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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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的,是可以随时改变的,甚至是可以否认的,这些都令包包的心七上八下。包包希望夜能一个明确的动作或言语给她一个肯定的信息,但却不知该怎么去表达,包包更害怕的是一但她提出这个要求,夜的回答是否定的。包包的心仿佛被那些肠子打上了一个超大的美丽的蝴蝶结,被一种莫名的感觉束缚着,不能解脱。
夜见包包有些气恼,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宠溺的将包包搂紧,下巴坚定有力的在包包额头上蹭着,说:“前些日子实在太忙了,怠慢你了。从今开始,我都陪着你,好吗?”
“此话当真?”
“当真。”
包包一咕噜从夜怀里爬起,双腿正跪在夜的两腿之间,小手儿垂在身体两侧,说:“我不信,夜说的话我不信……。”话还没说完,马车轱辘碾到一块石头,马车左右晃荡,包包两手没有寻到支撑点,整个人硬生生的摔进夜的怀抱。
夜闷哼一声,这包包的重量实在是不可小看,直直摔到夜的怀里时竟把夜给撞倒,整个人趴在夜的身上,而夜的头也毫无保留的嗑在车厢壁上。车厢壁沉闷的声音和包包的尖叫,惊动了外面的小柳,车夫停下车来,急忙着车帘打开。
这一瞬间的停滞,是包包最悔恨的一次。外面有两个人四只眼睛证明着自己的好色和迫不急待,这一幕是她包包主动勾引男人的最有力的直接证据,是将她打入到春心大发行动派少女行列的里程碑,特别是被她抓破的夜的衣领,正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小柳和车夫默契的把车帘放下,还将车帘的两角紧紧扣死在车门上,小柳在车帘外轻声说道:“小姐,这路不平,您和您的客人可是要小心点,别……别折到了。”
第四十九章 初到阮村
一路上因为有夜的陪伴,包包不再觉得寂寞,她依偎在夜的身旁,眉飞色舞指手画脚抑扬顿挫的讲述着这些天所发生的事。马车的每一次摇晃,包包都会不小心的触碰到夜,包包在心底偷偷的回味着,但表面仍是大大咧咧的与夜说笑。
夜一直很仔细的倾听着,表情专注而又沉重,但又仿佛在侧耳探听着别的什么。原本轻轻环搂在包包腰间的手,在马车的颠簸下,渐渐抽离开不再触碰,而包包因为过于兴奋和快乐,全然没有注意到夜的一些不同。
当他们顺利到达阮村时,包包忍不住在心里小小的抱怨了一下时间过得太快,因为她还没有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全部详尽的告诉夜,她也曾说过秉烛夜谈的故事,但象今天这样能与夜促膝长谈,包包觉得已很满足,虽然全程只有她一个人当主角。
夜敏捷的跳下车,暗中保护包包的四名暗卫因为他的到来,已化装成杂役跟在马车后面。夜在他们身上来回睨视片刻,只见他们四人的手都半掩衣袖中,分别做出个“八”的手势,夜不着痕迹的点点头,心想果然自己没有听错,一路上有八个探子紧跟着他们。于是不动声色的用手指指马车又指指自己,然后再伸出四个手指手掌朝地,那四个暗卫明白夜要求他们反跟踪那八名探子,而包包的保护任务交由他一人完成,四人眼神互相交流后,便有意放慢脚步,趁其它人不注意时,闪入到树木中隐藏起来。
夜见一切都安排妥当后,才将包包扶着下马车。小柳是第一次见夜,并不知他的来历,但马车上那一幕令人喷血的场景不用猜也知道他们之间不同一般,上前接包包时她看似无意的上下打量夜一遍后,小声问道:“包包,他是谁?”
“他叫夜,是大哥的贴身侍卫。”包包躲开夜的视线后,才悄悄回道,她不想小柳的鲁莽得罪夜。
“哦?那你和他?”小柳瞟了瞟夜,这男人在马车上虽然够开放,但一出马车整个人就变得不苟言笑,威严有力。小柳悄悄将左右手的食指对点一下,狡黠的笑笑,好象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用胳膊肘碰碰包包。包包眼见小柳那个动作,脸瞬间变红,将她的手拉开,轻声说:“别瞎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小柳还要打趣包包,夜却来到她们身边,问道:“请问小柳姑娘家是哪户?”
小柳这里才想起自己是来阮村探亲的,因为想给家人惊喜,并没有事先通知。这封闭的小山村平日就是飞过一只鸟大伙都会知道,如今呼啦啦的来一大群人,个个长得有模有样,锦衣玉食的富贵气,能不招人注意嘛。包包她们这才刚下马车,阮村已有很多人来凑热闹围观,很象新来的马戏团就要开锣表演,热闹非凡。
包包站在村口时,才发现阮村竟与其它村庄有着许多不同之处。阮村四周都是山,但又不是山凹凹,确切的说阮村是个被群山怀抱着的又略高于平地的一大块沃土。大约是因为附近这些并不是崇山峻岭,阳光并没有因为它身处群山之中而吝啬,现在已过申时,仍有些许阳光温暖着阮村,向阳而避风。无论雨季还是旱季,阮村都因为山陵植被的保护,土层黑厚湿润肥沃。当雨水充裕时多余的水会顺势向下游流去,但当雨水不够时,山水会给予足够的滋养,因此阮村所处之地是极其适合种植养花,也正是这个原因,阮村总共只有二十余户人家,全部都是靠养花为生,这也难怪南宫孤会要求包包来阮村玩耍时,顺便考察他们的养花这道。
“爹,娘,大哥,我是小柳啊。”包包还在欣赏着这阮村美景时,被它大片花田里的五颜六色所迷惑时,小柳却看到远远收工而来的家人,顾不得叫上包包就含着泪向他们跑去,呼唤着他们。
小柳的家人都是世代居住在此木讷老实的花农,乍一眼看到几年没见的小柳,又惊又喜,特别是阮老汉激动得老泪纵横,当场抱头痛哭。包包远远见他们一家团圆幸福的模样,回想到自己无父无母又无兄弟姐妹,孤苦伶仃一人在世上,忍不住悲由心生,潸然泪下。夜见包包触景生情,上前一步想将包包搂进怀里安慰,刚举起的双手有些僵硬的板过包包的双肩,双很不自然的停滞在上面不知该如何是好。包包只当他不习惯在众人面前与她亲热,善解人意的笑笑,转身向小柳走去。
阮老汉刚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才发现小柳身后黑压压的站着七、八个男男女女,其中一个胖胖的女孩脸上还有泪痕,正莲步轻摇地向他们走来。旁边的黑衣男子清冷不羁气度不凡,随着她亦步亦趋,不远不近。他俩身后规矩的立着一排杂役,手上拿着许多包袱,正安静的看着他们。如此大的排场是阮老汉自打从娘胎出来第一次遇见,琢磨不出是是哪家大富大贵的小姐公子会来这等穷乡僻壤,当场惧怕得不敢说话,连眼角的眼泪都没擦干。阮老汉直觉这些人应该与许多未见的女儿有关,于是拍拍还在哭泣的小柳指指她的身后,用眼神向小柳求助。
小柳顺着阮老汉的手看去,见是包包等人,这才想起身后这一大群人还等着她的安排。于是将家人引到包包面前,说:“爹娘,大哥,这是我的新主子包包小姐,这位是……夜侍卫。”
阮老汉见来者是自己女儿的新主子,虽然不明白女儿怎么会多蓝府变成她的婢女,但还是很讲规矩的要行跪拜之礼。包包急忙将他拦住,说:“大伯不要听小柳胡说,我与她是义结金兰的姐妹,并不是什么主子,这礼万万是行不得。这些天我还要在这里叨唠您老人家,还请多担待。不过这天气已晚,我们站在这说话不方便,老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咱们回到家里再说,行吗?”
阮老汉见村里大部分人家都挤到村口来看热闹,便将他们都带到家中。回到家里这才发现住是人很大的麻烦,小柳家里穷并没有做新房,只有两个土坯房间,平日里阮老汉夫妇住一间,小柳大哥一间,如今小柳带着包包等人来家里,竟不知该如何安排。
“爹,你可以到隔壁二叔家借住一宿,大哥也可以到村尾大牛哥家住,我和娘睡一间,包包单独睡一间。”小柳将他们安排完毕后,才发现不知该怎么安排夜和其它杂役,正在考虑着,突然夜说:“小柳姑娘不必为我等烦心,我们自有安排。”说完,在他的示意下,杂役们鱼贯而入,将礼物和包袱全部摆放完毕后,又逐个离开,转眼消失在黄昏中,不见人影。
阮老汉家女儿衣锦还乡,还有贵客临门的事转眼传遍全村,小柳家门口立刻挤满来看热闹的小孩和大人,阮老汉一家忙着下厨房杀鸡做饭款待贵宾,而包包和小柳将买来的糖果一一分发给小孩,宁静的阮村变得人声鼎沸,比过节还喧闹。
阮老汉把家里唯一一只下蛋母鸡给杀了,再向邻居借了些米和肉,七零八碎的凑成一桌饭。阮村村长也特地从家里拿出十年前酿制的桃花酒,要与包包等人设宴。包包经过一路舟车劳顿,人很疲倦,晚饭时一如既往的没见夜的身影,便更是无精打采,随便扒拉几口后就要回去睡。阮老汉一家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终于陪吃陪喝完,又拉着小柳说了会体已话,才各自散了回房休息。
第五十章 最浪漫的夜晚
皓月当空,阮村一片寂静,偶尔有几户人家的狗吠,和着草丛中的虫鸣,为这片宁静的黑暗带来些生气。
夜的身影鬼魅而又轻盈,他施展轻功穿梭在阮村东头的竹林里,最后在一颗青竹下伫立许久,问:“探到了没有?”
“回首领,一路跟踪来的八个探子有两个已在傍晚回去,看样子应该是向他们的主子通风报信去了。剩下的两个埋伏在包包小姐周围,应该是还想再探实些,再回报。”竹林里无声的闪出四个暗卫,正是白天夜安排跟紧敌探的那四个,他们早已换成黑色夜行衣,夜晚的露珠染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衣服,虽已是五月,但深夜的寒气就着这湿气,凉飕飕的。
夜迎风而立,他的脸平淡如水,但内心却充满了忧虑和不安。这次来阮村,无名还是派有八名探子暗中刺探,无名到底还要探什么,难道他真得想对包包动手,利用她得到暗楼的两成花红?夜摇摇头,这一直是他无法想明白的地方,如果说暗楼每年两成的花红是块肥肉,那是对其它人而言,但对无名,他应该志不在此。无名花费这么多时间和心血,渗透到月宫,目标直指月宫要将它改朝换代,但月宫突然要与暗楼合并才使他措手不及,临时将目标扩大到暗楼,他如此雄心勃勃,怎么会着眼于暗楼两成的花红?如果能将月宫和暗楼拿下,这两成花红又有什么可吸引人的?他一直安排探子在包包身边,难道真得为了探实自己与包包的真实关系吗?还是他想利用包包再做别的打算?就算是将包包绑架了去,南宫孤和上官炎也不可能为了她交出整个暗楼,退一万步来就,就算是南宫和上官愿意,蓝寂也不会同意将月宫拱手让人,如此说来包包在这一场计划里并不是关键,但为什么南宫和上官都拿她出来当诱饵,而且还深信能将无名引诱出来。是因为包包与无名有什么关系吗?还是因为包包有着其它什么利用价值是自己没有发现的?
夜一直苦苦思索着决断着,他还要继续演这场戏吗?等戏结束的时候,他又该如何向她交代?他爱上了她吗?想到这里,夜摇摇头,不他没有爱上她,因为他是杀手,他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夜,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是暗楼,包括这些行动,也包括后面他将要去做的。
“你们继续守着,随时来报。”夜说完,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包包觉得好累哦,她第一次睡得这么沉阮村清洁的空气里有着花草的香甜味,凉凉的风儿带着和煦的春意,象摇篮曲般迷人又安神。包包象只被煮熟的小虾米蜷缩在硬板床上,薄薄的粗棉布毯裹着全身,蒙住了头却露出了脚。睡梦中包包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因为她看到夜正站在她的面前,向她招手,说是要带她去看星星。
包包高兴的向他伸出双手,却扑了个空,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包包痛得双手乱舞,只觉得另有一只手正坚定有力的握着自己的肩,用力的摇晃着,恍惚中,包包看到夜的脸。
“包包,醒醒。”夜来到包包房里时,包包正搂着毯子吃吃的笑,也不知她在梦些什么好事,后来她突然叫唤起来,夜只好用力摇醒她。包包揉揉朦胧睡眼,问:“夜,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听到你哭闹,怕你有事就来看看你。你做恶梦了吗?”
“嗯,有点吓人。”包包羞愧的点点头,说什么也不能告诉夜是因为梦到他没有接住扑向他的自己才哭的,这比什么都丢脸。
夜没有去深究包包的梦,他只是微笑着问包包:“想去看星星吗?”
包包差点晕倒过去,只知道白天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没想到晚上梦看星星就真的看星星。包包恨不得马上起床和夜看星星去,刚准备掀起被子下床,才想起自己还是一身丝薄质地的米色亵衣,月光透过窗户照到身上时,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包包下意识的抱住胸,支支吾吾的想叫夜出去,好换衣服,夜只当没看到她的尴尬,将盖在包包身上的棉布毯把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抱进怀里,说:“不必这么麻烦,只能在屋顶上看一小会儿,夜深露重,你没习过武是受不了这个寒气的。”
说完,飞身带包包来到屋顶,欣赏月色美景。
包包的胳膊被包裹紧紧的裹住,根本不能动弹,夜为了方便包包舒服,让包包将头搁在自己的肩上,说:“若是困了就要说,别冻着了。”
“嗯。”包包带着浓浓的鼻音,这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征兆,困意根本没有离开包包,但为了能和心上人一起看星星,就是死也要看完了再去死。
包包笑的心满意足,哪里有空去看天空。她把头轻轻的搁在夜的肩上,从侧面欣赏着面前这个面部棱角分明,线条坚毅的男人,他的肩膀平缓而有力,倚靠这处传来丝丝暖意,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隐藏在里面结实的肌肉和力量。这样一个充满刚强的男人,竟会心思细腻到三更半夜看星星,包包一想到这里笑意更浓,身体也越发柔软,眼睛开始迷离,想睡觉了。
“困了吗?”夜见怀里的包包纹丝不动,身体也越来越沉,仿佛又要进入梦乡,这才打破两人的无语。两个不懂浪漫的人相互依偎着要看星星,却不知月朗星稀,夜黑风高,包包活生生的把屋顶当成另一个床,重新与周公会面。
“没有。”包包强撑着双眼摇摇头,说什么也不肯睡去。她抬起头,见月儿圆如玉盘,说:“前些日子我买了一个红盘送给老太太,没想到竟和这月亮一般圆,乍一眼看去,我还以为是那红盘挂在天上呢。”
“哦。”
包包使劲扭动着身体,想把手从棉毯里抽出来。
“夜,我也买了份礼物送给你。”包包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香囊,里面是薰衣草的香料,那日包包买红盘时就见这香囊刺绣很精致,味道也很好闻,便买下藏在怀里,想等合适机会送给夜。
夜接过香囊闻了闻,说“这是薰衣草。”
“夜你真厉害,一闻就知道是什么香。掌柜的说薰衣草有助眠和驱蚊虫的功能,我想你经常在外面风餐露宿,随身戴着这个或许能有用。”包包说完这些,很期待的看着夜,因为她满怀爱意的在这香囊里衫绣了一行小字,还因为薰衣草的花语是期待爱情。
夜将香囊放入怀里,在包包的额头上轻吻一下,笑道:“谢谢你,还是包包最懂我的心。”
包包将头深深地埋进夜的怀里,暗自窃喜。包包自从买来这香囊后一直捂在怀里不曾拿出来,就连晕马车时都舍不得应急,只是想能完整如初的送给夜,没想到夜会如此喜欢,包包能不喜上心头。
夜用手指勾起包包的下巴,轻声说:“包包对夜这么好,夜该怎么感谢呢?”
包包羞涩的笑着,说:“我给每个人都买了礼物的,这香囊也是看到的时候才想来买给你,不是特地的。”包包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白让夜忍俊不禁的扑哧一声笑起来,将包包抱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包包的发丝,说:“你真是个傻姑娘。”
包包只觉得有一种甜蜜从头漫延到脚,再从脚延伸到四肢,自己好象浸在蜜坛里一般,每一个毛孔都能滴出蜜来。包包满足的微笑着,心里想着,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多傻我都愿意。
天空划过一颗流星,它与大气层的摩擦撞击出耀眼的红光,在寂静黑暗的深夜里光彩夺目,包包急忙拉着夜的手许愿,口中念念有词,虔诚又真诚。
“包包,你许了什么愿?”
“呵,我没有许愿,我在感谢你,感谢你给了我这么浪漫的一个夜晚。”包包嫣然一笑,明亮的双眸仿佛藏着满天星斗,看得夜如痴如醉。
第五十一章 我们的假如
面对包包的柔情蜜语,夜心有不安,他下定决心要寻找一个答案。
“包包,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认真回答我吗?”夜将包包的脸捧起,表情严肃又略带迟疑,刚强的面庞在月光的笼罩下,性感又柔和。
包包点点头,心立刻提到嗓子眼上快速而又猛烈的跳动着:夜要问我什么?难道他要向我表白吗?包包的心千回百转,但她还是强做镇定的点点头,等待夜的提问。
“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一天我不得不伤害了你,你会记恨我吗?”夜很艰难的问出他的忧虑,这个问题萦绕在他心中很多很多天,这是一个只有包包才能回答的问题。
包包噢了一声后,便再无声息。原来他问的是这个问题,原来他不是要问我别的,包包觉得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对夜的问题的不解。
“夜,你为什么会伤害我?你不是保护我的吗?”
“我是说假如,这……只是个假设。”
包包想了许久,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夜所说的伤害是什么样的伤害,会伤害到自己到什么程度,又是为了什么来伤害自己呢?包包想问夜,但当她看到夜充满焦虑和不安的脸时,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不重要,她莞尔一笑,说:“我不相信夜我伤害我,夜是个好人,如果说夜真是伤害了我,那一定是不得已,非这么做不可。”
包包见夜的脸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回答有所放松,反而更加锁眉不展,心里暗暗着急,伸手向夜的眉心摸去,轻轻揉着说:“夜,请你不要再愁眉不展,这是我第二次为你揉眉,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为什么要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担心呢?如果我说我不会记恨你,你会不会开心点?”
夜将包包紧紧搂住,包包因为他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