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定你的心-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也有人和我一样……”月使情绪忍不住激动道,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怪物、异类,想到竟也有人和她一样拥有与常人不同的能力,她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泪眼盈眶。
看著她又哭又笑的表情,南宫阳翳看穿了她的想法,安抚地摸著她的脑袋柔声道:“你不是怪物也不是异类,你是个有血有泪的人,只是和我们一样拥有常人所没有的能力。”
“那你呢?你也和我一样?”月使抹干泪痕,无法压抑自己的好奇心。
“是的。”南宫阳翳看著她抑不住好奇的心,他的嘴角微微往上勾,柔情充斥他的内心,带来一股暖流,看著她兴奋的捉著他的手臂,身子微微向前倾,睁著大大的眼睛问道:“你的能力是什么?”
阳翳盯著她急切想知道的脸孔,那双杏眼睁得有如铜铃般大小,他轻吐出几个字:“预知未来。”
“真的吗?真的是好特殊的能力。”她整张脸几近快要贴上他的胸口,仰著小脑袋看著他带笑的脸孔:“那你知道我的未来吗?”
“秘密。”他嘴角挂著神秘的笑容,轻点月使的红唇。
“不能告诉我吗?”她嘟起红唇,向他撒娇。
南宫阳翳挑挑眉,敲著她的脑袋:“别撒娇,我们的话题都被你扯远了。”
“有吗?”月使一脸无辜,明明话题聊著聊著就谈到这里,怎么能怪她把话题扯远了。
“我们刚说到哪了?”他问道。
月使想了想:“嗯……聊到你在解释什么叫负面情绪,然后聊到袭柔和我一样是异能者。可是我不明白,袭柔是异能者,和我昏倒又有什么关系?”她很聪明的把这两件事连串在一块,可是得到的结论还是一连串的问号。
“你别心急,先听我说。”
阳翳将月使整个人抱了起来,让她依偎在他的怀抱中,淡笑地看著她像条虫在他怀里钻来钻去。
月使终于安静了下来,扬起头看著他过分于好看的脸孔,等待他的回答。
“异能者的负面情绪若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就会爆发出来,情绪转变成能源,而攻击想发泄的对象。”
月使听了似懂非懂,可是多多少少捉到些问题的症结,她提出疑问:“你是说刚才是那位大姐姐的负面情绪攻击我,所以我胸口才会感到沉重疼痛,导致昏厥了过去?”
她停顿了会,看著他点头,又提出新的疑问:“可是我不懂,那位大姐姐为什么要攻击我,让我成为她发泄的对象?她讨厌我吗?”月使说到最后,感到有些难过,因为一到此就有人讨厌她,然而她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她讨厌的事。
“她不是讨厌你,而是在气我。”南宫阳翳轻叹息。“只是牵累了你,我要代她向你说声对不起。”“我不要紧,可是为什么?”她连忙摇手晃脑,但仍禁不住满腹的好奇与疑问。
“什么为什么?”他替她整理著头发,慵懒的问道。
“就是那位大姐姐为什么气你?”
南宫阳翳动作停顿了下来,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神情,摸著她的小脑袋,一径的温柔道:“这是我们大人的事,你不需要懂。”
“你们大人真是狡猾。”月使扁著小嘴,悻悻然道。
“这怎么说呢?”他低著头轻问。
“你们大人每次遇到难答的问题时,就会拿我们小孩子不需要懂的理由来打发我们,就是因为不懂我们才会问呀。”说著她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他含笑看著她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温柔有规律的轻拍她的背部,抚平她怒焰高涨的情绪。说也奇怪的是,在他的安抚下,她渐渐冷静了下来。
北宫月使缓缓松了口气,原先憋在胸口的那股闷气,在他的安抚下渐渐烟消云散,整个人慵懒了下来。她趴在他胸口上,听著他鼓动的心跳声,眼皮渐渐垂了下来,突然间他冒出了一句话,把她所有的睡意给打散掉。
“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一股气闷在胸口?”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她露出一脸愕然,身子爬了起来面对他了然的脸孔。
“你和我一样,能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我没办法和你一样拥有看破人心思的能力。”
“那!是为什么?”月使讷讷地问道,整个脑袋盘旋的除了疑问外,还是一大堆的问号。
“我会知道是因为你刚才情绪激动了起来,产生了负面情绪,所以胸口产生一股气,会感到闷闷的。”南宫阳翳漫不经心道。
“可是我现在又为什么不会了?”
“那是因为我刚才拍你的背部,安抚了你的情绪,等到你的情绪平静了下来,胸自口然也不会感到闷闷的那么难受了。”他撩拨她的发丝,微风一吹,头发又乱了,他却乐此不疲。虽然他也是一头长发,可是相较之下,他更加喜欢她柔细滑顺的发丝,握在手中就像流水般溜走。
“喔。”原来如此。月使心中暗忖道: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负面情绪,可是它是怎么转换成能源的呢?
她正想抬头问阳翳这个问题,却看到他的一双巧手不知何时开始替她编起辫子来,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头发,月使感到身体一阵酸麻,整个身子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把所有的问题抛之脑后,像只慵懒的猫咪依偎在他怀里,闻著他专属的男子气息。
外头的樱花**随著风缓缓飘进屋内,池里的锦鲤溅起了水花,融合了竹子和石头的声音,一切是如此的平和安详。
她的眼皮渐渐沉重了起来。
好奇怪!明明刚才才睡起来,为什么又想睡了?月使打了一个呵欠,意识渐渐变得迷蒙。
南宫阳翳相当满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他替月使左右各绑了一个辫子,然后再将两个辫子绑在一块,露出她那张可爱的小脸蛋。
“月使你看……”阳翳正想问她满不满意他的杰作,可是看月使始终低垂著头,叫了好几声也不见她抬起头来,仔细一看,原来她睡著了。
没想到她坐著也能睡,看她不停猛点头,南宫阳翳的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了几分,他抱著她,让她靠在他怀中入睡,并拉起一旁的棉被盖在她单薄的身子上,免得她著凉了。
他看著她的睡颜好一会,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未来还有一段长远的路等著你去走,而我会在终点站等著你。”他抚著她的脸轻声道。
在睡梦中的北宫月使脸上扬起了笑容,不知是否在回应南宫阳翳的话。
第四章
“我们要去哪?”北宫月使对著走在前头牵著她小手的阳翳询问道。
一大早就有位大姐姐到房间里唤醒还在睡梦中的她。月使睁著迷蒙惺忪的眼眸,还来不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棉被已被掀了起来,大姐姐二话不说就带她到浴室梳洗完后,又替她换穿衣服和梳理头发。
现在的她穿著宽松的中国服,头发中分,编成辫子盘了起来,替她一切打理完后,那位大姐姐又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留下她一人在房间里。到现在为止,她还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静悄悄地,害得她又开始昏昏欲睡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纸门被打开,惊醒了一脸迷茫的她,还吓得她差一点跳了起来,她立刻正襟危坐。
“还想睡吗?”熟悉的问候声带著隐隐约约的笑意。
月使迅速抬起头,看到来人原来是阳翳,身子立刻松懈了下来,露出一脸浓重的困意点点头,还打了个呵欠。
南宫阳翳看她一副随时会陷入昏睡中的模样,轻拍她的小脸:“醒醒,不要睡了,你得先和我去一个地方。”
被吵醒的月使是满肚子的火,她嘟起红唇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可是一看到南宫阳翳摆出一副年长严肃的脸孔时,她的脾气咽回肚子里,露出无辜的表情,讷讷地伸出手站了起来,任他牵著她的小手走出房间外。
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谁都没有开口,这时她的瞌睡虫全飞走了,战战兢兢地看著他肃穆的表情,好一会她才终于鼓起勇气问他要带她到哪儿去。
南宫阳翳突然停了下来,月使望著他颇长的背影,内心顿时充满了不安,拉拉他的袖口问道:“你还在生气吗?”
南宫阳翳回过头,看著她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轻叹口气道:“我没在生气。”
“骗人!”月使嘟起红唇指控道:“若你没在生气,为何不理我?你分明就在生气还说没有。”
“若我不这样,你恐怕还会再赖床下去。”他轻点她的鼻头,惹得她哇哇大叫,直喊他阴险狡诈。“以后你再这样,我就赖在被窝里永远不起来。”她气嘟嘟道。
“分明是自己想赖床吧。”南宫阳翳看她不时哇哇大叫,又不时鼓著腮帮子的模样,嘴角轻带笑意道。
“是又怎么样?”月使向他扮了个鬼脸,突然间想到:“对了,你不是要带我去个地方吗?是去哪?”
阳翳的笑容隐没,看著她不解的眼光,内心五味杂陈。他是否该让历史顺延著它原有的轨道继续下去,还是该去改变它呢?
看著她天真的笑颜,南宫阳翳突然变得不确定了起来,挥不去笼罩在心中的阴霾,悠然的眼眸似乎藏著不少秘密,他轻声问道:“我问你个问题,你长大以后愿意成为我的新娘子吗?”
“新娘子?!”月使闻言瞪大眼睛看著阳翳肃然的表情,知道他不是与她开玩笑。她眼珠子转了转,俏皮一笑。
“成为你的新娘子,我有什么好处吗?”
“我答应一辈子宠你。”
宠她?!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永远有个人宠她、呵护她,不会让她伤心难过。北宫月使歪著小脑袋想了想,最后兴奋的点点头,伸出小手:“来,我们打勾勾。以后我要做你的新娘子,而你答应要一辈子宠我哦?”
南宫阳翳看著她伸出来的小手,不禁莞尔一笑,也伸出他修长的手指和她勾著手指头。
“打勾勾,骗人的是小狗……”
他们的宣誓回响在天地间,微风似乎在轻笑他们的天真,仅有南宫阳翳知道,这句誓言将会纠缠他们一辈子。
“好了,我们快走吧,他们还在等我们呢。”南宫阳翳站了起来。月使拖住他的手,不肯前进。
“你还没说我们要去哪?”
“你去就知道了。”他给她一抹笑容,继续往前走。
月使满嘴的咕哝:“这有说跟没说一样嘛。”
※ ※ ※南宫阳翳带北宫月使到了一扇纸门前,一副恭敬的表情对著门内的人道:“长老,我把人带来了。”
“进来吧。”门内传来一声年迈却不失精力的声音。
她看著阳翳一脸严谨的把门打开,害得她的神经也跟著紧绷了起来,内心感到上心下心不安,战战兢兢地跟随著阳翳走了进去。
一进入屋内,就看到两名头发斑白的老人家正坐在垫子上,不苟言笑的表情让月使心生怯意,躲在阳翳身后拉扯著他的衣角。
“来,进去吧。”南宫阳翳推她到前面。他将门关起来,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替她加油打气低语道:“别害怕,有我在你身后。”
他叫她别害怕,可是当月使对上那老太婆的眼神,整个人就忍不住畏缩了起来。她的眼光好刺,仿佛就像把利刃穿透她的身体,月使顿时间感到一股逼人的寒气袭来,好冷,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
她马上调移视线,看向她身旁的老公公。天呀!他脸上的线条有如钢硬的铁丝般,嘴角抿为一直线,让人看不出是喜是怒,眼神和老婆婆一样锐利得很。同样的,她也无法查探出他们的心思。
“请坐!”老婆婆开口道,声音不冷不热。
月使回头看了阳翳一眼,看他率先在老公公、老婆婆面前正坐,她立刻学著他的姿势正襟危坐。
“你就是北宫月使吗?”老公公在月使坐下后开口问道。
“嗯。”她忙不迭地点点头。
“欢迎你加入我们,成为竹苑的一分子。”在老婆婆脸上终于现出一丝暖意。“我是智者,而他是睿者,我们是这里的长老。”
什么是长老?月使给阳翳一记疑虑的眼神。
“所谓的长老就是这里的管理者,一旦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们解决。”南宫阳翳虽然解释给她听,但她还是一头雾水。
“如果我有事找你解决就好了,不是吗?”在月使眼中,他比任何人还要可靠。智者和睿者闻言当下皱了眉头。
“可是我不能凡事都替你解决呀。”
“为什么?”月使嘟起红唇不悦道:“你不是说要照顾、呵护我一辈子吗?”
当智者和睿者听到北宫月使要阳翳保护她一辈子时,眉头蹙得更紧,互看了对方一眼,交换了一个眼光。不用言喻,他们已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虽然他们没有看穿人心思的能力,但是他们做了几十年的夫妻,从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对方在想些什么。
他们一致认为必须把阳翳和月使分隔开来,在竹苑里是不准有懦弱的家伙存在,若是她一辈子躲在南宫阳翳的羽翼下,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因为她日后还是要独自面对大众。
她必须学著使用自己特殊的能力,以及如何在人群中不使用自己的能力,还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等等之类……这些都是相当重要的课程,要是她永远依赖阳翳的能力,如何学习成长?总不能要阳翳护著她一辈子吧。
“傻瓜!我是答应过要宠你一辈子,但你也要学著独立呀。”
看著智者和睿者互相交换的眼神,他知道命运的轮轴已经开始转动,他看著她几近天真的脸孔,心中有一股浓浓的不舍,但他只能狠下心想:就让命运之轮照著它该有的轨道转动吧。
“我不要!”月使猛然站了起来,开始对他耍脾气。
她不明白,他刚不是才说要宠她、呵护她一辈子,为什么现在却要她学习独立?这一点都说不通。
“月使,坐下。”智者板起严厉的脸孔命令道。
北宫月使被老婆婆严厉的口吻和表情给吓到,脸色变得苍白,从她眼中射出凌厉的光芒如锐利的针剑,让她不由自主地浑身发颤,双脚发软的跪坐了下来,用忐忑不安的眼神看著老公公以及老婆婆严峻的脸。
智者严肃的对北宫月使开口道:“在我们竹苑里并没有所谓的依靠,你必须靠自己的力量学习成长,若你以为阳翳会护著你,那就错了。”
“我……知道了……”月使夹带著几许压抑的哭意,怯生生地嗫嚅道。
月使知道她在生气,可是却不知道她在气什么?她好怕老婆婆板著的那张脸孔,仿佛间有一股沉重的压力向她压了过来,几近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南宫阳翳看著她低著头红了眼眶,咬著下唇,绞著手指头,他轻叹口气,轻拍拍她的背脊。
原本处在难过情绪的月使,突然间感觉到有人在轻拍她的背部,她先是微微一愣,抬起头迅速瞄了身旁的阳翳一眼,他虽然没有转头望向她,但知道他刚才的举动是在替她加油打气,刹那间,难过与所有的不愉快全部都飞出脑海外,胸口间那股压力也不翼而飞了。
月使傻傻地对阳翳露出一抹开怀的笑容,但她怎么也没有料想到,她对他的依赖性,是造成两人日后的分离的主因。
看到这种情形,智者和睿者都一致认为月使太依赖阳翳了,这对两人而言都不是好事。
对阳翳而言,有许许多多的事等待他去学习、去处理,为了接管整个组织,他没有时间去理会一个小女孩,尽管眼前的她日后会成为他的妻子,也是一样。
“以后会有人来照顾你。”
北宫月使闻言微微一愣,迅速地抬起头来,顾不得心中对他们的恐惧感,焦急道:“那阳翳呢?”“他有自自己的事要做,不能照顾你。”睿者绝情道。
“为什么?”
“因为他很忙。”
“可是我……”她感到不安,在这里阳翳是她惟一熟悉的人,若不能待在他身边,好像顿时失去安全感以及依靠。月使心慌意乱的转头看向阳翳,他递给她一抹安抚的眼神。
“长老,我想我该不会忙到甚至抽不出时间来看她吧。”他缓缓道,听他这么一说,月使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阳翳,”智者和睿者下意识地皱眉唤道,他们互相交换一个眼神,下定了决心。
原本他们是不打算这么做的,可是……看著他们彼此交换眼神,南宫阳翳心中有了底,他表面上并没有显露出心绪,但他在心里猛叹息。
他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他早就预知会有这个结果,但是……他看著月使纯真的脸孔,心中有著浓浓不舍的情怀。
“阳翳,你留下;月使,你可以走了。”智者开口道。
为何要她下去,有什么话不能给她知道的?
北宫月使不安的抬起头看著阳翳,莫名生起一股不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眼前的他好像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随时会在她眼前消失,她情不自禁地揪著他的衣角不放,给他深切不安的眼神。
阳翳心中一动,月使看向他的眼神仿佛知道了些什么,随即他想到她也是超感应者!
多多少少也有预知的能力,也许她预测到他会离开她的事实,所以才会紧捉著他的衣角不放。
“你先到外面等著,我待会就出去。”他对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抚著她的头安抚道。
不知为何,这一次他那温柔的笑容仍不能驱除她的不安,贝齿紧紧咬著下唇,就是不想放开,月使有预感若放开的话,就再也捉不回来了。
“我不要!”她窝在他怀里问声道。
智者和睿者看他俩这般的亲近,更是坚定心中的想法,他们必须把阳翳和月使分开。
阳翳是日后接管组织的重要人选之一,月使则是被阳翳挑中选上的另一半,他们不希望他的伴侣是个没有用的女人。
他们决定在月使未学习独立之前,不能再和阳翳有所接触,要不然她会变成一辈子躲在阳翳身后的女人,这无疑会形成阳翳的一个包袱,要成为阳翳妻子的女人,不能是个弱者。
“听我话。”南宫阳翳头俯下,看著像只无尾熊缠得紧紧的她,诱哄道:“我保证一下子就出来了。”
“真的吗?”月使心中有著浓浓的恐惧感,眼泪含在眼眶中,泫然欲泣,她好怕,她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欺骗过你吗?”他反问道。
月使摇摇头,他是没骗过她。
他笑了。“乖乖的到外面等。”
北宫月使含著眼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