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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重生之再许芳华-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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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徊恪耙鲈怠钡拇蛩悖劭醋澎骄安⑽匆蛴輿h亲赴险境而惶惶不可终日,尚且冷静自持,对这个即将及笄、历来奉为掌珠的孙女儿,又更是看重了几分。
虞沨的信中,第一步棋,便是要接触阳泉郡王,打算来一招“釜底抽薪”从根本上粉碎金相之阴谋,使金相先失一着致胜之棋,再不能利有阳泉郡王之“名正言顺”操纵袁起。
这一步棋,尤其重要,是保证虞沨安全的关健。
可金相假若早有图谋,定会在阳泉郡王身边安插耳目,严密盯梢,稍有疏忽,就会打草惊蛇。
因此,卫国公与苏轹,甚至大长公主都不能与阳泉郡王在这关头接触,最合适的人,也只有旖景。
而在接触之前,为保万妥,总得摸摸金相现下计划到了哪一步,还有阳泉郡王的心态,不能贸然行事。
旖景专心致志地倾听苏荇的一番侃侃而谈:“渺芜坊里的妙音双姝,从前我也对五妹妹提过,琴艺已是出众,只不久前来的这位绿苹姑娘,不仅琴艺与妙音姐妹不相伯仲,更有谱律之才,方在渺芜坊一登台,自谱的那首《使莺啼红》由她抚琴唱来,须臾竟在锦阳京里流传,便是那些个纨绔,也不少慕名前往,据说即使没有琴音伴奏,她倚窗清唱,那悲音婉扬,当真能使枝上鹂莺折翅。”
苏荇似乎未曾亲耳听闻绿苹琴唱,说来甚是感慨:“也难怪阳泉郡王与她一见倾心,不惜用重金替她赎身,收入府邸,不少风流文士尽都跌足长叹,遗憾无缘听闻这仙音妙嗓。”
旖景略一挑眉:“怎么听着,阿兄也甚是遗憾?”
苏荇重重一咳,脸上疑似染红:“五妹妹别打趣我,那时年少,我也与同窗好友常去清乐坊听曲儿,不过是欣赏才情罢了,已久时不去,没什么好遗憾的,只这绿苹的来头,我却也不知究竟,莫如,容我打听一番……”
原来,旖景也是听闻阳泉郡王最近收了位清倌人到郡王府里,坊间不少传言绿苹极受郡王宠爱,即使因着身份,不能为郡王妃,宠妾的位置是跑不掉的。
因着绿苹才在渺芜苑登台短短几日,就让只尚才情,不好美色的阳泉郡王动心,收纳私府,以致多少纨绔雅客才一闻名,再无缘见,其容貌才艺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眼下莫说诸位贵族,只怕是市坊百姓,也都听了满耳贵胄绝色一见钟情的佳话。
卫国公素来不管这些闲论,苏轹却是晓得的,经他将这事囫囵一说,旖景这才打听起始末详细。
可惜苏荇也是知之不详。
尚且不知这绿苹是否有蹊跷之处,让苏荇出面打听自是不妥的,旖景阻止了长兄,立即盘算起五义盟这个“情报机构”来,又与长辈商议了一通。
大长公主这才知道旖景与杜宇娘早有私交,尽管她对旖景多有纵容,可这闺阁女子时常出入妓坊,还是大不妥当,母子两个神情都添了几分严肃,唯有苏轹,依然不觉惊异,主动替旖景找台阶:“母亲既将星火铜徽交给了涟妹,自是她把景儿给诓了去,景儿既知杜宇娘不是那寻常人,与她来往倒也不算什么。”
旖景立即接着往下:“是的是的,我就只跟着小姑姑去了一回,瞧见她委托杜宇娘考验小姑父,一时好奇,才追着小姑姑说了究竟,后来去疏梅楼,又与杜宇娘巧遇,和她一谈,甚是投契,常常约她在疏梅楼闲谈,倒增长了不少见闻,并没有再去千娆阁。”
大长公主一想,这回并州一行,旖景也算与五义盟有了深入接触,只要留着些心,别落至旁人耳目,得知她竟与妓坊中人来往,倒也不算大事。
便也就大袖一挥,允了旖景约杜宇娘来家面谈。
不再让旖景随意出门,却是因为虞沨信中所言——
如他所料,金相假若打的是串通袁起,以他为质要胁楚王的主意,必然也会将类似盘算打在国公府上头,毕竟卫国公掌京都禁卫,假若能得他相助,于金相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
尽管行此谋逆之事,旖景一人重量还不甚够,金相目标应当是大长公主,但非常时期,当然还是稳妥些好。
虽说贵族府邸,也常有邀约妓子清倌来府里陪酒助兴的“惯例”但这事在卫国公府,却是从未有过,故而,杜宇娘登门,当然是不能大张旗鼓,颇费了些周折,经过“改头换面”而来。
她虽也有些讶异,旖景竟然会让她直接来国公府见面,不过因深谙“江湖规矩”又早得了堂主玉郎叮嘱,说苏氏五娘但有请托,不需信物,尽可执行,故而,自然也不会刨根问底。
听旖景一问渺芜坊的幕后东家,杜宇娘当然知无不言:“这事除了五义盟,还真没多少人晓得内情,都传渺芜苑的东家若非豪门望族,必是朝中重臣,否则那妙音双姝声名在外,虽眼盲不能视物,生得却是倾国倾城,这些年来,也不知引了多少富甲权贵垂涎,可都求而不得、无可奈何。这话,却也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见旖景甚是关注,杜宇娘长话短说:“便是那金相的亲信幕僚霍真。”
果然与金相有关!
“只他无官无职,仗的,不过是金相之势罢了。”杜宇娘又说:“其实关于这点,那些个垂涎美色威逼上门的人多少都听见了些风声,只他们不知道的却是,这渺芜坊可没表面上那般单纯,却是金相授意设立,五娘这般睿智,当能想透其中缘由。”
旖景沉吟片刻,便想到了其中关健。
这渺芜坊,看来也是类似于五义盟的一个机构。
金相之所以设立这么一个清乐坊,而不是妓坊勾栏,分明有明显针对——便是那些崇尚风雅,不屑于纵情声色,而以识才知音自忤的文士雅客,这一部份人,大多出身世家,极少是“暴发户”勋贵,其中不乏秦相党羽。
相比那些纨绔,这些人更重与赏识的清倌“交心”而那些被着意培养的解语花们,自是深谙如何不动声色从贵客口里套出言辞的技巧。
显而易见地是,绿苹姑娘也是金相为阳泉郡王悉心准备之人,这似乎足以证明,他已经开始了行动,而虞沨再次所料中的。
旖景心中不觉轻松,反添沉重。
绿苹不过一介伶人,金相自然不会将“策反”之事交托于她,但她显然在此事件上有所作用。
“听闻姑娘与阳泉郡王交情甚厚?”旖景又问。
“倒可以称为知音,阳泉郡王的确不似那些贪图美色的纨绔。”杜宇娘略略颔首,联想到旖景刚刚才问起渺芜坊,莞尔一笑:“五娘想是听说了传得沸沸沸扬扬那段佳话吧?”
当见旖景点头,杜宇娘也不待问,便提起了绿苹:“敝会已对渺芜坊关注多时,其实这间清乐坊在南浙、潇湘、岭南等地皆有分馆,不过名称不一罢了,京都贵族不知,绿苹却早在南浙分馆红及一时,这姑娘原本也是官宦女儿出身,据说父亲被御史当年参了一本枉法贪墨,丢官不说,还被判了处斩,绿苹当年已经定亲,因被其父连累,遭男方悔婚,无依无靠时被乐坊收留,其实,就是金相手里棋子罢了。
杜宇娘喝了。茶,又继续说道:“因我与阳泉郡王交厚,听说他纳了渺芜坊的姑娘,倒也甚是关注,哪知这么一察……这绿苹虽说委身风尘,骨子里却仍有几分大家闺秀的傲娇,又的确有几分才学,歌舞尤其出众,更是引得那些个自命风雅的文士追捧,阳泉郡王之所以纳她入府,的确是因她的才华,更有被她那番自伤身世打动。”
原是官家女,正值芳华时,却遇连番祸,无奈委风尘。而这绿苹姑娘最擅就是悲歌,将自己谱的曲,自己作的词,哀哀切切这么一唱,再兼着一番肺腑之言,对阳泉郡王如何仰慕,美人倾心,郎君自是满怀怜惜。
既然要赎身,当然得与霍真接洽,如此,霍真就有了与阳泉郡王“交好”的机会,那叫一个顺理成章。
其实金相要与阳泉郡王接触,大可不必绕这么大个弯子,但他偏偏就绕了,当然是想掩人耳目,防的是圣上起疑。
再度证明金相的确心怀叵测。
与杜宇娘话未说话,春暮却一头“扎”了进来,却是宫里来了人,眼下正在远瑛堂,大长公主有令,叫旖景前去接旨。

☆、第两百九十三章 恩册郡主,各人心情

和瑞园正房东次间里,气氛也正凝固。
黄氏端坐炕上,看了一眼垂眸立于一侧,闷不吭声地庶女三娘,眉心终于堆积起一拢不耐,手里滑着茶面的盖钟便是一顿,轻轻放在炕几上,只落入瓷托时并不响亮的一场脆响,还是惊得三娘心头一颤,脚尖不由自主地往后一蹭。
黄氏慢慢抬起眼睑,眼睛里倒也风平浪静,语气也一如往常般温和,甚至略带了一声叹息:“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不甘,但那事的确不容肖想,你父亲原本也有言在先,让我留意合适的人家,国公爷对你一惯怜爱,我也当你一声母亲,自是会替你打算周全,择的虽然不是皇亲国戚,也都称得清贵门庭,子弟都是才品兼备,当不会有半分委屈你。”
原来,自从卫国公发话,让黄氏关注三娘婚事,这些时日以来,黄氏也颇多上心,虽说崔姨娘眼下是失了宠又一病不起,卫国公当知三娘肖想三皇子,急怒之下,也曾说出了不苛门第,只考人品的话来,但黄氏自然晓得不能将这话当真,若真给三娘寻了个寒门子弟,旁人还不议论她这个嫡母苛待庶女,卫国公毕竟疼了三娘多年,心头还是不忍看女儿委屈。
三娘虽是庶出,但国公府门第在这摆着,在门庭稍次的人家里择选,配个嫡次子还是不难。
但黄氏做惯了“良母”,当看好几家清贵,自是要与三娘商议,询问一下她的打算,可几次谈话下来,三娘都是这么一副闷闷怀郁的态度,屡屡拖延,就是不肯点头。
好比眼下,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三娘却憋出那么一句:“女儿受了父母多年养育疼惜,还不曾稍尽孝道,只想多些时日承欢膝下,不舍早离父母。”
黄氏心里头委实不耐得很——旖景在并州诸番“作为”,早被传扬开来,眼下京都贵族对她满口称赞,都说有大长公主当年风格,巾帼不让须眉,这些时日以来,回回出席宴请,贵妇们提起旖景都是满眼放光,可黄氏心知肚明,三皇子那般执着,必是会争取这门姻缘。
黄氏本就心急如焚。
身为女人的直觉,让她洞悉三皇子对旖景的执着,绝不是当年对旖辰那般,只看作是笼络国公府的棋子。而旖景的心性,更是不知比旖辰高出多少,聪明才智不容小觑,绝非她能掌握操控,二哥声称,凭三皇子的手段能力,谋储胜算竟有八、九成,这要是将来……
苏荇有这么一对妹子妹婿保航,可是大不利她的谋算。
就连二哥,虽是三皇子的人,将来只怕也敌不过旖景在三皇子心中的地位,一旦有了矛盾冲突,也难保不会落得个鸟尽弓藏,白为他人做了嫁衣。
黄氏还真是希望三娘能搅和进这么一桩,但眼下看来,三娘纵有这样的心思,却也没有这样的能力。
又怎耐烦三娘这番“为尽孝道,不愿早嫁”的虚伪之辞?
但面子上的慈和还是不得不装的,黄氏深深吸了口气,浅浅一笑:“倒是我误解了你这孩子,但只不过,你虽出于一片孝道,可也得明白,这女儿家到了嫁龄,就算做父母的心有不舍,也不能耽搁了孩子的终身,更何况咱们这样的人家,门第在这儿摆着,长幼有序还得遵循。”
点到即止,三娘心里头却也明白了黄氏的言下之意——若论家中大的排行,她是行三,后头四娘也正议亲,更有本房的五娘紧随其后,不过几日就要及笄,两个妹妹在后“步步紧逼”,哪容三娘矫情拖延。
但三娘委实不甘!
那日福王府春宴,她挨着几个庭苑园子逛了个遍,没有如愿“邂逅”心上人,却在沁芳苑中,碰巧听见了三皇子侧妃孔氏母女的言谈,说的却是另一个侧妃宁氏,当然没什么好话,诸如在三皇子跟前怎么极尽狐媚、在皇后跟前又是多少讨好的闲言碎语,总之是让三娘了解到一个信息——看来皇子府里,较为得宠的是那宁氏。
可巧才一转身,走出没有多远,便见宁氏袅袅婷婷行来,三娘心念一动,便巧妙提醒了一句:“刚才远远看着,倒像是孔妃娘娘与四夫人在石屏边上歇脚,娘娘可是来寻她们说话?”
就此,便与宁妃结下了“善缘”。
接下来好几场赴宴,自是不乏与宁妃巧遇的时候,三娘有意讨好,“善缘”越结越深,终是找了个机会,委婉表达了自己对三皇子的仰慕。
三娘本是孤注一掷,抓紧一切机缘,不想却正中了宁妃的心坎。
三皇子妃位当然不会久悬,必得婚配名门淑女,宁妃原本也是皇后的“耳目”,对皇后的心思倒也能摸着几分,应还是有意笼络国公府,最佳人选,自然是嫡出的五娘。
可五娘身份这般尊贵,深受大长公主与太后宠爱,据说又是个聪明伶俐人,更有京都双华的才名儿,若有她这么一个才貌双全出身尊荣的正妃,兼着孔氏到底与皇后亲缘情份上要近些,一旦五娘与孔氏联手,今后哪还有她宁妃立足之境,只怕失宠也是迟早。
三娘到底只是庶出,瞧这意思又是存心与自己交好,若助她成了三皇子妃,将来势单力薄地便成了孔氏,虽知以三娘的身份嫁入皇子府阻力不小,可为了将来,但有机缘还得一试。
宁妃一念及此,倒也没有拒绝三娘的示好,甚至说出了但有机会尽力相助的话,让三娘遂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自然不会满足于黄氏看好的几家清贵子弟,她可是好不容易才争取了一个“助力”,眼下虽未有实质进展,总归有了念想。
原本宁氏也打算先泄露三皇子行踪,提供给三娘,争取“邂逅”的机会,假若三皇子有了那层意愿,这事便又添了几分成算,不想还未谋成,三皇子便被一纸圣谕遣去了并州,只好暂且作罢。
对于自己这头的议亲,三娘当然要竭尽全力拖延,尤其是当三皇子归京之后。
但黄氏的话,显然又将她逼到了为难的境地。
三娘正在犯愁,却有人主动替她解了围。
却是蓝嬷嬷入内,请黄氏往远瑛堂——
“国公夫人,宫里来了人,手里持着圣旨,说是颁给五娘,太夫人请您前往。”
黄氏闻言,自是满面慎重,暂时没了心情再理会三娘,先打发了她回自己院子,连忙更换了一品命妇接旨时穿戴的衣冠,疾步去了远瑛堂。
又说三娘,早对旖景风头日胜满怀妒忌,暗忖倘若不是因着祖母与太后纵容宠爱,换作旁的闺阁女子,这般涉足政事,只怕非但不能赢得旁人的交口称赞,还得担着个“轻佻失礼”“不安闺阁”的恶名儿,哪是巾帼不输须眉,分明不自量力。
可这世上,多的是对人不对事的偏坦,哪有公道可言。
偏偏身边丫鬟又感慨一句:“五娘这回可是立了大功,应是宫里赏赐下来了。”
更让三娘心浮气躁,瞪了一眼那多嘴的蠢笨丫鬟,转身却又遣了个素来伶俐的,去远瑛堂打听究竟是个什么旨意。
两刻之后,便有消息传回——却是圣上下旨,恩册了旖景为广平郡主!
倘若仅此还不至让三娘焦灼难耐,那么当听说这回恩册的理由——
其一,当然是并州一事上,大长公主捐助私财,及时收购黄花蒿解疫情之危,圣上有意大加表彰,但大隆律令有定,唯皇子之女方可封为公主,大长公主嫡女苏涟被册郡主已属恩及,不能因大长公主此回平疫有功,再将恩典加诸苏涟;再者旖景这回同往,当觉察施德“贪墨枉法”之罪行,发挥机智果敢,于平疫一事上大有功劳,恩册加身也是理所当然。
对于此点,三娘还只是略有不服,更添妒忌。
让她焦灼的是其二。
旖景不仅对平疫有功,更当三皇子在并州遇伏时,及时援手,竟于三皇子有救命之恩!
无疑,这对三娘更是一个迫在眉睫的威胁。
眼下她总算是正视了一点——旖景是她姻缘路上那颗横挡足下的绊脚石,是她首屈一指的情敌!
作为当事人的姐姐,同为国公府的女儿,三娘可没有听闻“救命之恩”的半点风声,更不曾听说三皇子险些遇刺的事!
而大长公主自从并州归来,也不曾入宫,自然还没有机会去圣上面前为旖景请功。
对于父亲卫国公的秉性,三娘自忖很有几分了解,当即否定了父亲往圣上面前表功求赏的可能。
这说明什么?
说明“救命之恩”一事极有可能是三皇子自己禀报天子御案。
三娘于政事上虽无多少远见,但也明白皇子遇刺牵涉及广,一般情况下,在真凶未明之前,不会公之于众,何况事发地远在并州,于今又已隔了些时日,之前并没有半句风传,说明知晓此事者本生不多。而今,为了使旖景这个恩册更名正言顺,天家竟然不顾皇子遇刺的影响,广为传扬,这似乎说明,皇室对旖景这个广平郡主的重视。
说不定五妹妹这个郡主的恩册,正是三皇子亲自请来。
无论是英雄救美,抑或是美人之恩,都是成就一段良缘佳话的“绝妙诱因”,三娘怎会掉以轻心?
可纵使明白威胁指向,一时也是莫可奈何,想不到“反败为胜”的良策,仅仅也只是焦灼不甘而已。
除了三娘,黄氏也对“救命之恩”一事大觉震惊,心里又添了几分沉冷,大感无可奈何。
大长公主虽没预料这突如其来的恩典,但且以为圣上将三皇子遇刺一事公开,必有用意,倒也不怀孤疑。
二夫人利氏闻言,自是为旖景兴奋不已,携着两个女儿,率先去了远瑛堂道贺。
三夫人许氏倒没赶着去锦上添花,因同样也想到了“姻缘”一事,暗中替世子捏了把汗。
圣旨才颁,自然没这么快流传到街知巷闻的地步,不过国公府经此喜事,自是瞒不住自家仆妇,与对门儿的楚王府。
老王妃一惯不大理会别家的事儿,听说后,也只是赞了句“上元就是会调教人”。
将军夫人小谢氏却有些糟心——从前那苏氏五娘就够集宠一身的了,眼下又有这郡主的封号,将来更得对她娇惯笼络,这婆婆的威风,哪里还敢抬出半点?故而,当见自家夫君心潮澎湃,儿子虞洲欢喜雀跃,父子两个满怀殷切地交待,可得抓紧时间,抢先一步去国公府提亲——
相比镇国将军,虞洲当然更是急切,想趁着虞沨这会子不及归来,好先下手为强。
小谢氏心下不甘不愿,顺嘴就是一句拖延的话。
“眼看五娘就当及笄,这会子急巴巴地去提,未免太落了痕迹,莫如当及笄礼时,先与黄氏通通口风。”
镇国将军一挥大手:“寻她不顶用,都推托了你几回?还是得向姑母直言,不过夫人说得也有道理,及笄礼时正是一个机会。”
还有一个心潮澎湃的人,便是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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