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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重生之再许芳华-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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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那紧逼的剑刃稍稍离开,旖景敏锐地洞察孔奚临已生迟疑,加紧说道:“我若能脱身,虞灏西不知密道存在,势必以为我是趁乱逃遁,决不会牵连金元,当我安返大隆,他再是不甘执迷也无可奈何,而外子也不会张扬此事,才能将祸患消弥于无形,孔郎,若再耽搁,当虞灏西赶回,一切再无挽回。”
话音才落,剑刃已经完全移开。
旖景立即闪身,而卫冉几乎同时仗剑上前。
孔奚临冷冷看着旖景:“苏五,望你势必得偿所愿,远离西梁。”
旖景急速说道:“孔郎可知小女现在何处?”
刚刚才松一口气的卫冉闻言眉梢高挑。
“唯大君与薛东昌知道。”孔奚临眉心一蹙。
“将来解救小女脱困一事得仗孔郎暗助。”旖景不及多想,这意外的机会她势必要把握住,干脆利落地讹诈:“孔郎应当也希望今后我与虞灏西再无瓜葛。”
这时却不是多话时候,旖景不怕孔奚临会拒绝,他今日既放她脱身,就是授她以柄,倘若让虞灏西得知此事,势必不会轻饶了他。
“卫冉,你随孔郎出去,将他刺伤击晕在盘儿等人之地。”旖景说完,已经拉着夏柯头也不回地行入地道。
孔奚临就这么云里雾里的跟着卫冉回到婢女们昏睡之处,当他肩头被一把飞刀扎入,又被卫冉重重一个倒拐打在颈窝昏倒在地的那一瞬间,脑海里才飞速闪过一道怨念——苏五果然奸滑,三言两语就诓得他背叛大君不说,居然还被要胁解救她的女儿……这祸水,千万别让我再看到你!

☆、第六百六十章 脱身禁苑,销声谜局

当孔奚临幽幽醒转的时候,他率先看清的是苗石陌饱经风霜的脸。
一时之间,神思混沌,有种宿醉醒来的错觉。
所以他张口就是一句:“我喝多了?”
苗石陌简直欲哭无泪,抹了一把额上的热汗,拍在孔奚临妖娆的面颊上:“你是中了暗算,飞刀上涂了迷药,还挨了人一拐……”
孔奚临脑海里一张女人无比奸滑的面孔一掠而过,然后他彻底清醒了,这才感觉有两道冷厉的逼视,微微一偏头,于是他看见了灯火影映下大君那张满罩冰霜的玉面。
“小五,你快想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明明看见你尾随夫人一众去了正院,怎么在半途被人袭击,还有夫人究竟去了何处。”薛东昌一个箭步抢上前来,连扶带扯地把孔奚临拉起半靠榻椅,动作相当粗野,牵动得孔奚临肩上伤口一阵锐痛,丝丝地猛吸冷气。
但薛东昌显然顾及不了“怜香惜玉”就连与盯防无关的苗石陌适才都险些被大君的怒火焚杀,更何况他这个肩负统卫之责的主要责任人,当大君赶回,在往正院途中发现昏厥一地的婢女,还有一个人事不省担当暗防重任的孔奚临时,哪里还顾得上救火,立即调集亲兵搜遍了大君府的犄角旮旯,却没发现王妃的半根头发,薛东昌险些没被盛怒的大君拎着衣襟直接丢进火海。
孔奚临显然成了薛东昌最后的希望,他实在想不明白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楚王妃怎么能“杀出重围”“不翼而飞”?
“卫冉,是他!”孔奚临不比薛东昌,毫不畏惧大君的眼刀,说起那番虚虚实实的话来毫不心虚:“我尾随苏五往正院,途中卫冉忽然从暗处蹿出,击晕众婢,我见苏五欲乔装成婢女……因我自忖不敌卫冉,又料定他们是想趁乱逃出,本欲尾随至门禁处或者人多势众之地再揭穿,却被卫冉发现,他用暗器伤我……”
果然是卫冉!
大君狠狠一握拳头,实际上当他离开国驿时,发现卫冉不知所踪就情知不妙,归来见到这番情形越发气急败坏,可盘问门禁,居然无人说得清楚卫冉是否逃脱——倒是有个亲兵承认卫冉手持令牌入府,那时尚未起火。
定是卫冉一早潜入,待火势一起,趁门房惊慌失措之时就暗入内宅埋伏。
后来薛东昌调集亲兵仆役救火,又有巡城卫进入,仆妇往来出入频繁,门禁疏忽,竟这么让旖景在卫冉的掩护下逃脱!
这是大君的判断,否则无法解释旖景怎么会不见踪影。
而得孔奚临证实后,大君率先想到的是东华公主。
他手臂一挥,一言不发就大步流星往外,薛东昌自然不敢再多费口舌,抹着冷汗紧随其后,孔奚临也不敢“养伤”捂着肩膀一路跟随。
搜察东华公府当然要找个借口,于是庆氏余党又被利用,大君府混入意欲报复的刺客,因而他十分“担忧”东华公主也会成为刺客下手的目标。
于此同时,大君以搜捕刺客为名,让属官持西梁王御赐金令调集京都巡卫在整个京城范围内展开搜察——大君府有数名婢女失踪,怀疑是与刺客里应外合,故而大君若干对“倩盼”身份心知肚明之亲信自然得以协助巡卫排察可疑者。
一时之间,大京城鸡飞狗跳风声鹤唳,贵族府邸抑或民居商宅皆不能幸免。
当然,东华公主可以拒绝大君的“关心”展开自察,不过她并没有行使这一权力,表现得十分配合,任由大君亲自参与几乎将公主府掘地三尺。
安瑾很理解,很和气,表示她完全没有怨言,甚至对大君的尽职尽责深表感激。
这让明知安瑾是在装模作样的大君殿下有火无处发泄,于是严重失职的薛东昌越发胆颤心惊。
自然,大君一无所获。
然后他又亲自去关怀了晨微姑娘,这回甚至不需要另找借口。
不过大君不可能声称卫冉与刺客勾结,他还没有丧失理智,卫冉若是罪人,荐他入府的薛国相势必首当其冲,而一旦牵连卫曦,金元也会卷入,西梁王不会眼看着他这般闹腾,再者大君怀疑卫冉兄妹是庆氏残党的理由也站不住脚,他又总不可能说这两人出身宁海卫家,是楚王虞沨安排的佃作,把楚王妃从他的大君府救走。
卫曦表示她对大君突然的“关怀”受宠若惊,难掩诧异,这又让大君十分疑惑,说到底,卫曦早在数载之前就“扎根”西梁,大君实在不能笃定她是虞沨的暗人,倘若当真与她有关,那么这时她应当也会不知所踪,金元往常就允许卫曦去市坊行医,救助平民,她多的是借口在事发前远离大京而不受任何怀疑。
但是大君虽不能将安瑾与卫曦羁押,不过他足有能力对两人严密盯防,不让她们有与虞沨接触的机会,更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转移旖景。
旖景在哪?
这时,她与夏柯、卫冉已经被金元公主迎至府邸。
从大君府脱身只是计划的第一步,关键是必须从大京城脱身,才有可能混出边关,经铜岭关归国。
虞沨早有预料大君会用搜捕刺客的借口戒严京城,甚至会暂时禁止商贾百姓出入京都。
不过大君不可能关闭边防,禁止两国取得合法行令的民众通行,与铜岭关相对的西梁边关并不仅仅针对大京开放,原则上说,只要旖景能从大京脱身,就有可能出关。
有关两国邦交,别说虞灏西这时还只是大君,就算他已经成了西梁国君,也不可能轻易下令关闭边防,禁止大隆与西梁国民的友好往来,而这时的他,甚至无权在边关安插严防——因为大君府只是失了场火,没有伤亡,事情并没严重到如此地步。
当然大君可以声称“倩盼”被刺客所掳,故而恳请西梁王下令边防警备,但是,西梁王未必会同意,说不定巴不得“倩盼”不知所踪,为了区区侍妾闹得边防不宁两国紧张的事实在太过离奇。
还有一点,大君气急败坏之余竟然还能想到,倘若旖景这回得以脱身,返回大隆,他这头散布“倩盼”被掳,而楚州立即就有王妃脱险归来的消息,也许会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就算没有实据,也会让旖景将来面临险恶。
他会竭尽所能找回她,但是万一失败,却不愿看她被人逼害。
现在的虞灏西,竟然害怕被苏旖景恨之入骨。
而虞沨率领的使臣团势必是大君密切关注的焦点。
大君以为旖景不可能避人耳目暗潜国驿,被虞沨堂而皇之在他眼皮底下“偷渡”出关。
在他的严密盯防下也的确没有可能。
不过当初大君也以为旖景万万不可能从府邸脱身,结果偏偏出人意料。
这个谜局,注定会让大君深陷其中。
大君府的密道修筑得十分复杂,也并不仅止一个出口,而其中之一,却是与金元公主府联通,是以,旖景完全不用在市坊抛头露面,就能安然抵达目的地。
当然,金元不可能将关系重要的密道图提供给别国人士,她是亲自候在密道中,带领旖景在那庞大的谜宫里兜转了好一阵,才总算抵达公主府。
旖景这时正与金元在一处僻静的跨院对话。
这里也正是密道所在之处。
奉令在这段时间贴身护卫旖景的卫冉自然寸步不离。
他听见王妃直言不讳刚才那场险情,告诉金元,因为逼于无奈,她向孔奚临坦言是得公主相助。
卫冉其实不无忧虑,担心金元会责怪旖景食言,毕竟接下来他们暂时还需要公主掩护,才能躲过大君地毯式的疯狂搜索。
但他很快就放心了,因为金元的确通情达理:“突生意外,王妃倘若不能随机应变,金元之行已经被表哥察知,孔执事既然能自愿放王妃脱身,就决不可能暴露实情。”
旖景很真诚的表达了对金元的感激之情:“得以脱身,实为公主鼎力相助之恩,于我而言,无疑救命之恩。”
但接下来,旖景又提出恳求,这也是让卫冉刚才一直震惊疑惑的事。
旖景坦言她被大君掳来西梁时已有身孕,于旧岁冬月产下一女,却在行计之前被大君带往密苑以为要胁。
这事无疑让金元大感意外,愣怔了长长一刻才问:“即使如此,王妃也无半分犹豫,坚持要离开西梁?”
“若我放弃这个机会,也许再无良机,非但不能带着小女与家人团聚,甚至可能引发更大的祸患,而只有我先行脱身,才能以图后计,筹谋救回小女。”
卫冉十分惊讶于王妃的冷静。
“公主,我若脱身,即可恢复身份,大君再不能奈何,即使扣留小女也无任何作用,但这时不宜横生变故,故而恳请公主暂时隐瞒此事,莫让外子知情。”旖景有九成把握,虞灏西不会坦言晓晓的存在,他应当明白,既然她决意脱身,那么就不会再因为他用晓晓威胁而再返禁苑。
但大君短时之内应当还会执迷不放,不可能心甘情愿将晓晓交还,他也不可能用晓晓威胁虞沨,因为虞沨势必不会相信,这事除非旖景亲口承认,但这时旖景并没有与虞沨接触的机会。
那人不见自己现身,应当不会与虞沨摊牌。
救晓晓脱困一事只能待旖景返回大隆,恢复她楚王妃的身份之后再从长计议,即使虞沨现在知情,也不会有任何办法。
当然,想要解救晓晓,必须依靠金元公主等人的帮助。
“表哥对贤伉俪造成的困扰,金元深感歉意,王妃放心,金元势必竭力相助,还望王妃切莫因而记恨。”金元反而显得有些心虚,有些讪然地说道。
旖景起身一礼:“殿下对我母女之恩,实难报答,公主放心,我母女若能平安归返,只愿此生再不与大君有任何纠葛。”言下之意,就是不会因为这段私怨,进行任何报复之行。
“也许会让王妃为难,但金元实有一请,希望王妃与王爷能宽限时日,金元但愿能劝服表哥悔悟,主动送返令爱。”金元是不想看着楚王夫妇与大君的梁子越结越深,希望能把这事消弥无形。
旖景尽管认为这个美好愿望微乎其微,但也不想反驳金元,再者,她虽经冷静衡量,判断那人不至加害晓晓,但联想到那人的恣意枉为实在不能安心,实际上也有打算,倘若虞灏西真用晓晓安危要胁她现身,希望金元能加以干涉。
“我也希望是这样的结果。”旖景说道:“倘若大君行威胁事,还望公主先与安瑾商议并加以劝阻,就算他摁捺不动,将来公主要行劝导之事,也可推说是从安瑾处得知,受安瑾之托行事。”
这是要将金元择清,不让她被大君怀疑。
如此一来,就算金元明劝不能成功,还有孔奚临这着暗棋。
正商议时,却忽有金元亲信的白衣侍女入内禀报,大君驾临!
“为防万一,委屈王妃于密道暂避。”金元似乎也早料到大君会有此行,毕竟卫冉已经暴露,而卫曦却是公主府的良医正。
旖景有些过意不去:“因我之故,实让公主诸多为难。”
“王妃宽心,楚王已有计划,会洗清我之嫌疑,再者表哥这时虽有疑心,也是因为晨微姑娘之故,并不知此处与大君府有密道相通,此行原为必然,当他没有发现蹊跷,应当也会释疑。”金元不以为意。
旖景又是深深一礼,再无多话。
这一夜的大京城彻夜不宁。
而紧邻宫城的国驿馆内,虞沨自然不曾安歇,他这时正在独解一盘残局。
以他预料,当大君殿下折腾半宿却毫无头绪时,势必会气急败坏地再度来访,以期从他这里寻到破绽追察旖景行踪。

☆、第六百六十一章 金元遭疑,预料之中

马踏长街蹄声急,终夜浮躁。
国驿之外数十亲兵执剑严守,个个神情肃穆。
十余快马由远及近,大君当先勒缰,那袭鸦青长衣上郁金纹随风舒展,在灯火下光彩熠然,恍眼一看,衣冠齐整,似乎与往常无异。
但眉心紧蹙,泄露了他此时浮躁之余难掩沮丧的情绪。
至于紧跟着大君身后的薛东昌与孔奚临,那就更显灰头土脸与着急上火了。
当听守防国驿的侍卫禀报并无外人夜闯国驿,而楚王殿下甚至连屋子都没出一步时,大君的眉头不免又更加紧蹙。
实际上这〖答〗案不出意料,不过大君却十分失望。
他希望这里出现破绽,希望虞沨难捺急切立即安排从大君府脱身的旖景前来驿馆,好被他逮个正着。
已经在异想天开了,虞沨摁捺筹谋已久,又怎会使计划错漏百出?
大君负手急步,直往那间仍然灯火辉煌的客舍,但却忽然在阶下顿住步伐,心神不宁的薛东昌险些直接撞在大君背上,还好被孔奚临一把扯住,但薛东昌依然踩了一脚大君的脚跟。
大君却无知无觉,廊庑上的风灯微晃,光影在他的眼中明明暗暗。
他看向窗纸上安静的人影,竭力平静着内心的焦躁。
大君在想倘若他是虞沨,应该怎么做,才能避开搜索,将旖景从对手眼皮底下带出大京。
他到底把旖景藏身何处,才最安全。
大京城有什么地方是他搜索不到的地方。
这当然存在,比如王宫,比如金元公主府,比如宗室府。
显然决无可能是王宫,虞沨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让旖景藏身西梁宫廷。
他若真有把握说服西梁王插手,让旖景脱困,压根不需要今日大君府这一把火,虞灏西很清楚,如果虞沨与西梁王达成了什么协议,那么就算大隆君帝还是龙椅上那位,也已经成为了一个任人操纵的傀儡,但这时显然不是这样的情势。
西梁王明知新帝对卫国公府深怀忌惮,若知楚王妃身在西梁,很有可能以此作为笼络新帝的筹码,稳固两国邦交,毕竟大隆君帝已经不是高宗,当今天子与西梁并无任何情谊,两国邦交面临考验,而虞沨仅仅只是亲王,于西梁而言,大隆天子更加重要。
虞沨不会冒如此巨大的风险,置旖景生死不顾。
但他用一些条件收买金元抑或宛姓宗室的能力还是有的。
尤其是金元,她与旖景曾有数面之缘,再者伊阳夫妇又与之交好,很有可能暗中相助虞沨。
卫冉之妹卫曦更被金元引为知己。
大君微微一握拳头。
他在安瑾与卫曦处一无所获,便想到金元很有可能被虞沨说服而收藏旖景,金元也有这个能力。
所以,大君立即赶往金元公主府,进行试探。
相对安瑾,金元的身份无疑更加显重,大君不得不有所顾忌,所以,他并没有贸然提出搜察公主府的要求。
可是当他站在这里,冷静思考后,越发怀疑金元。
如果金元也似西梁王与王后那般想法,认为与他联姻更利西梁时局,那么当知道旖景的真正身份之后,就极有可能暗助虞沨使旖景脱困,再行联姻之计。
大君毫不怀疑虞沨要救旖景脱困,势必会洞察西梁政局,说服金元更为保险也更有可能达成目的。
他的唇角渐渐抿紧。
“你们守在这里。”
大君抛下薛东昌与孔奚临两个随从,乌靴踩上石阶。
当他推开虚掩的雕门,满室灯火轻晃,依然坐在棋案后的男子微微抬眼,目光却有若一池静水波澜不兴,唇角的浅笑慢慢浮现,气定神闲。
大君心中又是一阵浮躁。
“殿下深夜再访,应是我之预言中的。”虞沨说话时,目光已经收回,修指拾起棋子,轻轻落于局中。
“我们间的胜负依然未分。”大君落座,显然再没有观注棋局的心情,置于膝上的指掌握紧,关节锐突。
但他还是沉默了长长的一刻,并没有急着开口。
而虞沨依然有条不紊地独解残局,更不着急。
紧张的心情已经在大君推门而入时就已松弛,虞沨知道,旖景已经如愿脱身,那么主动权已经不在敌手,而在己方。
“远扬何故决意在此时才有所动作?”大君终于又再说话:“纵火生乱,使得防备松懈,此计并不算出人意料,但若我还在远征之时施行,旖景无疑更易脱身,至少我不在京都,便不能戒严全城,远扬根本不需有此一行,东华便足以周护旖景返回大隆。”
虞沨当然不可能为大君释疑,他只是笑而不语。
而大君也显然有他自己的〖答〗案:“因为要行此计,势必需要旖景配合,而远扬要与她联络并不容易……霓衣绣坊的肖氏是远扬暗人吧,但此人在我未返大京时已经与旖景有所接触,远扬却依然没有采取行动,说明不到时机。”
“因为仅凭旖景之力,根本不能摆脱众多侍婢趁乱易装而出。”大君语音更是冷沉:“远扬还需在侍卫中渗入一人,才能行此计划,而那时,卫冉还在随我征战浩靖。”
“这也间接说明远扬除卫冉以外,并没有更多暗人渗入大君府。”
这是显而易见,如果虞沨早能让人渗入,当然是趁大君远征时动手才能趁敌不备,不废吹灰之力便救旖景脱困。
“我好奇的是,无论肖氏抑或卫冉兄妹,皆为数载之前就已在西梁,难道远扬真有未卜先知之能?”大君冷笑。
“大君势必是不信的。”虞沨轻笑。
那是当然,若真能未卜先知,就不会让大君先胜一局,将旖景从大隆掳走了。
“或者是我说服了薛国相,得他暗助,才知卫冉竟是出自我母族,正好大君需要利用卫冉铲除庆氏,才明知他的身份还不得不用。”虞沨说道。
这话就大有深意了。
无疑,卫冉的确是虞沨的暗人,否则虞沨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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