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嫡妻_3uww_com-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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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王这时候当然愿意和安王站在同一阵线,打头阵的人是安王,之后父皇怪罪下来也与他无关,正欲说话,屋里,淑妃开口了,“让秦侯爷进来吧,皇上的情况不好,张大夫的医术京里都知道,他看看也好。”
淑妃劝过安王放弃那个位子,承王有皇上宠爱的北延侯府,靖康王身后有永平侯府,安王最引以为傲的兵部已经失手了,再拼下去命都保不住,更何况……淑妃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的舒岩身上,当时他与皇上待在一块,皇上常把舒岩挂在嘴边说他刚正不阿不畏权势是块当官的好料子,淑妃不以为然,舒岩怕是和北延侯府一样支持的都是承王,皇上生病嫁祸给舒岩,秦牧隐也会遭殃,承王一派遭受了打压,靖康王最得势。
淑妃发话了安王不得不从,张大夫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扶上仁和帝的脉搏,屋子里一片静默,太医们也等着,皇上的病情怪异,完全检查不出来。
又过了一刻钟,张大夫才收回了手,淑妃问道,“皇上怎么样了?”
这时候,承王携锦妃走了进来,靖康王站在德妃身侧,安王和淑妃各据一方,秦牧隐朝舒岩瞄了两眼,后者摇头,舒岩来禀告黎忠卿被陷害一事,事情和黎府无关,可是背后之人藏得深,竟然从街上找了几个乞丐将他们收拾干净了去哄骗黎府的下人,背后之人是谁那些乞丐也不知道,这件事成了谜。
皇上说将这件事压下来,看看后续会不会漏出蛛丝马迹,说到一半皇上就莫名其妙晕了,皇上身边有位太监,当即嚷嚷开了。
秦牧隐得知了真相,走进屋里,张大夫蹙着眉,秦牧隐看出来了,他也不知道原因,就和上次皇上晕倒的事情一样。
“皇上日理万机,身心疲倦累计到一定程度全部爆发开来才会由此反应,休息够了,皇上就会醒过来了。”张大夫的声音极慢,屋里人表情各异,安王自是不相信,将矛头对准舒岩,舒岩是皇上近臣,定是说什么惹恼了皇上。
淑妃上前两步挡住别人的视线朝安王挤眉弄眼,不管什么情形,都不该他说话,小心驶得万年船,靖康王和承王还在呢。
安王听了淑妃的意思没说话,张大夫是北延侯府的人,自是相信张大夫的话,剩下的就是靖康王了,今日他纳侧妃,靖康王府宾客满座,他身上还穿着大红色的袍子,靖康王想了片刻,质问张大夫,“父皇大概会睡多久?”
张大夫比了一个数字,老实道,“最多十日。”
十日是他能给秦牧隐争取到的最大时日,皇上的脉象平稳被人下了毒,不过用毒的人厉害,无声无息,张大夫明锐地朝外殿的摆设看去,接触到秦牧隐的视线,瞬间收了
回来,心下一惊,他差点就露出马脚了,大夫的天性知道中毒了首先就像查看是何种毒,他要是像刚才那样扫过去,靖康王和安王不会相信他了。
靖康王和安王不信张大夫所说,这时候,太医们齐齐跪了一地,“张大夫果真医术高超,微臣们诊过脉得出的结论和张大夫差不多,不过不确信不敢妄下定论罢了。”
太医说的实话,仁和帝一切正常,除了闭着眼不能动弹和开口说话,其他和常人无异,张大夫敢说出来他们却不敢说,这种结论三位王爷不会满意,弄不好还会将身家赔进去了。
最后来的是皇后,她一脸平静,丝毫没有露出慌乱来,锦妃先上前行礼,皇后虚扶了一下,“快起来吧,要不是你通知本宫,本宫竟然不清楚昭阳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视线清冷地落在靖康王和德妃身上,嘲讽道,“今日靖康王府宾客满座,你倒是孝顺,即便要来看望皇上也该将府里的事处理好了再来,这般模样,成何体统,知情的
说你孝顺心系皇上安危,不知情的还以为你不懂礼数搁着一府的宾客不理,传出去,丢的还是皇家的脸面。”
仁和帝多注重皇家脸面在场的人都清楚,靖康王躬身认错,“是我走得太急了,还好有母后提醒,我这就回府去。”
靖康王不动声色,心底却是起了惊涛骇浪,皇后说话向来和气,这般不给人颜面的事还是第一遭,快速思索了一番,确定没有得罪皇后了才抬步离去,经过舒岩时,目光晦暗如深,“不知道舒大人与父皇说了什么惹得他成了这般样子。”
舒岩丝毫不畏惧,一五一十将他与仁和帝谈话的细节说了,当时殿内有人,他们皆可以作证。
靖康王神色不明的走了,皇后在仁和帝身边坐下,理智道,“不管皇上因何劳累,这件事归根究底和舒大人有关,皇上没有醒来的这段时间就委屈了舒大人了,来人,将舒大人送去宗人府,吩咐好生看待。”
舒岩已经知道是这个结果了,闻言给皇后行了礼才退下,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什么也没做,什么都不怕。
皇后看了眼屋里的其他人,“本宫看你们最好也管好自己,这几日谁来过昭阳殿,皇上召谁侍寝的都要嫌疑,张大夫说皇上是睡着了,本宫在宫里多年却不得不多想,至于其他,等皇上醒来再说。”
对于皇后的安排,大家没有异议。
“皇上没有醒来之前,你们该干嘛干嘛,这十日的早朝就免了,就说皇上哀思太后决定斋戒十日祭奠太后,十日后再说。”
宫里边出事了除了他们没有多余的人知道,秦牧隐是舒岩给他递的消息,不过靖康王和安王只会以为承王来得晚通知他先来。
皇后看着众人,抬了抬手,“你们该干嘛干嘛不要露出破绽来,皇上这边,本宫与淑妃锦妃轮流照顾。”
没有谈到德妃,德妃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皇后很快就解释了,“这几日毕竟是靖康王大婚,明日新人要入宫给你请安,你就不用来了。”靖康王纳的是侧妃,无奈有乔菲菲,德妃肯定会让靖康王带她们进宫,算是给宫里人提个醒,即便是侧妃,她也是认同的。
皇后讽刺一笑,德妃此举也算开了先河了,在正妃进门前给足了侧妃面子,不知靖康王以后的王妃会怎么想。
德妃脸色一白,昨日她吩咐宫人将文宁宫好好收拾出来就是等着明日菲菲进宫,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当然要好好安慰安慰。
德妃走了,皇后视线转向秦牧隐,“皇上信任你,这些日子你就在宫里守着,等皇上醒了再说,你就住在前殿,待会吩咐人回侯府报个信。”秦牧隐是禁卫军副统领,此举大大不合时宜,安王正要争辩被淑妃拉住了,秦牧隐在皇上心里的位子不亚于他们,此时反驳,等皇上醒了不知怎么回事呢。
之后,淑妃和安王走了,出了昭阳殿,安王脸色垮了下来,“母妃你刚才拉着我做什么,即使咬在跟前伺候也该是我,靖康王和承王,他不过一个小小的侯爷,有什么资格?”
淑妃左右看了两眼,周围没人了才低声道,“你在宫外怕还不知道,皇上的心思,以后的北延侯府就不是北延侯府了,其中什么意思你好好想想,现在不是得罪他的时候,皇后都发话了你要是再出声就是忤逆长辈……。”
淑妃叹了口气,安王去皇陵半年,京中的局势已经大变,“你……你还是算了吧,保住性命要紧,靖康王和承王不相上下。”今日,皇后的心思明显偏帮承王,多年来,皇后的心思也偏了,其中什么意味,她也不敢深想,皇后和锦妃交情并不深,此时偏帮了承王,承王对那个位子势在必得了。
安王哪有不明白,他不甘心罢了,不过半年,兵部就跳出了他手掌心,他的外家没有永平侯府显赫,也没有一位得父皇信任的朋友,母妃说得对,他已经没有希望了。低沉道,“我心里有数,走吧,我先送母妃回宫。”
全安回来给秦牧隐拿衣衫,黎婉已经收拾好了几身,顺便问了宫中的情况。
全安四下瞄了一眼,黎婉会意,“紫兰,你先出去,将门口的人全部遣退了,我有话与全安交代。”
紫兰称是而去,走到门口,朝两边的丫鬟挥了挥手,人走了,她转身将门。掩上,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全安将宫里的情况老老实实说了,“张大夫诊断过,皇上是被人下了毒,不过没有找到是何种□□,张大夫与人说皇上是太过疲累晕过去了,给了十日的期限,舒大人入了狱,舒夫人要是过来打听情况,您与她解释一番……”
侯爷害怕夫人担忧,全与他说了。
黎婉脑子里闪过什么,一时之间抓不住,皇上无缘无故晕倒,之前的刘昭仪也是平白无故晕倒死了过去,其中真的没有关系么?黎婉想着事,全安不敢退下……
好一会儿,黎婉也没想出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什么,回过神,摇了摇头,将收拾好的包袱递给全安,“你给侯爷送去,嘱托他不用担心府里的情况。”老夫人那边暂时瞒着,免得她担忧。
张大夫留在昭阳殿伺候皇上,秦牧隐在旁边帮忙,每日给他擦身子,张大夫说他配不出解药,除非知道什么毒了才有办法,秦牧隐首先怀疑的是靖康王,可是他走不开,承王不能明目张胆,否则靖康王一怀疑,张大夫说了谎话,大家都要遭殃。
过去了四日,皇上没有醒过来,秦牧隐也没有派人送消息回来,宫里的情况黎婉无从得知只有好好处理好府里的事情,昨日去静安院陪老夫人说话时,老夫人问起秦牧隐她以皇上交代了差事忙得起早贪黑应付了过去。
黎婉的日子没什么变化,除了担忧秦牧隐外。
上辈子,仁和帝一直好好的,黎婉觉得对皇上下手的人估计是靖康王,安王被皇上拔去了兵部,这时候靖康王下手,旁人只会怀疑安王因为兵部一事对皇上怀恨在心,一不做二不休朝皇上下毒。
黎婉开始给秦牧隐缝制衣衫了,心绪不宁,针线穿错了好多步,拿起剪刀将错的针脚剪掉,托出线,紫兰小声禀告,“夫人,堂夫人来了……”
黎婉心里狐疑,吩咐将周鹭带去西次间,将针线回到对的地方后才起身,回内室换了身衣衫出来才转去西次间。
周鹭坐在床边,桌上的茶冒着热气,黎婉嘴角扬起了笑意,“大堂嫂来可是有事?”
周鹭心底难受,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黎婉扫了眼,“给承王妃的信?”
“二叔昨晚自杀死了,伺候他的人发现了三封信,一封给二叔母的,一封给林氏的,这封是给承王妃的,今日不知为何承王府闭门十日不见客,你与承王妃走得近,哪日你得空了,麻烦帮忙走一趟。”
下人回来说秦淮是割了手脉血流尽而死,期间外边的人一直没听到动静,想必他一直忍着,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周鹭也说不清听到这件事后心里的震动。
黎婉拿过信封,心中亦是感慨不已,几日的光景秦淮已承受不住,接过信封,厚厚的一沓,“怎么这么厚?”
周鹭之前也困惑,摇了摇头,“估计是觉得对不起承王妃的地方太多了吧。”
当年承王妃是怎么嫁进承王府的京里人现在都还在谈论,要不是有老夫人做主,承王妃的一生就毁了。
黎婉垂眼,叹息道,“但愿重新投胎做人他可以善待自己的孩子。”
说到秦淮的死气氛有些沉闷,周鹭沉默了会儿,移了话题,“兴乐侯府的事我与婆婆说过了,她说只要人好,不嫌弃秦家门第低,她没有看法。”连氏说兴乐侯府宠薛娥,这门亲事怕是不好,嫁给秦牧翼算是继室,兴乐侯府怕是看不上秦家。
这件事成与不成还要看兴乐侯府,薛娥是兴乐侯府的掌上明珠,越想她也觉得事情不好办。
“婆婆说以后囡囡跟着她,不会给二弟和未来的二弟妹增添麻烦,囡囡现在知道母亲的意思了,听到康康叫我母亲她也跟着叫,我心里也心疼。”囡囡其实不太记得李芳芷了,孩子记忆来得快去得快,周鹭问过囡囡她母亲是谁,囡囡粗白的手兴奋地指着她。
“这事我问问老夫人,时机合适了去一趟兴乐侯府,问问薛夫人。”黎婉心里明白这件事怕是要等到宫里边的事情定下来之后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周鹭想起在靖康王府遇到长公主的情形,担忧道,“堂弟妹,你是不是得罪了长公主,那日我总觉得长公主好像不是冲着你去的。”当时,长公主虽然生气,多少有点装出来的。
周鹭不知道仁和帝的情况,说出这番话黎婉奇怪不已,“大堂嫂,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说起来,她也觉得长公主奇怪的很,最初的时候她以为长公主会直接发落她,结果却是闲话了一通,一直揪着云隐寺的事情不放,之后表面上看着生气,说出的话透着紧张。
周鹭细细想了一通,拧着眉头道,“我也说不清楚,当时,侯爷来找你,长公主脸上分明有一丝紧张,之后就放松下来了,嘴角还微微翘了起来。”如果长公主年轻些她会以为长公主见着秦牧隐春心萌动了。
黎婉心里也有这种感觉,说不上来。
“当时周围闹出了动静,我见着长公主嘴角抽动了一下,她好像,好像知道会发生事似的。”周鹭不知道说得对不对,那件事透着不寻常。
黎婉转身没有看出来,听周鹭说起,她脑子里有什么又涌现了出来,快得她抓不着,黎婉摇头,“算了,不说长公主的事了,皇上与她不对付好多年了,她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语声未落,黎婉猛然站了起来,是了,秦牧隐说过皇上瞅着时机对付长公主,要不是太后在宫里有人,长公主早就被皇上处置了,长公主一出宫皇上就出了事,秦牧隐就算怀疑,首先想到的也会是靖康王和安王,谁会怀疑长公主有这个能耐?种种迹象看来,长公主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周鹭以为出了什么事,着急道,“怎么了?”
秦牧隐将目光放在靖康王和安王头上,这么下去,十日后定查不到真相,皇上醒不来,张大夫的医术会被人置喙,到时候,这十日以来发生了什么文武百官会将矛头指向秦牧隐和张大夫。
“想着起风了,给侯爷送的衣衫薄了,怕还要差人去一趟。”
周鹭好笑,“这么大点风,侯爷不会冷着了,你要是不放心,差人送两件里衣进宫便是了。”
黎婉嘴角牵强的笑了笑,周鹭感觉事情不对,扭头看向窗外,真的起风了,落叶随风飘散,枝头的树叶掉得差不多了,周鹭想起安安去学堂时穿得单薄,急忙告辞,“我也回去给安安备身衣衫,来日再和你聊天,对了,我准备给囡囡做一身袄子,花样子定不下来,下次,你帮我看看?”
“好,我与你一道吧,正好给侯爷送衣衫去。”
折身回屋里随意叠了两身衣衫和周鹭一道出府。
门口,将周鹭送上马车挥手道别后,黎婉才上了马车,她没有入宫的令牌,在宫门口请一位太监传了话,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担心像上次一样惹上宫里的人,黎婉吩咐人将马车驱到边上。
她神情紧绷,半刻不敢马虎,心咚咚跳个不停,好像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身子哆嗦得厉害。
她带了紫兰和二九,为吐方便,紫兰与她一辆马车,她焦躁不安,紫兰在旁边尽量不说话,一刻后,她起身将马车里的熏香掐断了,抬眼询问,“夫人要不要喝杯茶?”
“不用了……”
有一会儿过去了,黎婉好像数着数字感觉时间在溜走,随即,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黎婉心沉了下来,不是秦牧隐,不是。
“请问是秦夫人吗?”特有的细柔的声音传来,黎婉身子一颤,慢慢挑开帘子看着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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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婉小心翼翼地露出半张脸,瞥到公公腰间的牌子,嘴角含笑,“宝公公怎么来了?”
宝公公走近了,微微低身,“皇上跟前离不得人伺候,侯爷怕是没空见您,皇后娘娘在前边,您要有事传达可以皇后娘娘说。”
宝公公是皇后身边贴身伺候的公公,五十不到的年纪,眉目慈祥,说出的话好像带着一股魔力,皇后在宫里的威望非一朝一日所成,宝公公定不如表面的看着和善,黎婉眉色一动,皇上现在由秦牧隐和张大夫贴身伺候,离了人皇上有个三长两短谁也担待不起,琢磨清楚了,黎婉笑道,“多谢宝公公提醒,待会就去给皇后请安。”
皇后与她亲切,黎婉想了想,都到这儿了不去请安不好,去了皇后寝宫顺便去云锦宫看看锦妃,宫里局势紧张,她想和锦妃娘娘说说皇后的事,提醒她小心些,宝公公转身走了,黎婉下马车看到宫门口宝公公和守门的太监说着什么,黎婉走过去的时候,太监们低头没有阻拦,黎婉走了两步不见宝公公身影了,她微微沉吟,走了一半猛地恍然大悟,转身,宫门口的太监熟若无事地站着,黎婉心一咯噔,转身就跑。
她差点忘了,皇后娘娘得了消息,秦牧隐肯定也会知道,她来送衣服本就是一个幌子,秦牧隐一听就明白她来是有事,回到宫门口,太监奇怪地瞪了她一眼,黎婉踏出宫门往旁边一瞧,不见二九的影子,如果没有什么事二九不会离开,那位公公不对劲,两边是太监,她不敢离开,那位公公是谁的人她都不清楚,如果是长公主和德妃身边的人,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下。
太监见她站着一动不动以为她有事,上前询问,“秦夫人,您可是有事需要帮忙?”
黎婉笑着沉思片刻,抬起头,笑道,“劳烦公公给昭阳殿传个信,天色冷了,我给侯爷送了两件衣衫来……”
从怀里掏出一钱袋子递过去,太监推辞一番后感激地收下。
黎婉钱袋子里装的全是银踝子,紫兰说备在身上以防不时只需,没想到今日正派上用场了,刚才没有怀疑公公的话,紫兰进不得皇宫留在了车里,二九和紫兰怕是没想着她们差点着了道。
秋日的宫门口毫无景色可言,厚重的宫墙,不知从何处飘来的落叶徒增了几分萧瑟,许久了,甬道上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黎婉心里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她手心全是汗。
几日不见,秦牧隐消瘦了些,黎婉强忍住发酸的鼻头,努力地扬起一个笑,等人走近了,强行将蔓延至口中的咸甜咽下,正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