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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心有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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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可满意我的安排?”南宫孤将唇移到包包的耳边,轻声细语,一阵淡淡的薰香混着青草的清香萦绕在包包的鼻尖,闻着让人很是沉醉沁人心脾,南宫孤唇际边的热气喷洒在包包的耳垂和脸颊上,有羽毛轻拂的骚痒,包包当时只想有人一棒子将她敲晕死过去,这样她就不用忍受这般痛苦的诱惑。

“哦,看样子包包还是不满意我的安排?是不是在为没有做妾生气呢?”南宫孤的唇离开包包的耳边,包包刚大口喘气还没来得及吸气,南宫孤又将包包的手轻轻举到嘴边,温柔在将唇印在她的手背上。

包包全身触电般地颤抖起来,只觉得有一丝凉凉的气息自从手流向手腕再到手臂,最后变一股暖流袭入全身,跟着躁热起来。包包虽然没有被宠幸过,但没吃过猪肉总还是见过猪走路的。身为贴身奴婢时,为主子更衣、沐浴甚至主子宠幸他人时,包包都要在旁边候着,听不明白也看得明白。自古哪个少女不怀春,包包也是个芳龄16的少女,若要说没有遐想过自己的相公那是骗人的,但包包做梦也没想过也不敢想,会有主子诱惑她的一天。

包包盯着南宫孤的唇,死死地盯着,盯得都忘了呼吸忘了眨眼,这是多么性感的双唇啊!薄薄的轻轻的柔柔的,它的一启一合带动着包包的心跳,包包真想用手去触摸它,感受它冰冷却温暖的气息。

“嗯?包包你是在生气吗?”南宫孤将包包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腰间,拉进包包与自己的距离,包包整个身体都依偎在南宫孤的怀里,姿势很暧昧,气氛很复杂。

“呃……满意。。。。。。不满意……呃不是的,满意,不对,主子,包包也不知道。”包包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什么满不满意,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会有今天,又何来满意之说呢。

“包包不会怪我这些年冷淡你了吧?”

“不会,主子对包包很好。”怎么会不好呢,他可是个赏罚分明的主子,自己还从来没有受过罚呢,也许是主子喜欢自己呢。

“包包喜欢这样吗?”南宫孤的声音越来越温柔,温柔能挤出水来,包包的大脑已经不能正常运转,除了傻笑,还是傻笑。

“原来包包喜欢这样,那以后我天天让包包搂着我的腰好吗?”

包包傻笑着点点头,我的天啊,就让时间过得再慢些吧,最好能让我一辈子都依偎在这怀里,不再离开。

“包包,我有些饿了,能给我拿着吃的来吗?”许久,南宫孤才出声,包包从自己的梦幻中抽离出来。看见自己半跪着,双手正暧昧的搂着南宫孤的腰,刚退下的绯红“蹭”的一下又窜上了脸庞。“哦,好的,我马上就去。”包包捧着自己发烫的脸,跑出房间,这时,她早已忘记自己先前的目的。

南宫孤看着包包象只逃命的兔子一般逃出“御风楼”后,淡淡一笑,转头向窗外问道:“刚才这场戏她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主子。”

“交办的事你都办好了没有?”

“都办好了,主子。”

“你下去吧。”南宫孤的手在空气中挥了挥,低头看书,刚才温柔的脸变得凝重,眼也变得更加深邃,变得深不可测。

第十三章 竹林密语

包包随众人回到房间后,已过响午,但包包还是不能从这一系列事件中清醒过来。包包边收拾包袱边在回想这些过程,觉得好象做梦,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一直都是包包的座右铭,无论发生什么,做好奴婢的本分就可以了。包包如此安慰完自己后,仔细算算离出行的日子也没多少天,自己除了打点好主子的行装后,只需要和陈妈他们告别一下,也没有其它的事可做。于是放下手边的事,决定到竹林里走走,散散步,让自己的大脑缓冲这大量难以接受的信息。

包包在“南园”里边走边四处张望观察着,这就是她生活十几年的地方,这就是她至今不曾离开过的地方,这是她的家她的天地,如今她马上就要离它而去,到远在江南渝阳州再次生根发芽,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包包贪婪地欣赏着这熟悉的一切,青翠的竹林,奢侈的温泉,隐藏在一片绿意盎然中的“御风楼”,和山脚上简陋平凡的小排房,还有陈妈的爱心肉包,这里有着温暖的亲情和熟悉的气息,是她眷恋不舍的根源。

每天在重复走在这石子路上,每天都会来到这竹林,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它们是如此美丽,16年在这里的奴婢生活让自己忽略了身边美好的风景,今天我要一次看个够,全都将它深深地刻在脑海中,不再忘记——包包在心里自言自语着,慢慢来到竹林中的假山边坐下,准备好好享受一次悠然自得的休闲时光。

“琴儿姐姐你们真幸福,可以跟着主子去渝阳州,听老太太那边的丫鬟们说,等你们走后,只留几个杂役在‘南园’打扫维护,剩下的丫头都要分派到其它园子里去当差呢。”

“是啊,也不知道我们要被分到哪里当差,若是碰到个难伺候的,只有苦头吃了。”

“三少爷虽然话不多,看上去不亲近,但对下人还是很宽容的,奴才们犯个小错三少爷也不会追究,还是琴儿姐你们有福气,升做了通房丫头,还能跟着主子去渝阳州,唉,只是可怜了我们。“

“你们也别担心,都是服侍过三少爷的,无论到哪个园里做事,都会好好侍你们的。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三少爷始终还是清州南宫府的三少爷,难不成离了清州,就不认这个主子了?”琴儿见这些丫鬟们七嘴八舌地,都在为自己的未来不安,心里暗暗为自己能跟着南宫孤去渝阳州高兴,也体贴地安慰着其它丫鬟。

“对了对了,我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秘密,你们可不能说出去。”在得到大家的保证后,这名小丫头才悄悄地说:“我也是今儿从老太太房里知道的,原来三少爷早就想收包包姐为通房丫头的,只是老太太不太满意包包姐的姿色,才耽搁着。今儿三少爷在老太太房里据理力争了很久。”

说完,小丫头故意卖关子似的向四处看看,确认四周无人时,又拉着琴儿她们坐在假山的另一边坐下,说:“听说三少爷在老太太面前一个劲的夸包包姐,而且说若不提包包姐为通房丫头,就不会提其它人的,就更不要再提纳妾此类的事。老太太见三少爷态度坚决,又要去渝阳州开新府,这才同意的呢。”

“这怎么可能呢?包包姐虽然为人和善,但长相只能算是一般,身材就更不要说了,主子怎么会喜欢呢?“

“这你就不懂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南宫府如此显赫之家,什么美人没有,主子从小看到大大概也看腻了,这叫审美疲劳。”其中一个丫鬟紧接着反驳,说道:“包包姐虽然姿色一般,但难得的是她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都不曾替换,你说说,我们当中有哪个在主子身边服侍过六年的?”

“哦,这么一说就能明白为什么三少爷早就收了琴儿姐你们却总不给名份,原来是为了包包姐呢。”

“可是三少爷为什么没有收了包包姐呢?”

“听三少爷的意思,包包姐虽然16岁,但懂事的晚,情窦未开,对男女之事还不甚了解,怕会吓着包包姐,所以才一直忍着没有碰她。原打算等包包姐再大些与她同房,可是现在马上要去渝阳州,若不给个名份就让她随行怕委屈了她,所以才在临走前决定这事的。”

“哇,包包姐可真是幸福啊!”都说一个女人抵得上三百只鸭,这一群丫鬟们躲在林子里叽叽喳喳地,象浇开的水似的,炸开了锅。

包包躲在假山的另一边不敢出声,她们的议论犹如晴天霹雳在头顶轰然作响,主子对她的一片深情她怎么会没有丝毫感觉呢?难道真得如同她们所说,自己情窦未开,不懂男女之事吗?

“好了好了,你们要小声点,可别让主子听到,到时候又会训斥我们议论主子的是非。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是主子的决定,我们做奴婢的遵从就行了。”紫衣急忙拦住她们的高谈阔论,提醒她们竹林就在“御风楼”旁边,说什么都是可能会被主子听到的。

“紫衣,你今天告诉包包姐这些事的时候,包包姐是什么样的啊?”

“包包姐当然高兴啦,她当时高兴地都快说不出话来,直拽着我摇晃,到现在我的头还有点晕呢。”紫衣也忍不住八卦起来,把头往人堆里一凑,轻轻说道:“包包姐今可是睡到天光亮才起的呢,是主子特地交待说不让我们叫醒的,说是让包包姐好好休息,睡到自然醒呢。”

“包包姐真幸福。”丫鬟们聚坐在一起羡慕着包包她们,又聊了会才慢慢散开。

包包等她们全都走散后,才偷偷从假山另一边绕出来。包包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哪里有什么不对,南宫孤对自己突然的似水柔情更是让自己摸不清头脑,难道自己真得神经大条到不懂情爱之事了吗?包包抓着头皮想了很久,最终仍是缴械投降,决定先到陈妈那吃了肉包再说。

包包来到小厨房找陈妈,陈妈已经在此等候多时,包包还没说话,陈妈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从包包三岁说现在,用感动天地的言行表达着对包包的不舍。包包也知道陈妈把自己当亲生女儿看,如今黄鹤一去不复返,相见也是遥遥无期,心里也很抑郁,于是与陈妈抱头痛哭起来。陈妈见包包哭得如此伤心,竟收起泪水安慰起包包来了,就这么互相安慰着,天也渐渐黑了下去。

时间似流水,明天就包包一行离开清州前往渝阳州的黄道吉日,包包又一次来到陈妈的小厨房与陈妈道别。陈妈终于止住足够发达泪腺分泌的眼泪,从怀里掏出一个用蓝色粗布包着的东西,说:“你爹妈死得早,陈妈也没什么值钱可以给你的。这是陈妈压箱底的东西,本来想等你再大些给你,现在看来是时候了。”说完就将这粗布包的东西递给包包。

包包看这薄薄的象是一本书,说:“陈妈你知道我认字不多,还给我书干嘛?”

“傻孩子,这书不是现在看的,等到了渝阳州再看,知道了吗?到了渝阳州再看。”陈妈拨开包包的手,不让包包打开粗布看里面的东西,临走时还不放心,对包包说:“包包你记着,别把书放到包袱里去,你丢三落四的陈妈不放心。你小心放到怀里揣着,有空就看看。”

包包无所谓地笑笑,但还是认真地答应着,陈妈这才放心离去。

注:昨天的点击率好低哦,有点点伤心,不过还是尽量每天都更新,坚持着!

第十四章 春宫图

农历八月二十日,秋分,宜出行,财神:东南方。

包包怀着满腔的不舍和对渝阳州无数的猜想,按原定计划出发,南宫孤除四名通房丫头,只随身带了五名护卫,再加上上官炎,一行人三辆马车七匹骏马向渝阳州前进。

包包从未离开过南宫府,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只是府前的乡镇,都是当时来回,哪里有机会出远门。这次远行可是包包的第一次,包包不安份地坐在马车里,撩起车帘四处张望,觉得天都平日蓝了许多,路边的鸟儿也叫得更欢。

“包包姐,你小心坐稳,会摔下去的。”紫衣拉住包包的衣袖,示意包包注意安全。

包包不好意思,只好坐回车内,琴儿见她猴儿屁股坐不住,就笑骂道:“包包你可别怨我不尊重你,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哪象是南宫府里的大丫头啊!要是有旁人问起,你可千万别说是‘南园’里的丫头主事哦。”

“琴儿你可别抱怨,你们来‘南园’之前可都是随其它主子出去游玩过的,我这可是头一遭,能不稀奇嘛。”包包瘪瘪嘴,三少爷身体不好,很少出门,包包能跟着出门的机会几乎为零,偶尔能吃到清州街上的糖葫芦,都够她快乐大半年。

“好了好了,就是你有理,你看人家紫衣,都比你镇定多了。”

包包看看紫衣,果然是比自己安静许多,便问:“紫衣你来‘南园’后也未曾出去过,难道是你以前也随其它主子出去过吗?”

“包包姐你忘了紫衣的身世吗?紫衣自小随父亲四处卖艺,两年前是紫衣卖身葬父,被南宫府买来才进的‘南园’的。”紫衣说完,双眼微微泛红,包包知道自己无意说中了别人的伤心事,很是愧疚,与琴儿、小璃安抚许久,才让紫衣渐渐开怀。紫衣见自己的情绪影响大家,只能提起精神应酬着,但在无人注意时,紫衣脸上一闪而过的悲伤,带着某种莫明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

上官炎本打算骑马的,但现在却在南宫孤的马车里。

“孤兄啊,你有什么事就快些交待,我可是想要去骑马的,两个大男人挤在这马车里,你说这是什么事啊!”

“嗯,你去吧。”南宫孤慢悠悠地说着,轻抿一口茶,然后闭着眼睛慢慢回味着,不再理他,把上官炎当成了空气。

“真是欠了你的。”上官炎笑骂道,知道南宫孤有事与他商议,才安心坐下,问道:“咱们这次也算是‘微服出巡’,带出来的人还不到十人,几辆马车打发我,你南宫家连这点钱也出不起吗?”

“此次去渝阳州并未打招呼,想给他们个‘惊喜’,查‘月宫’是你的事,我要先将南宫家的生意接过,开建新府后再理此事。”南宫孤慢慢说道。

“哼,我就说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叫我同你去渝阳州,就是为了使唤我。”

“你上官家二公子潇洒风流,清州各处美女都没有逃过你的魔掌。听说渝阳州自古出美人,你二公子本就闲来无事,去见识见识,岂不一举两得。”南宫孤毫不理会上官炎的抱怨,慢慢品着这雨前龙井,很是享受。

“我们此次去渝阳州,那些掌柜们不知道,‘月宫’必定是知道的,她能容你开建新府后再来与你了结?”

“有道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安插人在我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只是观察却不见有什么动静,想必还是另有意图。既然她能等这么多年,怎么会等不了这几个月呢。”

“如此说来,时间不是问题,只是这样利用她这样合适吗?”上官炎有些犹豫地问。

“无论合不合适,既然走出了第一步,就要继续走下去。”

“‘月宫’会上当吗?”

“她也许并不完全相信,但既然她怀疑,也会将错就错,借这个机会将我引出的。”

“如果只是为了寻找前任‘月宫’宫主,费这么多的事值得吗?”

“十天前我也曾以为她是为了这个,现在我怀疑她这么做的动机。前任‘月宫’宫主早以身亡,她主持‘月宫’也有三年,按理她应知道的,就算她怀疑前任宫主假死,也不应在三年后才来查,除非是有什么事使她改变了主意,否则她继续隐藏下去,我仍有可能被她蒙在鼓里。她冒这么大的风险是为了什么呢?”南宫孤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轻声地问自己。

“敌不动,我不动,与其主动出击不如静观其变,找前任宫主也好,冲着‘暗楼’来也好,我们只等着看好戏。”上官炎说完,执茶与南宫孤碰杯后一饮而尽,还一犹未尽,说:“可惜不是酒。”

“我被她盯得太紧,很多事不方便出面,到了渝阳州后,有几件事要你去跑,你附耳过来。”说完,南宫孤与上官炎交待几句,复又躺回马车的软榻上,不再理他。

“那我走了。”上官炎准备掀起车帘下车时停住,回头问:“你不担心她知道事情真相后,会受不了打击吗?”

“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南宫孤闭目养神,似乎不再想回答上官炎的问题。

“为什么选她?”

“因为她是……。”南宫孤还未说完,突然睁开双眼,对车外厉声喝到:“什么人?”

“回主子,是我。”车外的人回道。

“噢,是夜,有什么事?”

“回主子,包包姑娘她……她晕马车了。”

包包觉得自从离开南宫府后,自己就象离了水的鱼,总是很不适应,连身体也和自己做对。先是晕马车晕得不停呕吐,后来是水土不服的狂泻,整个行程都在混沌中度过,难得清醒。每天包包都不知是何时上的马车,何时住的客栈,何时喝的粥吃的药,偶尔好些也是病歪地躺在车上颠簸着,包包觉得自己象个“地头蛇”,一但离开自己的地盘,就会变得无用。南宫孤一行也因此放慢前进的速度,到达渝阳州的时间一拖再拖,原定一个月的路程竟走了两个月,离开清州时还桂花飘香的秋季,到了渝阳州已是冬天。这次远行不只是包包觉得自己要虚脱,所有随行者都在到达渝阳州时感到即将解脱的胜利。

“呜,我睡了几天了?”包包从昏睡中醒来,就看到南宫孤正坐在自己的床边,手中端着一碗白粥,用勺子舀起,放在唇边吹凉。

帅哥当前,包包立刻石化。

“三天了。”

时间过得真快,包包再次石化。

“我现在在哪?”包包扭头四处张望,很明显她已经不在马车上,素色纱帐一看就知道是南宫孤的风格。

“渝阳州,南宫府,我的卧室里。”南宫孤将吹成温热的粥送到包包的嘴边,说:“你一路上晕马车晕得厉害,都不曾好好吃什么,你看你,瘦了许多,这几日你暂且喝些清粥,等肠胃好些再吃其它油腻的东西。”

温柔的手上有着温暖的粥,包包第三次石化。

她想起身但南宫孤制止了她,她喃喃道:“主……主子,怎么能让您做这事,还……还是我……我自己来吧。”

“你现在是病人,还需要人照顾。还有你记住,现在你不是在清州的南宫府,不用再叫我主子了,叫我孤。”

“主……啊不是,南宫……孤,我…我…我……。”包包坐在床上我我我的我了许久,却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你不必再‘我’了,现在先乖乖地把粥喝了。”南宫孤将手上的清粥喂完后,说:“对了,我还有样东西要还给你。”说完从身后拿出一本书,递给包包。

包包看着这本书觉得眼熟,但一时想不起何时在哪里见过,只听南宫孤说:“这是从你怀里掉出来的,我抱你下马车时掉出来的,现在物归还主。”

“哦,我想起来了,这是陈妈临走前给我的,说是让我到渝阳州再看呢。我怕会丢了,特地放在身上,准备到了再看的呢。”包包边说边打开书——如果当时有地缝,包包一定会马上立刻迅速敏捷地钻下去;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包包一定会乖乖将这本书深藏在包袱里,然后趁着月黑风高之夜将它毁尸灭迹——只见书里画着两个赤裸着的人,一男一女,或搂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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