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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悍妻之寡妇有喜-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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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欢快的叫了一声,直直的朝孟夏走去,温顺的在她的脚上蹭着。岁月仿佛并没有将她们分开一般,它对主人还是那么熟悉亲昵。
  青杏是第一次看到小白,看着它向孟夏撒娇,她都忍不住要怀疑,这只是一只白色的狗。
  一点狼的戾气都没有。
  孟晨曦瞪大了眼睛,他看着小白,喜欢极了。
  “祖母,你能不能放我下来?我想去摸摸小白。”
  王氏有些担心,毕竟小白没有和孟晨曦相处过,就怕小白会伤了他。这时,孟夏笑着道:“娘,你放下晨曦下来吧,小白不会伤他的。”说着,她蹲下身子,一边轻捋着小白的毛发,一边指着孟晨曦,“小白,那是晨曦,你小时候见过他的。”
  小白似乎能听懂她的话,居然点了点头。
  青杏瞪大双眼,一脸不敢相信。
  这真是一头狼吗?好通人性,好可爱!
  小白张了张嘴,孟夏就看着它那两颗断了一半的牙齿,想到它那么小时就拼死护主,又冲着它,道:“小白,我一直欠你一个谢谢。”
  嗷嗯……
  小白抬头叫了一声,往孟夏怀里蹭去。
  孟晨曦走过去,孟夏牵着他的手去捋小白的毛发,笑着替他们做介绍,“小白,以后,他就是你的朋友了。”
  小白的黑眼睛转了转,缓缓从孟夏怀里起来,往孟晨曦身上蹭去。
  “呵呵……”孟晨曦开心的笑了,一双小手不停的摸着小白。
  孟冬笑着问道:“小晨曦,你喜欢小白吗?”
  “嗯,喜欢!”孟晨曦抬头,高兴的点头。
  孟父笑眯眯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个与普通小孩无异的孙儿,他有满腹的问题要问孟夏。他轻咳了一下,“孟冬,你带晨曦和小白到院子里去玩一会吧。”
  “好。”孟冬也知大家刚见面,一定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便弯腰抱起孟晨曦,笑着往外走去,“晨曦,二舅陪你玩,好不好?”
  “好!”
  孟父看着孟晨曦的笑脸,心忍不住抽痛,扭头看向孟夏。
  孟夏笑道:“爹,娘,咱们到厅里去坐吧。”
  “好。”孟父点头。
  王氏走过去,紧紧的牵住孟夏的手,青杏和林曲儿忙去厨房,沏茶、做点心。
  大厅里。
  孟氏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林曲儿端来新沏的茶,笑眯眯端给孟父和孟母,“孟叔,孟婶,喝茶。”
  孟父笑着点头。
  王氏接过茶,看着林曲儿,道:“曲儿啊,谢谢你这些年照顾她们母子俩。”
  “孟婶,你别说这些客气的话,夫人对我情同姐妹,我跟着夫人,我半都是夫人照顾我。”林曲儿笑着摆手,有意要把空间让给他们一家人,便笑着退了出去,“孟叔,孟婶,你们先聊着,我去厨房帮忙。”
  孟父点头。
  王氏笑道:“你这孩子,就是懂事。”
  林曲儿笑着退下。
  厅里只剩下他们父女三人了,孟夏笑着道:“爹,娘,先喝口茶,有什么话,咱们来日方长。”这一次相聚了,孟夏打算以后去哪里都把父母带着。
  刚刚王氏的那些话,让她心如刀割,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好。”孟氏夫妇端起茶盏,浅抿轻啜。
  这些年,秦美华和孟夏的【霓裳阁】很火红,孟阳和孟冬做起了木材生意,孟夏虽然不在身边,但也常托人带银子回家。孟家的生活水平发生了翻开覆地的变化,可孟氏夫妇却初心不改,在乐亭的别院旁买了田地和山头,仍旧像在秦家村一样,过着农家生活。
  孟夏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爹娘,眼眶发热。王氏说的没有错,这四年来,不仅是孟父两鬓花白,王氏的额角也生了不少白头发。
  她吸了吸鼻子,意难忍的哽咽着道:“爹娘,女儿让你操心了。”
  王氏放下茶盏,嗔道:“别说这些傻话,忘了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如今你也为人母了,你该更加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天下间,哪有父母不操心子女的?”
  孟父也点头附合,“你娘说的在理,你别也太自责。你娘把心里的话说完,她就好了。你别真当爹娘有多怪责你,你那么苦,爹娘只会心疼你。”
  “爹,娘……”孟夏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了。
  多好的爹娘啊。
  孟父伸手过去,一手抓紧了孟夏的手,一手抓紧了王氏的手,看着她们俩,道:“夏儿,爹娘既然来了,就不准备再自己回去。今后,你上哪里,爹娘就跟着你去哪。”
  王氏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我正想说这事呢。以后啊,爹娘在身边照顾你和晨曦,你也别说什么怕爹娘辛苦的话,那些都是浑话。如果不让爹娘陪着你们,那才是真的让爹娘辛苦了。”
  孟夏笑着点头,“好!我也正有此意。”
  “你也这么想就好。”孟父和王氏欣慰的相视一眼,笑了。
  从相聚的喜悦里恢复下来后,孟夏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爹娘,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刚刚沉醉在相聚的喜悦里,她一直没有问这个问题。
  孟父和王氏惊讶的对视一眼,齐齐看向孟夏,问道:“不是你写信回来,让爹娘来栾城找你的吗?你信中还说,你做准备在栾城定居。我们还奇怪,所以就让你二哥一起来看看。”
  “我写的信?”孟夏更是惊讶。
  她何时写过这样的信?她又何时说过要在栾城这居?她在这里定居做什么?那《医绝孤本》还没有下落,她还准备着择日出发,离开栾城呢。
  “不是你写的信?”孟父错愕。
  那这件事就奇怪了。
  孟夏转着眼睛,想了想,觉得这事兴许又与慕云墨有关系。整不好就是那小子在背后搞的鬼。孟夏在想,爹娘来了,她要不要换个地方,或是明日就离开栾城,不让爹娘见到沈望。
  反正,续香丸没有了,她呆在栾城也没有意义了。
  慕王府那生意,她不做了便是。
  本也没打算真的做,不过是为了方便取续香丸便了。
  “爹娘,不管是不是我写的信,你们来了,我很高兴。那些事情,咱们就不去多想了。”孟夏笑着打住这个话题,“不过,有件事我得跟爹娘说清楚,我没有打算在这里定居,咱们毕竟是东玉朝人,可里是大晋,不适合咱们住。”
  “那闺女的意思是?”孟父问道。
  他本也有这个顾忌,不过想想闺女在哪哪就是家,他们也没多问这事。
  孟夏看着孟父,道:“我和宝林哥是来这里做生意的,现在生意不做了,咱们择日就离开,继续为晨曦寻医去。不过,就怕爹娘这么下去会很累。”
  “我和你娘没事,一定就听你的吧。”孟父当下就拍板。
  反正他们夫妇这次就是来照顾闺女和孙儿的,在哪里不重要,去哪里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在闺女和孙儿身边。
  “嗯,既然爹娘没有意见,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孟夏很庆幸爹娘没有多问一句。
  她这里轻松了一口气,外面院子里就传来了小白的叫声和孟晨曦的惊慌的喊声,“小白,别咬他们——”
  他们?
  孟夏吓了一大跳,连忙起身往外冲去,临走前还不忘提醒爹娘,“爹娘,你们别出来,我出去看看。”
  孟氏夫妇面面相觑,看着孟夏惊慌失措的出了大厅,心里好奇得很。这时,他们听到院子里传来孟冬惊讶的声音,“久安,你怎么在这里?”
  久安?
  这下,孟氏夫妇可坐不住了,紧跟着冲了出去。
  孟夏刚从厅里出来,听到孟冬那如同大喇叭的声音,她就知道,这下完了。爹娘一定会跑出来看,她都不敢想象,爹娘看到沈望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爹娘知道真相后,一定不会让她任性的离开。
  她太了解爹娘了。
  沈望被慕云墨拉着来四合院,这小子神神叨叨的,说什么会有大惊喜,可就是不告诉他,究竟有什么东西?他还没想好该怎么重新走进孟夏的心里,他准备让彼此都静下来几天。
  谁知道,慕云墨听到后,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这缺心眼的,等你静几天,她早就带着娃跑了。”
  沈望一听,想想孟夏的性子,他也坐不住了,连忙和慕云墨赶了过来。
  他没有想到,一踏进院门,一头雪白的狼就冲着他们扑过来。如果不是孟晨曦及时唤回那头狼,沈望手中的剑估计已经把那头白狼给劈成两截。
  孟冬的一声‘久安’更是让他当下就愣住了。
  这个名字,他最近常听到。
  现在又多一个能喊住这个名安的人,他能想象得到这人一定是孟家的人。
  孟晨曦唤了白狼,揉揉白狼的脑袋,就道:“小白,咱们进屋去。”娘不喜欢自己见他,现在他来了,自己也该进屋里去。
  “晨曦……”沈望伸手,看着小小人儿,轻声唤道。
  孟晨曦浑身一震,瞪大双眼,似乎很吃惊。
  他刚刚喊自己什么?他是知道自己的存在了吗?孟晨曦这么猜着,脚步却不敢再停,一人一狼,头垂得低低的进了房,没有一丝犹豫的关上房门。
  沈望看着孟晨曦进了屋,眼睛涩涩的,那是自己的儿子,可他似乎并不打算认自己。
  他心里好悲哀。
  慕云墨拍拍他的肩膀,无声的给他力量。
  孟冬跑到沈望面前,细细的打量这个和常久安长得一模一样,可现在看着,他又觉得不是同一个人,因为,气质不同,身上散出来的气息不一样。
  孟冬又不相信世上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疑惑的问道:“你是久安吗?我是孟冬啊。”
  孟冬?孟夏的二哥,当初把自己救回孟家的人。
  沈望抽回目光,看着孟冬有些抱歉的摇摇头,“我……”
  “二哥,别理这个人。”孟夏气急败坏的走了出来,指着大门,一脸焦争的道:“我告诉过你们,这里不欢迎姓沈的,也不欢迎姓慕的。现在请你们离开。”
  她要第一时间把这两人赶出去。
  慕云墨当然清楚她的目的,佯装一脸伤心的大声喊道:“孟夏,你这么对朋友,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别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你和叡安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你也不能这么无情的赶人走吧。不都说来者是客吗?你怎么能这样,这样的表率给孩子看见了,可不太好。”
  “你……”孟夏一听这话,她就更加笃定,冒充她写信给爹娘的人,一定就是慕云墨。她咬牙,喊道:“青梅,你是怎么放他们进来的?”
  青梅从一旁的厨房里跑了出来,有些不安的道:“夫人,青梅进厨房帮忙,没有想到他们还敢来。”
  孟冬在一旁听着慕云墨的话,心里更是疑团更大。
  这时,孟氏夫妇从大厅里走了出来,夫妇二人急切切的朝门口望去。当他们看到沈望时,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满脸不敢置信。
  常久安,他居然还活着。
  孟夏头痛,抚额。
  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她要处在被动那一方了。
  慕云墨看着孟氏夫妇的表情,心里暗暗偷笑,他轻轻用手肘轻撞了一下沈望,压低声音,道:“叡安,你还快点过去拜见岳父母?”
  岳父母?
  那个就是为他取了一个意喻长久平安的岳父吗?那个就是爱他如子的岳母吗?
  当然,这些他都是听慕云墨说的。
  但是,此刻,沈望的对眼前的三个孟家人却有一股浓浓的莫名的熟悉和亲切感。他相信,慕云墨说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只是他把那些美好的回忆都忘记了。
  他多不该啊!
  孟父颤颤的问道:“你是久安吗?”
  王氏泪光闪闪的看着他,眸底满是希望和期盼。
  沈望一步一步的朝孟氏夫妇走过去,扑通一声跪在他们面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不该拿失忆来做借口,但是,我真的很难过,也很恨自己。恨自己忘记了你们,恨自己未曾想要找回记忆,恨自己忘记那个常久安。对不起!”
  什么?失忆?
  孟氏夫妇惊讶的相视一眼。
  孟冬却是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上前,用力把沈望推倒在地上,骑上去就是对沈望一顿好打,“对不起有用吗?对不起能抵孟夏母子俩这些年受的苦吗?你一句对不起值多少钱?常久安,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从山上救回去。你该打!你知道自己失忆了,你为何还不愿去查?你是有多不愿想起那两年的事?”
  孟冬很聪明,从小就是一个心思玲珑通透的人。
  他最疼孟夏,根本就见不得孟夏受苦。
  如今,他听着沈望说他未曾想要找回记忆,这话简直就是混蛋才能说出来的话。他这么说算什么?算是告诉他们孟家人,他不愿要那两年的日子吗?
  该打!
  对不起!这几个字,他听着刺耳,觉得讽刺。让他不由的想起孟夏这几年吃的苦。
  孟冬下手越来越重,拳头如暴雨骤落。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去阻拦他,也没有人出声,就连慕云墨也不出声,更不出手。
  这是该沈望受的。
  慕云墨心里明白这点。
  孟晨曦悄悄推开窗户,看着院子里的一幕,他用力的咬住唇角,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二舅舅的话,一个个都像针一般刺痛着他的心。
  他舍不得沈望挨打,可一方面又觉得他该打。
  这是他欠娘亲的。
  二舅舅说的没有错,如果他早日去找他们母子俩,娘亲或许不会对他那么疏远吧?
  “够了!”孟父大喝一声,见孟冬还不停手,他又怒喝:“孟冬,你没听见你老子的话吗?我说够了,你难道真要打死他,你难道要让你三妹再做寡妇?你难道要让晨曦再被人笑是没爹的野孩子吗?”
  呃?
  孟冬忿忿难平的停了下来,快速从沈望身上离开,恨恨的剜了他一眼,“以后,我就在三妹身边护着,我看谁敢说她和晨曦一句不是?我非揍得他满地找牙。”
  那有什么难的,他反正也是这么决定了。
  孟父抽出腰上别着的烟杆,用力往孟冬脑袋上敲下去,“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你这性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稳定一点?你瞧瞧你,你以为你还小啊,像你年纪这么大的,娃都可以打酱油了。你呢?你的媳妇儿在哪里?我告诉你,如果今年,你再不娶媳妇入门,我非打断你的腿。”
  想起孟冬年纪不小了,却一点定性都没有,逼着他成亲,他居然自己上门把亲给退了。真正是了不起!也不怕把他们夫妇给气死。
  听听他刚才的浑仗话,孟父就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孟夏的幸福,晨曦的父爱,那是他能给得了的吗?他以为打了别人,别人就没嘴了吗?他管得了一个人的嘴,你还管得了天下人的嘴?
  气死他了!
  “哎哟——爹,你怎么打自己的亲儿子?我可是在为你闺女出气撑腰,你现在可是手肘向外拐?”孟冬捂着脑袋跳到王氏身后,“娘,你快管管你家老头子,真是不靠谱啊。他不是成天说,他最疼三闺女的吗?现在难道该打的不是那个白眼狼吗?说他是狼都抬举他了,我家小白多忠心,多靠谱啊。啊——爹,你又打我,娘,你也打我……”
  院子里,王氏夺过孟父手中的烟杆,追着孟冬满院子跑。
  “二小子,你给我站住!你说什么浑话呢?你爹不靠谱,你就靠谱了。你靠谱,你还敢亲自上姑娘家去退亲?我告诉你,你把我和你爹的脸都丢光了。今天不止你爹打你,我也得打你……”
  这小子,真是该打。
  他难道不知道为人父母的心吗?
  天下间,哪个做岳父母的不都哄着女婿?哄女婿是为了让女婿念着好,将来善待自己的闺女。他以为爹娘就不想打人了,如果不想打人,哪会看着他打人,也不吭声?
  这个傻小子啊。
  孟夏看不下去了,连忙过去拦下王氏,“娘,你别打我二哥了,他也是大人了。你还像小时候那样追着打,让人瞧着,我二哥多不好意思啊。”
  孟冬窜到孟夏身后,附合道:“三妹,还是你心疼二哥。二哥跟你说啊,二哥有时真怀疑自己是爹娘捡来的。他们给我提了一门亲事,那姑娘哪能要啊,我说,爹娘不听,我不去退,难道还真要往火坑里跳啊。”
  “二小子,你又胡说什么?”王氏举起烟杆,又要砸下来。
  孟夏连忙打和场,“二哥,你说什么呢?你哪能是捡的,你绝对是爹娘嫡嫡亲的,不信你和娘一起出去逛逛,人家一定问,你们是不姐弟?”
  “噗……”王氏扑哧一声,笑了,“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怎么一跟你二哥聚头,这真性子就露出来了?”
  孟夏笑道:“哪有?人家是说实话。不过,二哥,你倒是说说,那姑娘怎么了?”
  她不想爹娘和二哥之间有什么隔阂,便趁机问了。
  闻言,孟冬不满的道:“本来这事我答应人家不多嘴的,可现在也只能说了。那姑娘已有了心上人,她找我说了实情。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夺人所爱吧,所以就趁着还有余地的时候,我把亲事给退了。”
  “那你怎么现在才说?”王氏喝道。
  这小子可真能瞒,为了瞒这个,他情愿被老头子打到三天都下不了床。
  “我怎么说啊?我若说了,你不得找人家理论去?你是那种能看着自家孩子被人抹黑的么?”孟冬一定戳中王氏的性情。
  孟家人就是团结,护短。
  王氏听了,也不反驳,低声斥道:“那你也不该瞒这么久啊。你这傻小子,成全了别人,你自己呢?现在乐亭还有哪家姑娘敢嫁给你?你可是一战成名啊。”
  现在乐亭连媒婆都不愿给他说亲了。
  真是伤脑子。
  孟冬无所谓的笑了笑,“娘,你想太多了。你跟我爹就该放宽心,你家儿子又不差,还怕没有姑娘看得中?安心啦!”
  “你啊,你啊,你就贫吧。”王氏忍不住的笑了。
  孟父上前,扶起地上的沈望。
  沈望被孟冬打得很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孟冬也损,专挑他照镜子看得见的地方打。
  “起来吧!”孟父的语气有些冷淡。
  沈望站了起来,朝他拱拱手,还是道了一声,“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自己的妻儿。”孟父摆摆手,转身负手往大厅里走去,“你们都进来吧,别站在外头说话,让外头的人听了,徒惹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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