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与偏见之简·贝内特小姐的囧人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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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的寒暄。”达西先生低声重复了简岚最后的话。
“不然呢？难道在那样的舞会上达西先生您还会跟我探讨一下世界，哲学还有人生吗？”简岚好笑的说。
“我以为是这样……”达西先生喃喃说道。
“您说什么？”简岚微微蹙眉，又凑近了达西一点，试图听清他的话。
“贝内特小姐……”达西抬起头，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目光闪亮的看着简岚，声音低沉而缓慢的说：“我已经挣扎了许久，逃避了许久，可是依旧无力挣脱，逃避不开，请让我……”
“主人，来接贝内特小姐的马车已经到了。尼古拉斯？德？杜兰先生，詹姆斯？德？杜兰先生到访，现在就在客厅里面。”管家恭敬的站在门口，说完，躬身退下。
“他怎么来了？”简岚很奇怪。詹姆斯来了倒是可以理解，今天他本来就嚷嚷着要跟达西小姐学画画，如果不是那样太过失礼，而达西又绝对是德？杜兰家惹不起的家族，说不定的德？杜兰夫人就被詹姆斯吵得同意了。
但是编辑先生呢？他来干什么？喝浓咖啡喝High了吗？
“他？德？杜兰先生吗？他是来接您的吗？”达西先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他看了看门口，又看看有些怔忡的简岚，问道。
“怎么可能？”简岚笑着摇头，说：“德？杜兰先生每日忙的不见人影，不知要用多少咖啡来提神。”
想起来早上那杯咖啡，简岚就再一次佩服起尼古拉斯的神经。
贝内特太太您看，人家这么折腾他的神经，他的神经还茁壮的成长着坚持着呐，你能让你娇贵的老朋友学学吗？
“您倒是对那位先生很了解。”达西先生走在简岚的身边，因为比简岚稍前，所以简岚没有看清他的脸色。
“不，尼古拉斯？德？杜兰先生太过复杂，我不认为我有了解他的智慧。”莫名的想起了那天在马车上，他如同戏剧演员一样举杯，咏叹一般的说：“为生存！”的样子。简岚笑着摇摇头，说：“显然詹姆斯要更讨人喜欢。”
想起那个张口‘我的简小姐’，闭口‘美丽的简小姐’的男孩，达西先生脸一黑。
这时，两人已经来到了客厅。
“简小姐！今天我读了一首赞颂爱情的法文诗歌，回去我朗诵给你听！”
那边尼古拉斯正在同达西先生说着什么，这边詹姆斯仰着头对简岚说道。
“哦？又是你无所不能哥哥教给你的独家绝招吗？”简岚好笑的问。
那边正把一个请柬递给达西先生的尼古拉斯闻言，僵了一下，然后佯装恼怒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最后稍显无奈的对简岚说：“简小姐，我真的从来没有教过詹姆斯什么不好的东西。”
简岚诧异的抬起眉毛，看了看詹姆斯，又看了看尼古拉斯，接着闭上了嘴，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一下，只是那眼神是明明确确的表示了她的不相信。
“咳，就是这样，达西先生。”尼古拉斯摇摇头，然后又看向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达西，对他说：“期待您的到来。”
说完，就带着詹姆斯与达西先生告辞。
其实简岚是不太想走的，她想听完刚刚达西先生想要说的话。就算那段话不重要，但是也成功的把简岚的好奇心勾出来了，因为达西在说话时表情显得实在太苦逼了。
苦逼的让简岚很有继续围观的欲望……
但是现在看着达西先生紧绷着的脸，简岚也知道这厮又哪里不爽了。
跟他说达西先生您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好吗？
那基本就是找抽吧……简岚抚平袖口的褶皱，如此想着。
于是简岚只好也起身向达西先生和乔治亚娜告辞了。
“简小姐，你究竟要不要听我朗诵那首诗？”詹姆斯扯扯简岚的袖子，问道。
“你朗诵的比你哥哥还要好吗？”简岚不经意的问。
“当然没有，虽然哥哥教了我好几遍，但我还是比不上哥哥。”詹姆斯苦恼的说。
“尼古拉斯？德？杜兰先生？”简岚挑眉，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看向了在一旁双手插兜，走的全无礼仪姿态可言的尼古拉斯。
“詹姆斯，回去真应该问问母亲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亲生弟弟。”尼古拉斯有些狼狈的别开眼睛，瞪着只会出卖自己的宝贝弟弟，狠狠的说。
“怎么了？哥哥？你的眼睛痛吗？”詹姆斯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要这样凶狠的看着自己，想了想，詹姆斯抬头，特别纯良的说：“我是真的不如哥哥您朗读的好！”
简岚笑的几乎走不动路了，一边笑还一边感叹着什么，不停的摇头。
“够了，简小姐，够了。”尼古拉斯咬牙切齿的瞪着简岚，说：“有这样一个弟弟并不是我的错，不是吗？”
“没有，尼古拉斯先生，您要相信我，我……咳……”简岚边说边笑，道：“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是想称赞您将詹姆斯教育的好。”
教育的这么天然，这究竟是肿么做到的啊？！
难道你是把他放在真空里长大的吗？
简岚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应该已经学会跟那些欺负她的男孩子打架时要用踢蛋蛋这一招了吧……当然，把他们踢得死去活来彻骨销魂的时候还不忘装的特别纯良博取大人同情……
看着简岚特别真诚的眼神，特别真诚的嘲笑的眼神，尼古拉斯感觉自己内伤了。
……
窗前，达西先生安静的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三个人，听见了隐隐约约传来的几句话，看着她同那位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德？杜兰先生说笑，看见了那个向来以完美著称的尼古拉斯？德？杜兰先生在她面前双手插兜全不在乎形象，看见了德？杜兰先生面对她时的无奈又咬牙切齿的表情。
看见了，他都看见了！
……
马车上。
“你给达西先生送的是请柬？”简岚问。
“是，我家舞会的请柬。”尼古拉斯说。
“没想到你居然还要邀请鲁滨逊。”
“既然知道达西先生在伦敦，哪有不邀请的道理？”尼古拉斯懒洋洋的靠着，说：“当然，他是否会来，就看他的意愿了。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就算不出席，我们也说不了什么。伦敦的人都知道，一般如果不是宾利先生拉着，达西先生还是很少参加这种【无聊】的社交活动的。”
“不要把羡慕表现的这样明显，尼古拉斯，这显得太虚假了。对于您这样的花花公子来说，社交，聚会，不应该是你最为期待的吗？”
“是啊，当然是我最期待的！”尼古拉斯坐直，说：“谁愿意天天面对纺织厂那些工人呢？谁愿意天天管理那些处在蛮荒未开化大陆上的庄园呢？谁不愿意面对香软美貌的姑娘和小姐们呢？”尼古拉斯看着窗外，如此说。
简岚忽然怔住了，没有接话。
尼古拉斯瞄了一眼简岚，接着说：“再说，有多少事情都是在这种无聊的聚会上谈妥的，达西先生不在意，我可不没那个资本不在意啊。”
果然，这厮跟自己最大的共同点就是仇富，尤其是仇视达西先生……简岚无奈的想。
……
晚上，达西先生坐在炉火旁边，看着壁炉发呆。
达西小姐看了自己哥哥一眼有一眼，终于说：“哥哥，我很喜欢简？贝内特小姐。”
达西先生动了动，没有说话。
“我觉得她比安妮表姐更率直，比宾利小姐更真诚。”达西小姐说：“而且还很风趣，健谈。”
达西先生依旧没有说话，似乎壁炉有什么东西非常的吸引他一样。
“我还想要邀请她来做客，可以吗，哥哥？”达西小姐偏着头，问道。
达西先生沉默了许久，久到达西小姐甚至觉得所谓的哥哥坠入爱河完全是她的错觉的时候，达西先生开口了：
“她笑的太多了。”
没头没脑的，达西先生说了这样一句话。
纵然晚了好几个月，可是这句话终于还是出现了！
原著威武！
Chapter14
纺织厂永远飘舞着着棉絮，美丽如同冬季的雪，布莱克小姐曾经感叹如果没有恼人的机器的噪声还有相貌鄙陋的下等人，纺织厂的飞絮也堪称美景。但是她不知道就是这些棉絮让长年累月工作在纺织厂的工人死于肺病。
就如同当怀特小姐向瑞德小姐炫耀她刚刚得到的祖母绿耳坠时，并不知道那美丽的宝石是体面的绅士挥舞着鞭子抽打在黑奴身上开采出来的。
一如格林小姐不知道她所钟爱的东方丝绸和茶叶，是用几船以大不列颠最高级的提炼技术生产出来的鸦片膏换来的。
纺织厂的织布机二十四小时运转着，上方的天空永远灰暗。但是在市区一栋栋大厦里面，却夜夜笙歌，灯红酒绿，觥筹交错。
信仰之力在这个城市中逐渐湮没，评判一个人品格高尚与否不再需要良心，仅仅是金钱和地位就已经足够。
欲望扩大，良知沦丧，信仰破灭，人性扭曲。这座世界上最发达的城市将最早堕入人性的深渊，伴随着伦敦黑暗小巷里发生的一切罪恶，伴随着他们这些风光体面的绅士小姐，伴随着不停被压榨的那些地位低下的工人们……
尼古拉斯站在二楼的走廊，透过窗子看着楼下陆陆续续到达的马车，眼神明灭不定。
“我的上帝，简小姐，你今天真美！”詹姆斯惊讶的声音在尼古拉斯身后响起。
尼古拉斯回身，看见简岚一身珍珠白的裙子，金色的发高高的盘起来，只留下两缕卷卷的垂在两鬓，发髻上用白色的羽毛装饰，颈间和两耳都配着珍珠首饰。这身装扮华丽不足，却把简？贝内特的美丽完美的展现出来了。
他已经有预感今夜这位小姐会是一个夺走所有先生目光的存在了。
不知道那位先生会不会过来呢？
尼古拉斯嘴角噙着些笑容，走近简岚和詹姆斯。
“真的很美，贝内特小姐。”尼古拉斯看着简岚，亲切的笑着，说：“母亲的眼光向来很好，你今天会成为焦点的，小姐。”
“焦点……”简岚晃晃脑袋，感受着发髻上那几根羽毛的晃动，一脸抑郁。
装成鸟人就会成为焦点么？往脑袋上插羽毛……她宁愿插朵菊花！
呃，是真的菊花，植物的那种菊花。
“相信我，所有先生都会来邀请你跳舞的。”尼古拉斯似乎看出了简岚的不情愿，又说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么？我现在可以装作不舒服然后向后转吗？”
“已经晚了，小姐，你不该任由母亲把你打扮的如此动人。”尼古拉斯挑眉，油嘴滑舌的说。
*
达西先生走下马车，站在德？杜兰家的大门前，神色冷淡的环顾了一圈，然后走了进去。
“看见那个美人了吗？”先生A对先生B说。
“哪个？尼古拉斯会邀请的女客我们难道还不熟悉？”先生B兴致缺缺的问。
“才不是那些人，听说是德？杜兰夫人的客人，就是一直坐在那里的那个小姐，穿着白色裙子的那个，你看！”先生C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上帝！还真是个Sweet Girl！”先生D赞叹道。
刚刚走进大厅的达西先生听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对话。若所有感的向那几位先生注视的方向看去，达西先生的下颚再次一紧。
窗帘旁边，简岚正站在尼古拉斯的身边。她抬头看着他，脸上带着微笑，倾听着，不时还说些什么，惹得尼古拉斯大笑。
绅士英俊，淑女貌美，那一个角落好像被照了特殊的光，引得大厅里的不少小姐先生们都往那里看。
是走上前去把她带离尼古拉斯？德？杜兰的身边，还是转身直接离开这个无聊的地方？
达西先生感觉身体里有两股力量在拉扯着他，不相上下。
于是达西只好僵立在原地，继续听那几位先生的谈话。
“你知道那位可人儿的来历吗？”先生E问先生A。
“听说那位小姐叫做简？贝内特。”先生A说：“是从南方来伦敦游玩的。”
“南方的，难怪，那边的空气都比伦敦好上不少，自然会养出这样的美人儿！”先生C评论道。
“她的笑容真甜美，我愿意送上我手中所有的珠宝换她对我笑。”先生D迷醉的说。
“别做梦了，那说不定是今晚的德？杜兰女孩。”先生E泼了先生D一脸的冷水。
“为什么尼古拉斯的艳福总是那么好？”先生D脸上有难以掩饰的妒忌，说：“看来长一张俊俏的脸确实很重要。”
“行啦，尼古拉斯又不仅仅是脸俊俏，我敢打赌你手头所有送的出手的珠宝都不会有德？杜兰家一个珠宝匣子里的珠宝多。”先生B也加入泼冷水的行列。
“咦？如果这位贝内特小姐是尼古拉斯今天的女孩，那布莱克小姐可怎么办？”先生C压低了声音，悄悄说：“布莱克小姐的闺蜜格林小姐说布莱克小姐几乎确定了尼古拉斯会向她求婚的，就在不久以后。”
“布莱克小姐太过自信了，这些年多少姑娘爱上过尼古拉斯，可是你看尼古拉斯又爱上过谁？就是这位贝内特小姐，估计也不过是他感觉一时新鲜罢了。”先生E摇摇头说：“要我说，我才不会那么早就想要结婚，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的多好。”
“也不能这样说，就算结了婚，你也还是有方法【自由自在】啊！”先生C对先生E挤挤眼睛，然后五人都意味深长的笑了。
达西先生不悦的看了那几位先生一眼，脸越来越冷，越来越黑，让原本看到他想要上前问候的几位地位比较高的绅士都止步不前。
而那边，简岚打开扇子，掩住嘴，眼睛眯起，又开心的笑了。
……
“一整夜都陪我跳舞？是真的吗？尼古拉斯，我好开心喔！”简岚做惊喜状，用扇子掩住嘴，一脸娇羞。
听见自己的名字从简岚的口中说出，尼古拉斯心头不规则的一跳，但是出于对简岚的了解，尼古拉斯直觉的感到不好。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我要怎么按照你邀舞的顺序认出格兰小姐，布莱克小姐，格林小姐，布鲁小姐她们呢？詹姆斯可给我描述了我好几遍了，我今天的主要目的可是来看詹姆斯魅力无敌的哥哥的爱慕者们！”
詹姆斯，你一定是撒旦派来的，一定是的！
尼古拉斯脸上仍然保持着能把所有小姐溺毙的温柔笑容，心里狠狠的骂道。
这时，尼古拉斯看到了一脸纠结的达西先生，不禁轻笑道：“达西先生居然真的来了，简，还要谢谢你呢。”
“达西先生？谢我？”简岚迅速的瞥了一眼达西先生，然后收回视线，看向尼古拉斯，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难道他不是因为你屈尊来的吗？”尼古拉斯挑眉，妖孽的笑着问道。
“因为我？他要来找我麻烦吗？不可能吧！”简岚感觉尼古拉斯太过危言耸听，说：“达西先生的人品很好，不是那种记仇的人，就算我前两天有些得罪了他，他也不至于这样……吧……”想起那天自己走时他的一脸冷淡，还有她从认识达西先生以后的种种过节，简岚也不确定了。乔治雅娜那天还要死不死的提到了《堂吉诃德》，如果不是她确定达西先生不会把这种事情对妹妹讲，她简直要以为那个萌萝莉是故意的了。
听了简岚的话，尼古拉斯死死的盯着简岚，仿佛想要在她眼中看出些什么，可是最终他也没在简岚眼中发现一丝刻意和虚假。
“简，我已经开始同情曾经或将要爱上你的先生了。”尼古拉斯装作很头痛的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尼古拉斯忽然问：“简，曾经有人向你求婚吗？”
“有。”简岚诚实的回答。
“哦？你拒绝了？”
“是的。”
“他很贫穷吗？”
“不，他如今是一个年收入七百英镑的牧师，今后将会继承我父亲所有的财产。”简岚回答，想了想，简岚又说：“而我们姐妹的遗产不过只有一千英镑，年息四厘。”
这时尼古拉斯真的有些惊讶了。听她的口气，似乎也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位先生的求婚的，可是，想到简岚微薄的财产，尼古拉斯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出来，连试探简岚对达西先生的感觉都忘记了。
“他很丑陋吗？”
“说不上英俊，但是五官周正。”
“那么他品德低下？”
“尼古拉斯，他是一个牧师。”
“那么他很傲慢，不近人情？”
“他竭尽全力赞美值得被赞美的一切。”
“那是你已经有了心上人 ？＇…99down＇”
“我并不被爱神所眷顾。”
“那么究竟是为什么，简，你真想当老小姐吗？”尼古拉斯愈发的不解。
看到尼古拉斯满脸问号的表情，简岚忍不住一笑，接着说：“他无时无刻不以高尚宽容标榜自己。面对我家乡的那些绅士，他看似谦卑实则高傲的去赞美，而让他高傲的凭仗不过是他‘高贵的女施主’凯瑟琳夫人。面对凯瑟琳夫人的外甥达西先生，他却真正卑微，像一条狗一样。”简岚一点儿都不客气的继续说：“明明是贪恋贝内特家小姐的美貌才会想要娶我，却偏偏说怀着一颗感恩的心要补偿贝内特家，伪善的让人恶心，虚假的让人想吐。”
看到尼古拉斯一副被自己刻薄的言辞吓到了的样子，简岚最后加了一句：“他配不上我，所以我不嫁他。”
靠写作赚钱，这最离经叛道的已经被尼古拉斯知道了，所以简岚完全不介意尼古拉斯知道自己更多的恶劣品质，就像她在梅里顿送信那天就跟达西先生翻脸了，也完全不在意以后继续翻脸谈崩不淑女了。
完全的破罐子破摔。
尼古拉斯愣愣的看着简岚好半天，然后突然笑了起来，还是特别开怀的那一种。笑完了，尼古拉斯擦擦眼睛，说：“不愧是尖酸刻薄的贝内特小姐。”说完，仿佛想到了什么，尼古拉斯又问：“听你的叙述，这样的人似乎不会被你简单的拒绝吓退，简，告诉我，你用了怎样的方法？”
听了尼古拉斯的话，简岚眼睛一亮，压低了声音说：“我狠狠的踢了他两脚。”
“背着人的地方？在不需要你‘温柔娴静’的场合？”尼古拉斯满脸兴味的问。
“不愧是小心眼儿又记仇的见习编辑先生！”简岚爽快的承认，还毫不吝啬的夸奖了尼古拉斯。
“痛快！”尼古拉斯说：“那位先生一定呕的要死。”
“绝对比你能想象到的程度要深！”简岚加了一句。因为我没有告诉你我踢的是哪个部分……
虽然尼古拉斯和简岚两个人的表情一直相当的丰富，可是他们的声音都压得很低。所以在关注着他们的人都非常好奇究竟两人在谈论些什么。
“尼古拉斯一向最健谈，最会逗女孩子们开心。”先生A感叹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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