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你说爱我的那天-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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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你说爱我的那天
作者：十二月
我是个成s稳重的男人，她是个爱玩的野丫头。我三十二岁了，她才十八。我有个想过一辈子的女朋友，她交一百多个男友。我现在是她的x长，她是我校学生。
基于以上原因，我不可能陪她玩这种游戏。
“好”
我答应了，我竟答应了！
从此，我的人生与平凡画上不等号。　


游戏
更新时间：2008…7…14　12：19：56字数：1440

　　人多力量大一词现在正在我面前做实体化解说。我看着那片树叶从她肩上落到地上后回头看，刚才那场血腥战乱后的残象已不复存在，十几个人也消失了，连血迹也处理好了。空旷的草地只剩我跟她。还在谁谁谁的报废车排出的废气还没散去。明天叫他换了吧，污染空气多不好啊！　
　　她背对着我，从她来到现在她都不正眼看我。我知道是我错，错得离谱，错得恨不得那当时我就消失在地球算了。这样小肚鸡肠，恩将仇报，脾气怪异个性扭曲的我，留在世上还有什么用呢？对了，没准等会她火起来指不定就在这荒效野领的把我了断了。这也不是不可能，她有那本事，而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那是她的致命伤！她……应该是讨厌我恨我的吧！　
　　她有动作了，要转头了，要看我了。我的心跳了一下，莫名紧张起来。咦，我几岁了？　
　　但是没有，她看着她身侧，只让我看她美美的侧脸，红唇微启“你走吧”然后就走开。　
　　啊，她让我走？她没别的什么要说的？不威胁我了断我？她不怕我把她的秘密说出去吗？好吧，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但有件事一定要跟她说清楚“等一下。”我追上去。手掌上刚受的伤一下一下的抽痛，大概又流血了，我没理，只想追上她。　
　　她听到我脚步声竟也跑起来。不想听我说话还是不想跟我呆了？她以前不是老缠着我在我身旁绕来绕去的吗？我跟她的距离一直拉不近，回想起几个星期前看到她的体育成绩单，汗，要想追得上她，这辈子，下辈子都无望了。可是不追不行，这几天她都没去学校，我不能冒失的去她家，打电话她又不接，又不能托附旁人，这是我跟她的事我不想让人知道，也不能让人知道。　
　　距离在我努力下没有任何转机，我急了。肺里空气有些不够用，但我还是不能停。错过这次不知几时才能再见了。她要是有心，就算同在学校我也不可能见着她。我绝对不是她对手。　
　　胃里一阵痉挛，是我的胃病犯了，每回发病都难受得要命。这次却让我高兴得想尖叫！来得正是时候。又一陈翻搅，我顺势蹲下，一手撑地不手捂着肚子。胃啊胃，虽然你折磨了我这么多年，这次可真是功不可没啊！　
　　我赌了，她丢不下这样的我。　
　　我赢了。咬牙切齿饱含怒气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你又没吃早餐了！”　
　　听也她真的生气，我赶紧收好笑，抬起头让她看我汗流满面痛得苍白的脸，做开口说不出话状。　
　　她立刻心软。扫一下四周，扶我到一棵树下的石头上坐，她坐在我旁边。　
　　我抓住她的手微喘“别，别走。”　
　　她没说话，拿开我的手在她裙摆处一使劲，现成的绷带在我手上包扎。　
　　“对不起”我顺过气来，另一只手揪着她的衣角，至少，她不会甩开我吧。　
　　包扎的手顿了一下，继续。　
　　其实她原不原谅我没关系的，我又不是没朋友。我道歉了，而且我们也没有好到一定的程度。可她的沉默让我没由来心慌。我就是不想她不理我，不想她躲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想吓一下你，要是我知道你那么怕……那个东西，我绝不会那么做的。你，你别躲我。”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其实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向别人道歉的机会太少，不是我很少做错事，平常发火时难听的损人的说得不少。只是我不点也不在意发火对象的情绪，发火对象也从没追究过。火气过后，我也忘了那事。　
　　“你不想我躲你？”她问。　
　　“是”呃，应得这么快不会让她觉得我迫不急待吧！但我没后悔，应该说我没感觉了。因为她笑了。这几天来，烦躁，郁闷，担忧，愁苦全都没了，连胃也没感觉了。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游戏的名字叫L’O’V’E’”　
　　“好”　
　　我竟答应了！

校长上任
更新时间：2008…7…11　19：37：06字数：3102

　钢铁铸就时，要经过时间，火跟铸铁师的用心历练。我的脾气也一样。初中开始，每天上学时一出门，都会有群花痴在我家门外不远处跟我“巧遇”。一开始，对她们只是礼貌性点一下头，几天后我烦了，理都不理她们。可她们还在我身边绕来绕去，就算我没搭一句话她们也继续自问自答。害得我每天早上一起来每一件事就是苦恼怎样打发她们。我是良好家庭教育下的产物，绅士之风是父亲从小要我尊从的。我只能期盼上高中换了学校就不会了吧！我上高中了，开学第一天安静的去学校让我以为我摆脱那些叽叽喳喳的烦人精了。第二天，我看到；天，其实是灰色的。　　　第一次发火，我用我手里的书砸到一个女生头上后，天又变回蓝色的了。那次发火后效果明显，她们都只敢远远看着我不敢上前跟我说话。因为看到她们，我就露出安嘉和的脸，手中的书随时做好准备。久而久之，我养出了脾气，也有了床气。　
　　所以；每天早上起来；我都要无原故发脾气。我尽量早点出门；不想吓到我父母。我很早了；今天要到学校上任；必须在等一下开学典礼前把气撒完。但有人比我更早！我想；她大概昨晚就守在我家。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此刻；我正接受着人生中最大的忍耐极限挑战。对象是霍言颜；跟我吃一碗饭的死党的妹妹。我一直坚信；她是捡来的。　不然性格怎么会相差十万八千里。　
　　“你，滚！”一般女生看到我脾气上来，至少也不敢靠近我一米。霍言颜真的勇气可嘉，若对象不是我，我都要为她的厚脸皮喝彩！从第一次去霍言谨家见到她，这么多年来我没给过她一次好脸色，她怎么就喜欢缠上我了？　
　　“我不嘛！”　
　　这话在我体内产生了强大的反应，一股气一下窜到脑门，像炸弹般轰一声，我听到我的理智被烧得拍拍作响。我双手用力狠劲抓着方向盘，努力克制要掐死她的冲动，深呼吸，别气，别气。她额上被我砸伤的地方绷带还没折，我不能再造孽。虽然她家人也不苟同她的作法，对我伤了她一事还是颇有微词。我不要因为她伤了我们之间的情谊。　
　　我忍忍忍，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粗声粗气让她系上安全带，她以为我妥协了，高兴得忘了她是谁。等她系好，我冷笑，拉过驾驶座上的安全带与她的绑在一起打死结，在她没想明白前我抓起文件袋，车钥匙下车，关门，上锁。冷眼看着车里的她慌乱的想挣脱束缚。　
　　掏出电话，“霍言谨，你不想你妹闷死在我车里就快来我家接她！”吼完我狠狠把文件袋砸向车镜，车里的人噤粟了一下。我背过身，深呼吸十一次气后捡回文件袋，不再看她一眼往前走。　
　　车不能开，我只能打的去。刚拦了辆车，插进口袋的手愣了一下，随即，刚压下的火气咻一下窜出。　
　　司机见我打开车门又不上车有些不耐，“先生，去哪啊？”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啊！”用力甩上车门。火头上的我是蛮不讲理的。　
　　司机被我吓得呆了一下，回过神骂了我一句就开走了。“神经病！”　
　　我退到人行道上，僵硬的掏出口袋所有的钱，十一块钱，是我昨天买衣服后找零的，卡在钱包里，钱包在车里。好，很好，太好了。我抬腿往身旁的垃圾桶一踹，踹出两米远，三三两两的路人纷纷闪躲，向我投来不满的眼光。我抬起头，用鼻子看他们。　
　　现在回家是不可能，走路又太远，十一块钱只能去坐地铁。　
　　拥挤的地铁内，我努力让自己看着文件袋。不然，我会对我前面那身穿西装，脚踏运动鞋的人出手，还有我左边的一个擦了比地铁站的墙还厚的粉的女人，右边那更不像话，全身嘻哈装还带我妈用的眼镜！……我只看文件袋……这文件袋颜色怎么那么土啊，样式也这么难看，一到学校我扔了你。　
　　现在是六点五十四分，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吧！典礼是八点三十分开始，第一次跟学生见面，我不紧张，只是得留个好印象给人家。想起早上的诸事不顺，希望今天能平安度过。　
　　手机有信息来了，我拿出来看，两条。是小兰跟言谨，我先看小兰的。她让我第一天上任，别被脾气影响。我不觉一笑，钟小兰，我谈婚论嫁的女朋友，认识了四年。她是唯一一个不会让我发火的女人，有时跟她说话，听她柔柔的声音，再大的火气我也消得下。我觉到她是为我存在的。我会跟她过一辈子，我想。将手机握在手里，等一下打个电话给她好了。我独自沉醉在美好的未来中，见色忘友的忘了还有个笨蛋的信息没看。　
　　一个叫唤声引起我注意，听起来像是一个女孩要让位给一老奶奶，却让一年轻男子占了。　
　　“你MD没长腿还是没长眼，我让的位你坐得起吗！”　
　　呃，本意是好，但讲脏话可不好！刚好有人下车，车厢里空了一些，我看到了那男人被骂后摸摸鼻子就起来下了车。然后看见了那女孩。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却有一张与年纪不符的脸。刚毅又不失娇柔的眉，有灵气的大眼英气逼人，挺直的鼻子，有型的唇线，很有个性的五官。之所以觉得她只有十七八是因为她身上的校服。灰色短衫外加绿色的小背心，领口处还有红色蝴蝶结，让原来有些职业化的套装显得青春活力。下面是绿色的五分折裙，黑色长袜跟绿色的步鞋。是绿立高中的校服。　
　　她突然看向我，我一时躲闪不及，但若直接别过脸，不是证明我就是在偷看她！所以，我硬是没将视线移开。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一眨不眨的揪着我，其实她的脸最让我在意的是左侧脸上的止血贴跟额角的纱布。我知道，女生最在意的是自己的相貌，再怎样那伤也不会是她自己弄的。那是怎么了呢？我脑子里立刻窜出家庭不幸福倒致的种种。当今社会，弱肉强食的例子在家庭中发生的也不少。　
　　这时，那女孩笔直的走向我，我竟像个小男生看到自己喜欢的女生走过来般紧张起来。呃，太扯了吧！她在我两小步前站定。就这样我已经感到空气中无形的压迫力，眼睛往四处飘了一圈回来，她还看着我，只是焦距有些焕散。车上的人已经对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了。以为我们是认识的吧！呃，也可以这么说，将来我们会认识的吧，毕竟我是她校长。虽然她是晚辈，但基于她还不知道我身份，先跟她打招呼好了。　
　　“昨晚没睡好？”本来我想说你好，在看到她眼下淡淡的青圈便改了口。这也算问好的话啊，周围的人干嘛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她的回答是唔一声后就闭眼靠在我怀里。靠在我怀里！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吧！她就这样随随便便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投怀送抱？绿立的校风这么开放的吗？还是这女孩本身……算了，凡事讲证据是我的原则。低头看那只到我下巴的我的学生，她睡得很放心嘛！真是的，等她醒来我非得给她上一课才行。　
　　车身轻摆了一下，她的上身惯性滑了一下，我下意识伸手去扶了她一下。这个人也是，站着也睡得着，睡得那么熟！车稳了，我手放开，她又滑下去，没办法，我只得就这样圈着她。我一手拉拉手，手里还拿着文件袋，又一只手扶着全身重量都靠在我身上的女孩，虽然她不重，但我为什么要受这种待遇啊！就算她是我学生！就在我快失去耐心时，头顶上广播响起，提醒我要到站了。我轻推她一下想叫醒她，被打扰的她皱一下眉嘀咕了一下，不愿醒来。　
　　“醒醒，到了。”我又摇她，她挥挥手“哥，别打我…”还是没醒。　
　　我盯着她看腕上缠着的绷带好久，轻叹口气，打横将她抱起，走出车站。　
　　照着上次的记忆我找到校长室，现在是七点三十分，大家都还没来。考虑再三，我将她抱到了保健室，那里有床，她还可以再睡一下，等大家来了老师会叫醒她轻轻帮她盖上被单，看她一脸满足的甜笑，做好梦了吗？这想法让我不觉一笑，在困境中成长的孩子总是很容易满足，而且知惜。想起我家小区内的公园常见到的五岁的艳艳也是，双亲离异，她跟她妈妈住，她妈妈要上班，大多时间都她一个人玩。几次后我跟她熟了，每次看到她叫她一声或给她一颗糖她都好开心！　
　　我附近甜睡人耳边，“不管怎样，笑着面对一切就会幸福！”

校长上任
更新时间：2008…7…11　19：42：37字数：1993

　　我再回到校长室时，有个人在门外等候了。全身黝黑的皮肤，高大的身材，一老实庄稼汉模样。从他的制服看，他应该是向威义向教官。　
　　我伸出手，做初次见面的礼仪。“你好，向教官。我是今天来报到的纪子科。初次见面，以后有什么不懂的，请多关照啊！”　
　　他笑了一下，严肃的脸立刻柔和不少。“你好，校长。说关照，是你要关照我们才对！”　
　　“进来我们聊聊怎么样？”　
　　“好啊。”　
　　对谈后，发现他说的跟前任校长，也就是我老爸的熟识，是董事会里的老头说的差不多，都是客气的开场白。“我想了解一下学生跟老师的实际情况。”我抬头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典礼就要开始了。　
　　向教官沉默了一下，打量了我很久。“你听过哪些？安安你知道吗？”　
　　“知道！自称绿立的老大，自组帮派，带头打架，每天到学校却没在教室呆过，每回考试却名列前矛”这也是前任校长跟我说的。他去我家最常说的就是安安怎样怎样，跟谁谁打架，怎样玩弄老师，气跑老师。　
　　“你觉得呢？”向教官问我。　
　　“所以我才问你。”　
　　“老师们来了，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吧！”向教官答非所问。　
　　我还想说些什么，已经有人进来了。　
　　“黄主任，这是刚上任的校长，校长，这是黄主任。”向教官帮我引见。　
　　“黄主任你好。”　
　　“你好，校长。早就听闻校长是人中之龙年轻有为，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哪。”黄主任讨好的笑脸让我联想到古代里太后身边欺善怕恶，心狠手辣的小太监。基于这样的联想，我决定不喜欢他。我看向向教官，他给我安慰式的笑，看来向教官感觉跟我一样。　
　　“黄主任，等一下典礼……”　
　　“校长放心，我已准备好一切，只等校长往台上一站，就可以开始了。”　
　　……打断人说话的没礼貌的人。我讨厌！当典礼的前幕，一大推叮嘱，鼓励，总结的话结束时，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典礼才正式开始，其实只是简单的游园会。在指定地方设些与学习有关游戏，也有舞台，学生的才艺表演，整个绿立，被欢笑声，尖叫声，音响声惯穿。　
　　我让向教官领我到处走走，黄主任不知打哪冒出来，硬加入我们。　
　　“学生们都蛮乖的，刚才开会时我站得腰快直不起，他们却没表现不耐。”并不是前任校长说的因为安安的影响目无尊长。　
　　向教官神秘兮兮的笑笑，“我也没想到，以前他们……”　
　　“那是校长的光辉形象深深影响着学生们的心。校长，在您的带领下，绿立将是前途无限宽广，明天无限美好！”黄主任一脸浸在蜜缸里的模样，丝毫没注意到我的脸色。　
　　“黄主任”　
　　“是，校长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我办公室里的花好像快干了，你去帮我浇一下水，顺便让人打扫一下，我有些东西等一下会送过来。”为免他插嘴，我一口气交待完。　
　　他还听不出有什么不对，高兴的应了声跑开了。　
　　我与向教官相视一笑，耳根终于清静了。不得不说，我对向教官这人很有好感，可能是英雄惜英雄的关系。　
　　“校长见过安安吗？”他与我并肩走着，在一处草地上坐下他才开口。　
　　我摇头。上次来时是上学期还没放假时我只坐了一下就走了，谁也没见着。　
　　“那，她大概是想认识你后再做决定吧。”　
　　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认识我后再做决定啊！　
　　“你有发现今天典礼上学生们是很乖，可是站姿有点怪吗？”　
　　我笑着表示知道，一个个站得像兵马俑似的，国家战士的站姿就这样吧！害我觉得我是一在一群大人面前表演的小孩。　
　　“是因为安安在吧，虽然没看到她人。如果她有出现在课堂，所有人就不能在那一位老师面前放肆，反之，若她不重视，同学们就会尽情玩闹，而且不会有事，因为安安会替他们出头。”
　　听到这，我不服。“如果学生真犯错，她要怎么帮他们出头？暴力吗？”　
　　向教官用他的鼻子笑给我听，表示我的无知。“校长知道为什么安安一直跷课却从没被记过的原因吗？”　
我也用鼻子笑给他听表示我不知。　
　　“因为那是前任校长特许的，这是只有她一个人才有的特权”　
　　原来，以前有段时间的安安在读一年级的时候，她被校长警告，若再旷课，打架就要被退学后，她每天每一节都呆在教室，校长以为风平浪静了，殊不知暴风雨前的宁静是最可怕的。那一学期的期中考全班竟没一个及格，连其它班原本优异的学生也只险险站合格的边缘。那次期中考的试卷全数被封藏在只有校长才知道的地方，校长下令老师不准将成绩流传出去，分数也没敢报上去。校长认为是安安搞的鬼，气得说要开除她。此话一出，马上有半数学生要求转校或退学。校长吓得晕倒，好声好气跟大家解释没有要开除谁的事，众人才散开。以后绝口不提那事。　
原来安安本事那么大！原来这学校有过这么轰动的事！原来前任校长那么多事没告诉我！原来前任校长……不说了。　
　　“可以把安安的资料给我吗？所有的。”看来我最要正视的问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