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嫡妻_3uww_com-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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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这么久的马车,身子不舒服正常,都说,路上遇到的障碍是佛祖考验一个人是否真心实意,你啊,是个有福气的!”
黎婉抿唇,看向有一两个僧人背着包袱弯腰往上爬的石梯,她的目光一变,对了,就是稍后老夫人会救下一个孩子,得到普度大师给的经文的花样子。
她露出一个笑,不放过石梯上的任何人,可是,没有孩子。
石梯只够三个人并行,黎婉扶着老夫人,秦牧隐落后一步,她心不在焉,四下张望,天边的夕阳西沉,落下点点艳红的余晖,没有她记忆的孩子。
上边有个亭子,里边,一个身形壮硕的男子挑着担子,满头大汗,拿了一片树叶不停的扇风,黎婉以为是给寺里送瓜果蔬菜的农户,没有在意。
亭子里安置了木桌木凳,紫兰先一步将桌子凳子擦拭干净,紫薯将篮子里准备的茶具拿出来。
老夫人好笑,“你这孩子,出门在外,心思倒挺多!”
哪有人会随时将茶具带在身上?黎婉瞄了眼秦牧隐,他有洁癖,什么都要用他的,老夫人不清楚,她知道,一路上他都没和谁去,中午的吃食是今早起来做的饼和糕点,他只要了一小块,怕就是担心吃多了喝水,而且,全安收拾的包袱里是有茶具的,不过,不像她让紫薯随时提着罢了。
秦牧隐站在栏杆处,黎婉洗了洗杯子,茶壶里的水温温的,不适合泡茶了。
倒了三杯温水,一杯递给老夫人,一杯递给秦牧隐,秦牧隐接过,凑到嘴边闻了闻,黎婉出声道,“是您平日用的,我在下边做着记号呢!”
秦牧隐不在迟疑,一口而饮,心底好奇,将茶杯翻过来,有人拿刀子划了两刀,虽然细,可是刀痕明显,上好的粉彩单色釉杯就被刀刮坏了。
这套杯子是与皇上打赌得来的,当时,承王也垂涎得很,他得了后太过喜欢,命全康找找还有没有还真找到了一套,这副留在画闲院,另一副留在书房。
那个农夫见她们坐下后,神情紧张异常,黎婉多看了两眼,以为她们人多吓着他了,把紫兰叫到跟前,让他给农夫一壶水,他先来,她们却坐了凳子,算是补偿。
谁知道,紫兰拿着水袋子走近他时,他紧张异常,黎婉觉得不对劲,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农夫拒绝了紫兰给的水,担着担子准备下山了。
老夫人目光如炬的盯着担子,小声的吩咐江妈妈!“你上前把他拦下,他担子里有东西!”
黎婉顺着老夫人的视线看过去,江妈妈已经走到了农夫的跟前,“我家老夫人想问问你担子里装的什么?”
农夫手一松,扔了担子就跑,担子上边的盖子落下,黎婉捂住了嘴,里边,竟然是四个孩子,左右担子,一边两个。
没反应过来,感觉手里被塞了一个东西,秦牧隐已经追出去了,黎婉垂头,手里握着秦牧隐的茶杯。
农夫紧张,被两边蔓延出的藤蔓绊住了腿,秦牧隐将他双手反压在后背,把人交给全平,你带着他去山下,把人送到衙门,和知府说声。
全平带着人走了,紫兰上前把担子里的孩子抱出来,黎婉下意识的朝山上看去。
一个普通打扮的道士站在那儿,脸上的神情看不真切,黎婉身子一震,他就是普度大师了?
一头白发格外引人注意,黎婉张了张嘴,老夫人已经起身了,双手合十在胸前,面容凝重,“普度大师,好些年不见了,没想到今日能在此处见着您!”
黎婉瞪大了眼,老夫人认识普度大师?
上辈子发生的事她不清楚,紫晴打听回来的消息是那样,如果老夫人之前就见过普度大师,普度大师送她东西也算正常了。
不能亲自为老夫人绣一座屏风,她心里有些遗憾。
她的注意力放在四个孩子身上,三个男孩一个女孩,看穿着,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而且,傍晚还在云隐寺里的人家非富即贵。
普度大师走前送了老夫人一样东西,黎婉当然清楚那是什么,上辈子没有绣完的屏风,黎婉心有遗憾。
老夫人见她目光灼灼,将花样子给她,“我与江妈妈没有那么多心思绣这个,你拿去吧,普度大师开过光的!”
黎婉羞赧,她刚才不过遗憾才会目光款款,并非老夫人想的那样,推辞道,“老夫人留着吧,这么复杂的经文,儿媳也不会!”
秦牧隐给四个孩子泼了冷水,又等了一会才悠悠转醒,知道她们是随着长辈来烧香拜佛的,紫兰领着她们往上走。
老夫人还是把花样子送给了她,黎婉没再推辞,她接过来不过是想完成上辈子老夫人心里的遗憾,让她看看经文绣出来的屏风罢了。
寺里的房间干净整洁,一张桌子,一张床,一张衣柜,再无其他,紫薯收拾房间,紫兰回来了,说是把孩子送回去了,那家人感谢不已,说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他们再来拜访。
黎婉应下。
小孩子一家在京里经商,黎婉掩饰了身份!只说也是经商的,在寺里不好喧闹,她们又约好了日子,回京了再聚,黎婉直说不用了,可是,那人太过热情,黎婉只好点了点头。
寺里的日子单一,黎婉起得极早,早上先陪着老夫人去前堂听寺里的僧人将经,然后回屋抄写经书,再细细琢磨花样子,下午和秦牧隐去后山找树苗移栽到树苗少的地方,如此往复。
单一但有趣,黎婉喜欢着。
渐渐,院里后山的花开了,打开窗户,闻着全是花香的味道,鸟声嘈杂,可是心平静得很,午睡起来,黎婉整理好衣衫,去院子门口等秦牧隐,这些日子以来,两人已经种了十几颗树了,有的知道名字,有的不知道名字,那一片全是她们种下的树,树叶渐渐葱翠,黎婉想看看能否开出花来。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到秦牧隐身形,她往外走了几步,站在回廊上,来的人是全安,黎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侯爷出什么事了?”
全安急忙摇头,“不是,京里来了消息,侯爷要出一趟远门,现在收拾好了行礼,正和老夫人道别,担心您等得着急,吩咐奴才领您过去!”
老夫人住在隔壁院子,黎婉脑子一片空白,远门?不就是南边了吗?为什么秦牧隐还是要去南边,皇上让静康王和乔宇去了,上辈子,静康王受了伤,可是,秦牧隐受了重伤,谁下的手她也不知道,或许是土匪,或许是静康王,只有秦牧隐知道真相。
屋里,老夫人正叮嘱秦牧隐,黎婉鼻头发酸,站在门口,久久抬不动脚。
秦牧隐见她精神不济,和老夫人说了两句话,老夫人见着黎婉杵在门口,摆摆手,“你和她说说话,我抄写经书了!”
秦牧隐走到门口,黎婉拉着他的袖子,仰头,小脸满是担忧,“侯爷,您什么时候走?”
秦牧隐看了眼站在院子外吩咐的全安,“马上,南边情势紧急,承王走不开!”
黎婉脑子里有许多话,可是,不知道先说哪一句,离开京城,静康王为了除掉他,会不会对他按下杀手,还有那帮杀人不眨眼的土匪,黎婉皱着眉,不知道怎么开口。
秦牧隐牵着她的手臂,走到门口,给全安打了一个眼色,全安带着人先走了。
“您什么时候回来?”
“快的话要秋天了!”中午时皇上派人送的信,让他即刻出发,山下,还有两百名士兵等着。
黎婉点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然后,身子把带入一个怀抱,他的手紧紧抱着她,瞬间,又松开了,好似被勒得透不过气是她的幻觉,“我和老夫人说了,你要是住不惯,先回京,全付过两日就过来。”
黎婉摇头,使劲憋着泪,哽咽道,“侯爷,您一切小心!”
秦牧隐点头,目光深邃,表情凝重,“我走了。”
黎婉转身时,秦牧隐已经拐进了回廊,衣角扫过石柱,黎婉急急忙追上前,躲在石柱后边,他身姿挺拔,步伐迅速,很快,人走下石阶,不见了。
第09章 /14/36
黎婉就静静的趴在石柱上,扫地的僧人不停往这边看时,黎婉才回过神,缩回身子,满脸泪水,她拿出帕子轻轻一擦,白色的手帕立马黑乎乎一片,她才意识到她的妆容花了,低着头,折身回去,她还有话没有与秦牧隐说。
秋天才能回来,上辈子秦牧隐熬到深冬约莫就是在外边养伤了。
两日后,全付来了,说是接黎婉回府,黎婉心里存着事,老夫人见她心事重重,她也曾年轻过,安慰的话说了也白说,“你回府吧,开春了,你的陪嫁庄子还有事处理,这边你也看见了,整日枯燥无味,回府到处走走!热闹得多!”
黎婉有自己的考量,“老夫人,我在这边再陪您几日,庄子有一九看着!”说着,将信递给全付,“里边是给一九的信,你交给他,他知道怎么做!”二九送她们来了后就回府了,未免老夫人起疑,不敢吩咐二九,黎婉写了两封信,给一九的信不过是幌子。
全付连夜赶回去了,黎婉心静不下来,她让一九把另一封信给承王妃送去,她要知道南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早上陪老夫人,下午,黎婉带着紫兰去后山挖树,然后种在之前没有种满的空地上,紫薯说一九来了时,黎婉手上全是泥土,一九站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下,他轮廓深邃了些,可能在庄子上的缘故,瘦了。
黎婉让紫薯带他过来。
一九心底震惊,从未见过谁家夫人自己动手刨泥,夫人一点也不嫌弃脏,他躬身行礼,“给夫人请安!”
黎婉将手里的铲子递给紫兰,拍了拍手,“承王妃可说了什么事没?”
一九点头,她收到夫人的信以为和庄子的春耕有关,打开信封,才发现里边还藏了一封信,他看完了才知晓侯爷去了南边,夫人要他给承王妃送信,全管家回来就可以直接给承王府送去,为何要单独叫他跑一趟?
一九去承王府说清楚了状况,亲自把信交给了承王妃,随后,他回府里等着,傍晚,承王府的管家就来了,带他见了承王妃,承王妃没有写信,让他亲自过来与夫人说。
“南边边境发现了银矿,知府发现有人偷偷开采,静康王前去就是为了将银矿收回,边境朝廷常年没有约束过了,民风彪悍,戚大将军府上,几房争斗得厉害,静康王虽然贵为王爷,将军府的人不见得会买账,所以银矿一事,弄不好就会逼得将军府的人返了!”一九一字不差的说完了,小心翼翼看着地面,泥土被翻了出来盖在新冒出的草上,草断了一截,却生机勃勃。
黎婉低头沉思,银矿归朝廷管,朝廷的户部管理国库,银矿的开采也是由户部监管,皇上不派户部而是让秦牧隐去,是不是,戚老将军要是知道了银矿之事,不会拱手相让。
朝廷对边境,常年处于粮饷短缺的状态,戚老将军能在这种情况下维持军营的开支,保证无人敢侵犯边境,手段肯定了得。
上辈子,在回京途中遇到的土匪是真的土匪还是戚大将军派人指示的?黎婉后背一凉,如果真是戚大将军怀恨在心,秦牧隐要安然无恙的回来几率太小了。
“承王妃可有说靖康王带了多少人去?”之前,她怀疑秦牧隐受伤是靖康王下的手,如此一来,更像老将军派人干的。
“承王妃没说,可要奴才再去一趟承王府?”一九一句话没问承王妃,都是承王妃主动说,让他转达给黎婉。
“算了,你先留下,明日我与你一道回府,对了,听说你和二九是从庄子上来的?”
一九颔首。
“庄子上可还有像你这般年纪大小的?侯爷不在我要是问全付要他们过来,他们会服从我不?”黎婉听秦牧隐说一九二九会些拳脚功夫,她要再找几人才行。
一九毫不犹豫道,“奴才们是侯府的人,夫人一声令下,奴才们不得不从!”
黎婉估摸着事情的可行性,“你先退下,晚上去外边与寺里的僧人将就一夜,明早,我随你回府!”
黎婉见被挖了一半的树,树根还有二分之一隐在地里,“一九,把这棵树挖起来,栽到那边了你再走!”
黎婉让紫兰把铲子给一九,她们先回去收拾东西。
老夫人这时候正在屋里抄经书,江妈妈在外边洗衣服,黎婉投以一笑,被江妈妈的白脸唬住了,江妈妈还是不喜欢她,黎婉打起精神,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夫人坐在窗边的桌子前,书桌是专门问寺里的僧人借的,黎婉屋里就没有,她抄经书的时候都是在饭桌上将就了。
老夫人搁下笔,刚才,把江妈妈的神情看在眼里,转身,黎婉脸上丝毫没有一丝委屈,她叹了口气,“快过来,紫兰,给你家主子搬凳子来!
紫兰守在屋外,闻言就要进屋,被黎婉的声音止住了,“不用,我来是与您说件事,一九来了,庄子上出了点事,我要回去一趟,我想着,左右还有半个月您就回了,到时我来接您去!”
“还以为什么事,前两日你就该和管家一道回了,你回吧,不用来接我,到时让全付来就好,你做马车来,一来一回又要两天!”老夫人将桌上抄写的经书用一块墨台压住,防止被风吹跑,抬眼,和煦道,“回府后,谁家递了帖子,你多出去走走,夏家表弟的亲事有了眉目,需要张罗的地方多,你舅母要是上门,你帮衬着些!”
黎婉全部应下,傍晚,陪老夫人一起用完膳她才离开。
翌日,她走的时候老夫人已经去前堂听佛经了,紫兰将屋子打扫干净,把要是还给了僧人,以便后边的人来住。
老夫人的花样子,她搁在梳妆盒子里,里边的首饰用一块布袋子裹着。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黎婉让一九下去休息,把全付叫来。
黎婉直接说了她的目的,全付沉吟一刻就给了她答案,“夫人什么时候要见他们?从庄子过来要两日,待会奴才吩咐人跑一趟,最快的话也要四五日的光景!”
“到时他们来了你把人带过来就好,要七八名,怎么试探他们的功夫底子?”
庄子上的人会点功夫皆因要出去狩猎,常年累计底子比别人好,可是,与人打架和狩猎不同。
全付不知道黎婉要这些人做什么,老实道,“夫人可以让二管家试试,他们底子如何,一试便知道乐趣!”
黎婉猛然想起全康,他可是从过军杀过人的人,黎婉面露喜色,心中有了盘算,让全付退下。
全康管铺子庄子采买,在府里的时候少,黎婉让二九在门口候着,要是全康回来了禀报一声。
第一天,全康没回来。第二天,也没有人影,第三天,还是不见人。
黎婉急了,找张妈妈打听,张妈妈仍板着脸,语气却是轻缓,“春天了,庄子上春耕春种,铺子要的货源,别说三天,有时候半个月都看不见他人影,夫人要是找他,还是问大管家,让大管家派人出去找二管家,这样快得多!”
黎婉当即让二九去给全付说了这事,全付回来,说大管家派人找二管家去了。
夜里,黎婉准备安歇时,紫兰在门口说二管家来了,黎婉穿好衣衫,重新打扮好了才走了出去。
全康四处忙,可是不见他脸上有疲惫感。
全康躬身施礼,“夫人叫老奴来可是有事吩咐?”
每年三月年底都是最忙的时候,要不是说夫人要见他,全康准备动身去另一个铺子了。
黎婉开门见山道,“过两日,全付会找来几个人,我想请你教他们一些防身的拳脚,最好能一击即中对方命门的那种!”
上辈子秦牧隐的伤太重,黎婉不得不狠下心来一击要对方的命。
全康面露难色,黎婉以为他忙的缘故,“你平日该忙忙就是,可以让他们自己练,得空了你指导两句就好,让他们跟着你,练好了再回来!”
全康目光一凝,没问黎婉原因,“行,老奴还有事,人来了,你让大管家送到庄子来!”
全康要去庄子上查看良种,的确没有多余的时间。
“行,你先退下吧!”
解决了心里的一颗大石,黎婉稍微松了口气,秦牧隐在南边还能拖上一阵,她要那帮人暗中保护好秦牧隐。
四月,全付去接老夫人,当晚,全付自己回来了,说老夫人还要在寺里多住一段时间。
黎婉想着府里没什么事,老夫人在寺里也好。
之后,救了孩子的那户人家带着重礼来了,之前,黎婉隐瞒了身份是不想给老夫人和秦牧隐添麻烦,可是简短的交流后,黎婉看出她们不是攀龙附凤的人,这才约了日子让她们上门。
来人是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年轻妇人,年轻妇人她见过了,老妇人年纪比老夫人稍大,吩咐紫兰给她们赐座。
四个孩子是表兄妹,说起当日,两人唏嘘不已,其中两个孩子的父母长年在外经商,孩子外祖母舅母照看。
两人送的礼不贵重,可是难得,都是罕见的物什,黎婉收下了。
送走了两人,黎婉心思一动,回了一趟黎府,刘晋元的亲事是永平侯世子夫人搭的线,他已经去兵部当值了,刘氏寒了心,说起方氏骗她的事,黎婉目的是找黎忠卿,敷衍的安慰了她两句。
然后,刘氏拉着她的手递给她一张地契,黎婉震惊不已,黎府的家底如何,她再清楚不过,刘氏哪儿的银子买铺子?
“你收着,就当补给你的嫁妆了,我问你舅母把买宅子的银子拿回来了,以后晋元娶亲要在那宅子里,说出去花的是姑姑的银子,你舅母外祖母丢不起这个脸,我就将就这个银子在偏僻的地给你买了一个铺子,别以为是铺子就能挣钱了,老板自己做生气,亏得惨了才想着卖铺子的!”
黎婉没收,刘氏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主动问刘晋元拿回买宅子的银两,她狐疑的看着刘氏,找了椅子坐下,“表哥主动送来的?”
刘氏摇头,银两是她三天两头上门问方氏要回来的。
刘晋元的亲事*不离十了,对方可是正经的伯爵侯府的嫡女,刘氏担心刘晋元以后被人说闲话,虽寒了心,可是,她怎么能看着刘晋元堵上一辈子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