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游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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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雨一看殿上男女的衣着和严肃的表情,断定他们必是家中死了有地位的人,也许刚刚办过丧事。
由于轿帘的上半截是闪闪发光的银丝制成,看不见里面坐的是什么人。
就在他翻身下马的同时,司马姗姗已急步走过来,恭谨低声道:“老爷,咱们再换个地方吧!”
雷霆雨不由抬头去看檐上已经倾盆流下的雨水,蹙眉道:“雨这大……?”
话刚开口,大殿上已传来一个老婆婆慈祥声音道:“是呀!这么大的雨,只怕你们一下庙台阶就成了落汤鸡!”
雷霆雨听得心中一惊,不由转首向大殿上看去。
因为,这么大的“哗哗”雨声,几乎震耳欲聋,发话的老婆婆不但听到了他和司马姗姗的谈话,而且她说的话也清晰地听进耳里。
由于大殿上的男女等人依然肃容静立,而且根本没有一个年老妇人,那位地老婆婆显然坐在轿里。
这时,他已断定轿里的老婆婆,必是一位武功极高的武林前辈。
但是,站在他身前的司马姗姗却悄声警告道:“小心,这个老妇人用的是假嗓子!”
雷霆雨又是一惊,正待悄声问司马姗姗,大殿上又传来那个老婆婆慈祥声音道:“同舟渡河都是一百年前修来的,我们巧逢这场大雨,又都躲进这座荒岗上的破庙里,你们说,这份福缘岂不要千年才能修来?”
雷霆雨这时已另有了想法,他觉得无须介意轿里的老婆婆是否用的本音真嗓子,反正躲过了这场大雨就各走各的路。
再说,根据他们的衣着和神情,他们刚刚去世的人,很可能就是轿中老婆婆的丈夫或爱子。
在这等情形下,老婆婆必然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哭久了嗓音自然有些沙哑,熟习化装术的司马姗姗,只怕还没悟出来这番道理。
是以,一等老婆婆话落,立即谦声道:“老前辈说的极是!”
岂知,轿里的老婆婆竟继续道:“老身彭门柳氏,世居湖北尚安,今天赶往三河县,匆匆错过了宿头,竟在这儿碰见了你们两位,真是有缘……”
雷霆雨见轿里的老婆婆提到三河县,多少又提高一些警觉,立即附和着应了声是。
轿里的老婆婆却关切地问:“你们两位家住哪里?为何也半夜里匆匆赶路?”
老婆婆这一问,不但把雷霆雨问得一愣,就是司马姗姗也恍然想起,她和雷霆雨只编了假名,没想到家世原籍问题。
雷霆雨“哦!”了一声,只得道:“由东边来,往西边去,正准备过了这座青龙岗就住宿……”
话未说完,轿里的老婆婆已倚老卖老的一笑道:“这么说,倒是老身看走了眼了?……”
雷霆雨听得心中一动问:“前辈这话怎么说?”
轿里的老婆婆道∶“老身看你的体型和声音,很像是位北方人,没想到,你对附近的地理形势如此熟悉,显然是久居此一带的人!”
雷霆雨只得道:“我们在前站酒楼进餐时,曾顺便向酒保打听了几句!”
轿里的老婆婆会意的“哦!”了一声道:“明知已经变天,还要催马赶路,什么事这么急?”
雷霆雨一听,心中不禁有气,立即沉声道:“前辈何以一再追问在下夜行的原因?”
轿里的老婆不好意思的一笑道:“非常对不起,是老身问得无聊,想和二位聊几句解解闷儿!”
说此一顿,突然又懊恼的说:“你们二位看,我身边虽然有这么多人,却个个形山木头,老身怎能不见到二位主想聊上几句呢?”
雷霆雨当然不会相信这些话,但也懒得再和她扯,仅“哦!”了一声表示已经谅解了她!
岂知,老婆婆竟继续说:“再者,二位既然由东边来,想必已经过了三河县城,听说那边这几天很发生了几件大事情,闹得人心惶惶,满城风雨,吓得老身也不知道该不该去……”
雷霆雨这时已警觉到轿里的老婆婆不单纯了,很可能就是针对着他雷霆雨而来,只是还摸不透他现在的真正身份底细,有意试一下罢了。
由于有了这一想法,对轿里的老婆婆是否用的假嗓子,也开始注意起来。
当然,对司马姗姗一开始就对轿里的老婆婆提高的警惕,倒真的感到佩服!
是以,故意迟疑的说:“在下仅在北关大街上打尖歇了一会儿,没有进城……”
轿里的老婆婆却有些惋惜的说:“你们若是在南关打尖就好了!”
雷霆雨听得心头一震,只得故装迷惑的“噢?”了一声。
轿里的老婆婆则感慨的继续说:“只因为我那位司马老弟的宝贝女儿设擂招亲,招引来了不少好热闹的武林小伙子……”
雷霆雨一听提到了司马姗姗,心中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大感意外,却不敢低头看一眼身边的司马姗姗。
因为,只要他一看司马姗姗脸上的神色,轿里的老婆婆便立时肯定了他们两人的身份底细。
现在,他雷霆雨已完全明白了轿里老婆婆的心意,这由她每句话中总是以“二位”、“你们”可以得到证明,她一开始就不相信他们两是主仆关系。
至于对方称呼司马姗姗的父亲“司马老弟”,他倒非常感到有兴趣!
因为,她前天被司马姗姗一引进她家的地道口,他便怀疑司马姗姗的父亲很可能也是位武林人物。
他很想在轿中老婆婆的口里求证一下,但他绝对不能问,只要一涉及司马姗姗家的事,对方马上便可确定她的判断正确的!
心念间,却听轿里的老婆婆继续说:“这么多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凑在一起还有不出祸事的道理?于是,有的大姑娘被奸杀,有的窥见者被灭口,有的缺钱用的便跑到西关杀了一位财主……”
雷霆雨听得的确暗暗心惊,看来三河县发生的任何,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出来,只是故装不知。
是以,再度迟疑的说:“在下只听到南关有许多妇女被杀的事,好像不是因奸致死……”
轿里的老婆婆立即问:“那是为了什么?”
雷霆雨摇头道:“在下没有注意那些人怎么说……”
轿里的老婆婆立即埋怨道:“你也太不关心武林事了?”
雷霆雨急忙道:“在下原本不是武林人!”
轿里的老婆婆轻哼一声道:“根据你的谈话凝声,功力不在我老婆子之下,怎能说不是武林人?”
雷霆雨急忙道:“在下习武,全为强身,从不过问武林是非……”
轿里的老婆婆立即问:“一旦你本身遇上是非呢?”
雷霆雨只得道:“能忍则忍,能避则避!”
轿里的地老婆婆欣然赞了声好,道:“现在雨已停了,咱们马上就要各奔东西,为了留个美好回忆,可否将你们二位的大名说出来……”
雷霆雨急忙道:“在下田洪,他叫小三子。”
轿里的老婆婆脱口问:“那个三?”
雷霆雨心中一惊,急忙道:“一二三的三……”
轿里的老婆婆再度赞好道:“你们两位可以走了,我们还要在这儿待一会儿!”
雷霆雨一听,立即拱手道:“前辈珍重,在下先走一步了!”
说罢,就在轿中老婆婆也道∶“珍重”声中,认镫上马,即和司马姗姗迳向山道中驰去。
直到穿林而过,驰下青龙岗,雷霆雨才迷惑的说:“这个老婆婆……”
话刚开口,司马姗姗已沉声道:“你真的认为她是老太婆……?”
雷霆雨不由迷惑的问:“你是说……?”
司马姗姗立即道:“告诉你,她的年纪大不了我几岁!”
雷霆雨却惊异的问:“你说她还是少女?”
司马姗姗沉声道:“错不到哪里去!”
雷霆雨不以为然的说:“可是,她的深厚功力……?”
司马姗姗立即反驳道:“你今年也不过二十四五岁,还不是功力惊人!?”
雷霆雨却为难地说:“可是,我的际遇机缘……”
司马姗姗立即道:“也许她的机缘奇遇并不输你……”
雷霆雨深觉有理,不由关切的问:“你看她们是哪一方面的人?”
司马姗姗略微沉吟道:“现在还很难说!”
雷霆雨正色道:“你不认为她们是仙女宫的人?”
司马姗姗忧虑的说:“是初我的在确这样怀疑过,所以我十分注意轿中女子的说话余韵,可是.始终不像是仙女宫那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雷霆雨只得道:“你没有注意到,她一开始就对你十分注意?”
司马姗姗解释道:“那是因为我下马时,庆幸没有淋到雨,虽然没有兴奋的呼出声来,但已露出了女儿态!”
雷霆雨虽觉有理,但仍迷惑的说:“如果发现了你的女儿态,也只能猜出你是个少女,何必故意提到你打擂招亲的事,还说你父亲是她的老弟……”
司马姗姗立即道:“不,小妹认为轿中人早在几天前就到了三河县城内,而且也去南关看过小妹打擂……”
雷霆雨觉判断的十分合理,不由赞声道:“不错,完全正确,由于识破了你,附带着也怀疑了我!”
司马姗姗继续道:“由于我没有一丝反应,才故意把我爹也搬出来,看我会不会把她当成自己人!”
人字出口,失声一笑:“我爹是个除了金子女人,从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的人,绝不可能结交她这等武功高强的人,所以根本不以为所动!”她虽然说的轻松,但雷霆雨对她父亲依然有一层抹不掉的迷惑!
但他却似有所悟的问:“照你这么说,她们也准备经过青龙岗转回湖北去了?”
司马姗姗一笑道:“你真的相信她是彭门柳氏,湖北尚安人?”
雷霆雨只得道:“不管她是不是,待一会儿她们一定会下来,我们就躲在附近暗中等她们过去……”
司马姗姗立即道:“少费那些心思吧!她既然说明了还要待一会儿,一时半刻就不会下来,至少也得算计着我们在前面的大镇上宿店以后!”
说罢,突然又宽慰的说:“你放心,是对头,总有碰头的时候,是冤家,千山万水也挡不住她!”
雷霆雨听得一愣,不由蹙眉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姗姗耐着性子解释道:“告诉你,如果她是仙女宫的人,既然认出了我和你,她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对付我们,如果那个女的喜欢上了你,就是隔着千山万水,她也要设法找到你?”
雷霆雨轻哼低斥道:“你胡扯!她已经是六七十岁的老婆婆了……”
司马姗姗道:“我早是单单指的她,还有那位多情的云中凤,当然也包括我在内!”说此一顿,特又刁钻的忍笑望着雷霆雨,问:“想想看,我为了找到你,跑了多少腿,流了多少汗,甚至忘了睡眠吃饭,甘冒着生命危险,在汪家祠堂里,还差一点儿被你吓死……”
雷霆雨想一想,既感到又惭愧,但他知道,他绝不可能和司马姗姗永远在一起,他现在跟着她一道同行,完全是为了除去邪恶组织之一的仙女宫。
司马姗姗见雷霆雨望着她久久不语,只得问:“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雷霆雨淡然道:“将来你一定会后悔!”
司马姗姗竟冷静自然地问:“有那么多女孩子为你牺牲了青春幸福,甚至丧失了宝贵生命,她们有没有向你说过后悔?”
雷霆雨心中一阵绞痛,突然升起一股怒火!
但是,他知道,司马姗姗没有说错,因为她司马姗姗也很 有可能在这次消灭仙女宫的行动中,丧失了宝贵生命!
是以,他深深吸了口气,强自镇定一下道:“现在天色尚早,我们再赶一程!”
说罢,疾抖丝缰,纵马向前驰去。
司马姗姗凄凉的笑一笑,只得催马跟进。
她知道,她虽然有火样的热情,只怕也难暖热他那颗冰冷如铁的心了!
峰岭翠碧,绿谷流溪,盛开的各色野花,满山遍地。
雷霆雨手持嵌玉褶扇,司马姗姗背着华丽宝剑,两人正立身在一处断崖上。
两人佯装浏览山景,已转了大半个潜山。
雷霆雨虽见四下无人,依然压低声音说:“前面峰上虽有座庙,却没有你说的方形白塔……”
司马姗姗又看了一眼远近峰岭形势,才迟疑的说:“也许不在这座山中!”
雷霆雨只得道:“那我们再到西半山看一看,傍晚前下山……”
山字方自出口,一阵娇脆甜美的歌声,随着徐吹的山风送过来!
雷霆雨和司马姗姗循着歌声向南一看,只见十数丈外的一片低矮花树后,有一座深广松林,那阵甜美歌声,就是由那座松林内传过来!
细听那歌词是:“浮云已散开,明月照窗台,只是那狠心的人还没来啊呀……”
雷霆雨听得心中一惊,不自觉的赞声道:“这女子好深的功力!”
司马姗姗当然也警觉到了,因为,由那么远的松林里传过来,歌词依然字字清晰听见,功力当然不凡!
但是,她却接着说:“这女子用的也是假嗓子!”
雷霆雨双眉一蹙,显然不以为意,这么清脆娇滴的歌声,为了圆润悦耳,当然要拿捏一些嗓音!
就在两人说话间,一个身穿米黄布衣的少女,已由松林中轻快飘逸的奔出来。
她奔走在那片花树间,一面唱着清脆悦耳的歌,一面以纤纤玉手触摸着花树上的艳丽花朵,看来是那么愉快,那么悠闲自得!
但是,她唱的歌词却是“三更鼓儿响,月儿已西下,到这时,才知道呀,他是个无情的人啊呀……”
雷霆雨觉得她唱的歌和她现在的时光神情,完全不调和,不由哑然笑了!
因为,现在是大白天,而她的歌词是夜晚,现在她神情愉快,而她的歌词却那么落寞哀怨!
细看那少女的容貌,白皙姣好,脂粉末施,一头秀发,随意在顶上挽了髻。
她虽然身着布衣,不事修饰,却另具一种纯朴天真,秀丽淡雅的气质!
随着距离的接近,雷霆雨却发现她虽然有几分山野稚气,但她的年华似乎比司马姗姗大,至少已二十一二岁。
就在他想到司马姗姗同时,司马姗姗已轻蔑的哼声道:“大白天里猫叫春!”
雷霆雨一听,险些笑出声来,觉得司马姗姗天性奇妒,即使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在他雷霆雨面有出现,517Ζ她也会掀起一阵酸溜溜的醋意!
看看的她的小嘴撇得至少大了一倍,少女的神态已完全表露了出来。
正待说什么,司马姗姗已继续道:“根据她的高深功力,我不相信她直到现在没看到我们两人站在这儿!”
一句话提醒了雷霆雨,急忙转首向布衣少女看去!
也就在他转首的同时,眼前纤影一闪,微风袭面,那位布衣少女已到了面前!
雷霆雨心中一惊,深怕她对司马姗姗不利,伸手将司马姗姗拉在身后。
果然,布衣少女柳眉一剔,同时嗔声道:“我唱我的歌,你观你的景,我为什么要理你们?你们每天都来这么多人,每次都东问西问,难道人家都应该告诉你们?”
雷霆雨听得心中一动,觉得布衣少女的话中有因。
这时见布衣少女双颊绯红,气得香腮鼓起,只得微一拱手道:“姑娘千万不要生气,小三子不会说话,我在这里代他向你赔礼……”
礼字方自出口,神情惊喜,一直望着他手中褶扇的布衣少女,脱口兴奋的说:“嗨!你这把扇子好漂亮哟!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雷霆雨有意在她口里打听一下每天前来许多人的事,立即含笑道:“当然可以!”
司马姗姗却警告道:“老爷!咱们出来时夫人不是说……”
话未说完,雷霆雨已将玉骨褶扇交给了布衣少女!
布衣少女接过褶扇看也不看,却望着雷霆雨,含笑天真地说:“你的小三子真小气,看一看有什么关系,也不会看掉一层皮!”
说此一顿,特地又望着司马姗姗,问:“你们夫人怎么说?”
司马姗姗只得故装生气地说:“我们夫人说,兵器不可以随便交给别人?”
布衣少女听得神色一惊,不由瞪大了一双明亮凤目,娇呼道:“真的呀,这会是兵器?”
说着,刷的一声将扇面张开,立时现出一幅牡丹丽凤富贵图!
布衣少女伸出纤纤玉手抚摸了一下扇面,眉目间透着非常喜爱之色!
她抚摸一阵,突然抬头望着雷霆雨,惊异地问:“你说它会杀人?”
雷霆雨谦声道:“扇子怎会杀人?是使用它的人用它去杀人!”
布衣少女即问:“你有没有用它杀过人?”
雷霆雨一笑,正待说什么,司马姗姗已抢先正色道:“当然杀过,而且杀了很多!”
布衣少女惊异的“噢?”了一声,柳眉一蹙,又关切的问:“你有没有儿子?”
司马姗姗又抢先道:“当然有!而且还有一位千金……”
布衣少女毫不迟疑地说:“那他们一定都没有头!”
司马姗姗立即怒斥说道:“你胡说,我家少爷小姐都活的好好的,你为什么毒咒他们?”
布衣少女却正色道:“可是,我师父说,杀了人家的头,将来自己的孩子就没有头,刺了人家的心,将来自己的孩子就经常心口痛……”
雷霆雨知道布衣少女在山野长大,加之她的师父再经常以愚昧的方法告诫她不要杀人,所以才有这种无知可笑的想法。
这时见两人越扯越远,只得望着布衣少女,问:“你喜不喜欢这把褶扇?”
布衣少女一听,立即面带惊悸的说:“它杀过人,我不喜欢。”
说着,竟忙不迭的将褶扇还给雷霆雨。
雷霆雨却谦声问:“请问姑娘,你方才说有很多人向你打听事情……?”
话未说完,布衣少女已惊异的问:“怎么?你们也要去呀?”
雷霆雨蹙眉问:“去作什么?”
布衣少女正色道:“去送死呀!”
雷霆雨惊异的“噢?”了一声问:“去什么地方送死?”
布衣少女见问,急步走至崖边,举手一指崖下深谷,道:“喏!看到了没有?就是那座悬崖下!”
雷霆雨和司马姗姗循着布衣少女的指向一看,只见深谷的对面也是一道断崖,崖下除荒草乱石,看不出有何奇特之处。
布衣少女却有些紧张的继续说:“那儿好可怕呢?凡是到那儿去的人,再没有看到他们出来!”
雷霆雨蹙眉“噢?”了一声问:“都是些什么人?有男?有女……”
布衣少女毫不迟疑的说:“都是你们男人!”
雷霆雨既迷惑又意外的问:“为什么都是男人?”
布衣少女竟答非所问的说:“因为你们男人都喜欢杀人呀?”
雷霆雨一听,立时想到了仙女宫的仙女们在汪家祠堂残杀孕妇的事,因而问:“那你们女人呢?”
布衣少女道:“我师父说,我们女人要规规矩矩待在家里伺候丈夫,煮饭,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