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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重生:嫡女上位-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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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安邦的话刚说到这,苏氏便迫不及待地问道:“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自古儿女亲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怎么能不在老爷的掌控之内呢?”

    苏氏的心里怎么想的,谢安邦只需点头的片刻便知道苏氏打的什么主意。

    “我倒是想呢,可是皇上已经下旨,将静娅许配给了晋国公世子顾海源了。”

    “什么?”这一下,苏氏控制不住内心的惊讶,声音也高了几节拍,“是皇上下的圣旨?”

    “是。”谢安邦点头肯定。

    “怎么会呢?皇上怎么会去为那小……”贱人二字没有说出来,连忙转口道,“皇上怎么会突然将五小姐指婚给晋国公世子呢?这……”

    苏氏来回的踱着步子,不自禁的对着谢安邦呢喃着:“老爷,这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谢安邦反问她,“皇上是君,我是臣,你倒是告诉我,我该怎么去跟皇上商量?难不成我去说自家女儿不配得到这样的好亲事?”

    这样的反问,也在彰显着谢安邦内心对这门亲事的不满,晋国公府比起宁国公府来说,怕是更得皇上的君心,皇上既然有心为晋国公世子指婚,那自然是没得商量的余地,更何况,君无戏言,现下圣旨已下,能做的便是准备一年后将女儿嫁去晋国公府。

    苏氏见着谢安邦愁眉苦脸,便道:“老爷,我们虽然没有办法退亲,但是我们可不可以让晋国公府退亲呢?”

    听了苏氏的话,谢安邦沉默片刻,才道:“你的意思是想坏了静娅的名声,然后……”

    苏氏两眼透着亮光望向他,并没有回复,谢安邦却是能肯定苏氏所想,无非就是通过内宅的一些阴私手段。

    “老爷,是否可行?”苏氏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犹豫片刻后,谢安邦冷声地拒绝苏氏,道:“这件事情就这样吧,不管怎样,我都是静娅的父亲,她无论嫁去哪,无论我能不能掌控她,她都是我的女儿,这是她怎么摆脱都不可能摆脱得了的事实。”

    “可是……”

    不待苏氏再说,谢安邦便抬了抬手,示意她不用再说下去。

    “晋国公府的顾太夫人,听说是个不好糊弄的,你最好也安分一点,别到时候开罪了晋国公府,毁了谢府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的基业。”

    这种强势的勋贵家族可不好惹,晋国公世代忠良,连免死金牌都有的府上,与其结仇不如结亲来得更稳。

    再看一看苏氏,谢安邦抱一丝侥幸的心理,这些年,谢静娅跟自己不贴心,或许只是她厌恶苏氏的原因。

    谢安邦想着,之后对谢静娅更好一些,不管怎样,他都是她父亲,所谓虎毒不食子,她又能将他怎样呢?

    再退一万步来说,谢静娅嫁去晋国公府,日后指不定得有一个得力的娘家做帮衬,他日后多冷落苏氏给她撑面子便是。

    苏氏咬了咬嘴唇,心里恨得痒痒的,自己的计划还没开始呢,那个小贱人便铺了后路,捏着帕子的手不由得更用力了些。

    距离谢静娅成亲,还有一年的时间,这一年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定,不是吗?

    只有一点机会,苏氏便不会放弃……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妒忌

第二日,不只是谢府,京城的上流勋贵圈,都在传着谢静娅与晋国公世子的亲事。

谢静嫣搬起最后一只茶杯摔了下去,自她得到消息至此,已经摔了四只茶杯,打了两个丫环,要不是苏氏的到来,指不定会做出一些更出格事情来。

“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得到这样一门亲事,她一个在外三年杳无音讯的贱女人,居然能嫁进这极为显耀的勋贵之家去!”谢静嫣握着拳头,咬着牙说着。

“你个死妮子,给我收敛一点!”苏氏冷声地劝道。

谢静嫣却是一记冷漠的嘲笑,“收敛?哈哈……我现在是谢府嫡出的三小姐,是她谢静娅的姐姐,明年的五月十九还是宁国公世子的夫人,我凭什么要在她面前伏低做小,我凭什么要忍着她!”谢静娅一腔的怒火,迫不及待的往外涌。

苏氏只沉着一张脸,片刻后,才冷冷地道:“你有本事在这里张牙舞爪生闷气,倒不如想想怎么才能让那小贱人日后过得不如你的好。”

“我现在就去找父亲……”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就想走。

苏氏低吼一声,“你给我站住!”

“娘亲,就算谢静娅要嫁去的是晋国公,那也抵不过我现在背后有太子还有宁国公府,在我和谢静娅之间,父亲大人一定会选择我的!”谢静嫣就不信,一向以利益为重的父亲会放弃太子这条线。

苏氏拉着谢静嫣的手,冷声地说道:“太子这条线固然重要,可现在毕竟还是皇上的天下,太子只要一天不登基,那就是皇上说了算,现如今,皇上下旨,你父亲是断不会去做一些有损皇上利益的事情,特别是这脸面上的事。”

停顿两秒,苏氏又补充了一句,“最重要的是,谢静娅可是你父亲的亲生女儿,由始至终,谢静娅可从未跟你父亲撕破脸,就算是有争吵有不如意,其中的一个原因也只是我。”

“依着你父亲的脾性,这桩婚事不仅会同意,还会风风光光的将谢静娅出嫁,如果晋国公府在日后的皇位之争活下来了那是一条光明有助于他的路,如果晋国公府活不下来,那谢静娅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难不成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嫁去晋国公府?”一想到这,谢静嫣心里就冒出一股酸味来,浑身不自在。

“我只要一想到那个贱人没死还寻了一门好亲事,我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难受,不掐死我都睡不着觉!”谢静嫣美貌的脸宠因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看上去让她多了几分铮狞。

苏氏伸出手,在谢静嫣的脸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才道:“我的傻女儿,真要对付谢静娅,有的是办法,我只所以过问你父亲的意思,只不是想确认你父亲在对待谢静娅这件事情上的一个态度而已。”

“现如今,你有了背后的力量,为娘也可以放手去做,凭她一个还未及笈的女子,难不成我们还对付不了。”

“娘……”谢静嫣睁着大眼,带着疑惑的看向苏氏,道:“难不成您想……”

说到这,谢静嫣抬出手在脖子处示意一下。

苏氏却是对着谢静嫣的小手一拍,道:“杀她做什么,让她活着受罪岂不是更好!”

听到活着受罪,谢静嫣嘴角一笑,道:“前些个日子,我在太子处听说了一个法子,说是有一种东西沾上了便不能戒掉,且能通过那种东西控制住人心,回头我向太子讨了这个药方,到时候,谢静娅那个小贱人就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谢静娅回来了,你得小心些才是,见太子更是小心再小心,她能死而复生且大摇大摆的进了家门,指不定在暗处有我们不知道的耳目,如果这个时候,让她抓住了什么把柄,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们娘俩!”苏氏冷下脸,严肃的警告她。

谢静嫣却是一脸的不屑,“知道又怎样,难不成她还敢跟太子爷对抗不成!”

每次一提起太子,她内心就有一种无人能捍动她地位的虚荣。

“糊涂!”苏氏低吼一句,伸出手想煽女儿一耳光,想了想,又忍了下去。

见着苏氏的动作,谢静嫣脸上满是惊恐和不解。

苏氏只得改为苦口婆心的劝解,“静嫣,你得明白,在男人的心里,权位才是第一,有了权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要是做了妨碍他权位的绊脚石,不等别人来杀你,他都会第一个杀了你!”

“我不信……”谢静嫣却是一脸信心地说着,“太子是真心喜欢我的,他说他喜欢的美貌,喜欢的聪明,喜欢的小贴心,喜欢……”

看着谢静嫣沉浸在自我虚荣的意识中,苏氏的心里一阵一阵的冒着冷气,这三年中,没有谢静娅的存在,她越发的过得如鱼得水,完全忘了要怎么去算计人心。

这会子,她再苦口婆心去劝解,谢静嫣都是听不进去的,她这个女儿本就国色天香,又自持貌美无双,对付男人得心应手,哪还会去想女人只不过是男人手中的一个玩物一颗棋子而已,爱情这种东西总是会随着时间随着更多的美人出现而消失。

想当年,她也是那么的相信谢安邦的爱,可如今这般,那一点点的爱也被磨得只剩下算计和利益一体了。

这个道理,谢静嫣既然还无法明白,那就让她这个做娘的先替她扫除点障碍。

谢静娅恨苏氏母女,这点苏氏是十分清楚的,所以在她们母女眼里,那是断不能让谢静娅如愿嫁到晋国公府去的,就算嫁去,那也一定得让晋国公府的人对她非打即骂,过得生不如死。

要达到这种效果,苏氏自是十分明白该怎么弄的,以前对王月儿还留了一点点善心,对谢静娅那是一点都不用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母女俩人各怀着算计谢静娅的招数,只要谢静娅活着的一天,在她们的心里那都是一根必须拨掉的刺。

同盟

谢静娅与着谢安邦见面时,场景有些别样的情愫。

一晃三年不见,谢安邦对眼前这个生得婷婷玉立,姿容出众的女儿很是陌生,三年前那个任性妄为的女儿仿佛变了一个人。

“女儿见过父亲!”谢静娅从容的行礼,周到却透着一丝陌生的异样。

这种异样的陌生,谢安邦能直接地感觉到,让他心里一阵莫名的酸涩。

“静娅,你怨恨父亲吗?”谢安邦一脸难言的忧愁,眼里透着对这个女儿的疼惜,“三年前,父亲以为你真的不在这个世上了,所以才会……却不曾想,原来你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父亲都高兴得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代表我此刻的心情。”

对于父亲,谢静娅一直以为没有多少爱了,可是当他真正的站在自己面前,那种对血浓于水的亲情,心里满载的是父亲背叛母亲和自己的痛,才知道痛有多彻,爱就有多深。

“静娅,你不说话,是不是不能原谅父亲?”谢安邦有些小心地试探着。

谢静娅沉默后抬起头,给了谢安邦一记温柔的笑,亲切地道:“在父亲逼着我将交出大南海商行股份时,我怨恨过父亲;在我得知父亲大人得知我死讯立马为我办了丧礼的时候,我怨恨过父亲;在经过了三年磨砺后,我对父亲的怨恨渐渐的少了,不管怎么样的怨恨都改变不了我骨子里流的是父亲的血,而后,无论我是嫁人还是生子,父亲都将是我的最强的后盾。”

“父亲,你说是吗?”谢静娅眨着眼问他。

能让谢安邦放下来对付她的不是亲情,而是利益。这一点,谢静娅深知。

果然,谢安邦露出了一种舒心的笑来,抬起手,像小时候一样抚着她的头发,亲切地说着,“我的静娅长大了,无论你嫁人还是生子,父亲都将是你最强的后盾,无论你怨不怨恨父亲,你都是我的宝贝女儿。”

想了想,谢安邦又补充道:“皇上给你赐了一门亲事,是晋国公的世子爷,婚期是明年的十一月十八,这些时日,你就安心的呆在院子里绣你的嫁妆,除了公中给你的嫁妆,另外,你母亲当年的陪嫁,还有后来为你攒的嫁妆,父亲都统统给你陪嫁到晋国公去,到时候父亲还会额外给你送一份大礼。”

“晋国公是勋贵世家,女儿能得这样一门亲事,是女儿的福气,父亲又对女儿的陪嫁花心思,想来女儿嫁去晋国公,也定会将日子过得安稳。”谢静娅向着谢安邦道谢。

谢安邦又贴心的说了一些子话,两人才分开。

在谢安邦眼里,现在的谢静娅是自己的同盟,女儿嫁得好便会有利于谢府,在他看来,不论谢静娅怎么个心机深沉,都改变不了两人的血缘,而谢静娅嫁去晋国公府这等高门府弟,没有娘家做后盾那是断然不可行的,所以,谢安邦也断然不会为了一些猜测而毁了这桩亲事,不仅不会毁,他还要修好和谢静娅的关系,十几年的父女之情,不是说没就能没的。

从谢安邦的书房出来,走了没多远,迎来七小姐谢静怡和她的贴身丫环兰儿。

谢静怡比谢静娅小半岁,三年前的小女孩如今也蜕变了,与着谢静娅的美貌和气质相比,甚是差了半截,但也出落得娇美可人,身量也高了许多,一对杏眼在夜色中也显得甚是明亮。

“五姐姐,我听说你来找大伯父了,所以便在外面等着,想着怎么也要见上一面。”谢静怡有些激动地说着,眼角却不自主的打量着谢静娅。

在谢府,她一向最得太夫人的喜爱,又是二房唯一的嫡女,因此,也养得比较娇贵,打小就爱跟着谢静娅攀比。

“这多年不见,五姐姐倒是越发的标志动人,甚是让妹妹我羡慕呢!”谢静怡很是诚心地夸了两句,虽然心里带了一些酸意。

谢静怡也学会装饰自己的内心想法了,看来,这三年里长大了不少。

“七妹妹也一样呢,不仅长得漂亮了,连身量都标志了许多呢。”谢静娅笑着配合地打趣她。

谢静怡却一脸害羞地娇笑道:“五姐姐惯会取笑我,现在你回来了,我一定要隔三差五的去笑话你,这样我才不算输。”

说完,她嘟起一张小嘴,倒也俏皮可爱。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谢静娅的回来,又得了这样一门好的亲事,二房的人心思动了起来也不足为怪。

谢静怡与谢静嫣同嫁宁国公府,表面上姐妹同嫁是一桩大好的喜事,骨子里的明争暗斗却不知道会使上许多,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人怕是早就斗得你死我活了。

“今儿不早了,要不然我定请七妹妹去我院子里好好的坐一坐,认真地听妹妹想怎么笑话我。”谢静娅半笑着,配上那对小巧的夜明珠耳环,真是美妍致极,看得谢静怡有几分呆住了。

“五姐姐的这幅耳环,配上刚刚姐姐的笑,真是美得跟天上的仙女似的,让妹妹都不知道往哪躲羞的好。”谢静怡夸起谢静娅也不再酸了,现如今,她还指望着借助谢静娅的力量把谢静嫣给斗下来,所以夸奖的时候更是用了好些真心。

谢静娅轻笑了几声,才道:“若是七妹妹喜欢,回头姐姐送你一对。”

“真的吗?”谢静怡有些开心地惊道。

谢静娅的屋子里向来好东西多,夜明珠虽然珍贵,但在她那里,指不定也就是个新奇的好玩意而已,能得好东西,她可不管是谁送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谢静娅笑得很是亲切,谢静怡心里想什么,二房打什么主意,她心里清楚得很,虽然她对二房的人品一向不屑,但是如今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在对付敌人这一块,她也乐得睁一眼闭一眼。

有了刻意的讨好,又有着曲意的相迎,两姐妹自是聊得有声有色,偶尔还传来谢静怡畅快的笑声。

想你了

雪花飘落,空气里散着梅花的香气,谢静娅的院子里透着丝丝光亮。

半夏铺好床后,站在一旁轻语道:“小姐,时辰不早了,早点歇下吧!”

“嗯,你先退下去吧。”谢静娅摆了摆手回道。

待半夏退出后,谢静娅将书案上的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玉坠耳环,晶莹剔透的翠绿色,散着幽幽的绿光,这束光仿佛带她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些岁月。

她记得,当时她为了找到余进了解大南海商行的情况,中了敌人安排的圈套,紧急之下上了船,结果发现那船只是事先敌人准备好的,待她发现这一点时,船已经进了水,而她一个人飘在大海上根本就不知道方向,那一种绝望的存在感,她至今都无法忘怀,而她,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那一天的海浪不是很平静,她的身体在海里游了很久,却始终到了不岸边,当她的身体失去了力气,神经也开始模糊,那一刻,她仿佛看到母亲在向她招手,就那样,她失去了意识,她以为自己就这样死去了,谁知道,当她睁开眼时,她躺在一堆干枯的树叶上,旁边生了一堆火,夜色下的这一簇火,不只照亮她的眼睛,更温暖了她的心。

当她发现火边坐着一身墨色长袍的顾海源,她的眼睛根本就回不了神,甚至连呼喊都忘了,只听见自己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许是他听到了她的呼吸声,他回过头,对上她恍若隔世的眼神,露出了一丝清敛的笑意,与着火光相得益彰,怦然间的跳跃,谢静娅只觉得自己一阵酸楚,眼角处竟然有些酸涩。

“你醒了!”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与着他平时的冷漠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存在。

谢静娅望着他,蕴莨了好久,才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从北疆赶到广州时,你正好离开我在广州的院子,当时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于是我便命人查,然后便发现很多不对的地方。”他的身体向着她的方向挪了娜。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他才继续说道:“然后我就乘了船追你的船,当我看到你的船只时,你正好落进了海里,然后我便救了你,再然后我们就飘到了这个岛上。”

谢静娅望着他,轻问:“你是一个人乘着船来找我的吗?”

他点头,因为那时候,他根本就来不及去召唤人,他满心满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

“你就不怕万一找不着我,万一遇着个大风大浪,万一……”

“没有万一!”顾海源打断她的话,眼神坚定地望向她,道:“我不容许万一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

他就那样的望着她,那一刻,谢静娅竟然忘了所有的担忧和仇恨,只听见自己心脏快速的跳跃着,这种不顾及自己生命的寻找,是她此生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温暖。

他的手伸向她的手,将她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掌里。

他的手掌温暖而干躁,经许是长年使剑握刀的缘故,手掌处有些细微的小茧子,他轻轻的摩擦着她的小手,露出温暖而又迷人的笑来。

“静娅,我心水于你,今生不变!”

他的每一个字,听起来都像一股温泉,缓缓的流过她冰凉的全身,温暖如春。

听着他的话,她就像失忆一般,征在那里,忘却回复,忘却时间……

而他,却是握紧她的手,轻轻一拉,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温柔的相拥。

“为什么?”她轻声地问他,仿佛这一切发生的事情都在天边一样不真实。

他有一时的恍惚,很快便领悟过来,笑容里满满的全是温柔的爱意,“当我第一次看见你,你穿一身大红的戎装站在雪地里扎马步,雪花落在你长而浓密的睫毛上,就像滴在我的心上一般。而后,你骑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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