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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心有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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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包包四处看看见无人才放下心来,小脸儿早已羞得通红,说:“公子你别这么大声,我没说……你也别说。”

“哈哈哈,包包竟是怕这事,好说好说,我定会给你保密的。只是这事纵然你不说,他们也是知道的。”上官炎见包包撅着嘴,气嘟嘟的样子,知道她脸皮薄不好意思,便不再取笑包包,把包包的扫帚扔到一边,拉着包包就要去后院见南宫孤。

“我也有五日没来看你主子,算来上次开的药应该吃完,再吃个几日,咳嗽就会好的。”说着,上官炎推开南宫孤的房门,只见南宫孤半躺着倚在琴儿身上,脸色仍有些苍白,几缕头发散落在琴儿身上,与琴儿的头发纠结缠绕着,琴儿的衣襟有些散开,如雪肌肤若隐若现。紫衣半趴在南宫孤怀里,两鬓散乱,脸颊飞红,千娇百媚,两眼水汪汪的直勾勾地看着南宫孤,对上官炎视若无睹。

“呵,孤兄真是好福气啊!左拥右抱,温香软玉,才子佳人的好不令人羡慕。”上官炎冷眼瞧着,口气有些冰冷。话音刚落,包包紧跟着上官炎进屋,但包包被上官炎高大的背影挡住,还没看清楚里面的情形,琴儿和紫衣已经收拾好衣襟,抿抿头发,起身向屋外走去。紫衣从包包身边路过时,将床头边的那碗中药递给包包,却不吭声,低头出去。

包包不明就里,稀里糊涂地接过药。上官炎脸色阴着脸,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里,把玩着桌边砚台。包包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上官炎,那张脸上清楚写着“别惹我,我在生气”,而南宫孤的表情就没那么清晰,斜躺在床边,闭目养神,密密的睫毛象把扇子,投下长长的阴影,苍白的脸露出不合时宜的红晕。

包包端着药站在中间,看看右边的上官炎,又看看左边的南宫孤,直觉告诉她进屋时一定是主子和琴儿、紫衣他们做了什么,才会惹脾气好好的上官炎生气,但她们只是在给主子喂药,难道上官炎是为了这个生气吗?包包正犹豫着,南宫孤忽然睁开双眼,撑起身子说:“包包,你不准备给你相公喂药吗?”

“是啊,包包,快给你相公喂药,再不喂,只怕他要把自己都喂给人家了。”上官炎嘲讽着。

包包也没敢去计较到底是该叫主子还是相公,快步走到床边将南宫孤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调整成一个舒服的姿势,才开始喂药。

南宫孤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刚刚的情形,先前琴儿端药来,只喝了几口琴儿便撒娇撒痴,缠着南宫孤诉说自己的相思之苦,虽没有行床帏之事,但也好好温存一番。后来紫衣进来服侍,温情脉脉、深情款款,让南宫孤有些不忍,便将她也搂到怀里,好好的甜言蜜语哄着。再后来上官炎进屋撞见,气氛破坏也不免有些尴尬,庆幸的是包包的到来让南宫孤自在了许多。

南宫孤暗自思忖,自己也是个知分寸的人,事事以大局为重,如今自己身体抱恙,却没有把持住,不但犯了病人的大忌,也触犯了自己为人处事的原则。也难怪上官炎生气,现在自己也有些懊恼,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一失足成千古恨。

“听说在天宁湖畔边的南宫新府已修葺一新,你这正主什么时候准备开府?这四合院好是好,只是小了点,丫鬟护卫和主子都挤到一起,终究不是个事,时间长了,下人们都不懂规矩,再要教就难喽。”上官炎打破僵局,找了个话题说起来。

“马上就是元旦,在这之前是要搬过去的。我已差人雇好奴婢杂役,这些天他们都在打扫,只等选个好日子就搬去。”南宫孤自然懂得上官炎是给他台阶下,顺杆子爬的事,偶尔做做也无妨。

“主子你现在生病,新府那边您就别操心,包包会过去帮忙打扫,主子只要一心一意养病就好。”包包听到要开建新府,知道人多事杂,令人很是操劳,便主动请缨,想为南宫孤减轻负担。

“呵,若要是说打扫卫生,你这身边的丫头就属她最会了。刚才我来时,你这正牌通房丫头竟在聚珍斋门口清扫,想来你南宫府也是无人可使唤了。”上官炎不放过机会,狠狠在南宫孤面前替包包申了一回冤,包包急忙使眼色叫他闭嘴,上官炎觉得不够痛快,接着继续说:“我说包包,这次来渝阳我没带奴婢,你到我身边来好吗?你看你一心为主子,大冷天熬完药还要打扫,你主子却在房里享齐人之福,哪管你的死活,你还是到我身边来,让我好好待你。”

包包向上官炎做了一个“呸”的动作,然后再做个鬼脸,不理上官炎。南宫孤知道上官炎个性随和,上到八十岁老太太,下到八岁小孩他都能和别人开几句玩笑,原来在“南园”时他时常串门,早和包包等人混熟,包包也不怕他,在他面前嘻笑怒骂随心所欲,从不拘谨收敛的。

“我托你带来的东西的呢?”南宫孤问上官炎。只见上官炎从怀里掏出个木制锦盒,打开里面放着一支头钗。上官炎将头钗交给南宫孤,包包看到金钗一头如流苏般掉着几个小石榴,石榴皮用的是一块玉皮,深赭色,还有些黑黄色的斑斑点点,像经过夏秋雨季雨淋日晒的老石榴皮。但是最妙还不只如此,深秋的石榴已经裂开,露出几粒石榴籽,用散碎的小颗红宝石做石榴籽,颜色质感都很象真的,而且每颗石榴只有半个小拇指甲大小,其手工之精细,非同一般。南宫孤回头将这石榴金钗插到包包的发髻上,然后很满意地说:“聚珍斋果然不愧为渝阳第一大珠宝店,如此精致的钗都能做出,真是难得。”

包包知道,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这只钗的贵重,红宝石虽小,但能将它打磨成石榴籽再镶嵌进去,纵然是有十几年工艺的老师傅也不敢担保的。包包急忙将钗取下,说:“主子,这太贵重了,奴婢……。”

“包包你只管收着,既然是主子赏你的,你就戴着。”说完,上官炎起身将金钗夺过来,又戴回到包包的头上。

“包包你在我身边服侍我这么久,我这做主子的也从未送过什么东西给你,这是我的一份礼物,小小心意而已,你别太记挂。”南宫孤温和地笑笑,安慰包包:“瞧,真正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包包戴这支钗后,人也变漂亮了。”

“嗯,是不错,包包明日跟我去做几件衣裳,好好打扮打扮,你主子马上要迁府,到时候宾客如云,你也要穿得体面些,才象南宫府的大丫头嘛。”上官炎一直将包包当小妹妹看待,象来厚待她几分,这次南宫孤出手阔绰,他自然也不甘落后。

包包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心道现如今能找到象南宫孤这样善待下人的主子是多么的不容易,自己不但遇到了,还遇到这样古道热肠上官炎,不计较自己是奴婢的身份,和善亲切还处处为自己考虑,包包越想越觉得感动,“扑通”跪在南宫孤和上官炎脚下嗑头,说:“谢谢两位主子,谢谢两位主子。”

上官炎将包包从地上扶起,与南宫孤好生地安慰一番后,便各自散了。

第十八章  失踪

上官炎果然守信,第二日“云裳居”的大老板就亲自登门来到四合院,为包包量身定做衣服。仅仅两日,“云裳居”就把包包新订做的两套衣服送来,一时间,包包头戴石榴金钗,身穿轻丝薄袄云裳,加之前些日子瘦了些,这些行头穿出来,虽不算是羞花闭月,但也亭亭玉立,羞怯的小女儿态犹如一夜春风吹过,悄悄地芽苞初放。

琴儿等人围着包包,扯扯衣服,摸摸头发,拉着包包左看右看,七嘴八舌地评价着,很是羡慕。小璃央求包包想看看金钗,包包也很仗义的将金钗取下给众人“观摩”。

“包包姐真是幸福,不但主子对你好,连上官公子都对你另眼相看。”小璃满脸的崇拜,眼望着包包头上的金钗,双手搓摸着包包的衣服。

“听说这‘云裳居’的衣服是渝阳城最贵的,到那里订做衣服的人非富即贵,一件衣裳少说也要五十两银子,这可是一般百姓家一年的开销呢。”琴儿也在旁边很专业的肯定着这衣服的价值。

“嗯,我也听说过。”紫衣若有所思,应道:“不过好象不只是衣服贵,‘云裳居’的生意太好,订衣服也是要排队的呢,前两天听说城东富商刘老板为了给他们家的女眷们订做衣服,提前了一个多月预约才行呢。”

小璃抚掌笑道:“这事我也听说了,刘老板为这事还很恼火呢,可是‘云裳居’说规矩不能变,说什么也不同意刘老板插队,如果让他知道是‘云裳居’的大老板亲自来给包包姐你做衣服,而且只花了两天时间,肯定会吹胡子瞪眼睛,要拆了‘云裳居’。”

“啊!这么贵!啊!这么难订衣服?”包包只道是上官炎看着南宫孤的面子,厚待自己几分,所以才这样特殊照顾些,但没想到却“厚待”得如此不一般,心里发急,只想着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要还给上官炎。

琴儿等人见包包急着脱衣服,以为她心疼衣服贵重舍不得穿,都拉着包包不让她动手,包包更是心急,说:“好姐妹,你们就让我把衣服脱了罢。前些日子上官公子说要送几件衣裳给我,我原当他是开个玩笑,谁知他真叫人来了,我也就随便做了两件,我根本不知道这衣服这么贵!我只是个小小奴婢,哪能受得起这么重的礼,穿这么贵的衣服。”

紫衣等包包说完,笑嘻嘻拉着包包坐在床边,说:“包包姐如果因为这衣服贵就不穿了,那不是辜负了上官公子的心意了?”

“是啊,衣服再贵也是为了穿,上官公子送你衣服,自然是有道理的。再说那‘云裳居’再是怎样的大店,也只不过是上官世家生意的一小部分而已,上官炎是上官家二公子,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小璃见包包真得是急得火烧眉毛,恨不得马上将衣服脱下还去,怕她真得这么做,也在旁边好心劝慰包包,说:“这‘云裳居’在旁人眼里看来也许是很难得,但对上官公子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

“包包,你也别着急,你要知道衣服再贵,也贵不过你头上的金钗啊。”琴儿也拉着包包的手说:“你难道不知道这金钗的价吗?这钗只怕是不是用钱能买来的呢。”

包包低着头,小声蚊音道:“石榴金钗不是上官公子送我的,是主子。”

顿时,屋里一片寂静。

包包觉得心脏越跳越慢,气压越来越高,屋子里气氛很凝重,压得包包呼吸不了。

“主子心里还是喜欢包包姐的。”小璃打破难堪的安静,声音有些怪怪的,慢条斯理地说道:“包包姐既然收了主子送的钗,也不必避讳上官公子的衣服,渝阳虽然不比清州冷,但寒气还是很重,容易着凉。上官公子送你这轻丝薄袄云裳,也是不想你冻着生病,你也领了他的心意吧。”

小璃说完后,只是笑笑看着包包,也不再说话。琴儿和紫衣也好言相劝,包包觉得如果自己坚持下去反而有些不近情理,而且听话听音,这屋里早已浸在一股酸酸的浓浓的醋意里,包包再傻也是明白的。于是包包点点头,不再继续这钗啊衣服的话题,大家闲话半个时辰后各自散去做事去了。

自从穿上新衣后,包包心绪不宁很多天,无论是洗衣还是做饭,都如芒在背,很不自在。几次想将石榴金钗摘了,换回原来的素色粗布棉袄,又怕南宫孤和上官炎会问起,所以再别扭都要穿戴着买菜做饭,着实的不自在许多天。“都是这金钗和这衣服害的。”包包心里暗自嘀咕道:“都说是树大招风,果然没错。原先主子待自己一般时,姐妹们相处的都很融洽,后来虽然升做通房丫头但毕竟没有同房,没有什么实质的改变,大家还和往常一样。可如今这金钗戴着,上官炎再接着烧上两把火,琴儿她们嘴里没说,但那眼里看着肯定不是个滋味,这些天她们也明显不似从前热络,自己在这里真是很难立足了。”

想到这里,包包停下手来坐在井边,今晚月色很美,月光明亮如水,照进这小小的四合院,宁静而又安心。这四合院当然远远比不上“南园”的风景,但转眼自己在这里也住了三个多月,它有着家的温暖和和谐,不过马上主子要开建新府,这四合院也是住不了几天了。

包包环顾四周,心里有些感触,仔细琢磨着自己不知不觉地长成了16岁的大姑娘,却从来没有想过未来想过从前,现在想来自己这么多年都未曾离开过南宫府,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孤儿一个无依无靠的。但自己命也不错,生在南宫府,虽然只是个奴婢,但至少不用流落街头四处乞讨;碰到陈妈这样的好人,将自己当亲生女儿养着带大,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的,也茁壮成长了。南宫府就是自己的家,南宫府的奴才们就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他们之间最大的矛盾至多是谁干活多些少些,吵上两句,却不伤感情和睦相处;最难得的是自己服侍过的主子,老太太怜惜自己的身世向来厚待自己,南宫孤虽然不苟言笑有些冷淡,但还不至于不近人情,又顾念自己是从老太太那过来的,服侍他时间最长,一直待自己较他人好些;尽管上官炎不是自家主子,但无论哪次见到包包,都是满面笑容,糖葫芦小玩意管饱管够,也不计较自己对他的没大没小;琴儿三人与自己相处时间虽只有两、三年,但大家相处融洽似朋友似姐妹,包包一直很珍惜她们之间的关系,希望能如此长久下去。可是自从南宫孤对自己有所倾斜以后,包包和她们之间的平衡就被打破了,虽然包包一直想弥补,但这种改变就象破土的嫩芽,在每个人心中渐渐生根发芽。

包包用力的想,拼命地想,用吃奶的劲想着,可是脑袋越来越糊涂,越想越不明白。包包觉得很受挫也很郁闷,坐在一旁唉声叹气,满腹心思不知该向谁去诉说。包包把石榴金钗取下,拿在手里把玩,心想如果琴儿她们真是喜欢,将这东西送给她们也无事,只是这是主子送的,自己断断不能再转送他人。想着想着,包包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想通了,不就是钗和衣服嘛,她也可以买的啊。石榴金钗独一无二,自己是送不起也不能送,但衣服是“云裳居”的衣服只要有钱就可以去订做的,为何不每人送套衣服呢?大不了再求上官炎出马为自己插个队嘛。包包用力拍拍手,暗骂自己是笨蛋,现在才想到缓和与琴儿等人关系的办法,自我解嘲一番后,回屋取钱去,准备第二日去买衣裳。

包包是南宫府的一等奴婢,又是南宫孤的近身丫头,每月有一两银子的月银。包包爱吃但省钱,这些年都没舍得多花一分,全都存着想做嫁妆用,加上平时主子的一些赏赐,积少成多,不多不少正好有二百两。包包粗略算算够给琴儿她们订做三套薄棉被过冬,一想到她们收到礼物后欢天喜地与自己和好如初的样子,包包觉得就算是把积蓄花光也值得,于是天刚一亮,包包来不及向其它人打招呼,就拿着多年珍藏的私房钱向“云裳居”跑去。

眼看“云裳居”就在前面右拐处,包包还没来得及叫声“伙计”,只觉得后颈一阵疼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就在倒地前,包包迷糊中听到有人说声“对不起”,便昏死过去。

作者注:各位每天熬夜更新文章很辛苦的,只希望各位能留下足迹,多多鼓励鼓励追梦。

第十九章 真相

“哎哟,好痛哦!”包包醒来,后颈的疼痛提醒自己是被人打晕的。眼前还有些模糊,明晃晃的能感觉是烛光在跳动,包包心里大叫“糟糕”,自己出门时天才刚亮,现在就点上蜡烛,自己少说也昏迷了整个白天,这歹徒下手未免太狠了吧。

包包刚从疼痛中回味过来,才猛然想到更恐怕的事——自己被人绑架了。包包立刻从床上爬起,只见自己被锁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门窗都紧闭着,仍包包怎样用力摇晃都纹丝不动,包包泄气,沮丧地坐在床边。

“钱!我的钱!”包包突然叫道,这时才想到如果自己是被绑架,那身上的二百两银子必定是被抢了。可是包包正准备找银子时,赫然发现自己的二百两银子正稳稳当当地放在桌上,旁边摇曳不定的烛光仿佛在笑话她的迟钝,银子在蜡烛的照射上,发出不真实的光线,让包包头晕目眩。

“既然银子在这里,那就不是抢劫了。可我只是个小奴婢啊,没权没势的,不为钱财却绑架我,这有什么意义?”包包自言自语,心想自己已经够傻了,都能想明白这道理,怎么可能还会有比自己更傻的人做这样的傻事。

包包正独自坐在那里瞎琢磨时,听道房间外面有个声音响起:“她醒了吗?”

“回堂主,醒来了,方才还在摇门。”

包包听到外面有人呵呵笑,忍不住狂骂对方——废话,你要是被打晕后再被关到一个陌生房间里去,不摇门才怪呢,恐怕你们还会踢门。等等,刚才外面的声音怎么这么熟?对了,自己晕过去之前好象有个女声在向自己道歉说对不起,好象就是她,可是为什么声音会觉得这么熟?还没等包包找到答案,答案已经站在门前。

“琴儿、紫衣、小璃,你们怎么在这里!”

“是你们绑架我的吗?”

“啊!啊!啊!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啊!”

“救命啊!救命啊!”

琴儿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捂住包包的嘴,制止她的狂吼乱叫,把包包所有的恐惧和满脑子的疑问全部堵回到嘴里,包包奋力挣扎,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象一只垂死挣扎的鱼,临死前的奋力一搏。

“包包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能安静下来吗?”琴儿三人用力将包包摁在床上,说:“你冷静点,只要你冷静下来,我就会放了你,行吗?”

包包点点头,琴儿见包包似乎不象刚刚那么激动,才慢慢放开包包。包包果然没有再喊叫,两只眼睛充满疑惑地望着琴儿,双唇紧张得真抖。紫衣和小璃也随之放开压住包包的手脚,整理好她的衣裳,再扶她起来。

“包包,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问题想问我,我会全部回答你的,但是请你相信我们,我们没有害你的意思。”琴儿诚恳地说,包包很听话地点点头,坐了起来。

“你们是谁?”

“我们就是琴儿、紫衣和小璃,如假包换。”

包包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满意琴儿的回答,紫衣在一旁补充道:“我们是‘月宫’的人,琴儿是大堂主,我和小璃分别是二堂主和三堂主,是宫主的左右手,负责宫里情况收集、买卖交易以及一些后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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