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我血脉相连(又名:东方向日葵)-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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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得不收起那真疼痛,她比谁都明白,乔钦哥哥那样反常的行为或许就是因为她,他自责,他自责自己花了这么多年时间依旧无能为力。
也许乔钦哥哥根本就没变,变得是她自己而已。
“你走吧!JOE先生!”虽然心痛到无以复加,但还是说出了口,她连看都没看他,直接躺下缩进被子里,不再说话。
乔钦被她的称呼怔在了当场。她居然叫他JOE?她居然叫他JOE?多么讽刺的称呼呀!
当初他乔钦带着JOE这个身份归来,是为了童年时和她一个小小的约定;他为了JOE这个身份放弃了本有的事业,这也是为当初这个约定;他这次的疯狂行为,他顿然醒悟,或许他真的错了,错得离谱,若不是为了JOE这个身份,那作为乔钦的实验室课题或许有更多的时间可精力,那么现在可能是截然相反的结果,原来这就是上天对他“弃医从艺”行为的惩罚吗?
而现在,他的小花朵却又用这个讽刺的称呼在叫他。这一声“JOE先生”像一把锋利的刀刺激他的体内,刺耳此种的不是要害部位,那个地方只会让你疼,只会让你流血,却不会死去,那是痛不欲生。
“小花朵。。。。。。”乔钦终于哽咽开口,伸手想去轻抚她外露的黑发,但停在半空中,像是被什么给定住了一样,再也无法向前移动半分:“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宁可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也不愿意接受JOE这个称呼,这个称呼对他似乎是凌迟。他曾经跟她说过,不论他在外面的身份是什么,他只愿意是她的乔钦哥哥,无论现实改变的是什么,他最后的底线就是这珍贵的四个字。
“你刚刚。。。。。。叫我什么?”他似乎不死心,依旧重复着问了同样的问题,刚刚一定是他听错了,一定是。他的小花朵从小到大从没有称呼过他别的,从她会说话起就一直甜甜地叫他乔钦哥哥。
被子里的人瑟缩了一下,还是没说话。他不知道的是向日葵在被子里咬着拳头在流泪,她又何尝愿意这样叫他,她是担心惊恐和害怕地口不择言了,她刚刚把满腔的委屈和恐惧要全部发些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反应就是用这个称呼讽刺他,因为她宁可相信东方承口中的那个人是JOE,而不是她所认识的乔钦哥哥。
“刚才。。。。。。你叫我。。。。。。JOE。。。。。。先生?!”乔钦语带哽咽,似是再次问向日葵,又像是自言自语。
听到乔钦心碎的样子,向日葵再也忍不住,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感情,毕竟青梅竹马的情谊,毕竟。。。。。。她猛地掀开被子,起身泪眼朦胧地看着同样哄着眼圈的乔钦,突然“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
似乎已经是习惯性了,只要向日葵哭,乔钦就会把她搂在怀里,总觉得这样能给她分担一些,给她一个依靠的港湾,至少能给她一些鉴定和勇气。
向日葵肆意地哭,窗外的雨依旧很大很大,敲击着窗棂哗哗作响,滂沱的大雨撕裂了大地的宁静,而眼前向日葵的泪水,撕碎了他的心。
“乔钦哥哥。。。。。。”终于含糊地喊出了这四个字,乔钦觉得这四个字是那么珍贵,似乎是世界上最好听地声音了。
“我的小花朵终于又肯叫我了。”乔钦有些激动,想哄小孩子一样温柔宠溺。
“为什么做那么危险的事?知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向日葵抽泣着说,乔钦哥哥是一直都是她最关心的人,就算那杳无音讯的十二年里,她都在时刻为他祝福为他祈祷。在那段时间一度卑微地想,只要乔钦哥哥在世界的那个角落平安健康,快乐地生活,就算他不再回到她身边,那她也愿意。
“我错了。。。。。。”
“如果你有事,我怎么办?”向日葵离开他的怀抱,与他四目对视:“是不是要吓死我才安心?”
“不。。。。。。不是。。。。。”他无从解释,他无从辩驳,但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她担心的,他那几天似乎真的被魔鬼蒙了心智,一切的行为好像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那些沉重地打击一个接着一个接踵而来,他根本无法承受,也无力承受。
对于向日葵要跟东方承保密的,他尽量做得滴水不漏,但这些安排背后是他的伤痕累累,但这些刺骨的伤痛他谁也不能说,而且要做得很好才能掩饰。
那惊心动魄的绑架事件,让乔钦再度濒临崩溃的边缘,那是不可回忆的夜晚,疯狂,鲜血,枪。。。。。。东方承因为向日葵而绝望的眼神,在昏暗的白炽灯下尽显淋漓,那撕心裂肺地吼声,甚至那一心求死的决绝,在这几天想恶魔一样缠绕着他。
还有自己那没有止境的渺茫,那一次次失败的临床试验结果,一个个噩耗的打击,终于让他不堪一击。只有用疯狂的发泄和急速才能让他有痛快的感觉,甚至想过,或许就这样结束吧!他累了!他无法承受接下去的结局。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干这种事,我不烂你,也不说你。”向日葵笑了,笑得很轻很轻,却带着彻底的妖艳的绝望:“要么带我一起,要么等我死了。”说完再也不看他。
“你。。。。。。我。。。。。。”乔钦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狼狈过。而刚刚向日葵的话更让他心沉入谷底,原来一切的心死和绝望都没有她的一句决然来得沉重。
“乔钦哥哥,我还不了解你吗?”向日葵敛色:“不要自责,不要伤害自己,不是你的错。你为我做的够多的了,我说过,我很幸福了。有些事情就是没有办法改变的,都是命,不是吗?你这样做,不小心伤了自己又有什么好处?是不是要我自责死?”
“原来东方承是这个意思。”他明白了,他故意说出他这些天的“恶劣”行为,“疯狂”状态,是为了让向日葵阻止他的行为,东方虽然不清楚全部的原因,但他知道乔钦对向日葵的意义,他不能让心爱的女子伤心。
至于乔钦的问题也只有她能解决,他知道无论乔钦有什么事,只有向日葵才是对他最有用的人:“他的这步棋走得很妙。小花朵,他真的很细心。”
第一百零九章:谁为谁心殇(续)
“乔钦哥哥。”向日葵轻轻喊他:“我一直以为你都是为我着想的,原来也不过如此!”向日葵有些冷笑,她的心痛得如撕裂般满目疮痍,不是别的,只是因为她看到了一个让她有些不敢相信的乔钦哥哥。
“我当然一直为你着想的啊!”这是毋庸置疑的。
“是吗?”向日葵轻问。
乔钦再次无语了,他真的无话可说了。向日葵的想法他一清二楚,是呀,这么冲动的疯狂,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逃避的借口,然而这个借口最终伤害的还那个他最不想伤害的人:“是!”他斩钉截铁,所有的一切都不及此刻的洞悉来得清明:“以后看我表现。”
一句简单的话,却说出了所有的道白,以后他依旧是她那个完美的乔钦哥哥,将用自己全部的精力和能力去后湖着他,他将做好接下去承受一切的准备,那些上天给予的压力和痛苦太沉重,他要用全身心的力量去支撑他自己和她。
向日葵也不再多话,到了这个份上再说也无益了,她已经知道乔钦哥哥已经给了她一个保证,她跟小时候一样相信他,相信他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
“睡会吧?”乔钦看着她又些红肿的眼睛,很是不忍,这朵从小呵护的小花,为何要经历这么多的风雨?
向日葵点点头,的确有点累了。
扶着向日葵躺下,跟曾经一样,乔钦依旧轻拍着她的肩膀,就养一个婴儿般,需要最原始的呵护。静静睡着的向日葵,密而长睫毛下垂着,隐约中还带着濡湿的痕迹,脸色好了很多,但依旧能看出清瘦了不少,粉色的嘴唇微微嘟着,这是她睡觉时一贯的动作,从小就这样,乔钦看了几乎失神。这幅景象似乎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岁月。
等向日葵睡着了,乔钦轻轻开门出去,顺便把门带上,一切的动作都无声无息。
东方承果然就在走廊尽头的窗口,一身黑色的西装,剪裁得体,贴合着身体,显得修长而俊逸,疯微微吹起几缕头发,更显得几分浮华绝艺。
看到乔钦过来,东方承直是微微一点头。他本来就是在这里等他的,有些话他要比向日葵说得更明白。
“等我?”乔钦明知故问。
“乔钦,你和小葵认识几年了?”没有回答乔钦,反而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她出生就认识了,我们是邻居,而且我们的父母又都是同学。”顿了顿:“都二十五年了。”时间真快,那个曾经跟在他屁股后面喊着“乔钦哥哥”,一会哭鼻子,一会撅嘴生气,一会又开心玩闹的小丫头都25岁了。
“你很在乎她?!很爱她?!”
乔钦不置可否地笑笑,他听出话里的意思了,东方承听似问句,却又是很肯定的陈述。
“恨我吗?”
有回答的必要吗?在爱情的世界里是部分对错的,这一点乔钦看得很明白也很透彻,他现在的心境不是东方承能理解的。现在的东方承被向日葵保护在了一个隔绝的世界之外。是的,向日葵爱他,所以把一个天大的秘密自己一个人承受,不为别的,只为了他能不为她伤心难过。
但乔钦又觉得庆幸,庆幸他是这个秘密的知晓者,更是直接的参与者。现在的他直面的是关于生死的问题,他也没有时间去计较恨与不恨,只要他的小花朵能够撑过这考验,只要天可见怜,他害在乎什么?
“我想你并不是想要这个问题的答案。”乔钦淡淡地说。
“我喜欢和聪明人较量。”
“我们不是对手,何来较量?”
“哦。。。。。。算我说错了。”东方承说:“你们两个说了什么?”不想问却还是问出了口。
“既然想知道,为何还装模作样避讳?”
东方承竟然轻笑出声:“你明白我的意思。”心不在焉地说:“不是我多事,我不想公司有损失。”
“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莫运筹能那么容易抓住你的弱点。”乔钦斜靠在窗口,静静遥望远处。心里早已有数,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冷峻孤寂如东方承,怎么会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真正的目的呢?
“嗯?”东方承挑眉,等待他接下去的话。
“弱点。”
“弱点。。。。。。”东方承“呵呵”笑两声:“我就说和聪明人说话有意思。”
“以后别干这么无聊的事。”无论什么目的,但当他想起向日葵那惊恐绝望冷凝的眼神,让他全身的血液不由得全部被冻结,僵硬的身躯在那刻定格着无限伤痛。
“不是为了你。”
“我知道。”他当然知道他的生死与东方承无关,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在意一个外人,而且是他威胁最大的情敌呢?若是有什么万一,他东方承损失的不过是金钱而已。
“小葵曾经跟我说过,从小你就是他的依靠,你爱她,宠她。他说从来没让她受过一点伤害,她跟我说你答应她会永远保护她。”东方承淡淡地说:“你应该清楚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你那愚蠢而有无知的行为最终伤害的人会是她。你不是很洒脱吗?输了就是输了,何必又这么激烈的方法呢?你要挽回她可以再公平竞争。”公平竞争?简直疯了。东方承不知道为什么会冲口而出这句话。公平竞争?
原来他竟然以为自己是因为向日葵跟他在一起了而做出这么疯狂地行为,乔钦暗笑。如果真这样,他早就这么做了,何必到现在面对如此绝境?可真这样,他甘心吗?至少那时候美国方面的实验室还在进行中,他一直在忙碌着,期待着那个成功的结果。
但他误会也好,免得再让他追根究底了,如果再追查下去,结果是他的小花朵不想看到的。
“我不会和你争的。”乔钦说得坦坦荡荡。既然他的小花朵最终选择了东方承,那么他无话可说,他只要她幸福快乐,他别无所求,只要老天能垂怜她,他愿一辈子当她的乔钦哥哥,像子孺哥一样的哥哥。
“我不懂你。”东方承说。
“你不必懂。”
“好。”东方承郑重地说:“为了她,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我想我们都一样,都不希望葵伤心痛苦难过,也不想她受一丁点的伤害。”
乔钦点头,他当然明白。这也是东方承想要跟他坦明的话,他早就猜到了,却没想到东方承拐弯抹角了这么久到最后才说了目的,那他也只好装作不知道,配合地点头答应,他相信这是他和向日葵包括自己都想要的答案。
“还有。。。。。。谢谢你。”东方承说:“谢谢你那天救了我们,不然我真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你应该谢谢警察。”乔钦笑笑,转身就要走,他还真不放心向日葵一个人,经过绑架的事他还心有余悸。
“谢谢!”东方承轻轻拍了一记乔钦的肩膀。
东方承没有脸上一贯的冷然,而是挂上了满是正色的神情,那天东方承的反应他都看到了,他是虽然拼着性命在保护向日葵,但如果没有他的报警,没有特警的及时营救,那后果真是无法承受的。
“好好待小花朵。”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故作轻松地说。要是他真的能照顾向日葵几十年,那多好!
第一百十章:子孺中弹失踪(上)
有时候,有些事,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当你跳过了一个坎,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早已经帮你种下更深的渊。
一个星期后,向日葵在乔钦难掩的担忧和东方承的愉悦中顺利出院回家了。
虽然到了家里,但向日葵隐隐觉得不安,那暗藏的危机在向她逼近,有时候面对东方承,总会有意无意地避开眼光,甚至不愿意与他对视,他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泄露了心里掩藏的东西,虽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他打定了主意,不惜一切代价掩盖修饰。
或许等到了适当的时候才会有解决的办法吧!现在的她不想更多的去顾及,现在的每分每秒似乎都格外珍贵,由不得她再徘徊在心门之外。
承,如果一切没有办法挽回,那原谅我的自私。向日葵暗暗在心底说。
“哥哥!”午夜梦回,一个心颤向日葵猛然惊醒,才发现四周依旧漆黑一片,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真个身子都在不住地颤抖,刚刚的梦太可怕,而且又是那么真实,就像真正发生了一样。
向日葵赶紧摸索想着开灯,她需要一个有亮光的环境给她一些温暖的感觉,给她一些力量,给她一些勇气。灯“啪”地一声开了,柔和的灯光顿时笼罩在了她的四周,汗水浸湿的脸庞拢在了灯光下。
刚刚,就在刚刚黑暗的梦靥中,梦到向子孺浑身是血地站在她的面前,叫她:“小丫头,哥哥要走了!”然后向子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向日葵想追上去抓住他,想拉住她的哥哥,可伸手却怎么也住不住,眼前的只是朦胧的一片虚幻,到最后那模糊的影子也消失殆尽。
“哥哥!哥哥!”向日葵喊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去抓住,可双腿又似乎陷入了你找,怎么样也迈不开步子,直是流着泪无力地把手伸向子孺所在的方向。
向日葵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嘶吼着,可还是一片绝望惨像在面前上演,原本那英气逼人的哥哥,此刻像从鲜血里出来的虚幻,身上笔挺的军装依旧,但全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即将幻化为青烟的气息。
果然,看着那个身影从面前慢慢消失。
“哥哥!”流着泪又嘶吼出声。
影子终于完全消失,前方似乎是一个空空的山谷,有回音从远方传来,好像还是子孺的声音,带着凄惨和决然,但又有满满的不舍:“妹妹,照顾好自己和爸妈!告诉小苼,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对不起。。。。。。不起。。。。。。起。。。。。。她。。。。。。那远处的声音回荡在山谷间,也敲击在向日葵的心上。
回响着刚刚梦中的一幕,向日葵的心又猛然被抽疼了,在这样一个平常的夜晚,怎么会出现这么可怕的梦,嘴里喃喃:“哥哥。。。。。。”可又觉得恍惚,似乎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方,又似乎还在那个梦中凄然。
“宝贝,怎么了。”可能是听到了向日葵梦中的呼喊,向妈妈推门而入,看到向日葵满脸是汗,眼中又夹杂着泪水,靠在呆坐在床上脸色泛白,向妈妈一阵心疼,走过去搂着女儿轻轻安慰:“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妈妈陪你!”
似乎猛然庆幸,向日葵一把推开妈妈,向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向日葵已经冲出了房门,径直往向子孺的房间冲去。
推开门依旧是黑暗一片,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开关,按亮了房间的灯,看清楚了房间的一切,却还是没能找到要找的那个人。床上空荡荡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放在床的中央。
向日葵整整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着典型的向子孺式的风格,房间干净而简洁,所有的东西一幕了然,根本眉宇她要找的人。
“怎么了宝贝?”向妈妈追上来问,很奇怪女儿怎么半夜三更会冲进哥哥的房间,而且看她的样子有些呆愣,有些惊恐,向妈妈心里划过一丝不安。
“哥哥呢?”向日葵转身问妈妈,问得很急切:“妈妈,哥哥怎么不在家?他去哪里了?”
还没等向妈妈回答,向日葵就冲回自己的房间,抓起手机就拨向子孺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拨打,听筒那边传来的依旧是那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然后是一连串英文提示。
向日葵颓然地抓着手机。
“妈妈,哥哥怎么不接电话?”向日葵急切地问。
向妈妈奇怪:“你哥哥执行任务去了呀!”她不是知道的吗?子孺走的时候也只有她在家,怎么到今天半夜醒来就这么奇奇怪怪的?
向日葵点头:“哦”了一声。
“睡吧!”向妈妈揉着向日葵的头发,让她躺下:“别多想了,一定是做噩梦了,天亮就好了。”向妈妈没有问她是什么梦,直是柔声安慰,只是个梦而已,天亮的时候一切都会过去的。
向妈妈轻轻开门出去,再关上,向日葵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