笛嘿嘿一笑,轻轻摇头道:“吞一口不要紧,小心不要喝太多哦!这酒,对你来说可能会很烈哦!”
苏柔初尝异味,正觉这酒好喝来着,哪里会相信秦笛这番话,她又含了一口进去,先吞下去小半口,这才含了剩下的一半,渡到秦笛口中。
第422章 西塘之会
唇与唇相触,舌与舌相接,仿佛是干柴碰到烈火,如同烈火擦上干柴。酒液混着唾液粘连在一起,欲望裹着春意匍匐向前。
此时此刻,秦笛满心的愉悦,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畅快。酒是好酒,可再好的酒,若无美人相伴,自然少了很多滋味。现在有美人相伴不说,还以美人唇舌为杯,佐琼浆玉液为菜,这一口下肚,那自然是管叫鸳鸯生妒,天上神仙称羡。
越是美好的滋味,越是不能一口享尽了。秦笛浅尝辄止,收回舌头,轻轻推了苏柔一把。孰料二两酒下肚,又和秦笛痴缠了片刻,此时她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心头的欲望,死死缠着秦笛,说什么也不愿意后退。
秦笛无法,又和苏柔纠缠了片刻,最后轻轻在她舌头上咬了一下,让她吃痛,这才让她稍复神智,清醒过来。
苏柔神智清醒之后,意识到是自己主动纠缠秦笛,一张粉嫩嫩的小脸,立刻红了个通透,那小模样,似乎恨不得地上有个大洞,她好钻进去似的。
若是搁在平日,苏柔也是有些酒量的,可这添加了味精这一辅助剂的混合酒,让她酒量直线下降,保持神智清醒的时间也比正常情况下短了不少。
只见她才清醒没多久,便又不自觉的端起了酒杯,含了满满一大口,就说要转向秦笛的时候,喉管一时没能关住,竟是又被她自己给吞了进去。
再一口酒下肚,苏柔的小脸已经不是被羞红的了,而是换上了醉酒时的酡红。
若是再任由她继续喝下去,接下来的场面,可就有些不堪收拾了。秦笛连忙揽过苏柔,不着痕迹的挡下了她再喝一口的动作,轻轻一笑,道:“乖柔儿,酒咱们不喝了,还是吃菜的好!”
混合酒本就刺激神经,让人变的兴奋。再加上味精这一催化剂,很容易让人春情荡漾,做出许多平时不敢做的举动。
秦笛心中自然不能没有顾虑,这还是在客厅里面,若是被其他夫人们看到,指不定怀疑他做了什么呢!
苏柔几杯酒下肚,却是变的执拗起来。一时媚眼如丝,娇靥如花,吃吃的笑着道:“人家都还没喝够呢,怎么可以不喝呢?不嘛~人家还要喝!~”
秦笛听了前面几句,表情倒还镇定,可听了最后一句,屁股上顿时像是着了火似的,差点没跳起来。
“柔儿你想吃奶是吧?那好,我去厨房给你拿牛奶!”秦笛背脊很是有些发寒,不着痕迹的护住了胸前两点,腆着脸跟苏柔商量。
醉酒的人,哪里是那么容易劝服的。就见苏柔杏眼一眯,吃吃笑着就和秦笛来了个脸对脸,她像是一团棉花似的,倒在秦笛身上,贴着他的耳朵,腻声道:“人家不要喝牛奶,人家要和阿笛的人奶!”
秦笛浑身发紧不说,还要应付显然是在撒酒疯的苏柔,一时头大之下,只好道:“柔儿乖,我这里是挤不出来奶的,要不然,你喝自己的,好不好?”说着,他捉着苏柔的小手,按在她自己酥胸上,道:“你看,你这里那么大,那么软,肯定奶水很足!你再看我这里,既是干瘪,又没有弹性,肯定没什么奶水啦!”
苏柔被秦笛这么一绕,酒意上涌之下,一时还真没转过弯儿来:“是哦~我自己就有很多奶水哦!那好,我喝自己的!”
口中这么说着,苏柔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秦笛脸上又是微汗,他赶紧捉住苏柔的一对小手道:“柔儿乖,先吃了饭,咱们再喝奶,好不好啊?咱们到房里去喝,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苏柔撇了撇小嘴,道:“才不呢!到了房里,你肯定要跟人家抢着喝!阿笛最赖了,经常偷吃人家的奶奶!”
秦笛好一阵无语,半晌才道:“我保证不喝你的,还不行吗?”
苏柔斜眼看着秦笛,嘻嘻一阵娇笑,道:“阿笛你好笨呀!人家怎么会不给你喝呢?只要你肯跟人家交换,人家才不会和你计较呢!”
“交换,我拿什么跟你交换啊?”秦笛好一阵狐疑。
苏柔又是吃吃一阵娇笑,小手摸上他的裤腰,在他汗毛都要竖起来的时候,摸上了他的要害,道:“你要给人家吃夹心棒棒糖才可以!”
“夹心~还棒棒糖?”秦笛狠狠咽了一记口水,浑身上下都有种不自在的感觉。“可不可以只吸,不咬?”
“咯咯~”苏柔好一阵娇笑,脸上红晕遍布,春意昂然,“你好坏哦!”
秦笛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的陪笑了两声,心道:“难道让你咬才算不坏?那样的话,我宁肯坏一点!开玩笑,我这又不是一次性纸杯,用完就丢的!”
红晕上脸的苏柔忽然用一种很温柔的声音对秦笛道:“阿笛~你吃饭,我吃棒棒糖,我们各吃各,互不打搅,好不好?”
“咕嘟!”这样也可以啊?秦笛很是怀疑自己的听觉,忍不住大声的咽了一口口水。
得不到秦笛的回答,苏柔也不着急,只是很笑容满脸的,自顾自从秦笛怀里滑了下去,然后,她很主动的,帮忙秦笛解去身上的束缚。
“这样恐怕不好吧?”秦笛以前也不是没和苏柔一起喝过酒,只是她大都浅尝辄止,也确实没有喝过白酒。所以苏柔这般表现令他意外之余,还感到了几分异样的刺激。
花径不曾缘客扫,菊门今日为君开。
刺耳尖叫的同时,两行清泪从苏柔的眼眶里滑落。
在巨大痛苦刺激的同时,她的灵魂似乎也得到了一次净化。她感觉,一直压抑在自己心头的那抹沉重之物,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的唇,她的花径,她的菊门,如今都已经彻底的属于了身上的那个人。从今以后,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人~再次抛弃!
一直担着的心,终于可以彻底的放下。这一刻,她是那样的轻松,那样的~愉悦!
良宵苦短昼初长,若许佳人早起床。
柴米添锅未洗手,诗词入眼懒梳妆。
一夜的风花雪月,一夜的儿女情长。不知梦里花落多少,谁解佳人潮落潮涨。
这一夜对苏柔来说,是如此的激情满腹,澎湃满怀,她彻底的解放了自己,尽情的和秦笛抵死缠绵,直到疲不能兴,惹得其他姐妹加入战团,才算罢了。
待到第二天清晨,阳光初照,洒落窗台,泛起光斑点点,只见秦笛光着身子横躺在床上,胸口上有七八只手臂横陈,脑袋上有三四条粉臂纠缠,就连小小笛上,还有两只白嫩嫩的小手在哪里来回拨动!
按说,秦笛今天就该去欧典咖啡厅,去寻那月霓裳才是。就算暂时不想出手,便是探查一番敌情也好。怎知秦笛另有打算,他疑心女王陛下已经事先知会了月霓裳,若是自己轻举妄动,不但不能达成目标,说不定还会遭那千年妖精般的女子百般刁难!
于是今天秦笛便学那唐明皇,来了个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月霓裳的问题,秦笛来了个冷处理,暂时把她搁置,以期对方降低对自己的警惕。蒋文静的问题又要排到西塘之会以后,如此一来,摆在秦笛面前的,便只有西塘之会一个重大问题需要解决。
数日之后,正值西塘谈判当日。初升的太阳才不过飞上树梢,俞可修便给秦笛打来了电话。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泪流~”
苍凉的电子铃音,吵醒了又是一夜荒淫,大战数女的秦笛。他猛然睁开双眼,飞快的摆了一下上身,从床头柜上抢起手机,迅速按下接听键。
然后,秦笛这才回头去望横七竖八躺着的女人们。
电子铃音声音并不大,考虑到可能会影响睡眠,秦笛把声音调到了最低一格。除了秦笛这般醒觉之人,只有苗雨菲稍稍睁开双眼,向秦笛这边望了一眼,待秦笛给她打了一个一切正常的收拾,她便笑了一下,歪头重新睡了起来。
确认没有吵醒任何一位夫人,秦笛这才把听筒放到耳边,低声道了一声:“喂?”
电话的另一头,立刻传来俞可修焦躁不安的声音:“秦先生么?你总算是肯说话了!刚刚一直没听到你的声音,我差点挂断电话重播!”
怪不得俞可修这般焦灼,连续好几天的艰难等待,对于一个生命时刻经受威胁,每时每刻都被人监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一记冷枪从睡梦中惊醒,从和秦笛分别的那一天开始,就再也没有睡过好觉的男人来说。他能忍到今天早晨才给秦笛打电话,已经算是相当有耐性了。
秦笛一边从女人们的腿脚纠缠之中抽出手脚,一边低应了一声,道:“什么事?”
俞可修被秦笛这么一问,顿时愣了一下,嘴嘟噜了一下,下意识的道:“没什么事,我就是随便打个电话~”
这时秦笛已经从女人堆里挣脱出来,随便取了件睡袍披在身上。正好听到俞可修这句话,他忍不住暗自一乐,心道:“真是想不到,一想以精明算计著称的俞可修,也会有今天!”
若不是早就摸透俞可修的底细,说不定看到俞可修这副傻样,秦笛已经心软了也不一定。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秦笛自然不会因为俞可修的一时犯傻,便改变对他的态度。
第423章 正式谈判
“尹总,没事你打什么电话?难道你不知道,扰人清梦,是最着人痛恨的举动吗?”随手关上房门,站在走廊上,秦笛的声音一下子变的严厉起来。
“我~我~我~”
俞可修被秦笛这句话给打懵了,本就因为睡眠不足,而一直混乱的思维,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应该如何回应。
“既然你没什么事,我就挂了!”秦笛也不客气,说挂就挂,根本不给俞可修反应的时间。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一阵忙音,脑子里一片混沌的俞可修,总算是反应了过来,他记起了自己之所以给秦笛打电话,就是想要他早点到自己的住处。然后两人也好一起去西塘,乘着时间尚早,他还可以借机补上一觉。到时候,也好有精力应付凯莉亚!
“秦先生~”
对着已经断掉的电话唤了一声,俞可修才意识到,自己对着的,已经是断线了的电话。他自失的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自语道:“俞可修啊俞可修,枉你自诩定力过人!那么难熬的日子你都撑了过来,怎的?眼瞅着已经接近成功,你反倒露怯了不成?”
随后,俞可修闭上了眼睛,想要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却不料,眼睛这一闭,上下眼皮立刻开始打架起来。
感觉到头脑一阵恍惚,俞可修抬手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没让俞可修神智变的清醒,倒是招来了门外的保镖。
“老板,您没事吧?”“砰~啪~”
保镖们的惊呼,伴随着巨大的撞门声一起传了进来。
俞可修心头遭这么一番惊吓,倒是清醒了几分,他睁眼瞪了众位保镖一眼,怒喝道:“我能有什么事?若是指望你们这帮废柴,我什么时候脑袋掉了都不知道!滚!”
保镖们被俞可修斥的齐齐呼吸一窒,彼此尴尬的对视一眼,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俞可修叹了口气,起身到浴室里用冷水冲了把脸,感觉到精神重又振奋起来,这才回到客厅,重新拨通了秦笛的电话。
在俞可修自我冷静的这段时间里,秦笛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利落的行头。料准了今天要开打,他甚至把自己可能用到的小玩意儿,分门别类的在身上装好。
以秦笛如今的实力,空手开片都不会怵谁,可若是不带上那些小玩意儿,毁尸灭迹可就困难了点儿。
收拾停当之后,秦笛甚至抽空把早餐吃了,这才等到了俞可修的第二通电话。
按下接听键,秦笛又“喂”了一声,静等俞可修说话。
“咳!”尚未说话,俞可修便先自干咳了一声,然后才道:“秦先生,是我,尹修。刚刚真是不好意思,我还没组织好语言,就急着给你打电话,倒是耽误了你的休息!”
秦笛淡淡一笑,波澜不惊的回应道:“尹总,你太客气了。刚刚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过~你知道的,从熟睡中被人惊醒,是人都会发脾气的。”
俞可修苦笑了一声,连连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秦先生你就别提这件事了,是我太过孟浪,你不介意我已经很感激了!”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俞可修话锋一转,又道:“秦先生,是这样的。我想请你早点到我这边,我们也好事先做点准备。以免到了西塘,被对手弄个措手不及!”
秦笛答应了一声,道:“早点过去,原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我想知道,尹总你的所谓准备,指的是哪方面?如果不太麻烦,我在这边准备也是可以的。”
俞可修干干笑了一声,道:“也没什么太多准备的,只是我收到消息,贵公司的内奸,有可能会乘着我和我妻子今天谈判的机会,借由我妻子提供的渠道,逃往国外!所以,我想~”
秦笛暗自冷笑了一声,心道:你会有这么好心?先前谈判的时候,嘴上一直说着可以先告诉我们,内奸是谁。可直到今天,不还是没有告诉我们,内奸到底是谁么?我们倒是早就锁定了内奸的范围,可若是没有你们A.D.O公司的实际证据,就算我们知道是谁,那又怎样?总不能为了一个内奸,冷了整个公司员工的心吧!平白无故抓人,可是会让人寒心的!
心思转了几个圈,秦笛道:“既然这样~也好!我就先到你那里吧!”
听到秦笛答应下来,俞可修长长出了口气,笑道:“那好,秦先生,你快点过来吧。我在A.D.O大厦等你,你到了之后,立刻给我电话。我马上下来和你汇合!”
挂断电话,秦笛便直奔A.D.O大厦。和俞可修汇合之后,两人坐在一辆车上,俞可修说没几句话,便酣然入睡,全不顾秦笛就在身旁。
看到俞可修这番表现,秦笛总算是明白,他这么着急和自己见面,为的到底是哪般了!秦笛心道:怪不得刚刚见到这姓俞的,就把我吓了一跳!我说怎么回事,他脸色虽然红润,却有脂粉的香气,似乎是胭脂掩盖过。头发虽然还算直顺,发尖却相当的蓬乱。两眼还算有神,可眼角却有一丝眼屎,下眼皮还微微发黑~如此种种综合在一起,显然是睡眠不好,精神不振的表现!
秦笛的那辆银色沃尔沃太过显眼,为了避免被有心人注意,暂时便放在了A.D.O大厦,他本人则和俞可修同乘一车。
俞可修之所以执意要和秦笛同车,并以沃尔沃显眼的名目力劝秦笛与之同乘一车。其实真实原因,不过是他想要借助秦笛的手段,好安心的睡上一觉罢了。秦笛心中有数,并没有在这件事上与之计较。
一路无话,三辆黑色汽车很快便来到西塘古镇外围。
镇内水网纵横,河道密布,没有汽车辗转的空间,所以,一行人不得不在镇子附近,寻了一处停车场,存放车辆,然后下车步行进入古镇。
西塘古镇自建成至今,已有超过千年的历史。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是吴越两国的相交之地,故有“吴根越角”和“越角人家”之称。
游目四顾,四下皆是古色古香的江浙建筑。尤以一处特点,与其它水乡古镇绝大不同。但凡古镇中临河的街道,都有廊棚一座,总长近千米,就像颐和园的长廊一样。不轮阴雨连绵,还是艳阳高照,都可以很惬意的在廊下漫步,不用忍受天气的困扰。
小桥、流水、人家,和风徐徐,迎面吹来,漫步街头,人的心灵仿佛能够坠入道家无为之境,儒家天人合一,佛家无我无相等等诸般空灵境界似的,所有的郁闷烦忧,所有的悲伤愁苦,全都随风而去,消散在空气里。
“呼!”秦笛一脚踩上渡船,呼吸着迎面而来的河风,忍不住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吟道:“碧水连天有人家,红蕖朵朵露凝华。多情最是堤边柳,醉影摇丝欲弄虾。西塘不愧是西塘,果然很有古意盎然的江南水乡韵味!”
“好诗啊真是好诗!”俞可修抚手拍掌不算,还做出一副陶醉的模样,连连恭维道:“秦先生果然好文采!古有曹子健七步成诗,今有秦先生踏船作歌。想来,这西塘古镇,少不得要留下一番佳话!”
秦笛似笑非笑的望了俞可修一眼,摇头道:“尹总,你误会我了。这首诗,不过是我上网偶见,觉得用在这里挺应景的,便随口而吟。可不是我的原创!”
俞可修闻言,顿觉尴尬不已,好在他惯于应付这种场面,哈哈一笑,轻轻揭过道:“怪不得,我总觉得这首诗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以秦先生的文采,作出的诗定然要比这首强上许多!”“啊,前面就是望仙桥了!秦先生请看,不远处就是福源宫,此桥就座落在宫前。相传,这座桥最初不过是普通的单孔石台木板桥,因福源宫道人唐某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