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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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辜星挑眉,不置可否。
魏姝深吸口气,缓缓起身,夜辜星的脚早就移开,她捡起衣物,胡乱套在身上。
“我承认,我对安少确实有好感……”来源于,昨日席上那一见钟情。
“但今天发生的事,我不觉得全是我自己的责任。”
夜辜星冷笑,安隽煌神情冷漠。
“我魏姝不是贞洁烈女,也跟不少男人做过,安少,是一个很好的情人,”女人的目光锁定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之上,“但我不傻。”
夜辜星眉眼一深,“继续说下去。”
魏姝一咬牙,知道今天阴沟里翻船,栽了。
“如果,我知道你们彼此恩爱,那我绝对不会横插一脚。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魏姝是贱,但还不至于去招惹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
即便得到了,也不是自己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怂恿你?”
“是!”目光陡然一厉,“安老夫人曾单独设宴宽带过我和父亲。席上,她不止一次提及,安少和你的关系不好,甚至到了相敬如冰的地步。她还说,不介意我做她的儿媳妇,前提是,要把安少勾到手,把你赶走。”
“你信了?”
“说实话,我不信。尤其昨晚在除夕宴上,看见你们恩爱的样子。”
“那你还这样做?”
“非洲钻矿的开采遭遇资金链脱节,徒然守着一座金山,却无力开采的窘境让整个魏家束手无策。今次,我与父亲上岛,一方面是为恭贺新年之喜,另一方面则是寻求融资,希望安家出手相助。”
“我想,多一个砝码总是好的,所以才会……”
夜辜星轻笑,“你想说,这是纪情的责任,与你无关?”
“我没这样说,只是觉得,所有责任由我来担,似乎不太公平。”
“纪情再怎么说也是安家人,而你,一个外人,在安家人面前拖安家人下水,你觉得,合适吗?”
魏姝面色一变,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安夫人,”她想到什么,径直笑开,“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安老夫人讨厌你,所以使了阴招,企图煽动我来对付你。事到如今,我不信,你会半点怨恨也没有。”
“即便有,也跟你没关系吧?”
言下之意,你和纪情的账都要算,休想混为一谈!
魏姝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你想怎么样?”
“你无非是想让我保守秘密,不让魏家其他人知道你今天做的丑事,我说的可对?”
女人点头,“你有什么条件?”
“聪明!”一个响指,“我要你魏家所有南非钻矿的开采权,不是授权,而是,转让。”
“你!”魏姝气红了脸,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舍不得?”
魏姝气闷,直接扭过头,不说话。
所有南非钻矿?!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
矿场这种东西,虽说有限,但开采潜力巨大,尤其是钻矿,除了钻石之外,还有许多稀有金属和土壤都价值不菲,就这样转让开采权,无异于从魏家身上剜掉一块肉!
“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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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齐兰发疯,做过什么
“这么说,我们是谈不拢了?”
魏姝咬牙,如果被父亲知道,肯定会打死她!
幽幽一叹,“看来,我只能把你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权当娱乐。正好,除夕刚过,正月初一难免清寂,也好给大家找点乐子。溟钊——”
残影闪身而入,快如疾风,“夫人。”
“把她给我扒光,然后,扔出去!还有,别忘了通知尚未离岛的客人,欢迎参观。”
溟钊嘴角一抽,“是。”
“等等!我、答、应。”
夜辜星笑了,拍拍女人光滑的脸,“钻矿开采权换继承人资格不失,看来,我要收回之前的话,你也不是蠢得无可救药。”
魏姝肺都快气炸了。
溟钊嘴角抽搐,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了。
“把魏小姐送回住处。”
“是。”
人走后,夜辜星径直上楼,安隽煌摸摸鼻子,紧随其后。
中途,小丫头扑过来,被她稳稳接住。
吧唧就是一口,“麻麻好棒!妖精跑了……噢耶!”
她笑了笑,把孩子塞到身后男人怀里,“带宝宝去找安瑜。”
安隽煌受气小媳妇儿似的抱着女儿,却不得不遵命。
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夜辜星已经换好了要出门的衣服,正坐在化妆镜前,涂涂抹抹。
安隽煌走到旁边,拿起眉笔。
“我来。”
素手就势一拍,“你给我站好!”震得化妆台上瓶瓶罐罐齐声哀嚎。
走到门口,正准备敲门的溟钊一愣,旋即开溜。
笑话!他这一去不被轰成炮灰才怪!
想起《恋爱三十六计》中第二十五计:不要介意把你的恐惧、脆弱展现在女朋友面前,这样才能换取更多同情和怜惜。
他决定,给自个儿女人打个电话。
“喂,落落,我现在过得很悲惨……”
樱紫落放下手里的文件,耐心听男人娓娓道来。
自从那次之后,她就发现,溟钊好像变了个人。
以前,经常不接她的电话,就算勉强应上一句,语气也冷到掉渣,更别说像今天这样说上一大席话,还带着几分求安慰、求抚摸的撒娇。
“啧啧……你还是溟钊吗?”
“……”
“现在有点确定了。”
“……”
“这回,十分确定。”
“……”
“你说,有个女的勾引小姨父,被小姨姨当场捉奸?!”
“嗯。”
“特么的!哪个女人不长眼?我削死那丫——”
“……”
“你回占鳌了?”
“嗯。”
“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想了?”难得轻挑。
樱紫落红了脸,“越老越不正经——”
溟钊呛咳一声:“……我老?”
“大我十二岁不算老?大叔。”
“……落落,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这种暖,似乎穿透了皮肉,直击灵魂,从未有过的体验。
感觉不赖……
这厢,感情升温;那厢,确是春寒料峭。
女人坐着,仪态端方;男人站着,身姿挺拔。
“就这样?”
“你不是从头看到尾?”
夜辜星轻笑,夺过男人手里的眉笔,径直描画起来,“不解释?”
“事实胜于雄辩。”
“事实?”
“我一眼没看那女人。”
“是吗?”
“是。”男人一本正经,誓死捍卫贞洁。
“怎么跟我看到的不一样?”
魏姝脱掉上衣的时候,她就站在门外了。
一眼没看?
狗屁!
“我装的。”
夜辜星眉眼一冷,“理由。”
“你不是想要埃及境内尼罗河以西那片沙漠吗?”
“那片矿区是魏家的?!”
“不多看几眼,怎么让你敲诈勒索?”
夜辜星扑上去,啵了几大口,“老公~你真好……”
“牺牲色相换来的。”男人陈述事实,明明平静无波的嗓音,却偏偏让人听出了委屈的意味。
“你辛苦了。”夜辜星蹭蹭。
将人一把捞起,抱在怀里,往床上一扔,高大的身躯顺势压下。
“呃……干嘛?”
“吃肉。”
“唔——”
安隽煌你丫丫的!
衣服皱了,头发乱了,时间也耽搁了。
夜辜星拥着被坐起,一脸幽怨。
精致的锁骨上,遍布蜜色红痕,映衬着白皙如瓷的肌肤,格外扎眼。
男人躺在一旁,双臂枕在脑后,唇角带笑,如沐春风。
一脚踹过去,还不够泄愤,接着又补了一脚。
“禽兽。”
男人神清气爽,怡然自得。
“这顿是奖励,晚上,还有一顿。”
夜辜星怒瞪,嘴唇哆嗦。
“之前,你已经答应了。”
乖,今晚有肉吃……
悔不当初!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歇了半晌,夜辜星才软着两条腿从床上爬起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出门前,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见他还赖在床上,颇为惊诧。
“你好像很闲?”
“春节放假。”
“……”
下了楼,邓雪正翻看年礼清单。
见了夜辜星,连忙凑上来,一脸八卦。
“听说今天有场好戏?”
“可惜,你来晚了。”
“不晚不晚,听人讲更带劲。”
夜辜星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你很闲?”
邓雪两手一摊,“不算忙。”
“正好,陪我走一趟。”
“找狐狸精算账?”
双眼微眯,“一只,老狐狸。”
“要不要带枪?或者,背点**?”
夜辜星拍拍手提包,“放心,备好了。”
邓雪一个寒颤。
……
“小姐?”
纪情半睁着眼,“阿平,几点了?”
“十点一刻。”
“这么晚?”
“我见你昨晚睡得不好,就自作主张晚些叫起。”
“嗯,准备洗漱吧。”
平嫂点了点头,高声唤到:“齐兰——”
低眉敛目的女人端着茶水盈盈而入,身柔若柳,婉转风流,只是这面上的神色,却极度忐忑,平白破坏了这一身难得的少妇风情。
纪情目光一恨。
不管时间过去多久,齐兰都是她永远的耻辱!
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在嘴里含着,左右洗漱。
齐兰奉上水盆,供纪情吐掉漱口的茶水。
却不想纪情直接一喷,齐兰懵了,也不知道闪避,恶心的漱口水就这样喷在她脸上。
接过平嫂递来的毛巾,掖了掖嘴角,纪情笑问:“听说,老爷住院的时候,你没少往医院跑?”
齐兰如坠冰窖,“夫人,我……”
“贱人就是贱人!一刻也不消停!你在他面前当牛做马,柔情百般,他许你什么好处了吗?”
双腿一软,头埋得更低,“是安琪想去看她爸爸,我、才陪她一起……”
“呵,你不说,我倒忘了,你齐兰这么下贱的人还有个女儿。”
低垂的眸光霎时一紧。
“安琪可是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只可惜,出身低了点,是从你这个贱婢肚子里爬出来的!都说龙生龙,凤生凤,有个下贱的母亲,自然,也是个贱种!”
“夫人!你骂我就好,不许你这样说安琪!”
纪情一巴掌挥她脸上,“当初,你犯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天?!齐兰,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还在纪家的时候,我曾经警告过你,做人不能太聪明!只怕机关算尽,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即便你爬上了安炳贤的床,如愿怀上孩子,二十多年了,你不还是个伺候的下人?搁在古代,你连个小妾都不算!”
头歪向一边,眼眶通红,这就是她齐兰的命!
为一个男人,等了半辈子,怨了半辈子,也盼了半辈子。
可是,她得到了什么?
自己被人随意打骂,连带女儿也被轻贱。
纪情心下快慰,昨晚在夜辜星那里受的气也烟消云散。
“这么多年,你难道还没认清事实?我是安炳贤的原配,没有我的首肯,他根本不可能给你名分。当年,你们搞在一起的时候,他没告诉过你吧?”
齐兰全身一僵。
“安炳贤明明知道你是我从纪家带来的人,东窗事发,绝不可能原谅背叛,更不会给你名分,可他还是把你给睡了。所以,齐兰别把自己当圣母,不是我要折磨你,而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从来没有帮你争取过!”
“他根本不在乎你!甚至,忘了你是谁……”
“即便你去医院看他,端茶递水,他对你也不会有半分感激和怜悯。”
齐兰胸口剧烈起伏,缓缓抬眼,其中的阴鸷和怨恨让人心惊。
“你说得对,他不爱我,也不爱你,他爱的是那个女人!”
纪情扬手一挥,被齐兰中途截下,平嫂见状骂咧着来抓她头发,齐兰一脚踢在老太婆脚上。
平嫂唉哟一声,重心不稳,摔在地上,脚踝一崴,竟然一时没爬起来。
“齐兰,你要造反是吗?!”
“纪情,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骂安琪?你要逼死我才开心吗?!”
“贱人!你确实该死,还有你那个贱货女儿!”
啪——
“我不许你骂安琪!”
“我就要骂——婊子养的贱货!”
啪——
“我打死你!”
“齐兰,你疯了?!”
“是!我疯了!早就被你逼疯了——”
“纪情,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啊——”头皮一紧,惨叫出声,“阿平,快点把这个疯子给我弄走!”
平嫂急得满头大汗,刚爬起来又摔下去,情急之下,大吼出声——
“齐兰!你在做什么?!你以为伤了小姐,你还能活着?就算你不顾自己的性命,安琪呢?你有没有替她想……”
“安琪……我的小琪儿……”听见女儿的名字,齐兰一度失神。
纪情眼前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齐兰,你再敢动我一下,我要你和你女儿陪葬!”
平嫂暗道糟糕。
果然——
齐兰一听,眼里温情尽褪,恨意狠色急剧翻涌。
“既然我们母女俩注定要死在你手里,还不如拉你垫背!纪情,这些年,你害死了那么多人,你的报应来了……”
“齐兰!”平嫂惊呼,“你、你不要冲动!小姐说的是气话,只要你松手,我保证,你和安琪都会平安!”
眼里划过一抹犹疑,旋即被坚定取代。
“你们主仆狼狈为奸,当年,她就是这样被害死的——你以为,我还会傻到相信你?!”
纪情面色一白。
平嫂更是如见鬼魅。
“你、你说什么?!”
“害怕了?哈哈……你也有怕的时候?我告诉你!”
又是一巴掌挥在纪情脸上:“我看见了!都看见了——”
纪情被打得发丝散乱,覆在面上,双颊高高肿起,又被齐兰钳住了脖颈,动弹不得。
只是青丝掩映下的眸光,亮得惊人。
平嫂老眼一闭,再睁开,慌乱不复,转而蒙上一层阴郁的死气。
四目相接,纪情朝她点了点头。
平嫂心一狠,看来,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齐兰却早已癫狂,一只手掐住纪情的脖颈,另一只手往她脸上招呼。
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回荡,女人双眸充血,似要把这些年挨过的耳光、受过的委屈全讨回来。
平嫂拖着受伤的右腿,朝一旁雕立柜爬去,打开柜门,推开一个隐秘的暗格,小心翼翼取出针管和药剂。
拆开,注入,摇匀。
拿在身后,缓缓朝齐兰爬去。
因为背对的缘故,齐兰并不知道平嫂在做什么,只是专心对付纪情。
一记记耳光落下,积压多年的怨愤好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那一瞬间,她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纪情!
“我要把你做过的一切告诉家主!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做过什么?”凉淡如水的嗓音自身后传来。
平嫂高高举起的针筒一顿,被邓雪一脚踢开。
纪情面色惊变。
只有齐兰,狂笑起来,眼泪鼻涕齐齐涌出。
转身的瞬间,嘴唇嚅动:“纪情,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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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鱼睡过头了,现在才更!妞儿们原谅。不出意外,今晚还有一更哦!群抱!( )
106不能救她,狠毒纪情
“你给我闭嘴!”纪情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揪住齐兰的头发,反手就是一记大耳刮子。
“哈哈……纪情,你怕了?”仿佛不知道痛,齐兰癫笑着。
夜辜星目不斜视,径直踱步到平嫂面前。
“这是什么?”她指着那支被邓雪一脚踹开的针筒。
老眼一暗,竟然就这样晕了。
那厢,两个老女人的战争并未消停——
“我要撕烂你这张臭嘴!”
“你怕我说出真相,所以杀人灭口?”齐兰盯着地面那管摔坏的针剂,后怕铺天盖地袭来。
“少给我胡说八道!”修剪整齐的美甲刮过齐兰右腮,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纪情像被激怒的母狮,双眸摄人,凶残咆哮,恨不得扑上去,将齐兰撕碎。
后避一步,齐兰抚上被抓烂的脸颊,手中血色刺激得她双眼一痛。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就是一条命!
她这辈子忍气吞声,伏低做小,从来没为自己争取过什么。
她不甘心!
眼底掠过一抹破釜沉舟的决绝——
“纪情,我受够你了!”
言罢,尖叫着向前扑去,攥住纪情那头保养得宜的乌丝,狠狠一扯。
“啊——贱人!”
啪啪——
左右开弓,齐兰眸染阴鸷,唇角带笑,“你说谁是贱人?”
啪啪——
“你纪情才是不折不扣的贱人——安炳贤不爱我,但他也不会爱你!”
“可怜堂堂纪大小姐,自诩高贵,到头来还不是个被丈夫厌弃的女人?你跟我有什么区别?你骂我贱,不也是在骂你自己?”
“你比我多的,只是一个身份而已,那个男人的心,从来都不在你身上!”
纪情像被戳中死**,“齐兰,你个臭婊子,我要杀了你——”
“杀我?”拽住长发,用力一掀,纪情惨叫一声,整个人被带倒在地。
下巴磕在床脚,额头顶**棱,瞬间一道血印横贯纪情面上,从额际斜线延伸至另一侧耳边,还差点撞瞎了眼睛。
齐兰见状哈哈大笑,弯了腰,眼泪都快飙出来。
夜辜星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