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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悍妻之寡妇有喜-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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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说,这里就是她成名地方。
  太皇太后就是她成名的关键。
  皇帝和八贤王一起进了淮安宫,宫殿里浓郁的药臭味扑鼻而来,皇帝皱了皱眉。
  “叩见皇上。”
  “平身吧。”皇帝挥手,急步往内殿走去,里面的十位太医见他来了,立刻行礼,“微臣叩见皇上,见过贤王。”
  “你们都起来吧。”皇帝远远瞅了床上的太皇太后一眼,问道:“众爱卿,朕的皇祖母身体情况如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医们暗暗相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
  “回禀皇上,太皇太后这是中了慢性毒药,已经有了四年多了。”太医说着,小心翼翼的瞥了皇帝一眼,又道:“太皇太后,已经毒气攻心,怕是熬不了几天。”
  “怎么会这样?”皇帝急步走到太皇太后的床前,满脸忧伤的坐了下来,握紧了太皇太后的手,道:“皇祖母,你醒醒,你看看晋儿。”
  太医上前,轻声提示,“皇上,太皇太后如今已晕迷,神智已不清,怕是没法来皇上说话。”
  “什么?”皇帝站了起来,扭头看着太医们,大怒,“朕让你们立刻去查,查出皇祖母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如果查不出来,你们一个个就给朕的皇祖母陪葬。”
  撂下狠话。
  太医们齐齐的跪了下去,不停磕头,“皇上,太皇太后中的毒已经查出来了。”
  “查出来了?”皇帝问道:“谁人做的事?朕要灭了他的九族。”
  太医指着宫殿墙角的木雕,道:“就是那木雕。”
  木雕?
  皇帝顺着他们的手指看向,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你先别急,你先听太医把话完。”八贤王劝了一句,皇帝终于缓和了一些,语气也没有那么慑人了,“你们慢慢说来,朕要很清楚这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太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谦让,终于在皇帝又要失去耐心时,他们才有一个人开口,“回禀皇上,太皇太后中的毒就从这个木雕上散出来的。这木雕看似无色无味,但实际上却是毒气散出。”
  皇帝问道:“那为什么淮安宫中,只有太皇太后出事。”
  如果这木雕有毒,应该整个宫中的人都有事才对啊。
  太医连忙解释,“这木雕放在太皇太后的寝宫,太皇太后在这寝宫的时间最长,其他人没有吸收这么多的毒气,自然现在还不会毒发。”
  皇帝听了,连忙拉着八贤王往外走。
  “皇叔,这寝宫里有毒气,咱们走吧。”
  八贤王抽回手,一脸哀戚,“皇上,太皇太后最疼我了,如今她已到了弥留之际,我不能离开她的身边。”
  皇帝一听,愣了一下,立刻唤了人进来。
  “来人啊。”
  “皇上,奴才在。”
  “你们立刻把这木雕从寝宫搬出去,把它烧了。”
  “是,皇上。”
  “等一下。”八贤王连忙制止,“皇上,这木雕是孟三娘雕的,当年由臣献给太皇太后当寿礼。如今这木雕有问题,这实在是老臣的过错,请皇上责罚。”
  说着,他跪在地上,俯首在地,一动不动。
  皇帝愣住了,随即就回过神来,上前亲自把他扶了起来,“皇叔,你的孝心,天下人皆知。你不可能做出此等残害皇祖母的事情。这事要怪就怪那贼心不浅的孟三娘,一定是她做的手脚,一定是大晋摄政王暗中授意她加害皇祖母的。”
  皇帝说完,就有了主意,“来人啊,把这木雕推到院子里放着。大晋害朕祖母,此事不能这么这就算了。”
  “是,皇上。”
  皇帝问一旁太医,“朕的祖母,还有多少日子?”
  太医斟酌了一下,应道:“就这一两天。”
  话落,那边床前,八贤王已哭成泪人。
  皇帝也眼角湿润,上前宽慰八贤王,“皇叔,咱们先带那贱人去议事大殿,大晋如此欺人,我们不能这么就算了。”
  八贤王摇头,“请皇上另觅贤良,臣想守在太皇太后身边。”
  “皇叔的孝心真是令天地动容,可朕担心大晋会趁太皇太后病重这事发兵。皇叔,请以大局为重。皇祖母不会希望东玉被人鱼肉的。”
  皇帝劝道。
  八贤王滑到了地上,跪下,“皇上,请成全老臣吧。老臣如果连太皇太后的最后时光都不能守在身边,那哪还配当人子?大臣们都还在议事大殿,请皇上去找大臣们商量吧。”
  皇帝长叹了一口气,上前扶起八贤王,“皇叔,你先陪着皇祖母,朕去去就回。”
  “老臣恭送皇上。”
  皇帝匆匆出了淮安宫,到了院子里就甩了孟夏几巴掌,把孟夏打得双眼直冒金星,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挨打?
  她现在被点了穴,说不了话。
  眼看着太监们把自己多年前的木雕从太皇太后的寝宫里抬了出来,丢弃在一旁院子角落。她隐隐的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次八贤王一定又泼她脏水了。
  突然,脑前一亮。
  她瞪大了双睛,眸光翻滚,由惊到忧。
  她知道了。
  八贤王是想利用她,挑起两国战事,让他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对大晋出兵。
  “孟三娘,你会为此而付出代价的。”皇帝恶狠狠道。
  甩袖离开。
  没过多久,皇帝又回到淮安宫,只是他后面还有百官紧跟随。皇帝刚踏进院门,寝宫里就传来八贤王的哭声,紧接着沧公公一脸苍白的跑出来,扑嗵跪在地上,大喊一声,“太皇太后薨……”
  百官们扑嗵一声跪下。
  远处宫楼上传来钟声,悠远而哀伤……
  孟夏抬头望天,阴沉沉的,天空似乎沉重得要压下来一般。她暗暗攥紧了拳头,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镇定,冷静,不要被打挎……
  皇帝早已进了太皇太后的寝宫,后宫妃子们已经一身似雪,头戴白花跪在院子里。
  孟夏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回响,“孟夏,挺住……”皇宫里满目素白,孟夏被人带回到议事大殿。
  八贤王已换了一身白袍,头上的发带也是一条白发带,满脸的愁容和哀伤,似乎一瞬间就老了几岁。
  百官们也都外套了一件白长袍,皇帝也一样。
  只有孟夏一身淡紫的站在大殿中央。
  显得格格不入。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砸了一旁桌上的茶盏,“传令下去,由八贤王率左将军,奉将军,带兵前往乐亭,三天后,攻打大晋。”
  皇帝的话落下。
  大殿上,一半的人跪下大喊,“皇上英名。”
  一半人的犹豫了许久才慢腾腾的跪下,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这仗来得太突然,他们心里不踏实。
  太平日子过久了,谁也不愿意再起战事,民不聊生。
  “臣等接旨,定不负我皇重望。”八贤王率着左将军和奉将军跪下接旨。
  “嗯,你们速速下去整军出发,朕等你们的好消息。太皇太后的仇,我们不能不报。”皇帝一脸凝重,目光狠厉的从孟夏身上掠过。
  “皇叔,你把孟三娘带上,出征时,把她吊起上最前阵,我倒要看看大晋那边狠不狠得下心来?”
  “皇上英名。”
  也有不少人心惊,心里对皇帝这种决定充满了担忧,这种拿一个弱女子当挡箭牌,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这仗且不说结局如何,就是打赢了,将来史笺上又该如何记录?
  唉……
  孟夏听到结果,已经不那么惊讶了,她甚至就在刚刚想明了这四年多来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八贤王早在当年出手帮她就已有今天这样的计划,是她被愚弄了。
  错把仇人当恩人。
  殿外,有太监匆匆进来,“启禀皇上,殿外,贤王府侍卫求见贤王。”
  八贤王一愣。
  孟夏却是眸光璀璨。
  她的人动手了。
  “皇叔,你先去看看吧!你们也跟散了,礼部留下与朕商量太皇太后的葬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磕地行礼,依次退出议事大殿。
  孟夏被人押着出去,远远的看见八贤王一脸怒容。
  他看到孟夏,便大步走了过来,甩手就打了她几巴掌,“贱人,你干的好事?”
  孟夏的脸上火辣辣的痛着,不用看她也知道,这脸一定已经肿成馒头了。
  王八蛋,总有一天,她会把新仇旧恨全部算清楚。
  “把她押着出宫。”
  说完,他转身离开。
  气死他了!秦家村矿场的那摊烂事,他还没有处理完,现在居然有人在同时把他的四十个据点,大大小小的铺子全部捣毁。
  这世上,如此清楚他的事情的,只有孟夏。
  只是,他想不清楚,她明明就在自己的手上,那些事情她是怎么安排下去的?
  乐亭的城门,他早已下令严守,凡是从大晋来的人,都不准进城,那她的人又是怎么进来的?难道她在东玉这里还有他不知道的势力?
  如此一想,八贤王更是气得冒火。
  这个孟夏该死,死上一万回才能让他解气。
  出了皇宫,八贤王就命飞花秘密把孟夏押去城中军营,又在飞花耳边交待了几句,然后,他才回贤王府做出兵的准备。
  他孝期带兵打仗,打的就是一片孝心,就是要让天下知道,他八贤王为母出战。
  城中军营,铁笼帐房里。
  孟夏被人推了进去,同时,身上的哑穴被人解开。
  里面黑呼呼的一片,许久,孟夏的双眼才适应了黑暗,隐隐看见有个高大的男子缩在角落里。
  这人是谁?
  突然,有人打着灯笼进来,点燃了帐内中央铁盆里的火把。
  一时之间,帐内火光通明。
  “孟姑娘?”
  突然有了火光,飞掣眼睛不适,闭了一下才缓缓睁开。当他看到满脸红疹,脸蛋又红又肿的孟夏时,那是又惊又怒。
  是谁把她打成这样?
  “飞掣。”孟夏看了过去,见飞掣手脚被粗重的铁链锁住,这才明白,他刚刚不是缩在角落里,而是被锁在那里,只能那样坐在地上。
  他一身是伤,血痕累累,显然八贤王对他用刑了。
  八贤王没有像以往一样下令杀了飞掣,那应该是飞掣于他来说,还有利用价值吧?
  孟夏几乎不用多想,便猜到了八贤王留下飞掣的用意,他是打算用飞掣来逼洪兴就范。他一定是查出了飞掣和洪兴的关系。
  否则,飞掣早已被他杀了。
  “孟姑娘,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没事!这不重要!”孟夏摇摇头。
  一旁的飞花听到他们对话,不由的笑了,她手里拿着鞭,指着飞掣旁边,道:“把这个贱女人锁在飞掣旁边,本姑娘就行行好,做一回善事,让飞掣死而无遗。”
  说着,她笑眯眯的看向飞掣,“飞掣,你会感谢我的吧?”
  “哼——”飞掣冷哼一声,“飞花,念咱们同门一场,我劝你早日离开八贤王,否则,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呵呵!多谢你的劝了。”飞花呵呵笑了一下,手中的长鞭就朝飞掣打了下去,“我不是你!我永远也不会背叛王爷,所以,我怎么可能像你一样呢?”
  长鞭打在身上,飞掣闷哼一声。
  “飞掣。”孟夏惊呼一声。
  飞掣冲着她咧嘴一笑,摇摇头,“孟姑娘,我没事!”
  孟夏点点头。
  一旁飞花轻佻的看着他们,“渍渍渍,飞掣,你这痴心没有白付啊。瞧瞧,她这不就会心疼你了吗?”说着,她手中的长鞭又打了下去。
  用尽全力。
  飞掣的手背,皮开肉绽。
  ------题外话------
  声明,不是虐女主,而是情节需要,八贤王这么一个老狐狸,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打败。
  请大家别嫌弃妞妞,妞妞保证不是后妈来的。
  么么哒。

132章 孟夏被控制

  孟夏冷眸,不吭声。
  飞花这种如恶狗乱吠的,她不屑理会她。这种人,你若是理她,她会更来劲,直到你言输服输才肯罢休。
  说白了,这种人就是一种变态。
  跟一个变态的狗较真,太降她的格调了。
  飞花见孟夏不理她,又抽了飞掣几鞭,见一个抿唇不吭声,一个先还闷哼一下,后来再打他连哼一声都省了。飞花气恼,收起长鞭,转身离开。
  真是无趣。
  飞花走后,其他两个押着孟夏进来的人也跟着离开。
  飞掣扭头看着孟夏,见她的脸肿得都快认不出真面目了,不禁心疼,“孟姑娘,你这是八贤王打的?”
  孟夏点点头,又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他打了,那东玉皇帝也打了。”
  说起司徒瑜,孟夏就压低了声音,“飞掣,你见过东玉皇帝吗?”
  飞掣点头。
  “见过多少次?什么时候见的?”
  “我跟在八贤王身边,时常会见到皇帝,这些年都是有见过的。”
  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那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飞掣想了一下,“半年前。”
  孟夏闻言,柳眉紧皱。
  “孟姑娘,你这个是发现什么异样了吗?”
  “我刚去皇宫回来,我发现这个皇帝跟我四年前见过的不太一样。飞掣,四年前,我的木雕是你押送到临安城的,这中间八贤王有没有做什么手脚?”
  “不曾!”
  “不对!如今那木雕出事了,太皇太后今日薨了,太医说那木雕有毒,太皇太后这是慢性中毒。马上,他们就要出兵去乐亭,借此攻打大晋。你在八贤王身边的这么久,难道你就什么也不知道?”
  孟夏严肃的看着飞掣,“你好好回想一下。”
  飞掣拧眉思忖,许久,他还是摇摇头。
  “他从不会真正相信谁,对每一个人都会一再试探,所说的话,也没一句是真心话。四年前,我和他去了几次乐亭,可他身边不乏暗卫,远不会只有我一人。我只知道,四年前,他就想要开矿,只是后来遇到你了,他不知为何就改变了主意。”
  这是飞掣一直都想不明白的。
  四年前,八贤王难道仅凭一面之缘就知道孟夏和沈望的关系?
  自己怎么会一点都不知情呢?
  这只能说明,八贤王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相信过自己。
  “孟姑娘,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摄政王也在临安城。听说官兵在临安城都翻了遍,城门也封了,一直在找他们的下落。”
  “他来了?”
  孟夏闻言,眸底涌起浓浓的担忧,也明白八贤王急着出兵的原因了。
  只是,他被困在这里,那这仗打起来,谁人能带兵抵抗八贤王的五十万大军呢?
  飞掣很是自责,“我竟没有认出琴院的人是假冒的,我让他们去救你离开,一定是受到八贤王的阻击了。”每想到这事,飞掣就惭愧不已,他恨自己没能认出假的孟夏。
  或许,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爱孟夏吧。
  不然,他怎么会连真的假的她都认不出呢?
  “飞掣,你不用太自责了。这事不怪你,八贤王太狡猾了,咱们的道行都不如他啊。如今,他一定是要把咱们一起带到乐亭去,咱们如果不想成为他的筹码,咱们就必须想办法在路上逃出他的魔爪。”
  孟夏思来想去,如今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他一定会故技重施。”飞掣肯定。
  孟夏点头。
  她也想到这一点了,不然,八贤王不会把他们关在这里。
  希望这一次,沈望不要再中计了。
  城门前,等着出城的老百姓越来越多,城墙下挤满了人,青梅从人群外挤进来,凑到云烟耳边,道:“天亮之前,八贤王要带军队出城,咱们要鼓动老百姓在开城门时,全都挤向八贤王的马车。听说他要把夫人关在铁笼里,一路示众到乐亭。”
  青梅说着,已红了眼眶。
  她的夫人何时这么狼狈过?
  八贤王这是故意侮辱夫人,更是借此侮辱大晋。
  云烟携过她的手,紧紧的包在手心里,“傻丫头,手怎么这么冷?这么大的人了,难道就因为一时半会出不了城就哭鼻子?”
  青梅吸了吸鼻子,眼泪就掉了下来。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安抚她。
  “姑娘,莫哭了,很快就可以出城了。”
  “就是啊,没准天一亮,他们就开城门了。”
  “可不是吗?这都搜了这么久了,如果人在城里,早就抓到了。一定是已经出城了,他们搜不到人就会开城门的。”
  他们可不相信,这城门就不开了。
  云烟抽出手绢,温柔的拭去青梅的眼泪,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道:“这孩子啊,她是想她大姐了。眼看着就要找到人了,可却关在这里,哪里去不了,孩子难免心急了一些。”
  众人一听,苦笑着点头。
  谁又说不是呢?
  等在这里的人,哪一个人不是急着出城?
  青梅扑进了云烟的怀里,云烟就在她耳边,轻道:“别着急!我觉得八贤王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押着孟姑娘离开,这会不会又是他耍的什么计谋?”
  云烟与八贤王虽然相处不久,但八贤王这个为人阴狠狡诈,不可能这么做?
  他会不会故意放下诱饱饵,引他们上钩?
  青梅的身子陡然一僵,心里也充满了疑问。
  “可是,流光和王爷已混进军营,这可怎么办?”
  眸子轻转,云烟拍拍她的手背,轻道:“没事!他们混在里面出城,这也不是坏事。只是,这一次我们可得认清楚了,不能再上当了。”
  “好!”青梅点点头。
  军营里,沈望和流光灭了两个小兵,把他们拖到后面的小山坡上换了衣服,照着他们的样子易了容。
  “哎哟,你轻点轻点。。。。。。”
  “臭小子,你活腻了不成,你居然到处乱跑。”
  沈望揪着流光的耳朵,一路把他从军营外拉了进去。守大门的小兵瞧着,也没当一回事,只是应付式的叮嘱了一句,“李嘉,你出去偷懒,又被张枫抓住了吧?”
  流光一听,一边吡牙咧齿的称痛,一边恶狠狠的应道:“你他娘的,少幸灾乐祸了。”
  原来那人叫李嘉。
  呵呵!知道这身份就不怕穿帮了。
  沈望往他的腿上踢去,骂道:“小兔崽子,你找打是不是?你还敢耍横?”
  “哎哟,放手,放手,好痛。。。。。。”
  守门的人见了,心里的怨气也没了,全都笑了起来。
  两人一直走,走到偏僻的地方才停下来。
  沈望松开流光,流光揉揉耳朵,道:“真痛!”
  “不痛怎么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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