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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悍妻之寡妇有喜-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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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宁压低了声音。
  倪新见她们说起了悄悄话,孟冬不知上哪去了,现在就他一个男子坐在一群姑娘中间,他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他起身,“我去孟冬房里找他,你们聊。”
  “好啊,你去吧。等我回去的时候,我再让人叫你。”
  兰宁挥挥手。
  倪新有些尴尬看了孟夏一眼,然后离开。
  孟夏见倪新走远了,便压低的声音问兰宁,“兰宁,你和倪新是怎么回事?怎么每一次你们都是一起上我这里来的?你们不会是?”
  兰宁听了,奇怪的看着她,“不会是什么?”
  “是不是一对?”
  “怎么可能?”兰宁惊讶的叫了一声,朝倪新那边看了一眼,轻道:“我和他就是哥们,怎么可能有那样的事情?孟姐姐,你不说,我还不想提这事,倪新那小子好像很清楚你家里的事情,每次都是他找我一起来的。而且,你发现没有,他经常看着你发愣。”
  孟夏立刻摇头,“不可能。”
  “我也常抓到他看着你发呆。”小五也附合。
  兰宁得意的道:“听听,小五也看到了。孟姐姐,那小子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不可能!我比他大好几岁呢?”
  “可你看着比他还小啊。”兰宁越想越有可能,越想就越是觉得有必要找倪新谈淡,“他可不能这样。孟姐姐可是叡安哥哥的王妃,他若是有那想法,我可饶不了他。”
  兰宁有些生气。
  倪新那小子太不靠谱了。
  朋友妻不可戏。
  他明知孟姐姐和叡安哥哥的关系,他居然还对孟姐姐有想法,这是绝对不行的。
  孟夏拉住了她的手,严肃的看着兰宁,“兰宁,这事可不能随便说,你若是捅破了,大家以后见面都不好意思。兴许人家没那意思,咱们可不能自作多情,不仅让人笑话,还把大家都尴尬。”
  兰宁蹙紧了眉头,想了想也是这道理。
  “那行!我找机会试探一下他,孟姐姐,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兰宁在栾城的贵族小姐中,她算是一朵奇葩。她对不关心的事物,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但只要是合了她眼缘的人,她就是真心以待。
  她平时的处事风格很麻辣。
  谁若是惹毛了她,她可不会管你那么多,收拾了再说。
  她跟沈望关系不错,沈望也喜欢这个直性情的堂妹,所以,兰宁在外面就更加不怕人了,她在栾城就是横着走,也没人敢说她什么。
  孟夏想到孟冬对兰宁的感情,便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兰宁,你这年纪的贵族小姐们,应该都已经被指婚了吧?你呢?你父王可有给你物色好人家?”
  “他敢!”兰宁陡然拉大了声音,“我父王就是有那心,也不敢做我的主。我母妃去世得早,我父王一个当爹又当娘的把我养大。我父王说了,亲事我自己决定,他不管。”
  孟夏闻言,不由一怔,心里对这个果王爷好奇极了。
  竟有这么开明的父亲。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孟夏好奇的问道。
  她倒是越来越喜欢兰宁了,如果可以给自己做二嫂,倒真的是不错。
  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兰宁想了想,脸就红扑扑的,她笑了笑道:“人家还没想过这事呢,所以,不知道。”
  “真的?”孟夏才不相信,“要不,我帮你物色一下?”
  “不用不用!”兰宁连忙摆手,目光朝孟冬房间那边看了一下。
  她的小动作被孟夏看在了眼里,孟夏心中大喜,心想,不会吧?原来二哥不是单相思,兰宁也对他有意思?
  兰宁收回目光,摇晃着孟夏的手臂,道:“孟姐姐,我听说你做了不檀木簪子,能不能送我一支啊?”
  “当然行!我做了不少,本就是给你们做的,我还想着,哪天让你自个挑呢。”孟夏立刻点头。
  兰宁闻言,高兴极子,迫不及待的拉起孟夏,“孟姐姐,小五,走,咱们去看看那些簪子。”
  三人进了屋,兰宁和小五看着那些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簪子,久久无法回神。虽然样式简单,可是经孟夏巧妙的镶上水晶,或是珍珠,或是宝石,或是翡翠,或是络子后,整个檀子簪子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
  优雅高贵大气。
  应该可以这么说。
  “哇,真是好看!”
  两人拿起这个看看,又拿起那个看看,觉得每一只都有不同的韵味,每一支都很好看,每一支都让她们心动。现在让她们来选择,的确是很纠结。
  红檀木平安玉簪子,黑檀木玫瑰簪子,红檀木发簪玉髓,黑檀木簪子红络子流苏步摇,黑檀木玛瑙流苏步摇,黑檀木紫水晶簪子,黑檀木青玉步摇流苏簪子,镶翡翠檀木珠子流苏簪子,黑檀木红玛瑙镀真金簪子……
  让人目不暇接。
  每一支都是心头爱,第一支都舍不得放手。
  “孟姐姐,你这手艺,如果不开一家檩木首饰店铺,真是浪费了。你瞧瞧这些东西,我若是戴着出去,那个名门小姐,不争着脑袋问我是从哪得来的,这才是怪事?”
  兰宁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
  她双眼忽闪忽闪的看着孟夏,“孟姐姐,栾城东大街那里,我有几间铺子,有一间刚到租约到期,不如咱们合伙一起开一家檀木首饰铺?”
  孟夏没有说话。
  兰宁已迫不及待的道:“我们二八分,我只要二成,孟姐姐八成,这样如何?”
  孟夏笑了笑,道:“如果真要合伙做生意,那也不能是你二我八啊。这事你叡安也提过,他见我鼓捣这些,也说给我一间铺子。不过,我这只是兴趣,真要开铺子,那需要时间,我怕我没那时间。”
  她现在还掌管着无影门,无影门的事务不少,她也不能真正的甩手不管。
  想到无影门,孟夏就想起了杜宇,她看着小五,道:“小五,我师伯已经收到了解药了,他给我来信,说是已经好了。”
  “嗯,希望他不会辜负你的一片好意。”小五点点头。
  “我知道,他不会的。”孟夏很肯定。
  杜宇已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用他的话来说,他就是死了,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他现在就一直住在潭边的小屋里,本来孟夏想把无影门还给他的,毕竟无影门是无欢师父和杜宇师伯一手创下的。
  可是,杜宇心中已无江湖,他只想在水潭边守着无欢师父。
  人为什么总是这样,总要等到失去之后才想再拥有,才会后悔当初没有珍惜?
  孟夏不想再做无影门的门主,可是又没有找到合适的下一任门主。无影门是无欢师父的心血,她不可能随便扔下,或许,将来洪兴会是一个合适的人。
  兰宁一直在想这些簪子的事情,她是真看到商机了。在栾城,这些贵族小姐、夫人,大多都有自己的铺子,或是出租,可是自己暗中做些什么生意。
  兰宁也不例外,她有一个精明的生意头脑。
  就像现在,她看到了商机就不会想要轻易放手。
  “孟姐姐,我刚刚提议了,你觉得如何?”兰宁怕她不同意,甚至想要把小五也拉进来,“小五,要不,你也加入,咱们各二成,孟姐姐六成。”
  小五没有这方式的想法,她听了,只是愣愣的看着兰宁。
  孟夏看着兰宁那忽闪忽闪的眸子,忽然很想笑,这家伙还真是执着,如果自己不答应她,感觉自己都有些不近人情了。
  “我刚说了,我的精力不多,而且,我现在的重点在晨曦身上。”
  “没事!我只要你提供图纸,剩下的,不用你操心。”
  兰宁已经想好了,这事就不能让孟夏亲力亲为,太累了。如果由她提供图纸,自己找几个专业的工匠来做,这样虽然没有孟夏手工做的精致,但也一样能吸人眼球,让人心甘情愿置办。
  孟夏想了想,道:“不能批量做,多了反而就不稀奇了。”
  “好!这个我有办法,你不必担心。”兰宁现在冲劲十足,无论孟夏说什么,她都一口应了下来。
  “好吧!既然你都有计划了,那我就把图纸交给你。这些簪子是我给你们和青梅她们做的,就不必拿去了,你们选几支吧。不过,我也要不了六成,我和小五各三,你四吧。”
  “好!”兰宁也不客气,因为她知道,她们之间都是把彼此当成姐妹的。
  既是姐妹,那就不必太斤斤计较。
  小五和兰宁又开兴的挑选簪子,只是挑了许久,她们也没有挑到认为最喜欢的,全都喜欢啊,这还怎么挑呢。最后,她们随便从中拿了两支,也不再纠结了。
  这天,兰宁很高兴,因为,她又有了一个绝好的生意先机。
  因为孟夏有客人,所以,这天兰宁和倪新没有吃饭就离开了。
  孟文是吃过晚饭后,他久久等不到沈望,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他前脚走,沈望后脚就回来了。
  “你这是故意的吧?人家前脚走,你后脚就回?”孟夏笑着,故意打趣他。
  沈望凑到她耳边,笑道:“知我者,娘子也。”
  “谁是你娘子?”
  “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现在怎么又不认了?”沈望紧张的握紧她的肩膀。
  孟夏嗔了他一眼,“就算是我答应了年前成亲,可也不是现在啊。”
  “得得得!咱们现在这样,早就是老夫老妻了。你也别不认了,甭管别人认不认,我们四年前就已成亲拜堂,这也是事实。”
  沈望揽过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夏儿,我今天把为守业选皇后的事情公布下去了,时间就定在明年的三月。那天正是春暖花开的日子,那时栾城一定会有一场旷世的盛会。”
  沈望轻轻松开她,从怀里掏了一卷明黄色的圣旨,“来,你瞧瞧这个。”
  孟夏找开一看,发现里面是关于他们的赐婚圣旨。
  成亲的日子就定在腊月初三。
  腊月初三?
  她惊讶的抬头看向沈望,“这日子是你选的?”
  “对!”沈望点点头,“这是你在那边的生辰,每个人的第一个生辰都是生命的开始,我希望那天也是我们重新开始新生活的日子。”
  “好!”
  孟夏笑着点头,眼角却是湿润的。
  沈望拉过她,抱紧了她,高兴中又有些遗憾的道:“夏儿,只可惜那天注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你会怪我,你会担心吗?”
  “不怪你!我也不担心!”孟夏摇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我们一起并肩面对问题,我什么也不怕。”
  以前,她觉得一个人也可以既当娘又当爹,她一样可以做一个女汉子,什么问题她都可以处理。现在,有了他之后,她才发现,这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没有谁愿意真的当一个女汉子,女汉子只是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心没有可以停靠的港湾。
  沈望看着她眸波如秋水盈盈,那水雾朦胧的样子,身子不由一紧。他俯首在她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一双大手已不客气的四处游走。
  “呃?门没关。”
  孟夏抓住了他的手,朝房门口努了努嘴。
  沈望并没有松开她,而是低笑了几声,抱着她走过去关上房门,孟夏吓得挣扎着要下来,实在是怕被人撞见。其实撞见了也没有,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沈望凑到她耳边,朝她耳朵呵了一口热气,“我可爱又害羞的娘子,这样可以了吗?”
  孟夏勾唇一笑,反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暧昧的朝他抛了个媚眼,“帅哥,今晚还是老样子?”
  啥?
  沈望被她电得一塌糊涂,突然听到她冒出这么一句,又成了稀里糊涂,“娘子,什么是老样子?又什么是新样子?还有那帅哥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该是喊我叡哥哥吗?”
  孟夏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今晚就是心血来潮想要逗逗他。
  她勾着他的脖子,让他低下头来,沈望见她一副眼神如丝的样子,早已是心潮澎湃,连忙附耳过去。
  咝……
  这要命的,她干什么?
  她居然也学着自己的样子,张嘴就咬住了自己的耳朵。
  沈望只觉一股热血往头上涌,他深吸了几口气,又重重的呼了几口气,他抱着急步往内室走去,孟夏却趁他不备,滑了下去,跑到净房里去了。
  “虽然是秋高气爽,可是,一天不泡澡,也是难受。”
  沈望低头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听到净房里哗哗的水声,想也不想就冲了进去。
  “夏儿,一起,一起来。”
  “出、去。”
  “来不及了。”
  “喂……你的手往哪里放呢?”
  “啊,放错地方了。”
  “喂……痒啊,我怕痒……”
  这一晚,沈望知道了什么是老样子,什么新样子。孟夏也知道了,什么叫做引火烧身。
  她被折腾了一个晚上,那个男人像是一个好学的孩子,他不厌其学的来回折腾,只差没把她全身的老骨头都折了。
  一早,孟夏模模糊糊的又被一双毛手毛脚给扰醒。她不悦的往里面挪了挪身子,低声嘟喃,“别了,累啊,求放过!”
  “没事!你睡,我来。”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那男人又捣鼓了起来。
  这还让不让人睡啊?一大早的。
  孟夏无言。
  什么叫做你睡着,什么都不用动?
  有这样的事儿吗?
  坑!
  反正,她最后就睡死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沈望看着身边沉睡的女子,目露怜惜,他心里也后悔自己要得太多了。可是,那个时候,他也是控制不了自己。
  他就像是一个食髓知味的人。
  那新的样子,的确是有意思。
  想着想着,他的浓眉就皱了起来。他不安的摇摇孟夏,“夏儿,醒醒,我有事儿要问你。”
  “别吵,我要睡觉。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问。”孟夏伸手打开他的手,不耐烦的翻了个身,身子往被窝里缩去。
  “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
  沈望是急了,这家伙,她是怎么知道这些招数的?这些东西,他都不知道。
  “问。”孟夏被他摇烦了,闭着眼睛低吼。
  这还让不让人睡啊。
  再烦,她就要把他踢下床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
  “什么东西这么多?”
  “那个新东西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这……她居然是这么回答的?难道她偷看过人家?
  沈望更急了,“你看过人家?”
  孟夏也气了,一脚踢过去,直接把沈望踢到了床底下,低吼,“你能不能再蠢一点,你不知有那个什么图吗?”
  笨死算了。
  他是不是男人啊,男人不都喜欢看那玩意吗?
  虽然她以前看的是有画面,有声音的,比他看的清楚多了,可他也该知道啊。
  沈望闻言,愣愣的坐在地上,看着她翻个身又睡了过去,他突然笑了。
  原来如此,吓死他了。
  孟夏睡醒后,沈望已经不见人影了,外面院子里也没有,她也懒得问,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有手有脚的,又有身份地位,一点都不用她担心。
  只是夜里,他回来里,神秘兮兮的拿了一大包东西回来。
  孟夏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你这是干什么?搞得跟做山贼似的。”
  沈望拉着她进了内室,打开包袱,邀功似的道:“夏儿,你看,我没有想到宫中的藏书里,居然有这么多这种书。来,咱们一起看,一起学。这么多的,应该够咱们学好一阵子了。”
  什么?一起看一起学?
  孟夏直接被他的话弄得外焦里嫩,这么一大摞的那种图,他要一边看一边学。
  真正是要命。
  想到昨晚到天亮的折腾,孟夏是撒腿就想跑,而沈望好像也早已知晓她会跑一下,早已把她紧紧的箍在怀里。“夏儿,你不会是那么没用吧?”
  “什么没用?”
  “你这是要败给我了,还是你也认可我很厉害?”
  “切,你才不厉害。”
  沈望的眸子底里浮现浓浓的斗志,这家伙,她不知道,这样否认自己的男人,这样说自己的男人不行,这是一件让男人多么火大,多么充满斗志想要证明自己的吗?
  不过,这也是沈望的计策。
  他要的就是激她。
  “很好!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沈望说着就拉她一起证明自己的能力。
  这一夜,孟夏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别在这种事情上去激一个男人。
  否则,被折腾的只能是自己。
  ……
  东玉朝,乐亭县。
  这一晚的夜风比往日都要大,风得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窗棂也叽叽的响。
  床上的秦宝林睡得很不安稳,他满头是汗,沉在梦魇里醒不过来,直到天明亮起了鱼肚白,他才从梦魇中挣扎出来。
  他猛地坐了起来,汗早已湿透了单衣,此刻单衣正粘粘的贴在他的身上,全身都很不舒服。他掀开被子,下床穿鞋,一头钻进净房里。
  过了好半晌,他才从净房出来。
  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他感觉全身都舒服多了。
  门外,南风敲门,轻问:“公子,你起来了吗?公子今天还要去知县府上,八贤王和高大人约了公子见面。”
  南风微蹙着眉头,眸中有着淡淡的疑惑,以往公子卯初就醒,今天却是睡到了辰时末。听里的动静,他似乎是刚刚才起来。
  这几天公子是怎么了?
  他似乎经常出神。
  “好了,马上就出来。”
  秦宝林换了一身宝蓝色的圆领团花锦袍,虽然人有些精神不济,但这样的衣着打扮下,那一点精神不济,也被他的风度翩翩给盖住了。
  他的额头上有伤疤,为了不让人有话题,他剪了往右梳的刘海。
  嘎吱——
  他拉开门出来,南风看着他的新发型,一下子有些适应不过来,“公子,你的头皮是?”
  “没事,我自己剪的。”
  南风点点头,不再问了。
  “公子,你是先用了早饭再去知县府,还是?”
  “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吃早饭了,直接去知县府吧。”秦宝林率先往外走,南风连忙紧随了上去。他微眯着双眼,细细的打量着秦宝林,总觉得他身上有什么不同了,可又说不出来这种感觉。
  秦宝林提着大包小包去了知县府。
  大厅里,除了八贤王,高大人,戴着面具的沈勒,还有高夫人。
  高夫人看着秦宝林风度翩翩的进来,嘴角不禁溢满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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