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小皇后(东东无敌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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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小皇后(东东无敌 )
本文一对一,所写的是一帝一后赌气斗嘴的温馨甜蜜小生活
全文诙谐搞笑,喜欢此类文的亲亲放心收藏吧o(∩_∩)o~
谁说皇后一定要端庄雍容?
谁说皇上一定要宠爱三千?
人前称她梓童,私下唤她娘子;
高兴叫她老婆,生气喊她泼妇;
而如今在皇帝嘴里又多了个称呼,神捕!
脱下宫装换武装;
谁又想得到,叱咤京城的‘神捕’会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柔柳皇后?
描描龙,绣绣凤,三年的母仪天下,‘贤’后变‘闲’后。
抓抓贼,练练兵,一朝出了宫门,身后紧紧跟着爱妻如命的德佑帝
她说:关在笼中的鸟,吃着美味的食物,但它却不快乐,因为它失去了自由的天空。
他说:你的不快乐是我心里最大的痛,但我却不能对你放手,若是再从头来过,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拐你进宫,做我的皇后,即使你不快乐,我也不会让你有离开我的机会,我只会用尽我的全力为你制造快乐。
女主小腹黑,小计谋
男主宠妻,爱妻,专情……
本文男配多多,个个优质
他,知名捕头,大案办了不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爱他的女人排成排,为何就对这同是男人的‘蓝叶’义弟怦然心动?只是这义弟的男人缘也太好了些,又是富家公子,又是皇亲王爷,就是手下的捕快也对‘他’似乎情意绵绵,他该不该先下手为强?
他,他,双生兄弟,同为大内高手,皇后的暗卫,却沦为小小的捕快,一身高深的武功要隐藏起来不说,还要随时应付一个又一个对皇后心怀不轨的男人,难道现在都流行男人爱男人?为何皇后已是男人打扮还招来一只只恼人的苍蝇?
他,黎国皇帝,人人称颂他有一个好皇后,而他却只爱那一朵天边的幽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最后得到的却是什么?
追妻 【001】 女人惹不得
德佑三年,仲夏深夜,申国皇宫御书房。
当德佑帝慕容宣齐将手中吏部尚书弹劾京府衙门办案不利,以至多起大案悬而未断的奏折摔于地上,发出清脆响亮的一声时,柔柳皇后叶蓝依正在和手中的龙凤绣枕做最后的奋战,辛苦了一个月终于便要绣好,柔柳皇后心里偷着乐,这次,看那男人还有何话说了。
因精神太过集中,当那声不太响亮却在寂静中异常清晰的声音响起时,拈针的手一抖,针入食指,一滴血便染上了龙晴。
将手指放入口中吮着,叶蓝依抬头冲着慕容宣齐怒目,绣了一个月,手指上不知扎了多少针,却一滴也未沾染上绣枕,到了最后关键处,偏偏被他扰得脏了绣面。
慕容宣齐见皇后终于抬头看他,俊美无暇的脸上便绽出一朵花,涎着笑靠了过来,挨在叶蓝依身旁,从她口中夺过被针刺出血珠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吮。
“是何事让皇上烦心?”皇后就是皇后,母仪天下的风范,哪怕是心里对慕容宣齐很是不满,脸上依旧是为人妻的本份,淡定从容地想为夫君排忧。
“唉~”听问,慕容宣齐幽幽一叹,却是欣喜,暗暗为这办案不利的京兆尹记上一功,面上却愁苦道:“自半年前,上任京兆尹告老还乡,这新任的京兆尹上任,半年来京城治安混乱,盗贼横行,多件大案悬而未决,以至吏部尚书上折子弹劾京兆府,若是再无改善,朕也只能办这新任京兆尹一个查案不利的罪了。”
叶蓝依不着痕迹地将手从慕容宣齐的口中抽回,继续绣她未绣完的绣枕,并偷偷将慕容宣齐脸上的失望看在眼里。
“皇后怎么说?”手中柔荑不在,慕容宣齐的手惯性地在半空中停了片刻,便转身搭在叶蓝依的肩上,轻缓地揉捏,力度适中,指法温柔,一见便知是经验老道。
叶蓝依有些发酸的背被他这一揉一捏,惬意的浑身舒懒,有些昏昏欲睡,目光无意中扫向手中的绣枕,精神一振,轻轻将慕容宣齐推开,暗道:险些上了他当。
“皇上乃一国之君,自古嫔妃不得参与朝政,这等事,皇上自己拿主意就是。”说完又埋头举针,并刻意将针尖向外,针针刺向一旁的慕容宣齐,躲闪几次之后,发现针尖在叶蓝依的手中,如长了眼般的如影随形,无奈之下,慕容宣齐只好退到安全范围之外。
“没有皇后在旁提点,朕做事都失了方寸。”慕容宣齐自觉自己脸皮的厚度在娶了皇后这三年中,愈发的厚了。
叶蓝依几不可闻的轻嗤,“皇上过奖了,臣妾只是个连绣功都不如人的‘闲’后,怎敢当皇上如此重用。”叶蓝依刻意加重‘闲’字完,便接着忙手中的绣枕,染血的部分,被她用黑色的绣线遮盖,却还是透出淡淡的血色来,不知能否清洗得掉。
慕容宣齐懊恼叹息,若再给他一次从头来过的机会,他发誓定不会说出当日的话来。
时光倒退一月,那日黎国皇帝段淮霆携皇后丁采青来访,为彰显国体,申国举行了最盛大的欢迎仪式,皇帝皇后同席相陪。
杯觥交错,宾主尽欢时,慕容宣齐不知哪根筋搭错,对着那位语笑嫣然,顾盼生姿的黎国皇后大加赞赏。
从她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是黎国皇帝的贤内助说起,直说到她闲暇时带着后宫嫔妃刺绣贩卖,而将所得银两被充作军费,是一位难得的贤后,说到兴奋处,不时把眼扫过自己身旁一直巧笑倩兮的柔柳皇后,看在叶蓝依的眼里,意思似乎在说自己怎就不如人家皇后的贤良淑德。
其实慕容宣齐的本意却非如此,只因见着自己的皇后始终闷闷不乐,就是偶尔的笑,也是怏怏的便有意找些话题引起她的兴奋,那些赞扬黎国皇后的话却并非完全是发自真心,孰不知,他是说者无心,柔柳皇后却是听者有意。
柔柳皇后淡定的笑着,眼神却像把犀利的刀子,恨不得挖进慕容宣齐的肉里。
当送别尴尬的黎国帝后,一转进寝宫,叶蓝依便命人将宫门关闭,传出的话,皇后娘娘闭门思过,任慕容宣齐在外喊破喉咙也是无用,最后万般无奈的慕容宣齐只好带着一众太监侍卫回自己三年几乎未曾踏入的寝宫安寝。
这样的情景便持续了半月之久,而这半月之中,叶蓝依每日都是宫门紧闭,谢绝来访,至于谢绝的访者是谁,心照不宣就好……
到了第十八天,慕容宣齐终是忍受不住皇后的冷漠以对,带着人硬是撞开了宫门,闯进去,准备大兴问罪之师,同时也做好挨打的准备。
只是,当他雄壮威严地站在皇后的寝宫之中,面对想了半月多,也恨了半月多的伊人时,伊人只是坐在桌前,冷冷的一瞥,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慕容宣齐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的蔫了下来。
尤其是看到伊人手中,那堪称神作的绣枕时,他更是没了脾气,只盼望柔柳皇后不要因一时赌气把那样的绣品拿出去卖,他可实在是丢不起那人啊,若是传别国,他就真的只能挖个地缝钻进去了。
“梓童……”
“臣妾在刺绣,若无重要事,皇上等臣妾绣完再说吧!”叶蓝依头也未抬,即便是平时对待宫女太监都是盈盈笑着的皇后,此时态度如冰,冷得慕容宣齐遍体生寒。
“朕有重要的事要和皇后商量。”
“哦?是朝中之事,还是后宫之事?”叶蓝依将手停下,很是认真地看着慕容宣齐。
慕容宣齐心中大喜,凑近一步,“是后宫之事!”
叶蓝依冷眼将他上上下下看了几遍,将针又舞起,“臣妾乃后宫之主,若是后宫之事,臣妾自会打理,不劳皇上烦心,若皇上认为臣妾无此能力,那就再选贤能好了!”
慕容宣齐摸摸鼻子,讨了个没趣,又不死心地道:“也算是朝中之事!”
叶蓝依冷笑,“皇上更是没了分寸,这朝中之事,有皇上和群臣在,历朝历代,后宫不得参与朝政,何时也轮到与臣妾商量了!”
软软的一个钉子抛来,慕容半晌无语,最后把牙一咬,发狠道:“你这是打定主意和朕闹下去了?”
叶蓝依将绣枕往旁边桌上一掼,昂头直视慕容宣齐高出一头的脸,用比慕容宣齐大出一倍有余的声音回道:“臣妾不敢!”
“不敢?”慕容宣齐用鼻子哼道:“将朕关在宫外不让进,你还有何不敢的?”
“说了不敢就是不敢!”叶蓝依平静转身,坐回桌边,拿起绣枕接着绣起,“臣妾只是想效法黎国皇后,为皇上排忧,也想当得皇上一句赞美。”
“效法黎国皇后?”慕容宣齐看到曙光般的眼前一亮,“你就是这样效法的?那黎国皇帝每日批阅奏折之时,皇后都会陪在身旁,你呢?”
叶蓝衣水汪汪的眼眨了眨,道:“若是皇上想如此,臣妾照做就是。”
于是,之后,每当慕容宣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之时,叶蓝依都会拿着她时刻不离手的绣枕坐在不远处,头也不抬地陪着,偶尔慕容宣齐来到身旁,她都会有礼又疏离道:“请皇上以国事为重。”
有时慕容宣齐就会想,他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每次看到前来商议国事的大臣,在见到皇后手中的绣枕时,脸上古怪的表情,那种似笑不笑,不笑又憋得内伤的表情,让慕容宣齐真想说:那个女人不是皇后,你们看错了,朕不认识她!
到了最后,慕容宣齐干脆不在御书房接见大臣。
有事?好吧!等明日早朝,什么真的很急?那好吧!门外候着,朕出去见你还不行!总之一句话,生人勿近!就连伺候着的宫女太监也被远远地打发了。
“呼~”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把绣枕往旁边的案上一放,叶蓝依捶打着肩胛,一个月的时间,终于绣好了!若是再来一次还真是要了她的命,真不知那些女人是怎么做到的,每日就是拿着针绣啊绣的,打死她下次再也不碰这东西了。
“绣好了?”慕容宣齐的目光一直就没离开过叶蓝依,奏折早早便批奏完毕,拿着奏折装模作样只是为了多在那女人身边待上一会儿,此时见她绣好了,心里暗想:一个月的苦熬终于算是出了头,这次她没有理由搪塞了吧!
“绣好了!”绣枕绣好,叶蓝依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好歹这也是她第一次绣的东西,尤其是在挨了很多针之后的成品。
将绣枕摆平放在桌上,左看看、右看看,就是看不够,所以,看慕容宣齐时,也是多了几分笑容,慕容宣齐受宠若惊地有些手足无措,一个月了,终于又见到她的笑,不是那种虚假的疏离,而是发自真心的笑,这一刻,他竟有感动的想哭的冲动。
“那今晚……”
“请皇上以国事为重!”叶蓝依打断慕容宣齐的明示,暗示,低垂眼目施礼道:“臣妾先行告退。”
慕容宣齐未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看着叶蓝依婀娜而去的背影,发着呆。
追妻 【002】 送上门的五小姐
回到寝宫,叶蓝依坐下来品茶,让宫女百乔把绣枕换上,当看到百乔迟疑的动作,叶蓝依绷不住笑了起来,她自然不是眼空一切,不知深浅的人,自己的绣的东西好坏,她比谁都清楚,只是这绣枕无论怎样,都是她一个月的心血,即使绣功再差也该是要枕上一枕。
又想到之前慕容宣齐一脸的衰像,更是憋不住的想乐。
百乔刚刚将绣枕换好,门外便传来喧哗之声,近而又吵闹起来。叶蓝依眉头深敛,虽说她平日里对待宫人并不严苛,只是这在深宫之中打闹多少也是失了体统。
她目光轻扫,示意百乔出去看看,百乔便心领神会出了寝宫,片刻便回,面上现出不快,其间还夹着几分的轻蔑。
“回皇后娘娘,是镇南将军家的五小姐在外求见娘娘,侍卫因娘娘吩咐不得让人进入而加以阻拦,便与五小姐发生冲突。”
其实百乔想说的是那位娇纵蛮横的五小姐在打人,侍卫只是一味的挨打,只是在这深宫之中,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便好,还是不要说破。
“冲突?”叶蓝依唇角不明显地向旁撇起,什么是冲突,她很清楚,对于这个恃宠而娇的五小姐,她虽不常接触,却素有耳闻,仗着做太后的姑母的宠爱,历来不将他人放在眼中。
不过在叶蓝依心里对她多少是有亏欠,便也不想计较,三年前,若非慕容宣齐执意娶她为后,此时的皇后便是那位娇蛮的五小姐了,只是这感情上的事情,历来就没有谁对谁错,只能说,她与慕容宣齐之间爱的太深,爱得太真,已经容不下其他人的影子。
“我们去看看!”叶蓝依起身向外走,她已经隐约听到侍卫们的惨叫,因她的懿旨,不敢放人进来,却也不敢对那位五小姐动手,怕是只能硬忍着挨打不敢还手吧!
叶蓝依一向待人宽厚,即使是偶有犯错,她也是重罪轻罚,轻罚免罚,本来慕容宣齐还怕她如此让人觉得好欺,不曾想,三年来,后宫之中,差不多每个人都对她心悦诚服。
就像此时,平日她叶蓝依都舍不得动上一下的人,竟被那五小姐打得惨叫连连,叶蓝依是真有被剐了心头肉似的疼。
行至宫门处,正见那位娇纵的五小姐林颖嘉在旁瞪着眼,指挥着手下的使女对着几个侍卫又是抓又是挠的,更有甚者,一个使女已经窜到了侍卫的背上,揪着头发没命的薅,叶蓝依便皱了眉。
镇南将军生有四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又是幺女,自是宠得无法无天,再加上一个做太后的姑母,哪个见了她不竭力的巴结,当年一心想做皇后,母仪天下,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名不见言传,连家世也不清朗的叶蓝依,就迷了她那做皇帝表哥的心,不但抢走了她的后位,就是连个妃子也不给她做,本以为过了新鲜劲,表哥会回心转意,加上姑母的威压,怎么也能把她弄进宫,她再使些手段,这后位还会回来,谁想到,皇后入宫三年,皇上竟真的连个妃子也未纳,真就一心一意,只宠那皇后。
这次她来此也算是奉了姑母的意思,来给叶蓝依一个下马威,谁让她进宫三年,却无所出,这可是关系到后世江山的大事,就算是皇帝表哥再宠她,也没有理由护着她了。
两个女人都看到了彼此,就站在那里对望着,两道如电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周围的人似乎听到‘啪啪’的火花声,便都各自站回了主子的身后,不敢多言。
一个是深得人心又深负皇宠的柔柳皇后,一个是有太后撑腰的镇南将军的掌上明珠,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他们能惹得的,有聪明的人,见情势不妙,早一步跑去向慕容宣齐禀报了。
所以当慕容宣齐赶到时,看到的就是两个面对面站着的,如雕像一般的女人。
“皇上,这……”在慕容宣齐身旁的便是进宫面圣的镇南将军林不屈,刚一开口便被慕容宣齐制止了。
他未想到刚刚进宫见到皇上,便有人来报自己的女儿到皇后寝宫撒野,皇上只是冷冷瞥了舅父一眼,便匆匆而来,他深知自己女儿不知天高地厚的个性,怕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皇上虽说是自己的外甥,但他铁血的手腕也不是会因自己是舅父就会不同的,怕女儿出事,便也一路跟着来了,尤其是见到慕容宣齐始终冷着的脸,他更是怕那宝贝女儿要遭秧了。
他早便和女儿说过,皇后不是那么好做的,何况皇上的心不在你那,就算是做了皇后又能怎样?不如找个好的男人嫁了,安安分分地过一辈子,有他这个权倾朝野的爹在,谁敢让她受丁点的委屈,偏他那个女儿有了太后的默许,就是一门心思的想进宫,想做皇后。他为此操碎了心,也无可奈何。
两个都是他这辈子最宠的女人,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女儿,他能做的只有忍让。
“舅父,我们不妨看场戏如何?”慕容宣齐抱肩淡笑,似乎说的只是赏花赏月。
皇上如此说了,他还能怎样?就算他是做舅舅的,但是前提他更是一位臣子。
初时听闻林颖嘉来皇后处找麻烦,慕容宣齐确实担忧皇后被辱,匆匆赶来,见到皇后安好,便放下心来。
同时,他也深知,自己的皇后,岂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她是待人宽厚,却不代表她就是柔弱怕事,可以任人欺辱,想当年,她也曾叱咤江湖,手中一柄长剑也不是吃素的,若不是为爱甘愿进宫做了皇后,现在说不定在哪个山头劫富济贫呢。
今日要倒霉的怕是那个被太后宠到已经不知自己斤两的表妹了,慕容宣齐也正好想让叶蓝依拿她立立威,免得太后那里还不死心,反正人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对于自己的皇后他还是信心十足,外人当她不言不语,软弱好欺,慕容宣齐却清楚,她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
追妻 【003】 不下蛋的母鸡?
找了个隐密些的地方,拉着林不屈躲了起来,其实躲不躲也无多大用处,此时夜色浓重,只有点点星光伴着月色洒下,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一行人。被迫随他一同躲起的林不屈只能不停地在心中祈求他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宝贝女儿不要捅出什么篓子才好,心里虽急,却也不敢出声。
叶蓝依与林颖嘉对望良久,突然笑了,笑得林颖嘉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叶蓝依不语,依旧笑着,笑得林颖嘉心里发虚,虽说她出身将门,又是太后的心头肉,从小却未学过半点武功,所依恃的无非就是太后的纵容,比起心计她拍马也追不上叶蓝依,但是她又不肯在叶蓝依的面前示弱,拔高了胸脯,故作无畏地迎接着叶蓝依的目光。
笑了半晌,叶蓝依的双颊微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