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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悍妻之寡妇有喜-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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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冯府老爷冯言谨进了凝香院,庄正在看账册,见他回来,立刻迎了上去,“言谨,你回来啦。用过晚饭了没有?”
  她向来是直呼冯老爷其名的。
  “我不饿。”冯言谨与她一起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庄雨晗蹙了蹙眉,看向一旁的淡兰,“淡兰,立刻去厨房做几道清淡的菜上来,老爷还没用晚饭呢。”
  “是,夫人。”
  “不用了,我真的不饿。”冯言谨制止。
  淡兰停步,看向庄雨晗。
  “下去准备。”庄雨晗径自决定,伸手握紧了冯言谨的手,满目关切,“言谨,是不是生意上遇到什么难事了?若有什么需要雨晗的,你尽管开口,雨晗定会找人梳通一下。”
  当年冯府生意碰到了大樵石,庄雨晗出面处理梳通,化了险情。冯言谨对她感恩,便以平妻身分抬她进了冯府。从此冯府就有两位夫人,而这两位夫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起先大夫人刘姿念在她对冯府有恩,也没多加为难她,可第二年庄雨晗就生下一双胞胎儿子,这可让刘姿坐不住了。
  谁让刘姿的儿子从小就患有羊颠疯,随时都有可能发病,这对于需四处奔走的商家来说,这身体就代表放弃了那喏大的家业。
  刘姿开始不平衡,开始刁难。
  庄雨晗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都说一山难容二虎,更何况还是两只母老虎呢?于是,她们就开始了十多年的明争暗斗。庄雨晗在栾城吃了大亏之后,已学会了容忍,从不直接与刘姿对着干,只有刘姿性子刚烈,一再挑事,反而让夫妻之间,越走越远。
  冯言谨反手握紧了庄雨晗的手,满目欣慰的看着她,“雨晗,这些年幸好有你在我身边。”
  “言谨,我们是夫妻,你怎么说这话呢?”
  “是啊,夫妻,可为什么刘姿她就不能像你这般明事理呢?”冯言谨的语气中充满了落寞和失望。
  “言谨,姿姐姐大概是在生我的气,并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我同为女人,我能理解她,所以,她平时做的那些的事,我都不会放在心上。”庄雨晗的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表情。
  冯言谨一怔,深深的看着她,“雨晗,是我的错,我身为夫君,没有顾及好你们的感受。”
  “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言谨,你现在可以说说,你为何事烦心了吗?兴许为妻还可以为你解忧排难呢?”
  “唉。”冯言谨长叹了一口气,“刘姿她要为致远挑选媳妇。”
  “真的?”庄雨晗面上一喜,“这是好事啊,大公子年纪也不小的,成亲这是喜事,言谨怎么还心事重重呢?”
  冯言谨握紧了她的手,又是长叹一声,“她找了一个不明身份的小村姑,这样的一个女子怎么配得上我的致远?虽然致远的身体有些小问题,但若要娶妻也不用如此委屈的。他要哪样的姑娘没有?再说了,咱们商人,就算是儿女亲事,也是不能随便的。这个你该是最明白的。刘姿现在这样,我真的怀疑她就是在跟我呕气。”
  这个刘姿,他真的是心冷了。
  “言谨,你若是不放心,你就去平山镇看看吧?”
  “我?”思量一番,冯言谨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道:“真的可以吗?”
  “当然!”庄雨晗点点头,“姿姐是你的结发妻子,致远是你的嫡长子,且不说这亲事能不能定下来,就是要论亲事,你这个亲生父亲也该在场的,不是吗?你去吧,家里一切有我,我不会出乱子的。”
  “雨晗,你真好。”
  “你对我好,我怎能没心没肺呢?”
  ……
  平山镇,冯府。
  一大早,冯府就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着,热闹非凡。
  冯夫人一心想把事情弄得人尽皆知,便让人沿街放鞭炮,抬去施家的聘礼足足有二十四抬。整个平山镇也没人看过如此浩浩荡荡的下聘队伍,一个个都跟着看热闹。
  冯府还准备了许多糖果,一路分派。
  贪嘴的小孩子一路跟到了牛角村,远远的,牛角村的村民就听到鞭炮声,全都出了家门朝村口望去。
  “这是下聘的吧?好热闹啊。”
  “我看像是下聘的,这聘礼好多啊。”
  “可从未看过这么多聘礼的,也不知是谁家姑娘,这么好命。”
  “对啊,没听说哪家姑娘寻了这么好的人家啊。”
  众人看着下聘队伍熟门熟路的朝施家而去,忽然有些明白了,敢想这是冯家下聘来了。可安宁不是说,亲事只是一场误会,并不是真的吗?那现在这都下聘了,又是怎么一回事?
  安宁把猴头菇整理后,放在竹筛上,架在后院晒。
  她昨晚和里正商量过了,今天下午就召集村民开个会,打算把猴头菇的事情告诉大家。既然大家迟早是要知道的,再经过昨天那件事,这个时候说出来,当是还大家人情,也是不错的选择。
  “安宁姑娘。”凡伯站在院门口,轻唤正在扫院子的安宁。
  安宁放下手中的扫帚,惊讶的看向凡伯,“凡伯,你怎么来了?快快请进!”她心里不禁有些打鼓,不会是那些猴头菇不好,或是他销不出去,所以不要了吧?
  安宁洗净了手,沏了茶放下木桩桌上,一旁,孟晨曦头也不抬的看着医书。
  凡伯走到孟晨曦面前,恭敬的拱手,“爷,那批药材已经送到了。”
  “嗯,坐吧。”
  “是,爷。”
  安宁在一旁怔怔的看着他们,嘴巴微张,一脸错愕。
  刚刚凡伯说什么了?
  他叫孟晨曦爷?
  这代表什么意思?
  孟晨曦放下手中的医书,嫌弃的瞥了安宁一眼,“苍蝇都飞到嘴里去了。”
  安宁回神,犹不敢相信的问道:“你就是妙手神医?”说着,她一脸惊讶的上下打量着孟晨曦,“这怎么可能?一代神医却如此年轻,太不可思议了。我不敢相信,啊……你掐我做什么?”
  安宁痛得紧皱眉头,不悦的瞪着孟晨曦。
  “我只是让你知道,这是真的。”
  呃?
  这个男人,向来就是说话噎死人。
  “我一下子就能回神,你掐我做什么?很痛的,真是的。”安宁剜了他一眼,手隔着衣服揉着手臂。
  凡伯看着他们的互动,脸上溢满笑容。
  “还有事吗?”孟晨曦端起茶,轻啜了一口,放下。
  凡伯点点头,看向安宁,“安宁姑娘,我还有事情是来找你的。”
  “找我?”安宁的心怦怦直跳,不会真被自己猜对了吧?“凡伯,你不是会来说猴头菇的事情吧?”
  “一半一半。”
  果然!安宁的苦着脸,轻道:“你们不要猴头菇了吗?”
  “安宁姑娘怎么会这么想?”凡伯惊讶的看着她。
  安宁的眼中又闪起了希望的亮光,“难道不是?”自己好不容易找的生财之道,她不想这么几回就断了。
  孟晨曦低头看书,嘴角却是不自觉的向上弯起。
  这丫头,原来还是一个财迷啊。
  “安宁姑娘多虑了。”凡伯笑了笑,道:“我是来通知姑娘一件事情,但凡是姑娘送去的药材,我们【永康医馆】都照单全收,不过,我们只收姑娘的东西,其他人的吗?”
  “掌柜的,你这话的意思是?”严小茶陪着严老爷子走了进来,听到凡伯的话后,她不禁变了脸色。
  这话不会是说,其他人送去的猴头菇,他们都不要吧?
  据她所知,整个平山镇就只有【永康医馆】收猴头菇。
  凡伯回头看去,朝严小茶点了点头,“严姑娘。”
  严小茶扶着严老爷子过去,向凡伯介绍,“凡伯,这位是我祖父,牛角村的里正。祖父,这位就是【永康医馆】的掌柜,我和安宁姐都叫他凡伯,他人很好的,很是照顾我们。”
  严老爷子上前,朝凡伯拱拱手,道:“凡掌柜。”
  “里正,有礼了。”
  “请坐!”
  “请坐!”
  两人突然有些反客为主了,相互为对方引座。
  严小茶挨着安宁坐了下来,“凡伯,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严姑娘,我们东家说了,安宁姑娘懂得药材,而我们【永康医馆】又是大晋最大的药房,所需药材不仅量大,还需质好,所以,我们不会谁的东西都收,这也是为患者考虑。”
  安宁瞄了孟晨曦一眼。
  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严小茶突然的面色黯然。
  严老爷子也有些失落,好不容易有了带大家一起过上好日子的路子,这么一下又给堵死了。
  凡伯看着他们祖孙二人,淡淡一笑,道:“里正,严姑娘,你们也不必灰心。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村的人也想要采药给我们医馆,那就必须过了安宁姑娘这一关。你们可以先把药材交给安宁姑娘,安宁姑娘收集后,再统一给我们医馆。不过,这事呢,我是这么想的,总不能让安宁姑娘白白辛苦,你们给的安宁姑娘的价,不可能像安宁姑娘给我的价一样高。我这么说,不知两位听不听得明白?”
  严家祖孙面面相觑。
  安宁则是一脸惊讶的看向孟晨曦,“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我们医馆不要乱七八糟的东西;二、你略药材,经你之手,我们放心;三、你家这么穷,难道你就打算上山采药一辈子?做一个药材经销商,不也挺不错的吗?”
  孟晨曦抬头,淡淡的看着她。
  药材经销商?
  他居然连经销商都知道,不过,他的确是给她指了一条明路。
  安宁的心怦怦直跳,他这般是为了什么?
  孟晨曦看着她脸上的动容,低头,继续翻看他的医书,“这样,你就有时间带我上山找我要的东西了。”
  呃?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安宁刚刚内心的一点热,一下子就冷却了。
  ------题外话------
  感冒几天了,见谅啊,么么哒。

018章 冯府下聘(下)

  严小茶却是兴奋的抓住了安宁的手,两眼冒星星的看着孟晨曦,“孟公子,你真是大好人,有你这么为安宁谋划,安宁以后再也不怕被人欺负了。”
  孟晨曦抬头看了严小茶一眼,嘴角微勾,似笑非笑,“谁敢欺负她?”
  严小茶一怔。
  孟晨曦又补了一句,“她这么彪悍,动辄菜刀,谁嫌命短了?”
  “噗。。。。。。”严小茶噗嗤一声,笑了。她后知后觉的才发觉了孟晨曦刚刚话中的重点,“孟公子,凡伯,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刚刚好像凡伯说药材之类的要经安宁的手,可孟晨曦怎么说了个一二三出来?
  凡伯微微一笑,“爷是我们医馆的东家。”
  【永康医馆】的东家?
  严小茶倏地瞪大了双眼,指着孟晨曦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孟公子就是妙手神医?”
  凡伯点点头,“是啊。”
  “我就说嘛,如果不是熟人,他那天在医馆干嘛给安宁那止腹泻的药?”严小茶嘀咕了一句,然后,一脸崇拜的看着孟晨曦。她不知道,她的这句话就像一个巨石投中了安宁的心湖,泛起了涟漪。
  她怎么忘记了那件事,那次在医馆他们在茅房相遇的事情。
  安宁的脸火烧火燎起来。
  “安宁姐,你怎么了?”严小茶不明所以,看着安宁脸红扑扑的,焦急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凡伯首先看向孟晨曦,但孟晨曦垂首坐着,看不清他的表情。
  安宁被严小茶这么一问,脸就更红了,“没事!没事!”
  真是囧啊!
  “你们聊着,我先进屋去。”孟晨曦起身,远远的传来鞭炮声,他又停了下来。
  严小茶站了起来,一脸疑惑,“怎么有鞭炮声?”
  安宁和凡伯、严老爷子也站了起来,面面相觑。
  “我去看看。”严老爷子说着就要往外走,严小茶一把拉住了他,“祖父,你别去,我跑得快,我去看看。”说完,人已跑出院门。
  严老爷子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宠溺,“瞧瞧,这哪有姑娘家的样子?这年纪也不小了,将来嫁到婆家还不知会被怎么编排?”
  “里正,小茶这样很好,天真烂漫,活泼可爱,又有一副热心肠。这样的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里正是白担心了。”安宁在一旁轻轻的道。
  她多羡慕严小茶,有一个健全的家,那性格真的挺好。
  反正她是喜欢的。
  不一会儿,严小茶就一脸焦争的跑了回来,“安宁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严老爷子蹙眉,“有话好好说,别急得跟什么似的。”
  “小茶,怎么了?”安宁看过去,问道。
  严小茶跑得太急了,双手支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了会气,这才急急的看着安宁,道:“冯家,冯家上门下聘来了。”
  “什么,下聘?”安宁愣了愣,这亲事不是取消了吗?不是不作数了吗?
  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孟晨曦浓眉轻蹙,目光朝院门外看去。
  只见浩浩荡荡的下聘队伍已经来到了院门口,那大红色的东西,此刻,孟晨曦觉得碍眼极了。
  “白虎。”
  “爷,属下在。”声落,白虎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
  “丢出去。”
  白虎愣了一下,提醒,“爷,人家是上门提亲的,安宁姑娘的亲事,咱们不便插手吧?”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孟晨曦神色淡然的看向安宁,“你昨天已拜我为师,那么你的亲情,为师是不是有权过问?”
  安宁怔了怔,愣愣的看着他。
  他昨天不是不愿收她为徒吗?现在这又是?
  她眼角余光看着院门口一抬抬大红色的东西,连忙点头,“那是当然,师父当然有权插手徒弟的亲事。”
  这么上道。
  孟晨曦含笑颔首,瞍了一眼白虎,“听见了?告诉他们,安宁的亲事由小爷说了算,冯家这亲事,早已不作数。如果他们失忆了,咱们可以找人见证。或是,找卜知县来处理。”
  “是,爷。”
  白虎别具深意的目光在安宁和孟晨曦身上扫过,嘴角隐有笑意。
  安宁站着不动,突然,有种很轻松的感觉。反正这事孟晨曦会处理,既不用她操心,她也乐得清闲。
  “小茶,走,咱们包饺子去。”
  “啊?”严小茶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外面就是来下聘的人,她不打个照面?
  “啊什么?走啦。”安宁伸手拉着她往厨房走去,孟晨曦在后面,淡淡的说了一句,“今天不吃饺子,来点别的,打卤面会做了吗?”
  “行!只要你把外面的人打发走了,打卤面,我一定端到你面前。”安宁的心情似乎好了起来,嘴角带着笔意。
  严小茶偏过头看了她一眼,一头雾水。
  两人进了厨房,严小茶就迫不及待的追问:“安宁姐,你和这位孟公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没听他说吗?师徒,他收我为徒了。”安宁笑了,一脸璀璨,“小茶,我真是太高兴了,我终于可以学医术了。你不知道,我最想学的就是医术。”
  “安宁姐,你在左右而言他。”
  严小茶不悦。
  “没有啊!学医术这事对我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那他为什么这么帮你?一再替你解围,还住进你家,现在还要收你为徒,教你医术。我怎么就碰不到这么一个好人?安宁姐,你是真糊涂,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严小茶有些气急败坏,尤其是看到安宁一副茫然的样子。
  “小茶,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我只是讲出自己的眼睛看到的。”
  “你不会是以为他看上我了吧?”安宁惊讶的看着严小茶,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她知道孟晨曦都是怎么捉弄她?怎么呛她?又是对她怎么冷淡的,她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太可怕了!
  被孟晨曦的表面给骗了。
  严小茶瞥了她一眼,“你现在才后知后觉。”
  “哈哈哈!我不是后知后觉,我是非常清楚,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安宁笑了,洗干净木盆,舀了面粉,准备和面。
  今天来她家帮忙建新房的人不少,她得准备午饭给人家吃,不能让人家白白辛苦。
  严小茶凑了上去,“怎么就不可能了?”
  “因为所以,没有道理,我很清楚。”安宁朝她努努嘴,“你把那些菜都洗了吧?”
  严小茶低头看去,惊讶,居然有好大蓝子的菜,她是清楚安宁家那几垄菜地的真实情况的,便问:“怎么这么多菜?”
  “你娘摘了送来的,孙婆婆也送了一些。现在那边正在建新房,我总不能让人家连顿饭都吃不上吧。今天你就被我扣下来当劳力了,你可别想逃。”安宁想到要做几十人的饭,头就大。
  “噗,安宁姐,一顿饭就把你难住了?”严小茶噗嗤一声笑了。
  安宁愁眉苦脸的看着她,“不是难住了,是把我难坏了。几个人的饭菜,我还能做,这几十人的饭菜,我还真的做不来。”
  “没事!这不有我吗?我娘和孙婆婆等一下根本也会来的。”严小茶说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安宁姐,昨晚那些送你小弟上山的人,你有没有给人家送红包?”
  “还要送红包?”安宁愣了愣。
  她哪知这些风俗啊,所以,没送。
  严小茶点点头,“给人家红包,一是给人家的辛苦报酬,二是代表红红火火,因为是大晚上上山,你送人家红包,可以让人家运气不受损,也不被那些东西沾上。”
  说着,她还四处望了一下,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你娘没跟我说,我也不知这些门道。”安宁连忙洗净了手,“小茶,你帮我和面,我去问问你娘。”
  “哦,好。”严小茶洗了手,接过她手中的活。
  安宁出了厨房,外面有人眼尖看到她,就大喊大叫起来,“施姑娘,你们怎么能如此欺人?这亲事是你爹定下的,不是你说不认就不认的。还有我们家夫人说了,大公子写的什么协议不作数。当初你爹从夫人那人取了五百两,如果你要毁婚,你就得赔上一千两。”
  那人声落,全场寂静,落针可闻。
  安宁蹙眉,信步往院门口走去。
  “你是说,这下聘是你们夫人一个人的主意?”
  “当然!夫人说了,儿女婚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和大公子的亲事,既是父母之命,又有媒妁之言,所以,不可能不作数。姑娘还是在家里安心嫁喜服,等着下个月十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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