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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悍妻之寡妇有喜-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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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牡丹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就要趴到地上时,沈靳从身上搂紧了她的腰,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牡丹,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吓到你,我只是想为你报仇。”
  感觉她吓得浑身颤抖,沈靳就更心疼了。
  他知道自己错了,自己不该怀疑她的。
  如果不是为了再次证实,他不会让人把戏院老板的尸首吊在戏台上。
  他错了,他吓到她了。
  牡丹拼命的推他,一边推,一边喊,“你放开我,你放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沈靳按紧了她,打横抱起她就大步往外走。牡丹一边挣扎,一边哭喊,“好可怕,好可怕……。”
  戏院门外,矿场负责人已从花楼回来,正侯在那里等他,“公子,矿场出事了。”
  沈靳一听,浓眉骤皱,喝问:“那你怎么现在才来禀告?”
  “公子,属下来找了,可是公子让属下走,属下……”
  “算了,走吧!现在就去看看。”沈靳抱着牡丹上了马车,那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出声提醒,“公子,那里恐怕不适合带牡丹姑娘去吧?”
  沈靳看了一眼惊吓过度的牡丹,心里充满自责,“没事!走吧。”
  “是,公子。”
  “驾——”
  马车飞奔向前,直奔秦家村而去。
  牡丹的情绪一直激动,沈靳哄了一路都没有哄住她,最后,他只好往她身上点了几下,她这才安静的趴在他的大腿上。
  “公子,到了。”
  “好。”沈靳拿过一旁的披风披在牡丹身上,伸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牡丹,好好的睡上一觉,醒来就没事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你的,我只是……”
  他没有说完,就撂开车帘下去了。
  矿场负责人朝马上看去,却被沈靳冷眼一扫,立刻就不看,也不问了。
  两人匆匆的往矿场入口走去。
  “到处是出什么事了?”
  “矿道崩塌了,有一百多名的矿工埋在里面了。”
  “那你怎么现在才说?”
  “公子,那里,你和牡丹姑娘……”
  “算了算了,都是一些死囚犯,没人会在乎他们的死活。”
  马车里,牡丹睁开眼睛,听着沈靳和矿场负责人越来越少的声音。矿场?死囚犯?听他们说,这里是秦家村,可这里怎么会有矿场?
  难道他们大费周张的把秦家村的人搬迁走,就是为了采矿?
  想到刚刚沈靳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语气,牡丹就气得攥紧了拳头。他杀了老马,他居然杀了老马,老马那个时候放迷香,一定是怕自己吃亏。
  老马,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大晋,栾城,城南别院。
  书房里,沈望和慕云墨两人均是面色凝重的坐着,慕云墨放在桌上的手紧紧的攥着,突然,他恨恨的往桌面捶了几下。
  “云慕,你冷静一下。”
  沈望紧紧的锢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自残。
  慕云墨恨恨道:“你要我怎么冷?老马死了,老马死得那么惨,如果我不派他去乐亭,他就不会死,他就不会……”
  “够了。”沈望低声呵斥,“云墨,这事谁也不想。可是,他们每次出任何不都最一样的充满危险吗?这事不怪你,你放心!我们一定为老马报仇的。”
  “叡安,我要把云烟叫回来,那人就是个疯子,他是在试探云烟,如果让他知道云烟的真实身分,那云烟会比老马还惨。”
  慕云墨有些冷静不下来。
  这两人都是他侠义门的左膀右臂。

119章 提前交边防

  “云烟现在不能离开那里,你现在冷静一下,你想想,那些人秦家村开铁矿,打铁器,他们的目的就是马司迢之心。且不说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人是不是沈靳,就算不查沈靳了,那大晋的百姓不能不管吧?”
  沈望松开他的手,走过去,按住他的肩膀。
  “冷静一点。”
  慕云墨点点头。
  沈望挨着他坐了下来,“咱们不能自乱阵脚,现在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们来办。东玉那边不管是东玉皇帝的想法,还是八贤王的主意,这仗怕是要打了,咱们现在需要做好一切准备。”
  四年前,大晋朝那算是重伤。
  内乱外患。
  现在好不容易休养生息了四年,这才开始转好,眼看着又有一场硬仗要打。
  “嗯,我明白。”
  沈望起身就拿了一张平谷城的边防要哨图过来,摊开在桌面上,两人起身一起分析那些地方修改为宜,又该改在哪里设伏点?
  两人在书房围着一张图纸,修修改改,圈圈划划又是一整天。
  期间,孟夏提了饭菜给他们,并没有打扰他们谈事情。
  “夫人,他们在里面说什么?怎么一天都不出门一步?”青杏好奇的问。
  孟文听了,立刻竖着耳朵。
  孟夏却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们别好奇了,赶紧做你们的针线活吧。”
  几人闻言,点头,把花厅餐桌上的东西收拾一下,然后,回房去赶针线活。王氏朝孟晨曦招招手,“晨曦,咱们也回房。”
  “哦。”孟晨曦从孟父身上滑了下去,走到王氏身边,“祖母。”
  “乖!”王氏点点头,扭头看着孟文夫妇,道:“大哥大嫂,我先带孩子下去梳洗。”
  “好!你忙你的,我们再坐坐也回去。”孟大夫人浅笑颔首。
  孟夏突然喊住了王氏,“娘,今晚让晨曦在我房里吧。”
  王氏闻言,蹙眉看向孟夏,心里暗暗算了一下日子,神色立刻就凝重起来。这几天也该是毒发的日子了,她沉默的点头,牵着孟晨曦出去了。
  孟父的目光紧随着王氏和孟晨曦,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孟文瞧着,疑惑的问道:“六弟,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一下子气氛就不对了?
  秦美华和孟阳也是一头雾水,齐齐朝孟父望去。
  孟父浅笑着,笑容有些苦涩,“没事!只是晨曦的身子有些不适,这几天要看顾着点。大哥,我的伤势也差不多养好了,再过十天,咱们就回平谷城吧。我们回去把事情处理好了,紧接着沈望这边就会下聘。到时一定有许多事情需要大哥和大嫂帮忙打理的。”
  孟文夫妇听了,连连点头。
  “好!我们本该帮忙的,六弟就不必如此客气了。”
  “多谢大哥大嫂。”
  “六弟,你这么说可就生分了,咱们可是亲兄弟。”孟文板起脸。
  秦美华朝孟夏示了个眼色,姑嫂二人就端着已凉的茶盏,借故离开花厅。出了花厅,秦美华就把孟夏拉回房里,急急的问她,“夏儿,晨曦的病还没有办法吗?小五姑娘不是圣医的传人吗?她也不能治好?”
  “大嫂,这事说来话长,真的说不清楚。现在方子有了,但还差两味重要的药材,我们已派人去采药了。应该不用再等太久了。”
  孟夏说这话,也是没有底气。
  她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取到北雪莲和西马丹,但是,她不会放弃,她一定会尽快得到那两样的东西。
  不管要付多大的代价。
  “那药是不是很贵重?如果有需要我和你大哥的,你可一定要说。”秦美华握紧了她的手,“三妹,这些年来,你一个人带着晨曦在外,我们一家人都很担心。现在好不容易相聚了,我们原来一样什么忙都帮不上。”
  “大嫂,你别这么说。家人一直是我的坚持下去的力量。”孟夏说着,眼眶泛红。
  秦美华倏地笑了,“咱们都别这样,大嫂相信,你的苦难都过去了,现在开始都是甜蜜的。”
  “嗯。”
  姑嫂二人坐了下来,又闲聊了好一会儿,直到王氏把孟晨曦送过来,她们才散了。
  “晨曦,跟大舅母说晚安。”孟夏抱过孟晨曦,秦美华凑过去,小家伙就在她脸上吧唧了一下,“大舅母晚安。”
  “小晨曦晚安。”秦美华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王氏也笑着指指自己的脸颊,小家伙立刻笑着弯腰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祖母晚安。”
  “乖乖听娘的话。”
  “嗯,我会的。祖母放心!晨曦现在已经不小了,不会惹娘不高兴的,等我长大了,我还会保护娘亲。”孟晨曦乖乖的点头。
  王氏闻言,眼泪就要溢出来,连忙点头,转身就匆匆离开。
  孟晨曦看着,疑惑的问孟夏,“娘,祖母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好像要哭了?”
  孟夏笑着揉揉他的脑袋,“因为祖母知道你这几天又要受苦了,所以,她心疼你。”说着,她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晨曦,咱们不怕的,对不对?”
  “对,我不怕!”孟晨曦笑了,搂紧了她的脖子,“娘,我一点都不怕!因为我有这么多人关心我,这么多人给我力量。”
  “如果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呢?”孟夏也不知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一句。
  孟晨曦愣了一下,然后,应道:“那我也不怕!因为我心里知道大家都关心我,娘亲,你曾说过,喜欢的人,他们就会永远都在心里。”
  “嗯,对!”孟夏抱紧了他,“晨曦真乖!真棒!”
  房门外,王氏和秦美华听着里面母子二人的对话,早已泪水涟涟。
  秦美华挽着王氏的手臂,道:“娘,我陪你回房坐一会吧?三妹的喜服我也帮着一起绣。”
  “好!”
  婆媳二人相伴回到房里,分了针就开始绣喜服上的金凤凰。
  缝制喜服讲究只用一根线,他们那里有一个成文的风俗,缝喜服时,一线到底意喻着新婚夫妇白头偕老,如果中间断了线,那是一种不吉祥的。
  整件喜服都需要重新缝过。
  “美华啊,以后别再傻傻的想着给自己的夫君纳妾,这男人啊,没几个愿意只守在一个女儿身边的。娘也不是夸自己的儿子好,是不是这样子,你也看得见。阳儿憨厚本份,他不会因为没有孩子就与你没了感情,爹娘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一直把你把自家闺女疼着,所以,更不可能答应纳妾这事。你别再动这心思了,明天我让小五给你和阳儿切个脉,咱们尽人事,听天命。有孩子那是咱们的福气,没有孩子,咱们也不能把好日子过没了。再说了,将来还有孟冬的孩子,实在不行,你们不也可以收养孩子吗?”
  王氏一边绣,一边聊起这事。
  这事一直压在她的心里,她想着还是表明立场,省得孩子们以为他们二老心里一直想着孩子的事情。
  闻言,秦美华的眼睛就泛红,她放下手里的针线,抽出手绢轻拭眼角,“娘,谢谢你!我答应过孟阳了,以后,我再也不闹了。”
  “嗯,这样才对。”王氏欣慰的点点头,“俗话说,家和万事兴,爹娘只希望你们幸福。”
  “娘,我明白了。”
  秦美华偏过头,轻轻拭去眼泪。
  王氏轻叹了一口气,“知道了,就别哭了。你要是从我房里红着眼睛出去,我担心阳儿会以为我这个做婆婆的欺负他的媳妇儿了。你可不能让我做一个恶婆婆。”
  “噗……”秦美华噗嗤一声笑了,她没有想到王氏还能这么幽默,“娘,我不哭了,你才没有欺负我,我只是感动了。”
  “感动了就笑吧,笑着好看。”王氏也抿着唇笑了笑,“你笑着出去,那小子一定就把心中大石放下了。我跟你说啊,人家小五说了,人只要心放宽,开心一点,这女人啊都可以不显老。”
  “那娘多笑笑,这样我爹就有福了。”
  “你这孩子,我说你呢,你怎么就绕到我身上来了?”王氏嗔了她一眼,“娘老了,黄脸婆一个,再也年轻不回去了。”
  “哪有?”秦美华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笑道:“娘可不老,若是咱们一起上街,别人一定会问我,你姐多大了?”
  “哈哈哈……”王氏被她逗笑了,“你这孩子,真是的。”
  “娘,真的。你一定不知道,你现在笑起来有多好看。”秦美华也笑了。
  “你们娘俩在说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孟阳扶着孟父回来,看着房里开心的婆媳二人,他们爷俩也露出了笑容。
  普通人家里最难办的婆媳关系,他们家却没有这回事。
  他们家的婆媳二人相处得就像是母女一般。
  秦美华笑着起来,上前和孟阳一左一右的扶着孟父,王氏则连忙去铺床。
  “爹,我和我娘也没聊什么,只是说我娘看起来年轻,就像是我姐一样。”秦美华说着,孟父的目光就投入正在铺床的王氏,嘴角溢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你们娘啊,跟着我辛苦了大半辈子,以后,你们可要好好的孝顺她。”
  “嗯,知道了,爹。”孟阳夫妇二人忙点头,“我们会孝顺爹娘的。”
  不一会儿,王氏就铺好了床,在孟阳夫妇扶着孟父躺下的时候,她拿了一个大迎枕塞在他的身后,让他靠着更舒服一点。
  她转身看着孟阳夫妇,“你们也回房去吧。”
  “是。那爹娘也早点歇着。”
  “嗯,回吧。”
  王氏送他们出去,站在房门口又叮嘱了他们几句,这才返回房里。
  孟父倚靠在床上,温柔的看着她走进来,王氏不由的脸一红,嗔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说着,就要去净房打水来给他擦身,洗脚。
  “佩兰,这么多年了,我总感觉你一直没变。”
  呃?
  王氏的脚步顿住,脸上火烧火燎起来,她扭头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越老越大胆了?”
  “在你眼里,我就成了一个老头了吗?”孟父的语气有些哀怨。
  王氏只觉满脑黑线,这老头子今晚是怎么了?说话都不知害羞,她跺跺脚,不理他,红着脸去打了热水出来,拧了棉布过去帮他擦脸,细细的一根一根手指的帮他擦干净。
  孟父的目光一直停在她的脸上,越来越温柔。房里的空气像是打开了两坛陈年老窖,整个房里都弥漫着醉人的气息。
  王氏有种越来越觉得空气薄稀的感觉,她恶狠狠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孟父瞧见,不由的笑了。
  “武哥,你今晚是怎么一回事?”王氏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心想,不会是发烧了吧?
  孟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弯唇笑了笑,道:“你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佩兰,你真傻。大半辈子都过去了,你还是这样。”
  “我傻?”
  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傻,如果不傻怎么会陪着我在外面漂泊了这么多年?吃那么多的若?”
  “我不傻,你傻!”王氏把棉布放在盆里,握紧了他的手,“武哥,你一个没有吃过苦的公子哥为了我甘愿在外面从头来过,甘愿吃苦受累去过那种苦日子,所以,你傻!”
  忆起年少往事,忆起这些年一路走来的日子,孟父嘴角溢出了笑容,“佩兰,我们都不傻!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一次,我们一定还会做同样的选择。至少我会,你呢?”
  “傻瓜!我一定会的。”王氏笑嗔了他一眼。
  夫妇二人相视而笑,眸中尽是柔情。
  那边,孟夏把孟晨曦哄睡了,见沈望还没有回房,便去厨房他们做点心。
  “夫人。”流光迎面走来,在院子里拦下了她。
  “流光,有什么新消息吗?”
  “夫人,八贤王来信。”流光把手中的小竹筒交给她,“这是急信,不知他说了些什么,夫人快看看吧。”
  孟夏点头,就站在走廊下,就着走廊上的宫灯看着里面的内容。
  “他要我半个月之内把平谷城的边防要哨图给他。”
  果然又是为了这件事。
  他这么急是为了什么?
  “夫人,你要把东西给他吗?”流光忧心忡忡的问道。
  “给!”
  “夫人,流田和流青那边都有消息回来,咱们的人已经到了雪山,也找到了北雪莲,只是那北雪莲还没有开花,听说是近期就会开花了。”
  流光说这话时,整个人都是激动的。
  他们知道,取回北雪莲就代表孟晨曦体内的毒很快能解了。
  只要能在一年的最后期限之内把毒给解了,他们就可以真的松一口气了。
  “真的?”
  “嗯,真的。”
  “让他们一定要寸步不离的守着,这北雪莲还有其他人惦记着,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孟夏叮嘱了几句,“流光,你去回信给流田,另外告诉洪兴,十天后,我要去平谷城,平常事务让他代我处理。”
  “是,夫人。”
  流光拱手离开。
  孟夏站在原地,想到北雪莲的情况就忍不住的咧嘴笑了。她步伐轻松的去厨房做点心,不一会儿就做了几盘点心端去书房。
  “你们在商量什么事呢?这一整天都过去了,你们也不出去透透气?”
  孟夏把食盒里的点心端了出来,摆在桌上。
  “我们在修改平谷城的边防要哨图,你要不要来看看,提点意见?”沈望拉过她,孟夏却是摇摇头,“这个我不懂,还是你们商量吧。另外,我刚收八贤王的信,他要我半个月内给他图,你们能弄好吗?”
  “半个月?”
  慕云墨皱了皱眉头,“看来,他是迫不及待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吗?”
  “你怎么这么说?查到证据了?”孟夏看着有些气愤的慕云墨,一般很少有事情能让慕云墨这个样子,这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沈望看着桌上还热的点心,轻道:“云墨,快吃点吧。今天晚上咱们把这图改好了,明天给守业过目后,我就得派人去重新布置。”
  慕云墨点点头。
  孟夏看着他们俩,沈望见她一脸疑惑,便道:“我们派去乐亭证实沈勒身份的其中一位叫老马的死了。云烟传了消息回来,八贤王在秦家村开铁矿,打制兵器。”
  “秦家村?”
  孟夏惊讶极了。
  那个地主有铁矿?
  八贤王以前从未提及,怎么突然就去那里开铁矿打制兵器呢?要知道,探测出是不是有矿,这也是需要时间的,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夏儿,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就在想他怎么那么突然就那里开铁矿。”
  慕云墨咽下口中的点心,又喝了口茶,这才开口,道:“他根本是早就知道那里有铁矿了,不然,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发现一个地方有没有铁矿?若是秦家村的人知道自己的山里有铁矿,他们会搬走?搞不好这个老狐狸早就在谋划这件事情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孟夏觉得有些事情,现在可以看得越来越清楚了,四年前发生了事情,似乎也开始可以串联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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