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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重生之再许芳华-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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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一琢磨,又觉得小谢氏应当控制不住宋嬷嬷,宋嬷嬷也不会为了冬雨的一片痴心,就心甘情愿地做了小谢氏的刀。
虞洲便是后来成了世子,难道就会娶冬雨?绝无可能,即使宋辐“身份”揭晓,不过也是个婢生子,冬雨的身份哪配得上亲王世子,再者,婉丝当年到底出过府,便是有祖父那封认子书,宋辐的血统难免也会遭受质疑,大隆律令可没规定家族一定会接纳婢生子。
按理来说,只有自己活着,稳坐世子妃位,冬雨将来才有机会。
那么,难道真是继母?
是她给了宋嬷嬷什么允诺?
倘若真是如此,继母所图必定是卫国公府的爵位!
但只不过,世子与她的死,又会给继母带来什么好处?这是楚王府,无论谁在王位,也不能干涉卫国公府的爵位继承。
真相依然扑朔迷离。
有的事情,也该是与虞沨好好商议的时候。
正且思量,罗纹却慌里慌张地从里间出来,因见屋子里春暮几个都在,神情略微犹豫,终于还是禀报:“世子妃,世子已经入了净房半个时辰,还未唤人……奴婢不得令不敢进入,可今日世子饮了些酒……”

☆、第三百三十八章 依偎之间,细数疑惑

正是暮色四合,天光昏暗。
旖景听了罗纹的禀告,心里也是一慌。
连忙去净房察看。
卧房西角一处小门,入内尚且有个小房间,放置着不当季的衣衫,也可作为更衣之处,衣架上挂着虞沨今日所着的外袍,他应当进了净房。
推开一扇更衣间北角的门,便是铺着软毡的通道,两间净房,有门扇隔挡,罗纹便是在这通道里等候使唤。
因罗纹眼见旖景入内,自己便没有跟上前来,旖景一时也闹不清虞沨究竟在哪一间浴室,先拉开了一扇门,当见里头黑灯瞎火,晓得不在,才拉开旁边一间。
这一处修筑了个小浴池,因地面设着烟道保暖,冬季寒凉时沐浴甚佳,可这时已经入夏,难道他今日竟有闲心泡暖汤?
旖景心里孤疑,一眼便瞧见了靠壁设着的软榻上,某人仅着一身儿玉白色的里衣,散着长发,正就着壁上灯火,悠悠闲闲地看着一卷书。
旖景哭笑不得。
这间浴室比隔壁更加宽敞,东壁上又有一排天窗敞开通风,这时倒也不觉闷热。
可也不怎么适合在里头看书好不?
虞沨似乎没有察觉有人入内,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书。
衣襟微微敞开,露出清突的半道锁骨,映着灯火的暖意。
旖景浅咳一声:“阁部守着浴池用功,却忘了嘱咐罗纹一声儿,那丫鬟险些没急得哭出来,也不敢贸然入内。”
虞阁部这才将目光从书卷上移开,轻轻一笑,下榻迎上前来:“水太热,我在等减凉。”
旖景:……
“怎么,借口太拙劣了?”虞沨伸手,揽过旖景:“等你主动来寻我,一同沐浴。”
尚且不及脸红心跳,一个吻就绵长地纠缠上来,旖景只觉炙热从足底升起,腰身顿时一软。
衣衫渐次委地,心跳仓促,不知不觉人已经到了水中。
外头的丫鬟在通道里站了一阵,没听见什么动静,也都醒悟过来,一个个红了脸,默不吭声地离开。
这一回沐浴直到月上柳梢。
春暮好不容易听见屋子里有了动静,叫了夏柯,入内一看,却见衣着整齐的世子正拉开靠壁的衣橱。
女主人依旧不见人影。
春暮与夏柯相视一笑,都红了脸,这才上前帮手:“世子可是寻干净衣裳?让奴婢们找吧。”
心照不宣地将旖景的衣裳取出一套,正欲送去净房,又被虞沨阻止了:“给我吧,将外间的灯熄了,今日早些歇息。”
两个丫鬟一个铺床,一个熄灯,有条不紊地收拾妥当,轻合隔扇门,退出卧房,尚见罗纹仍在廊芜外头候着,脸上满是担忧,春暮安慰了几句:“没什么事,世子吩咐了早些歇息,不让咱们值夜。”
罗纹这才彻底放了心,春暮叫了铃铛几个小丫鬟,绕去后院,又等了片刻,才去敲净房的门,里头没有反应,才推开门一看,见只有一池冷水,池边堆着几件湿衣,忍不住直抿唇角。
当然入内收拾妥当。
屋子里一盏暖暖的纱灯,燃在案前,床上两人依偎靠坐,旖景脸上霞色尚未消尽,便是衣内那一抹香痕,仍染着几分微红。
虞沨将她半搂怀中,下颔轻轻靠在发顶,一双眼睛却甚是清亮。
“明日让谢嬷嬷将院子里各处管事都召集起来,你正式见见她们吧。”
旖景立即肃颜:“我是想着,各处的管事都保持原班,暂时不需变动,我那四家陪房,先处置外头的事宜,除了厨房,一应杂事先由杨嬷嬷熟悉,等有了成算,再好安排。”
虞沨轻轻一笑:“除了谢嬷嬷母女,院子里的管事都是从楚州寻来,并非普通奴婢,是父王旧部的亲眷,虽说都是可信之人,但倒底不能拘着他们在府里长久服侍,还是要让你信得过的人早些接手。”
原来如此,旖景心头一默。
“也是我从冀州归来后才换的这些。”虞沨继续说道:“祖母的性情你也知道,祖父在世时,后宅上的事她就打理不来,由谢妃一手处理,因而王府的家生子,多数都是二叔二婶的亲信,没有可信之人。”
王府不同于普通贵族,外院重要事务多由属官处置,先楚王去世后,楚王渐渐将外院属官更换,倒还可信,但内宅人事繁复,一时不及更新换代,兼着楚王妃后来又病弱,家事早交给了小谢氏,故而内宅竟然全都成了小谢氏的人。
“你择家可信的陪房,先接管了厨房采买的事儿,燕婶的儿子是个统兵,前不久娶了新妇,听说新妇有了身孕,燕婶心系家人,我也不好再长留她……还有茶水等事,都交给你可信之人。”虞沨干脆说道:“罗纹今后只负责我的药膳、施针,屋子里头不让她进来,近身侍候的丫鬟都用你的陪嫁。”
旖景心下一惊,未免有些过意不去:“谢嬷嬷与罗纹毕竟照顾了你多年,又是兢兢业业的……”
“一码归一码。”虞沨微微蹙眉:“我已经与嬷嬷商议过了,她也十分赞同,原本罗纹年龄也大了,不该耽误了她……”
便说了罗纹与江汉的事儿。
旖景更觉惊讶:“因为你现在还需施针,罗纹才留在了关睢苑?”如此一来,这么戒备着人家,似乎就更过意不去了。
“不仅仅是这个原因,江汉他……对罗纹无意,但罗纹是个死心眼,江汉又没有把事情说穿,彻底绝了她的心思。”虞沨犹豫了一番,还是把杜宇娘说了出来。
旖景恍然大悟:“原来那玉佩是江汉之物,难怪当日你在杜宇娘那见到,神色有些不同呢。”可这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却也是桩麻烦事,旖景有些头痛,虞沨到底是个男子,这宽解丫鬟的事儿他不好为,罗纹又不同寻常丫鬟,到底有这么多年的情份,这事不能置之不顾。
貌似成了她的责任。
但罗纹对她甚是疏远,便是劝导,也听不进去。
虞沨像是看穿了旖景的心思,拍拍她的肩头:“这事你不消理会,谢嬷嬷她心里有成算。”
“你是怀疑罗纹会被人利用?”旖景又问。
微一沉吟,虞沨才又说道:“罗纹是个什么人我还了解,害人的事她不会做,阿薇……也绝不会有恶意,其实是谢嬷嬷,她先提了出来,不让罗纹再插手厨房的事,应是担心罗纹钻牛角尖,被心怀叵测之人利用。”
旖景有些怀疑:“嬷嬷这么信不过自己的女儿?”
虞沨轻轻一叹:“在这之前,二婶拉着阿薇过来,罗纹没有经过许可,便将二婶放了入内,谢嬷嬷事后就罚了她,便是那时就动了念头,建议不让罗纹近身侍候你,也不让她再随意出入关睢苑,与阿薇见面。”
旖景:……
“嬷嬷是害怕万一,她知道罗纹绝不会对我怀有恶意,就怕对你……我觉得嬷嬷这番戒备对罗纹多少有些过,若是连阿薇都不让见了,保不住更会让罗纹有什么想法,便就提议,试探一番罗纹,假若她还知道本份,让嬷嬷宽待着些。”
旖景沉吟一阵:“所以,那日是有心让罗纹替我煎药?”
虞沨颔首:“她的一举一动暗中都有人盯着,能把药送到你跟前儿,说明并没有动手脚。”
旖景轻轻一笑:“其实远扬必有所料,便是罗纹真有二意,也知道事不可为的道理,无非是想让嬷嬷放心罢了。”
“可罗纹知道那是什么药,却面露欣喜,我认为谢嬷嬷的担心不无道理,以后屋子里饮食茶水的事,还是别让她染指,厨房里都用你的人,罗纹便是替我准备药膳,用小厨房即可,与咱们的饮食分开准备。”
其实关睢苑虽大,主子也就只有两人,厨房最为重要,其他倒还是其次。
“厨房是在中庭跨院,那里设有两个门房,十二个时辰都不离人,不让闲杂人等接近,两个门房看着虽是个粗粗重重的婆子,实际上都是习武之人,身手不消说了,心思也极为细密,厨房除了燕婶之外,还有一个董婶,与燕婶不同,她是个孤寡,楚州已无亲人,可长留府中,董婶对毒物深有认识,食材〖药〗品经她验看才再烹制、煎熬,更加保险。”虞沨又说。
旖景默默记在心里。
想起那一世,虽然关睢苑里也有所防备,却还没到这般风声鹤唳的地步,应当是楚王与世子只是略有怀疑,却没有笃定虞栋夫妇的险恶用心,而这一世,当他归来,自然会防范周密。
可是依然这般信任她。
旖景只觉得眼角发酸,将鼻尖埋在他的衣领里:“远扬,当年母妃……真相究竟如何?”
便觉轻扶肩上的手指微微一沉,旖景干脆手臂一环,搂着他一起沉默。
隔了半响,才听虞沨说话,语音依然平缓,听不出情绪:“江氏在母妃药膳里下了慢性毒草,也给了我乳母服用,以致于让我中毒,也是实情。”
“五岁那年,母妃毒发,不久之后乳母也毒发身亡,父王才起疑心,可只察出了江氏。”虞沨又再说道:“我渐渐知事,心生疑惑,提醒了父王,可当年知情人已被尽数处死,要察也不是那么简单,但天网恢恢,二叔虽果断狠辣,到底漏了一个他的乳母。”
旖景心里一惊,虞栋的乳母?
“是谢妃的心腹,姓区,齐氏的外甥女。”
旖景理了理思绪,才想起齐氏是谢云清的生母。
“父王以区氏儿孙一家性命为胁,总算是得知了真相,原来二叔与江氏早有私情。”
旖景:!!!
手段很熟悉,这父子俩,都是利用感情,让别人做了利器,不过江氏为何死到临头还执迷不悟,咬牙认罪,没将虞栋招供出来。
又听虞沨说道:“区氏坦承,江氏是受了二叔的蛊惑,以为母妃害她小产,故而怀恨在心,二叔又极尽挑拨,使江氏下毒,后,二叔故作深情,承诺保江氏家人富贵,将江氏父母兄长安置一处,其实是做为要胁。”
旖景明白了,江氏不是执迷不悟,而是把柄在别人手里,并且就算她供出虞栋来,也难逃一死,与其祸害家人,莫若一己顶罪。
“那这个区氏眼下还在?”旖景忙问,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她愿意当面指证虞栋,无凭无据下,也不能仅凭奴婢之言,便将宗室治罪。
虞沨冷声:“父王也知仅凭区氏的证辞不够,区氏当时已经不在王府当差,被二叔安置在潭州养老,父王着人将那家人带至楚州,眼下区氏仍在,早些年,二叔当闻区氏一家不知去向,还遣人寻找过,因没有半点踪迹,也不了了之,区氏毕竟是二叔生母的亲戚,他倒也放心。”
旖景沉默一阵,才又说道:“应是笃定,便是区氏指证也不足以将他治罪。”
“所以,要想报这拭母之仇,只能等二叔再行祸事,牵涉旧案,才能使当年真相公之于众。”
“二叔一家必不会罢休,一定还会行祸。”旖景笃定。
却忽听虞沨说道:“有一件事,我早有察觉,可没有告诉你,二叔他这段时日与你二舅舅来往频繁。”
继母的同胞兄长!
旖景坐直了身。
“只不知他们究竟为何交近。”虞沨见旖景神情有异,缠着乌发把玩的指尖又是一滞:“旖景,你在怀疑什么?”
“继母与宋嬷嬷有所勾联。”旖景喃喃自语:“越发蹊跷了。”
两人心下各有思量,只终究还是停留在怀疑的层面。

☆、第三百三十九章 人事安排,齐心协力

新妇回门礼后,关睢苑的人事有了崭新的安排,各处门禁不动,旖景知道那都是虞沨精心挑选的人,有普通仆妇不具备的身手,又是绝对信得过。至于罗纹,很奇妙地投了女主人的缘份,再不用去厨房操劳,除了负责世子的药膳施针,便是负责各处帐目,“管帐”可是个吃香活儿,非亲信不能交托,故而冬雨姑娘十分羡慕。
不过据此,罗纹再不管屋子里端茶倒水,以及贴身侍候的日常。
这些活计由春、夏、秋四个丫鬟,包括铃铛在内的三个陪嫁丫鬟负责。
谢嬷嬷依然负责厨房,一日三餐,与她搭档的是春暮娘,一个经手烹饪,一个采买,董婶子成了总监管,一应食材药品都得经过她察验才能上灶烹煮。
至于各处人事轮值安排,由旖景制定,杨嬷嬷监管。
腊梅也进了院子,协助着春暮娘采买食材,夏柯娘还是管着花草事宜,铃铛那家旖景还有些摸不准,暂时只负责打理外头的铺子等事。
冬雨半天没听着自己的差使,十分忐忑。
结果却专门让她负责传话等事,管着与各处以及内宅各房的联络,虽然没办法近身侍候,不得允许不能进入主屋,可到底能自由出入关睢苑,冬雨十分欣慰。
至于晴空嘛,与灰渡一样,都有进入中庭的权利,但只不过不能像从前那般无所顾忌,有个特定的时间,具体是在巳正至酉正,通俗来讲就是天光大亮之后,暮色四合之前。当然也不能涉足起居的院落,最多也就只能在正厅里候见。
虞阁部十日“婚假”未完,灰渡就进了一次中庭,次日,便没有陪旖景往老王妃处晨省,而是到前庭见“客”去了,至于客是何人,旖景也无从得知。
关睢苑后庭西侧有个角门,与王府内宅的后苑相通,旖景每回去荣禧堂,大多从这经过,角门处同样设着门房,奇妙的是看守这处的媳妇是个哑姑,但旖景估计她听觉十分灵敏,因每回归来,不待敲门,哑姑都已经闻声而出,总能适时地拉开门扇迎接。
往常跟着旖景出去的丫鬟,除了两个贴身侍候的,又多了两个媳妇,是两姐妹,旖景亲热的喊她们李婶与小李婶,两姐妹的夫君都是王府亲兵,故而虽说不是签了卖身契的仆妇,却比家生子更值得信任。
这两人是虞沨特地安排,估计身手就算不是十分了得,也足以对付一般的地痞流氓、丫鬟婆子,旖景总想看两个李婶动手教训刁奴,暂时没有机会。
这一日来荣禧堂,与小谢氏在院门处遇了个正着,旖景见她眼睑处十分明显的两圈青黑,心底很是“愧疚”,嘴巴上越发甜蜜:“二婶掌着中馈,还要日日来晨省,当真辛苦。”
有一种苦涩,从小谢氏的心里一直蔓延到嘴里,还不得不亲热的拉着旖景的手,说的话十分意味深长:“我已经习惯了,景丫头是不知道,这内宅的事虽不比得朝堂那般重要,可也是相当繁琐,不能稍微大意,从前王妃体弱,没有那份心力,我嫁过来就开始管家,从此就没睡个安稳觉,夜里做个梦,都是满脑子算筹与管事婆子们开开阖阖的嘴。”
小谢氏也担心旖景趁着哄得老王妃服服贴贴时,提出要插手内宅家务,待她真熟悉了内务,必会得寸进尺把他们一家扫地出门——若是离了楚王府,下手可更没有机会。
旖景轻轻一笑,什么也没说。
她并没有打算急吼吼地执掌王府中馈,内宅里眼下都是小谢氏的人,并且还是家生子,总不能一气更换,必须循序渐进。
今日老王妃心情甚是愉悦,拉着旖景说了好一会子话,便拿出那一包药来:“这是祝嬷嬷苦心寻的前朝秘方,听说极为有效,你拿回去嘱咐丫鬟们细细煎好,我可盼着四世同堂。”
小谢氏眉梢微挑,十分满意地看了祝嬷嬷一眼。
这个神情被旖景纳入眼中,当然不动声色,半带娇羞地接了药。
闲话一直到了巳初,旖景瞧见小谢氏实在困顿得不行,呵欠连连,这才“好心”告辞。
小谢氏待旖景一走,立即就“一路小跑”着回梨香院,抓紧时间补眠。
祝嬷嬷这才拍了拍额头,对老王妃说道:“瞧奴婢这记性,偏偏忘记了清早送进来的樱桃。”
老王妃也如梦初醒:“我一时也忘了,快打发人给关睢苑送去。”
“还是奴婢亲自走一趟吧,服药时还有些忌讳,刚才也没来得及说,正巧去嘱咐一番。”
一应仆妇去关睢苑,都不能直接从后庭角门儿进去,得绕个大圈儿,出了二门穿过甬道往前。
旖景已经回了中庭,正与虞沨研究着那包药的蹊跷之处。
特地请来了董婶,但据她所察,应是不含毒的。
“二婶没有害我性命的必要,估计是绝嗣之药。”旖景断言。
虞沨脸上的神色极为冰冷,隔了半响才说:“改日我让江汉看看,倘若真如你所料,再不容祝氏在祖母身边。”
旖景心中却认为小谢氏更没有害老王妃的必要,反而老王妃长命百岁,对虞栋一家才更为有利。
但祝嬷嬷假若真胆大如此,的确是个隐患。
这时,便有夏柯入内通禀,称祝嬷嬷来了。
旖景与虞沨对视一眼,都觉得事情很奇妙,前脚才拿了她的药,后脚就紧跟着来,不知打的什么算盘。
“你不要管,我去见见便是。”旖景起身往外。
荣禧堂的人来,基本还是不会被拒门外,祝嬷嬷径直被请进了中庭前头的花厅,坐在一旁的锦墩上,见旖景连个丫鬟都没带,孤伶伶的走了来,祝嬷嬷连忙起身,陪好一脸殷勤的笑意。
当然说了“樱桃”的话题。
紧接着又意味深长:“那药原本是从奴婢女儿处问得,据她所说,镇国公府三房的四少奶奶入门三年无孕,后来吃了这药,年前就诊出了喜脉,甚有效用……世子妃有所不知,奴婢当年虽陪嫁来王府,受老王妃恩许嫁了外院管事,可奴婢一双子女投了先头国公夫人的缘,七、八岁时就被国公夫人带去了镇国公府,眼下女儿在四少奶奶处侍候。”
祝嬷嬷的心思,无非是想提醒这药的来处与镇国公府有关,虽是老王妃的娘家,可也是小谢氏的娘家。
她早瞧出,世子妃是个心思灵敏的,对二爷二夫人都有防备,这会子听说药来自镇国公府,一定会有顾忌,起码会与世子商量,世子心思更是深沉,再者谢家四少奶奶的儿子都有两岁了,一听这话便有蹊跷。
世子循着这话再一打听,一定知道她的为难之处,谢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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