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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亲爱的,你我血脉相连(又名:东方向日葵)-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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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拉。
  乔钦没反应过来,只的任凭她动作,直到水杯里的水晃得洒出来,想放下杯子,无奈手还是被拉住了,只得抽出搂着向日葵的左手,接过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那一刻的乔钦思想是禁止的,动作是静止的,眼神的光辉也是静止的,似乎在他身上时间也是静止的,只是任凭她扯着自己的衣袖,却无力抗拒,或许他也不想再抗拒,一切的一切终将明朗,而他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一切吗?
  “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向日葵看着那白皙的右臂上,烙印着的一小排褐红色的牙印,显然是时间很长了,语气冰冷而无半点感情。
  冷若千年寒冰的琉璃般双眸,无情地盯着眼前的人,心如刀割,可嘴里还是那无情地语句,向日葵也不想的,可当那最后一层包装的面纱扯开,当一切□裸地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她说不出的滋味,有高兴、有委屈、有愤怒、但一切的一切都敌不过此时心情的复杂。
  那个牙印。。。。。。是小时候任性的她硬生生在乔钦哥哥的胳膊上留下的,那是永远抹不去的印记,那是属于他们两个的过去,那是小时候的回忆,那是证明他们彼此在对方生命里的证据。
  当所有的时间舒服过去了,当十二年后乔钦的回归,换来的不是重逢的喜悦,而是欺骗。那是令她痛彻心扉的谎言,那是让她生不如死的话语。
  原本以为一切将不复存在,而那个人将永远在她的记忆力,而自己或许将背负一生的痛苦和遗憾。
  可现在才发现自己好傻,原来自己一直信任的人居然欺骗了她,原本承诺即使欺骗全天下唯独不会骗她的人,却给了她最最沉重谎言,她心寒至极。
  虽然当。。。。。。虽然她的乔钦哥哥还在,就在她面前,原本想象了多少次的重逢情景居然成了这样,原本伤心失落后应该是幸福的喜悦,但莫名的恨却占据是她的心,或许不是自愿的,或许只是瞬间的,但无情地话已出口。
  “小花朵,你。。。。。。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你给我出去。”向日葵冰冷地看着他,刚刚梦里对他的呼唤似乎不是眼前这个女孩,干涩的嗓音用尽最大的力气对着眼前的人喊道。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心好痛,是眼前的人如此陌生?还是因为欺骗?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复杂心理?
  乔钦伸手轻轻抚摸着向日葵的额头,那纤细修长的指下是无限的温柔,似要用这双温柔的手抚平自己在她心里种下的伤痛。
  向日葵伸手无情地挥开放在自己额际的手,侧身到另一边,那双闪着冷光的双眸缓缓闭上。
  看着眼前的女孩,乔钦的心好痛,当初。。。。。。自己真的错了吗?或许当年离开就是一个错误?不,不会,当年的出国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终有一日她会明白。而至于那个伤透了她的谎言。。。。。。这真的只是谎言吗?
  门别无声地打开了,东方承轻轻走入,看到眼前的景象有些发证:向日葵正侧身闭目而睡,而乔钦则坐在床沿上,满眼的迷茫和痛楚,原本光辉的双眸,此时像失去了颜色一般暗淡无光。
  东方承隐隐觉得有什么事发生,可他没问,若无其事地进来。
  乔钦再看一眼闭目饿向日葵,轻轻叹一口气,起身向门口走去,当手按到门把手的时候,又停下动作,闭目呼出一口气:“我没有骗你,从乔钦离开的那一天他就死了,十二年从没有真正活过,那活动的只是躯壳。”说完头也没回地径直走了,只留下门微微晃动。
  闻言,向日葵不由一怔,手紧紧握拳。紧闭的双眼似乎有什么倾泻而出,但却极力地控制,紧紧地咬住双出,要出血也不在乎,只为控制着自己。
  心,还是好痛。他的话什么意思?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只是她那绞痛的心告诉自己,这是刚刚发生的,她其实不曾真相让他离开。
  那多年的盼望与等待不是假的,是真实真切地存在的,她的心却骗不了自己。
  看着“睡着”的向日葵极力克制的动作,东方承心里是明白的,但她不想追问,也不想知道,只因为他是一个骄傲的人,他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走到床边,轻轻握着她的手,那双小小的手还在些微地颤抖,但东方承相信足以用自己温暖的双手,看宽阔的肩膀以及炽热的心去抚平和温暖她。
  被这么一握,向日葵一颤。
  东方承知道她醒了,也没有点破,只是静静地坐着,静静地看着,在这安静的病房,在这个宽广的天地间,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似乎只有那唯一的依靠和相握。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关注我小说的朋友们,第一次给你们留言,感谢你们给我的支持,我会努力写下去,争取将更好的作品展现给大家。
我希望看到留言的朋友能再这里按个脚印,我想看看谁谁谁都在支持着我。
今天是母亲节,祝已经是妈妈的读者节日快乐,也祝关注我小说的朋友们的妈妈节日快乐!~
…………………铭雨璇




第四十七章:小花朵,请你原谅我(上)

  人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然而这句话在向日葵的身上一点儿都没有体现出来,因为从她住院到再次出现在学校,也不过短短十天的时间。
  本来东方承是绝对不允许她这么快出院的,毕竟高烧昏迷了这么多天,但向日葵执拗起来谁也阻挠不了。所以现在便出现在教室中。
  “喂,怎么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样子?”旁边坐着的许杨用胳膊杵了下正呆愣状态的向日葵:“是不是身体还没恢复啊?”关切的眼神看着向日葵,语气是满满的温暖。
  向日葵依旧趴在桌子上,使劲地摇摇头,表示她身体很好,没什么不舒服。
  许杨好奇地盯了她一会,突然道:“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可眼前的这人跟没听到似的,没接她的话,也没有任何反应,还是一贯保持趴着的姿势。整堂课下来都是这个奇怪的表情和不变的姿势。
  许杨无奈地看着她,总觉得今天的向日葵不太对劲,总是无精打采地趴着,连刚才教授问题都没听到,这不是一贯成绩优异饿向日葵的风格,可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她身体刚刚恢复,还很虚弱吧!所以也没去多探究。
  既然没人说话,还是拿出本笔记看看吧!可恶的家教授,下星期专业考试,哎!许杨心里咒骂着。
  “小葵,有人找你呢!”杜苏苏从外面进来拍拍趴在桌子上一脸慵懒态的向日葵。
  “谁啊?”头也没抬直接问,有些无力,正准备虾壳走人呢,哪有心思管这些?
  “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杜苏苏如实说:“不过她旁边有一个装扮怪异的男子。”
  “装扮怪异的男子?”向日葵不解,她从来不认识这样的人啊。
  “是啊!戴着大墨镜,裹得严严实实,帽子压得老低了。”想着那个人的装扮就一怔哆嗦,像带着真枪实弹去抢银行而全面伪装的恐怖分子。
  “不过。。。。。。那个男的,怎么看都有点眼熟。”杜苏苏一边极力地思索着,这个人哪里怪怪的?
  向日葵一脸困惑地看着前来通风报信的杜苏苏,心里也疑惑极了,自己好像不认识这样的人啊!
  想着这一段时间,好多不可思议和奇怪的事情接连发生,先是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车祸,遇上了东方承,牵出了十二年前的一句所谓承诺;接着就是发现那个大明星JOE原来就是那个自己青梅竹马,消失了十二年,也让自己牵肠挂肚了十二年的乔钦哥哥。
  那一些事情还没来得及消化,今天怎么又出现一个装扮奇怪的人说要见自己。
  向日葵搜索着自己所有认识的人,先不说装扮奇怪的男子,连她身旁“正常打扮”的女子都没印象。向来除了许杨这个死党,也就那么几个同学,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来了,来了。”杜苏苏一把敲醒还在思绪中的向日葵,指着门口的两个人道:“就是她说要找你。”
  杜苏苏所说到的那个没明白已经走进来了,及肩的长发细腻而柔软,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着亲切的微笑,看着朦胧注视的向日葵微微一笑。
  刚走近身边,旁边的许杨惊喜道:“是你啊!”
  “你好。”美女有礼貌地打招呼。
  这个女孩就是乔钦的助理心言,上次乔钦让她把东西拿给向日葵,和许杨有过一面之缘的。
  心言一眼就认出了向日葵,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确认她就是向日葵,大概就是所谓的直觉吧,心言一向认为自己的直觉很准,对她甜甜一笑:“你就是向日葵吧?我是JOE。。。。。。我是乔钦的助理,方心言。”
  “你好!”向日葵微笑回应。
  转眼看了一眼旁边那个包得严严实实的人,疑惑地看了一眼心言,心言似乎明白她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
  “对不起,那个,我有事先走了。”向日葵起身准备走,心言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嘴唇动了动,还来不及说什么,向日葵就被那个戴墨镜口罩的男人拽住了。
  “放开我。”向日葵挣扎着,声音急躁。
  那个男人右手紧紧拽着向日葵的胳膊,左手摘掉帽子、眼睛和口罩,露出一张俊美至极的脸,一双如春水般灵动的眼睛却夹杂着一丝苦涩………………正是乔钦。
  “啊!JOE,JOE。。。。。。你。。。。。。怎么。。。。。。”在乔钦脸露出的一刹那,许杨就惊呼起来。
  教室里人不多,上完课基本上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本来已有人注意到这个打扮怪异的男人,但听到这边的惊呼,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乔钦身上。
  大家都不敢确信,那个大明星,那个天王巨星JOE就在他们面前,于是所有人惊叫着冲过来,待确定眼前的就是那个光芒万丈的大明星,大家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语。
  围着乔钦,七嘴八舌地说这。
  “JOE,我可喜欢你了,给我签个名吧!”
  “JOE,你怎么在这里啊?”
  “演唱会有没有惊喜啊?”
  “我都买不到票了,幸好看到真人了。”
  “什么时候有新专辑啊?”
  。。。。。。 。。。。。。 。。。。。。
  “大家静一静,先跟我出去好吗?”心言打断你一言我一语,她知道这次乔钦亲自来见向日葵会遇到麻烦,毕竟他是个人人都认识的公众人物,但是无论如何都得给他们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但在光芒万丈的巨星面前,心言的话是那样苍白无力,大家给你本没理会她,依旧围着他乱哄哄地说着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像是看怪物一般对这里有着浓厚的兴趣。
  向日葵本来这几天就烦闷透顶,加上这么烦躁的情形,更是一个头两个大:“你还真是会引起骚动啊?大明星!”话里尽是冷嘲热讽,从小到大向日葵都没有这样跟他说话话。其实现在只是脱口而出,也不是他的本意。这么多年的委屈同上心头,还有那个令她耿耿于怀的谎言。
  乔钦也觉得很无力,他知道自己的出现会引起围观,但他还是来了,他必须解释清楚,熬了这么多天终于受不了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心碎过,即使当年的离开,或许那时还小,又或许。。。。。。
  他深深呼了口气,缓和心情:“麻烦大家出去下,我们有事要谈。一会去外面让心言给你们我的签名照。”
  “大家跟我出去,好吗?”心言接口道。
  看着两个人的神色,许杨似乎明白了什么,也帮着说:“是啊!我们都出去吧!”
  此时的气氛是有点怪异,但怪在哪里又说不出来,虽然大家有些不情愿,但既然偶像开口了,那就出去吧。
  一会功夫,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格外安静。
  门也被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仿若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来干嘛?”向日葵甩开他,坐回凳子上,一开口就没好气地来了这么一句。
  “还在生气呐?”乔钦笑嘻嘻地在她对面坐下,他笑的样子真的很好开,就像清晨的阳光,暖和而不强烈,照得人神清气爽。
  看着向日葵撅着嘴的样子就觉得温暖,那个熟悉的女孩一直没有变,只要不开心就撅着嘴巴,坐到旁边,也不说话,而通常只要乔钦稍微哄一下,她就开心地笑了。
  向日葵侧过脸去不理他,他倒也无所谓,依旧浅笑着:“别生气了,是我不对,要不你咬我?”乔钦伸出手臂到他面前,还特地吧衣袖撩起。
  小时候就是这样,只要是觉得哄不了了,就来这招,百试百灵,而她也不会真咬,不过也只有一次例外。。。。。。
  




第四十八章:小花朵,请你原谅我(中)

  那还是他们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向日葵才6岁,而乔钦也才8岁。那年暑假,向日葵跟着乔钦去他乡下的外婆家玩。每天跟在乔钦屁股后面,满村子疯玩。
  乔钦乡下的表兄妹比较多,加上邻居家同龄的孩子,在一块儿总共十来个。因为也难得来玩,那些女孩子老拉着乔钦不放,而向日葵的年龄是最小的,渐渐被他们摔在了后面。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乔钦才发现向日葵不见了,又不敢告诉大人,天已经快黑了,乔钦急得到处找,一边找一边喊:“小花朵,你在哪?”
  找了好久好久,天斗黑了,终于在村后一座废弃的房子旁听到了哭泣声,乔钦随着声音寻过去,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因为害怕、因为恐惧。。。。。。把自己蜷缩在角落里,边哭泣边瑟瑟发抖。乔钦赶忙跑过去抱着她,边安慰边道歉。
  可向日葵就是不理他,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回外婆家里,才发现向日葵全身都被蚊子咬成了许许多多红肿的小包。因为用手抓过,有的地方皮肤破裂而出血了。
  为此乔钦还被外婆数落,落了个“照顾不周”的罪名。
  直到他们回到家候一个礼拜,向日葵都不再理会他,不论乔钦每天哄,每天道歉也没用。后来是在没办法了,想了一个很绝的绝招:“是我错了,原谅我嘛!我再也不敢了,要不我给你咬一口,消消气。”乔钦伸出手臂,如春水般办灵动的大眼睛哀求地看着向日葵。
  想到一个人在角落里孤独地呆了大半天,又是害怕又是难过,还被蚊子欺负,想着想着委屈的眼泪就出来了,抓起他的右臂就狠狠地咬了下去,越咬越用力,很久都没放开。乔钦咬着牙忍着疼痛。
  当向日葵松口的时候,乔钦的手臂上和向日葵的嘴巴里都是鲜血,看到这样的场景,向日葵害怕了,哇哇地大哭起来:“呜呜呜呜呜呜。。。。。。乔钦哥哥。。。。。。流血了。。。。。。你。。。。。。”边抽泣边说:“呜呜呜呜呜呜。。。。。。不要。。。。。。我不会不理你了。。。。。。你不要死。。。。。。呜呜呜呜呜呜。”
  那时向日葵还小,不懂什么生死的定义,看电视的时候看到有人流血死了,她就认为流血是会死人的,她同时也明白,人一旦死了,就再也看不到了。于是她害怕了,他恐惧了,她不想看不见乔钦哥哥。
  乔钦忍痛安慰道:“没事的,你原谅我我就不死,好吗?”
  向日葵认真地看着乔钦,点点头。
  也因为这次,乔钦的又闭上多了一个永不磨灭的牙印,刚刚出道的时候,经济公司劝他把牙印去磨皮磨掉,但他拒绝了,因为那是他们童年的印证。
  从此以后,向日葵一旦生气,乔钦总会生出胳膊:“别生气了,是我不对,要不你咬我?”话是这么说,后来向日葵再也没有咬过他,但也只要出这招,向日葵就不会生气了。
  看着乔钦伸过来的手臂,突然大哭起来,突如其来的哭泣着实把乔钦给吓着了,赶忙起身拍着向日葵的被:“是我不好,我再也不骗你了,就一次,就原谅我这一次。”带着心疼,哀求,讨饶的口气,他不知道向日葵原来这么重视这些,重视他对她说的一切。
  “你骗我,你说过不会骗我的。”向日葵边抹去脸上的泪水,无限委委屈地看着乔钦。
  “都是我不好,我该打。”说着便作势打自己:“你咬我消消气。”说着把手臂再凑近点。
  向日葵用力推开他的手臂,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这样的眼神倒令乔钦一怔,在泪水洗涤后的双眸显得格外清澈,但却多了一丝令乔钦心颤的感觉。
  无奈乔钦只好再谦卑加无限诚恳地请罪,谁让他从小就惯着她,从小就宠着她呢?对她的在乎似乎成为一种习惯了:“你看我千里迢迢回来找你,第一次看见你就发现有别的男人给你打电话,而且我听说那个东方承在追你,所以一时吃醋。。。。。。而且你一开始就没认出我,我是想试试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还在不在乎我。”
  向日葵也不接他的话,突然冷静下来,说话时依然带着颤音:“你来这儿干什么?看你搞得。。。。。。”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说着便转头望向窗外,黑压压地一大片脑袋在探望。
  乔钦握着她的手,柔声道:“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搭晚上7点的飞机回美国,等。。。。。。”
  话说到一半就被向日葵打断了,又激动起来,对着乔钦边哭边说:“你走吧!你走吧!走了就别再回来,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了。”听上去是在极力吼着,但可能是因为哭得累了,也并没有“劈天盖地”的感觉,只是语气却如针尖:“你既然走了,还回来干嘛?”
  “回来。。。。。。我有我的原因。”
  “是因为这个?”向日葵从包里拿出一本蓝色的日记本,表面上印着蓝天草地,在万里无云的天空下格外清新舒爽,近处的几株向日葵栩栩如生。
  “你。。。。。。”乔钦看着被向日葵丢到自己面前的日记本,好像被雷电劈中了一般,愣愣地盯着那本有些残旧的日记本,证得只能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字:“这。。。。。。你怎么会?我小时候的日记。。。。。。哪来的。。。。。。?
  “难道你就没想过,或许。。。。。。或许等你回来的时候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本日记所隐藏的秘密,其实向日葵在乔钦当年出国后的第二天就看到了,她不知道原来在他离开的背后居然是为了自己。
  向日葵想到这些,就更加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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