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成婚,总裁的初恋爱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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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清解开安全带,看了几眼顾清恒,在斟酌,下车前该对他说点什么好。
“没话对我说?”顾清恒侧着眼注视念清,笑着等她。
“……再见。”念清说道,忐忑。
顾清恒隐忍地轻笑,俊颜线条温柔,迷人。
见惯太机灵的念清,笨拙一点的她也很可爱。
顾清恒倾下身,吻了吻念清的额头:“你好好休息。”五指,移到她白皙颈部,轻抚:“脖子这里,有很多吻、痕,好好遮着。”
“嗯。”念清抓紧自己的衣领,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敏感。
顾清恒指上的抚摸,微热的,有一点粗糙,让她,禁不住轻颤。
“我先上去了,再见。”念清打开车门,迅速下车,不敢,再跟顾清恒独处下去,他影响力太强,她很怕自己,会被他传染得,一再失控。
回到家。
宴子还没下班回来。
念清换了身宽松的衣服,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眼,打算准备她和宴子的晚饭。
但她感觉,
tang很累,明明在酒店里,睡了那么久,头仍是在疼。
太多事情,推挤在她的脑中,等待她解决。
关上冰箱,念清找了一盒头痛药,掰了一片吃下,接着回房间再睡一觉,等宴子下班回来,她再做晚饭也不迟。
几个小时。
念清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睁开眼时,外面的天,全黑了。
她拿起枕头旁在响的手机,来电显示——官少砚。时间,晚上七点。
宴子,应该差不多回到家了。
“喂。”念清接起电、话,睡了一觉,头疼好了点,但有点鼻塞。
“我昨晚打电、话给你,你没接。”官少砚的声音,传出,有点不愉快。
“你昨晚也没接我电、话,就当扯平。”念清起了床,打开窗户,通风透气,鼻子不灵。
停顿半晌,官少砚提议道:“我们,约出来见个面。”
念清看着窗外,应下:“好。”
她正好,也有问题要问官少砚,能当面问他,是最好的。即使,过程注定不愉快。
官少砚很意外念清,竟然会应得这么爽快,是有点,想他吗——“就今晚吧,你现在在外面那个家?”
官少砚知道念清,很少回念家。
念清嗯了声,拿了点纸巾,擦鼻子。
“我让人过来接你,你等着电、话。”说着,官少砚的声音,有了点笑意。“记得穿得漂亮一点,我们,很久没见,我都有点忘记自己的未婚妻的模样”
“……好。”念清随口应着,知道官少砚的本性霸道,能和他好好说话,就尽量好好说话,不想吵。“我先挂了,打扮一下。”
“嗯。”官少砚那边,也有事在忙。
结束通话。
念清呆坐在床旁,没打扮的意思,等下,随便换身衣服就行。
她不怕官少砚会生气,其实,他自己是知道的,她不会为他打扮,她和他,根本没有一点感情基础。她从没有喜欢过他,如果,他不是陆川曾经认识的朋友,他们真的没有联系的必要。
会和官少砚订婚,真的,是她年少无知。
有一个男人,平时视女人作玩物,但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他为她跪下,求着他父母认同她。
她当时,是有一点感动的,事后,问过官少砚,为什么,是因为陆川吗?
官少砚笑得蛮轻狂的,说她甭管为什么,问她敢不敢跟了他。
她没说敢不敢,但很快,就跟官少砚订了婚。
念清收住思绪,听到外面的开门声,知道,是宴子下班回来。
她出了房间,果然,看到宴子哼着小调,在脱高跟鞋。
念清叫了声宴子:“我等下要出门,就不给你做晚饭了。”
宴子抬头看了眼念清:“行啊,你声音是怎么回事?”
“有点感冒。”念清进了厨房倒了一杯热水,拿出客厅搁下,在等凉,将感冒药放到杯旁。
“你昨晚喝了很多?打你手机又没人接,后来,我联系上苏眉鱼,她说你在酒店的房间里,睡下了。”宴子穿上拖鞋,坐到念清身旁,瘫着,上了一天班,累得不行。
念清蹙眉:“苏眉,真这么说?”
宴子点头,拿着遥控器,开了电视机。
念清小声地说:“我昨晚,不小心跟顾清恒上了床。”
“哦。”宴子在看她一直追的节目,没注意听,好一会儿,她猛地弹跳起身,瞪着念清:“你们,做了几次?”
念清一愣,没好气道:“有你这么问的吗?”
宴子其实不算很惊讶,心里,有点意料之中。顾清恒对念清的态度,太势在必得——“我说过,你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不怪你。男女之间,大家又是成年人,合则上不合则散,拿得起放得下,不用太大心理压力。”
说着,宴子看了眼念清,缓缓道:“就是,你和顾清恒算是特殊例子,你们的关系,本身,就挺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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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章:【三更,求月票】回到我们当初订婚的时候,你有没有感
念清吃下感冒药,拿了包核桃,补脑,一边吃,一边陪宴子看电视节目,是综艺的,看起来令人很愉悦放松,尽量,不去想其他事。
半个小时。
念清的手机,响了,是官少砚的司机,让她可以换衣服下来了,他就在楼下等她。
挂了电、话。
念清跟宴子说了声,进去房间,换衣服。脖子上的吻、痕,很深重,扑上粉也盖不均匀,谨慎起见,她围了一条长款丝巾,在颈部,圈了几圈。
今晚和官少砚见面,她希望能避免流血。
出去时,顺便关上房间的窗户腹。
念清发现,外面起风了,树木刮得簌簌作响,可能,会有一场大雨。她想了想,出门前,决定先收衣服,这事,不能指望宴子。
收好衣服,念清便出了门。
下楼。
念清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奔驰,车牌很奢华,一看,就知道是官少砚的车。走近时,她发现,官少砚不在车上,他让司机代替他过来,接她。
“念清小姐?”司机在打量念清,她衣着普通,住的地方也很普通,司机不确定有没有认错人。
“是。”念清笑。知道自己,穿得很一般,但她没心情,为官少砚花心思打扮。很浪费。
“请上车。”司机连忙打开车门。
念清说了声谢谢,上了车,一路在捣鼓手机,不知道要去哪里见官少砚,他没给她个明确地点。
手机,有一条未读短信,是傅佑的,内容是恭喜她们部门,成功签下霍之的合同。
念清想了想,回了他一条简短的:【谢谢,改天,请你吃饭。】
没忘记,她仍欠傅佑一顿饭。
一个小时。
车,停在空中花园酒店前。
念清下车时,感触良多——这里,是当初,她和官少砚举行盛大订婚宴的地方,就在酒店中央的空中花园上,绚烂的烟花雨,下了一整夜,奢侈极致的浪漫。
念清蹙眉,不懂官少砚为什么要约在这里见。
她打了官少砚的电、话,他很快,就接起。她问他:“你在哪?”
官少砚语气轻快:“酒店的空中花园,我们订婚的地方,你上来,我等你。”
之后,就挂断电、话。
念清如约上去,对这个酒店,还是挺熟悉的,自己第一次订婚的地方,她无法遗忘。
进了电梯。
念清想起很多细节,她和官少砚的订婚,过程,出乎预料地很顺利,彼此,都算是开心的。
她甚至,在官少砚的怀里,哭了。官少砚以为她是激动哭的,笑着当场抱起她,在空中转了几个圈,直到她尖叫连连,他才放下她。
周围,是其他人的助兴声,夜空的烟花,绚烂到最极致。
但其实她哭,是因为想起陆川的话,官少砚给她的订婚宴,像是复制了陆川说过的话。
盛大,奢侈,终生难忘。
订婚宴的当晚,她和官少砚,住进同一间蜜月套房,床,只有一张。
她很警惕,官少砚很放松,他打了一夜游戏机,她则攥住水果刀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看她,像在看神经病。她对他,也差不多个眼神。他说她刺多,拿住水果刀随时会捅他,一夜没睡。她同样不相信他的为人,一夜无眠。
从那时开始,她和官少砚,就水火不容。
……
***
“叮——”,电梯门开,空中花园到了。
念清出去,外面,风有点大,她攥紧脖子上的围巾,怕会露馅。
很快,她看到了官少砚,空中花园,只开了一个情侣桌,没有其他人,显然,被官少砚包场了。
他坐在那,风吹起他的额发,很英俊潇洒。
他不止有皮囊,也有纨绔少爷的一切气质,难怪,一直以来,这么多女人对他投怀送抱
tang。玩完一个,又一个。
念清,走过去。
“不是让你穿漂亮一点?”官少砚很不满意念清的审美。
不露腰,不露胸,连身材都遮住。唯一能看看,也就她这张脸,但比她长得好看的女人,他看多了去,没她呛,比她温柔体贴,不懂陆川当初迷恋她些什么。
“你知道我不会打扮的。”念清拉开椅子,坐下。尽量,和官少砚心平气和地交流。
“是不会打扮,还是,不会为我打扮?”官少砚喝下一杯红酒,目光扫过念清脖子上的丝巾,说道:“这段时间,是我冷落了你,生气了?”
念清摇头,没答话。
答了,怕又要和官少砚冷嘲热讽。
她即使什么都不说,官少砚其实也能明白。他心里的心思比谁都清晰,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
他知道她唯一生气的,是他不肯解除婚约,他知道她一直在后悔。她也不喜欢他,无能为力征服他大少爷,也不想被他征服。
官少砚勾唇问道:“回到我们当初订婚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
念清点头:“有,很有,悔不当初。”
官少砚笑容一凝,指着不远处的空地:“在这里,你哭了,是我哄你笑的。”
当时,念清看着看着烟花,突然,蹲下身哭了,满空的绚丽,映着她单薄的身子,很寂寥。官少砚抱起了念清,在她的脸上,吻了下,抱着她在空中转圈,看着她脸色转变,白纱长裙漾起,其实,挺漂亮的。
念清不得不纠正:“我没笑,我是被你吓得尖叫。”
官少砚冷着脸道:“你不那么处处和我对着的话,其实,我们可以好好相处。我为你,跪都跪了,求也求了,你温柔一点,我会喜欢你的。”
念清记住了,绝不对官少砚温柔。
菜,上来。
在空中花园用餐,是件挺享受的事。但今晚的天气,风大,又有点湿冷,不适宜在露天外面用餐。
念清吃得很辛苦,长围巾一直在飞,她得要夹住。
官少砚注意到:“为什么戴丝巾?”
念清吃了口牛扒,被风吹得冷硬了:“今晚的天气,有点转凉。”
官少砚沉默半晌,突然问道:“最近你和顾清恒,玩得开心吗?”
念清装没听懂,岔开话题:“说起他,想问你一件事。顾清恒,认不认识陆川?”
官少砚放下刀叉,点了一支烟,抽着,面色如常:“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念清边观察官少砚边说道:“有个人,和陆川玩过桌球,他说,顾清恒一定认识。”
官少砚吐纳出烟气,朦胧了他的面庞:“不认识,他不知道陆川这个人,你问过他了?”
念清摇头,这个时候,她无法问顾清恒。
官少砚将香烟,捻灭在牛扒上:“你既然想着陆川,就不要再跟顾清恒有来往。”
念清笑,谁能够一直在原地,等一个不可能的人——“他会回来吗?”
“会。”官少砚的话,让念清霎间僵住,略恍惚。“只要他没死,总有一天会回来。”
风,变大了,响起了闷雷。
这顿饭,念清吃得很难受,心被堵住。
……
***
回家路上,开始下起了大雨。
司机将车停在小公寓的不远处,位置不够开进去,很容易刮花车身。
念清看着外面的雨势,没带雨伞:“几步路,我自己进去就行。”
官少砚攥住念清的手,见她挣扎,便用了力:“外面下着雨,等雨停,你再下车。”
念清蹙眉,挣不开官少砚的手:“就几步路,没关系的。”
官少砚挑眉强调:“坐着,陪我。”
20分钟,雨势不见停。
念清坐不下去了:“这雨,一时半刻也停不了,你要我陪你坐到天亮?”
官少砚戏谑地笑:“有何不可?”
念清抿唇,懂了,官少砚在耍她:“我要走,没时间陪你空等!”
官少砚面色变冷,让司机去买把雨伞回来。下这么大的雨,司机也没有雨伞,一下车肯定全身湿透,念清想说不用,就几步的距离,她冲跑进去,很快。但官少砚硬要坚持,念清沉默由他了,知道他,又在生气。
十几分钟。
司机全身湿透回来,将雨伞撑开,官少砚先下了车,对车里的念清说:“下来。”
念清下了车,和官少砚共用一把雨伞,两人在雨中,贴得很近。
官少砚能看到她飞舞的围巾下,隐约,有点什么痕迹。
猛地,官少砚用力攥住雨伞,面色一沉,森森地盯着念清:“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雨伞给你,不想流血的话,立刻给我走。”
念清接过雨伞,走了,习惯官少砚喜怒无常的脾性。进了小公寓的楼下,她收起雨伞,往官少砚的方向瞧了一眼,看到司机,趴在了地上,心寒。
她刚刚如果不走,现在,趴在地上的人,肯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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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章:【一更】我32岁,什么都会做,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次日,早上。
念清病了,昨晚陪官少砚在空中花园吹了冷风,今早起床时,头很晕,感冒也严重了。还好,今天是星期六,不用回公司上班,不然,她只有继续请假的份。
上午9点。
宴子收拾几件衣服,要回家住两天。她爸五十大寿,家里摆了几桌酒庆祝奋。
念清原本也想去,她读书时,受过宴子父母的照顾,常常到宴子家开的餐馆蹭吃蹭喝。可她今天有病在身,不适合去宴爸的寿宴,以及,要坐两个小时的车,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撑得住。
“算了,我看你这副样子,还是别跟我回去了。”宴子给念清倒了杯热水,将感冒药,递给她。
念清点头接过,“咕噜——”就着水服下药:“礼物钱,算我的。”
“行,我和我爸说一声。”宴子看时间差不多,叮嘱念清几句,要走了。
念清连忙搁下水杯,起身送宴子出门,看着她踩着高跟鞋“咣咣——”地下楼后,才关上家门。
头,生疼。
念清抵着门板,曲起白皙手指,一下下轻揉太阳穴,依然不得缓解。鼻子还塞着,喉咙在疼,说话声音也是哑的。
整个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念清进去厨房,冲了一杯板蓝根,边喝边在看时间——9点20分。
她刚才空腹吃了两颗感冒药,在吃头痛药之前,她必须要进食点东西。
念清想了下,打开冰箱,里面,有米有肉有蔬菜,够她一个人吃这两天的了。
但她现在,浑身没劲,不想做饭,更没有精力煮粥。最后,她拿了上层的一个鸡肉味的杯面,烧开水泡着吃。
都市上班族,大多熬着熬着,病就好了。
杯面泡好。
念清捧着出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顺便,打开电视机,分散一下精神。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两声,是宴子发来的短信。说替她买了一套保健品给宴爸。
念清拿起手机,回了个短信,说行。
她对宴子,以及,宴子父母一向大方,比对念家的人好很多。
搁下手机。
念清口中淡然无味,平时爱吃的杯面,现在也吃不下去。勉强吃下两口,她觉得肚里有点存货,可以吃药了。
刚起身,要进厨房倒水时——手机,又响起。
念清瞥了一眼,蹙眉。
来电显示,是顾清恒。
念清搁下水杯,坐回沙发上,没接,直接结束通话。
顾清恒很快,又再打给她。她连续结束了他三次通话,他也不肯放弃。
心情,有点乱。
念清叹气,点开顾清恒的号码,给他发了个短信:【我感冒了,喉咙很疼,不想说话。你有事吗?】
手机屏幕在闪烁,顾清恒秒回:【你生病了?】
念清反反复复打了几个字,最后,一一删掉,只回了一个字——【嗯。】
手指轻敲眉心,念清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刚才,她竟然想给顾清恒回:她,很难受。
谁,没有过大病小病,她不喜欢自己脆弱。
攥住手机,等了很久,顾清恒没再给她回复过短信……
心情,复杂。
念清搁下手机,重新拿起水杯,倒水,晾凉,吃药。
药丸,融化在嘴中,很苦。
念清真的,很不喜欢吃苦,开了一包甜的零食,吃了几片,勉强冲淡嘴里的苦味。接着,继续看电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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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
念清有点困了,关掉电视机,打算倒掉杯面,回房间蒙头睡一觉。
晚上,她一个人随便吃点东西就行,等到明天晚上,宴子回来,她也应该能
tang病好了。
“叮咚——”,门铃在此时响起。
念清迟疑地蹙眉。
宴子漏了东西,折回家?还是谁来,房东?
门铃,一直在响。
念清揉着额头叹气,走到门前,看了下猫眼,心跳,蓦地一顿。
门外的男人,清雅俊逸,疏朗的眉宇微微拢着,是顾清恒。
念清微愣,白皙的手,搭上门把,犹豫着要不要开门——他来,是给她探病?
客厅上的手机,也在此时响起。
念清不看,心里也明白这肯定是顾清恒打来,让她开门的。
深呼吸,她打开了门。
外面的光线,没有完全透进来,被面前身形挺拔的男人,挡住大部分。
顾清恒很高大,念清要仰起头,才能与他对视。他的俊颜很温和,一双三十多岁的人才会有的深沉眼眸,总能将她的心思,全看穿。
忽然,他勾起薄唇,在对她笑。
念清迅速别开眼,心跳在加速,很不争气。
她想问顾清恒,为什么会来,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提起,眼睁睁看顾清恒低下脸,额头贴上她的额头,几秒,他才道:“嗯,还好没发烧。”
他的温热气息,拂过她的脸,就像在,接吻。
“……你怎么来了?”念清沙哑着声音问,脸儿,微烫。
“你病了,我心里放心不下你。”顾清恒牵起念清的小手,感觉微凉。
他蹙眉,低眸,端详念清的脸色,接着将他买过来的东西,拿起,先进屋。“你声音,听着有一点哑沉,吃过药吗?”
“吃过了。”念清如实回道,被他探病,有点开心的。
她看顾清恒,买了很多东西过来,靠近去想帮他拿着点。
顾清恒摇头,微笑地夸她乖,没让她拿,他自己将东西,全放到小餐桌上。
……乖。
念清……微窘迫,苍白的脸儿,泛起点血色。
顾清恒环视小公寓一圈,目光最后,落在念清身上,是温和的:“她呢?”
念清倒了一杯水,热的,递给顾清恒:“宴子回自己家住两天。”
顾清恒接过水杯,蹙眉,有着淡淡的不快:“她就留你一个人在家?”
“……她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