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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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注意到身上的视线,邵博寅目光转落回唐心妩脸上,见她噘着红唇,一副吃味的样子,嘴角的弧度更弯了。
“跟一个小孩吃醋,羞不羞?”邵博寅嘴角噙着开怀的笑意。
被看穿了心思,唐心妩脸上一阵羞赧,但还嘴硬的顶了一句。
“才不是。”
声音娇嗔,有种撒娇的味儿,邵博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伸手将蹲着的她揽起到他身旁的椅子上。
“脸上都写着了,还嘴硬。”
目光温柔。
唐心妩在他动手揽她时,才发觉两人的亲密,突然就没有声音,低下头。
欢欢看着低头神情肃穆的妈咪,以为妈咪真的是吃味了,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摇了摇唐心妩。
“妈咪,我告诉大叔你不是巧克力,不好吃的。”
唐心妩在女儿说完后,脸上一僵,愣愣的,脑子思索着女儿话里头的意思,片刻,她再次惊悚的抬起头,看向一旁的邵博寅。
只见他的目光是直勾勾,赤裸裸,完全不掩饰他内心的想法,唐心妩脸突然轰地红了。
狭促的低头,邵博寅也不容她逃避,再次握住她的手,唐心妩像触电般瑟缩回来,可敌不过他的力气,挣扎几下,依上被他死死的握住。
她只得抬头瞪他,可是触见他眼里的深意,瞪的力度也是苍白无力。
在两人视线交流时,她的手上传来更大的力道,紧紧的被握住。
躺在邵博寅怀里的欢欢转着乌溜溜的大眼,在妈咪和大叔身上打转着。
大叔和妈咪好奇怪,刚才跟大叔说妈咪不能吃的,可现在大叔的眼神更像是要把妈咪吃掉似的,而妈咪又是一副又羞又气的表情。
欢欢从来没见过妈咪这种表情,也很少接触其他男子,完全不懂的两人的意思。
只是懵懂的看着,但想到妈咪不赶大叔走,心头就乐开花。
******
欢欢因为烧过了三十八度五,还是要打针,打针时,欢欢哭的天昏地暗。
“爸爸抱紧孩子,妈妈帮忙按住孩子的手。”打针的护士看着拼命挣扎的欢欢说。
唐心妩听到这话,也无暇去纠正护士的话,双手按住欢欢乱挥乱甩的小肉手。
邵博寅则是紧紧的抱住欢欢,柔声哄着:“欢欢乖,一会就好了。”
“我不打,我不打。”欢欢哭喊着。
只是在她哭喊时,护士的针头已经插进她的血管里了,一声更大声的哭叫。
让邵博寅脸色一沉,对着打针的护士斥责一声。
“你能不能轻点。”
护士看出邵博寅散发着一股王者气度,又听见他沉冷的呵斥,手中瑟缩一下,针头竟然有些歪了,欢欢又是大哭。
唐心妩看见了护士手里的变化,转头制止邵博寅:“你安静点,干扰护士更难打好。”
听见欢欢大哭的邵博寅,蹙紧眉头正要再呵斥护士,但听见自个被某女人呵斥了,快出口的话全消于喉口了,阴着脸色盯住护士手中的动作。
护士战战兢兢,尽量放轻动作,在两人的注视下,终于完成,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邵博寅要了一间VIP房,带着母女去里头等药水滴完,唐心妩不想开房间浪费,提出在公共区里等,可邵博寅无动于衷,硬是带着母女俩进了VIP病房。
欢欢在白色的病床上,因为哭累了,贴上床后,上眼睑粘住下眼睑了,片刻散发着均匀的呼吸。
放下欢欢后,邵博寅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他转身出去接电话,只留唐心妩在病房等候着。
因为午饭后没有休息,一翻折腾后,她渐感疲惫,受伤后的体质比以往更加不好,所以坐在椅子上时,她的双眼一个劲的粘合,最后抵抗不住,磕在欢欢的床头边,合上双眸。
邵博寅讲完电话走进病房,看见的便是母女俩安静的散发着均匀的呼吸。
肃穆的脸瞬间柔了几分,轻轻的带上门,脚下的步子放的十分轻。
走到唐心妩跟前,看她安静的睡颜,眸皮下有淡淡的疲惫。
他的眸色闪过一抹幽沉,伸手拔开挡住睡颜的发丝,沉吟片刻,然后弯下身子,一把抱起她。
这个动作,自然惊醒了唐心妩,睁开眸子的她,见被他抱在怀里,恍恍忽忽的问:“你抱我去哪儿?”
邵博寅低头,扫她一眼,“上床睡觉。”
简短有力,但细捉下,就能发现里头隐隐透着暖昧味。可是唐心妩太累了,丝毫没有心思往里头想,靠在他的胸口,任他抱。
他动作轻缓的将她放在另一张病床上,再给她盖上薄被,在她耳旁低吟:“你睡,孩子我看着。”
“嗯。”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
望着她安静的睡颜,邵博寅凑过脸去,轻轻的在她的唇边轻喙一口,动作微乎其微,没有惊醒睡中的人儿。
只是这样的偷吻,愈发撩起他压在心底对她的渴望,为了平息心底的火,他起身走到窗口,掏烟。
但是想到房间里的母女,硬是压着把烟塞回了裤袋里。
***********
唐心妩醒来,是因为耳旁隐约传来说话声,张开眸时,看见护士对着邵博寅说话。
她从床上坐起,才发觉自已睡了好久,再转看女儿,药水已经滴完了,针头也拔了。
她的动作虽然很轻,但还是引起了邵博寅的注意,他移过视线。
“醒了?”低沉淡淡的声音,十分的好听。
唐心妩点了点头,“嗯。”
“欢欢药水打完了?”说话间,她掀开薄被,下床。
“打完了。”邵博寅说,然后转对护士说:“你出去吧!”护士点头,离开,离开前,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唐心妩。
唐心妩下床后,来到欢欢跟前,手摸向她的额头,不烧了。
“我送你们回去。”邵博寅在她身旁,接着弯下身子,抱起还在熟睡的欢欢。
唐心妩看着他弯腰的背影,想到他一下午都在这儿陪着,便说:“我带孩子回去,已经耽误你太多时间了。”
邵博寅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用欢欢的外套裹好小人儿,往门口走去。
“愣着做什么?”到门口,转头看见唐心妩没有跟上来,不咸不淡的催促着。
唐心妩见他意志坚定,也没再坚持,迈开步子跟上去。
只是从医院到家,两人之间变的沉默,开车的邵博寅偶尔透过后座镜看她,只见她低垂着眼睑,一副沉思凝重的样子。
他凝着眉宇,目光幽深的望着前方,亦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神色。
到了金地格林,邵博寅下车从她手中接过还在熟睡中的欢欢。
“我抱上去就行。”唐心妩手中一空后,将双手不由的伸了过去说。
抱着欢欢的邵博寅,看见唐心妩伸过来的手,蹙起了眉头,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淬染了凌厉。
不悦的情绪十分明显,以至唐心妩伸在半空中的手,在面对他凌厉的目光,心头畏惧的慢慢垂了下来,低下头。
在她低头的同时,邵博寅迈开步子,同时丢了一句话:“负责按电梯。”
唐心妩咬了咬唇,迈开了步子跟上去。
打开家门,唐心妩弯腰换鞋,因为家里没有男性,所以唐心妩没有准备男士拖鞋,她换发鞋后,起身说。
“没有男士的拖鞋,孩子给我,我抱进去。”
“难道也不请我喝一杯水,就赶我走?”邵博寅这次没有忽视她,而是说了一句邀功的话。
今天刘婶正好请假回去看老伴,家里就只有她和孩子,对邵博寅突然的到来,她有点不适。
但人都这样说了,唐心妩赶人的话实也说不出口了。
“那你穿我的拖鞋吧!”她即时把拖鞋从脚里换出来,递到他的脚边。
邵博寅低头看着那三十七码的鞋,他的四十几码的脚,能穿进去?
最后,他抱着欢欢站着褪去鞋子,然后将穿着白色袜子的脚直接踩在地板上,淡淡的说:“房间在哪儿?”
唐心妩看着他的举动,有瞬间的愣怔,在他的问话后,才晃回神。
穿上棉拖往里头走,带着他来到欢欢的房间里。
******
唐心妩从欢欢的房间走出来,看见邵博寅站在阳台上,背对着她,正在讲电话。
她转身去倒水,待倒水回来,邵博寅已经收了电话,从阳台走了进来。
“随便坐。”她对他笑着说。
邵博寅踩着袜子,步伐优雅的走到沙发边,坐下,然后双腿交叉,转头看她。
唐心妩被他这么一看,狭促感再次泛了上来,为了把拔开这种气氛,将手的水递到他跟前。
“今天谢谢你了,请喝水。”
邵博寅看着她递过来的水,并没有接,只是眼色深深的凝望着她。
被看的不自在,唐心妩只好将水杯放在玻璃台面,发出‘咣’一声。
正当她直腰移离一段距离时,她的手突然多了一道温热,下一秒手上传来一道力,她的身子往那道力的方向倒去。
她落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正当她想挣扎时,耳旁传来低沉的声音。
“跟我一定要这么客气?”
她顿住挣扎的动作,抬眸,在他深邃的眸子里清晰看到她的倒影,披头乱发,眼神迷乱。
如此近距离下,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轻轻柔柔,呼的唐心妩意乱情迷,躺在他怀里的身,从僵硬渐渐变的柔软。
突然,邵博寅的头压了下来,唇复在她的红唇上,轻轻的吮吸,然后慢慢撬开她的双唇,往里探去。
唐心妩被突如其来的吻,弄晕了头,只觉的浑浑噩噩,承受着他的索取。
邵博寅感到怀中的人柔顺,也开始大胆了,直接将她压在沙发上,动作有些急促的在她口里吸取甜蜜,两条香丁交缠于一起,两人气味相融,分不出你我。
只是这样的吻,满足不了邵博寅压在腹部的欲望了。
☆、这是一种变相攻掠
身下温软的玉体,刺激着邵博寅身上的每根神经,积压在腹部的欲火已经开始嚣叫,所以这样的吻只能是望梅止渴,难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望梅止渴的后果就是越看越渴,渴的难耐难挡,骨节分明的大手往身下的人儿某个突起的地方探去。
今天唐心妩穿的是V领的薄毛衣配牛仔裤,他的手触摸到的只是隔着衣服的柔软,从来没有这刻让他痛恨衣服,阻挡了他想摸的,烦躁的一把捋起她紧贴的薄毛衣,从腹部往胸口捋起,动作粗暴。
他的唇从她娇唇移向她的颈部,一边索取芳香,一边用双手去解开自已身上的缚束。
唐心妩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搅的情迷意乱,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当金属器解开的声音传进她耳膜时,像被一道雷劈中了,整个人开始清醒铋。
下一秒,她清楚的感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用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虽然除了新婚夜那晚经人事,这四事未曾经过人事,但她还是明白那硬邦邦的是什么?
又惊又羞的拿着双手推移身上的男人,“别这样。”
声音沙哑南。
沉迷于她美好的邵博寅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埋在她的颈部,当撑满整个杯罩饱满、白晰如雪的浑圆跃进他的视线时,动作愈发急促及粗暴。
唐心妩感到身上的男人越来越急的动作,她惊慌的抓住他散开衣服的肩膀。
“你放开我,别这样。”
声音已经转成了哀求。
“这种时候你让我停下,耍我很好玩?”邵博寅沙哑又低沉的声音沾满危险。
话落,再次伏在她身上,啃咬着,惹的她又急又难受,急的扬手乱捶他的背部一通,脑子里想的是怎样让他停手,急的顿时便口不择言起来:“你想搞婚外情,可我不想,因为我爱我丈夫。”
唐心妩知道,一个成功的男人通常都是自负的,自负到无法忍受向女人求欢时,听到对方说出心有所属。
事实恰恰如此,所以,这句话成功的刹住了邵博寅所有的动作,他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发出粗喘声。
听着他粗喘声,唐心妩心头杂乱,双眼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她的胸口也起伏变化着。
突然胸口传来一阵疼痛,“唔”她低吟一句。
低头一看,邵博寅竟然狠狠的咬住她的左胸,那力度,狠度疼的她呲牙裂齿。
似乎解气了,他松开了牙根,才直坐起身,浑身戾气的他,衣服凌乱,衬衫开敞,露出精壮的胸肌,裤腰处的金属皮带松垮垮的散开,这样的着穿和他生来俱有的优雅相结合,顿添不羁的质感。
看着邵博寅一语不发,手往裤袋里掏出烟盒,点着一根烟时,她趁机坐起身,往沙发一角缩去,低头整现被他捋起的毛衣。
空气中,顿时烟雾缭绕,整好衣服的唐心妩抬眼看去,隐在烟雾缭绕的侧脸,紧绷坚硬,额头垂下来的发丝挡住了眼角尾处,但从他急速抽烟的动作来看,心情很糟。
她无法顾及他的情绪,伸腿下地,移离他一段距离。
“今天谢谢你的帮忙。”
客套冷漠疏离的语气,引来邵博寅的转头,正面的对视,她看清楚了隐在迷蒙烟雾中的眼神,有爆怒,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嘲讽,更有幽深到让人畏惧的寒光。
“我进去看孩子。”她畏惧到了想要逃的冲动了,扯了个借口逃离,于是也不管他做何感想,转身往房间去。
望着她几乎是落跑远去的背影,坐在客厅的邵博寅,脸色阴沉,眸神变的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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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欢欢房间的唐心妩,心还砰砰的乱跳,同时,胸口来传来疼痛难挡的痛。
她走进卫生间,站在浴镜跟前,撩起毛衣,浴镜上露出凝固着死血的伤口,伤口又深又血肉模糊,可见用了力咬。
邵博寅果真是狠冽之人,不是她能惹的。拿起毛巾忍着疼痛开始清理伤。
当她清理完伤口后,回到客厅,客厅里已经没有邵博寅的身影了,玄处那双唯一的男士鞋子已经不见踪影了,她茫然又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坐回沙发上,陷进入深思。
有身份地位有家室的男人,她惹的起吗?她是个有夫之妇,有两个孩子的女人,撇开丈夫不说,她也不能做出不道德的行为影响到孩子。
不可否认,邵博寅是龙中之龙,有魅力事业有成,身上有着许多女人趋之若鹜的光环,可是正是这样的男人,她沾不起。
对于他今天的帮忙,或许是因为喜欢孩子的缘故,又或许是她曾经拒绝过他,这是一种变相攻掠的手段。
说实在的,从学校到医院,身为父亲才会做出来的举动,也是这四年里,她唯一一次不是一个人带孩子到医院,说没触感动那是假的,特别看到是他安慰欢欢,斥骂弄疼欢欢的护士时,俨然他就是欢欢的父亲。
那么真实,那么有爱。
可是这一切并非现实,当一切过后,会让她的生活陷于更大的不平静。
已经够乱了,她不想生活变的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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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唐心妩家的邵博寅,坐在林肯车里吞云吐雾,从唐心妩家到车里,已经抽掉了半包烟。
靠在车椅上,仰起了头,目光落在了高楼处,手里的烟一下一下的浮动着。
半个小时后,一辆加长林肯驶出了金地格林的关卡处。
华灯初上,加长林肯驶进了阴明山的别墅区,最后停在别墅区里带着江南风格的别墅前。
车里出来的是邵博寅,他关好车门,往屋里走去。
“少爷回来了。”从厨房关口走出来的佣人杏姨喊了一声。
一身家居服的季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上翻着校学带回来的杂志,听见杏姨的声音,抬眼望去,看见儿子一身清雅的走进来。
“妈,还没开饭。”他走到季卉对面,往沙发上坐去。
“正等你呢?”季卉说,同时放下手中的杂志到一旁的杂专堆上。
季卉一脸素净,依旧乌黑的头发在后脑挽起个发髻,优雅端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知性气质,这和她的职业有很大的关联。
她是大学历史系教授。
“爸呢?”邵博寅双腿交叉,身子陷入沙发中。
“你爸手下的孙子摆满月酒,被邀去出席了。”季卉说这话时,目光一直盯在他的脸上。
可是邵博寅似乎也没有任何发现,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季卉接着说:“你爸今晚其实不想去,但是人情过不去,没法子,想想也是,你爸手下年纪比他小,都抱孙子了,让你爸这个快退休的领导面子往哪儿搁,人家凑一块,都是孙子长孙子短的,唯独他口气硬不起来。要是我,也不想去。”
季卉说到最后,多了无可奈何。
邵博寅一边听着母亲的话,一边从身上掏出烟盒,取了一根烟放进嘴里,正准备点火时,季卉一个上前,伸手抽掉他嘴里的烟。
“你现在准备生孩子不能抽那么多烟,会影响下一代健康。”季卉一脸气恼的将手里的未点的烟丢进垃圾桐里。
邵博寅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打火机,一副认真听说教的态度再次陷进沙发里。
季卉重新坐回刚才的位置,“别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阿寅,你现在不小了,三十三了,你现在不生想等到什么时候?年纪大生的孩子也不够聪明,我看的出来,婧宁在在减少演出就是准备要孩子。”
邵博寅一副理解的点头:“妈,孩子的事你不用担心,今年一定让你抱上孙子。”
可是这样的打保票并没有让季卉松懈这个话题。
“今年?三月都快过去了,如果现在怀也要明年才能抱……”说到这儿,季卉突然顿住,似乎想到了什么,下一秒瞳孔张大:“是不是已经怀上了?”
邵博寅看着母亲期盼的目光,滞了滞,说出两个字:“不是。”
季卉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既然没怀上,就不要敷衍我。”语气十分气恼。
邵博寅面对母亲的不悦,保持缄默,扯过话题转移:“开饭吧,等饿了。”
可是并没有把季卉绕进去,季卉一脸正色接下一个话题。
“我说今天那个唐心妩怎么回事?你带着她到你奶奶跟前是什么意思?阿寅,你一直洁身自爱的,妈可不想看到你中途变的跟外头那些男人一样,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
季卉是大学教授,一直注重道德观念。
邵博寅一边听着母亲的说教,一边拿起桌上的水杯,“妈,只是巧合而已。”说完,水杯搁在唇边,汲了一口水。
“阿寅你是我儿子,你一个眼神,一个举动,妈都明白你心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