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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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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胜算不多。
却也聊胜于无。
而子若姑娘在押赴回宫之前,十分巧合地路遇楚王府车與正要启行,远远便见,苏妃正与谢氏妯娌说话,楚王候于與前,负手仰望天边一日之间正值炫丽的霞色,侧面在温和的天光里,尤其清俊,虽未含笑,可那闲适舒展直逼人心。
就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不过就是旁观了一场与己无扰的闹剧,才有闲情逸致,观赏这郊苑晚景。
这一个认知,让秦子若大感悲愤。
她急急往过迈步,把紧跟身后的内侍甩开些微距离,七、八步时,眼见要被内侍上前扭扣,扬声喊出:“楚王殿下,我有话问。”
眼下切切实实地成了宫婢,这姑娘倒不会用谦称了。
楚王殿下对这个突然的滋扰甚觉不耐,但更不情愿的是秦子若的纠缠引来越多恻目,便微一扬手:“有劳公公,容这宫婢有话快说。”
很文雅的没有直称“有屁快放”的粗话。
不过这暗示已经让两个本来焦急的内侍咳了出来。
秦子若扑身上前,但鉴于有王府亲卫虎视眈眈,而虞沨又完全没有“私话”的示意,她只好驻足于三两步外,话未出口,眼中幽怨倾泻而出,尽化珠泪。
虞沨毫不掩饰地蹙了蹙眉,忽觉两道远远的注视,迎向,隔得实在太远,不知怎么的,却清晰感觉到他家王妃眼中的戏谑。
王爷心里这才愉悦一些。
却听不速之客总算质问出声:“殿下何故食言?我对你是一片真情实意,从无加害之意,而我以为,殿下至少应守君子之道,不该利用于我。”
原来,这时秦姑娘也醒悟过来,她是被人利用了。
“我如果致歉,会否让七娘好受一些?”虞沨淡淡撇过一眼:“本来不愿多说,但为了不让你好受,少不得略费唇舌。”
他那样不以为意,偏偏还是风度不减,说出的却是锥心之辞!
秦子若摇摇欲坠。
“食言说不上吧,我本不曾答应你说什么,你我之间,最多可算主仆,有所要求本就是你痴心妄想,至于利用,我倒也承认,本不愿利用女子,谁让你不依不饶?你也许是不想加害我,其实你若真要害我,倒也无妨,可你对王妃却有加害之意,这是我决不能容忍,利用,轻了。”
虞沨移开目光,瞧见王妃似乎是与三姐话别,连忙长话短说:“君子之道,应在君子之间,七娘可是自诩为君子?若是如此,那么便当我是小人也罢,对于死敌,我从不手软。”
说完,见旖景已往这边走来,虞沨干脆挥一挥手:“带走吧。”
从西郊别宫到京都皇城,秦子若来往也不下十回,可没有一次,这一段路如此屈辱与漫长,早前虞沨之言对她的人生无疑是彻底摧毁,所有期望,一切美好,尽数沦为烟尘,最可悲的其实不是因爱成恨,可悲的是无论你之爱恨,于人皆为一笑,这是她从未设想的可能,而在这日,本是胸有成竹原应扬眉吐气的一日,真实却残酷地摆在眼前。
不应当,她也是名门千金才貌双全,不输苏氏,即使因为命运略后一步,也不应当被他完全不放眼中视为蝼蚁,她甚至比苏氏付出更多,为他声名狼藉,为他忍辱吞声。
可是他说什么?真要害他倒也无妨,之所以报复是因为对苏氏有加害之心!
曾经那人身上,诸多优良,眼下却都成为刺穿秦子若生命的死光,再不让她津津乐道含情脉脉。
她是真恨自己愚蠢呀,明明大好前程,就此葬送。
倘若有一线机会,也必须还诸于身,让他知道身败名裂、万念俱灰是什么滋味。
若有那时,当让他遍尝苦楚,不过最后她还是会宽谅,还是会给彼此一个相爱相守的机会。
秦子若深深觉得自己实在宽容,陷于情之一字,而不能自拔。
然而这晚,她才被投入役庭,便是身上那套青襦绣裙也被穷凶极恶的老宫女剥除了去,只丢给她一身粗布衣裳。
秦姑娘一边憧憬着那可望而不可及的未来,一边颤抖着手穿上那身酸臭不已的衣裙。
必须隐忍,竭尽全力的隐忍。
天子这时还必须依靠秦家,且是更加依靠秦家,祖父虽没了相位,可还有诸多门生故吏,姻好亲朋之族!
还有翻身一日。
她才在沉默中更衣,抬眸却见一群面黄肌瘦的宫婢狠狠瞪视,那目光,像是钢刃一般恨不能把她剥筋去骨。
“你们想干嘛?”秦子若大惊。
领头那位冷笑出声:“秦七娘,你竟然不识故人?我是杨氏四娘呀,咱们可有些交情,而她们,也都是杨氏女,无一不是被毒杀福王案牵连,咱们可都冤枉得很,因为我们都知道,五皇子决不可能毒杀圣上与福王!秦七娘,上天真是有眼,你竟然也落到这般地步,咱们今后,可有好好相处的时光。”
秦子若冷汗满背。
她当然不曾忘却,杨四娘是德妃的内侄女,五皇子妃的堂妹,因为五皇子被圣上陷害毒杀福王,德妃与杨家皆被牵连,杨家男子皆被处斩,女眷没为官奴。
没想到,居然与她狭路相逢!

☆、第七百四十一章 “反旗”高举,开诚布公

“帝后今日是想逼诱三姨姐作证?”
回到傍晚时分,楚王府的车與轧轧启动时,当王爷在王妃意味深长的注视下老实交待了刚才与秦子若那番对话,便立即转变了话题——早前采薇当众点了三娘的名,却意外得到了那样一番结果,也许旁人因为关注殿中情势不及深思,虞沨当然能将其中蹊跷一目了然。
旖景颔首:“三姐今儿个受邀,我便隐约有了猜想,后来见她借故离席,而皇后身边的采薇也紧随其后,几乎笃定,当殿中对质时,我本打算在三姐‘作供’之前率先质疑锦帕、鞋印两桩,也算给她提个醒,斟酌言语别牵涉其中,哪知被武安候世子夫人抢了先,就知道三姐也是早有打算,别看对我冷漠得很,也没有加害之意,早先,是专程去道一声谢。”
却想到谢氏十分领情,三娘却仍旧冷若冰霜,后来谢氏专程先上车與,给姐妹俩空出私话的机会,三娘开口就是一句:“你也不需谢我,更别以为我是顾及姐妹之情,不过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字,你若被人栽赃,我也落不着好,就当我还了欠你的人情,今后两不相欠。”
这话实在有些呛人,旖景却不以为意,但没打算与三娘“两不相欠”,很是刁钻的提醒:“那桩事成了眼下这样结果,三姐应当明白,就算你一口咬定见着我扼杀大皇子,我也能凭自辩脱罪,反而三姐成了同谋,自身难保,是以,你依然还欠着我人情,以后还得慢慢找机会还清。”
眼见三娘似有恼怒,旖景也没再多说,扶了她一把送她上车。
这时想起,不由唇角带笑,三娘大约是不想与她来往过密,今后有若陌路,可她却偏要纠缠,讨要这个人情——三娘既说是欠,看来对与蔡二郎的这桩姻缘是满意的,表面上却还执拗,其实过去那些恩怨,已经不知不觉地放下了。
本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姐妹之间何必不闻不问老死不相往来,三娘既端着架子,便由她“纠缠不休”好了。
“我跟你一同回卫国公府,长姐也会过去。”虞沨却说。
旖景不免惊讶:“这时便要摊牌?”
虞沨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慢慢一敲,才将看向纱窗外一片血色霞影的目光收回,侧面时背了天光,眼睛有若深水,那一双幽漆的瞳仁瞧不见底。
不知为何,旖景就有些心慌意乱起来,瞪着眼,满是疑问。
虞沨却又笑了,伸手握住她的指掌:“我原没想到太皇太后今日会这般干脆,就请出了先帝手诏,大约是想正式给圣上一个警告,不过以圣上的心思,只怕难以体会太皇太后的苦心,反而会以为是步步紧逼,也许,紧跟着又有波澜……慈安宫有监政之权,这事我并未与祖母、岳丈说明,唯三叔、四叔两人晓得,只今日竟是个这样的结果,祖母心中势必会有疑问,莫如干脆挑明,将来岳丈也明白应当如何行事。”
虞沨说得不错,大长公主凭外孙女婿的暗示与私下度量,也大概想到先帝驾崩前对太皇太后有所嘱托,但别说今日这位当众宣布要临朝听政,参与国事,便是“信口雌黄”说出旖景根本不曾被掳,而是为了察明真相实情才“销声匿迹”了一段儿,彻底断绝了今后再有“失贞毁誉”的诋毁之辞,同时似乎太皇太后也怀疑天子与秦家勾结,早想把旖景置于死地。
突然地风云变幻,太皇太后如此果决,都在预料之外,自然让大长公主惊疑不定。
因为她一直清楚真相,旖景被掳确为事实,都是虞灏西那孽障任性胡来,仅就被掳这一桩,的确与天子、秦家无干,那么太皇太后缘何认定“幕后真凶”,公然维护?
今日之后,世人无疑皆会心知肚明,大约不敢议论天子,却势必笃信是右相府意欲谋害楚王妃——王妃从失踪到安返,秦家明里暗里搅出的风波足以说明!而王妃被掳刚好又是发生在先帝驾崩之日,秦家行此罪行的目的就绝非想与楚王府联姻这般简单。
谁会相信老谋深算的秦相仅为一个孙女的“思慕之心”便不惜做出掳杀王妃的恶罪?倘若目的真是这么简单,那才叫匪夷所思。
当旖景与虞沨赶到远瑛堂,几位长辈皆已上座,但在场女眷除了大长公主这位大当家,却唯有旖辰与旖景,别说黄氏,就连利、许、林三位婶子也只是在院子里“候命”,监督着不让仆妇们听墙角。
虞沨与旖景见了礼,才一落座,大长公主迫不及待就问:“沨儿,这时没有外人,你老实说,当初我颇为担心景丫头即使安返怕也会被有心之人诟病,你便安慰我早有准备,只说了借用戚家堂的一桩,我当时便想恐怕也不万全,却见你胸有成竹,难道是早有准备要嫁祸圣上不成?”
这话问得直接,就差点明虞沨早怀“不臣之心”了。
卫国公府之所以能受三代帝王信重,与楚王府一般,都在“忠君”二字,当初高祖兴兵,苏庭与先楚王屡立战功不提,便是太宗、先帝登位,也离不开两府鼎力支持,大长公主虽也晓得当今天子步步紧逼意在压制,但也没产生“逆上”之意,认为无非让权求安便罢,实际上早在老国公在世,也就有这一层权势太重必引忌惮的担忧,特意交待让世孙苏荇从文,不图武职,卫国公虽也让儿子不可放松骑射武艺,但更加重视的仍在文教。
实际上太皇太后把苏荇调入宫卫,大长公主也是颇为忧虑的。
因此她这时问话,难免带着些肃意,三爷苏轹颇为同情地看了一眼刚刚落座又起身禀话的虞沨——这位早与侄女婿“串通一气”,盖因苏轹以为,今上如此多疑果辣,卫国公府仅是让权不能安保,若没有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觉悟”,等着天子清算,大约也只有奋起反抗一条活路。
大长公主却伸出手臂往下一压:“坐下说话吧,别讲究这些虚礼。”
虞沨坚持一揖,才又坐下:“我确是早有预料圣上与秦家不会善罢甘休,为了打压卫国公府,势必不容两府维持姻好,旖景安返,更会使圣上坐立难安,借用戚家堂只是权宜之计,根本而言,要保旖景平安而根除构陷,只能是太皇太后出面力保。”
“是以,我让戚氏作供,有人暗中接触余孽让其谋害旖景,就是要让太皇太后生疑,步步暗示,最终导致太皇太后决断,借着我那套说法,用来警示圣上与秦家,当然这其中也需造成太皇太后对秦家更增厌恶,渐成忍无可忍。”
事实上虞沨虽未直言让太皇太后当众申明旖景并未遭掳,但诸多说法,无不暗示旖景被掳另有因由,是有人心怀不轨,及到这回皇后生辰,天子竟用陷构杀害大皇子的死罪逼迫,越发印证了虞沨的说法,太皇太后为了干脆利落了断,又需警告天子,便大有可能从根本上断绝人言诽谤旖景失贞,最简单彻底的法子,就是宣布旖景根本不曾被掳。
“事实上,倘若天子与秦相不怀恶意,也不会屡屡构陷,天子若不步步紧逼,我也不愿还以利害。”虞沨这话倒也不假,环环套套,固然有他筹谋在前,关键还是对方“密切配合”才能成事。
“你为何料及天子不会善罢甘休?”大长公主深吸一口长气。
“因为我早知晓太皇太后有监政之权,而先帝传位不留手诏,是有意使得圣上有所忌惮,不能独断专行。”虞沨继续说道:“先帝既早有让太后临朝监政的手诏,更兼自知病重不支,决无仓促而不及留书的可能,应是虽觉诸位皇子唯圣上有果决之能,却担忧圣上多疑自专重用外戚专权而排除忠良,导致权力失衡使国政动乱。”
早知,自是因为太皇太后在先帝驾崩之前,就展示手诏,问虞沨要天察卫之报,而那时先帝尚在人世,却不曾阻挠,说明手诏确凿无疑。
“圣上欲将礼部长官调任,而安插秦、陈族人,此事被太皇太后拒绝而后无果,越发证明圣上不能专政。”虞沨之所以知道其中仔细,却不是太皇太后意会,而是如姑姑有意泄露。
“圣上生性本就多疑阴诡,又因没有先帝笔诏,继位也不那么名正言顺,当知太皇太后足能干涉政务,越发不能容忍卫国公府仍掌重权,时时忧心,只怕被慈安宫架空而为傀儡。”虞沨说到这里微微蹙眉:“是以,卫国公府若要自保,除非与太皇太后、严家反目,天子也许才会稍微安心,不至于斩尽杀绝。”
可这么一来,卫国公府岂不是违逆了先帝本意,更不可能安保旖景。
实际上当先帝决意不留传位诏书之时,就注定天子会对卫国公府颇多忌惮,太皇太后越是维护,天子就越要将卫国公府根除才能安心,有没有秦怀愚在旁挑唆并非关键,不过虞沨种种作为,只是让太皇太后笃信秦相居心叵测而已,这也并非挑拨,秦相贪欲膨胀意图权倾朝野也是事实。
“慈安宫仅有先帝监政之手诏,天子应当不会坐立难安,毕竟他已坐上龙椅,这也是慈安宫在后支持,即使监政,也必须顾及天子,天子何故摁捺不住?”大长公主仍有疑惑。
“是,本应如此,因太皇太后想必早得先帝意会,天子继位自是先帝决断,论理,天子不应忐忑难安,可祖母不知是否记得,那时我大隆属国与西梁属国冲突,原本可以协谈解决,但圣上坚持动兵!”
属国之争确是虞沨从中操作,意在找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出使西梁解救旖景,但不想天子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坚持兴兵,险些搅和了虞沨的盘算。
“这说明什么?”大长公主其实隐隐猜到一个可能,却不敢笃信。
“说明先帝并非只留给了太皇太后诏书!”虞沨沉声说道:“就连兵符也不在圣上手中,圣上之所以坚持动兵,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慈安宫交出兵符!”
先帝不留传位诏书,反有遗旨让太皇太后监政,甚至把兵符也交给了慈安宫,也难怪天子如此焦灼。
因为无论是比名义,还是比“拳头”,他都落于下风,兵符不在手上,而地方诸多将领又是苏、楚两府旧部故交,难怪天子必须紧盯卫国公府,身在龙椅也胆颤心惊。
苏、严本为姻好故旧,天子认为不可能争取卫国公府,唯有打压夺势,于是才制定打压苏家,威逼显王父子投诚的计策,费尽心机要加厚太皇太后对显王父子忌惮,可没想到,旖景居然安返,这使天子的计划有半路夭折的威胁,是以,他才必须用计陷旖景于“声名狼藉”,逼迫太皇太后决断,不遂,再生陷旖景于死罪之策,本也是孤注一掷,要么与慈安宫彻底撕破面皮,但倘若太皇太后稍有迟疑,选择牺牲旖景保住天家颜面,那么天子就是大获全胜——
一方面搅和了苏、楚姻亲之好,另一方面也会造成慈安宫与苏家生隙。
想通了这一层,大长公主深深叹一口气,看向虞沨的目光却分外复杂:“那么,沨儿以为,先帝为何这般决断,明明看好圣上,却设置重重阻挠,不留诏书也还罢了,竟连兵符都交予太皇太后,岂非……倘若太皇太后与圣上祖孙反目,完全可以废位!先帝既有意让圣上继位,仅只担忧他重用外戚,怕是做不到这步的罢。”
虞沨重重颔首。
可他还没有说话,旖辰却摁捺不住,起身上前,双膝跪倒——

☆、第七百四十二章 关键在于,谁将上位

“祖母、父亲,实因二郎并非是被五郎毒害,而是,而是……圣上才是真凶!辰儿不能容忍二郎含冤泉下,而让毒杀他的凶手逍遥法外!辰儿一无是处,唯有恳请祖母、父亲作主!”
旖辰这一跪,让卫国公拍案而起,大长公主也是一把握紧了扶手,身子微向前倾,凤目高挑,喘息深长,可言语尽似噎在咽喉里,说不出一个字来。
旖景上前将旖辰扶了起来,姐妹俩就站在堂中。
而虞沨也站了起来,连带着苏荇也不能安座。
“祖母,大姐夫那时遇害,沨本觉疑惑,盖因五皇子即使有动机,但要毒杀两位亲王并不容易,不提姐夫,仅说圣上,绝非轻疏之人!可圣上与姐夫一同中毒,也是命在旦夕,这一事实,让我又打消疑虑,后来……当先帝驾崩之日,临终前诏见当今天子而只留口诏,唯一见证人,便是江院使……当时已有朝臣猜疑圣上是否篡权,若非太皇太后出面承认,臣也不能笃定,可是,却又猜疑先帝何故不留诏书使继位名正言顺,而仅仅只让江院使做为旁证。”
虞沨深吸口气:“沨再回忆,当初江汉对江院使入仕诸多抵触……事后寻回江汉逼问,才知江院使与太后本为旧识,实有一段……情愫……”
江清谷医术出众,对各种毒术解消更是擅长,大长公主不难想到圣上与福王一同中毒,一人得返生天,一个却遗憾不治的名堂,这时也是激愤不已:“竟是江清谷?!”
“应是。”虞沨颇含愧疚,毕竟江清谷为他所荐,而那一世,江清谷并没显现出叵测之意,太子之死显然与他无关,四皇子当年率先被疑,贵妃、陈家皆被软禁,最终得益者很可能就是三皇子,眼下西梁大君。虞沨怎么也没想到江清谷与贵妃有涉,在这一世成为了关键之人,牵连福王被毒身亡。
太后当年被长兄陈参议陷害,以染恶疾之故送回祖籍静养,当时有一族兄,与江清谷甚为交好,知其医术出众。太后乖巧之人,当回祖籍,极快得了族中长辈怜惜垂青,又因早有“贵不可言”的谶言,陈相屡屡寄书让族人善待请医,那时陈氏宗妇并不敢轻怠,于是族兄便引荐江清谷入族,替太后诊治。
太后当年正值青春年华,江清谷也是未曾及冠的少年,颇多接触后,竟互生情愫。
又有那族兄从中撮合,若非后来太后疾愈,恰逢先帝选妃,陈相将太后接返锦阳备选,后来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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