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定你的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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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骗过你吗?”他反问道。
月使摇摇头,他是没骗过她。
他笑了。“乖乖的到外面等。”
北宫月使含著眼泪点点头,用袖子擦干眼泪,走了出去。
出去前,她忐忑地看了两位老人家一眼,那正经八百的脸孔真的好严肃,她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每年终日不笑?
睿者瞄了月使一眼,那冰冷的眼神吓得她飞也似地把纸门拉开走了出去,乖乖的在外面等著。在北宫月使走后,房间恢复先前的沉静。
三人面对面,僵持的气氛延续闷烧。良久,睿者终于打破沉默,他清清喉咙道:“你应该知道我找你的自的?”
南宫阳翳的实力不容小觑,依他想,以他的能力应该可预感会走到这一步。
“我知道,你想说为了月使好,我们必须分开,最好的办法是我到日本的紫苑去,对不对?”
南宫阳翳抬起头直视著两老,不知道为何他的眼神教人心虚。
睿者挑挑眉,“你既然知道,又为何……”不阻止?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南宫阳翳知道他想说什么,神情淡然道:“我只是让历史照著它该有的脚步走,再说这也是为了她好,她不应该如此的依赖我,我很明白。”
只是他离开时,她一定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想到这,他是有点头大,和一股淡淡的舍不得。
“你决定了?”智者问道。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南宫阳翳反问道。
智者和睿者沉默了,双方都心知肚明答案是没有,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必须到日本去。
阳翳突然间感到心烦,站了起来,在离去之前淡淡扔下一句话:“既然没有选择的余地,那又何必问我的决定呢?”
纸门合上的声音,留下智者和睿者深思地看著他的背影,这是他们头一次看到阳翳发脾气。
※ ※ ※出去之后,阳翳合上纸门,缓缓吐出胸口那股闷躁的气,他还来不及反应,一抹纤细的身影就如一头急速的火车头般冲进他怀里。
月使紧紧捉著他不放,闻到属于他身上的那股气息,不安定的心总算松了口气,她不禁开口抱怨道:“为什么在里面待那么久?”
“抱歉。”南宫阳翳笑著揉揉她的发丝,看她在他怀里撒娇,胸口那股闷气顿时烟消云散。
她抬头看著他歉然的表情,突然开口道:“你们在里面聊些什么?”
“没什么。”南宫阳翳一副不愿提起的模样。
“真的没什么?”她怀疑,若他们没谈什么的话,为何要把她给赶出来;分明是说些重要的事,而且似乎与她有关。
“真的没什么。”他撇过头口是心非道。
他怕他再看著那张纯真的脸孔和那双信赖的眼神,所有的坚持都会濒临崩溃而说出事实,他连忙转移话题:“为了对让你在外面等那么久的事道歉,我今天带你去游乐园玩。”
“真的吗?”月使一听到要去游乐园,眼睛就发亮,手舞足蹈道:“好哇、好哇!
我们去游乐园玩。”南宫阳翳嘴角含笑,看著她紧捉著他的衣袖,高兴地跳上跳下,口
中不时嚷嚷:“走呀,我们快点走。”
“等一下。”他唤住她拉著他前进的脚步,好气又好笑道:“难道我们不先换件衣服,就穿这样去吗!”
月使看看自己和阳翳身上的衣服,【炫】恍【书】然【网】大司,他们穿得……嗯,该怎么说呢?太古怪了吧。他穿著一身长袍,而她身上穿著中国服,若这一身打扮走出去,恐怕会招惹许许多多人的目光,甚至以为他们在拍片。
“嗯,好吧。”月使能体会他再怎么样也无法穿著这一身衣服出去的感受。“我们回去换衣服。”
※ ※ ※十分钟后他们已经坐在车上,两个小时后,两人已到了游乐园门口。今天虽然不是假日,可人潮依旧不少,人群中各式各样内心的声音传进北宫月使的耳里,就算她不想听,还是阻绝不了那些尖锐刺耳的声音。
南宫阳翳看著她紧绷的身子,知道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异能,若经过训练之后,她便能控制自己的能力,在人群中若不是特意去探索,就不会知道别人内心的想法。他看她痛苦的模样于心不忍,拍拍她的肩膀,暗地里替她压抑住她的能力。
“我们进去吧。”
他手上拿著两张票,月使抬起头看著他,讶异的发觉到耳根子变得清静,仿佛在他身边,不再听到那些人无聊的内心世界,紧绷的神经随即放松,僵硬的身体也渐渐松缓了下来。
她握著他的大手掌,他的手指虽修长,但掌心有些厚实,一股暖流流进她的心田,她笑了,这是在父母死后,她笑得最开心的一次,而这一天也是她玩得最快乐的一天。
以往因为自己的能力,所以月使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游乐园她只来过三次。
可是每一次回去后都是头疼欲裂,因为那些声音在她脑海里吵得她头昏脑胀,所以除去了这一点困扰,她就跟普通的小孩一样,拉著他到处玩,玩得好开心”。
南宫阳翳看著她开心的容颜,眼光除了温柔之外,还带著一股深沉,心想她日后会不会恨他、气他。
没错,他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然而他却没法探知对方心底在想些什么,他只能猜测,不过依他想,若她知道明天他就要飞往日本离开她,不知会有多生气?然而他不准备告诉她,因为他怕到时候她会哭得死去活来的,这样他根本离不开,只好选择不告而别。
如果她长大以后,若她准备好的话,他希望她能来日本找他,而他也会在日本等候著。
※ ※ ※次日清晨北宫月使揉著眼睛苏醒过来,望著房间的一瞬间,她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好一会才想起这是自己的房间。
她想起昨天去游乐园玩,直到日归西山,天空霞彩满布,游乐园要关闭时,才依依不舍的回去。在回去的半途中夜色渐渐变暗,几颗星子在天边闪烁著,她感到疲倦如浪潮般汹涌而至,她不停地点头打瞌睡,虽然努力想要维持清醒,可眼皮却终究不听使唤地掉下来,不知不觉沉入黑暗里。
大概是阳翳把她抱到房间里,替她铺好床的吧。月使心想道。正打算掀被起床时,门突然打了开,出现昨天那名大姐姐,她走了进来。
“你醒啦。”她脸上带著淡淡温柔的笑意,眼神却是充满了怜悯,她的眼光让月使感到不自在,她胡乱的点点头,一开口就是问阳翳的下落。
“阳翳人呢?”
她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她涌起一股不安,月使走到她身边扯著她的袖子,再问一遍:“阳翳他人在哪里?”看到她闪躲的眼神,心虚的撇过头去。
她的沉默让她的心脏顿时间紧缩成一团,月使咬著下唇,推开纸门冲到门外。
“月使,你要去哪?”
蔚薰来不及阻止她,焦急地跟随在她身后;阳翳在临走之前还特别交代她要好好照顾月使,她答应过他,她会的。
“阳翳、阳翳,你在哪?阳翳”
月使在走廊上奔跑著,大声呼唤阳翳的名字,声音回响在空气四周,然而却不见他带著一贯温柔的笑容出现在她面前。
“月使,你别跑呀,”蔚薰在她身后追赶。
他在哪?他到底在哪里?!月使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晃,闯入每个地方,见到的都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她小脸布满了不安及紧张,心脏仿佛便在喉咙快要跳了出来。
正在她在走廊上奔跑时,一不小心撞上了来人,月使以为是阳翳,一脸兴奋的抬头往上一看,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是睿长老!
他脸上充满严厉刚硬的线条,俯视著她,冰冷无情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道,“阳翳他走了。”
“走了?!”月使愣愣问道:“他去哪?”
这时蔚薰气喘吁吁从身后赶到,一脸担忧地看著北宫月使的反应。
“日本。”
“日本在哪里?他要去多久?我可不可以去找他?”此时的月使顾不得畏惧,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日本是国外,在你未成年之前,他是不可能回来,而你也不可以去找他。”睿长老斩断她所有的希望。
“不可能,你骗我!”她一脸震撼的猛摇头,一边向后退。“阳翳说过要宠我一辈子的,他答应过不会离开我的,你骗人!”
“我说的是事实。”睿者淡淡道:“他一早就走了,还托我拿这封信给你。”
一封信递到她面前,月使手颤巍巍地接过来,把信抽了出来,打开是一张白纸,上面只写了“对不起”三个字,眼泪顿时盈满了眼眶,眼前变得一片迷,泪水掉在白纸上晕了开来。
月使认得阳翳的字,他写得字是如此的端正秀气,就像他的人一样;可是她不明白,他写得对不起是什么意思?是代表他违背的承诺吗?
一股闷气冲昏她的理智,月使用力把信给撕毁,恨恨道:“你们都是大骗子,全部都是,我恨你们!”
北宫月使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量,猛然推开挡在前头的睿者,往前冲去,泪水模糊了视线,跌跌撞撞奔跑著。
她一边跑一边抹著眼泪,在心中反反覆覆的问道: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走?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不是答应过她吗?
爸妈走了,现在她惟一所能依赖的人也离开她身边,月使顿时感到无依无靠,没有了他,她该如何是好?月使惟一想到的就是没有办法生存下去了。
突然间脚尖不知绊到什么东西,整个身子向前扑了过去,膝盖磨破了皮,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月使抱著膝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所有爱她的人都走了,而她是被他们所抛弃的,她不明白他们为何不带她一起走,就算是死也好……“月使,别哭了。”蔚薰看她坐在地上猛哭,感到不忍心,她蹲了下来,拿出手帕替她擦干满脸的泪水和鼻水。
“大姐姐,你告诉我,阳翳为什么离开我,是我不乖吗?”
她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蔚薰摇摇头:“不是。”
“那为什么?”月使一脸受伤的表情,不明白若不是她不乖,阳翳为什么要离开她?
说著说著,眼泪又氾滥成灾。
“你别哭了,阳翳要我把一件东西交给你,还有交代你一句话。”
一听到是阳翳要给她的东西以及交代要和她说的话,月使立刻止住泪水,急切地询问道:“什么东西?”
“就是这个。”蔚薰拿出一条银色项炼放在月使手心上。
月使看著那条项炼,认得出来这是阳翳挂在脖子上的那一条,她愣住了,记得他说过这条项炼是他母亲留给他的,然而他却把它给了她。
为什么?月使内心顿时五味杂陈,有著心酸、沉痛,又夹带著欣喜,不知不觉眼泪又掉了下来,她不明白呀,“大姐姐,阳翳和你交代了什么?”
“他说‘我等你’。”
“‘我等你’是什么意思?”月使止住泪水,微微一愣。
“还有什么意思,我等你就是我等你呀。”蔚薰耸耸肩道。她知道阳翳的意思,然而并不打算告诉她,算是一个小小的报复吧,谁叫月使夺走阳翳的心,她可也是阳翳的拥护者。
原先她还不打算把项炼拿出来,因为她也认得那是阳翳身上所带的那条,要不是看她哭得那么伤心,她又没办法止住她的泪水,才万不得已把它拿了出来,要不然她早自己珍藏起来。反正项炼也不是给她的,拿出来她也没什么损失,蔚薰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等她?阳翳等她干嘛?
月使内心充满了迷惑,但身体仿佛被一股温暖包围著,耳边传来阳翳的轻声细语,在她耳边用他一贯温柔的语气诉说:我等你……我等你……她看著手中的项炼,心情平静了许多;她相信不管相隔多远,他还是永远会关怀著她。
月使握紧那条项炼,对自己坚定的立下誓约道:“不论如何、不管花多少时间,我会找到你的。”月使发誓一定会回到她所熟悉的温暖怀抱中。
第五章
五年后一样是沉静的清晨,太阳露出了脸,温煦的照耀在大地上,阳光透过窗帘撒进屋内。
突然一阵铃响,打破清晨的宁静。
铃铃铃——闹钟摆在床头响彻云霄,可是却迟迟不见躺在床上、窝在棉被里的人儿有任何的动静。一分钟、两分钟……直到十分钟过去了,主人仿佛睡死般,可是闹钟却执意跟主人唱反调一样,仍是铃个不停。
终于床上人儿有了动静。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啪”的一声,准确无误地把闹钟给按掉,接著掀开被子,露出一张清丽的小脸蛋。
“呵——”北宫月使半坐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张大嘴巴打著呵欠,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从床上站起来,走向浴室梳洗。
刷好牙以后,她用洗面乳搓揉几分钟,再用清水泼洒脸蛋,看著镜子里出现那张熟悉又似陌生的脸孔,有时连她都怀疑那个女人真的是自己吗?
这五年来,她的变化可以说是相当大,几乎是褪去旧有的青涩,换来一张美丽的脸孔。
原先圆形的苹果脸变成了瓜子脸,眼睛在又长又翘的睫毛衬托下仿佛变得更大,头发也留长了,已经留到几乎到臀部以下。要是拿以前和现在的她相比,恐怕大多数人都认不出来吧。不过看久了还是隐约可以看出小时候的影子。
月使回到房间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开始编辫子,编了两条麻花辫后,打开衣柜换上制服,拿起手表戴上,看了下时间,快要八点了,第一堂课是八点半开始,现在赶去刚刚好。
她随手拿起书包,推开纸门走了出去。
这些年来竹苑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一样的樱花树、一样的摆设……只除了人的变化。
在南宫阳翳走了以后,负责照顾她的蔚薰在这期间也嫁人了,在那之后她拒绝任何人的照顾,因为她要学习照顾自己,事实上也证明了,她可以把自己照顾得很好,至少没饿著也没病著。
再来竹苑最大的变化就是——“早呀,我的亲亲小月使。”一名嘻皮笑脸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张开手臂正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北宫月使一看到他,脸微微一沉,往旁一闪,他扑了空,那张充满朝气的英俊脸孔顿时微微扭曲,没好气道:“月使小亲亲,你真是不识抬举,你可知道世上有多少女人抢著要我抱。”
“既然如此,去抱别的女人,我宁可不要。”
“月使小亲亲,你这句话可真是伤了我的心。”他眨眨眼睛露出伤心的表情,手掌放在胸口上,一副捧著心,心碎道。
“我不是你的小亲亲,也别叫我小亲亲。”她一脸不耐。
这一句话她已经不知道纠正他多少遍了,可是他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那叫你甜心好不好?”他弯著眼睛笑眯眯。
甜心?!月使打了一个哆嗦,他敢叫她还不敢听呢。月使下了通牒:“你敢叫,小心我杀了你。”
“杀了我?!他哇哇大叫。“甜心,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暴力了?”
他是故意的,她知道。可是即使如此,月使还是气得跳脚。
“东方神影,你现在是竹苑的长老也是负责人,别老是嘻皮笑脸,一副欠人扁的模样好不好?”
从一年前智者和睿者突然毫无预警的同时宣布退休,而接管竹苑的,是才年满二十九岁的束方神影。
在一年前还没有人知道东方神影是谁,只知道他是突来的空降部队,听说是从日本紫苑过来接管的。
一年后,每个人都知道他东方神影,竹苑在他的接管下,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变化,只是让苑生更加的自由。
他的管理方式并没有像智者和睿者那般严肃,他可以与任何人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原先苑生对他还有几分忌惮,但久了大家自然忘了他的身份,也跟著没大没小了起来。
现在竹苑里所有的人,就像一家人一样。
但不知道为何,月使总觉得东方神影似乎特别喜欢关照她。从一年前他接管竹苑时,莫明其妙地跑到她面前将她全身打量一番后,一句话也不说的转身就走,但之后他常常有事没事就跑来戏弄她。
“有吗?”神影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嘴角却勾了起来,看北宫月使一副气得想扁他的模样,他就觉得很乐。
活该!谁叫她是南宫阳翳的未婚妻,倒霉被他看上,就别怪他。
想起南宫阳翳和他之间的种种恩怨,东方神影心中就有股怨气。从认识南宫阳翳这么多年来,每一次只有他被整得想宰人的份,被气得跳脚的那一方,这下他可从他的未婚妻身上讨回这口气,要怪就去怪南宫阳翳吧。
“你……”月使皱眉,却拿他无可奈何。看了一眼手表,她差一点昏倒——天呀!
快八点半了,她注定要迟到了。
“都是你害我上学迟到!走开,我要去学校了。”北宫月使急急忙忙地推开他,往前奔跑。
“甜心,要不要我载你去学校?”东方神影在她身后叫道。
“NoWay!”她回头向他吼道:“我警告你不准来我学校,靠近都不准靠近一步。”
月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又不是白痴,要是让他送她上学,铁定掀起一阵骚动,引人注日是她最不愿意的事。
别想吗?东方神影摸著下巴陷入深思,接著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她愈是不肯,他就愈跃跃欲试。
※ ※ ※当北宫月使来到学校时,刚好上一节课钟响已经结束,她只来得及赶上第二堂课。
一进入教室,她的到来立刻引得大家的瞩目。
原本哄闹的教室一瞬间变得寂静,月使在这片沉默声中缓步走向座位上,大家的目光则是一直盯著她不放。
月使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不外乎是她很践之类的,反正大部分的人想得全不是好话,最后不知是谁开的口:“资优生就可以迟到跷课吗?”
她冷眼扫了所有人一眼,嘴角轻撇。
那人被北宫月使看得心虚,不知道为何她那双眼带著轻微的讥讽,似乎是看穿他内心的想法——充满了怨恨和嫉妒;她那双了然的眼神让他感到不安,他无言的撇过头去,不敢望向她犀利的眸光,像是要解决那人的难堪般,原本宁静的教室又恢复像刚才的菜市场一般。
“月使。”突然有人在她身后轻拍她的肩膀唤道。
“幼蝶,有事吗?”
早在她一接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