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待莲开-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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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人一样。
我心中暗叫不好,那群人已发现了我,勒停了马打量着我,我急中生智,朝他们拱了拱手,大声道:“几位前辈,敢问是盈月山庄的英雄吗?”
为首那人怔了一下,随即也朝我拱了拱手算是回礼,“不错,在下盈月山庄王大山,这位小兄弟是……?”
“原来是王大哥,这下正好了,刚才贵庄有位兄弟和天魔教的人交上了手,已不幸惨遭恶贼毒手了,小弟援手不及,痛心不已,正要前去搬救兵呢。”
那人脸色不由一变,“什么?何师侄他、他已惨死了?”那人一声怒吼,又大声道:“天魔教这帮丧心病狂之徒,我盈月山庄到底与你有何不解之仇,你要灭我全庄?咱们今天不将晨煞这大魔头活活剐了,誓不罢休!”
其余人脸上也是一片悲愤之色,大声应道:“活剐魔头,誓不罢休!”
“天魔教的人正在东大街上,晨煞那魔头正在紫霞院,飞羽帮的右护法正在对付他,几位英雄快去吧,莫被那大魔头逃了,小弟这就去找多点人来帮忙。”我往后指了指,趁机说出狄靖也在这里,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飞羽帮的人便可尽快找到他了。
那人慨然点头,朝我拱手道:“多谢小兄弟指点,还没请教小兄弟怎么称呼?是哪个门派的?”
我正想胡乱说个派别,却听后方马蹄声急响,应该是寒枫寒柏他们往这边追来了,看来刚才那群各自为营的乌合之众,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惊呼道:“哟,天魔教的人来了,就是他们刚才把何大哥杀害的!小弟这就去找救兵,各位后会有期!”
那几人一听仇人在此,都义愤填膺地抽出兵器,往那个方向冲去,我则趁此机会打马狂跑。
一路狂奔了两个时辰,我才将马放慢,后面早已没有人追来,不知道狄靖现在怎么样了,以他的伸手,就算被围攻应该也可以全身而退的,况且刚才那些盈月山庄的人,也前去找天魔教的晦气了,晨煞他们可是顾得东来也顾不得西了。
心下稍安,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刚才只顾着跑,完全不辩东西,也不知这儿是哪了。早上起来后,一点东西也没下肚便忙着逃命,现在一停下来,顿感饥肠辘辘唇干舌燥,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填饱肚子才是正经。
又走了一会儿,便见到前方路旁有一简陋的小茶亭,卖茶的是一驼背老翁,我连忙上前要了一碗放凉了的茶水,大口灌了进去,这才解了渴。小茶亭里除了茶,就只有馒头可以果腹,我也不讲究了,抓过一个便大口吃了起来。
想着天魔教的人随时会追上来,我也不敢多停留,肚子稍饱便付了账,往我马的走去。刚才那卖茶老翁已替我将马拴在树荫下吃草,我刚走到马旁,忽觉两脚被什么东西一套,眼前一花,所有事物立时倒转过来,我这才意识到我是被绳索套住了双脚,倒吊在树杆上了。
此时,几声哈哈大笑声传来,几名汉子从一旁的树林里走了出来,其中一名年约三十,满脸豆皮的汉子一边笑一边道:“还是王大哥有办法,刚才咱们都差点被这小子糊弄了,若不是王大哥精明,我们就将飞羽帮的人误当是天魔教的人了。”
另一名皮肤白净的年轻小伙附和道:“正是,幸好及时弄清楚了,不然咱们大仇未报,又多了飞羽帮这个仇家,可真是冤屈了。”
我听了一时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是怎么一回事。这时,那名驼背老翁突然站直了身子,往脸上一掀,一张薄薄的脸皮便被撕了下来,露出原来的面目,这人原来竟是刚才盈月山庄的王大山。
“王、王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小弟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王大哥指点一二,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
王大山嘿嘿冷哼了几声,朝我道:“你这小子简直不知好歹,竟敢骗我们,说那些是天魔教的人,害我们差点上当,将好人当贼办了。幸好老子精明,一看那些人的打扮和行事作风就不像是魔道中人,不然我们失手将飞羽帮的人打伤了,可有损咱们盈月山庄的脸面。”
刚才那名豆皮脸说道:“哼,大哥,我看这小子根本就是天魔教的人,孤身一人遇上我们,害怕不敌我们,故意引我们与飞羽帮为敌,他奶奶的,好歹毒的心肠!”
听他们这样一说,我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刚才后面追来的人,竟然不是天魔教的人,而是飞羽帮的人,这帮盈月山庄的人却以为我是有意害他们误会,让他们和飞羽帮为敌。想来他们必是不敌飞羽帮,而飞羽帮的人行事一向光明磊落,问清原委知道是误会后,便放了他们走。这群人没找到天魔教的人报仇,又被飞羽帮的人打败,心里窝囊之极,便想找我这个“罪魁祸首”出一口恶气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被抓
飞羽帮的人这么快就找来了?之前数天我们一直躲在妓院里闭门不出,就是为了暂避风头,好让飞羽帮的人以为我们已走远了,没想到飞羽帮的人遍布各地,这么快得到消息追来了。这帮盈月山庄的人自己打不过飞羽帮,还厚颜无耻地说幸好没将他们误伤,看来这帮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被他们逮住真是够倒霉的,幸好他们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王大哥,误会一场啊,小弟是真心想帮你们啊,我也是被天魔教那帮魔头迫害的人,恨不得他们被杀光光啊……”
那豆皮脸阴森着脸,围着我转了个圈,说道:“那你告诉我们,你是哪门哪派的?”
“我……我是大悲寺的俗家弟子,无双。”既然是给自己安个派别,就找个最响亮最有名气的。
“大悲寺的?”那几人听了,果然犹疑了一下,互相看了几眼。
“不错,小弟正是奉命前来摸清天魔教底细的,正好遇上他们被各路英雄围剿,小弟正要前往晋阳找帮手,小弟也不知道飞羽帮的人也在那里啊,一场误会而已,请王大哥谅鉴。”
那姓王的皱着眉思忖片刻,和那几人小声嘀咕,“大悲寺的人 ?'…'不知这小子说真说假。”
“大悲寺是有俗家弟子,可没听说过有个叫无双的人。”
“大哥,怎么处置这小子?若真是大悲寺的人,咱们这样绑着他,怕是不大好……”
“狗屁!什么大悲寺的人,哼,我看何师侄没准就是被他暗算的,知道我们跟天魔教有仇,故意嫁祸到天魔教头上。”
我心头一阵忐忑,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处置我,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约七八人骑着马,正沿着大路往这边走来,当中一人白衣黑马分外亮眼,身后那几人都是一身家仆打扮。
我大喜,急忙朝他们挥手大喊:“上官逸,我在这儿,快来救我!”
盈月山庄的人一听,马上提起武器戒备地望着上官逸一行。却见上官逸悠悠地望了我一眼,像没事人一般,放慢了马儿踱到小茶亭停下,后面的寒枫寒柏赶紧上前将他的马栓到一旁,将小茶亭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倒了一碗茶给上官逸,其余人也全都下马坐在亭子里休息,仿佛根本没看到我被人倒吊在树上这一幕。
“喂,上官逸!我是无双,快放我下来,他们想杀我!”头下脚上的吊了一段时间,我早已脑袋充血难受死了。
上官逸却像完全不认识我一般,翘起二郎腿,悠哉地喝着茶,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摇着。那些原来紧张戒备的盈月山庄的人,一时面面相觑。
寒柏上前一步,朝他们拱手道:“各位兄台,我家公子只是路过此地,在此稍作休憩,绝不干预他人之事。”
我心里顿时大怒,这群混帐东西,看到我被吊在树上,竟然还说绝不干预他人之事。
王大山释然点头,也朝上官逸一行拱了拱手,“好说,各位请自便。”回过头,几人又继续商量起来。
“大哥,我看这毛头小子说不定就是天魔教的人,咱们得好好拷问拷问,若真的是天魔教的人,咱们可趁机查出晨煞的老巢。”
“严刑拷问这家子事我最在行,让我来。”那个小白脸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手里提着马鞭一脸讪笑地朝我走来。
看着上官逸那事不关己的模样,我不由大急,大骂道:“上官逸,你这个混蛋!大凉天的你摇什么破扇子?快过来放我下来!”
谁料上官逸只懒懒地瞥了我一眼,一脸的幸灾乐祸,又自顾喝起茶来。那小白脸已来到我身前,两手握着马鞭,围着我转了两圈。
“小子,大爷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老实给我交待,何师兄是不是被你害死的?你到底是哪门哪派的人 ?'…'”
“冤枉啊大爷,小弟跟你们的何师兄无怨无仇,干嘛要害他啊?小弟真的是大悲寺的人啊……”
啪啪两声,小白脸已提起鞭子往我身上狠狠抽了两鞭,鞭过之处顿时火辣辣的痛,我不由大声哀嚎起来。
“哎哟,吵死了!”上官逸眉头一皱,不满地望着那小白脸,我心里顿时燃起了一点希望,不料他又道:“这位兄台,逼供不一定要严刑拷打,有时候耍点小手段反而事半功倍。”
那小白脸诧异地望向上官逸,不明所以地道:“这位公子难道有什么妙招?”
上官逸悠悠地扇着扇子,瞥了我一眼,说道:“妙招倒是算不上,不过要是给我的话,对付那些满嘴胡言,用心险恶的人,我会脱了他的裤子抽他屁股,保证比你这样乱抽强多了。”
那小白脸一听,恍然大悟地嘿嘿笑了几声,其它几人也奸笑着附和道:“不错不错,看这小子细皮肉嫩的,他的屁股也必定是又白又嫩的,哈哈哈……”
我心里大急,上官逸这混蛋看来是有意教训我私自出逃,有心看我出丑了,就连他身后寒枫几人,也掩着嘴窃笑。眼见那小白脸已将马鞭插在腰带上,空出两手便要来解我的腰带,我把心一横,干脆将计就计,大声喊道:“我招我招,你们猜得没错,我就是天魔教的人!”
盈月山庄的人一听,神色一凛,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那姓王的马上上前,将刀横在我脖子上,厉声道:“果然是天魔教的恶贼!我的何师侄可是你杀的?”
此时我已镇静下来,淡定地朝他道:“杀他的人确实就在这儿,却不是我。”我朝上官逸那边努努嘴,又道:“杀他的人就在那边。”
王大山一怔,往上官逸望去,上官逸扇着扇子饶有兴致地望着我,似是觉得很有趣,嘴角上扬无声地笑着,又露出那两颗小虎牙。
我哭嗓着大声朝他喊道:“晨教主,无双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小人过,饶了无双这一次。”
盈月山庄的人一听我喊晨教主三字,顿时耸容,本能地将武器横在身前,警惕地望着上官逸。上官逸仍是一脸悠然,既不答话也不出口否认,继续翘着二郎腿看热闹。
我又大声喊道:“这些盈月山庄的人,大骂天魔教的人是恶贼,还说晨教主是个无恶不作的阴险小人,用卑劣的手段偷袭他们山庄,不敢和他们正面较量,
尽做偷鸡摸狗的事,若是单打独斗,你早就被他们一刀削下脑袋。我是看不过他们这样骂你,替你说了几句好话,说咱们晨教主的武功天下第一,轻功更是独步天下,他们听了一时恼羞成怒,就把我吊起来了。”
上官逸脸上的笑容果然敛去,手上折扇啪地一声合上,冷冷地望着那几人。王大山大刀一横,厉声道:“你们是天魔教的人 ?'…'”
上官逸冷声道:“刚才那些话是你说的?”
我心里一喜,上官逸这个自大狂,是断不会容忍别人谩骂他的。王大山脸带犹豫,我赶紧说道:“不错,他确实骂过晨教主是恶贼,还骂了很多次。”这句话他确实说过,后面那些则是我添油加醋的,可他承认了这一句,也等于承认了全部了。
王大山仍在迟疑,旁边那个豆皮脸已抢先道:“不错,晨煞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恶贼,与我盈月山庄不共戴天,我们骂他又如……”
嗤的一声,一道劲风划过,然后便是噗的一声闷响,我的脸上突然一片粘呼,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到我的脸上和身上,上官逸手中那把折扇,已插入豆皮脸的喉咙,血柱霎时狂喷,豆皮脸双手捂住喉咙,发出一阵古怪的“咯咯”声,随即两眼翻白往后一倒。
我惊恐地尖叫着,浑身颤抖。王大山和其余人也是脸色大变,手持武器便要动手。却见白影一晃,上官逸已飘然落下,手上已多了一把剑,寒芒闪动,刚才打我的那个小白脸还没反应过来,胸膛已被长剑划破,又是一股鲜血往我身上喷去。我一边尖叫,一边紧闭双眼不敢再看,只听当当几声兵器交割声过后,很快便恢复了安静。
我这才睁开双眼,盈月山庄的人已全部倒在地上,满身鲜血,王大山虽已身受重伤,却仍挣扎着,指着上官逸骂道:“晨煞!我盈月山庄与你无怨无仇,庄主六十大寿你不请自来,我们也以礼相待,你却杀无故我满门……你……你总得告诉我,我盈月山庄哪里惹着你了?”
上官逸的剑已抵在他胸口上,不屑地道:“好吧,就让你死个明白,盈月山庄千不该万不该,把我想要的东西交给极乐门,害我追了那么久才到手,还被极乐门的小子暗算,你说你们是不是罪大恶极?是不是该死?”
王大山激动得双眼像是要爆裂一般,指着上官逸道:“那玉佩?你是说庄主给极乐门的玉佩?那是庄主为少庄主送给极乐门掌门女儿的聘礼……”
“哼,我早就派人上门找盈老头要了,那臭老头居然不给,硬是给了极乐门,聘礼?原来两家是亲家,这倒好了,极乐门的人都进地府了,你们盈月山庄的人既然是亲家,正该跟着去,我倒是做了一件好事,你也是时候去报到了!”
此时的上官逸满脸匪气,手腕一抖,剑花闪动,王大山的喉咙已被割破,布满血丝的双眼不甘地瞪着上官逸,却再也动弹不了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委屈求全
我的心突突直跳,说话也不利索了,“晨、晨……不,上官逸,快,快放我下来。”
上官逸朝我侧了侧头,突然道:“咦,你不是大悲寺的人吗,怎么和我这种魔教中人打交道?”
“刚才我是迫不得已啊,你又不肯出手救我,再说了,我后来不是跟他们说了我是天魔教的人吗?上官逸,你堂堂一教之主,大人有大量,怎么和我这种小人物计较?”
上官逸一脸不屑,将剑扔给寒枫,又坐回茶亭里,“哼,难怪我爹总是跟我说,女人都是靠不住的,女人说的话,十句里面只有一句是真的,果然如此。”
我不由急了,此时我的脸上、身上尽是粘呼呼的血液,难受死了,这家伙还在不紧不慢地,到底想怎么样?
“上官逸,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再不上路,飞羽帮的人很快便追来了,要不,咱们先离开这里,有话留着路上说?”
上官逸别过脸不看我,悠悠叹了一声,说道:“刚才是谁说自己是我天魔教的人来着?”
这语气有转机,我赶紧大声道:“我!无双我就是天魔教的人,绝无虚言!”反正我的真名又不是叫无双,保住小命要紧。
上官逸这才望向我,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冷着声说道:“既然认了是我天魔教的人,今后若是再擅自逃跑,便按我天魔教的教规处置。寒枫,告诉她,凡我门下的人,私自逃跑,怎么处罚?”
寒枫面无表情地望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挑断手筋脚筋,扔进蝙蝠洞,任由蝙蝠噬咬。”
我不由打了个寒颤,上官逸接着道:“潜龙岛里有个蝙蝠洞,里面白骨如山,全部是历年来教里的叛徒或仇人的,不计其数,白骨越多,养的蝙蝠也就越多。你可要想清楚了,我那些蝙蝠可是来者不拒的。”
我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无双明白了,那我可以下来了吗……啊!”
脚上的绳索突然一松,我整个人猛地往下跌落,正好砸在那个王大山的尸体上,那双狰狞恐怖的眼睛离我只不到二寸,我尖叫着,连滚带爬地滚到一边,上官逸看着我这狼狈样,却哈哈哈大笑起来。
上官逸你这个贱货!今日之辱,我宁萱他日必报,你给我等着瞧!
我找寒枫要了套新衣服,草草用茶亭里的水洗掉脸上的血迹,躲到林子里换了衣服。再出来时,上官逸已是等得满脸不耐烦,嘟囔了句“女人就是麻烦”,便策马先走了,我虽心里愤恨,却不得不紧紧跟在他后面。
经过今天,我算是见识了一回江湖险恶了,像我这种毫无江湖经验的人,独自在外闯荡,只有死路一条,更何况现在江湖之上,人人对我虎视眈眈,我既然决意不回飞羽帮,便唯有死死抓住上官逸这根救命稻草了。
我策马跟在上官逸身旁,问道:“上官逸,我的师父怎么样了?”
之前跟他分开时,他和狄靖正在交手,后来却突然出现这里,我不由有点担心狄靖。
上官逸瞥了我一眼,不冷不热地道:“没怎么样,走了。”
“走了?”
“倒是可惜了,好久没遇过这样的对手了,我正打得兴起,不知从哪冒出个人来,叫他做师弟,你那师父一见他便扔下我跑了。”
我知道那是秦怒,又问道:“然后呢?”
他似乎觉得我问得很奇怪,“然后?还有什么然后,他都跑了,我自然也走了。”
我不再问,心里也大概猜测到是怎么回事,飞羽帮的人得到消息赶到紫霞院,发现狄靖也在那里,而上官逸见飞羽帮的人来了,又有盈月山庄和其它门派的人找他晦气,权衡之下不敢恋战,便撤了。而飞羽帮的人又碰上盈月山庄的人,被误会之下打了一场,便没有追上天魔教。
为了躲避飞羽帮,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路,只晚上休息两三个时辰,而我这几日来也尽量少惹上官逸,他那乖张暴戾的性格我又领教了一次,彻底怕了。那日无意中说起盈月山庄那些人,我问他为何要花费那么多心思去要人家的玉佩。
他哈哈大笑道:“听说那玉佩跟一个宝藏有关,我便来了兴趣,派人去盈月山庄要,谁料盈老匹夫不买账,将我的人拒于门外,还转手给了极乐门的人,哼,极乐门那帮阴险小人,不但不交出玉佩,还下毒暗算我,我平生最讨厌用毒之人,不灭他满门如何解我心头之恨。”
我听了不由冒汗,这人可真是不可理喻,那玉佩本就是人家的,他无端上门找人家要,人家不给他,他便记恨在心,连灭两门,盈月山庄和极乐门遇上他,真是无妄之灾。
“那……既然这么辛苦得到了,为何又轻易地送了给我?”
他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