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嫡妻_3uww_com-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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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隐牵着唯一,闻言,仰头看她,“你心里不是有了决断了吗?三弟不小了,看人有自己角度,旁家复杂,旁四小姐那样的性子也算难得。”秦牧隐不知晓旁玉婷爱慕他的事,他心底想得明白,真要喜欢一个人,不管她多坏,性子多不好,他都甘之如饴。
黎威,想必也是。
有了秦牧隐一番话,黎婉信心更足了,翌日就往黎府递了信,刘氏听后气愤不已,方淑为黎威高兴,这个小叔子看似粗鲁,实则心思细腻,黎城与他兄弟情深,黎威喜欢的,她自是支持。
奇怪的是黎威听后却没显得多高兴,他这几日惴惴不安,生怕黎婉派人打听当日宴会的事,什么猫猫狗狗是他瞎编的,真实的情形是他不想跟在黎城身后与一帮人虚以委蛇借故离开,中途遇着几位小姐谈论京中长得好看的男子,黎威来了兴趣,便躲在一处偷偷听着,其中,一个女子嗓音独特,不似一般女子轻柔,柔和的语气,配着她的声音却显得僵硬低沉,与男子的声音差不多。
“放眼京城,除了当今圣上,容貌身份地位谁还比得过北延侯,北延侯被剥夺了王爵,然明眼人都清楚皇上对北延侯府恩宠不断,加之,皇后娘娘受了秦老夫人恩惠,北延侯前途大着呢,将来重新受封王爵不是不可能,再说北延侯的容貌,京里谁比他更好看?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不怕你们笑话,我啊,宁肯入北延侯为妾,整日伺候北延侯左右便足矣。”
黎威本要冲出去了,秦牧隐说过不会纳妾,她不要脸的话怎么说得出口?他姐跟着秦牧隐受了那么多的苦才有了奔头日子好了,她竟忍心拆散?
正逢黎城身边的小厮来找他,他不敢露出太大的动静,听旁人叫她四小姐,黎威暗暗记在心底,寻着机会了定要她好看。
刘氏与他说起时旁四小姐时,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还未建功立业何以成家,后听到刘氏不断念叨,黎威才回过神,那日宴会上的四小姐是旁玉婷,以防万一,他找人问过,还真是她。
旁玉婷不是想给秦牧隐做妾么?黎威冷笑,他娶她,守着她,看她怎么打秦牧隐的主意,他与黎忠卿黎城不同,对于不听话的人,该收拾的时候还得收拾了,旁玉婷,可不就是挨收拾的性子么?
刘氏孤掌难鸣,最终,黎忠卿一锤定音,选个日子请旁家人进府赏花,说说黎威与四小姐的事。
刘氏也给黎婉递了帖子,黎婉不想与旁玉婷打交道,借故推脱身子不舒服,没去,秦牧隐抱着唯一过去了,回来的时候,秦牧隐告知黎婉,旁家对这门亲事高兴得很,看好了日子,九月初三上门提亲。
黎婉暗想,旁玉婷高攀了黎威,旁家有什么值得垂头丧气?
刘氏和方淑着手准备黎威的聘礼了,这次,黎威奇怪,让刘氏不用准备太多,方淑为长嫂,聘礼多乃正常,刘氏不喜旁玉婷,黎威这句话正说到心坎上,删了方淑请她过目的单子上的好些东西,黎府的东西以后是留给她孙子的,可不是那个不讨喜的女人。
方淑隐隐觉得不妥,问黎城,黎城说着刘氏与黎威叮嘱来即可,好不容易刘氏对方淑和声细语,正是改善关系的时候。
方淑不知道黎城想法,将其他备的聘礼选了最好的,也算间接补偿旁玉婷,给旁家脸面。
谁知,提亲前半个月,林氏突然去世了,黎婉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睡下了,林氏脑子常迷糊黎婉是清楚的,听闻她去世的消息,黎婉感慨之余,仍有点伤心,可能是血缘关系的因素吧。
“夫人,来的人是黎老爷身边的小厮,黎府的人都去宅子了,黎老爷的意思,您也过去一趟。”她与林氏关系不好,外人看来终究是她外祖母,黎忠卿是不想黎婉落下把柄。
“伺候我穿衣吧。”紫兰刚成亲,黎婉给她十日休息日子,好在这些日子习惯紫薯伺候了。
秦牧隐和唯一也睁开了眼,黎婉道,“侯爷,唯一年纪小,您带着她在屋里睡觉,我去那边走一遭,很快就回来。”
秦牧隐坐起身,伸手盖住唯一眼睛,吻落在黎婉手背上,“你小心点,我让全付送你过去。”说着,往门口吩咐全平叫全付过来,黎婉忙喊住全平,“不用去了,待会我经过那边的时候派人与他说声便是了。”
全安成亲,侯府一帮人玩疯了,黎婉担心去了他们不自在,专门与秦牧隐避开了,全平此时只怕还累着。
秦牧隐不放心,又叫十名侍卫跟着,黎婉走的时候回眸逗唯一,“唯一不喜欢娘亲,娘亲走了。”
林氏住的宅子偏,门口亮着两盏大灯笼,黎威站在门口,不时卿着身子往巷子看,马车停下,黎婉探出脑袋,“没出什么岔子吧?”
136|结局|。
黎威摇头,林氏死之前脑子清明了一会,嘴里细数着这些年她犯下的错事,旁边的婆子心里觉得奇怪,半晌后听着没声了,查探林氏鼻息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死了。
“她走的时候安详,说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还请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黎威心底不喜林氏,说得上到了厌恶的程度,转达林氏死之前的话也没多余的表情,“侯爷和唯一不来?”
“唯一太小了,又是丧事,担心她被吓着了,你提亲的礼可备好了?府里银钱充裕,别叫旁人觉得寒酸了,之后你没私下见过旁四小姐吧?”黎威放荡不羁,黎婉真担心他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来。
黎威不自在地移开脸,好在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黎婉没觉察他的反常。
“没,这些日子我听爹的话乖乖待在兵部带着呢,姐,侯爷仪表堂堂,爱慕他的女子只怕数不胜数吧?”北延侯府表明了态度那些女子仍趋之若鹜,他心底也是钦佩秦牧隐的,可,不至于铁着脸巴结讨好他。
黎婉叹了口气,宅子里灯火通明,黎婉第一次来,尽管天已经黑了,依稀看得清院里景致,隐隐听到刘氏的哭声,黎婉不知为何心底也难受起来,黎威走到台阶上,回眸看她,“姐,你别哭,你能来,她想必是高兴的。”
刘氏跪在床边,哭声震天,黎婉进屋给黎忠卿见了礼,又和黎城方氏打过招呼后,才走到床前,林氏瘦得厉害,两颊凹陷,颧骨升天,枯瘦如柴地只剩下一张皮了。
“娘,您别哭了,现下,为祖母安置灵堂要紧。”黎府没有亲戚,用不着奔走相告,奈何黎忠卿在朝堂权势高,明日怕就会有人来祭拜,礼数上可要考虑周全了。
刘氏头埋在林氏被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闻言,回眸瞪着方淑,黎婉无奈,转身,歉意地朝方淑笑了笑,“劳烦大嫂了。”
一晚上,黎婉没怎么合眼,收拾宅子,安设灵堂,还有一群人的麻衣孝服都要准备,天麻麻亮的时候,她才和方淑一起在软椅上闭上了眼。之后的事,由着黎忠卿和刘氏忙去了。
黎忠卿的意思本让黎婉回来走个过场,刘氏拉着黎婉不让她先回家,等林氏下葬后一起离开,刘氏精神不济,脸色苍白臃肿,一双眼楚楚可怜地望着她,黎婉于心不忍,勉强地点了点头,唯一喜欢秦牧隐带着她,一两天不回去也无妨。
第二日,黎城和黎威去街头买棺材,刘氏准备丧帖,黎婉和方淑吩咐下人备好纸钱和香,候着来的客人。
巳时刚到,北延侯府的马车停在了门口,宅子外的街道摘,没法转弯,只能继续往前,绕过这片宅院,拐两个弯才出得去。
黎婉满目惊愕,秦牧隐素来冷清,心里能接纳黎忠卿和刘氏花了好些日子,林氏在他心里没有分量才是。
“一夜没睡吧,你与弟妹进屋睡会,我守着就好。”黎婉气色不好,秦牧隐没将唯一哭闹一晚上的事告诉她。
竟是因为这个,黎婉心中一软,也不矫情了,秦牧隐在也好,想靠着林氏丧礼巴结黎府的人看在秦牧隐的份上怕是不敢贸然进屋上香,“二弟妹,我们进屋睡会吧,晚上要守灵,我们休息足了,夜里换爹娘休息。”
林氏下葬的日子在五日后,她答应了刘氏陪在她身边,这五日怕是回不去了。
秦牧隐听后蹙了蹙眉,一句话也没说,唯一能说简单的字了,脑子更是聪明,今早,他走的时候与她说了会将黎婉带回去,唯一留着泪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可怜兮兮唤着娘。
临近午时,陆陆续续来了祭拜的人,黎婉猜得不错,秦牧隐站在门口迎客,一众女眷没觉得不妥,男子战战兢兢不敢上前了,林氏唯一的儿子已经死了,若女儿女婿站在门口迎便罢了,外孙女婿迎客的还真是闻所未闻,纵然如此,他们丝毫不敢表现出对整件事的好奇。
秦牧隐出门后常冷着脸,只在黎婉跟前笑得多,来这边,像木桩子似的一动不动,来的客人也奇怪,先是朝门口躬身施礼,之后犹豫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屋,进屋的话少不得有阿谀奉承巴结讨好之嫌,不进屋吧人又已经来了,礼节上说不过去,心情纠结了很是一会儿。
断断续续有人来,黎婉脱不开身子,也不曾询问秦牧隐唯一的情况,她看来,府里丫鬟管事不少,唯一不会出事,第三天,秦牧隐早早的来了,抱着眼眶通红,脸颊微肿的唯一来了,黎婉在忙,听紫兰禀告说唯一小脸瘦了一圈,黎婉正疑惑的时候,秦牧隐抱着唯一进来了,唯一趴在他肩头,黎婉没见着,可能听着屋里的动静了,唯一转过身来。
看清是黎婉,咧着嘴要哭出来的样子,弯着身子要黎婉抱,黎婉手上全是灰,摇摇头,“唯一听话,娘洗了手抱你啊。”黎婉吩咐紫兰打水给她洗手,唯一渐渐安静下来,黎婉这才发现了不对劲,唯一会说话后,每日便指着东西喊爹喊娘,她站在唯一面前,唯一不可能不叫她。
秦牧隐叹了口气,低声道,“张大夫开过药了,晚些时候嗓子就好了。”
黎婉走后唯一哭得厉害,宅子忙秦牧隐是知晓的,黎婉疲惫,再照顾唯一身子哪吃得消,秦牧隐以为熬得过五日,不成想,唯一哭闹凶了,嗓子又哑得发不出声来,秦牧隐担心事后黎婉怪罪他,这才叫张大夫开了药,抱着她来了。
黎婉心中震惊,仓促洗了手,接过唯一,唯一到了她怀里,死拽着黎婉衣衫不松手,脸颊蹭着黎婉的脸,啊啊说着,黎婉心疼,知晓她说的什么,是在叫她,娘,娘。
跟着红了眼眶,头埋在唯一脖颈,心里毁得要死,她以为唯一喜欢秦牧隐带,这才放心没回家,她心里也想唯一,不过忍着罢了。紫兰有眼色的退下,秦牧隐上前,手搭在黎婉肩上,侯府和黎府不缺下人,偏刘氏要按着老家的风俗来,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这三日,都累得不轻,秦牧隐不喜参与,将黎婉的疲惫看在眼里才过来帮忙。
“你抱着唯一回侯府睡,这边的事情我守着便好。”
黎婉摇头,秦牧隐白天过来帮忙,晚上回府要照顾唯一,也累……
这时候,黎忠卿身边的小厮来了,给两人行礼后道,“老爷让小姐跟着侯爷回去,后日过来一趟便好,老夫人那边已经说过了,您们回去吧。”
黎婉是嫁出去的女儿,回娘家帮忙已经越矩了,还是娘家的娘家,守了两晚上已足够。
唯一现下的情形,黎婉也不敢再让唯一离开她半步,秦牧隐送黎婉上了马车,“岳母答应了,你安生走便是了,我在这边守着,傍晚回来。”唯一这几日没睡踏实,到了黎婉怀里,呼呼大睡。
黎婉靠在车壁上,闭上眼,不一会儿也睡了。
唯一的嗓子在林氏下葬后仍不见好,黎婉忧心忡忡,这两日都没和秦牧隐说话。
秦牧隐识趣,知晓黎婉气他没顾好孩子,他耐着性子陪着。
林氏一死,黎威提亲的事要往后搁置半年,旁家那边担心情况又变,隔几日就往黎府跑,刘氏烦不胜烦,她不喜旁家的人,一切都是黎威自己的意思,故而,旁家来人后,刘氏便和方淑在屋子里刺绣,方淑绣活好,刘氏想让方淑给她绣几张手帕,方淑穿针引线极为熟练,她来了兴致便与她一起,约摸有了旁玉婷做比较,刘氏对方淑越来越满意,婆媳两绣到傍晚还意犹未尽。
故而,旁家人在黎府吃了闭门羹,心中不痛快,旁老夫人让旁氏去北延侯向黎婉打听打听消息,上次差点得罪黎婉,旁氏坚决不去了,“母亲,黎府虽然根基不深,黎大人的性子稍微一打听就清楚了,玉婷毕竟是小姐,三番五次上门,换做我也厌烦了。”
旁氏劝旁老夫人不必太过忧心,论起来,黎府的人都要守孝,半年,已经很不错了,加之,旁玉婷到了说亲的年纪了,蹉跎了黎府!要往上更好的便只有伯爵侯府了。
“我心里哪不知这个理,罢了罢了,半年后看吧。”
黎婉不清楚旁家与黎府的事,唯一重新黏她了,且到了离不得半步的情景,白天围在黎婉身边,秦牧隐妄图引诱她,好几次都未成功,夜醒来唯一若见不着黎婉必会嚎啕大哭,于是,屋子里就成了这样的格局,黎婉走一步唯一走一步,而窗前,秦牧隐慢慢品茶望着她们,嘴角的笑温柔而宠溺。
两人僵持了一个月,若不是黎婉月信推迟,她只怕还不会搭理他,怀唯一的时候,黎婉丝毫没有感觉,故而,一根筋一直绷着,这次月信没来,她既高兴又害怕,唯一才一岁多,正离不得人照顾,怀着身子,行动不便,她不想让唯一觉得自己孤零零的没人陪着。
张大夫把过脉,黎婉整颗心都提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神情,他抽回手时,神色喜悦,黎婉胸口一震,心底已然明了,唯一,快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唯一在床上玩,久久没听到人说话,她伸着小腿踩下地,走到黎婉身侧,伸手扯黎婉衣衫,黎婉笑着顺了顺她泛黄的头发,“唯一听话,张大夫走了娘陪你玩。”
唯一喜欢串珠子,五颜六色的珠子串在红色绳子上做成手链,简单精致,她手小,力道握不准,黎婉便让她捏着珠子,漏出孔,她拿线多准孔穿过去,这些日子,串了许多了,不止老夫人,张妈妈李妈妈,紫兰紫薯几人都有。
昨晚,秦牧隐回来的时候专门给她提了一篮子颜色不一的翡翠回来,让唯一给他串一串手链,唯一拍手期待地望着她,黎婉怎会拒绝,i点了点头,唯一笑出声地答好。
张大夫进屋的时候,她们正串了一半了。
抱起唯一坐在腿上,黎婉开门见山问道,“大夫,我身子可是有什么问题?”
张大夫顺着花白的胡须,笑得别有深意,“夫人身子硬朗,老奴要说的是另一件事……”
张大夫慢悠悠解释了一通,黎婉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小声叮嘱张大夫两句,后笑得意味深长。
秦牧隐心底奇怪,黎婉待他态度倏然转好了,浅笑嫣然,眉目温顺,说话声,生意较之前温和了许多,对于这种现象,他心底自是开心,然,总觉得怪异。拐着弯让全安问紫兰,紫兰也不清楚。
渐渐,秦牧隐发现为何不对劲了,黎婉待他态度好了,却不许他碰她,纵使忍得厉害,黎婉也置之不理,秦牧隐就着她的手弄了几次,索然无味,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欺负她,前一个月她赌气,他所有法子想遍了都没哄好她,故而,再索然无味也得受着。
之后,皇上命他做主考官,半个月不得回家,之后又是漫长陪同阅卷,殿试,开榜出来已是两个月后,两个月没见着黎婉和唯一,他心中想念得紧,为此,还转去聚丰楼给唯一买了爱吃的酒酿南瓜丸子,给黎婉打了一副头饰。
马车停在门口时,他心情有些低落,犹记得黎婉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等他回家的情形,此时,除了两排侍卫,无一个活物。
走进门,全付迎了上来,神色喜悦,恭顺地给他行礼,露出手臂上的手链来,秦牧隐目光幽深,“小姐这两月串了许多手链?”
全付手上的与之前唯一送他的一模一样,他心底涌上一股酸味。
“串了不少,不过夫人身子不舒坦,较刚开始少了许多。”全付在他的注视下,不动声色抖了抖衣袖,将手链盖住。
“夫人生病了?”秦牧隐蹙眉,难怪她没到门口迎他,步伐加快,边走边问黎婉的病情,全付支支吾吾不说了。
秦牧隐跟着脸色也暗了下来,联想黎婉之前的反常,心中有所猜测,拽紧了拳头,心不断往下沉,想到什么额上青筋暴跳,黎婉最舍不得给他添麻烦,遇着事了皆想方设法瞒着不让他难受,不知为何,秦牧隐的记忆回到黎婉进侯府后不久,唯唯诺诺什么都不敢与她说,刑部那么大的事黎婉都不敢开口,后边,更是想将他与黎府摘清了,好想她们是拖累瓶似的。
“之后再找你算账。”秦牧隐不自觉的声音打颤,刚开始急走,之后小跑,到了书房,步伐像箭似的往画闲院冲进去。
全付以为秦牧隐猜着了,叫苦不迭,夫人要所有人瞒着,不送小姐串的链子,他倒不是看上了这串链子,而是想与小姐说说话,小姐容貌出众,声音软软的,听着能软到人心坎上,府里上上下下,谁不想与小姐说话?
秦牧隐进屋的时候黎婉正休息,怀这一胎没怎么孕吐,可就是身子乏得厉害,整天都没睡醒似的,张大夫说她怀的是两个,比怀唯一时要累些,故而,很多时候,黎婉将唯一和全竹全雪玩,她在屋里睡觉。
唯一眨一下眼,感觉有什么从眼前飘过,奇怪地看着看着晃动不止的帘子,手指着,“人,人,人。”
旁边的全竹全雪也是刚反应过来,高兴道,“侯爷回来了,小姐,是侯爷。”
全雪想侯爷刚回来自是要与怀着身子的夫人说说话,伸手抱起唯一,“小姐,我们去院子看看小鸟飞回来了没,到吃饭的时辰了,小姐喂它们吧?”
平时,唯一霸着不让黎婉休息,全竹全雪便是用这个法子分散她注意,百试百灵,这次也不例外,唯一将她爹爹回来的事情立马抛诸脑后,兴奋的指着外面,“走,走。”
黎婉听到珠帘的晃动就睁开了眼,还未出声,整个人就被从床上拉起,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黎婉仰头想看看他神情,秦牧隐手上力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