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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重生之再许芳华-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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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楚王府亲兵传递入宫的消息。
庆王孤疑地看了一眼虞沨,面色很沉重。
虞沨心中一沉。
庆王却转眼又掩盖了疑惑的神色,只沉重半点不减,上前拍了拍虞沨的肩头:“远扬,你先回府吧,据说令正……在回城途中遇袭……”

☆、第六百零五章 惨死秋月,救下夏柯

恍恍惚惚迷迷糊糊,旖景从焦灼不安的梦境里清醒,第一个感觉是嗓子里干哑得难受,她下意识地想抬手抚摸喉咙,竟险些没有抬得起来手臂,指尖刚刚触及体肤,就失了力度,手臂重重垂下,打在身子下头的软垫上。
她在黑暗里重重喘息,渐渐恢复意识,让视线变得清明。
于是回忆起来昏迷前发生的事,凄凉的丧钟撞响,回城遇袭,肖家夫妇的背叛,月色下那张噩梦般的人脸,他唇角噙笑,逼近的眼神狡诈邪恶,雍容又自满的问候,逼着她下车,欣赏着她煞白的脸上写满惊惧,他的笑容越发妖冶。
她记得自己没有哀求或者怒骂,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没有用。
“你想干什么?”只是这样一句问话。
“我说过我不会放弃,五妹妹,你不该大意的。”仿佛是这样回答的吧:“跟我回西梁。”
然后他就用一方带着馥郁奇香的绢帕掩住她的口鼻,在昏迷过去之前,她清晰的记得冰冷的绝望与惊惧潮水般地将她淹没。
旖景狠狠用指甲掐向食指,好一阵子,才感觉到痛意。
她身处一个车厢,身旁有炭炉,有火光从车窗外头隐约透入,还有隐约的说话声,似乎是谁在叫骂,声音凄厉。
旖景终于分辨出来是秋月的声音。
这时,她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于是撑起身子,咬牙抬起手臂推开车窗。
外面是一片林野,不知何处。
风声啸厉中,数十穿着夹袄裋褐,看上去是普通家丁装扮的壮汉手持火把。
旖景看见秋月疯了一般的扑打着神色沮丧的小李婶,长长的指甲划过面颊,留下几道血痕。
“叛徒!李氏,枉世子与世子妃对你们这般信任,竟敢与外人勾结,加害世子妃!”
旖景还看见火光下,两个肖统领垂着面孔,手里捏着长剑,似乎对秋月的打骂置若罔闻。
“动手。”冰冷的两个字。
旖景循声看去,这才见到那个让她咬牙切齿的人,他站在一旁,面色冰冷,这时微抬着手臂,指尖轻轻一点。
有长剑出鞘的声音,面无表情的壮汉轻轻一挥手臂,冷光自上而下。
殷红喷溅,秋月的身子无声无息的倒地。
冷剑又在夏柯面前高高扬起——
“不!”旖景终于才从惊惧中醒过神来,她尖叫出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朝这边看来。
愤怒与惊痛有若岩浆翻涌,灼烫了五脏六腑,这让旖景浑身的疲软刹时间缓和,她踉跄而出,似乎有个婢女在车门外想要掺扶,被旖景重重搡开,然后她从车上扑倒在地,泥土里冰冷的石子在她的手掌与膝盖上造成刺痛,又再驱散迷药带来的麻木。
她听见步伐声朝这边接近,那人喊着“五妹妹”想要扶她起身,他身上冷洌的气息让她脊背生凉。
她重重推开他,与他怒目而视。
大君眼中满是懊恼,狠狠瞪了一眼苗石陌,还说是什么“三日醒”药效竟然这么快过去,偏偏就让她目睹这一幕。
苗石陌后背一僵,怏怏垂头,心中连连叫苦“三日醒”虽然药效持久,但若这一路上长时使用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大君又叮嘱千万不能损害那女子的康健,只好减轻用量……哪知偏偏在这时醒来,唉,活该自己倒霉。
因为旖景的阻止,那把长剑并没有来得及落下,可亲兵依然不敢收势,尚且持着剑。
已怀必死之心的夏柯这才回过神来,瞧见主人跌倒在地,不能起身,对那高举的冷剑视若不见,连忙过来掺扶。
没有大君示下,众人皆不敢妄动,眼睁睁地看着旖景被夏柯扶了过来,又跌坐在地。
秋月的唇角渗出血迹,身上的青衣已经被鲜血浸湿,可她还有意识,当被旖景搂在怀中时,渐渐涣散的眼睛里落下泪来,她想说话,但喉咙里只能发出“赫赫”的颤音。
“秋月……”旖景泪眼朦胧,搂紧忠心耿耿的婢女,这是与她一块长大的玩伴,像姐妹一般的亲密,她原本不该在这时殒命,是自己,做出错误的决定,才连累了她。
“五娘。”秋月终于说出话来,恢复了从前的称呼:“五娘……不难过……要活着……”
“你也要活着,秋月,要活着和我一块回家,别忘了,晴空还等着你,他一定盼着你安然无恙的回去,秋月……不行,不要闭眼睛,秋月……不行,秋月醒来……”旖景绝望地看着怀中的女子唇角不断涌出的鲜血,看着她目光逐渐涣散,终于阖目。
林野的冬夜,北风像刀子般地割着面颊,旖景颓然失力。
但是她不想哭了,因为眼泪不会换来任何同情与妥协。
她放下秋月,在夏柯的掺扶下牢牢站稳,逼视着那个冷酷的人:“放了夏柯。”
虞灏西相当懊恼,他知道让旖景亲眼目睹他杀死她的婢女,无疑是将她又推远一步,这时,她心里应当对他只有仇恨,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断了。
但是他说:“不行。”
“我不能让虞沨发觉你是被我带走,为了让他相信你已经遇害,这两个丫鬟必须得死。”
一声尖叫。
旖景这才发觉人群里还有一个女人,被两名大汉挟制着,身上穿着的是她离开别苑时的一身素衣,那个女人长着一张与她有七八成相似的面容。
记忆里忽然掠过孔妃与那个李大娘子曾经说过的话。
于是旖景彻底明白了虞灏西的打算。
她冷笑:“我欠你一条命,所以我不能为五表姐与秋月复仇,不过你听好,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你若再害夏柯,我发誓,今生今世只要让我得到机会,必会要你性命。”
“我会给你机会。”灏西轻轻一笑,逼近一步:“五妹妹,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把你掳走,恨我杀了你的婢女,这决非我所愿……可是为了让虞沨确信无疑,我还是不能饶过这丫鬟,你若要为她们复仇,我等着。”
疯子!
旖景紧紧捏着拳头,强自摁捺着怒火。
必须冷静,她不想就这么死去,她还想再见虞沨,她舍不得就这么丢下他,可是她也决不能看着夏柯再因为她被人杀害。
“不一定非得夏柯。”旖景冷冷扫了一眼肖家两对夫妇:“如果他们死在这里,也能达到你的目的,你可以再找一具尸身,毁去面容,用来替代夏柯,你怕夏柯泄密,可以把她带去西梁。”
“他们死了也不顶用,再说他们忠于我的令下,我也不会出尔反尔,害了他们性命。”虞颢西轻轻摇头:“虞沨一定会想明白他是错信了肖家这对夫妇……不过五妹妹另一个法子倒是不错……五妹妹,我若放过这位……夏柯姑娘,你又欠下我一个人情了。”
旖景漠然转身,扶紧了夏柯的手臂,再一次蹲下身去,握着秋月冰冷的手。
很愧疚,因为不能保住你的性命,秋月,我很后悔,当初若是不把你们留在身边,你今日应该还会平平安安地活着,不是这么凄凉地死在荒郊野地,我甚至不能替你复仇,不是因为那人救过我的性命,而是因为我想活着,还想活着回来,你是因我而死,我不会忘记,秋月,是我对不起你。
耳边有女子凄厉的哀嚎,哭求着饶命。
但很快终结于长剑挥下。
“世子妃,属下有罪……”是小李婶哽咽着道歉。
旖景松开秋月的手,站起身来冷冷与她对视:“李氏,今后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属下’,我不是你的主人。”
她转身之时,只低声叮嘱夏柯:“别想着逃跑,夏柯,我会带你回来,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要舍弃性命。”
然后旖景扶着夏柯的手臂,走到那个穿着她的衣裳,发上插着她的钗环,已经倒在血泊里死不瞑目的女子身边:“她叫什么。”
“倩盼。”灏西显然没想到旖景会问这个问题,眼睛里带着意味深长。
旖景看清倩盼发上的玉兰花簪,心里一阵绞痛,那是她的爱人亲手雕成,那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远扬,一定不能被蒙蔽,这不是我,所以不要为了她难过,我会回来,一定会回来。
“药呢?”旖景伸手,掌心还有凝固的血迹。
“什么?”大君终于愣怔了。
旖景微微挑眉:“这里应当距离京城不远,殿下难道会在此逗留,就不担心被人追踪?这些人的尸身你应当会找个隐密之地掩藏,过上数日才会使人引起楚王府发现吧,那时你已经在数百里外了,为了防我使诈逃走,必然这一路都是要对我用迷药,我若不配合,殿下也会对我用强,把药给我,我不想与你拉拉扯扯。”
虞灏西默默将一方锦帕放在旖景的掌心。
旖景转身回了那毫不起眼的马车。
薛东昌这才凑了过来,眼看着他家大君若有所思的神情,咳了一声:“殿下,世子妃果然……”非同一般,看来殿下的情路十分坎坷,要想争取这女子的芳心,薛东昌私以为很是艰难。
“找个与那丫鬟身段差不多的……”虞灏西指了指夏柯的背影:“让盘儿检察清楚,她身上可有记认,没有最好,若是有……罢了,造成这丫鬟半路逃跑的假象,被火箭射杀焚身而亡,交待下去,将这具难辨身份的尸身丢在东郊附近。”

☆、第六百零六章 发现尸身,却令毁容

远庆十年元宵才过,正月十九,大隆第三代君王驾崩,谥号文帝,庙号高宗。
丧钟敲响,锦阳京顿时哭声一片。
本是一片银装素裹,兼着京都各大市坊连结白幡,锦阳城中更是一片缟茫。
高宗帝第四子庆王即位,登基大典定于二月初八。
高宗帝崩前留有遗言,举丧行简,只罢朝三日,臣民服丧七日,三年禁饮宴、嫁娶的规定也缩减为三月。
自正月十九当晚,朝臣皆换丧服,入宫哭丧。
因为国丧等大事在前,楚王世子妃闻丧钟回城,却在半途遭遇伏击,不知所踪的事也只是少数人知情,并未引起多数人的关注。
虞沨虽获准归府,也只能安排王府亲兵去东郊察探追踪,尽管心急如焚,但不得不在那七日间留在宫中。
新帝对世子妃失踪一事也尤其关注,特令顺天府尹着丧服治公务,势必察明世子妃遇伏一事始末。
正月二十一,虞沨得报,顺天府在距离东郊十余里外一处断崖下,发现一具身中火箭被焚,以致血肉模糊的女子尸身,尸身容貌因为坠崖被毁,并且在江水里浸泡了几日,惨不忍睹,难辩眉目。
据王府当日护卫世子妃撤离的亲兵供辞,那帮刺客正是使用的火箭,又根据女子尸身上残余的衣物判断,此人极有可能是世子妃身边侍女。
这消息让虞沨心情十分沉重。
七日哭丧礼毕,众人得准归府,虞沨恳请新帝允准免他入朝。
新帝倒没有为难,温言劝慰世子莫要心急,世子妃吉人天相,必会平安,准其长假,顺便也准了另一个内阁学士苏轹“暂时”不用费心政务,协助楚王府搜救世子妃苏氏。
于是苏、楚两府的一众人这才有时间聚集一处商议。
大长公主与卫国公都怀疑是几位皇子企图谋夺帝位,打算掳旖景在手,要胁楚王府与卫国公府协助逼宫,这似乎能够解释为何刺客们意图并不在老王妃,而在旖景的原因。
若是掳得老王妃在手,只能要胁楚王府,不过楚王虽握兵权,也是远在外郡,远水不救近急,作用当然不如掌握禁军的卫国公重要。
“不是这么简单,我问过亲兵,他们已经将刺客阻挡,是肖竣兄弟驾车保护旖景往东郊巡卫撤离,待那群刺客撤逃,亲兵们追去时,却发现只有一辆空车,肖竣兄弟与旖景不知所踪,现场却也没有打斗痕迹,更不见尸身。”虞沨满面沉肃:“更有,肖竣假传口令,蒙骗在先,说明是他们夫妇背主。”
当日之事老王妃已经复述了不下十回,是肖竣口称虞沨有令,接她们回城,又闻丧钟敲响,旖景才没有任何怀疑。
楚王对这事十分想不通:“肖竣夫妇皆为王府旧部之后,他们的父祖,都曾随父亲征战疆场,耿耿忠心,怎会被人收买?”
虞沨闭目,苦笑:“父王,事到如今,也只有一个可能,肖、李两家的确是大隆忠臣,可是他们忠于之人并非王府,而是天家。”说完,虞沨看向卫国公:“这些旧部决非随随便便一人即能收服,唯有高祖,楚王府既有这样的暗人,卫国公府应当也不能幸免。”
苏轶神情沉重:“可纵使如此,咱们也必须容忍这些暗人存在。”
皇帝对臣子的监管,当然不容臣子拒绝。
虞沨揉着眉头:“肖、李两家人之前没有半点显露,也是因为楚王府从没背主之心,天家并未下令他们做出危害之事……不过这回,他们何故掳走旖景?能指使他们之人决非普通皇子。”
“沨儿认为是庆王?”卫国公黑沉着脸,语气里满是冷意:“现在要称他一声圣上了。”
很显然,这些暗人关系重要,唯有天子才能掌握。
“我不能确定。”虞沨眼中晃过一道思量:“因为高宗之前似乎并未择定帝位归属,否则也不会不留诏书,并且倘若圣上早知高宗帝属意于他,也没有必要掳走旖景,除非……”接下来的话虞沨实在不愿出口。
除非天子目的并非要胁楚王府,而意在让旖景丧命,打破苏、楚两家联姻的关系,分化两府。
便是这样的猜想,明知可能性不大,也让他恐慌不已。
“找到的那具尸身,究竟是不是夏柯?”苏轹问道。
当日旖景身边侍女只有夏柯与秋月,那具女尸的身段显然与秋月不符,唯有可能是夏柯。
“不能辩认。”虞沨摇头:“我已经让人沿着发现尸身的方向追踪。”
他这话音才落,就有人闯入茶厅,正是灰渡。
黑面侍卫的脸色这时煞白,在众人焦急的注视下,双膝跪倒,半响没有说话。
——
距离锦阳京四十里外的一处郊野,密林中,一间破庙。
深沉的夜色被马蹄声惊扰,林间飞鸟惊惶四起。
领头的一骑,月色下男子面色惨白。
他在破庙前踏鞍下马,刚一迈步,却是一个踉跄。
“世子。”灰渡上前扶稳,有些笨拙地劝慰:“还是让晴空先去确认吧。”
自从在那断崖下发现疑似夏柯的尸身,虞沨下令让人沿着这个方向搜寻,亲兵们努力了几日,总算打听得十九日深夜,有个猎户目睹一行骑马驾车的人入了密林,于是这处破庙就被发现。
灰渡当时不在场,但却听闻禀报,说里面两具女子尸身,正是世子妃与秋月。
得闻这等噩耗,虞沨立即赶来,晴空也哭哭啼啼地恳求跟随,卫国公却先回了国公府,因为大长公主有言在先,只要有半点音讯,一定不能隐瞒她。
密林里的积雪不及消融,被北风一卷,扑面而来,阴冷得让人窒息。
虞沨想要迈步,可是他的膝盖却酸软得没有力气,再是一个踉跄。
不,不会是这样,他不能相信。
可是他却听见了已经抢先一步入内的晴空,发出惨厉地哭喊。
灰渡咬牙,额上青筋直冒,很是担忧地看向世子。
虞沨眼角徒地泛红,不是泪色,更似血雾。
但他挥手,轻轻推开了灰渡,一步步很沉重,却没有踉跄。
如果里面的人真的是你,旖景,不要害怕,虽然晚了,但是我来了,我决不让你这么孤单的……
破庙里满是呛人的尘土,在几盏风灯的映照下,晴空怀抱着一具尸身放声痛哭。
灰渡看清那正是秋月,狠狠捏了一下拳头,越发担忧地看向虞沨。
他看见世子对着墙角的谷草上头仰躺着的女子蹲下身去。
似乎取下了什么物什,握在手里。
不过很快虞沨就站了起来,仍然是面无表情,但眼角的血意已经消散。
“除了我们的人,还有没有人到此现场?”
灰渡对于世子的冷静目瞪口呆,好一阵才回应:“属下因未确认是否世子妃,着令隐瞒,并未泄露给顺天府。”
“很好。”世子冷冷吐出两字,手指朝向墙角,继续说道:“把那一具……将她面容毁掉,别让人辨别出来。”
灰渡接近两步,看清尸身的眉目,惊讶莫名:“世子?!”
那可是世子妃,世子刚才怎么吩咐?把面容毁掉!莫非是悲痛欲绝,以致心神昏聩不成。
灰渡愣愣地看着虞沨抬手拍了拍晴空的肩膀,说了一句:“让秋月回家吧,晴空。”又是沉痛的语气,那冰冷的眉目这才像是染上了悲凉的情绪,不像昏聩了心神。
灰渡有若石雕,这一回坚决不敢听令行事。
突然又是一阵马蹄声,大长公主与卫国公也赶到了现场。
灰渡移动着僵硬的步伐往外,眼看着主子掺扶着双眼泛红的大长公主下鞍,听闻一句——
“祖母莫急,那人并非旖景,而且,我已经知道是谁掳走了她,旖景安全应当无礙。”
灰渡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雷电劈中。
世子究竟在说什么?里头的人明明是世子妃,还有秋月……
可是灰渡竟然见着大长公主蹲着在那看了一阵,也是如释重负的模样,不过略带着孤疑地问:“这人究竟是谁,怎么与景丫头这般相似,还有,究竟是谁掳走了景儿,弄个和她相似的人来又是什么目的。”
倒是卫国公观察一阵后十分疑惑,问道:“沨儿,你真确定这人不是……”
“虽然相似,但决不是景儿。”接话的是大长公主,很笃定的口吻:“景儿是我一手带大,我能认不出?虽说景儿身上并没什么记认,可我很确定这人不是景儿。”
“这女子我曾经在香河县衙见过。”虞沨这才说道:“后来她成了三皇子府的侍婢。”
大长公主恍然大悟:“这么说,竟然是三郎那浑球!”
“一定是他,先帝本来有意将帝位传予他,才有可能把暗人移交,也只有三皇子,才能指使得动肖竣兄弟,但这事不能张扬,决不能让旁人得知旖景被他掳去西梁。”虞沨越发肯定,看向灰渡:“愣着干嘛,把这具尸身面容毁去,移交顺天府,就说有人故意造成世子妃遇害,才毁了尸身容貌,想让我们仅凭穿戴与秋月认定。”
大长公主这才省悟过来,看向依然被晴空搂在怀里的秋月,闭目长叹:“真是冤孽,可怜秋月……真不知怎么与雪雁交待,这么说,早前发现的尸身也是夏柯?”
虞沨思量一番,摇了摇头:“不,不是,否则他们也不会大废周章把尸体容貌毁掉,丢在别的地方,应当是被旖景及时阻止……至少三皇子不会伤害旖景性命。”
大长公主也略微放心,但想到孙女儿被三皇子掳走,说不定……看向虞沨的目光就有些迟疑:“沨儿……”
“已经过了八日,我想三皇子不会通过铜岭关,那可是在楚州,他这般谨慎,应当不会选择这条线路,或许是从贑望关,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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