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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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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这一睡倒也差不多了。岂料,当郁览醒过来时,竟然已经是第二天五点多的光景。

冬日的天还暗沉得很,两人却已坐在了当地运货的车内。

见她醒来,搂着她的席垣解释了一句:“出租车不进这地方,所幸还有货车。”

说是货车,其实是装运饲料杂草的车,而且还是露天都没个顶棚。此刻,她就窝在席垣怀内,躺在草堆上。

身上盖着的是他的风衣,而他身上依旧是昨天的西装,原本的笔挺西装明显便已褶皱一片。而他却浑然未觉,只是将她拢得更紧,深恐寒风将她冻着。

如此这般小心翼翼且关切异常的他,郁览不是没有见过。他一向便是深沉且反应敏锐的,在她的印象中,他也历来都是潇洒恣意沉稳有加。即使被人拿枪指着,都能淡然自若,一举手一投足,仿若那指着他的枪根本就不存在。那般的自信优雅,是根深蒂固般存在于他的骨子里的。

而他,如此刻这般,竟也可以撇下所有的狼狈,依旧表现得那般绅士而又优雅。

不禁有些愧疚,是她的要求才让他陷入如此境地。

其实他完全便可以不用来,可他,却还是一下子便答应了。

“席太太,我不需要你的歉意,我只需要你的心疼,懂?”一眼便看懂了她的心思,席垣大掌揉了揉她的发丝,拿起她的手在上头呵气,又不住地揉/搓使其保持暖意。

“懂。”这一次的回答,是如此心甘情愿,郁览微笑着望向他,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身,“席先生,为什么我发现你越来越英俊越来越帅气了呢?”

将怀中的她抱紧,席垣心情大好:“嗯……席太太这是欲/求/不满的典型症状啊。”

语毕,立时便引来郁览饶痒痒般的追打。

待终于笑闹够了,郁览这才正色道:“大概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看了一眼腕际的手表,席垣温和地在她唇上落吻:“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你再睡会儿。”

*********************

当郁览再醒来时,竟发现已经被安置在当地农户的床上。

竹制的床板,一翻个身,便是吱呀吱呀的叫唤。所幸上头铺盖的毯子厚实,睡起来倒是暖和至极。

出了屋,正看到席垣在忙活着布菜,一面又和一个傣族装扮的人聊着,看来他是找到了这家暂时将她安置下来了。

见她过来,席垣俊脸上扬起一个弧度,将手中一份糯米递给她:“先吃完,马上就带你过去。”

身旁,那友好的主人也在用傣族话说着什么,可惜郁览是一句都没听懂。

席垣倒是点了点头跟他说了声谢谢,让郁览不禁脱口而出:“你真的听得懂?”

“这语言很难?”挑眉,他说得轻而易举。

如此一句,彻底将郁览秒杀。

*

半个小时后,郁览和席垣和易陌淮汇合。

再见易陌淮,郁览发现他苍白了许多,也虚弱了许多。

下颌上已生出了胡渣,很显然已经好几天不曾打理过自己。而他的衣服也皱巴巴的,似乎也未曾关注过。若放在以前,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连续几天以这样的面貌示人。

昨天还在通话的人,没想到第二天便见上了。易陌淮见到他们时,明显便有着错愕。过了几秒才徐徐收回自己的表情,和席垣礼貌地握了握手:“我父亲的事,拜托了。”

寥寥几字,却已道出了万般的嘱托。

相比于寻常人家逢年过节一家团圆各个都往家里头赶,身为国家重要领导人,却没有多少与家人团圆的机会,而是这些个领导最为繁忙的时期。

春节探访、走基层、访民生,仿佛成为了每一年的惯例。

易博山作为市委书记,每年的这个时间段,便得当空中飞人。今年市里头首选的探访地点,则是云南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

而凑巧,他选择走访的当地正有人迎亲,他则被他们以上宾之礼招呼着参加了婚礼。

当地的婚礼相比于城里头虽然没有那么多奢华的东西,可规矩却是在那儿列着的,一样都不可少,隆重至极。

婚宴时,席桌上是绿色的芭蕉叶,象征吉祥的血旺、年糕及各式菜肴布满了整整一桌。宴前新郎、新娘做了拴线仪式,即由主婚人用一根白线绕过双方的肩,又用5两白线分别拴在新郎、新娘的手腕上,象征纯洁,然后由高龄老人将糯米饭捏成三角形蘸上盐,置于火塘上的三脚架的顶点上,任其火烧后自然脱落,象征爱情像铁一样坚实。

席后为了显示对易博山这个市委书记的欢迎与感谢,作为传统的傣族人便对他进行了泼水仪式。

泼水的众人站在舞台上,而易博山则坐在台下的位置。第一排,不近不远,却刚好够他们泼上。

大抵都是友好的民族,一个个都是拿着柳条儿沾上水来泼的。毕竟大冷的天,他们即使想要用桶来泼,也有所顾忌,担心将这位领导人给折腾病了。

可谁也没想到,到最后不知道是谁开始起的头,一个往易博山身上倒了一整桶冷水,第二个便如法炮制,到最后,一桶又一桶。

直到后来一直等着干着急却又没有易博山指使不敢轻举妄动的助理察觉到了不对劲,当下阻止了众人。这才发现,易博山早已死亡。

而他身上被泼的,除却那些个水,竟然还有福尔马林。

当地法医的诊断更是让人心寒。

他的死,竟然是被人用福尔马林活活给泼死的!

重要领导人在当地视察时惨遭死亡,当地警方立即便参与了进来,同时也通知了死者家属以及死者的工作岗位。

X市市长亲自做出指示一定要彻查此事,让易博山死得其所,并亲自向省里头申请为死在工作岗位上的易博山颁发荣誉勋章。

易老爷子听闻自己儿子惨死,当即便昏死过去,蔡林雪受不住自己丈夫的死讯,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十岁。最终,还是易陌淮当机立断稳住了情绪激动的人,自己先一步出发来替父亲收敛尸骨。

当地警方一个劲说着一定尽力破案,并将当时参与泼水的人都集中起来审讯。可这犹如大海捞针般的审讯方法,让易陌淮的心沉到谷底。

这儿毕竟比不上城市,拥有完整的公检法系统,审讯手法也变幻莫测,让罪犯极力死撑的同时露出尾巴。

以朴实与热情闻名的民族,警方的审讯手法也诸多顾忌。并没有用寻常的侦讯手法,仅仅是最寻常不过的探问,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消息的。

所以,易陌淮才忍不住给郁览打了电话。

明知他若拜托了她,便等于亲手斩断了所有挽留她的机会,等于亲自为两人之间的关系画下了一个句点,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让她找席垣帮忙。

同样强势的男人,和他一握手,他知道,有什么,已经尘埃落定。

********************

当地警方一见有外人要插手此事,立刻便持反对意见。

“抱歉,此事属于我们管辖范围内发生,所以我们会负全责,至于破案,是我们的事情,希望不要发生越俎代庖的事情来。”

黄刑警在当地算是颇有威望,连续破获了几期大案,破格被提拔到了县里头。如今主管县里头发生的大事小事,杀人放火的案件,基本上他都会第一时间出马,力求快速破案。

席垣对于他的反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查看了一下保持得完好的案发现场。

“是谁最先提议对易书记泼水的?”

“新郎官。”黄刑警下意识回答,说完便愣了愣,赶忙补充道,“人家那是好客,是看易书记千里迢迢过来参加他们的婚礼,所以觉得感激,这才招呼人一起泼水的。”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这些。”席垣依旧面无表情地勘察着现场,“我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你还问!”黄刑警当即便受不住他淡漠的态度,说话也没有好气。

见席垣依旧没回答,黄刑警忍不住发飙:“这位先生,这件事属于我们警方管辖范围,你无权过问此事。如果你再这么不合规矩地在现场晃悠,那么我们将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将你拘捕归案进行审问。”

“嗯……这是打算随便抓个人滥竽充数破案?”顿了一下,席垣这才正面望向紧跟着他生怕他破坏现场的黄刑警,“噢,我差点忘了,咱们的黄刑警接连破获几起大案,用的就是滥竽充数的法子,随便找个人来顶罪,塞点钱给人家,人家得钱他得名,嗯……果真是好手段呐。”

此言一出,黄刑警立即便跳脚:“请注意你的言辞!污/蔑警方,这是要吃牢饭的!”

“噢,那举/报为实,公民该受到什么奖励呢?”

压低声音,黄刑警显得格外激动:“收回你的话,我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若不然,我……”

“黄警官起先是个基层名不见经传的小警员,负责了解一下民生,没事就帮张家打打水井,又帮李家捉捉鸡。小日子太安逸实在是没什么挑战性。07年,地方上发生两伙人火拼事件,你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进行劝阻而被提拔,从基层小警员调到刑警队。08年,火灾现场你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趁纵火犯不注意夺了汽油,却还是被他放火成功,你和他力斗,最终他滚下楼梯死在火场中,而你维护人民生命和财产安全有功,被授予特殊奖勋章。09年,盗窃团体猖獗,尤其是在你管辖下更是横行霸道,你秘密调集人手捉拿,成功将其捉拿,可惜人家抵死不认,不知怎的第二天,原本抵死不认的竟然那么爽快就认罪了,你从刑警警员调为队长。10年11年12年……等等等等的案件,相信不用我再一一叙述了吧。”

自己竟被他如此调查详细,黄刑警有些难以置信地呆愣当场:“你……”

“07年两伙人火拼,你不是进行劝阻,而是涉及其中,不得不抱头鼠窜,结果却阴差阳错反而受到提拔。08年火灾,你不是英勇救火,而是你刚从银行存的10万块钱票据被纵火犯摸走,你不得不上前抢夺,却造成了不该有的假象。09年捉拿盗窃团体,人家抵死不认第二天却突然改口,不是审讯有效,而是你承诺若其认罪,可以只说出部分赃款,其余赃款他们出狱后可以照样享用……”

听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黄刑警的底气明显便已经不足:“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

“怎么会对你的事情如此清楚?噢,实在是抱歉,来之前让人调查了一下你,嗯……当然,从调查的事件中顺便分析了一下你。”

“你……你……”

“虽然你一路走来都凭借着侥幸以及那些个不光明的手段,不过我对此毫无意见。运气,也是人的一种先天条件,我不会加以干预。当然,我也希望黄警官你可以不干预我要调查的案件。”

沉默,在周围流转。

露天的舞台,残留着昨夜欢歌跳舞的痕迹。笑语似乎还残留,可惜,人却已在那欢歌笑语中被谋杀。

沉默了一阵,似乎是在估摸此案自己能够高破的可能性,黄刑警显得格外严肃。

远远的,郁览望过去,就看到那两人在低声交谈着什么。席垣似乎步步紧逼地强调着什么,而那个黄刑警脸色从嚣张不可一世到一点点苍白,那桀骜的姿态立马便萎/靡了下去,明显便在几个回合后占据了下风。

看到远处那两人再次低声交谈了几句后分道扬镳,郁览这才忙不迭跑上前去问道:“谈得怎么样了?他答应你帮忙破案了吗?”

问到这个,郁览不免替席垣不值。

这其他人是求着哭着让席垣帮忙破案,可人家席大爷是坚守立场谁求都没用。

这儿倒好,他终于肯放下姿态不顾所谓的誓言来帮忙破案了,这些个地方警员却是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副生人勿近不准外来人员插手此案的高姿态。也不知是他们对于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还是他们怕外来人员的插手会显得他们的水准太低。

瞧着郁览急切的模样,席垣拍了拍脑袋:“放心,这免费劳动力谁不想要啊。你家席先生自请帮忙,至今为止还没人会推拒。”

心知他说的是安慰她的话,郁览显得格外别扭:“明明以往都是一个个求着你破案,现在你反倒被他们嫌了。以后不准你再破案了,才不要帮他们呢。”

这赌气的话,倒有点像撒娇的小女生,让人哭笑不得。

“嗯,听老婆大人的,以后不管这种劳什子事了。”

郁览这才觉得好受些,挽起他的胳膊走着:“这个案子有什么线索吗?易陌淮他父亲,确定是被人谋杀吗?”

这个曾经的公公,竟然就这样惨死,郁览终究还是觉得惋惜。可再惋惜已毫无用处,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希望能帮帮他,让他死后能够安息。

“嗯,得通知何子墨来一趟了。”

“为什么?”郁览一惊。

“虽说命案出在云南,可这凶手是一路追着咱们的易书记过来的,源头,还得从X市那边着手。”

一百二十一、永远不可能知道(荐,否定杀人方式)

席垣此言一出,郁览瞬间便有些不解:“你的意思是,这个凶手难不成还是一路从X市跟着易……易叔叔来这儿的?”要杀一个人,为何要弄得这么麻烦。照席垣的说法,这飞了算是两万五千公里了吧?单单是设计杀人的时间、精力、成本,都早已超出了不可预计的结果。

“最简单也最不容易让人查到的杀人手法是什么?”岂料,席垣不答反问。

“开车撞人逃逸、放火、下药。”这三种死法,是她所能想到的杀人最简单也最不容易让人查到的。

开一辆淘来的车,全副武装狠狠撞人之后逃走,即使周围都有电子眼,将自己武装得脸都没露,基本便无迹可寻。

放火则更简单,只要确认想要杀的人在家,并将唯一一道逃生的大门封死,势必让火势保持在火警赶来前便将人活活烧死或闷死的地步即可。

下药的话,几乎便是所有杀人手法中最手到擒来的。人总免不了一日三餐喝茶喝饮料,只要找准时机便可以将药放进去。当然,若是想要杀的人本身身子骨便不好一直在长期服用什么药,凶手完全便可以以各种方式将药掉包。

赞许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转,见郁览似乎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席垣却紧了紧神色:“开车撞人,可惜有时候被撞的不一定能死成。若要确保那人死了,则必须加足马力,且为了以防万一,最好能再撞个一次两次。而这蓄意的撞人,立刻便会惹来周围人的关注。请别排除热心市民的影响,更别怀疑每个路段的监控能将人的去向轻易查获。所以有时候,想要逃逸,还真不是能够那么轻易逃得了的。”

“至于放火,难度悉数则更大了。放火的火油最关键。但一个正常人,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带着易燃物,容易惹人怀疑。所以放火之前,他必须得踩点确保想要杀的人正在房内,这才好下手。计算好被杀者有可能的逃亡路径,封锁出口,坐等人死亡。但请别怀疑现代家庭对放火的应对,家里头的设备足以将冒头的火灭尽。当然,若是火势确实很大,惊动左右更甚至是蔓延左右,对于在火灾发生前徘徊在那里的人便很容易排查出。别忘了现在的小区监控设备无孔不入。”

“下药的话,随机性实在是太强了。贸然在饭菜中动手脚,一不小心让他人中招反倒让凶手身份暴/露。若是换药,则必须得确定被杀者有长期服用该药的习惯。但不排除有些人买药是为了给自己买个安心,实则一直放着不会服用。那么,这个凶手想要杀人,估计得等到该人心血来潮想要试试自己买的药的滋味。”

听他这般一说,郁览不免便有些着恼。他这明明是在否定她,刚刚还一副夸赞的眼神……存心想让她志得意满进而想歪出丑吧……

“席先生,你是故意涮我吧?”嘴一撇,竟是无端多了一抹沮丧的情绪在里头。她到底还是不及他的头脑,清清楚楚便能在第一时间将所有的事情考虑在内。

磨蹭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席垣附耳在她耳畔呢喃:“岂敢涮你,回去让我跪搓衣板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一句话,倒是让郁览得了个面红耳赤。

往四周围望了眼,中午的光景,一个个都去吃饭了,警戒线倒是封锁着。不过按照这儿的民俗来看,对于警方办案,明摆着不太较真。随意跨越警戒线的,大有人在。

“你之前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怀疑凶手是跟了来将人杀害呢?”

被他反问了一个问题,差点被他这般糊弄过去了。

“哎,咱们的席太太关键时刻,这大脑的反射弧度依旧还是太长啊。”长长一叹,席垣的眼中却没有怅然,反倒有着浓浓的笑意,缱绻在郁览脸上,清俊而又柔和,“按照寻常的杀人法子,很难对身处高位的易博山下手。何况我询问过易陌淮,他父亲虽然有服用高血压药,但经过警方检查,那药不存在问题。而易博山住的地方盘点进出人口比较严密,被混进的几率小,更遑论放火这么显眼的事情,势必会惊动所有保安。至于开车撞人,那更是下下之策。市委领导的车子被撞,这翻遍全城都得将那辆逃逸的车子给逮出来。”

“所以,凶手放弃了在市内下手?”

“将最有可能成立的答案排除,那么剩下来的,即使再不可能,也只能是唯一的真相。”

“那也有可能是这儿的人下的手啊,为什么就认定了是X市内的人跟踪到此并犯案杀人呢?”

“福尔马林。”

“啊?”郁览不解,“福尔马林怎么了?”

“X市在年关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福尔马林舞台杀人案还没有告破,席先生是怀疑凶手将目标对准了我父亲。”易陌淮手上提着两个饭盒由远及近,替席垣回答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和那个案子有关?那几名死者和易……叔叔之间存在联系吗?”

“算是有些联系吧,每次案发时他正好坐在观众席第一排,每一次都不可避免地被溅起的福尔马林液体波及。所幸只是溅在衣服上,人是没事,可惜毁了两件衣服。当时所有人的焦点都放在死者和凶犯身上,这种小事基本上算是凑巧,坐在前排的也有好几个领导被液体溅上,所以他也就没在意。不过我猜想,席先生会将X市的两件案子和这一次的案子联系起来,一定是有了自己的结论。”听得“叔叔”两字,易陌淮身子一僵,俊脸上竟是毫不掩饰的自嘲。

易博山不待见郁览,两人离婚后,更是使劲拾掇着他快速和洛欣渺订婚、结婚,甚至连孩子都提上了日程。可郁览,依旧还是对他这个曾经的公公存在着感情的吧,要不然,也不会他一拜托,她便真的答应了,并带着席垣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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