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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重生之原配嫡妻_3uww_com-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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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到休书了没,她回了元氏,很快元氏又写了信来,说趁着秦牧翼没休了她,回京,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秦牧翼碍于名声就不敢休了她。

    她琢磨了一番,的确,她在淮安虽然有许多人捧着巴结着,可经常被问为什么周鹭在京里,她回淮安了呢,她要面子,当然不会说犯了错,一并都说是连氏舍不得宅子,让她看看可有合适的人家,将宅子卖了再回京。

    打听买宅子的人多,她一句要问过连氏才能做主就挡了许多人,不过,那些人都是人精,心里肯定也是怀疑的吧,这次来京里,还有两人打听她还回去不,潜意识里她想回答不,话到了嘴边想着留条后路,“宅子还没卖,到时看看大嫂走得开不,她要走不开我还会再回来。”

    周鹭身为长媳,怎么会有空回淮南……

    连氏见她神情犹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休书扔过去,“这是牧翼给你的,你来了京城便与我们无关了,但是,如果帮着元氏到处败坏秦府的名声,别怪我不客气。”

    李芳芷被连氏扔出的休书吓去了半条命,一动不动的出了神,随后像抓狂的疯子,捡起休书就要撕掉。

    “你撕了也没用,已经去官府备过了,以后,你与秦家再无关系!”吐出这句,连氏的气总算顺了,元氏闹一通无非想把秦渊从那个位置上拖下来,她由不得她这么做。

    对李芳芷,她本不想做得狠绝,如今京里的局势容不得她丝毫马虎,“茹茹我会好生照顾,将来给她说一门好亲事,你自谋多福吧!”连氏担惊受怕了好些时日,此刻算是安了一半的心,“我会让人送你回淮安,这几年你是不能进京了。”

    李芳芷瘫软在地,猛然,趁连氏起身的时候上前抱住她大腿,哭泣道,“我知道错了,您别让相公休了我,我知道错了,我不与二叔母来往了,我马上回淮安,母亲,我错了。”

    如果她被休了,回了淮安等着给她难堪的人多的是,她恍然大悟过来,这些日子以来她有多糊涂,淮安的人巴结她是看她秦府二夫人的身份,她来者不拒收了许多礼,要是被休了,她在淮安哪还待得下去,抱着连氏的大腿,一遍一遍祈求她。

    连氏敛下情绪,李芳芷的话是信不得了,给旁边两名婆子打了手势,两人上前,左右拉着李芳芷走了,连氏吩咐,“多给车夫些银子,命他把人送回去,谁要把今日的事传了出去,别怪我翻脸无情。”

    连氏本就是个不怕事的,说起狠话来颇有几分严厉,婆子们带着李芳芷走了,连氏在屋里坐了一会,想起还没喝过的茶,“给我倒杯茶来……”

    尝了一口她就笑了,铺子也放这么好的茶只有黎婉想得出来了,前几日周鹭从侯府拿了些茶叶回来,说黎婉硬塞的,她尝了一口,果真比府里的茶好,晚上秦渊回来,她给他泡了一杯,喝过他也赞不绝口,没想着黎婉倒是舍得,把这么好的茶放在铺子供客人喝。

    走的时候,连氏转去前边的铺子,周鹭在她跟前说了好多次,今时一看,卖的玩意果真都是稀罕物件,她挑了两样,掌柜死活不肯收钱,苦着脸道,“三老夫人,您要是喜欢您拿走便是,夫人知道收了您的钱会责备奴才的。”

    连氏好笑,“银货两迄,你要是不收银子,我哪敢把货拿走,你收着,她要是问起你就是我硬塞的,你家夫人好说话不会责骂你的。”连氏付了银子,心情顺畅了许多,想着府里的三个孙子,脸上还有了笑。

    婆子却有些担忧,“老夫人,您说二夫人会不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不会,她也不敢了,总算可以放心几日了。”连氏坐好,往后背垫了一个靠枕,把李芳芷送走了,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二哥二嫂不把他们当亲戚,之后的事,也别怪她了。

    快中午了,全安从书房过来,让厨房做一桌饭菜送去书房,黎婉心里开心,要么木子言真的知道石真叶苏的事,要么他品行得秦牧隐赏识,笑道,“紫兰,让紫熏盯着厨房,多做几样小菜。”

    周鹭本要回去了,黎婉劝她再玩会,“大堂嫂,既然来了,就多待会吧,吃了饭,我带你去花园逛逛,前两天有鸟儿在树上筑巢下了蛋,我们去看看?”

    周鹭惦记着李芳芷的事,这时候听到说梅香来了,她急忙让她进屋说话,黎婉都知道,她觉得没什么好避讳的,开口问道“二夫人的事怎么样了?”

    梅香给两人屈膝行礼,沉稳道,“已经把二夫人送走了,二夫人哭得厉害,说是以后乖乖听话再也不来京城了,这次,该是真的能省心了。”梅香想着李芳芷哭得鼻涕横流的模样,心底微微恶寒。

    周鹭一听松了口气,李芳芷哭肯定是看到休书了,她感慨不已。

    下午,黎婉带着她去了那株鸟儿筑巢的栀子花树,树与人差不多高,鸟儿筑巢还是紫薯发现的,她在院子里摘新鲜的花回去让紫熏做糕点,听到动静以为是蛇,回去叫张妈妈来,一看竟是鸟儿筑巢。

    黎婉前两天来看过,里边有三颗蛋,担心院里洒扫的丫鬟拿了,特意叮嘱了一番,还让人用在周围放了好几盆差不多高的树挡着。弯下腰,就听到了嘎嘎声,黎婉与周鹭对视一眼,刨开树叶,枝桠间,一个不大不小的窝里,三只没长毛的小鸟往外探着脑袋,嘴巴长得大大的,嘎嘎叫着。

    黎婉欣喜不已,“竟然孵出来了,它们叫估计是饿了,大鸟肯定出去觅食了……”

    这时候,旁边高大的树枝上,一只鸟冲着黎婉嘎嘎大叫,黎婉拉着周鹭走到一旁,好笑,“我们在,它不敢下来喂食!”

    两人回到走廊上,大鸟飞了下来,三只小鸟叫得更大声了,黎婉脸上开心得很,有什么比看到小生命的到来更值得高兴呢?很快,大鸟转身飞走了,三只小鸟还叫着,周鹭建议,“不如让人摆棋,我们玩两局?”

    黎婉点头,紫兰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就有两名丫鬟抬着一张小桌子来,黎婉指着外边,“搁到院子里,看看大鸟有胆子没?”

    大鸟回来见着两人在院子里,果真不敢飞下来,可是,下边的小鸟叫得厉害,大鸟盘旋了一会,扑闪着翅膀还是飞回了巢里,黎婉拿着棋子的手一顿,瞅着大鸟将嘴里的食物吐出来,然后,三只小鸟拼命的昂起头,没有吃到食物两只小鸟叫得更欢了。

    周鹭好笑,“突然想到茹茹和康康,安安大些知道让着弟弟妹妹了,康康还不适应,以前府里他就是最小的,有什么自然都留给他,现在茹茹来了,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给茹茹,两人争抢东西争得厉害。”

    “小孩子肯定都那样,对了,茹茹就你一直带着?”秦牧翼休了李芳芷,之后肯定还会再娶,周鹭一直带着茹茹也不是法子。

    “左右府里的事不多,我帮着带带,婆婆的意思以后茹茹放她房里,现在孩子小,晚上睡觉不老实,挨着婆婆,婆婆也休息不好。”周鹭扭头看窝里的大鸟,它已经飞走了。

    黎婉想起康康从床上滚下来的情景,羞愧道,“上次康康的事真不好意思,我没经验,没料到他翻身会滚下来。”

    周鹭想到康康,啼笑皆非,“男孩子摔点跟头不怕什么,你猜康康怎么与我说的,说是侯爷打的,他父亲训斥他说谎,在他头上敲了两下,他现在还记恨着呢。”

    两父子暗暗较着劲儿不理对方,周鹭劝秦牧庒给康康买样小礼物逗逗他,秦牧庒还责备起她来,说她慈母多败儿。

    傍晚时分,梅香从前边回来,说秦牧庒在书房院门口等周鹭,黎婉把人送到院门口,又去看三只鸟,它们闭着眼睡着了,安安静静的,可爱得紧,她小心翼翼用树叶将其盖住,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

    “紫兰说这边有鸟筑巢?”

    黎婉笑着指了指,“看,有三只小鸟,这两天出生的。”

    秦牧隐一身黑色锦服,身形玉立,风度翩翩,黎婉发现他领子褶皱了,蹙了蹙眉,上前理了理他领子,“怎么褶皱了?”早上她伺候他穿的衣衫,没感觉领子褶了,瞬时,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味,“您喝酒了?”

    秦牧隐反握住她的手,笑道,“我喝得不多,木子言的确是个人才,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多年怀才不遇也不曾有抱怨或是消极,胸襟气度,乃将相之才。”

    黎婉固执的抬起手搓了搓他领子,秦牧隐失笑,“大堂哥喝多了,走路摇摇晃晃,领子就是被他抓的,你要看着不舒服,回屋就换了。”

    黎婉点头,随即想到什么,迟疑道“大堂哥喝多了还记得叫梅香来找大堂嫂?”

    秦牧隐握着她的手往屋里走,解释,“大堂哥哪记得哪儿是哪儿啊,是他身边的小厮担心他丢脸,估计大堂哥醉后喜欢做点什么事儿吧,这才让梅香让大堂嫂过去。”

    他说的不清不楚,黎婉却是误会了,以为他口中的做点事意有所指,骂了句不正经,甩开他的手自己走了,秦牧隐愣了一瞬就明白了,她面皮薄,有些话听不得,上前两步追上她,拉起她的手,故作生气,斥道“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真要是那件事,何须找大堂嫂,大堂哥府里有小妾姨娘……”

    虽然秦牧庒喝醉了的确是想着那件事,他说的也是实话。

    见黎婉顿足,一脸不可置信,秦牧隐捏了捏她的手,她当谁府里都是一世一双人?大堂嫂进门一年就抬了身边的陪嫁当姨娘,不过因着大堂哥心思不在这上边,姨娘小妾院里不怎去罢了。

    黎婉还真不清楚,平时和周鹭说话聊天没有说起过姨娘,以为秦牧庒只有她一人呢,心情不由得有些落寞。

    走到门口遇着紫兰从外边回来,眼眶带泪,一张脸却开心得很。

    黎婉忍不住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紫兰上前给两人行礼,说起前边的事来,“大爷喝多了,路过湖边不走,说要脱了衣服下去洗澡,木大人劝了他两句,他不听,自顾解起衣衫来,大夫人说了几句他也不听,然后,大夫人就学着三老夫人的语气训斥了他两句,结果,结果大爷抱着大夫人叫母亲,痛哭流涕回忆说他小时候调皮捣蛋做的那些坏事,大夫人没法子了,叫梅香堵了大爷的嘴,小厮扶着大爷都不敢抬头。”

    想到那副场景,紫兰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黎婉无奈,朝秦牧隐领子一瞥,“大堂哥把您当成三婶了?”

    秦牧隐挥手让紫兰退下,“他没把我当三婶,把我当大堂嫂了!”

    黎婉不解。

    “就是你之前想的那件事!”

    “……”黎婉闹了个大红脸,眉眼嗔了他一眼,羞红着脸进了内室。

    他没想着秦牧庒醉酒会胡来,要不是反应快推开了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想着木子言没能逃过一劫被他亲了一口,秦牧隐胸口犯恶,木子言的表情也是精彩。

    用过晚饭,奶娘来找黎婉说话,黎婉让她去西次间候着,白天周鹭在,她也没来得及问奶娘的事。

    奶娘年岁大了,背微微驼了,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她身上穿的衣衫是奶娘绣的,奶娘最懂她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衫,图案,每一件都得她的心意。她一进屋,奶娘就跪了下来,黎婉扶起她,让她坐下。

    “奶娘也知道我找你来是因为什么事儿了吧,你可以与我说说怎么了吗?”奶娘对她好,若不是真的出了事,不会这么做,偷偷换了她的线拿出去卖,卖的银子并不多,紫兰问过府里的人,她们说奶娘每个月都会出府,要到傍晚才回来。

    奶娘摇头,红着眼眶道,“小姐,老奴年纪大了,想存点贴己钱才会以次充好,是老奴对不起你。”

    黎婉拉着她的手,她的房间一文钱都没有,怎么会是为了存钱,她给奶娘的钱不少,够她用了,“奶娘,你也别骗我,到底什么事,是不是你儿子问你要钱出去赌博?”

    她猜测奶娘的儿子欠了一大笔钱,奶娘缺钱才会这么做的,从小亲娘不在身边,男孩衣食不愁,无人管束,很容易就走偏了,染上了赌博,多少银子都不够花,奶娘这么做的原因就明白了。

    奶娘神情一僵,落下泪来,颤抖着双唇,道,“我虽然不在他身边,可他不是这样的人,他去过学堂认过字,因为我他不能参加科举,是我连累了他。”

    想起儿子,奶娘悲从中来,黎婉心一软,“奶娘,他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我派二九去找找,把他带来见你。”奶娘的年纪比老夫人大些,她相公就是沾染了赌博还不起钱,最后被人砍死了,否则,她也不会把自己卖了。

    年轻时候受了许多罪,老了还要为儿子担忧,黎婉拉着她的手,宽慰道,“你别太担心,说说他在哪儿,既然你把银子送出去,他在京城对不对?”

    奶娘止住了哭泣,她从小看着黎婉长大,黎婉性子张扬嚣张跋扈,可是对身边的人极好,她强扯出一个笑,答非所问,“小姐不怪我欺瞒您?”

    黎婉沉思,她心里打算的是等把奶娘儿子找回来送她出府养老,她操劳辛苦了一辈子,就当她最后为她做点事吧,至于针线的事,论起来钱不多,旁人都不知道,奶娘一走,没人会提这件事了。

    她不说话奶娘什么都明白了,她还是心软,她见过刘氏怎么对付犯了错的下人的,再看黎婉,没有半分的架子,她叹息道,“小姐可以把我发卖出府,虽然我年纪大了,针线上还是可以,心细的小户人家不会嫌弃我,再说我也没多少年好活了……”

    她不是让黎婉同情,她当初做的时候就想好有这一天了,出了府,可能不敢有人买她,可是如果有的话,她不必忌讳谁,趁着还活着,多偷点东西出来。

    “奶娘,别这么说,你告诉我你儿子叫什么,我带他来见你,你伺候了我这么多年,该享享清福了。”

    黎婉问了半晌,奶娘就是不肯说,心事重重回到屋里,问紫兰,“你听奶娘提到过他儿子吗?”

    紫兰摇头。

    “不过,去年还是前年他给奶娘写过信,上边应该有署名!”紫兰猜着奶娘换针线是为了谁,但没有多问。

    翌日,黎婉叫奶娘来说话,给紫兰眼色,后者会意的走了。

    然而,奶娘就是不肯说为什么要拿府里的针线换银子。

    紫兰从奶娘屋里翻到了信,上边果真有署名。

    阿翔,黎婉反复念着这个名字,“紫兰,让二九去赌坊打听打听可有认识一个叫阿翔的?问清楚了回来说一声。”

    奶娘不肯说是不想她为难,黎婉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她帮奶娘把儿子救出来,奶娘也少操心些。

    然而,好几天了,二九回禀说大大小小赌坊没有这个人,黎婉皱眉,奶娘的儿子如果不是因为赌博欠了人钱,那是因为什么?

    “小姐,马上到了奶娘拿银子出去的日子,要不要奴婢跟着……”

    “你别去,让二九去。”

    紫兰一姑娘,跟着不太方便。

    “去干嘛?”秦牧隐进门听到她们嘀嘀咕咕,好奇起来。

    紫兰矮了矮身子给秦牧隐施礼,黎婉迎上前,“没什么,奶娘要出去一趟,我说二九做事机灵,让他跟着去,侯爷怎么回来得这么早?”皇上让秦牧隐重新去禁卫军当值,今日第一天,瞅着时辰比之前早多了。

    “皇上心情不好,我陪着说了会话就回来了。”

    皇上突然晕倒定是中毒了,加之有人想把这件事算在他头上,他抓不着对方把柄,他将皇上的吃食拿了些回来给张大夫看过,张大夫说没问题,皇上自己都怀疑是中毒了,何况他还差点被人算计了。

    “有件事与你说,路上遇见表妹,她问你什么时候有空,约你逛铺子!”

    黎婉讶然,他口中的表妹自然就是夏青青了,她说夏秋的时候会说夏秋表妹而不是表妹,上次夏青青想嫁祸给她不成,这次怎么又想着约她了?猛然,她想起了乔菲菲,老侯爷现在入内阁,乔菲菲又是乔家的宝贝,怕是有人开始给靖康王说亲了,对象估计就是乔菲菲。

    “侯爷,最近我要是约乔二夫人出来合适吗?”

    秦牧隐听她话题转得快,笑道,“太后孝期于我们来说并不严苛,只要不是明目张胆搭戏台请戏班子,大张旗鼓的办宴会,平时的走动还是可以,怎么想起她来?”

    黎婉去云隐寺乔二夫人送过帖子来,都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她怎么突然想起乔二夫人来。

    “表妹不是还没说亲吗,想问问乔二夫人有没有认识的人选,对了侯爷,老夫人不是说把表妹接进府住一段时间吗?”当时从夏府回来后老夫人就没有再说过,秦牧隐也没说过,她突然觉得奇怪,难道老夫人担心夏青青再做出陷害她的事情来,所以不把人接近府了?

    秦牧隐拿起黎婉抄写的字,要不是她反应快抄了经书备着,石真与叶苏弹劾他时,他还找不到好的说辞,黎婉的字与他越来越像,皇上不会仔细翻开,只要他把经书递上去皇上就不会疑心他。

    “老夫人后边怕是忘了,我已经帮你回了表妹了,说了铺子的地址让她自己去逛,账单算在侯府头上,铺子的生意怎么样了?”秦牧隐翻了几页,分明是他的字,一笔一划间却有着她的味道,干净秀气,让人耳目一新。

    说起铺子,黎婉顿时情绪低落起来,“掌柜的说有人买了两样东西。”

    “那不错,有人觉得好以后口口相传,生意会好起来的……”

    要是那样她心里起码还有安慰,“掌柜的说买东西的客人是三婶,她去铺子有事顺便买了两样,我看着是给我面子吧,侯爷,您说要不要在闹市买一个铺子?”

    她手里有银钱,那些货卖出去太遗憾了,闹市人多,肯定会生意兴隆的,这个铺子继续卖这些货,闹市再开一间不影响。

    秦牧隐也想起她手里的黄金来,皇上赏赐的黄金要去官府兑换后才能用,几叠银票搁在府里没意思,想了想,他道,“你手里的黄金兑换后可以买一个铺子租出去,你每年收房租也不错,铺子的事不急,你让二九帮你买几个人回来顾着铺子,过段时间铺子生意好了也不会出乱子来。”

    黎婉听得一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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