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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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方才大悟,眼前这个年轻美丽的女子已经是孩子的妈了!
“夜小姐,孩子已经平安降生了对吗?方不方便透露性别呢?”
“孩子现在有多大了?满月了吗?”
“小宝贝的名字有没有定好呢?小名也可以的……”
“夜小姐的身材恢复很好,根本看不出生过孩子,不知道方不方便透露保养秘诀呢?”
“我刚才看到车门打开,请问夜小姐,孩子是不是就在车上?”众人伸长了脖颈往车窗够,无奈拉上了帘子,什么都看不到。
有人绕到车前,才发现这是加长林肯,司机座与后座之间用了玻璃隔开。
“夜小姐打算什么时候复出呢?能不能透露一下工作计划?下一部作品又将是什么?”
“……”
夜辜星耐心听着,直到记者们抛出所有问题。
“呃……夜小姐,能不能请你回应一下?”
夜辜星莞尔一笑,“当然可以,我这不是等你们说完好统一回答嘛。”
众记者笑了笑,紧张的氛围稍有缓和。
“首先,谢谢大家对我和两个孩子的关心,我……”
哗——
“两个孩子?!”众人惊愕。
夜辜星摆了摆手,沸腾的众人奇迹般安静下来,此时,夜辉月已经拨开人群,站到了她身边。
“请大家先听我说完。没错,确实是两个孩子,龙凤胎,他们都很健康。孩子后天满月,届时我会邀请世纪风尚杂志社的记者现场观礼,至于两个孩子的名字,抱歉,我不便透露。至于,复工时间,我想就在最近,下一部作品是李坤导演执导的电视剧《胭脂泪》,在这之前将会加入成芥的新专辑录制,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
然后朝大家抱歉地笑笑,“我现在拖家带口,太阳落山之前不回去,两个孩子一准儿得哇哇大哭找妈妈,所以,各位抱歉了,下次有机会再详细回答你们的问题。”
众人表示理解,并且对夜辜星坦荡平和的态度很受用,爽快放行。
他们算是摸透了,夜辜星愿意说的,她将实事求是,毫无保留,其中不乏猛料,不像有些明星遮遮掩掩。可有些事情她不愿意说,任凭你如何发问,她也总能把话题扯开,若是再死缠烂打,就太不识趣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有明星不躲狗仔!
偏偏他们还都被对方那种淡然不惊的气度给折服了!真他妈奇了怪了……
011满月宴开,只为她来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两个宝贝的满月宴如约而至。
宴会举办地点在京都希尔顿酒店,一来,希尔顿家族在受邀之列,与安家关系匪浅;二来,宾客下榻的贵宾楼和长富宫,以及王府半岛酒店都离希尔顿很近。
此时,酒店门前的大广场上,红毯铺地,鲜花隔道,一辆辆豪车络绎不绝,从车上下来的人,无一例外,皆盛装出席,笑容得体。
溟澈和溟钊站在进门处迎客,一个如沐春风,一个面若寒霜。
“我说,小钊钊,你就不能笑一笑吗?”看着那张冷脸,溟澈表示相当无奈,“今天是小少爷和小小姐满月的日子,你就不能配合点?”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参加黑道谈判呢!
溟钊一愣,试图牵动唇角,一个僵硬的笑容出现在脸上,溟澈顿觉幕牛嵯吣九家簿驼庋税伞
“得!你当我没说……”
下一秒,僵硬的笑垮塌,溟钊继续面无表情。
京都纪、江、秦三家皆在受邀之列,但在风云际会的世界名流面前,土皇帝压根儿不够看。
受邀出席宴会的人,不乏各国军政要员,纪刚、江镇海、秦明山等人身份特殊,自是不便出席。
纪家由纪修宸手持请帖,纪皓轩、纪修瑗紧随其后;江家以江洋为首,携妻子顾芳兰,儿子江昊霆,以及刚归国的女儿江雨晴出席;秦家来人不少,长房秦崎,妻子言静,以及秦邵齐、秦思卉一儿一女;二房秦岶,妻子章施惠,儿子秦邵博,女儿秦思晨悉数列席。
与其说,这是一场满月宴,不如说是一个小型上流社会圈,而这个圈子在安隽煌一力主导之下,早已经跳出了华夏,辐散到全世界。
无数豪门大族,政商名流,纷纷出席,安家实力可窥一斑,安隽煌的能力不言而喻!
纪修宸一身优雅笔挺的黑色燕尾服,目不斜视,简单的寸头让他更具男性阳刚的魅力,一下车就吸引了在场众多女性的目光,只是那张脸面无表情,刻板冷肃,有种拒人千里的漠然。
纪皓轩身上虽然少了几分男儿的血性阳刚,但眉宇间却比纪修宸多了几分温润,看上去风度翩翩,彬彬有礼。
纪修瑗一袭粉丝小礼服,及膝的裙摆蓬开,宛如一柄撑开的小伞,胸前褶皱设计,流苏点缀其上,整个人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粉嫩娇羞。
她甜甜笑着,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愈发莹莹如玉,引得一众夫人暗自感慨——年轻就是最大的资本!
脸上笑容得体,举止得宜,只见她一只手挽着身旁纪皓轩,兄妹谈笑,一派和谐。
可是,没有人注意到她拳头紧握的左手,掌心已经被尖锐的指甲划破,越痛她笑得越开心。
看着眼前富丽堂皇、宾客不绝的场景,纪修瑗才真正意识到,安表哥对那个女人是认真的!
这场满月宴就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夜辜星的地位!原来,他那句“未婚妻”没有丝毫掺假!他是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
可为什么是夜辜星那样一个低贱的女人?
孤儿、戏子,无依无靠,无权无势,她有什么资格得到他的青睐?!
纪修瑗不甘心,明明她什么都比那个女人强,可他为什么从不曾正眼瞧过她?
昨天,她给姑母打电话,却是姑母身边的心腹平嫂接的,原来,纪情病了,看来,姑母也不愿意接受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纪修瑗不会傻到以为纪情是真的病了,在她眼里,这不过是拒绝出席宴会的托辞罢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还有一线希望呢?
所以,她今天特地打扮得漂漂亮亮,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当她收到来自周围或惊艳、或赞叹的目光,失去的信心又逐渐恢复,看,她是纪家的大小姐,教养得体的上流名媛!
夜辜星刚生完孩子,必定神色憔悴,身形臃肿,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哪怕曾经再漂亮、再迷人,也注定了要跟“人老珠黄”四个字挂钩!
不得不承认,纪家小妹的脑回路太奇特,好像在她眼里,生过孩子的女人就等于残花败柳,不知道她这话敢不敢当着蔺慧的面说……
终究还是太年轻,年轻就容易犯蠢……
江昊霆跟在父亲之后下了车,一身墨蓝色西装,面容白皙,却丝毫不显病态,眉宇间似有一股英气缠绕,但却被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邪魅所掩盖,忽略他眸底一闪而过的冰冷,这个男人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典型。
“哥,你看,思卉姐也来了!”刚归国不久的江雨晴挽着她哥的手臂,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叽叽喳喳总说个不停。
江昊霆连眼皮子都没掀一下,轻嗯一声,算作回答。
江雨晴不满地撅起嘴,哼唧两声,“什么嘛!爱理不理的……人家思卉姐可是你的未婚妻呢……”
江昊霆倏然转眸,眼里一抹沉黑翻涌,江雨晴心下一凉,讪讪住口。
男人的拳头却不动声色握紧,手背青筋暴突,站在江雨晴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自家哥哥僵硬如铁的腮帮。
一抹疑惑闪过小姑娘的眼眸,没心没肺的哥哥在为谁咬牙切齿?
在江昊霆出现的一瞬间,秦思卉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她这辈子,或许从生下来就注定要追着他跑吧?
或许等有一天,她跑累了,再也跑不动了,才会停下。到那时,想必她的心也死了。
一个萝卜一个坑,谁叫她偏偏就一头栽进了这个不属于她的坑里呢?
过了今天,想必他也该认清事实,死心了。
说实话,当初在京都电视台看到正在拍戏的夜辜星,江昊霆拉她当挡箭牌,还声情并茂地骗她说夜辜星怀孕了。
本该是一句不负责任的玩笑话,可如今,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可惜,孩子不是他江昊霆的!
是安家啊……这个古老而庞大的家族!
安隽煌的雷厉风行、杀伐果决让无数人心生忌惮,却不曾想,那样一个冷硬如铁的男人居然也会爱人?
都说王者无情,孤家,寡人者。
试问,夜辜星到底何德何能,居然能令王者折腰,青眼相看,将这份王者之爱牢牢握于掌心?
今夜一过,恐怕夜辜星的身份,又该多了一重——安家夫人!
安隽煌能为她力排众议,做到这一步,想必,是爱惨了那个女人吧?
可惜,物极必反,过犹不及,安家夫人的头衔太重,夜辜星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女人,怕是无福消受……
或许,爱情真的能令人盲目,安隽煌满心满眼将最好的一切捧到她面前,殊不知,这些东西都将成为一道道催命符!
今夜一过,只怕又将迎来多事之秋!
秦思卉倒是难得的明白人,有些事情,正因为太清楚,所以,伤人伤己……
她的目光下意识追随着男人的背影,看到他紧握的拳头,还有手背凸起的青筋,幽幽一叹,怅然若失……
宾客纷纷入场,但都聪明地留下了自家儿女,徘徊在大门口,或攀谈,或逗趣,或调侃,这是给年轻一辈创造交流沟通的机会。
说白了,这样一场名流云集的宴会,正是积累人脉,拓宽交友圈的好机会,当然也不乏寻求联姻对象,门当户对,强强联合。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很多世家大族,往往会在最后入场,颇有点“压轴”的意味,若是能在这个空档与他们攀上关系,哪怕说上一句话,对将来发展大有裨益!
顾芳兰拽了一把女儿,“你怎么就说不听呢?!让你乖乖留下你就留下,别让我和你爸操心!一会儿,有点儿眼力价,把人看准啰!”
江雨晴烦躁地撇撇嘴,不以为意,“这都什么年代了?!真不知道你们搞这些做什么……”
顾芳兰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恨铁不成钢地开口,“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来!”让她看那个女人风光的模样,还不如剜了她眼珠子!
在她眼里,夜辜星始终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戏子,如今生了两个金疙瘩,母凭子贵,趁机上位,那都是狐媚子的手段!
顾芳兰心里其实很矛盾,既恼恨夜辜星三番两次给她脸色看,也有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总觉得对方就这样轻而易举入主安家,以后身份地位都压她一头,这让她有种不甘心的愤懑!
凭什么对方一无所有,一介戏子,竟然可以嫁进安家这样的顶级豪门?顾芳兰有种预感,她的亲生女儿江雨晴不会比夜辜星嫁得好!这让她有种扭曲的嫉妒……
秦思晨自从纪家宴会上被夜辜星摆了一道,在众人面前彻底失了颜面,就一直计划着要把场子找回来!
可以说,她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夜辜星难堪!
不管怎样,那个女人的身份是永远的硬伤!一个孤女,无父无母,凭什么跻身上流社会,和她们这些名媛小姐平起平坐。
秦思晨甩开母亲的手,一脸不耐,“妈!你到底有完没完?!真是烦死了……”
章施惠表面维持着得体的微笑,朝熟人点头示意,但脸部肌肉却僵硬得厉害,看着眼前扶不上墙的女儿,她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我说的话,你记清楚了吗?!”
秦思晨眸光闪了闪,嘟囔着,“什么啊……”
“别给我来装傻那套!我再警告你一次,夜辜星现在身后是整个安家,你别自找晦气去找她的麻烦!用你那脑子想清楚,现在的她,你已经惹不起了!”
秦思晨心里涌起一抹不甘,“妈,你怎么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她有什么惹不起的?一个孤儿院出来的贱……”
“住口!你上次在她手上栽了跟头,如今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秦思卉最恼恨别人提起上回的事,偏偏章施惠这话还往她心窝上戳,明里暗里都在说她不如夜辜星,冷冷一笑,“我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
言罢,甩开章施惠的手大步径直向前。
章施惠一愣,被气得直喘粗气,顿时又恨又恼,心下却陡然升起一抹担忧,“这孩子……”
算了,一会儿她把人看牢就是了,时刻盯着,总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可惜,千算万算算不准人心,千防万防防不过蠢蛋!
没脑子的人始终没脑子,想去死的人拉都拉不住!
这时,忽闻门童响亮的声音传来——
“罗斯柴尔德家族到!”
紧接着——
“瑞典安妮公主,亚当伯爵到——”
“nc国际——”
“香港厉家——”
“韩式控股——”
“华翔能源——”
“非洲夜狼组织——”
“俄罗斯战斧——”
“凌源沐家——”
门童一嗓接着一嗓,众人却越听越惊讶,到最后,只能瞪大眼,张开嘴,面面相觑。
他们没有听错吧?
瑞典皇室?澳洲名企?香港首富?俄罗斯军火组织?居然还听到避世多年的沐家?!
天呐!这是要把全世界的名流、豪门一网打尽的节奏吗?!
有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名头居然在此时此刻,此处此地——出现了?!
难道安家已经强大到这个地步,竟与全球多方势力这般交好?触爪甚至伸到了澳洲、非洲?!
就在众人目露惊疑的当下,那一辆比一辆豪华的轿车驶来,最终停在酒店大门前,车门陆陆续续打开,从里面步出一个比一个优秀的男人,一个比一个美丽的女子。
众人只觉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什么叫豪门?这才是真正的豪门!
什么叫尊贵?这才是真正的尊贵!
而他们的到来,不是因为安家,也不是因为安隽煌……
只为她!
------题外话------
二更:十点之后!
012手可摘星,狼狈不堪
这厢,因贵客来临如火如荼,议论不绝;那厢,却时光宁谧,安然静好。
夜辜星看着怀里光溜溜的小身子,满眼无奈,手里拿了一件红福字小唐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绝儿乖,妈妈给你换新衣服,一会儿妹妹也要换……”
小家伙伸手拍开,撇嘴,扭头,小模样怎么看都像在嫌弃他麻麻手里那件红灿灿的小衣服。
夜辜星放弃了,赶紧把衣服拿开,再逼下去,估计就得哭鼻子了。
安绝这小子,人不大,脾气倒是大得很,简直跟安隽煌一模一样!
他喜欢的,要;不喜欢的,丢——态度分明、说一不二,跟谁都没商量。
无奈之下,她又把刚才脱下的衣服给他一件件套上。
昨天,叶洱亲自送来两套小唐装,做工精致,材料柔软,很适合婴儿,且颜色鲜艳,格外讨喜,尤其是上面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福”字,都是用最好的绣线,人工一针一针绣出来的,就连夜辜星看了也觉得赏心悦目。
满月宴穿红,多喜庆的事儿,可惜这小崽子不配合。
把儿子放在床上,她她抱过女儿,小姑娘正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嘴也咧开,咯咯笑了起来。
经过一个月的调养,小旭儿总算是长开了,英气的眉,却偏偏有双灵动的大眼,眼底流传着纯真的光亮,被她望上一眼,仿佛灵魂都透明起来。
小姑娘在她怀里可劲儿甜笑,露出一左一右两个浅浅的梨涡,夜辜星很纳闷儿,她和安隽煌都没有梨涡,真不知这孩子是随了谁。
系上最后一颗小盘扣,大功告成,正想松口气,却听见门铃响。
她和两个孩子一早就被溟钊从别墅接到酒店,看了看墙上时钟,下午四点三十分,离宴会开始还有整整一个钟时间,已经说好提前半个钟再叫她,没道理这个时候有人来。
对了,叶洱去帮她取礼服,估摸着也该回来……
“二姐,你……”话未说完,却戛然而止,夜辜星看着眼前的男人,目露错愕,搭在门把上的手也霎时紧了三分。
她没想到,再见齐煜会是以这种方式——
他很高,比之安隽煌也相差无多,站在她面前宛如一座高山,巍峨挺拔,只见他双手插在裤兜里,眉如远山,眸色淡然。
他说,“不请我进去看看孩子吗?”竟罕见地勾起了唇角。
这是记忆中,夜辜星第一次看见齐煜的笑,以前的他,淡然到无所畏惧,疏离到泾渭分明,他不笑,不是因为不开心,而是不在意!
不在意生死,不在意得失,不在意喜乐,不在意甘苦,他活着,只是为活着而活着。
如今,他笑了,那一瞬间,迷雾尽散,明珠放光,摇曳的轻纱垂落,显露出最本真的他!
齐煜熟读《佛经》,但他却不信佛,可终究,他也只是个人。
是人,就该有七情六欲,就该有喜怒哀乐。
夜辜星笑得真诚,清泠的眼中划过欣慰的亮光,“恭喜你。”然后,敞开门,请他进来。
男人双腿修长,行步间带着一种坚毅的阳刚,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在针尖之下苦苦煎熬,咬牙挺过一拨又一拨钻心噬骨的疼意,几经失败,才终于稳稳站立在她面前。
过程都不重要了,她看到结果就好。
齐煜径直走到床边,然后缓缓蹲身,目光流连在两个孩子身上,带着一种暖暖的眷恋,像四月春光,柔而不炽。
夜辜星走到他对面,在床沿边坐下,莞尔一笑,“什么时候好的?”
“半个月前。”
当他亲手触碰生命的脉动,感受生命的奇妙;当他亲耳听见她说——“我也希望你站起来”的时候,齐煜知道,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