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总裁老婆复婚吧-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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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一看,却是吓得面色苍白。
又是一封恐吓信!
打着投稿的名义,打开里面却是一张血淋淋的恐怖动图。
心脏猛地跳动一下,漏了好几拍,抚着胸口平缓情绪。
真的是要被吓到精神失常了!
以后动不动就发这样的动图给她,精神还能正常吗?
刚才手一动,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一旁的陶瓷杯子,在地上砸个粉碎。
所有人都看过去。
“姐?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
钱倩倩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出来看见这一幕也问了句:“发生什么事了?”
池晚赶紧把邮箱关掉,桌面很寻常。
“没什么,走神不小心把杯子砸了。你下班了?我们晚上在暮色见吧,我再整理下稿子就走。”
“那好,晚上见。”
恐吓的事不宜声张。
免得他们担心,又引起杂志社的恐慌。
等全员都走了,池晚才报了警,让他们过来查一查,到底是从哪个服务区发出来的邮件。
“池小姐,我们一查到,立马通知你,抓到犯罪嫌疑人之后就让你认一认人,看是不是认识。”
“嗯知道了,”她点点头,“那上次的恐吓案,有线索了吗?”
“暂时还没有,查过邮电局,寄包裹的人戴着鸭舌帽,只能从体格分辨,是个男人。证物也反复查看过了,没有发现新线索。很有可能,这两次是同一个人!”警官说,“池小姐,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有怀疑的对象的话,请讲出来,我们去调查一下。不然,大海捞针,有些难度。”
录像拍到的是个男人?
其实对抓到凶手这件事,池晚并不是很看好。
万家的人不会亲自做的,这种事肯定是雇人,就算抓到了,也不会把他们供出来。
恐吓罪刑罚也不是很重,没必要出卖自己的金主,断了自己的财路。
“没有呢。”
“那好,有消息我们再通知你。”
“好的,麻烦你们了。”
送他们出去后,池晚就关了电脑,深呼吸了一口,准备去下洗手间就回家了,晚上还要去参加庆功宴。
伴随着清脆的落锁声,池晚忽然停住了脚,心里疙瘩了一下,突然发毛起来。
她都感觉有一股阴风吹到脚边,凉飕飕地。
谁?
她慌忙回身,怎么转门把手都已经不开了。
她被反锁在女洗手间里了!
池晚慌乱地拍着门板喊:“你是谁?别开玩笑了!放我出去!”
开玩笑吗?
杂志社里怎么还有人?
“开门啊!喂!开门!”
外面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人回应她慌张的叫喊。
洗手间的格局是这样,没有天窗,只有通风孔,那便意味着如果待会儿灯也被关掉……
正想着,四周骤然陷入了黑暗。
她绝望地靠在门板上,双手揪着自己心脏的部位,浑身发抖。
窒息感,扑面而来。
……
“奇怪,都八点了,晚姐怎么还没来?”有人问了一句。
“晚晚还没来吗?”钱倩倩也是刚到,没看见池晚以为她是去了洗手间。
大家都到了,就只有池晚晚点。
尧漫手里握着手机,疑惑地说:“我给晚姐打了好几通电话了,就是没人接,难道晚姐没带手机?”
“她是不是已经回家了,但把手机落在了杂志社里?”钱倩倩做出猜测,“你们谁有她家里的电话?”
“没有……”大家纷纷摇头。
平时有事都是手机联系的,怎么会想到去问家里的电话号码呢?
有人想说,大老板一定知道!
只要钱主编打电话给大老板询问!
但没人那么大胆。
别看钱主编好像真的没事了的样子,万一只是装装样子,心里还是没过去呢?
钱倩倩都拿出手机了,还是没拨出去。
她倒不是怕给江承允打电话,只是觉得有点不妥。
晚晚只是暂时联系不到,不一定是出了事,如果直接打给江承允,他一定会以为她出事了,最后造成误会呢?
然而下一秒,钱倩倩又改变了主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总觉得心头不宁,像是要发生什么事一般,她之前遭人恐吓,又被万夫人上门威胁,还曝光了万茜,万一有人……
钱倩倩越想越害怕,赶紧拨通了江承允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
“小白?”
接到池晚家的座机,江承允很意外,一听那头奶声奶气的“喂”,更是惊喜。
小白给他打电话!
“江叔叔,你是不是虐待大白,让她加班了?”
八点了,大白还没有回来!
平时就算加班也会打电话回来告诉他,可是今天没有。
他还打电话给笑笑妈妈,笑笑妈妈说不知道,会不会是在加班?
小白不愿意往坏处想,但总还是不放心。
唔……
或许大白只是忙晕了,忘了呢?
臭大白,让人这么操心,回来你死定了!
“怎么会?”江承允笑道,“我不会让她加班的。我听说她今天立了功,晚上是要去庆功的,是不是忘了告诉你?”
“那电话又不接!怎么会有这么粗心大意的人,不知道在家等的那个人会担心的吗?”小白非常不爽。
池大白,我生气了!
“……”江承允哭笑不得,“就是就是,一点也不懂事,还要孩子操心!小白你别急,我打一个试试看——咦?”
有插播电话!
江承允看了一下屏幕,是钱倩倩。
这还是分手后她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
说实在的,心虚的时候,就忍不住去想她找自己是什么事。
“小白,我待会儿打给你,别着急啊。”
挂了电话,正准备打给池晚,钱倩倩就再次打了过来。犹豫一下,还是接了。
“喂?”
“别误会,我就是想问你一下,晚晚家的座机号码是多少?”
“?”江承允觉得奇怪,“为什么要问晚晚家的座机号码?”
“我联系不到她,想问问是不是在家里。”
“……什么?”江承允意外了,“你在哪里?暮色?晚晚没跟你们一起?她不在家!”
“不在家?该不会……”钱倩倩越发担心。
“该不会?”
“不瞒你说,之前有人给晚晚寄了一个恐吓包裹,杂志上市前一天,万夫人又上门来威胁她,说是如果真的做了……”
她以为万夫人是在开玩笑!
可现在晚晚好像失踪了!
“什么?!”江承允整个人从座位上跳起来,对桌上的其他人抱以歉意,匆匆出了包厢,“发生了这些事都没人告诉我?!”
“晚晚不让告诉你——”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不告诉我!”他着急地冲那头喊了一句。
那头钱倩倩愣了一下。
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他又缓了下来:“对不起。”
钱倩倩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现在还是找到晚晚最重要。”
“我马上坐最早的航班回去!”
“你不在雁城?要不别来回赶了,我找几个人先回杂志社看看,万一是我们大惊小怪了呢?万家的人真的那么大胆吗?”
“不管有没有事,都要回去!”
晚晚没消息,他做什么事都不心安!
是虚惊一场,没事最好!如果是……
江承允不敢往下想。
他赶回雁城,而杂志社让钱倩倩带人先回去看看。
挂了电话,大家的视线全都落在钱倩倩的身上。
“怎么个情况?我们晚姐被恐吓了?什么时候的是事啊!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没出事是我们想多了最好,晚晚要是真的出事……苏锦尧漫,我们回去杂志社看看!”
电话不通,是要急死人!
这时,大家才想起下班那会儿,池晚忽然打翻了她的陶瓷杯,并且面色不对劲的样子。
难道跟那个有关?
“不吃了不吃了,人多好办事,一起回去看看吧!”
……
宾利在写字楼前停了下来。
“灯开着,应该在楼上加班,”封以珩对电话那头说着,“小白乖,先睡吧,待会儿我送姐姐回家。”
小白的手机上,近期多了两个号码,江承允和封以珩的。
江叔叔远水解不了近火,他想来想去,还是拨通了这个号码。
如果他不管大白的话,就零分好了!赌气地想。
拨号的时候,心里很忐忑,因为他不知道电话的另一头会怎样回他。
所幸,封以珩的回答并没有让他失望,他还像以前一样,仿佛没和大白离婚。
“真的吗?”小白将信将疑。
“真的,叔叔不骗你。睡醒了就能看见姐姐了。”封以珩望着写字楼全黑的中间楼层。
郑浩想,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这么镇定,不愧是他们封总!
写字楼里没有任何光线,也就是说他们封总也不知道楼上有没有人。
而且这种情况……难道不是第一时间就觉得没人才是?
骗了孩子,万一找不着人,明天拿什么哄孩子?
这是郑浩的顾虑,但封以珩没有这样的顾虑,在他眼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让孩子过多担心。
小白那边无论如何得先安抚下来,至于人,肯定要找,找不到也要找,找到为止。
既然答应了小白,明天之前,他就一定把池晚送回去。
“封总,要不我上去看看?”尽管他觉得,上面没人。
封以珩想起那天在工地上的事,始终不放心。
“不用,我上去看看。”
叫了保安上去开门,却发现杂志社的门根本就没关过。
“咦?怎么灯关了,门没关?”保安奇怪地嘀咕着,“谁最后一个走的,忘了关门吗?”
封以珩不说话,已经警觉起来。
推开玻璃门,就看见一片黑暗中,一张办公桌上有光亮,并伴随着震动声。
这电话是他打的,池晚的号码。
她的手机在这。
保安已经将办公室里的灯打开了,并试着喊了一下:“有人吗?”
以前也有加班的人员直接在办公室里睡的情况。
封以珩走过去,拿起她的手机一看,上面有无数人的电话和信息。
他敏锐的视线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门半开的洗手间方向。
女洗手间的门锁着!
封以珩上前转动了一下,打不开。
眉头已经紧紧地皱了起来:“去拿
备用钥匙!”
他先从外面开了灯。
如果她在里面,乌漆抹黑的话……
门被撞响!
里面真的有人!
“砰砰砰——”急促的手掌拍门的声音。
隔着门他都感觉到了她的恐惧,不耐烦地催促:“钥匙,快点!”
保安被一吓,开门的手都哆嗦,被封以珩一把抢过,迅速打开。
门开,握着门把手拉开了门,一道人影便猝不及防地扑向了他,结实地撞进他怀里。
她颤抖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呜咽直哭。
☆、155。她信任他,她需要他
一道人影便猝不及防地扑向了他,结实地撞进他怀里。
她颤抖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呜咽直哭。
那一瞬间,他的心脏某处仿佛被击中,满是酸劲,搅和得人非常不舒服。
门一开她就已经向他扑来寻求安全感,说明隔着门板她听见他的声音,便已经认出他来了窠。
那双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腰,她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像是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无论如何都不放手。
她的脸埋进他胸膛,偶尔动一动,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了让她躲避的港湾。
她在哭,眼泪沾湿了他的衬衣。
“老公……”她的声音都颤抖得厉害。
那时她忘了,忘了她和封以珩已经离婚的事实。
她只知道,那是陪伴了自己四年的男人,在潜意识里,有着一个重要位置的男人。
那一刻,她对他的依赖毫无保留地表现了出来。
她扑得太突然,让封以珩怔了怔,那一声“老公”更是让他愣住。
抬手拥住了她,给她更大的安全感,声音柔和得让保安觉得不太可能。
“没事了。”他的声音在池晚的上方响起,轻柔温和,沉稳浑厚。
他拥着她,心的最深处的保护罩都仿佛被击溃。
她的恐惧和依赖,已经融化了他的心。
这跟昨天在工地休息上的拥抱不一样,现在她浑身抖在颤抖!
昨天他才知道,她怕黑。
尽管昨晚一直在尽力地掩饰,还口是心非地说只是一时不适应。
刚才她的手机他看到了,第一个电话是七点四十五分,而现在是八点十五分,也就是说,她在全黑的洗手间里,至少呆了有半个小时!
这种被需要的感觉,甚至和四年来的相处都不一样。
此时,她的安全感全无,所有的一切都付诸在他身上。
这个时候,她是完完全全地把自己交给他的。
这一切都在证明八个字:她信任他,她需要他。
第一次,他从池晚的身上感觉到了自己被极度需要的存在感。
好漫长的一段时间,他们拥着彼此,不说话也不动,仿佛就是全世界。
然后不知道怎么了,在他怀里本已经渐渐安静下来的池晚,突然又哭出了声,像个孩子一样没有防备。
那是一种压抑了很久被释放的感觉,借着他温暖的怀抱,不再抑制。
“哭吧,我在。”
哭,是一种很好的宣泄方式。
他忍受不了她的眼泪,让人心疼无比。
可他也不会让她忍着,最好是一口气把眼泪哭光,这样她也会舒服些。
刚才至少的半小时内,池晚一个人蜷缩在黑暗中,被绝望的恐惧感袭击。
她的脸上都是冷汗,全身都冷冰冰的。
他拥着她,一只手将她搂得更紧。
他让她更大程度地窝进自己的怀抱中,给予最大的保护。
那天晚上,封以珩用他的身体,为池晚撑起了一片天。
保安走也不是,不走又不是,在一旁看着都觉得不好意思。
他们这样抱着一动不动,至少也十分钟了!
倒是给句话,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呀?
但他也不敢说话,四周都静悄悄地,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
终于,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哭完了,渐渐平复了情绪的池晚才逐渐地回想起什么。
她的意识开始恢复清晰,明白自己抱着的人是谁!
不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第一时间,就是挣脱开。
然而封以珩却没有允许,强有力的手臂固着她,“别动。”
池晚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乱糟糟地。</
她刚刚……
一定很狼狈!
“对不起,我……”现在她的声音很轻,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你没有对不起我。”
心疼过后,他反而很开心。
她让他知道,她对他有依赖,并且很信任他。
必须完全信任,才能那么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她并不是无心的,她能长情到忘不掉和江承允的感情,那么这四年,即使他们两个不交心,她是否也记得他们在一起的这份情?
先前他不确定,但通过今晚,他确定了!
不管是真实的答案,亦或是间接的习惯,这都说明,她心里有他!
池晚默然,说不得话。
她知道自己做得糟糕了,刚刚竟然毫无防备。
那么在他眼里,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
她不确定,并且很慌乱。
刚才,她仿佛坠入了黑暗的深渊,心慌,透不过气,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一瞬间爆发出来。
就在那样的黑暗中,又是那熟悉的手,将她拉回了光明。
为什么……又是他?
一次次地让她从绝望中走出来,一次次地给她依靠和怀抱。
封以珩,他是神吗?
他总能及时地知道她有难,来拯救她。
封以珩于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呢?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样一个男人,谁都会沦陷的。
他的怀抱有毒,她不能贪恋。
在池晚想了很多的同时,封以珩的内心也在煎熬。
他搂着她,忽然说了句她听不懂的话:“如果我孤注一掷,能赢吗?”
“什么?”她真的听不懂。
“……没什么。”他的内心,无人能看透。
“封先生,放开我吧,我没事了。”
封先生三个字,就像一盆冷水,从他的头上浇了下去,熄灭了刚刚燃起的火苗。
是的,现在他对她来讲只是没比陌生人好太多的“封先生”,已经不是她丈夫了。
他放开了她。
然而池晚却站不住,他一松开,她身子就是一软。
又被他扶住。
大手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单单一只手就撑住了她整个身体的重量。
那一刻,池晚看见的,是男性雄壮的力量,莫名地,感觉更奇怪了。
他稳稳地撑着她,她抬起头来,脸上泪水未干,眼睛依然是通红一片。
另一只手伸过去捧着她的脸,大拇指轻轻地往她脸上擦去。
该死的,到底是谁做的?
“就你这样,还放开你?”
“……”
她身子都发软!
之前全身的力气都靠在他身上,自己感觉不到,他一放开才发现自己根本就站不住。
刚才那半个小时,她神经紧绷,直到看到他的一瞬间才放松下来,肌肉放松之后,身体便开始发软。
“在我面前不用逞强。”
池晚咬着唇,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玻璃门被推响。
“灯还开着!晚姐还在里面吧?”
外头突然响起了同事的声音。
他们这个方向看不见办公室里的情况,池晚愣了一下,推他:“我同事回来了,你先进去躲一下,等会儿我们走了你再离开。”
封以珩出现在这个杂志社!
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个几乎不敢想的事。
他是存在于杂志封面上的人
物,估计这里没有人认为自己会见到活的,还是在这里!
被看见跟自己在一起,哪里还说得清楚?
封以珩撑着她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反倒问她:“为什么要躲?”
这不是一个问题。
在池晚听来,那似乎是在质问?
为什么?
难道不应该躲吗?
他并不想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