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沫沫,总裁要结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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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她?
不忍心她被网友们攻击?
蓦地想起今天早上起chuang前,容承慎发现她脖子上被安可儿用咖啡烫伤痕迹,他当时的反应也是很奇怪,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她受伤的地方,眼底似乎有一丝……心疼闪过。
心疼她?
不可能!
她跟他在一起,从来都是各取所需,她需要钱,他需要女人,他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她有自知之明,也清楚的明白自己跟容家那样的大家族不会扯上什么关系,除了情‘人关系,更不会跟他有别的之外的感情产生。
虽然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些事情,可一想到容承慎那厮对自己反常的举动,她就忍不住乱想。
女人是最受不得别人对自己好的生物,只需要对她好一点点,她们就能心动沦陷。
她纠结到不可自拔时,王姐又跟风一样出现在她面前:“乔沫同学啊,看不出来啊,你背景挺深的哎,竟然容承慎都能扯上关系啊……”
为了不被同事们围着八卦,乔沫落荒而逃。
出了公司,往回家的路上走,乔沫犹豫着要不要给容承慎打个电话,毕竟他在电脑前的举手之劳,把她从水火里救了出来。
她想的太认真,更本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车正缓缓的跟着她。
车内。
陆嘉良的双眼一瞬不瞬盯在窗外那个背影纤瘦的女人身上,他双眼里光芒炽热而兴奋。
这是真的,并不是在梦里,她真的就活生生站立在他面前,触手可及。
有多少年了,四年还是五年?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这些年她永远活在他梦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真实过。
秦炎之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过他像今天这样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这就是你嘴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位乔小姐,你的至爱?你的心肝?这么爱她,怎么不下去见她?”
陆嘉良目光一直凝在乔沫身上,嘴里却说:“开你的车。”
秦炎之撇了撇嘴。
乔沫总觉得有谁在盯着自己,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她毛骨悚然,她刚要扭头,前面停着的一辆面包车车门突然打开,里面迅速蹿下来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径直向她奔来。
乔沫直觉不妙,下意识转身要跑,可已经来不及了,那两个男人捂着她的嘴鼻,将她强行往面包车上带。
乔沫闻到一股浓烈而刺鼻的味道,很快眼前一黑,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面包车急驶而去。
“这……”秦炎之扭头去看陆嘉良。
陆嘉良神情阴沉,眼底兴奋的光芒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可怖的阴霾,他目光如刃,一字一句开口:“跟上去!”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容承慎的种
乔沫晕过去之前想,安可儿的粉丝是真脑残,连绑票这种事都敢做的出来,一睁开眼看到黄老板那张阴气森森的脸,乔沫觉得自己误会安可儿的粉丝了。
“黄老板,好久不见啊。”乔沫动了动身体,挑眉:“多日不见,黄老板就是这样对待老朋友的?”
“践人!”
一巴掌狠狠的扇下来,乔沫避无可避,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黄老板本名黄忠,一个月前认识乔沫,小姑娘年纪轻又漂亮,正是黄忠喜欢的那一款,从此对她上了心,可没想到这么个小丫头,竟然是他前妻派来收集他出gui证据的女人。家里那个悍妇闹上法庭之后他失财又失人,赔了一大笔财产,偏偏那个悍妇还不肯放过自己,偷了他公司对他不利的账本不顾往日情份将他陷入死局之地。
而这一切全是因为面前这个小丫头!
黄忠脸颊上的肥肉抽动着,牙关紧咬,一双小眼睛狠狠的瞪着乔沫,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大卸八块才能抚平他心中的怒气。
“老子陪你周旋了那么多日子,你都没让我上手,今天没人打扰,怎么着我也要尝尝你的滋味儿!”
他边说边走过来,眼底露出贪婪的光,手里猥琐的解着皮带。
“黄忠,你敢!”乔沫动弹不得,仰头一瞬不瞬看着黄忠,大得吓人的双眼里像是淬了毒一样,狠狠的盯着他,“你要是敢碰我一下!容承慎不会放过你,整个容家都不会放过你!”
黄忠大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有那个能耐让整个容家都……”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容承慎的种,也是C市容家的子孙,我就算不是他容承慎明媒正娶的容太太,可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姓容!你说说你要是动了我,容承慎会不会替他儿子的母亲出气!”胸膛一起一伏,乔沫喘着气说完,“动手之前我劝你最好先动动脑子!”
黄忠面色果然有迟疑。
……
容氏。
容承慎皱了皱眉,把目光从一旁的手机上收回来,从他发出微博到现在,手机都没有响一下,哪怕是一条感谢的短信。
果然忘恩负义。
脸色悠地沉下去,手里黑色钢笔笔尖签下最后一个名字,力气到大将纸张穿透划成两半。
助理老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恭敬的收回合同,暗想难道是因为那位乔小姐在微博上造谣惹怒了容承慎?
手机‘嘟嘟嘟’的响起,容承慎斜睨了一眼,乔沫来电,他冷眼看着,似乎不打算接起。
到底最后还是伸手接了:“怎么这么晚才打电话过来?”
黄忠一愣:“容总知道我绑架你女人乔沫的事了?!”
“你绑架了她?”
老于收了合同正打算默默出去,突然听到坐在椅子上的容承慎这样说话。
老于扭头看过去,容承慎拿着电话眸底的光芒堪比南极的低气温,那样子肃杀而森冷。心里一惊,老于拿着合同的手软了软,一叠合同差点全撒在地上,这表情老于好些年没见了。
乔沫怀了他的孩子?
“你绑架了她?”
电话那头冷的像冰的声音传过来,刺骨的反问句。
黄忠心里一跳:“容……容总不知道?”
完了,他算是不打自招了。
以为他的一句‘这么晚才打电话过来’是质问自己,结果对方只是平常的一句询问而已,他因为心虚,所以自己承认了。
既然如此,事情已经穿帮,他也不用掩饰。黄忠眼睛里闪过一抹狠毒:“既然容总已经知道了,那我也痛快点说话,你的女人乔沫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在我手上,想要赎回他们,打五千万到我的账户上,我就放他们回去。”
电话里死一般的沉默。
黄忠一愣:“容总?”
依旧是没声音。
将手机扔到桌面上,黄忠怒从心起,一把掐住乔沫的脖子,恶狠狠道:“贱女人,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姓容的更本不管你和你肚子里孩子的死活,你趁早死了能逃出去的一条心,乖乖陪我玩上一玩,说不定我一高兴,大发慈悲的就把你给放了。”
乔沫更本没想到容承慎会是这么个反应,竟然一句话都没有,真的不管她死活。
自己这一年半的乖顺,都换不来他的一丝动容?
掩下内心里的失望和伤心,乔沫笑起来,笑的艳丽动人:“好啊,黄老板是爽快人,我也是。可你绑着人家,人家怎么陪黄老板尽兴,不如先松开我,我们好好乐一乐?”
她一张小脸明艳动人,尤其一双眼睛笑起来带着妩媚之意,勾人摄魄,黄忠腹下一紧,淫火升起。
“难怪姓容的会看上你,果然是个尤物!”黄忠伸手摸了她纷嫩的脸颊一把。
“讨厌,黄老板别那么心急。”乔沫与他周旋。
黄忠哈哈一笑,猴急的扑了上来。
“乔沫,你要是敢让那个老东西碰你一下,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放在一旁的电话突然传出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虽然平,却是带着重重的警告。
乔沫一愣,他没挂电话?
“黄忠,老家Y城,靠贩卖手机起家,十年前发了一笔横财,后转做服务行业生意,三天前与妻子闹上法庭,赔光一半家产,后又因公司涉嫌洗黑钱,被警察盯上。”容承慎坐在椅子上,手指轻扣桌面,看着电脑上的资料。
他平缓的描述出他的生平,像是在平静的播报天气,黄忠背后却已冷汗涔涔,原来就凭这短短的几分钟,他就查到了他的一切。
他不是不管这个女人的生死,而是抓住一切时机了解敌人的弱点?
好可怕!
黄忠结结巴巴:“你……你想干什么?你的女人和孩子可都是在我手上,惹恼了我,大不了我跟你的孩子和女人同归于尽!”
容承慎眉心蹙起,面色微凝,孩子?
乔沫怀了他的孩子?
赶紧带你的心肝你的至爱去医院
乔沫怀了他的孩子?
他的措施一向做的好,她不可能会怀上,当初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曾明确的表示和警告过她,不要妄想怀上他的孩子。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呢,对,她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这样最好,我也不想怀上了麻烦,再多一个拖油瓶。”
她明确的表示过她也怕麻烦,所以他知道她不会耍手段怀上孩子。
可是……
万一是意外呢?
万一黄忠没有骗他,她是真的有了……他的孩子呢?
想到这里容承慎一颗心竟然有了七分的紧张,原本放松靠在椅子上的姿态变了,脊背也有三分绷直:“乔沫,你怀了我的孩子?”
他隔着电话问,声音有些暗哑。
因为开的是免提,所以乔沫能清晰的听到他的问话。
眼一闭,乔沫硬撑到底:“是,我怀了!”
电话里又沉寂下来。
乔沫心里直打鼓,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愤怒?暴躁?还是面无表情?
良久之后,电话里又有了他的声音。
“半个小时之内我要看到乔沫安全无恙的出现在我容氏的办公楼,否则你怎么动她一下,你上小学的儿子黄棋我就让人怎么动他!黄忠,我一向不是什么好人,这些话说的出做的到!”
竟然连他儿子的事都查到了?!
黄忠又恨又怕,他不甘心,盯着乔沫那张脸他恶从胆边起,“我要是玩了你,立刻出国去,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抓不到我,更何况是容承慎!”
乔沫心里一惊:“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
“姓黄的,我警告你,别过来!”
“闭嘴,践人!”撕扯衣服的声音。
“黄忠你住手!”
“闭嘴!”
“啊——”
“乔沫!”听到清脆的巴掌声,容承慎心里一紧,推开椅子就站了起来,扭头吩咐:“老于,去查!查出乔沫在哪里?还有这手机信号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话刚刚交代完,电话里‘砰’的一声巨响。
像是门被人踹开了,紧接着有脚步声响起,还有黄忠惊慌失措的声音:“你们……你们是谁?”
“炎之,老头子给你解决,留口气就行,别弄死了,否则就便宜他了。”一个男人阴冷的声音。
“你放心,赶紧带你的心肝你的至爱去医院。”秦炎之摆摆手,一进来就看到乔沫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衣衫有些凌乱,椅子和裤子上还有鲜红的血液,这景象让人不得不想歪,秦炎之一把抓起那老头的衣领,眯着眼睛问:“你碰那姑娘了?”
黄忠早就吓傻了,连连求饶:“没有没有,我没有碰她,她说她怀孕了,我只打了她两下她就摔倒了,那血……那血是她自己流产了,不关我的事,啊——!!!”
陆嘉良一脚狠狠踹了过去,脸色阴沉的吓人,他还要动手,秦炎之将他拦下来:“送她去医院,这里我来善后。”
陆嘉良抱着脸色惨白,晕过去的乔沫走了。
秦炎之朝黄忠走过去,电话里随后传来一声一声惨叫……
“容……容总?”
老于忐忑的开口,容承慎样子太吓人,双目赤红,面上似罩了一层寒霜,薄唇紧抿如一把锋利的刀刃。
她还是没能忘了他
乔沫做了个梦,先是梦到了容承慎,梦里她溺水,容承慎冷眼看着她,也不伸手救她,她破口大骂,一张嘴,就有源源不断的水进入她嘴里,夺走她全部的呼吸,立刻将她呛醒。
一睁开眼,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唇贴着唇。
哪里来的浪荡子,趁她睡觉吃她豆腐!
乔沫扬手一巴掌就甩了过去,手在半空中被人截住,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声带着笑意,传进她耳膜:“医生说要你好好休息,怎么一睁开眼就要动手打人?”
这个声音……?
乔沫像是被人点了定身穴,一动不动僵立在原地。
陆嘉良起身,微笑看着她。
真的是他!
乔沫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他了,可命运就是这么的爱捉弄人。
“陆……嘉良?”乔沫哑着嗓子问。
“是我,小乔。”
得到准确的回应,确定这不是在梦里之后,乔沫猛地从病chuang上坐起来,翻身下chuang就要出去,刚走出一步,带动手背上的针管,她‘啊’的一叫,跌回到chuang上。
“小乔!”陆嘉良一把按住她,用力抿着嘴角,“你干什么?”
乔沫推开他,起身还要走,陆嘉良来了气,一把将她按回chuang上,额上青筋暴起,怒喝:“你到底要干什么?!”
乔沫哑着嗓子,从喉咙里一字一句的吐出来:“我不要跟你一个房间,也不想看到你,松开!”
脸色悠地铁青,按着她肩头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乔沫吃痛,闷叫一声,陆嘉良手一抖,瞬间醒悟过来,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的乔沫起身就走。
“你别动!”陆嘉良看着她透明白希的脸,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你休息,我……出去。”
乔沫身体一僵,随后慢慢躺下来,把头扭向另一边不看他,面无表情。
陆嘉良紧了紧拳头,最终还是出去了,不舍得看到她不爱惜自己,她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病房的门关上,乔沫绷直的身体像被放了气的球,慢慢瘪下来,她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几年了?四年五年还是六年?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以为在时间的长河里她已经忘记了陆嘉良,可是并没有,他一出现,就能轻而易举的挑起自己的情绪。
她还是没能忘了他。
身体慢慢蜷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眼尾一凉,有眼泪流了出来。
病房的门传来轻微的响动,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乔沫像受惊的鸟,以为是去而复还的陆嘉良,随手抓起chuang头柜上的一个茶杯就扔了出去:“滚出去!”
来人身子一偏,轻松躲过这个‘暗器’。
“脾气越来越见涨了,是不是我太chong你了,嗯?”
乔沫吓得一哆嗦,‘唰’一下从chuang上坐了起来,都结巴了:“老……老公?”
只是大姨妈来了而已
乔沫吓得一哆嗦,‘唰’一下从chuang上坐了起来,都结巴了:“老……老公?”
他怎么来了?
还有自己叫他‘老公’好像不太妥当,都怪这张嘴,叫着叫着就习惯了,条件反射性的听到了他的声音就叫。
“那什么我……”清了清嗓子,乔沫坐直身体,“一时嘴快,叫错了,你别生气啊。”
容承慎脸色不太好看,目光盯在她身上。
乔沫有些忐忑,双手不安的搭在一起。
病房里沉默极了。
半响,他终于开了口:“你肚子里……”
“我没有怀孕,肚子里也没有你的孩子,你放心!”一直紧绷神经的乔沫一听他主动提起这件事立刻抢着答话,“在电话里那样说完全是骗那个黄老头的,我知道你有洁癖,被人碰了的东西一定不会要,所以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我才出此下策,骗姓黄的说我有了你的孩子,你看我多聪明……”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渐渐消失。
容承慎脸色难看的厉害,乔沫不敢说下去了。
“保证自己的清白?”他的声音至头顶响起,听不出什么情绪,“我记得第一次睡你的时候,你并不是个雏儿,我要是嫌弃,那时候就该嫌弃你了。”
乔沫长这么大只犯过两次错,第一次错,就是五年前给人代孕,和那个不知道长相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把自己的初‘次交给了那个男人。第二次错,就是跟了这个毒舌男容承慎!
她不知道他说这话,是在讽刺她,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垂下的睫毛颤了颤,乔沫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很快她又掩饰下去,仰起脸来,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眨了眨大眼睛,一脸真诚的保证:“我发誓,老公你绝对是我第一个男人!第一次流不流血其实跟处不处‘女没什么关系,我高中的时候爱体育,有一次上体育课不小心处‘女膜撕破,所以跟你那晚才没有流血的。”
容承慎低眸看着她,小东西一脸诚恳,一双大眼睛里全是真切之意,仿佛他成了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拿话冤枉她。
心里升起一丝烦躁,容承慎甩开她的手:“没有怀孕?流血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电话里听的一清二楚。
乔沫一张脸红了红,尴尬的揉揉鼻子:“咳……只是大姨妈来了而已。”
容承慎皱眉:“大姨妈?”
天呐!
这个纯直男!
乔沫翻了个白眼:“就是月经!”
非要她说的这么明白吗?
容承慎脸色果然一滞,乔沫干脆解释到底:“我有痛经的毛病,每次来都疼的死去活来,一定要吃止痛药,姓黄的时机不对,绑架我正好我亲戚来访,我就顺势编了那么一个谎言。”
她解释完后,容承慎良久都没有反应,只是眉头紧紧皱成,能夹死苍蝇。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应该是消化和接受了她并没有怀孕的事实。
“那个男人呢,带你来医院的男人是谁?”
乔沫知道他说的是谁,身体蓦地一僵。
很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
“那个男人呢,带你来医院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