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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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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似水打消了心底的疑虑,一个人的嘴巴会说话,表情会说谎,可是眼睛却说不了慌。除非她的谎言可以欺骗得了自己!只是——

白棋抱着医药箱似乎看穿她的疑惑,抿唇解释:“少爷最近在公司忙,没有回来过。是我请你回来处理伤口,与少爷无关。他此刻不在家!”

“我知道了。”宁似水淡淡的开口,对她的话不再怀疑。

如果是纪茗臣让白棋带自己回来,他自己不会等到现在还不出现。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准备餐点,用晚餐,你自己离开,还是让人送请随意。”白棋退后了三步,才转身离开。

白棋,纪茗臣,纪家……

意识恍惚,对白棋的怀疑没了,只是心中有更多的疑惑。证实了要杀自己的人是五年前那个神秘人,却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又是为了什么!

真是头疼!

宁似水环视一周,目光定格在了嵌在墙壁的衣柜,一整个墙面全部都是衣柜,浅色,再靠墙的最后一个衣柜门上镶嵌着全身镜。

鬼斧神差的去打开了衣柜门,不由的愣住了……

☆、第一百七十章:杀了我,宁似水!

衣柜里崭新的衣服,有些标签还未剪,整整齐齐的挂在衣柜里,颜色全部都偏浅,款式简单,有些一眼就能看出价格不菲是出名的设计师亲自操刀设计。

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手指不由自主的抚摸到衣服的面料,柔软顺滑,很舒服……好像是专门为自己定制的一样。

转身走到镜子的那个衣柜,手指落在门把上许久,动作缓慢打开衣柜的那一瞬间,冰冷的眸子终究怔住……

这个衣柜挂满的全部都是白色的裙子,甚至有两件是自己穿过的衣服;挂在最拐角的衣服是她上次换留在这里的,洗的干干净净,安静的在衣柜里,略带清香气息。

心,被某些东西狠狠的撞击。

握住门把的手指力量收紧,眸子冷冽,神色错综复杂。她不会蠢到想不出来这些衣服是给谁准备的……

可是,为什么?

白棋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淡淡的开口:“你发现了。”

宁似水回过头来,冷漠的眸子盯着她,薄唇勾起冷笑:“这就是你的目的?”

白棋摇头:“我没想要让你发现什么。实际上你发现与不发现也没什么区别。这些衣服挂在这里很久了,除非每天的整理,它们躺在这里很寂寞。”

宁似水敛眸,唇瓣抿起孤傲的弧度,一言不发。

白棋一扇一扇柜门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关上。关上最后一扇门后,才轻声念道,不知道是说给宁似水听还是自己,亦或者给这些衣服听。

“孤独很可耻,可每个人都会孤独,每个人也都很可耻。”

“走吧,下去吃点东西。”白棋第一次面对她,露出浅浅的笑容。像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那样,笑的很浅却很真。

孤独?

听到这个词的一瞬间,宁似水的脑海里居然浮现出纪茗臣阴翳的眸子。轻轻的甩头,将他的画面从脑海里赶出去。

那样的人,活该他孤独,孤独终老!

餐点是白棋亲手做的,虽然时隔五年,但宁似水还是能吃得出来白棋做出食物的味道,与别人不一样,别具一格。

宁似水临走时,还是吐出了一句话:“今天谢谢你。”

你该谢的不是我,而是少爷!

这句话白棋自然没说出来,而是回头看到三楼阳台上的人,他的目光一直跟着急速飞奔的车子。

明明想见,却不敢见,明明深爱,却无法言语。

这究竟会是一种悲哀心情?

宁似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多残忍的折磨一个人。

你又知不知道,你在多奢侈的挥霍一个人对你的深爱。

“她走了。你要的资料我找到了。”白棋站在他的身后。他的身影是那么的寂寞,寂寞的让人心疼。

纪茗臣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只是双手紧紧的攥成拳。

“明明想见她,为什么又不敢让她知道你在这里?”白棋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这样的纪茗臣,是她从未见过的。

纪茗臣的背影僵了僵,良久之后,低迷的嗓音充满了落寞与无奈。

“不想看到她厌恶我的眼神。”

白棋只觉得被什么震住了心脏。半天才恢复过来,正常的回报:“当年那家医院着火,大部分资料都被毁了。不过我还是找到一些关于婴儿的资料。在宁似水早产那天,原来生产室还有一个女婴出生,只是她出生时已经奄奄一息,父母得知活不了就丢弃在医院不管不问。奇怪的是这样的情况医院一般是人道毁灭,处理掉女婴。可我在当年生产室的护士口中得知,这个女婴在要被毁灭前忽然消失了,我试图找过她的父母,那家早已搬走了,现在很难寻找到。”

纪茗臣紧绷的脸色一怔,没说话,只是阴厉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我发现医院当年的大火留下两迷,就是按照资料上显示大火虽然烧的很厉害,但在死亡名单中却少了两具尸体。一具是婴儿一具是女尸。到现在也不知道少了究竟是哪两具尸体。”

少了两局尸体?

宁似水没死,当年的女尸是有人刻意放在病房里的,少掉的那个人应该是宁似水……

那婴儿……

心口遽然的抽痛……

宁似水都可以偷梁换柱的活下来,那么当年的孩子也一样可以偷梁换柱!否则,宁似水那么强烈的恨意,怎么还会留那个黄医生在身边?

身子一颤,手指按在阳台上,深吸了一口气!

孩子没死,自己的女儿没有死!

冰冷的眸子猩红的可怕,激动、兴奋、情绪百感交织。

一直以为自己的女儿没死,却没想到她还活着……自己见过她,是宁夕若……那个让自己感觉亲切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女儿!

白棋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眸子有几分迟疑还是开口道:“宁似水要和莲凤羽结婚了,婚礼在三天后。”

纪茗臣的脸色一沉,眼眸的光寒意逼人,唇瓣抿出了冷漠的弧度,终究一言不发。但手指却收紧了力气,手面的青筋暴起出卖了他悄然无声的愤怒。

……

宁似水换上白色的婚纱站在镜子前,额头的伤口不算太深,只要拿掉绷带用刘海遮住是不会看见的。所以莲凤羽他们还不知道她发生的事情。

虽然这是第二次结婚,却是宁似水第一次穿上婚纱。当初嫁给纪茗臣除了飞到台北注册结婚,一枚钻戒,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没有婚礼,没有宴客,甚至祝福声也是少的可怜。

婚纱是莲凤羽之间为她选的,款式简单,不暴露也不花哨,素净;非常适合她的气质;但莲凤羽换好衣服出来时看到她眼神还是怔住。

她真的实在是太美,那种美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外表,而是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高贵典雅,孤傲冷清,仿佛全世界都不在她的眼里,眼底冷清与空洞,充满了神秘与眩惑。

“你真的是太美了。”莲凤羽上前拉住她的双手,低头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宁似水眼眸微垂,无奈的开口:“其实我们可以只注册,不办婚礼也可以。”

莲凤羽露出温柔的笑容,双手将她圈在怀中,没有任何的亵渎,只是像亲人一样让她依赖着自己。

“我知道你是不想再给我添麻烦,不想让我对这场婚姻抱有太多的期望;只是……即使我们只是假结婚,我也希望能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宁似水是我莲凤羽的妻子,夕若是我莲凤羽的女儿。没有办法让你爱上我,那就让我们像亲人一样相互依赖。”

宁似水点头,抬眸,殷红的唇瓣笑容掠过。“莲,你是我和夕若永远的亲人。”

爱情有背叛,有离弃,有分开;可是亲人却是永远的相依相偎。

无法给你的爱情,我用亲情还给你。

莲凤羽点头,眼神还是在看她的婚纱,眼底满满的都是惊艳与赞美。哪怕这场婚礼只是一场戏,他也要尽心尽力的去诠释,给她一个最温馨的婚礼。

玻璃窗户上倒影着他们的相拥的画面,郎才女貌,画面温馨动人。

不远处的停着的车内,坐在的男子,一双阴厉的眸子攸地一紧幽邃不见底,像是猎人在等待着自己的猎物上钩。薄情的唇往上扬了扬,噙着的笑冷冽骇人。

婚礼并没有邀请什么人,只是订了教堂,参加的宾客只有唐亦尧,濯墨与夕若,新娘宁似水与新郎莲凤羽,还有牧师;至于詹弋阳真的没有出现。

为了迁就夕若的身子,时间订的稍微晚一些。宁似水与莲凤羽先是到了教堂,在休息室等濯墨带夕若一起来。

医院。

濯墨为夕若换好了衣服,亲手为她梳好头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夕若自己满意了,这才抱着她走出病房。

在门口时,就被人拦住。

三四个男人不知何时守在门口,他们的面前站着的一个女人,面无表情。

濯墨不由的蹙起眉头,医院周围很安静,看来在暗处保护他们的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下被解决了。

夕若聪明的察觉到不对劲,目光仔细的打量眼前站着的女人,几分面熟,脑海里搜索了一遍,确定的语气道:“白棋!”

纪茗臣的佣人!

白棋有些诧异,眼眸欣喜的看夕若,没想到她这么聪明。点头:“我是白棋,少爷让我来请小姐回家。”

小姐?

夕若对这个称呼露出了厌恶的眼神,冷冷的开口:“我想你所说的家,并不是我的家!”

濯墨抱着她站在原地不动,因为要走也走不掉。如果是一个人的话,自己还可以全身而退,可怀抱里的夕若太过虚弱,没办法冒险。他也不会拿夕若冒险,只是冷冽的眸子犀利的盯着这个叫白棋的女人。

看样子纪茗臣已经知道夕若的真实身份了。

“还请小姐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回家才是最好的选择。”白棋恭敬的语气有些冰冷,来之前少爷已经提醒过了,这个女孩子并不简单。

“我要是挣扎呢?你杀了我?”

“白棋不敢!”白棋低下头回答:“白棋会有办法让小姐回家,只是手段卑劣了一点!”

夕若的脸色有些惨白,忍不住的可咳嗽起来。濯墨心疼的拍着她的后背,等待她开口。如果她不愿意,即使有一百个白棋也没办法碰夕若。

夕若终于止住了咳嗽,空洞的眸子落在白棋的身上时,忽然开口:“好,我跟你走。”

此话一出,濯墨与白棋都有些诧异,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妥协了。

夕若却在心底有其他的盘算!今天爹地和妈咪的婚礼,恐怕无论如何也进行不下去了。那个男人不可能让他们如愿!

……

教堂,莲凤羽看了看手表,不由的蹙起眉头:“时间已经快到了,为什么他们还没来?”

唐亦尧试图拨濯墨的电话,那边传来了嘟嘟的忙音。对穿着婚纱的宁似水摇了摇头:“没有人接。”

宁似水下意识知道可能发生什么事情,抓着莲凤羽的手臂道:“立刻联系红门所有人去找夕若与濯墨。”

莲凤羽担忧的眸子与她对上,点头。背过身去打电话……

红门?

唐亦尧深邃的眸子闪现过一丝诧异,完全没想到宁似水与莲凤羽居然是红门的人!那个深不可测的组织,即使是他也了解的不多。

“医院那边出事了,濯墨和夕若都被人劫持了。”莲凤羽剑眉紧紧的锁住,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牧师站在台上,不解的眼神看着他们,开口问道:“时间到了,你们要不要举行婚礼?我还有下一个婚礼赶着要主持。”

宁似水敛眸,神色冷如冰双,这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安静的气氛中,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凝重而僵硬。

教堂的门,忽然被人踹开,发出咯吱的声音,刺眼的光线照耀进来。人影出现,因为背光看不清楚他的轮廓,浮光缓缓而进。

几个人皆是掠眸看去,人影越来越近,轮廓也越来越清晰。

一双鹰眸犀利无比,冷峻的轮廓线生硬坚毅,挺高的鼻梁下薄唇抿紧冷漠的弧度;双手放在口袋中,寒意逼人,慑人的气势,不言而威。黑色的眼珠子比一般人还要幽暗,倒映着宁似水洁白的婚纱,却让人觉得心颤,莫名的恐慌。

宁似水没有诧异,平静的眸子如死水望着他。

莲凤羽下意识的将似水护在身后,温柔的凤眸此刻警惕的盯着纪茗臣,今天绝对不能被他带走似水。

纪茗臣一言不发,只是缓缓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条项链荡漾在他们的面前,坠子在半空不断的晃荡,像是催眠他们的思绪。

两个人的眸子皆是一怔,那条项链是莲凤羽送给夕若的。

宁似水上前一步,目光一直盯着项链,红艳的薄唇冷冷的吐出一句话:“把夕若换给我。”

“跟我走,或永远不要你的女儿!”冰冷的声音从他的薄唇中溢出,没有一点的温度。

这是在逼她作出选择,是要女儿还是要和莲凤羽结婚?

莲凤羽眉头一皱,不安的抓住她的手臂,收紧力气抓痛她。低沉的嗓音笃定道:“似水,你不能跟他走!相信我,相信我可以找回夕若。”

宁似水麻木的仰头,冷静过头的凝望着他紧张的神色,在他的瞳孔里倒映出自己惨白如纸的神色,一言不发!

“似水,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回我们的女儿!”她的沉默加深了他的不安,低迷的嗓音里搀和乞求。

今天是他们的婚礼,她不可以这样走了。

纪茗臣在听到“我们的女儿”时,剑眉一蹙脸色阴冷,抿了抿唇却没说话。

宁似水避开他的眼神,侧头看着站的与自己有一步之遥的纪茗臣,眼底是深深的厌恶。

不是不相信莲,而是不想拿夕若冒险。

不能让夕若再被纪茗臣伤害一次。

葱郁的手指覆盖在他的手上,泛着丝丝冷意。所有歉意的话都说不出口,轻轻的拨开他的手抽离自己的手臂……

“似……”莲凤羽眼底涌起一抹不甘,抬手想再次抓住她时,纪茗臣的大手抓着她的胳膊,直接将她整个人都拽到自己的怀抱中紧紧的圈住。

冰冷的眸子犀利的落在莲的眸子里,薄唇抿开,冷冷的笑意:“她永远都只属于我。”

抱着宁似水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教堂,动作粗鲁塞进车子里。开车,绝尘而去。

莲凤羽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一步,也没说话一句话,紧抿着唇,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纪茗臣带走,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攥起,青筋跳起,气息逐渐阴冷。

温馨布置此刻看起来是多么的滑稽可笑,空气稀薄,冻结成冰,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纪茗臣拽着她一路跌跌撞撞,进入房间后直接将她狠狠的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愤怒的火,在熊熊燃烧。立足在床边,居高临下,听到自己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宁似水,你居然敢……你居然敢……”

白皙的脸颊上淡淡的妆容,从头到尾她的神色都很淡然从容,掠眸冷冷的看着他。薄唇轻轻的抿起吐出冷意的话语:“纪先生现在是用什么身份命令我?杨流云的丈夫?宁似水的前夫?”

“你……”纪茗臣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恨不得掐死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

宁似水坐正身子,镇定的开口:“我要见我的女儿!”

纪茗臣薄唇勾起冷笑:“你女儿?或许应该说我们的女儿!宁似水,你居然骗我!你居然想带着我的女儿嫁给别人!”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难怪会如此的愤怒。心里的愧疚是不是少了?是不是觉得一切都有了转机?此刻他是不是在庆幸自己的双手没有沾染上亲生女儿的鲜血?

“纪先生,你的女儿,在五年前被你掐死了。”宁似水的脸色一冷,一字一句的提醒他!从五年前开始,夕若与他纪茗臣早已没有任何关系!

纪茗臣一愣,暴怒的神色却说不出话来反驳她!五年前自己亲手掐死了一个婴儿,如果不是他们偷梁换柱,自己的女儿的确已经——

“宁似水……”

“纪先生,我爱莲凤羽。”宁似水平静的开口打断他的话,抬头望着他震惊的神色,残忍的再一次的重复:“我已经爱上了莲凤羽。”

“闭嘴。”他的神色怒意的要杀人!这是他最不想要听到的话!她,爱上了别人!

“什么也改变不了我恨你,爱上莲凤羽这个事实。”

“够了,宁似水!”纪茗臣冷声喝道。几欲疯狂的眼神恼怒的瞪着她:“如果你再说下去,我不会确定自己会不会杀了他。”

宁似水平静的神色,嘴角忽然勾起旖旎般笑容:“你杀了莲,我会杀了你。”

纪茗臣有些晃神,愣愣的眼神望着她,半天才反应过来。苦涩在心尖蔓延,艰难的开口:“似水,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们的女儿没死,我更不可能放开你的手。即是死,我也不可能放开你。

宁似水眼神落在他冷峻的容颜上,眼底似乎划过痛苦,背影被灯光拉的很长倒映在地板上,苍凉而悲戚。唇角勾起的弧度仿佛都在嘲笑他的天真。

“如果你能让离开的人死而复生,我可能会原谅你。”

纪茗臣高大的背影仿佛有几分摇晃,阴厉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半天没开口。骨骼分明的手指从腰间掏出枪,弯腰将沉甸甸的枪支塞进她的手中,银色的枪管对准了自己的心口。薄情的唇扯出邪魅的笑容:“你不是恨我吗?杀了我,只要你亲手杀了我,我就不会再纠缠你,女儿也会回到你身边,你和那个男人便可双宿双飞!”

冷清的神色,冰眸掠起,手指轻压在扳机上,凉薄的嗓音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剑唇浮起暖暖的笑容,声音却是骇人的冰冷,握紧了她的手:“宁似水,杀了我。如果这次你不杀死我,我绝对不会对你放手。我只给你这一次的机会。”

苍白的脸色,眼眸愣住了。在他的瞳孔里看到是初次相遇时那志在必得的强势,指尖的冰冷渗过肌肤一点一点融入了骨血之中。

他是在逼她!

第一次他用婚姻绑住自己,第二次他是想要用自己的命留下自己……

鹰眸里的眷恋情深似海,嘴角微微的扬起弧度:“你不是想我去死吗?我死了你就可以得到解脱,再也没有人会让你这样痛苦了。宁似水,杀了我!这不是你最想做的事情吗?快点杀了我……”

脑海里一片混乱,水眸变得浑浊,看到他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惶然的神色,指尖触及着冰冷坚硬的扳机,只要再用力一点点,子弹就可以穿透他的胸膛……

“杀了我,宁似水!否则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生生死死纠缠着你,杀了我啊?你不是想为那个孩子报仇吗?五年前是我逼得你自杀,是我亲手杀了那个孩子,毁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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