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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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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转对蒲涵双:“从家里带来鸡汤,给阿妩喝,补补身子。”
  蒲涵双脸色和悦的点了点头,往病床边的桌子移去,桌面搁了一只保温瓶。
  翟瑾瑜朝她露着灿烂的笑脸:“老鸡炖红枣及滋补药材,特意给你炖的,出了那么多血,得好好补补,等你出院了,让你妈每天给你炖鸡汤。”
  看着翟瑾瑜关怀的笑脸,唐心妩嗡了嗡唇,“谢谢爸。”但因为刚才喝了刘嫂弄的粥,还饱着,便说。
  “妈先放着,才吃过粥,有点饱,一会我想喝的时候让刘嫂弄。”
  蒲涵双顿住正拧开瓶盖的动作,转头看她,便说:“那行,一会想喝,让刘嫂倒给你喝。”
  唐心妩朝她点头。
  翟瑾瑜并没有因为唐心妩提及离婚的事后,而心情大受影响,依旧如以往的脸色,甚至比以往更和悦,态度更和谒。
  翟瑾瑜在病房内呆了一阵子,为了不影响唐心妩休息,便离开了。
  两人离开前,蒲涵双独自停留了片刻解,她有话要独自对唐心妩说。
  唐心妩看着站在跟前的母亲,了然母亲要说什么,但她没有开口点明,而是等着母亲先开口。
  “阿妩,我留下来想必你也猜到原因了,其实妈真的不赞同你离婚,女人哪个不受气的,但受气也还是正牌。”蒲涵双看了唐心妩一会,便点明留意。
  唐心妩听着母亲的话,不由的叹一声:“妈,如果没有幸福而言,正牌坐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语气也是淡淡的。
  “阿妩呀,你要想想,你不是十七八岁的姑娘,你现在是有两个孩子的母亲,你离婚想找什么样的家庭,能好过翟家吗?再说,两个孩子你忍心看着他们没有妈妈在身边。”
  唐心妩看着脸上保养极好的母亲,目光淡淡,良久才说:“妈,离婚后我带着孩子不准备结婚了。”
  蒲涵双冷嗤一笑,看她的目光顿时流转讽刺:“你想离婚带走孩子?你以为翟家会同意让你带孩子走吗?纵使翟逸辰再怎么混蛋,再怎么不喜欢两个孩子,但终究还是他们的骨肉有,有钱有势的翟家不可能允许血脉让一个女人带走。”
  蒲涵双说的,唐心妩怎么会不明白,但那是孩子是翟家骨肉的前提下,可两个孩子并非是翟家的骨肉,他们又如何能忍的了。
  其实她并不希望把一切捅破,弄的大面脸面不存,如果能平静的解决,她希望和平离婚。
  可是她的这种愿望实现起来非常渺小,渺小到她看不到一点希望。
  蒲涵双看着低垂眸眼的唐心妩,以为她的提点起到作用了,语气也放柔起来。
  “阿妩,妈知道这些年你过的不容易,但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们就忍忍,等孩子大了,一切都好了,而且阿辰终有一天会回头的,你公公说的没错,阿辰在你出事后,整个人很焦急,从这可以看出,他心里不是没有你。”
  唐心妩抬睑,目光不明的望着蒲涵双,始终一语不发。
  蒲涵双也不理会她的目光,毕竟多年母女没有什么互动,见话已带到,也起了作用,便说:“好了,我该说的也说了,你公公还等着我,我先回去了,每天妈都会炖鸡汤过来,你自己多注意点。”
  她看了唐心妩两眼,见她没有其他反应,叹息一声,转身,拿着名牌包,优雅离开。
  看着母亲消失的方向,唐心妩无力闭上了眼,心头凌乱如麻。
  离婚这事虽然说出了口,但是进行起来,比想象的要困难。
  她并不希望因为离婚将大家的脸皮撕破,毕竟翟瑾瑜待一直不错,而且母亲和逸天跟她有割不断的血缘,撕破了,再见面就变的难堪了,纵使她可以不见翟逸辰,但不可能不见母亲和逸天。
  这场离婚战是一场艰难的战争,同时又是持久战。
  突然她头痛了起来,痛的眉头拧紧,不由的伸手扶了扶额头,而她的这动作,表情正落进了推门而入的邵博寅眼里。
  邵博寅依旧是穿着大马卦,脸上带着口罩,但这样的行头,依旧难掩他身上的贵气及优雅。
  唐心妩睁开眼睛,是因为听到响动,张开眸子入眼的包裹的严实的医生,还有个护士。
  目光有点迷茫。
  两人站在她的跟踪前,护士说明来意:“我们来检查一下你背后的伤势。”
  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怔了怔,她背后还有伤势?怎么没多大感觉。
  也许看出了她眼里的迷惑,护士又是解释:“你背后有撞伤的地方。”
  “哦。”她呆呆的应了一句。
  然后目光落在了一旁始终未说一句话的医生身上,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到这医生看她的目光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妥。
  因为她对上他的目光时,有一种情愫,那种情愫她觉的有点怪异。
  但片刻,他的目光变成了,没有任何情绪的,有的只是平淡及冷漠。
  她有所了解,医生的目光从来都是都是冷漠平静的,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救人吧!
  但想到自已撩起衣服,让一位陌生男人察看自已背部,便迟疑了,虽然对方是医生,但她还是感到难为情。
  她看着护士,又看旁边的看不清脸面的邵博寅,目光里透着迟疑。
  护士也看出了唐心妩的心思,但还是催迟了一声:“转过身。”
  唐心妩没动,目光却落在护士身上,吞吞吐吐的说:“那个能不能只有你看?”
  护士看了看一旁的邵博寅,只见邵博寅蹙了蹙眉头,便说:“我不是医生,这位才是医生,得他看了才能确定伤情怎么样。”
  她蹙紧眉头:“我的主治医生不是白医生吗?”怎么又多出一位医生了?
  护士的眼角弯了弯,应该是笑了,接着很耐心解释着。
  “白医生是脑科医生,这位是骨科医生。”
  这样的解释倒是清楚,不同科室自然医生不同。
  可这依旧让唐心妩心里别扭,没有翻身的动作,不愿转身撩衣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着。
  一句不吭的邵博寅倒是闲神气定,居高临下的将唐心妩所表情纳入眼里,同时,眉宇之间透着淡淡的笑意,看样子心情好似不错。
  倒是一旁的护士有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是催促唐心妩还是等待?可是没接到邵博寅的指示,她也只有缄默着。
  对峙了几分钟后,邵博寅才转头朝护士使了个眼色,领命的护士弯弯下腰,语气温和的说。
  “你应该转不过身子,我帮你吧!”
  说话间,手搭上了唐心妩的两侧膀臂,开始用力,唐心妩现在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
  衣服撩起来了,唐心妩只觉的脸上火辣辣的热灼,倏地,背部传来滚人的温度。
  她感觉出来,那是一只手,应该是医生的手。不是看吗?为什么要摸?
  她突然带着反抗的念头,抖了抖肩,大动作的牵动了身子,脑后传来一阵痛疼,疼的她吡牙裂齿。
  “别动。”护士的制止声。
  “不是看吗?干嘛摸?”她的声音带着疼痛的尾音,而且这医生也太奇怪了,至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讲,不会是哑巴吧!
  站着的护士抹了一把汗,接到邵博寅的眼神,才说:“需要确定你的伤处痛的情况。”
  唐心妩迟疑片刻又说:“我感觉没事,躺着的不觉的疼,擦点药酒就好。”
  “这要是感觉出来,还有骨科医生这职业?好好配合,别动来动去的。”
  护士的语气突然凌厉起来,唐心妩被训斥后,倒是老实了许多,可是心头依旧怨念。
  不动了,片刻,刚才滚烫的温度再度袭上她的背部,灼的她心生不安,那只手像条蛇般,一直漫延而上,手腹传来的热度,源源透进她冰冷的肌肤上,让她产生了道不清的感觉。
  “都不会疼,应该没事了。”她实在等不下去的说。
  突然,那只温热的手顿在一处,下一秒那处传来疼痛,“唔……”
  “很疼?”护士问。
  “刚才那个地方有点疼。”唐心妩有点难为情的应了一句,刚才她竟然说不疼。
  话落,那处再传来一阵疼痛。“对,就是刚按的那个地方。”她继续说。
  “这是伤处,四处於黑,如果不及时治疗,会带来风湿后遗症。”护士解释。
  “哦。”这声,明显小了。
  想到她刚才不配合,还说没事,就有点自打嘴巴的感觉。
  可是想到被一个陌生男人摸自已的身体,唐心妩真的放不开来。
  可是也被看了,摸也摸了,再动就变成没事找事了,不反抗的,任由那男医生摸来摸去的。
  一翻折腾后,检查终于结束了,唐心妩转好身体,瞪向站着的男医生。
  她发现男医生迎视她的目光,那目光淡淡的,若无其事的样子。
  唐心妩心头除了鳖屈,还有无奈。
  “差不多检查完了,你这伤口,需要再擦药酒,不能间断。”护士说。
  唐心妩嗯了一声,瞪向邵博寅的目光不仅有怒言,还有狐疑。
  滞了滞良久,她便问了:“护士小姐,为什么你不是医生,能知道医生要说的话?而且从头至终,这位医生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这话一问,护士顿时僵滞了,她该怎么回答?
  不知如何回答,不由的看向邵博寅,唐心妩蹙眉:“有什么难言之隐?”
  护士口罩下的脸突然板起:“给你检查,你叽叽歪歪做什么?难不成医院还会吭你不成?”
  语气凌厉。
  唐心妩被这般一训斥,怒看一旁一直不言的某人,良久说了一句:“难道他是哑巴?”

  ☆、她没有能让他花心思接近的地方

  护士听完唐心妩的话,额间飘过乌云,哑巴?
  眼神往邵博寅身上飘,戴着口罩一语不发的邵博寅,目光幽深的正凝望着唐心妩。
  因为带站口罩,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护士猜一定忍俊不禁又或是乌黑。
  唐心妩同样是看着邵博寅,这样的对视下,她发现他的目光深邃,如同深海,幽幽沉沉,一种熟悉感悄然爬上心头。
  秀眉微蹙,为什么他的眼神这么熟悉?哪里见过钹?
  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再定睛打量。
  邵博寅一动不动的将她的表情纳入眼底,目光从深邃变的意味不明。
  正在两人对峙时,一旁的护士脑中转呀转的,突然一主意跃上心头,清了清嗓子,“这几天医生感冒,喉咙不舒服,讲话困难,便由我代讲,而我是医生的助理,自然明白医生所要表达的意思。银”
  这样的解释虽然有些强牵,但此时也是最适合的借口,以至唐心妩看着向邵博寅的目光已消除了几分怀疑了。
  “哦。”她低低的应了一句,然后垂了垂眸,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邵博寅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转头朝一旁的护士使了个眼色,这一切,唐心妩没看到。
  “你现在头部感觉怎么样?”护士在邵博寅的示意后问。
  唐心妩的视线移回到护士身上,然后再到邵博寅身上,然后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转移着。
  半响,她才应了:“刚才白医生来了都跟他反应过了,就是头晕。”
  “好好休息,不要过多思虑。”护士接着说。
  唐心妩应了一句,好。接下来便是沉默,唐心妩又见两人没走,邵博寅一直盯住她,盯的她发毛,想到他的目光给她熟悉感,压不住好奇心的问了一句:“我们在哪里见过?”
  邵博寅的眉宇突然蹙了一下,瞬间就恢复原样,没有回应,深深投去一眼,转身,往门口走去。
  看着桀傲的背影,高傲无礼的态度,唐心妩眉心蹙的更紧,这医生怎么这样?
  不过这种对待曾经似乎有过,于是生气的同时,脑中也开始在寻思。
  突然,似曾相识的际遇跃上心头,渐渐形成某时,某处,某人的画面。
  没错,邵博寅的目光也是这样的,而且他的态度也曾傲慢无礼。
  怎么会这么相像呢?
  唐心妩纳闷着,但是并没有往医生就是邵博寅的问题上想去,因为她知道,邵博寅那种高傲,又有身份地位的人不可能在她说出那样的话后还来纠缠。
  她没有能让他花心思接近的地方,他那样的身份地位,配上俊雅的长像,一大堆名缓淑女等着他挑,又怎么会为她一个为人妇而有孩子的女人费心呢?
  唯一能解释的,便是医生和邵博寅有血缘关系,所以才会给她似曾相识的感觉。
  对,应该是亲戚关系。
  ************************
  说到翟瑾瑜,从唐心妩的病房出来后,直往翟逸辰的办公室杀去。
  翟逸辰正低头批改文件,听到门‘砰’的一声开了,正要怒斥进来的人无礼时,抬头看见父亲一脸黑容,所有话语消弥于喉口。
  “你怎么来了?”在翟瑾瑜站在办公室中央时,翟逸辰问出了口。
  板着乌黑脸的翟瑾瑜大怒:“昨晚为什么没有去陪阿妩?”
  说到昨晚,翟逸辰心头闪过一抹暗光,但仅眸间,他恢复平色,“昨晚我有应酬,喝多了。”
  翟瑾瑜板着脸冷哼一声:“是真去应酬还是借口?”
  “现在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
  翟逸辰淡淡的应道,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一下身了。
  这样的态度让翟瑾瑜更恼火,跨步向前:“阿妩都提离婚了,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啊?”
  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翟逸辰怔了怔,她醒了?想到这,倒是松了一口气。但听到她提离婚的事,皱了皱眉头。
  “四年了,这四年你怎么对待孩子和阿妩的,我看在眼里,可在这四年里,阿妩半句怨言都没说过一句,但是不说,不代表她不介意,她只是在给你机会,而你呢?变本加厉,自已惹上的女人竟然祸及到阿妩,让她差点命都丢了。是个木头也有死心的时候,她现在心灰意冷了,如果你再不好好表现,这段婚姻迟早灭亡。”
  翟瑾瑜在翟逸辰没有回答前,开始给他说理。
  听着翟瑾瑜的训斥,翟逸辰嘴角泛起阴冷的笑意:“灭亡便灭亡,我又不是娶不到老婆。”
  这种满是不在意的态度,更惹的翟瑾瑜瞪大眼睛,双手撑在了桌面。
  “你……,我知道你要气我,可是婚姻的事,是终生大事,如果你错过了这段婚姻,往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听着父亲的指责,翟逸辰大笑:“后悔?那么你后悔了吗?”
  翟瑾瑜没想到儿子的会把问题丢回给了他,瞬间脸色转成猪肝色,手指因气怒成颤抖的指着翟逸辰,“你……”却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来。
  翟逸辰突然张大瞳孔,甚至眼里的血丝泛了出来,“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后悔,我又怎么能后悔呢?”
  翟瑾瑜看着目光充血的儿子,清楚他母亲的死永远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如果这根刺不拔掉,他永远都不能正常的生活,最终也会失去阿妩。
  当初让阿妩嫁给他,就是清楚阿妩是个识大体,善解人意的孩子,她的性子是最适合不羁性子的儿子。
  男人有了事业自然需要应酬,应酬免不了出入欢乐场所,在这种情况下,就需要一位善解人意的妻子做后盾,男人家庭好,事业才能兴旺。
  他以前经历过的悲剧,不想在儿子身上重演。
  所以,解铃人还需系铃人。
  儿子心里头的那根刺必需要拔去,拔掉这根刺的人,就是他。
  收回半空中的手,转身,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目光瞬间平静,经历过苍桑变化的脸,也像太阳西落般缓缓暗沉下去,幽沉的声音也随着而来。
  “其实当时的情况跟你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如果你妈不那么极端的话,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翟逸辰始终坐在办公台的张椅了上,充血的眼睛恢复平静,冷漠的看着父亲。
  “不同?你婚情,我也婚外情,这又会怎么不同?”
  语气轻蔑。
  翟瑾瑜也没在意他的指责,依旧幽幽的叙说:“那时,公司刚刚开创,为了让公司尽快发展起来,我每天出去应酬,为了拿到一张订单,酒桌上免不了要喝酒,这种喝酒不是一般的喝,而是一杯接一杯的喝,最终我喝到胃出血,其实这不算什么。更重要的是陪客户,自然要出入那些娱乐场所,一开始我是规规纪纪,没有沾花惹草,但是你妈却认为我变坏了,开始胡搅蛮缠,每次只要我晚一点回家,她就开始闹,甚至找到我应酬的地方去,搞的我颜面尽扫,常因为她的蛮缠,丢了好几张大单,我没办法忍下去了,于是才会有后来的出轨,如果当初她不是那样偏激,我也不至于做出后来的事。”
  翟逸辰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上了烟,他身边弥漫着浓浓的烟雾,目光深幽,悲痛。
  “你不要把一切责任归到我妈身上,你做了对不起我妈的事就是做了,我妈为何会胡搅蛮缠,还不是你不能让她有安全感,如果当时你能耐心的打消她的疑虑,也不会让她越来越偏激。”
  在烟雾中,翟逸辰的目光突然变成犀利如刀,揪准的要点,是一针见血。
  翟瑾瑜叹了叹道:“是的,当时年轻气盛,也没想周全,所以才会有后来的悲剧。我不想让你走我的旧路,阿辰,阿妩是个好女子,这四年她从没管过你的绯闻事,甚至没闹过,这样的女子你要上哪儿去找?”
  确实,这几年唐心妩除了隐忍还是隐忍,从来没干涉过他的事,但正是因为,让他觉的她对他的感情并不深,他宁愿她闹,这样起码让他的心好受些,但是没有。
  她从来只是冷眼旁观,冷漠的让他想撕破她的冷静,看看冷静表层下究竟他占的位置有多大?
  可是当他撕开后,得来的是重重一击。
  翟逸辰的不语,让翟瑾瑜明白,他的话引起了儿子的触感,继续说:“阿妩刚才提出离婚的态度很坚决,但是后来在我的劝说下,暂时她不会再提,这段时间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好好把她拉回来吧!”
  翟逸辰吐出嘴里的烟圈,透着烟雾看向翟瑾瑜,那目光像是在算计着什么?良久,从他口里传来一句。
  “要我把她拉回来也不是不能,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翟瑾瑜身子靠在沙发的垫上,突然正了正身子:“什么条件?”
  翟逸辰嘴角噙着冷笑。“你跟蒲涵双离婚,我答应你所有要求,永远不会跟阿妩离婚。”
  翟瑾瑜脸色顿变,两手气怒的捶了捶沙发,“你这是什么交换条件?”
  “如果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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