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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且待莲开-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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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危急,我知道我留在这里更会拖累他们分心,急忙提气急奔,刚跑了一段,吉祥在那边大喊:“主子,小心头上!”

抬头一望,一张大网正从空中自上而下朝我撒来,我大吃一惊,身形急变往一旁闪去,险险躲开。刚躲开那网,又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眼看避无可避,一道银光划过,正好迎上那网,原来是吉祥把手中利剑掷了过来,剑的力道拖慢了网的速度,我趁机往地上一滚,滚开几丈之外,那网正落在我身后。我狼狈地爬起来,身子还没站稳,又一张大网兜头落下,此时再要躲避已然来不及,那网已缠到了我的身上。我大急,捡起吉祥掷过来的剑,挥剑砍去,却不料这一动,那网收得越紧,我整个人便被拖到了地上,后背着地。一名黑衣人喊到:“得手了,撤!”

正文 第五十章 恶斗

宋莘莘与陆悯已飞身前来,一人掩护,一人用手中的剑砍向那网,可那网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细细软软的,却是怎么砍也砍不断。那些黑衣人此时已不管陆悯他们了,几声呼啸之后纷纷上马扬鞭急驰,我却被网着拖在马后。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很快我背上的衣服便被磨破,地上的沙石烙得我的背脊一阵阵刺痛。

正惊恐间,突然听到陆悯大声喊道:“师妹,子夜!”

我一个激灵,随即艰难地腾出右手往腰间摸去,那网已越收越紧,我吃力地拔出子夜,奋力往那网上划去。嘶的一声,那网果然被划开一道口子,我大喜,顾不得身上的伤痛,用力划破那网挣脱出来。那些黑衣人察觉我已把网弄破,又纷纷跳下马来围了上来。此时,陆悯三人已追了上来,宋莘莘将我护在身后,陆悯和吉祥持剑背靠背站在我们身旁,与那些黑衣人对峙着。

一名黑衣人用剑尖朝我一指,说道:“识趣的话将此人留下,其余人可全身而退,我保证不为难你们。”

宋莘莘将剑横在身前,说道:“敢问各位,我们与各位素不相识,各位为何出此卑劣手段,这般死死相迫究竟意欲何为?”

那黑衣人冷冷地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废话少说,想保命的话将人留下。”

陆悯冷哼一声道:“哼,先问问小爷我手中的剑肯不肯吧!”

黑衣人不再说话,朝其他几人扬扬头示意,那些黑衣人又一起攻了上来。此时的我已是汗流浃背,衣衫被汗水渗透,与我背上被磨破的伤口粘在一起,锥心般的痛,当下却不能有半点分心,唯有死死咬紧牙关,握紧手中的子夜。

刚才说话的那名黑衣人挥剑向我刺来,招式虽快却并不狠辣,我知道他们不会取我性命,心中稍安,挥舞手中子夜伶俐迎击。子夜虽小,却削铁如泥,那人的剑一粘上子夜,便“嚓”地一声被削去半截。黑衣人一怔,随即将断剑一抛,赤手向我抓来。此时陆悯他们三人都被其它黑衣人缠着无暇分身,我心中暗暗叫苦,背上的伤口越来越痛,血顺着背脊流下,我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只觉身上沉沉的,使不出劲来。

堪堪躲过一招,我已无力再躲,眼见那黑衣人的手就要往我肩上抓去,耳边风声忽起,一片金叶子“嗤”地一声正中那黑衣人的手背。那黑衣人吃痛,一惊之后便退开两步。我心中大喜,用金叶子当暗器这么奢侈腐败的行为,除了他还有谁。

果然,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扶住了我,耳中传来北凌飞焦虑的声音,“小萱!你没事吧?伤到哪了?”

我无力地抱住他,再也撑不下去了,“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三曜看到信号箭了。”北凌飞答道。

与北凌飞同来的正是日月星三曜,此时三人已加入厮杀之中,陆悯三人一见他们来了,即时精神振奋起来,形势大转,那几名黑衣人顿感吃力。这时,北凌飞已看到我背后衣衫褴褛鲜血直流,顿时铁青了脸,眼中尽是焦灼和心痛,我安慰他道:“没事,皮外伤而已。”

北凌飞扫视一眼那些黑衣人,眼神渐渐凌厉,怒火瞬间点燃,狠声道:“竟然敢伤我北凌飞的女人,可恨!”

这时,宋莘莘已退了下来,北凌飞将我交给宋莘莘,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的杀意,冷声道:“他们让你流的血,我让他们百倍偿还。”

我急忙拉住他,“凌飞别去,危险!”

北凌飞握了握我的手,“小萱,今天就瞧瞧你夫君的利害吧。”

话音一落,他已抽剑在手,纵身一跃,半空中剑花如一张银网般笼罩在刚才要抓我的黑衣人头上,身法轻盈灵巧,水蓝色的衣袂在刀光剑影中翻飞。我靠在宋莘莘身上,双眼死死盯着北凌飞,生怕他有什么闪失。但见北凌飞长剑如蛟龙出海,每一招每一剑都紧紧逼着那黑衣人,没有半分停滞,那黑衣人渐感吃力,出手已比之前慢了许多。

又过了几招,那黑衣人右手挥剑,左手却突然朝北凌飞一指,一支短箭从他手腕中射出,直向北凌飞面门射去。我心跳骤停,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便见北凌飞的脸一侧,身形斜斜地向那人贴去,右手挥剑直点黑衣人肋下,黑衣人不得不提剑奋力挡去,但刚才他的手背已被金叶子击伤,被北凌飞重力一击,手中的剑脱手而飞,北凌飞左手快如闪电,一拳击在那人下颚上,鲜血夹带着碎牙从那人口中喷出,北凌飞已点中向他胸前穴位。

“不能留活口的便杀!”北凌飞冷声向三曜说道。

其余黑衣人见同伴被捉,一人口中发出一声哨声,几人边战边退。眼见一名黑衣人已快奔近马旁,夏星如白鹤冲天般向那人掠去,人没落地,手中长剑已兜头砍下。那名黑衣人狼狈地一缩身子,伸手从腰中掏出三支飞镖同时甩出,其中一支射向夏星,其余两支竟是射向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黑衣人。

北凌飞冷哼一声,“想杀人灭口?想得倒美!”

话音未落,两片金叶子已从他手中飞出,挡开了那两支飞镖。北凌飞脸上杀意逾浓,足尖轻点,几个旋身已掠到那黑衣人面前,剑式招招凌厉,只听得一声怒啸,接着便是一声惨叫,那黑衣人已被北凌飞的长剑自左边太阳穴刺入,从右边太阳穴穿出,布满血丝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几乎要掉出来一般。这种血淋淋的厮杀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经历,吓得紧紧闭上了双眼,靠在宋莘莘肩上不敢再看。

当听到夏月向北凌飞禀告时,我才睁开双眼,那些黑衣人已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回四殿下,共八人,一人被殿下制服,五人被毙,其余两人服毒自尽。”

北凌飞冷冷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指指那名被他制服的黑衣人,说道:“带他回府严审,走。”

一行人正要上马,突然劲风四起,无数长箭从四面八方向我们射来,北凌飞将我紧紧搂在怀中,将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把飞射而来的箭一一击落。当箭雨终于停止,又有十多名黑衣人从四个方向我们扑来。

我心中一沉,此时陆悯与吉祥身上都挂了彩,虽只是轻伤,但恶斗这么久,体力已是不继,对方人数又比我们多出一倍,只怕再斗下去形势对我们不利。

北凌飞将我放在马旁,轻声道:“别怕,有我。”

此时三曜已合身扑上,挡住最前面袭击而来的黑衣人,陆悯和吉祥也咬咬牙,顾不得身上的伤,再次加入厮杀中,宋莘莘则在我身旁护着我,不让黑衣人近身。

此时的北凌飞眼中戾色暴涨,脸上如沐寒霜,混身散发着凌厉的杀气,这样的北凌飞是我从没见过的。

那些黑衣人自出现便没说过一句话,只不管不顾地拼杀,倒没人向我袭来,也许是盘算着把北凌飞他们杀光之后,我自是手到擒来。

残阳如血,一如地上四处泼洒的血迹,人人都杀红了眼。我心中暗自着急,三曜和北凌飞的身手在这些人中最高,无奈对方人数众多,且那些黑衣人也狡猾得紧,根本不和他们硬碰,过上几招便退开,再由其他人顶上,实行车轮战。

形势对我们越来越不利,正危急中,忽闻马蹄声大作,我忍着背上的伤痛转头望去,十来骑白色的骏马在夕阳中急驰而来,马背上的人均是白衣装扮,手中长鞭飞扬。白马白衣,如一团白色的云在天际飘浮一般。带头的人一头青丝在风中张扬飞舞,是个容貌娇媚的女子。我心中暗自祈祷,可别又是敌人才好。

待到马跑近了,那带头的女子在马背上灿然一笑,不待马停便纵身一跃,身子灵巧如白羽般飘落。正在打斗的人皆停了手,凝神戒备,唯有北凌飞气定神闲地望着那名女子,似乎已知道对方是谁。我心中疑惑,他什么时候多了个容貌出色武功高强的相好了?

却见那白衣女子单膝向北凌飞一跪,声音清脆悦耳,“云竹参见四殿下,奉大殿下之命,特携云影卫前来相助。”

此时,其余快马亦已奔近,那些云影卫已纷纷自马背上纵身跃落,手中长鞭毫不犹豫地往那些黑衣人身上挥去。

北凌飞淡淡地向那女子拱手道:“有劳云竹姑娘,内子负了伤,此处便交给云影卫了,北凌飞在此谢过。”

那名叫云竹的女子站起身,嫣然一笑便道:“四殿下请放心,云竹自会料理。”

这一下变故大出我所料,北凌云和北凌飞不是表面和谐暗里却斗个你死我活的死对头吗,怎地突然这么好心派人来相助了?而且,他又怎么知道我们犯险的?

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北凌飞向众人一扬首,便将我抱上马,扬鞭急驰而去,只留下云影卫的人和那些黑衣人恶斗。

“小萱,你先忍着,我们这就回去。”北凌飞搂着我柔声道。

“可是,我们就这样走了,留下云影卫的人不管,不怕他们有什么闪失,北凌云那边不好交待?”我问道。

北凌飞眼中流出一丝不屑,无所谓地道:“是他们自己说要我们先走的,既然人家这么热情,我怎么好不领情。”

我咯咯笑道,“那也是,有闪失也是他们自找的,可与我们没关系。”

北凌云若是听到我们是这般没心没肺的看待他的鼎力相助,不知会有何感想。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审讯

一回到府中,北凌飞便抱着我直奔内堂。之前夏日已快马先回府中打点,此时小桃和小杏已在我房中备好热水和伤药等候了。千汐见我混身是血的样子,吓得直哭,我一来不想她再难过,二来也紧记狄靖说过的话,我身上的白莲印记不可轻易示人,便让她去帮陆悯和吉祥,只留下小桃和小杏。宋莘莘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也跟了进来,三人一起替我脱去衣衫清理伤口。

我整个背部全磨破了,细小的沙石混着血水和汗水粘在背上,当她们用沾了水的帕子清洗那些沙石时,爬在床上的我痛得直冒冷汗,最后忍不住大声叫起痛来。北凌飞在门外急得团团转,不时焦躁地问道:“小萱,你怎么样了?忍着点……若实在很痛就大声喊出来吧。”

足足用了一时多时辰,三人才把我的伤口弄干净,上好药换过衣服,北凌飞便迫不急待地冲了进来,一同进来的还有北凌珩和北凌烁。

北凌飞扶我坐了起来,眼中全是关切和痛惜,“怎么样了?还痛吗?”

我委屈地说道:“当然痛啦,整个背都像被犁过的地一样了,还能不痛吗?”

北凌珩望了我一眼,撇了撇嘴,没好气地道:“瞧你那德性,又没少根胳膊少条腿的,喊得像杀猪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临产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理他,这小子自从我上次“帮”了他之后,一直耿耿于怀,对我满肚子怨气却无处可发,一有机会便对我冷嘲热讽的。

宋莘莘噗嗤一笑,说道:“呀,刚才那情景倒还真是像呢,四殿下在外面急得像锅盖上的蚂蚁似的,像极了快要当爹的人啊。”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我见宋莘莘自回来便光顾着我,自己的伤口还没处理,心中又感动又不安,对北凌烁说道:“我说六殿下,你来这儿可不是为了看我的吧,你要看的那人,伤口还没处理呢,你怎么还待在这儿看热闹呢?”

北凌烁的脸一红,不顾众人揶揄的目光,着急地望向宋莘莘,问道:“莘莘,你的伤怎么样,快去包扎一下吧。”

宋莘莘不好意思地点头嗯了一声,便出去了。

待众人出去后,北凌飞却冷下了脸,“上次的教训这么快就忘记了?上次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头痛,他又打算说教了,我赶紧眉头一皱,呲着牙叫道:“哎呀呀,痛死我了……”

北凌飞叹息一声,将我抱在怀里,无奈地道:“好吧,今天暂且放过你。怎么样,哪儿痛?”

我嘻嘻一笑道:“你不骂我,我突然又不痛了。”

北凌飞低下头往我脸上轻轻咬了一口,“可恶的家伙,你就是上天派来专门折磨我的。”

在他怀中静静温存片刻,我抬头问道:“对了凌飞,今天的事你不觉得有点蹊跷?”

北凌飞神色一凛,问道:“怎么说?”

“今天这些黑衣人从打扮和武功路数来看,应该是上次袭击我和陆悯,还有那次闯入逍遥谷的人是同一门派的。第一次在逍遥谷时,他们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当时莘莘和我在一起,他们根本不知哪个才是他们要找的圣女,所以便宁愿两个一起抓了。可是你看今天,我本是男装打扮,又和莘莘在一起,可是那些人却很清楚他们要找的人是我。按理说,前两次想掳我的人,都全部死绝了,根本就没人回去报信,可为何今天他们这般清楚呢?甚至都没怀疑过莘莘是我,一见面就目标清晰地直朝我来。”

“你是怀疑有内奸?”

“我只是想不明白。对了,吉祥呢?”

“他没什么事,我让他回乾安宫了,顺便让他跟太后说一声,你这几天不回去了。怎么,你怀疑他?”

我沉吟了一下,便把今天在瑶台仙筑遇见晨煞的事跟他说了,也特意提到吉祥消失了一段时间的事。

北凌飞低头沉思片刻才道:“可是,今天三曜正是看到了他发的箭,我们才赶过来的,他若是内奸,没必要发那支箭,如果我们没赶来,你早就被他们抓走了。”

我想了想,点头道:“那也是,也许是我多心了,我也不希望是他。”

“不过你也分析得对,那些人确实是有备而来的。待那人醒了,我好好招呼一下他,保证他什么都招出来。”

“还有,北凌云为何要出手帮我们?云影卫的人怎么知道我们出事了?”

北凌飞淡淡地道:“他的云影卫无处不在,知道也不奇怪,至于为何要帮我们……算了,别想那么多了,那些事我会查的,你先安心养好伤,我可不想到时娶个满身麻花子的女人回来。”

“哼,当初我不就是一个麻子吗,你还说我满脸麻子好看得很呢,如今怎么倒介意我身上长麻子了?”我不满地道。

北凌飞故意夸张地说道:“可是你现在已经不是麻子了呀,尝过甜头的人怎么还会愿意再去吃苦呢?”

“好啊,你是说你以前对着我觉得很苦?”我伸手往他腰间掐去,两人说笑了一会,我终忍不住倦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北凌飞让千汐将早饭送到我房里与我一起吃,我见他双眼布满血丝,一脸疲惫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了?昨晚没睡?”

北凌飞摇了摇头,反倒问我:“你的伤如何了?还痛吗?”

“我的只是皮外伤,是还有点痛,但不碍事的。”

一旁伺候的千汐插嘴道:“四殿下昨晚一晚没回房歇息呢,刚才一听说姐姐起来了,就巴巴地赶过来了。”

北凌飞向她嗔道:“多事!”又转过向我道:“昨晚与三曜一起审那人了,倒是条硬汉子,无论怎么用刑,就是不肯开口。”

昨天北凌飞故意把那人的下颚打碎,就是为了不让他咬破藏在嘴里的毒药自尽,但那人被折磨了一晚,却仍是嘴硬。

我让千汐盛了一碗小米粥给他,“你呀,吃过早饭就乖乖给我睡觉去,你不睡,人家三曜也要睡啊。这人既然是个硬汉子,打定了主意不开口,就是抱了必死之心,你再用刑也没用。你让三曜先给他疗伤,让三曜也好好睡一觉,我自有办法让他开口。”

“哦?你有办法?难道你竟然比我还残忍?有什么让人痛不欲生的极刑,说来听听。”北凌飞来了兴致。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敲了敲他脑袋,“你就知道用刑,脑子也不会转一下弯,这个办法行不通就换一个办法啊。快点吃,都凉了,吃完给我睡觉去。”

当天晚上,我吩咐三曜加上陆悯轮流守值,对那人不停地审问,无论问他什么都好,哪怕是问他一共睡过几个女人、烂了几颗牙齿、有没有便秘,总之就是不能让他睡觉,不能让他的脑子有片刻空闲,万一他熬不住睡了过去,无论是泼他水还是用火烤,都要把他弄醒。

陆悯挠着脑袋问道:“就是这样?不用刑,管吃管喝,光是不让他睡觉、不停地审问?”

三曜也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我点点头,笑眯眯地说道:“可别小看睡觉这件事,人一旦没得睡觉,时间长了,就会开始烦躁,精神也跟着开始涣散,大脑意识便不受控制,我保证五天之后,你们问他什么他就回答什么,连他藏的私房钱在哪儿也会告诉你们。”

北凌飞最后拍板,“好,反正用刑也问不出什么,我也敬重他是条硬汉子,他要是肯招便饶他不死,姑且用这个方法试试吧,你说得这么肯定,咱们便拭目以待。”

三天后,陆悯兴奋地跑来告诉我,“师妹,你那个法子开始见效了,那臭贼子别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竟然是个断袖。奶奶的,他居然还强抢过良家妇男,害得人家妻离子散,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他干了不少,真是个祸害!等他招完供后,老子什么刑也不用,就给他来个宫刑,看他还能作恶!”

“呃……”我擦擦额上的细汗,“做得好啊,悯儿,现在可不能松懈下来,继续干,过两天他就该告诉你他小时候偷看过几个女人……呃,不,偷看过几个男人洗澡了。”

陆悯嘿嘿地笑了几声,屁颠屁颠地又跑去地牢了。

下午,北凌云派了云竹来向北凌飞汇报那天的情况,十名黑衣人已被全部歼灭,原本想留一两个活口审问,但那些人都自行咬碎嘴里的毒药自尽了。又道北凌云特意让她送来一瓶圣冰莲药膏,说擦了这药伤口不会留下疤痕,之所以过了三天才来汇报这事,就是因为等这药膏。

待云竹走后,北凌飞手中把玩着那瓶药膏,说道:“这圣冰莲是治疗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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