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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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我可是拿自己的银子买的。这些都是我的心意,不会假手与人的。”说完,两只眼睛笑成弯月子,腆着脸说:“只是这些东西要人送回渝阳和清州,这人力可是要大哥你帮帮忙。”
南宫孤拿起桌上的扇子轻轻敲包包脑袋一下,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这个大哥,这会儿怕是连南宫家的货运路线打听得清清楚楚,才来讨主意的吧。”
包包撒娇的抱住南宫孤的胳膊,说:“大哥,你这话可是说错了,寄些东西回家,难道不照顾自家生意,还花银子给别人赚嘛,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知道,你自己都安排好了,现在才来我这讨主意的吧。这点小事你顶着南宫府小姐的名声还会没办好?你这先斩后奏是跟谁学的,没出来几日人变学坏了,是小柳教你的吗?”南宫孤早就知道包包已安排将那些礼物寄回渝阳和清州的事,今日她也只是走个过场来请示一下。但有机会还是要逗逗她玩,包包知道南宫孤是调侃自己,便笑而不语,任由南宫孤说。南宫孤也越发喜欢这个妹子,虽然她外表憨厚老实,却是个兰心蕙质的女孩,平日就见她做事有板有眼,上次在百花楼出的主意更是证明她的聪明才智。这么多年的相处,南宫孤不但慢慢发觉包包有着非凡的“理财能力”,还有许多与众不同的点子。
包包等南宫孤说完,这才拿出一样东西,递于南宫孤,说:“这东西包包虽然不懂,但看着却是精细实用,自作主张买下,想送老太太,还请大哥过目,看能不能入了老太太的法眼。”
说完,打开包裹着的锦织,里面竟是个栀子花剔红盘。南宫孤拿在手里觉得很是沉甸,仔细看来原来本朝的雕漆,用朱异厚,至少有百十道漆层。盘心雕有盛开的栀子花一朵,花瓣洁白无暇,或是舒展或是微卷,刻画得栩栩如生,仿佛能闻到栀子花香;其它四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看似无意却是有心的布局在盘心周围,花骨朵上晶莹剔透的露珠还闪着春天的光芒,似乎一动这红盘它就要滴落下来。花叶布满全盘,筋脉舒卷有力,浑厚圆润,气韵生动。
南宫孤连声叫好,问道“你是从哪里寻来的这等好东西?”
“小柳说镇上有一家专门做用花朵装饰用的家什,我便跟着去了,瞧了半天就觉得这东西好看,便买了回来。大哥你都说好,这东西就必定是好的,也不冤枉我花了一百两银子呢。”包包一直担心自己不识货,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买错了东西,见南宫孤对这红盘称赞有佳,心底这块石头才落了地。
南宫孤听包包说花了一百两,笑道:“这红盘做工精细,用料考究,算起来一百两也是值得的。只是你怎敢当即就买下,不怕被人骗了这一百两吗?”
包包向南宫孤眨眨眼,看看四周无人便凑上前去,附耳道来:“大哥,我跟你说了你可要保密哦。我去那店里时说我是男妓的远方表亲,要给他买礼物,如果那掌柜骗了我,我就会叫男妓去砸他的店。谁知道那掌柜一听到男妓的名号,吓得连钱都不敢收呢,是我非要把钱给他,他才收下的。他都吓成这样,你说他还敢不敢骗我。”
南宫孤彻底要笑晕过去,问:“这是小柳给你出的主意吗?”
“不是,是我自己想的。”
“那为什么会想到用蓝宫主的名号?”
“我见那男妓每次穿得都很贵,一件长袍就要一百两,在百花镇还有府邸,应该是名人,所以才打他的名号。小柳胆子小,我说是男妓亲戚时,她都吓得直打哆嗦呢。”包包一想到小柳那胆战心惊的样子,就觉得她很没出息。
南宫孤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这个外面傻乎乎的包包,满肚子的坏主意,蓝寂在百花镇不止是首富,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黑白两道通吃,打着他的名号谁敢得罪。别说是蓝寂的远方亲戚,就是在蓝府专门负责采购的杂役,在百花镇也是个人物,只是这些包包都不知道,小柳胆小不敢乱来,却被包包歪打正着,唬得人家的好东西。
“包包,花这么多银子,不心疼吗?”包包爱钱如命南宫早就知道,单是她送老太太的雕漆红盘就要一百两,还有她买来送琴儿等人的珠钗,还有那两大包袱东西,算起来包包这次买礼物的花销应是超过二百两,这样的巨额开支就是平常百姓家也不常有,更何况是包包。
包包用手托着歪在一边的脑袋,神秘的笑笑,说:“这钱都是二哥那日要百花楼赏我的呢,不心疼。”
说完,还悄悄说:“大哥,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花银子的感觉真好。”
第四十七章 流水无情
包包与南宫孤正闲话家常时,上官炎已重新换好衣服出来,见包包还坐在那就假装要打她,包包躲在南宫孤身后直求饶,与上官炎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一时间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南宫孤一直等包包和上官炎闹够了,才叫住他,递水过去给包包喝,说:“都这么大的人,还跟小孩一样闹。”
包包端起茶一饮而尽,用袖子很没形象的擦擦嘴,说:“大哥偏心,是二哥要闹我的。”说完狠狠的瞪了上官炎两眼,举起自己的小拳头,佯装要报仇雪恨。
上官炎笑呵呵的,也不理包包,将两手做成爪子样,学老虎吼了几声,逗得包包“咯咯”大笑,南宫孤也用手指着上官炎,笑得半日说不出话来。
不好容易才安静下来,南宫孤正容说道:“包包,上次你在百花楼说的建温室花房的主意,我已安排人去办,北边有几个试点已经按着你的想法建起花房,效果如何还有待时间来验证。不过你的想法很新颖,花农们也都觉得这方法可行,具体的细节可以在实践中完善和解决,这次包包你立了大功,你想大哥怎么奖你?”
包包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他们就已付之于行动,难怪这么多天都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原来是忙这事去了。
谦虚是成功之母,这句话不是知道是谁说的,但却是经过千百年来得以证明的真理,包包再不懂事这个道理还是清楚的,于是很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大哥看你说哪的话,包包只担心天天白吃白喝你们的,心里不安,果真能帮得上忙,还是包包的福气呢。”
“孤兄,我早就说了包包不是那种邀功之人,咱们不是找开天窗说亮话,把事都和她说了罢。”上官炎见他们两人互相客气着,便插嘴过来,明儿这小丫头片子就要去乡上玩几天,再回来安排就来不及。
包包狐疑的看着南宫孤,不明白他还有什么事要找自己帮忙的。只见南宫孤收起手中的扇子,慢慢的有节奏的在手中敲打着,大约过了半柱香时间,才说:“包包,大哥还有一事求你。此次我来百花镇主要是想开拓南宫家在百花镇的生意,这些天我们已收购了几个门铺,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生意,大哥想向你讨个主意。”
包包只觉得满眼冒金星,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生意,哪里会有什么主意呢,结结巴巴的正要推托,南宫孤又说:“上次你花房的主意很不错,我和你二哥都觉得你有经商的天赋,所以也想借这个机会锻炼锻炼你。听说小柳的爹和大哥都是花农,他们对百花镇的花卉生意想必也是很熟悉的,你如果有什么不懂的,正好可以去问问他们。这次你去小柳家玩,即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花卉种值,也能找找灵感,如何开拓南宫府在百花镇的花卉生意,就靠你了。”
包包张张嘴却没出声,心里推脱的词都被南宫孤堵回去,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点点头,算是应承下来。包包觉得南宫孤变得有些轻率,这么大的事竟全靠她一人,这是多大的压力,要去小柳家玩的快乐和兴奋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包包象被霜打蔫的果子一般,变得软绵绵的,无奈的向南宫与上官告辞后,忽然想到什么,问:“大哥,我这次去小柳老家,有谁同行?”
“你想要谁与你同行呢?”南宫孤似乎很少正面回答包包的问题,总是反问她。包包有些不甘心,但还是很羞涩的问:“夜回来了吗?”
上官炎笑笑,说:“哦,原来是想夜陪你去啊,我还以为你想让二哥陪你呢。”
包包这次没有瞪上官炎,只是望着南宫孤等他的回答,南宫孤沉吟片刻,说:“按理算夜明日之前应该能回来,若他回来了,就让他陪你去,有他保护你,我和你二哥也放心许多。”
包包喜出望外,当即笑盈盈的施了个礼,回房去了。
包包走后,南宫孤转头对着房间右侧摆放的屏风说:“你出来吧。”
只见夜仍是一身黑色劲衣,简单精悍,干净利落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向南宫孤和上官炎施礼后,站在一旁等候南宫孤的安排。
“夜,可有探听到什么?”
“回楼主,这次有月宫的帮助,事情办的很顺利。”
“哦,说来听听。”
“楼主英明,这次暗楼与月宫联手,以那本名册为线索进行调查,里面的名单果然有玄机。”
“哦?都是些什么人?”
“里面大多数是些不相干的人,排除这些人后,我们才发现里面大约有十余人是无名的敌人或是竞争对手,无名这次假意将名单让给月宫,一是为了迷惑我们的眼睛,二是想假借我们之手铲除异已。”
“这无名还真不简单,一箭双雕。”上官炎面露敬佩之色,这套连环计,并不是谁都能想到的。
“上官楼主此言差已,当初属下与蓝宫主也这么认为,后来我们发现名册里面不相干的人太多,逐一调查会浪费我们很多精力和人力,这才意识到无名除了以上两个目的,还有一个隐藏的目的,就是借这本名册转移我们的注意力,牵制我们的主要力量,以达到他们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南宫孤露出笑容,手中的扇子也轻轻摇起来,上官炎也露出一个意料之中的表情,说:“果然还是孤兄有远见,竟把他们那点芝麻绿豆一一算清,才不会上当受骗。”
“是的,还是两位楼主英明,假装被迷惑要迅速调查清楚名册,实际上与月宫合作,由月宫负责追查名册的真实性,暗楼明为一起调查,实际通过各方消息摸清无名的动作,真正是螳螂捕蟑黄雀在后,那无名怕是始料不及。”
夜的话听得很受用,南宫孤和上官炎都听得甚是精神,由着夜继续汇报。
“按照楼主的意思,属下故意在无名探子面前与包包姑娘亲近,近日包包姑娘第二次去花神庙许愿时,说要与属下双宿双栖,更加令无名深信不已。据昨日抓获的一个无名杀手所供,无名已经决定前来百花镇一探究竟,这正是楼主将其一网打尽的好机会。”夜面无表情的汇报完这些日的工作成果,便敛神垂首立在一边,不再说话。
南宫孤和上官炎听到夜说到以包包做饵一事时,两人表情凝重凛然,心情很复杂。即为用计成功而高兴,又为利用包包而愧疚,更为怕伤害她而担忧。南宫孤放下扇子,纤长而又白皙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抚摸着扇把,上官炎也端起茶杯遮住脸庞假装喝茶,以掩盖他内心的复杂和摇摆。
“夜,我问你,你可有真得喜欢包包?”南宫孤还是把他们一直回避的问题提出来,长痛不如短痛,包包爱上夜的事已毋庸怀疑,但夜对包包的态度,还是很暧昧很不明朗。
夜上前一步,跪在南宫孤的面前,说:“属下自小长在暗楼,若不是当年得南宫老爷子出手相救,早已命丧黄泉。当初夜在老爷子面前就曾立誓,一身追随主子保护暗楼。这是夜的使命也是夜的命运,杀手是不需要感情的,也不能有感情。包包姑娘心底善良,娇憨可人,无论嫁给谁都是那人的福气,但夜没有这个福气也不能给包包姑娘幸福,夜不能将她的性命时刻至于危 3ǔωω。cōm险之中,夜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暗楼,为了主子,别无他意。”
夜说得斩钉截铁,铿锵有力,南宫孤见夜说得如此肯定不容置疑,便上前将他扶起,说:“我一直未把你当外人,上官也拿你当自家兄弟,你不必这样多礼。”说完,转头问上官炎:“上官,明日包包就要去小柳老家,你看这事我们是否还要再计划计划。”
上官炎看看夜,见他面无表情,冷若冰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不能改变他的想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己与南宫都是始作俑者,无论结局如何都要负绝大部分责任。但现如今是暗楼与无名决一胜负的时候,容不得有半点软弱与怜悯,怀着对包包无限的歉疚感,上官炎还是咬咬牙,对南宫孤说:“此次去夜可以再演场好戏,既然那无名来了,没道理不让他看看。”
说罢,三个人安坐下来,开始详细的新一轮的计划。
第四十八章 有客到
因为前一天包包已经与南宫孤等人辞行,所以一大早包包就与小柳坐上马车,准备出发。
刚坐进马车里,只见一个着黑布衣的暗卫来到马车边,施礼后说:“小姐,楼主说去阮村都是山路,小姐坐的马车又宽而且东西多,多有不便,路上要小心,别太赶了。”
包包掀起窗帘,见暗卫正单腿跪在地上,身边空无一人,有些失望,傻呆呆的看着这个暗卫竟有些失神——夜也是穿着暗卫的衣服,只不过因为夜是暗卫的首领,他是黑色锦衣,腰带也是同色系的同缎料的,乍一眼看去没有什么区别,但细心的包包还是能发现夜的腰带和衣袖上,绣有黑色的“暗”字。
包包只顾着发呆,完全忘记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端坐在马车里正痴痴呆呆的色色的看着一名不熟悉的男子,而这男子跪在她的面前低头不语,很容易让外人产生歧义。小柳见包包有些失态,在包包耳边咳嗽两声,但包包仍没反应,直盯盯的看着暗卫,心里盘算着夜是否能回来。小柳又再用力咳嗽两声,没有提醒到包包却心动了暗卫,那暗卫抬起头来,与包包正对正的碰到眼神,暗卫立刻又低下头去,朗声说道:“请小姐好走。”
包包这才回过神来,闹了个大红脸,退回马车里讪讪的笑笑,低声说:“小柳,你怎么不提醒我?”
“小姐,我已经咳嗽了好多声,嗓子都哑了。”小柳摆着一张委屈的脸,还伸出舌头要包包看。
包包将手伸到小柳腰间,假装要痒她,小柳又要躲包包的手又想痒回包包,两人竟在车厢里笑滚成一团,嘻嘻哈哈互相打闹着。
“小姐,翻过这座山就到了阮村,但这山路很狭窄,你们可要坐稳。”车夫提醒包包她们,告诉她们马车准备要翻山越岭。
小柳拉起包包,两人紧靠车厢壁分坐两边,小柳将装礼物的包袱都摆放在她们身边,特别有心的把那些柔软的包袱放在包包的两侧,一切的摆放妥当后,才说:“包包,这条路崎岖颠簸,坐也很难坐稳的,把这些包袱放在身边夹着,舒服点。”
包包点点头,从百花镇出来这马车已走了一个多时辰,若是别的村庄怕是是该到了,但去阮村的路果然向暗卫所述,很不好走,现在才走到山脚下,翻过这山也怕是要用上一个多时辰。
与小柳打闹完的包包清静下来,这才感觉有些不舒服,知道自己要晕马车,赶紧斜靠着包袱半躺着,说:“小柳,可有带些香薰,甜橙或是薰衣草的都行。”
小柳是第一次和包包出远门,哪里知道她会晕马车,见她短短一会儿就变得病怏怏的,没有精神,便四处找香薰。可是一堆堆的礼物衣物洗漱用品全都带上,偏偏没有香薰,急得小柳直冒冷汗,眼看包包难受得要呕吐却帮不上忙。
“包包,这里都没有香薰,你没带些放在身上吗?”
“唔,小柳我好难受,我想吐。”包包说完就用手捂着嘴要呕吐,小柳急得一手扶着包包,一手掀起车帘叫停马车,要扶包包下车。
“别动她。”一阵风吹过,马车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黑衣人,他正熟练的将包包拦腰抱起,打横放在腿上,一只手枕着包包的头,另一只手迅速在包包身上点了几下,再将手放在包包的肚脐上,调气运功。
包包的胃翻江倒海,脑袋也开始有些晕晕乎乎,正强忍着要呕吐的意识虚弱的躺在黑衣人怀里。包包没有睁开眼睛,因为她不用睁开双眼就能感觉到紧拥自己的是夜,他身上特有的土壤气息和清草香是包包心底反复思念许多的味道,夜回来了,他及时赶到来看我了。
夜正在度气给包包,包包觉得肚子上有股暖气正在有条不紊的顺着自己的经脉游走,渐渐的恶心呕吐的感觉也减轻不少,已涌到喉间的酸水也没了影踪。夜见包包安静下来,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包,放到包包手里,说:“这是甜橙香,以后随身带着,别忘了。”
小柳被突如其来的夜吓得六神无主,但见包包很惬意的躺在他怀里,没有半分要移走的意思,心里也明白大半,很自觉的闪人,坐到马车外与车夫聊起家常。
包包闭眼休息片刻才缓过劲来,夜的身上有一种难言的清冷的味道,但他的怀抱却是温暖安全的,包包不想离开但又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继续赖在他怀里,只能装假难受继续紧闭双眼,不肯睁开。
“怎么?不想看我吗?”夜戏谑的笑笑,其实他早能感觉到包包身体的温暖和放松,便用手在她额间一弹,疼得包包捂着头直叫唤,眼睛也自然睁得大大的圆圆的,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
“人家不舒服嘛。”包包小声嘀咕着,为自己打抱不平。
夜将香包别进包包的腰间,再将右腿弯曲,右手枕着包包的头顺势放在右腿上,包包扭扭身体,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后才懒懒问:“你怎么来了?”
“楼主说你要去阮村,就命我来保护你。”
包包有千言万语想跟夜说,有无数的问题想问夜,想知道他累不细饿不饿困不困,最想知道的是他想不想自己,是不是象自己一样爱上了一个人,但这些都在包包的喉咙里旋转上下着,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假装有些生气的埋怨道:“哼,还说保护我,这二十多天你都没个人影,我若真有点什么事,看你怎么保护。”
包包想到自从那晚暧昧后,这竟是第一次见他,就象一个人正品尝着美食,想问厨子怎么做时厨子不见了,等饭冷菜凉时,厨子又跑回来要你品尝一样很不舒坦。那晚的暧昧很令人兴奋和快乐,但也很难受,因为它蕴含着许多信息,但每个信息都是模糊的,是可以随时改变的,甚至是可以否认的,这些都令包包的心七上八下。包包希望夜能一个明确的动作或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