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重生之再许芳华 >

第130章

重生之再许芳华-第130章

小说: 重生之再许芳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于四娘,但凡席上有酒,她就再不观注旁人。
七娘天真浪漫,又甚是长袖善舞,一场午宴下来,都是她的趣话不断,自己成了引人注目的焦点,自然不会关注别人。
旖景却吃惊于江薇的“海量”。
唯有她与四娘频频举杯,压根不需人劝酒,当四娘双颊飞红时,江薇尚且面不改色。
不过当宴罢席撤,江薇之醉也甚是突然,才见她略带羞涩地辞礼,说了句“饮得太多”,身子一软就压在了七娘身上,旖景一时看得怔住,还是鲛珠反应得快,将江薇半扛着就带离了宴席,七娘看了看满面红光,却炯炯有神的四姐姐,由衷地说了句:“胜负当真难料呀,我又浅薄了。”
事后当旖景与虞沨踏马于郊时,说起今日宴上的趣事:“我原本瞧着阿薇不像是个好酒的,不想今日一见,委实大开眼界。”
虞沨侧面一笑:“你只记得,要投阿薇所好,一个是好茶,一个是好酒,送这两样,她必不会推辞。”
旖景默默记在心头,却忽然一怔——他怎知她要投阿薇喜好?
再看他时,却见他已经移开了目光,看向青苗碧障,神情悠然。

☆、第一百九十五章 神秘女子,莫名凶案

——“今日怎么没见灰渡?”
旖景的一句话,让站在青田陇间榕树荫里的晴空张目结舌,被日照映得通红的脸色顿时浮现出一层不甘,没忍住脱口而出:“五娘子既认得灰渡那武夫,可知小的贱字?”
这时,旖景与虞沨骑着马已经在外头绕了一阵,虽说已到七月流火,可日头正盛,半分没有转凉的预兆,于是两人回了农庄,寻了这处古榕树遮起的荫凉小坐,依旧欣赏着田原野景,品茗闲话。
旖景这才留意到远远跟着的几个灰衣侍卫里,并不见往日寸步不离的灰渡,随口一问。
没有想到晴空会立即不甘,跟着问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旖景侧面看着晴空半是期待,半是委屈,咬唇蹙眉的模样,一时怔住。
虞沨低低笑了一声,瞥了晴空一眼,拿自己这个总是冷不丁“拈酸吃醋”的随从甚是无奈。
晴空哪知自己对旖景来说,是个“旧识”。
“秋月总念叨着你,可是叫晴空?”旖景略微愣怔之后,毫不犹豫地推了秋月出来。
秋月正“昏昏欲睡”,冷不丁地被点了名,登时“醍醐灌顶”,睁着一双尚且迷朦的眼,从旁边的矮凳上立了起身,见夏柯正抿着嘴笑,又见晴空“欣喜莫名”地瞪着自己,一阵琢磨——自己何尝念念不忘来着?也就是在抱怨那黑面侍卫的时候,才偶尔拿晴空来作比。
晴空得知自己也被未来的女主人记在心上,方才心满意得,又想多亏秋月记挂,顿时产生了一种“铭感五内”“惺惺相惜”的情怀,先是冲着世子腼腆一笑,转身蹭到丫鬟们的阵营,姐姐妹妹的开始攀交情。
虞沨摇了摇头,这才说起灰渡:“我让他去了别处。”
旖景想了一想,她本来邀的是七月十三,起初还以为虞沨即使要来,应当也是提早一日,结果他却是十一赶到,或者,便是因为有旁的事务。
不知有没有耽搁他的正事?
担心之余,下意识地就咬了咬唇角,眉心往内略敛。
却不想这细微的一个表情,已经被人洞悉。
“即使没有五妹妹邀请,我也会让灰渡走这一趟,见一见三殿下。”虞沨似乎是顺口一提。
竟是有关那妖孽?旖景更添孤疑,正待要询问,虞沨又“顺口”说了一句:“三殿下之别苑正好也在香河附近,朝政将有变折,我与他有约在先,该是知会一声。”却是点到即止,并不想将那些朝中险恶一一告诉旖景。
旖景不免思量,三皇子多年养晦,只关风月,不务正业,怎么和朝政拉上了关系?世子说与他有约在先,难不成是要插手储君之事?想到远庆九年将要发生的太子遇刺案,心下一沉。
才一抬眸,却见虞沨手里轻摇着她赠予的折扇,举目四顾青苗碧野,一副悠然之态,显然不想再深谈此事,旖景只得将无数担忧与疑问暂且咽下,满腹心事地捧着茶盏。
虞沨眼角的余光,依然关注着旖景,心下微微一叹。
他是不想让她参与太多,但从表叔苏轹口中,得知她在金韩联姻的事情上已有作为,只怕将来一系列不可预知的事件当中,也阻止不得她的涉入。
对于圣上改制之举,他并没有万全把握,金相势力根深蒂固,要想瓦解动摇委实不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其中艰险委实难料,而她的参与,应当是意识到他的涉及。
虽不想让她涉险,可一想到将来……
他们两人,命运注定是攸息相关,从一开始,或者就无法独善其身。
虞沨的心事,似乎也有了那么一息的动摇。
但他尚不及有所决定,便见一行三人远远走来。
一个身着粗葛裋褐的中年男子,看上去似乎是庄子里租户,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左右的农妇,另有一个布衣男子,瘦削高挑,发带葛中。
原来那租户正在田间劳作,见里长寻了上门,提出有事要与主人相商,便领着他们入内,原本是要禀报管事万伯,可巧半途见到小主人在侧,连忙上前见礼回话。
听说那布衣男子是里长,旖景略略欠身,笑问大人何事。
“在下姓郑,不敢当大人一称。”郑里长为人甚是谦逊,又早知农庄是国公府置下的产业,听租户称旖景为五娘,度量之下,见少女虽说年龄尚小,并未及笄,可举止言语谦谦风范,和气之余,又自有千金闺秀的高贵,便猜是国公府的小娘子,更不敢略微怠慢:“小娘子勿须多礼,在下有一请求,还望小娘子能从善助之。”
便让那甚是拘束,一路垂眸小心的农妇上前,又引见到:“这妇人从夫姓何,乡里们称为何四嫂,丈夫年前不幸身故,又无公婆子女,更无家族可依……在下早些时日因公事往锦阳,听说内城再生连环恶性命案,凶手依然未捕,回村之后,想起何四嫂守寡独居,难保安全,心下甚是担忧,故而才起意求至贵府,可否能收留她为个雇工,工钱多寡倒不为重,就是有个关照。”
旖景听得缘由,觉着这里长倒是尽责,又打量那妇人,见她虽然面容憔悴,穿着简朴,可发鬓梳得一丝不乱,葛衣布裙旧而不污,行止拘束,却端正知礼,问了几句,听那妇人言辞清晰,自称愚笨,但尚有几分蛮力,并不挑活计轻重,只求有安身之地,能糊口便好。
细问来,才知妇人丈夫原本也是别家租户,自己并无田产,因患疾不治,家里缺了顶梁柱,主家便不想再将田地让寡妇租种,到这年收成之后,何四嫂便失了生计。
里长先是与原本的主家交涉,那家人称何四嫂命硬,嫁为妇人多年,并不曾育下子女,连丈夫都被她克死,坚决不肯收留,无奈之余,才想求求村子里另几家富户,看看能不能给何四嫂寻个安身之处。
郑里长打听到国公府农庄里来了主人,心想京都贵族不似乡中富户那般浅见,或者更具善心,这才率先求了上门。
“小娘子,在下身为里长,对治下乡民都有几分了解,何四嫂最是个勤快老实人,无论耕种女红,都不在话下,就是生性有些寡言,不会那些花言巧语,才被人误解为不吉。”郑里长又是一番好话,盼望着贵人能收容何四嫂。
旖景想了一想,农庄里往常并不会有主人常住,可琐碎活计却是不少,宅院维护,田地耕种都需要人手,何四嫂是本土乡民,知根知底,又有里长为保,倒比外头的流民要稳妥得多,便点了头,先让人领了何四嫂进去,让万婶看着安排,这才请里长落坐。
她也有几分疑惑,还想细问。
“郑里长也关注着那起青缎杀人案?”
“哪能不关注呢,自从先帝爷时邻县发生了那起案件,接连这些年间,加上本月京中那一起,已经有四个孤身民女被害,别说在下,县衙里的长官也都是重视的,每回排察,也怀疑了几个嫌犯,却一直不曾告破。”里长安排好何嫂子,放下一件心事,在石凳上侧坐了下来,一气说道:“这次竟然有京都百姓遇害,连顺天府尹都亲自过问此案,令几个案发之地的县令再翻旧案,少不得又是一番盘查,也不知那天杀的凶犯究竟是什么人,何故要害无怨无仇的良民百姓。”
旖景若有所思:“如果乡中里长尽如大人这般尽职,关爱治下独居百姓,即使一时不能缉凶,也可保那凶犯再难下手。”
却见郑里长叹息一声,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旖景与虞沨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蹙了蹙眉。
“在下这般小心,其实是因为心里有疑惑。”便听郑里长继续说道:“在下多年之前,尚且未任此职,经历了一事,当时并未在意,可自从后头多起青缎命案发生之后,便疑惑着那一起命案,不似自绝于梁那般简单,委实是像……似乎,才是第一起青缎命案。”
这话让旖景与虞沨都是一惊。
两人曾经关注过这一案件,知道第一起命案发生在七年之前,地点正是在香河邻县四吉,可听郑里长所疑,竟是在那之前就发生了一起类似的案件,并且是在香河!
虞沨便问:“那香河县衙为何未将这起案件并入连环凶杀?”
郑里长摇了摇头:“那一起命案发生在二十余年前……正是在下居住的郑村,就在隔溪,离此不过二、三里外。”
竟然是发生在二十余年之前?旖景更是惊愕,连忙追问详细。
“在下尚还记得,死的妇人也是独居,自称姓郑,却不是本村的居民,当时也没人知她来历,听说是宁海人士,来京都寻亲无果。当时村子里有户老者,儿子上山打猎摔死了,老两口上了年纪,没人照管,只得送信给嫁去外乡的女儿,好在女婿是个孝顺的,便将人接去了照顾,他们留下一处田宅,折价售给了邻里,那孤身女子是与她的同乡一起来此,也是个女子,说是在大户人家为奴的,不能收留同乡,只好在乡野里赁了处屋宅,让郑姓女子暂居。”
“只是后来,却也没见赁下屋子的女子来过,原本那屋子挨在山边,就有些偏僻,郑姓女子又有些孤僻,不与乡邻们来往,大家也不知她的底细,便有人猜测过,郑姓女子或者是逃奴,甚至可能是妓坊私跑出来的妓子。”
虞沨略微沉吟:“何故有此猜测?”
郑里长看了看旖景,笑着说道:“小娘子莫觉得在下说话粗野……委实是有村子里头的老人打量她,觉得像是生产过的妇人,不像是黄花闺女,但她却还是作未嫁的打扮……再加上郑姓女子诸多神秘,度量着举止言行,却不像是操劳农活的,要说她是富贵之家出身,哪家富贵娘子会孤身远行?若真是来寻亲,既然无果,必定返回原籍,又怎么会在乡野间居留?倒像是避祸一般。”
旖景微微颔首,觉得郑里长的猜疑不无道理。
“那屋主虽贪图几个租钱,将屋子赁给了不知底细之人,到底不甚安心,隔三岔五就去看看,于是有一天,便发现了郑姓女子悬梁自尽,连忙报了官。”郑里长摇了摇头:“县衙来了人,作出是自尽的判断,问了问五邻,却都说不清楚女子来自何方,那个将她安置在这一处的‘同乡’也是踪迹全无,后来,就这么草草结了案,将死者埋葬。”
虞沨问道:“里长何故觉得她是青缎凶案的第一个被害人。”
郑里长似乎有些赧然:“我也没有确实的根据,就是觉得她也是孤身独居,死时也是青缎悬梁,后来成了里长,因着这事还专程去了县衙知会过长吏,将多年前的旧薄翻查了一回,却发现当初郑姓女子经仵作验尸,项上并无连环凶案被害者颈项上的重复勒痕,故而证明是悬梁而亡,并非被人缢死之后再悬颈。”
如此说来,竟是郑里长多疑,并不能证实那个不知身份的死者与连环凶案有关。
可因这一个“意外”,却让旖景又再想起了宋嬷嬷,待里长告辞之后,与虞沨说起了最近发生在榕树街的凶案。

☆、第一百九十六章 分析案情,忽遇问名

“我知道这件事。”
虞沨但听旖景略微一提,就蹙眉颔首:“事情甚是怪异,五妹妹次日便离京,还不知后情,我却打听了一番,据宋嬷嬷当日口供,她虽然因为天黑,并不曾瞧见那凶犯的眉目,却能肯定是个壮年男子,虽身高力壮,可被她一击之下就拔足而逃,似乎并没有还手之力,应当不是习武之人。”
宋嬷嬷虽曾征战疆场,可她原本却不会武艺,是跟在大长公主身边后,才有所涉及,骑射虽好,剑术也通,但比起灰渡这样的“专业高手”,算不得什么武艺高强之辈,也就是个半桶水。
当日那凶犯能被她一击而中,并吓得遁走,可见是自知不敌,以此大概可能判断,凶手并非身怀武艺者。
这似乎也符合了凶犯只寻独居女子下手的心态。
“那凶犯步伐灵活,虽不曾习武,却能手脚利落地跃墙而过,应当是正值壮年。”虞沨又说:“而被害人未与旁人结怨,虽家有薄产,财物却并未有失,可见凶犯不是为财。”
更没有被侵犯的迹象,凶犯也不是为色。
不是情杀,不是仇杀,不是财杀,那是为了什么动机?
“被害的寡妇居住的房屋因为漏雨,上月请了人市上以零工谋生的匠人修补过,可这些人大多为流民,以苦力糊口,居无定所,顺天府尹也没查出什么线索来。”虞沨接着说道:“只查到被害人请的那几个零工都是三十出头的健壮劳力,若凶手是其中之一,那么便不可能年逾四旬,这也与宋嬷嬷的口供相合。”
旖景略微蹙眉:“但若是二十余年前就犯案的话,凶犯应当已经年过四十。”
“不识武艺者,若非天生臂力过人,要将一具尸身悬梁,起码要过及冠之年才有此能力。”虞沨表示赞同。
“可奇怪的是,宋辐离开锦阳短短数日,那凶犯竟然就知宋嬷嬷成了独居?”旖景摇了摇头:“宋嬷嬷这么谨慎之人,若有人存心接近,她必然会有所察觉,不至于在事发之后,找不到嫌犯。”
“更有,那凶犯何故将尸体悬在宋家门口?”虞沨也觉得此事怪异:“以往多起命案,凶犯行事谨慎,并不曾留下线索,可这一次,似乎有些冒险,他何故在京中犯案,何故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将尸体悬在宋嬷嬷门前?他甚至不曾打听过宋嬷嬷的底细,须知宋嬷嬷并非弱质妇孺的事,本不是什么秘闻,凶犯只消略微打听,就知道冲宋嬷嬷下手会有风险。”
“难道凶犯与宋嬷嬷有仇?”旖景揉着眉心,想不通其中关健。
“倒有些像示威。”虞沨却说:“若是为了复仇,怎么会这般仓促行事?还有杀死与宋嬷嬷无怨无仇的寡妇,岂能嫁祸成功?他的这番举止,有些像示威,或者说是……致意?”虞沨说到这里,也摇了摇头:“我也想不通其中决窍,只是有种感觉,这凶犯的心思,并不是常人能理解。”
“可是却与宋嬷嬷大有关联。”旖景直觉便是如此:“那么,这凶犯会不会再冲宋嬷嬷下手?”
这个假设,眼下谁也不能确定。
两人议论了一番,却都没有找到什么头绪,正准备回宅院里,尚还不到院门,又发生了一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
——小郎君留步!
身后有一嗓子尖尖嚷嚷。
虞沨与旖景下意识转身,但见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撩着粗布长袂,踩着结实的步伐飞跑近前,王府的几个侍卫下意识就要阻挡,但见虞沨微举手臂示意,才摁捺着站在一旁。
中年男子一脸的热汗,挂在眉角腮帮,眼神却颇为据傲,直楞楞地横了旖景一眼,并没有出声,旖景却似乎“听”到了冷哼。
来者何人……
这是大家的疑惑。
“小郎君好,在下是邻村李府的管家。”中年男子环手一揖,却并不显得有多恭敬,很快又站直了腰,似乎等着虞沨还礼,半响没有得到回应,忍不住将两道粗眉立了起来:“郎君不是本县人士,或者没听过我家主子的名声,在香河县中,连县令大人都是不敢怠慢的。”
旖景立即想到那几个“李家姐姐”,抿了抿唇角,看了身边玉树临风的世子一眼。
这男颜出众……未必不是祸水。
虞沨自然感觉到旖景的“不怀好意”,蹙眉看了过来,再冲那管家轻轻一笑:“有何高见?”
那位管家似乎被这云淡风清的态度激怒,重重一咳,唇角一抬,却没有笑意:“恭喜小郎君,我家大娘子昨日在良缘桥因见郎君风度,一时起了好感,回去禀了主母,主母甚是疼爱大娘子,便让小的来问个仔细,若小郎君身家清白,主母有意……”
他话未说完,却听“卟哧”一声。
原来是晴空憋不住,笑了出来。
管家登即大为恼怒:“如此无礼!”腮帮子便越发鼓了起来,撑得满腮汗水晶莹剔透:“小郎君,李家有万贯家财,可是远近闻名,我家大娘子品貌出众,不乏求娶之人,只因主母听闻小郎君人才倜傥,倒不在意家中财富,小郎君何不告之家世,若是我家主母觉得合适,再请人上门求亲,成就姻缘。”
旖景默默转过身去,双肩微颤,忍笑忍得十分辛苦。
虞沨更是哭笑不得,看了那目带挑剔,自顾打量着他的李府管家好一阵子,才说了一句:“多谢贵主母厚爱,但不才已有心仪之人,只好辜负。”目光若有若无地瞄向似乎正在兴灾乐祸的某人,浅浅咳了一声。
管家大怒!居然有这么不识好歹之人!
“敢问小郎君姓甚名谁,家居何处?”
虞沨心生不耐,不想再与他纠缠不清,转身就走。
想来这李管家一惯跋扈,何曾受过这般慢怠,竟欲上前拉扯。
他才一迈步,一抬手——
只听“锵锵”数声,王府里的侍卫已经长剑出鞘,几把冷光,直指李管家。
虞沨蹙眉,一个目光扫过。
侍卫方才收剑,又是“锵锵”数声,动作之快,竟像是未曾行动一般。
李管家尚在当场呆若木鸡,不及叫骂。
虞沨一行已经步入宅子,再不理会。
这么一出“小小风波”,晚间被当作笑谈,引得大长公主一乐,将虞沨又是一番打趣,说以世子风度才华,若是生在西晋时期,还不引得掷果盈车,也难怪那小娘子一见倾心,使了家奴问名。
于是万婶子便又解说了一遍这李府的来历,却并非当地大族,不过因着祖辈经商积累了财富,又不甘被人指为商贾下等,才回了族里置下田宅,想跻身为“耕读之家”,这一代家主在京里也还有商铺若干,名下又有万亩良田,在香河的富名果然远扬,眼下三个待嫁闺中的娘子,往日里甚是骄蛮,出门必以幕蓠覆面,倒比村里头名符其实的士绅千金架子还大。
因大长公主此行甚是低谨,并没有兴师动众,即使跟随的亲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