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成婚,总裁的初恋爱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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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掉孩子,她会有罪恶感,留着孩子,她和顾清恒以后的路,随时都要走不下去。
两者,都很大压力。
还好,虚惊一场,她没有怀孕。
她很喜欢孩子,也曾幻想过和自己喜欢的男人怀一个孩子。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以后,她会拥有自己的孩子,和她的对象,未必是顾清恒。
念清想结算费用,可梁教授没给她检查的费用单子,说钱,顾清恒已经帮她结了,她检查完,拿到结果,直接就可以离开。
念清点头,检查这个的钱,是该由顾清恒出。
……
***************
离开医院。
念清拿出手机,准备给顾清恒打电、话,先口头告诉他检查的结果。检查报告,她回公司再拿给他看。
她知道,顾清恒同样很急。
电、话还没打出,就有一个电、话打入——是念海。
念清紧紧蹙眉,只能,先等一下再告诉顾清恒。
她接起电、话,叫了声:“爸。”
念海的声音,传出:“你在哪?”
念清在踌躇。
她才刚刚离开医院,念海的电、话就打来,有些担心。
她半真半假道:“在医院,刚开了些感冒药,正离开,你有事吗?”
“嗯——”念海这一声,意味深长。
念清听得,心潮起伏,心思,疯转。
几秒,念海才问道:“官少砚的新闻,你知道吗?”
念清暗自吁出一口气:“……知道。上午,公司的同事有讨论过。”
念海说道:“我打算,借这个事情,让你和官少砚彻底解除婚约。这是个大丑闻,我们这边,有足够的理据要求婚约无效,官镰再纵惯他儿子,也拉不下这个老脸死磕这个婚约。这个星期内,我会让官镰答应解除婚约。之后,我会摆一桌和事酒,你也要来。”
念海,和官镰父子,沟通过几次。官少砚的态度,很硬,非要念清嫁给他,官镰纵容儿子,不答应解除婚约。
箐箐的事,无疑是最合时的助力。
念海这个老狐狸,紧抓这次的机会,落井下石的事情他做得多,这次,有把握让官镰父子,答应。
“爸,我能不能不去?”念清头疼,喝和事酒,她务必会见到官少砚的父亲,甚至,官少砚。
念海冷哼一声,语气苛责:“为了你这个事,我来来回回跑了多少次,拉下多少次老脸,婚约一解除,官镰父子肯定对我们念家有积怨,你是不是想让我,里里外外不是人?喝个和事酒,以后生意上有机会,还能再合作,对大家都有好处。”
念清扯唇,想冷笑。
恐怕有好处的,只有念海一个。
念海何等会人情世故,知道以后,在生意上肯定会碰到官镰,现在是撕破脸,换取金泰湾项目的利益。
以后,官镰那边一旦有利可图,念海也能黑脸转笑脸。
两边,都能做人。
“好,只要婚约解除,我会去。”念清挑明着说。
喝一次和事酒,以后,她和官少砚那边的人不再见,可以!
“这个星期内,肯定能谈妥。顾清恒那边……”念海做那么多,目的,是要尽早签约,将项目收入囊中。
念清懂,也说得直接:“爸,现在,就等你的好消息。”
念海没有再说什么,结束通话。
念清路过一个报纸亭,买了一份当日的娱乐周刊,接着,打车回去公司。
午休时间,就快要结束。
计程车车上。
念清在看周刊,头版赫赫几个大红字——【官少砚再爆丑闻,私下禁锢怀孕女友】。
刚才报纸亭的老板说,这份周刊,在今天早上9点钟,全部撤换过,之前,头版不是官少砚的新闻。
后来,箐箐的记者会一发布完毕,各大媒体,都在撤换当日的报纸,头条。
念清看了几眼周刊,搁下,不再看。
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和同事说的差不多。
原来,官少砚在一个月前,就找到偷偷怀孕的箐箐,避免箐箐再泼他脏水,他将箐箐禁锢在郊外的一栋房子里,还强行让医生给箐箐打麻醉针,在她半昏迷时,给她做了人、流。
这些话,均出自箐箐的记者会。
念清转头,看向车窗外,透明的镜面,倒映出她模糊的轮廓,正蹙着眉。
官少砚不像是手段这么狠的男人。
她不清楚,是不是有人,在整官少砚。也许,是他平时行为太浪荡,得罪不少人。
念清拨打顾清恒的手机,有人在占线。
等了十几分钟,再拨打一次,依然在占线。
直到,第三次时,
才打通顾清恒的手机。
念清才说出一个字,就被顾清恒打断:“抱歉,刚刚有人一直打我手机,我没有接,是个麻烦的人。想到你有可能会打电、话给我,我挂了对方几次,你打我手机很久?”
“三次。”念清如实道,语气是好的。
顾清恒在那边拧起俊眉,很不喜欢,有人耽误念清找他的时间。
他沉静地询问:“结果如何?”
念清借用梁教授的两个字,弯起唇道:“恭喜。”
手机那边,顾清恒的呼吸声,猛地转变,重而急。
念清听不出,他是激动多于烦恼,还是,已经在后悔。
“我没怀孕。”念清轻声说,坦白的,怕顾清恒要误会。
半分钟。
“嗯。”顾清恒只回一个字音,简洁。
念清抿唇,在等,等了很久,顾清恒也没再问她什么。
突然,她有些摸不准顾清恒的意思。他是松了一口气,还是……
念清藏住思绪,不愿将事情想得复杂,他们的关系,已经够复杂。能简单的,就简单一点。
她对顾清恒说:“没事的话,我先挂电、话。”
“稍等一下。”顾清恒声音微沉。
他今天要做的事很多,最重要的一件,是念清的事,她没怀孕,他需要琢磨自己的心情。“我下午,要离开公司去办一些公事。我问过苏眉,今天是你加班。我办完公事,大概在晚上7点,我会返回公司。到时候,我找你。”
“等我。”气息着重的,两个字。
☆、145章:他们已经两情相悦,只要你肯退出,大家都能好过。
通话,一直在持续。
顾清恒没主动挂电、话,念清也没提醒他。
两部手机,就这么一直连着线,没说话,气息相连。
念清戴上耳机,侧头看着车窗外,在等淞。
“你午饭吃了吗?”顾清恒突然开腔问。
念清略迟疑。
她还以为顾清恒,在忙工作,忘记挂电、话,还想说等等看他,什么时候记起。
看来,是他不想结束。
“还没吃,等下回到公司我再吃。”念清边说,边看了看手表,时间很紧,只能买面包吃。
“记得吃,不要饿着,我会心疼。”顾清恒声音中,透着关切,好听。
念清心头微动,软的:“嗯。”
陆川之后,她认为自己就算是一个人,也可以面对所有事情,不需要再依赖上谁。
顾清恒的出现,却打破她心里的底线,自己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越来越贪得无厌。
可能,她还是不够坚强。
手机,还在通话中。
谁都没再提怀孕的事,这个事,在手机里说不清,留着见面时,再说。念清等顾清恒。
下了计程车。
念清去公司附近的一家面包店,买了两个三文治,边付钱,边对顾清恒说:“嗯,我到公司了,正在买吃的。”
“……”
念清离开面包店,走回公司,和顾清恒闲聊几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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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楼下。
顾清恒刚出电梯,准备离开公司,举目一瞬,目光定住——念清就在他不远的面前,白皙的手,推开公司的玻璃大门,一边走进,一边用手撩起吹乱的长发,露出,光洁的脖子。
“我刚到公司,你要走了吗?那挂电、话?”念清问,抬眸直视,一愣。
“我看到你了。”顾清恒薄唇弯起,目光深邃地锁住眼前人,声音,在念清的耳机里,传出。
磁性,有质感。
念清心跳略快,看着顾清恒向她走来,笔挺整洁的商务西装,彰显出他挺拔的身形。
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有几个同事,从大门口进来,赶着在午休结束前,回去上班。碰巧看到自己的大老板,都赶着点头问好。
念清回神,跟着那几个同事,向顾清恒点了点头,也一起走了。
不能为他停留,会显得不自然。
念清进去电梯,耳机,传出顾清恒的提问:“你中午只吃面包?”
“嗯。”念清拎着手里的面包袋子,刚才,顾清恒有看到:“就一顿,不够时间了。”
“我刚上车。”顾清恒说,自然地告诉念清,他的事。
念清微笑,正要跟顾清恒说挂电、话,她也要到办公室。他忽然低声,叫她的名字:“念清。”
“嗯?”念清让了让身,别的同事的办公室楼层,到了。
“将你衣服上面的第三颗衣扣,扣上。”低沉的男声,逐字逐句道。
念清迷惑蹙眉,瞥过电梯反光的镜面,她上衣是长款的衬衫,衣领下的几颗衣扣,没扣,露出锁骨,以及,锁骨往下的肌肤。
并不暴露,但领口大,俯下身时,可能会走光。
念清早上换衣服时,没注意这个,现在顾清恒一说,她很快扣上衣扣,还多扣了两颗,有种,为他守身的感觉。
“好了。”念清垂下眼回道:“我电梯快到了,先挂电、话。”
“嗯。”顾清恒搁下手机,坐在车座的沙发上,环起双臂,闭目养神。
没人占线,手机,很快又响起。
顾清恒掀起眼帘,不出意料地挑眉。
官少砚今天,给他打过很多通电、话,他一
tang直没接。
顾清恒拿起手机,眼眸逐渐冰冷。很久,他才接起电、话,对官少砚说:“你很闲吗?”
官少砚愤怒的声音,吼出:“你嫁祸我,我没有禁锢过箐箐,她一直都被你藏着!”
顾清恒俊颜没有一丝表情,声音威严:“问问你父亲,他是否禁锢过方倩,逼她打掉孩子,这个事情,你父亲一清二楚。这,不是嫁祸,你父亲做的,和你做的,性质一样,都是你们的责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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箐箐,原名方倩,21岁,和念清同校。她也是孤儿,有个白血病的弟弟,姐弟俩长期受顾氏资助的恩惠。
弟弟一直在医院接受治疗,每个月高额的药费,方倩看得心惊肉跳,幸好,顾氏一直全额资助,没有撒手不管她弟弟的死活。
主治医生告诉方倩,只要坚持长期治疗,她弟弟的白血病,有很大可能治好。
这个长期,不是一两年,是五年以上,甚至更久的治疗,巨额的药费,方倩不敢想象。
方倩担心顾氏以后会断去他们姐弟的资助,医院交不上钱,弟弟的药,随时要停。
她去了顾氏大厦,找到顾清恒,说明来意。
她愿意为顾清恒做所有事情,卖身,卖内脏,甚至,卖命都可以,只要他肯继续资助她弟弟的药费,保住她弟弟的命。
顾清恒当时,一笑而过。
每个人,都有个梦。
方倩的梦,是她弟弟。
他的梦,是另一个女孩。
他不愿弄脏这个梦,这些孤儿都是他心里的一个倒影,他会不计金钱资助他们,其实,也在圆自己的梦。
曾经无数次假象,他要是比念家,更早找到她,他会对她很好,一直照顾她。
顾清恒没让方倩帮他做事,她弟弟的资助,一直没断。
唯一一次,他吩咐方倩看着和她同校的念清,只需看着,不用做其他事。
后来,方倩化名箐箐对官少砚献身,原因,他知道。
顾清恒是个精明的商人,他一直默许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方倩?箐箐?”官少砚记不起箐箐的原名,当初,他是一时鬼迷心窍才跟她上、床——
“这么说,你已经承认是你让箐箐接近我。你想拿这个事,逼我和念清,划清关系。”
顾清恒眉宇间,凝着冷厉:“一直,都是你们在逼我。你们欠我的,我会逐一要回来。你算计我的事,我一直铭记,你想要的,我不会让你得到。瞿楠是一个,念清你想都不要想。以后,你对谁动心,记住隐藏好,不要让我发现。否则,你一样得不到。”
官少砚那边呼吸变得沉重,以前的事,像山一样压着他,是阴影,也是痛恨:
“当初,是你不肯让步,才会闹得事情严重。他们已经两情相悦,只要你肯退出,大家都能好过。你爱她,就不能有点成人之美吗!”
顾清恒俊颜冷峻,眼中戾越发深重:
“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你抢了,陆淮川抢了,事后,还要我成全你们好过?这是悖论。你有成全之美,为什么不肯解除婚约?你只要爽快放开念清,我本来不想捅破你这点破事。”
“你为什么和方倩上、床,你自己心知肚明。我劝你不要再挣扎,瞿楠和陆淮川很快就要回来,你欠下的解释,一大堆。”
官少砚隐忍着暴怒,陆淮川和瞿楠的名字,足以令他理智失控,让他,忍不住说出一些事情:
“我不欠陆淮川什么,当初,我给他照片的同时,他也摆了我一道。倒是你,他们回来,你不心虚吗?你做的事,别人不知道,我知道!你害陆淮川,你害死了人。”
……官少砚唯一忌惮陆淮川的,只有,这件事。
顾清恒拧起俊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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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章:你不用再给我安排,就让我,一直废下去。
官镰的书房。
妹妹官一依拦不住霸道的官少砚,他直接开门闯入。
官镰正和清城著名的公关公司,商讨决策。箐箐的事情被爆出,使官镰始料不及犍。
他更加确定箐箐背后的这些事,以及,媒体舆、论的走向,有高手在操控邾。
官少砚的突然闯入,书房里的商讨,止住。
“全都出去。”官少砚阴郁着面庞,冷冷扫视那些公关公司的人。
那几个人,向官镰说了声,便先离开。
官少砚双手撑在官镰的办公桌上,看着他的父亲,脸上的怒气尽量隐忍:“爸,你是不是禁锢过方倩?报纸上写的那些事,都是你做的?”
官镰板起脸,指节敲着桌面:“想想我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乱来,但弄出私生子这种破事情,我就得给你收拾烂摊子。”
官少砚额头一拨一拨地痛,朝自己父亲吼:“既然早就找到方倩,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禁锢她做什么!”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你容易感情用事,我知道你狠不下心逼她打掉孩子。少砚,我原本不想你再介入,我处理完,这个事就能悄悄结束。”官镰很纵容儿子,一直,给官少砚铺好路。
官少砚原本有个哥哥,在童年时不幸夭折。
官镰对唯一的儿子官少砚,几乎,是过度的骄纵。
“方倩肚子里怀的,根本不是我的种。她的身体,一早就有流产征兆,这一胎,她没有可能保得住。”官少砚紧紧攥住拳头,青筋凹凸,他其实早就想好:“我们本来什么都不用做,等时间一长,她自然就会流产,这件事,很快就能过去。你为什么——”
官少砚呼吸急重,说不下去,有一种,事事违背他想法的愤怒!
官镰紧皱眉头,儿子的态度,很差:“我不亲自处理干净,我怎么能放心?她日后,再拿私生子的事威胁你,不是更糟?她打掉的胎,我让医生验过,不是你的,是其他男人的野种。”
官少砚面色很差,很恶心这个女人。
他和方倩,只上过一次床。
她在他面前,红着脸自我介绍,说她叫箐箐,打扮得和念清很像,是个干净的女大学生。和念清一样,箐箐也是孤儿。
清清,箐箐。
他知道自己鬼迷心窍,才会和箐箐开、房。
事后,他知道她是处、女,给她一笔不少的消遣费,同时警告她,不要再出现他面前。
他玩过的女人,不少,箐箐的心计,他上完床从亢奋回归冷静后,就已经明白。
箐箐在模仿念清。
他很暴怒,有一种,被人窥探到心底想法的狼狈。
他没再接触过箐箐,对方,反而一直缠着他。甚至,想对他下、药,妄想再和他上、床,他对这个疯女人,恶心得不行!
官镰见官少砚沉默,认为他这次,也得到不轻的教训,没再责备他:“媒体的舆、论,只会维持一段时间,我已经让公关在摆平,过不了多久,这个事就能消停,你不用太上心。”
官少砚无动于衷,突然出声问:“念海,是不是找过你?”
提起念海,官镰一阵愠怒冷笑:“念家那群人只会落井下石,你一出事,念海立刻就借题发挥要求解除婚约。念海不想想,这门婚事,是他们高攀我们,就他那个养女,样样都配不上你,我早看她不顺眼。”
“你答应他解除婚约?”官少砚问,英俊的面庞,绷得很紧。
“人家都嫌弃上门,你还要我拉下这张老脸给你死磕吗?就为一个念清,我还真瞧不上她做我儿媳妇。以前,你和瞿楠多好,我真搞不明白,你看上念清什么?”
官镰嫌弃念清已久,一个养女,年龄小,各方面都普通,和瞿楠没法相比,这个婚约,他很早就想解除,现在,算是顺水推舟。
“瞿楠……已经结了婚。”官少砚,难得有平静地提起瞿楠的时刻。
官镰面色稍稍缓和,说的只是个比喻:“没有瞿楠,还有别的和你身份相当的女人,我会给你做安排。”
官少砚扯唇一笑,自嘲:“你什么都帮我安排,我
tang捅出篓子你也帮我收拾。我就像个废人,每天只管吃喝玩乐。你不用再给我安排,就让我,一直废下去。”
“你什么态度!”官镰用力拍打桌面,被气得面色发青。
官一依拉着官少砚的手臂,父亲五十多将近六十岁,这一气,伤身:“哥,你少说一句。”
“我想要的女人,得不到。现在,就连我想要的爱情,也都得不到。还有什么意义!”官少砚甩开妹妹的手,负气离开。
回到自己的卧室。
官少砚拿起桌上的手机,点开通讯录,上面,有很多女人的号码,但都没备注名字,只有敷衍的一个姓。
官少砚和女人上、床,从不记住对方的全名,不上心,没有心。
通讯录里,唯一有名字的两个手机号码:念清,瞿楠。
点开念清的手机号码,拨打过去,在响起的第10秒,官少砚猛地将手机,狠狠摔向墙面。
超薄的机身,摔成两段,电、话自动断线。
这个电、话,就算打过去,念清也不会接听他。
官少砚,最想要的女人,是瞿楠。最想要的爱情,是念清。
两者,他都得不到,突然之间,他觉得一切都过得没有意义,很空虚的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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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清在看自己手机的来电显示,打来的人,只响了三声,就挂断,总共通话时长才10秒,是一个陌生来电。
念清蹙眉,这串数字,她有些眼熟。
一直以来,她都记不住官少砚的手机号码,但还是有印象。
和陆川不同,陆川的手机号码,她在这四年间,反复打过无数次,早就刻骨铭心地记住。
这个陌生来电,应该,是官少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