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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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紫衣没有再就这件事谈下去,包包也觉得被紫衣这么一问,自己这样大呼小叫的喊他男妓有些过分,但习惯了的舌头要再打直难度也很大,反正当事人也没怪过自己,装傻充愣的就这么办吧。于是包包拾起地上的柳枝,一唱一跳的向花田边的小溪跑去。
第五十六章传声铃
紫衣随包包来到花田边的小溪,只见涓涓细流潺潺水声,清澈见底,石头缝里还有小鱼游动,两边柳树成荫,倒影在水面上,一片美好春光。
包包见四下无人,便把鞋子脱了扔到一边,挽起裤子,要下水捉鱼。
“紫衣,你也下来捉鱼啊。”包包一个人在小溪里跑来跑去,溅起的水花早把小鱼吓得躲进石缝里,哪里还有鱼的影子。
紫衣站在小溪笑眯眯的,就是不肯下水。包包上前要拖紫衣,紫衣才连声求饶,说:“好了我的姑奶奶,如今我已是有夫君的人,哪能象你这般玩耍。”
“呵,紫衣又要充大,你比我还小一岁呢,到溪里捉鱼又有什么,再说也没有别人,就咱们俩。”包包偏偏不肯,捧起溪水要浇紫衣,紫衣站在小溪旁左躲右闪,裙角竟被包包浇湿。
“看你这小坏蛋,就知道欺负我。”紫衣见包包玩得不亦乐乎,索性也学着包包将衣裙系在腰间,再挽起裤角,要与包包打水仗。
“咦?紫衣,你腿上绑的是什么?”包包见紫衣的两个小腿上都绑有深黄色的皮质绑带,上面各插着四把匕首,在阳光下显得很刺眼。
紫衣将它们全部取下,藏在小溪边的石头下,这才下水,来到包包身边说:“你不会武功的,那是我随身携带的匕首,防身用的。”
“紫衣,你天天都戴着它么?那东西不吓人么?”
“习惯了,没什么的。”紫衣说得很随意,这只不过是削铁如泥的匕首而已,与江湖的人心险恶相比,这算什么。
包包这时才(炫)恍(书)然(网)大悟,明白紫衣先前为什么不肯下水,见紫衣也不愿说这事,也不再问下去,捧起水来要浇紫衣。
包包只是好玩,哪里抵得过武艺高强的紫衣,没多久就被紫衣浇了个透心凉。五月的春风虽然已有暖意,但冰凉的溪水浸湿了衣服,再紧紧的粘在身上,一阵阵寒气渗入骨里。
“啊欠,啊欠。”包包冷得直发抖,忍不住打起喷嚏。
紫衣见包包已经成了落汤鸡,便将她从溪水里捞出,说:“和你玩得高兴,我都忘了你身体最是虚寒,忌冷忌寒,快些出来回去换衣服。你若是病了,我可怎么向相公交待。”
说完,也顾不得从石头底下取出匕首,拉着包包向小柳家跑去。'霸气书库:www。87book。com'
回到小柳家,脱光衣服后再洗个热水澡,包包的脸气才慢慢变得有些血气,躲在被窝里和紫衣说话。
“这是什么?”紫衣看到包包一只脚露在外面,正要替她盖住,见上面戴着一根暗灰色的脚链,上面挂着三颗小小的铃铛,因为声音不够脆,无论包包动静多大不仔细听都是听不到铃铛声的。
包包低头看去,这才想起自己的脚上还戴着夜送的传声铃,只是物是人非,短短一个月间,竟有许多没有预料到的事发生,心里有些悲凄,但当着紫衣的面,又不好表现,只能强颜欢笑,挤出个怪异的笑容说道:“这是夜送我的,他说是他们暗卫的传声铃,我若出事他们可以凭这个找到我。”
“哦,原来这就是传声铃。”
“紫衣,你知道传声铃吗?”包包见紫衣对这东西很熟悉的样子,便问她。紫衣笑笑,说:“你忘了我原来在月宫大小也是个堂主,对江湖的上武功、暗器、人物来历都是有些了解的。这传声铃是暗卫历年传下来的,只用在最珍贵的受保护的人身上。这传声铃共有三只,相公脚上有一只,上官炎有一只,然后就是你脚上的这只。夜把它送给你,看来在他心里,你还是很重要的嘛。”
包包只是望着这传声铃发呆,原以为这铃纯粹为了保护自己,却不知它如此珍贵。夜如果真如紫衣所说的对自己有情,那又为什么忽冷忽热的放弃自己,难道真的是因为他的身份吗?想到这里,包包捋捋头丝,轻轻咳了几声后,才问:“紫衣你对传声铃这么了解,那夜的来历你可清楚?”
“呵,你可真问对人了,要知道我们月宫是干什么的——专门做情报买卖的,江湖上哪个人的来历我会不清楚。”紫衣见包包问到自己的专长,表情有些得意,说:“话说暗卫原本是独立的一个杀手组织,暗楼第三代楼主因为机缘巧合与暗卫首领相识,两人一合计就决定由暗卫来保护暗楼,而暗楼则负责暗卫的所有开支。夜是个孤儿,受了相公父亲——前楼主的恩才得以保命,前楼主将他送到暗卫训练,以接替前暗卫首领的位置,然后,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哦。”包包见紫衣说得如此简单,有些失望,因为她没有听到她想要的信息。
“说起这暗卫的首领,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暗卫首领都不能结婚,继任者大多也是捡来的孤儿,这样才能做到无牵无挂,才能成为江湖上顶尖的杀手。”紫衣停顿一下,喝口水润润喉咙后,又接着说:“夜在江湖杀手的排名至少前十,他有今天的成就,与暗卫的这条规定也是有关系的。只有六亲不认没有感情的杀手,才能成为真正的杀手。”
这才是包包想听到的,紫衣间接证明了夜的真实,包包只觉得心被谁猛的揪了一把,不但没有因此放手,还狠狠的左拧右掐几下,痛得包包说不出话来。
紫衣似乎看出包包的异样,斟酌片刻,才徐徐问道:“包包,你与夜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紫衣,我好象喜欢上夜了。”包包的脸痛苦又甜蜜,爱情的折磨在情人之间反而是种享受,只是包包无望的折磨,磨得她无法承受。
“包包,你爱上他了?”紫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紫衣的脸变得沉重。
炫)“包包,你不能爱他,他是暗卫首领,是不能有爱情的。”
书)“紫衣,你说我去求大哥,求大哥将我许给他,好不好?”包包也顾不上女孩子的矜持,她象溺水的婴儿奋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住紫衣的手,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最后一个办法。
网)“夜他说过会娶你吗?虽然暗卫与暗楼之间有约定,但这始终是夜自己的事,相公也不好插手的。”紫衣为难的看着包包,包包正无意识的用手拨动着脚上的传声铃,铃声低重而沉闷,象暴风雨来临前夕,有着迫人的压抑。
“夜……他在犹豫。”包包第一次在紫衣面前撒谎,与其说是为了骗紫衣,还不如说是骗自己,她只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没有发生过,她仍然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包包,而夜仍是那个冷清寡言的夜。
“包包,你别怪我多事,我劝你不是忘记他吧,他……不适合你。”紫衣握着包包的手,包包的手冰凉如水,没有一丝暖意。
包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把被子蒙住头,闷闷在里面说:“紫衣,你爱上大哥的时候仍是月宫的堂主,当时你的身份是埋伏在大哥身边的探子,但你还是爱上了大哥,不是吗?”
“可是相公和夜不一样,包包如果你真得对夜对了心,夜也爱上了你,你知道你给夜带来的是什么吗?是危 3ǔωω。cōm险,是不安,是死亡,杀手一但有了感情就多一个弱点,而对手就会毫不留情的对这个弱点痛下杀手,那时你就成为他的累赘,最后将他拖向死亡的边缘。”
被窝里传出低低的哭泣声,包包边哭边问:“紫衣,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紫衣同情的拍拍包包颤抖的肩膀,没有说话。许久,就在紫衣以为包包睡着了,正准备离开时,被窝里传出包包伤心的声音:“紫衣,我会忘记他的,我不想拖累他。”
“嗯。”紫衣轻声答应着,脸上露出鬼魅的笑容,仿佛幽灵附体,变成飘渺遥远。
第五十七章调研工作开始
“回主子,已经按计划将人员全部调来,听主子差遣。”
阮村的夜晚总是阴风阵阵,婆娑月影投到山上的树林里,似有非有,一群黑色短装夜行衣打扮的人影在树林里穿梭,最后停在一个人的身后,跪拜后将行动情况逐一禀报。
“好,最多再过十日,南宫和上官都会来到这里看他们的义妹,那时,我们一网打尽。”
“是。”
“上面还有什么交待吗?”
“回主子,上面交待尽快解决她,等他们都到了再下手就晚了。”
“知道了。”
黑影消失在山林尽头,刚才的一切犹如梦幻,没有发生的痕迹。
包包的哭泣声越来越弱,最后跟随着她进入梦乡。包包不知道,当她拨动传声铃时,夜因担心她的安危已寻声来到屋顶,她和紫衣的对话,夜一字不落的听进心里。夜很想下去,就象在百花镇时倒挂着逗她开心,但现实的残酷如同连山绝壑横亘在他们之间,谁也不能跨越过去。抛弃自己一直坚守的信念对夜来说如同自杀,而包包的委曲求全只是一时之痛,初恋是美好的,但也是最无奈的,早些让她死心对她来说也许是件好事。夜平躺在屋顶上,紧闭双眼,满天星辰再美也是黑夜一片,屋里包包躲藏在被窝里,压抑的抽泣声间断着,两个不能相爱的人,就彼此最近的距离怀念着过去,最痛苦的决定却是在最善意的关心下,残忍的做出。
第二天,包包说什么也不肯走出房间,紫衣见她两眼如核桃般浮肿,眼睛里的血丝根根分明,知道她昨夜并未睡好,也不强求,将饭菜送进屋里陪她一起进食。
小柳也按包包的交待每家通知,天刚刚亮勤劳的阮村人均全部上田耕作。村长自管家被撤后变成惊弓之鸟,见包包如此安排仍不敢出门,躲在家里当缩头乌龟。阮老汉老实巴交一辈子,却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能结交到这样一个有权有势的女主,只是一阵哭闹就能把这么多年的矛盾解决,但多年来的压迫使他们变得更加懦弱,纵然是有包包撑腰,没有村长的首肯他们仍不敢随意跨界,依旧是在那小小的花田里施肥拨草。
小柳觉得这样还不是个办法,无论如何还是要有个明确的说法,便来包包这讨个主意。包包不愿意小柳看到自己这副难堪样,只让她在屋外隔着门说话。
“既然这样,你们暂且先按与蓝府签订的协议将花田分好,至多过几日,我想个新法子,再给你们一个确定的说法,好吗?”
小柳只当包包昨天贪玩弄水受了凉,所以才嗓子沙哑重重的鼻音,也不好再多问,应诺下来后就要去找村长,又听到包包叫她:“小柳,你去问问村长有空没有,若是有空,请他来我这里坐坐,我有事问他。”
包包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任务,她已经来这十多天,却因为夜的事无心思考,再过些日子南宫孤他们就要来,再不想出个好方案可怎么向他们交待。包包觉得自己对种花一窍不通,却要想出个与它有关的赚钱法子,不仔细了解清楚便是无米之炊,空中阁楼。包包想趁着蓝寂放由她管理阮村的机会,两者结合大搞一番,那村长再坏心也是这里的村长,若想了解这里的情况他必定是个好导游,先问个究竟再来决定怎么做,这样才不会无的放矢。
村长正愁找不到拍马屁的机会,听说包包传他去说话,屁颠屁颠的跑到阮老汉家,乖乖的跪在门外等着包包的询问。
包包早已梳妆打扮妥当,见村长象个奴才似的跪在那里,很不自在,正准备唤他起身,却被紫衣拦住。
“你不必太过随意,算起来你现在身份高贵,又代表蓝府处理事情,如果太过随便,反倒失了身份。”紫衣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与包包的小家气相比,她反而更象个主事的人。包包也觉得紫衣说得在理,如果一开始不能在气势上压倒他,只怕以后要做事也变得阳奉阴违,政令不通。
“你在阮村做村长这么多年,应该是很熟悉这里的情况,村里都有多少户人家?多少劳动力?平日都有些什么营生?你都详细说来。”包包端起架子在屋里吊着嗓子问,仗势欺人她不会,但摆摆架子还是会的。
村长见包包不是叫他来处理花田之事,只是问问村里的基本事务,稍稍松口气后,有条有理的娓娓道来:“阮村虽离百花镇近,但因为山路崎岖交通不便,所以与别村通婚的人比较少,到如今也只有27户人家,除去嫁到外村的女子,连老人小孩全部算上共有198人。全村全部都以种花为生,相对于种植粮食来说劳动强度并不大,上至80岁老妪下到8岁小儿都可以到花田耕种,所以能下田的劳动力也有一百二三,但年青力壮的大约只有八九十人。至于平日营生,阮村主要是养花卖花,顺便做些其它的副业,但没有土地去耕种粮食,因此所赚的钱大多用在买粮食上去了,一年下来再除去所交田租,没有几家能有结余。这次由小姐出任新管家,大伙都满心欢喜,想必小姐必定能公平处理,为大家带来些福利。”
包包与紫衣相视一笑,原以为这村长欺善怕恶,满肚肥肠,却没想他对村里的情况还是了如指掌,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担惊受怕的时候还知道巧妙的向东家叫苦喊冤外加拍拍马屁,也难怪他家世代为村长,没有点手段和心思,这村长也当不长久。村长的一席话让包包对他略有改观,口气也缓和许多。
“你说阮村除了养花种花,还有些副业,你倒是说来听听。”
“姑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自然是不知道咱们下人的生计,阮村一年四季都靠养花种花为生,花的种类也随四季变迁而更换,大部分的收入是靠卖花或盆栽所的,也有一小部分是种些果树。比如种桃花,春季开花时就卖些桃花到镇上做些桃花酒,或是自己留着做好再卖到镇上,秋季就等桃花结果,摘上几个去卖。多多少少都有各家自己划算,有时候留的果多就卖果,有时留得花多就卖花。还有的就是晒制干花做香囊的,做成胭脂水粉,或是可以入药的就卖到药店去,再不济的就卖些花种等等。老天爷尝脸咱就能多得些,若是碰到不好的天,种在外面的花一夜之间全部死光的也有。”
“阮村养的花都是些什么花?”
“大多是些平常好养的,太娇贵的品种阮村有人养过,虽然一盆就能卖个大价钱,但成本过高,不是咱们小户人家能做的,所以这些年就养得少了。”
“村里会养花的花农有多少?”
“说起这个不是我当村长的夸海口,阮村世代为花农,但凡进宫为皇上养花的十个有八个是咱们百花镇的,而这八个里面至少有五个是咱们阮村人。平日的花在际村哪怕是刚会走路的小儿都会侍弄,名贵的稀世花草阮村也有一半的人能养,不是我吹牛,只要是这世上有的花,就没咱们阮村人不会的。”
紫衣见村长说得神乎其神,便有心笑话他,插嘴说:“如果阮村真如你所说,为什么不出去赚钱,何苦守着这点土地喝西北风?”
“唉,这位姑娘有所不知,一个人就算再有惊天手艺,独自在外打拼有多难,而且际村有手艺的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当真一人出去闯荡,就意味着全家要挨饿受冻。这么多年真正能在外面混出个名声的能有几个,出去混出头的又做了陈世美的也不在少数,所以家里的女人也不愿意男人出去打拼,渐渐的出去的人也少了。还有一个原因……只要是租佃蓝府土地的,基本上都是签了终身契约,如果没有蓝府的同意,是不能随意离开的。”村长说得摇头晃脑,唉声叹气,包包和紫衣也不知不觉的认同了村长的说法。
包包又仔细询问完阮村的一些情况后,就让村长回去,准备与紫衣商议一下对阮村的改革方案。村长见包包绝口不提花田分配之事,也不敢多嘴,当下回家老实侯着,等包包下一步指示。
注:《我心有你》是梦梦在连城的第一个文,对它梦梦倾注了许多心血,特别是对女主包包,梦梦一直希望能给她一个好的结局,快乐幸福的结束这个文。不过令梦梦一直很伤心难过的是,《我心有你》的收藏和推荐一直没有达到梦梦的心里标准,虽然基本上是准备将它公众,但还是想让它以一个漂亮的转身来公众,而不是灰溜溜的。各位善男善女们,请给票票吧,请快点收藏吧!
第五十八章 迟到的生日礼物
后来的几天,包包象跟屁虫似的跟在阮老汉身后,来到花田耕种。她详细的询问着每种花的花性和养植方法,和村里的每户人家搭讪聊天,家长里短,竟也忙得早出晚归,常常是累得衣服不脱就倒头睡着。紫衣和小柳都在身旁陪着她,打打下手或是替她跑跑腿,太阳东升西落,春风也渐渐分明起来,带来夏日的热度,整个阮村似乎只是多了几个外乡人,除此之外,一切如往昔。
这日,包包正在烈日下学着与阮老汉为花剪枝,村口传来马蹄声,远远的就能看到扬起的尘土,应该是来了很多人。包包停下手算算时间应该是南宫孤他们要来的日子,便扔下剪子向村口跑去,边跑边招呼紫衣一起去。
有匹高大俊俏的黑马正桀骜不驯的站在村口前的黄土包上,它与他的主人一样有着傲视群雄的气势,眼角的睥睨与主人也保持着同样的角度和动作,黑衣黑马,仿佛无论是骨骼还是血液都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可是再有型的人和马都没有引起包包的注意,包包冲到蓝寂面前,惊讶的问:“怎么是你?大哥和炎哥哥不是说这几天要来的吗?”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蓝寂对“炎哥哥”这个称呼有些不满,他敏捷的从马上跳下来,摸着包包的头说:“小胖妞,你可真没良心,只想着你的哥哥们,却一点也不关心我。”
包包原以为上官炎是这世上最贫嘴之人,却不曾想过蓝寂也有这么幽默的时候,中规中矩的包包愣在原地,对这突然来的暧昧挑逗不做任何表示,情形有些沉闷和尴尬。
紫衣尾随包包赶来,正巧看到这个状况,有心要替包包解围,便问:“宫主,这些马车里都是什么?”
紫衣的问话才使包包才注意到,蓝寂的身后排着七辆马车,套着缰绳的马匹个个都喷着热气,看样子这一路赶来连马儿们都很疲惫。清风吹拂着包包的发丝,蓝寂毫不避讳将这些调皮的头发拨到她的耳后,柔柔的牵着包包,带着她向马车走去。包包下意识的想甩开,但蓝寂铁手般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