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上位-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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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又对王嬷嬷使了个眼色,王嬷嬷便将知画口中的布拿掉。
知画看着那被剥离的手指甲,血肉模糊的情形,让她直接晕了过去。
“知画……知画……”秦嬷嬷吓得大声呼叫。
谢安邦猛的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对着苏氏道:“这就是你让我看的,活生生的折腾死一个丫环。”
不待谢安邦拂袖,苏氏便拉住了他的袖子,然后对王嬷嬷说:“拿水泼一下,如果她敢再装晕死,就拨她第二个指甲!”
“是!”王嬷嬷毕恭毕敬地回道。
“不要……不要给她泼冷水,老奴叫掐醒她!”秦嬷嬷一边哀求着,一边用力的在知画的鼻子下面掐着,不一会,知画便转醒了过来。
知画睁开眼,看着决绝的苏氏,她知道,这一次,她死劫难逃了。
“老爷太太既然给你机会了,你就招了吧,就算是死,想来老爷和太太也会给我们个安宁的死法,就算去了黄泉路,那也是有脸面的人。”这个时候,秦嬷嬷极力的劝知画招出来。
因为她深知,不管她们招不招,这死是逃不过去了。
既然这样,那就求死个痛快吧!
知画望了一眼秦嬷嬷,叫了一声:“娘!”
而后,眼泪哗啦啦的流。
“老爷、太太、三小姐……”知画朝着三人望了一眼,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奴婢招!”
招数
知画态度的转变,让谢安邦再一次的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苏氏发问道:“把你知道的和你做过的,都说出来!”
知画憋着一股气,坚难的开口道出:“奴婢是五小姐的眼线!”
谢静嫣听了后,第一个发作起来,“你个该死的贱婢,本小姐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货,我受的那些苦,定是你给报的消息!”
谢静嫣再次站了起来,对着知画狠狠的踢。
“静嫣,先停下来!”苏氏即时叫住了她,这会子还不是惩罚她的时候。
苏氏的声音很冷硬,谢静嫣跺了两下脚,憋着气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你说你是五小姐的眼色,当初五小姐为什么会找你做她的眼线?”苏氏继续发问。
知画咬了一下嘴唇,便回道:“当初我娘被派去西北的庄子上养老,过了没多久,五小姐身边的丫环半夏便召了奴婢去五小姐那。”
“五小姐说如果奴婢不听她的话,便将奴婢是嬷嬷私生女的事情说出来,并且奴婢的娘在西北会过得生不如死。”知画抿了一下唇,继续说道:“当初奴婢年纪轻不经事,五小姐又是那样的脾性,所以她一威胁奴婢,奴婢便答应了,想着忽悠着五小姐也是可以的,可谁知五小姐却并不像奴婢们表面知道的那样,五小姐心机深沉,别人走一步她能算出好几步,自那个时候起,奴婢便再也不敢忽悠五小姐了。”
“你个胆小懦弱的贱卑!”谢静嫣低低的诅咒着。
这一次,开口的是谢安邦,“继续说下去!”
知画见着谢安邦严肃的脸孔,便继续的回道:“五小姐让奴婢做的事情就是监视着三小姐的一切,但凡三小姐有任何的举动,奴婢都得第一时间给三小姐传递消息。”
“别说这些没用的,直接说你做了哪些事?如果你敢落掉任何一件事情,我绝不会让你们母女俩好活。”苏氏冷眼闪过秦嬷嬷与知画。
知画只觉得浑身冰凉,此时招待,也不过是求一个安宁点的死法。
“奴婢……”知画紧咬着牙,鼓起勇气,将她所做的事情交待出来,“三小姐与宁国公府赵世子往来书信的事情是奴婢说的,三小姐设计推七小姐掉进水里的事情、三小姐去了京城女院后外出的一些行踪、京城四美选拨上三小姐衣裳出的问题、三小姐与赵世子发生了……”
那些话,知画说不出口,谢静嫣却是越听脸越绿。
知画不敢去看她的眼色,谢安邦却是继续发问:“接着说!”
谢安邦发话,她不敢不说,“之后,三小姐有了身子,也是奴婢传递的消息……”
“贱货……你个贱卑……我要杀了你!”接下来,谢静嫣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上前直接双手用力掐着知画的脖子。
知画任着她掐,一点也不反抗,这样死也算是一种解脱。
“原来本小姐之所以有今天,都是你这个贱卑做的内鬼,如果没有个贱人,本小姐根本就不会腿受伤,如果没有你,本小姐的名声怎么可能会那么糟糕,我掐死你,我要活活的掐死你……啊啊……”
见着闭上眼睛的知画,苏氏知道她这图的是什么。
“嫣儿,你这样掐死她,岂不是让她快活!”
谢静嫣闻声后,立马伸开了手,“是啊,就这么让你这个贱卑死去,岂不是便宜了你!”
知画呛了几口声,没有死成。
“奴婢已经把该招的都招了,太太和小姐为何还要如此为难?”知画的声音有些微弱。
“如若不是因为你,本小姐怎么可能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知画却是一声苦笑,她虽然只是一介奴婢,可也知道三小姐之所以有今日果,也是因为三小姐种的孽因。
“三小姐你有今日,也是您一步一步的谋划的,不是吗?”知画凝视着三小姐那张貌美的有些扭曲的脸,淡淡地说着:“您的今日再不堪,您再过几日便是宁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这不也是三小姐您所希望的吗?”
“本小姐希望什么,是你这种下等丫头也能猜测的吗?如果不是你个贱人损了本小姐的名声,本小姐今日怎么可能只是个世子夫人!”
“住嘴!”谢安邦听不下去,用力拍了一直桌子,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谢静嫣,“自己不成气,被人算计了,就该反省!”
苏氏瞪了一眼谢静嫣,让她暂时先不要说话,免得一说又惹得谢安邦心情不顺。
“若不是你存了心要抢你妹妹婚事,她怎么可能费尽心思去害你,你若不做那给人留把柄的事情,你何至于落得名声扫地,自己是个无用的东西,还怪别人!”
苏氏越听越不对劲,说了这么多,怎么他就没觉得谢静娅有问题。
“老爷,难道您没觉得静娅这孩子的行为处理过于激进和成熟吗?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嫣儿跟赵世子这么简单吗?”苏氏在一旁边提醒着,“她既然能查出秦嬷嬷跟知画的事情,难道就没有查出来当初我们对王氏做的事情吗?”
“您看她那一步步算的,几乎就没有环节出错,先让你对我们母女生厌,离间我们的关系,然后又是自己经商大南海谋利,这哪是一个未嫁小女会做的储备,她这存心的为了报仇。”
“想不到谢静娅竟然这么能忍,一步一步的谋划着,将我们一个个拉倒了,下一个,怕是就轮到老爷您了!”
谢安邦本能的反抗着,“不可能的!我是她的父亲,她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
苏氏却是小声的回道:“别忘了,您不只是她的父亲,您还是她的杀母仇人!”
看着谢安邦那崩溃的表情,苏氏不觉得痛心,反而觉得一种畅快的舒心,想到他对自己的决绝,她对他便再也生不出情愫来,现如今,绑定着彼此的,也只是共同的利益。
谢安邦是何等精明之人,他岂会不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不过是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罢了。
“老爷太太,求您给奴婢和奴婢的娘一个痛快的死,奴婢便将另一个秘密告诉你们!”
最后一计
“另一个秘密?”
谢静嫣跳了出来,大声地朝着她吼,“就你这个贱卑,害得本小姐如此惨,你居然还有脸来跟我谈条件,想这么轻易的死去,没门!”
谢安邦扬起手,对着谢静嫣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你再嚷嚷,我就再抽你!”谢安邦的心情此刻处在一种崩发的状态,谢静嫣的上窜下跳让他极度的厌烦,压抑不住便甩出一耳光。
谢静嫣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苏氏看在眼里,心里虽然为着女儿怜惜,可是这会子,她并不敢跟谢安邦翻脸,只得站在谢安邦一边数落着她,“还不快坐到一边去。”
苏氏不断的使着眼色,谢静嫣只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羞辱,身体还是乖乖的坐到了位置上去,心里却将这一巴掌的恨记在了心里。
“我答应你们,有什么快说!”谢安邦作主问道。
知画作为谢静娅的眼线这么多年,自是明白谨慎使得万年船,让备好了毒药,且看着秦嬷嬷喝了下去后死在了地上才确信那毒药是真的。
“现在,你满意了吧!”谢安邦双手背在后面,俯看着知画。
知画端起剩下的半碗毒药,然后仰起头来,迎上谢安邦的眼睛,镇定地说道:“老爷,对于五小姐是否知道当年您和太太害死前太太的事,心里是存了些疑虑的,奴婢便这疑虑给您揭开。”
“奴婢记得很清楚,那一晚,奴婢去找半夏传递消息,无意中撞见五小姐与喻嬷嬷在说话,内容便是五小姐说着她母亲死的真因,想来前太太是怎么死的,你们心里都清楚!”
知画说完这些,知画一口饮尽碗里的毒药。
她的死时候是睁着眼睛的,她很想知道,谢静娅跟苏氏和谢安邦的对战,到底会是谁赢!
最后她说的所谓的秘密,只不过是她自己瞎编的而已,既然两边没有一方愿意容她,那就由她这个贱卑来拉开这场战争吧!她恨谢府,恨谢府所有利用她的人!
谢静娅的院子。
她立在窗前,默默的练着字,写字的时候,是容易心静的一种方式。
“小姐,那边传来消息了。”半夏站在一处,将最新得来的消息传递过来。
谢静娅没有停笔,继续练着字。
“知画和秦嬷嬷死了!”半夏继续说着,“知画在求一个安全的死法时,说有一个大的秘密说告诉她们,说的便是小姐您知道您娘亲是怎么死的。”
“哦,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秘密,谢静娅几乎就不曾提起过。
当年,她找来催眠的人从秦嬷嬷那得知真相后,就不曾再说起过。
“她只说是某一次找奴婢传递消息时,无意中听到您和喻嬷嬷提起过,其他的细节便是什么都没有说。”半夏如实的将原话转过来。
谢静娅轻轻的将笔放了下来,微微一笑,“知画替我做了不少事,我曾许诺过她一个好结果,只可惜她没有坚持到最后。”
“小姐,怨不得您。”半夏以为谢静娅在为知画的死而伤心,便轻声地劝解着,“知画被带到苏氏那边时您就说过,只要知画能熬得过第一关苦刑,您就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来,是她自己没这个福气,才刚受点苦就立马招了。”
自家小姐什么心思,半夏还是能知道一些的,知画便带去苏氏那边时,谢静娅便已经在想着要怎么救知画出来,只可惜就差那么半柱香的时间,知画就受不住全招了。
见着半夏的安慰,谢静娅摇了摇头,“知画在最后一刻,定是恨透谢府,甚至恨我利用了她,因此,她才对着我父亲说那番话。”
“小姐,为何这般说?”半夏不禁疑惑。
谢静娅淡淡一笑,轻道:“我跟喻嬷嬷讨论这事的时候,还没有找知画做眼线,找了她做眼线之后,我便再也没和喻嬷嬷说过这事,而她是不可能在没做我的眼线之前找你传递消息的。”
经自家小姐这么一解释,半夏便恍然大悟。
明白经过后,心里却是不服起来,“这个该死的知画,这临死之前,居然起了报复之心,太可恶了。小姐你就是太心善,就不该让那秦嬷嬷和半夏死得那么痛快,应该把那毒药换成晕药,让五小姐那对母女去折腾死她。”
“这都不重要了,她求个平安的死法,那便成全她吧!”谢静娅本没希望知画死,这可能就是一场因果的报应吧,“我和父亲之间,迟早都会有一个了结的,父亲既然知道了这一切,怕是会有所行动呢。”
谢静娅的心里,更期待的是谢安邦知道这事后,选择向她忏悔,如果他能忏悔,她不保证自己原谅父亲,但是她却能保证自己不会去要他性命。
“小姐……”半夏有些忧虑的说着,“也许大老爷突然想通了,觉得害小姐还不如跟小姐站成一条利益线,要知道小姐您可比三小姐强多了。”
一丝苦笑挂在嘴角,连半夏都看得明白的事情,谢安邦难道看不明白?还是谢安邦心里容不下她呢?
人的心里都会有怀疑,更何况谢安邦是一个疑心比别人更多的人。此刻的他,怕是无时不在担心谢静娅随时会要对付他。
“其实,我都想开了。”谢静娅轻声地说着,“只要父亲不再对付我,我自然做不到将他逼上绝路。”
“我怕的是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身上流着他血的女儿!”
有些人,天生就是多疑狂,天性只爱自己,谢安邦便是这样的人。
谢静娅用力摇了一下头,不再去想父亲的事情,转过话题,问道:“可查清楚了今日扮作青杏的丫环是谁?”
半夏回道:“那人功夫极好,出了府后便一直在闹市中晃悠,想来这是为了防止被人追踪。还请小姐再多给些时间,那人的身形记了下来,人却跟丢了。”
“看来对方不是简单之人,也不知道是谁对我有这么大的成见,不惜冒着这么大风险来祸害我,想来这不是第一次!”谢静娅也能将一些事情串起来,当初大南海商行的事情,怕也是出自对方的手笔,苏氏一介内宅妇人,绝不可能有此等手法的。
对方会是谁呢?这成了谢静娅目前最为挂心的一件事情。
讨要
谢静娅和刘氏从云想楼出来后,便命人买了些点心暂时用着。
“静娅,衣裳买了,外祖母再去给你打两套头面去。”刘氏今儿个是想着什么都给她备好。
谢静娅笑着说道:“我都有好多头面了,暂时就不用了。”
“不行,每年流行的样式都不一样,听说今年出了很多时新的样式,我们去看看便是。”既然出来了,肯定是各样都得给她备齐了才成。
熬不过刘氏的一番心意,谢静娅便去了一家首饰店,也是京城里大户人家常来的一间铺子。
进了首饰铺子里,那掌柜的便迎了出来,对着刘氏行李道:“王老夫人,您这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我一会便让下面的人挑最时新的样式给您挑着。”
“行,我今儿个是来给我这外孙女儿挑首饰的,所以定要那时新好看且精致的。”给谢静娅添置东西,对于刘氏来说,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没一会,下面的人便呈上来一些上等的玉以及头面首饰。
“王老夫人,您先挑着,若是有没相中的,您吱一声,我再让下面的人给您找去。”掌柜的笑着说道。
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头面首饰,谢静娅内心很是平静,不再似上一世见着这些东西心情总是很兴奋,恨不得将那些好的东西都戴在自个身上,以昭显着自己贵气和所受的宠爱。
“静娅,把你喜欢的都挑出来。”刘氏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拿起她看上不错的首饰。
看了一会,便对着谢静娅说道:“这个簪子不错,镶的这些个宝石颜色也漂亮,你喜不喜欢?”
刘氏眼神带着期盼的望向她。
谢静娅对着这样的眼神,便笔着回道:“嗯,外祖母眼光甚好,静娅看着也不错。”
那掌柜的便也在一旁插了几句话,无非是夸赞那枝簪子上的宝石是京城里鲜有的,工艺是最出挑的。
谢静娅为了不扫刘氏的兴致,便也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认真的挑选着那些个珍宝首饰。
没想到,有一样饰品倒是真的让谢静娅看上了。
“外祖母,静娅觉得这个不错。”说着,她将一条挂在脖子上的链子拿给了刘氏看。
只见着这条链子很是精致独特,简约精致的花朵,小巧又灵动,更难得的是,那些花朵雕得栩栩如生,形态从花苞到慢慢的绽放,每种形态都雕一朵小花,还真是别出心裁。
刘氏拿着这链子,左看右看,都觉得不错。
“我们静娅的眼光很是出挑,这件实属不错。”刘氏笑着夸道。
零零整整的又挑一些,谢静娅将那些挑出来的首饰又去掉了一些,只留一些雕刻精美又特别的头饰。另外,她又挑了一些适合刘氏佩戴的头面首饰。
这一天出来,虽然经历了史湘灵中间一出闹戏,其他的都算得上开心。
待到她们回府时,王丞相已经下了朝回了府。
谢静娅见着了外祖父,心里自是开心的,忙上前行礼。
“静娅,快过来让外祖父好好瞧瞧!”王丞相的心情看上去还是不错的。
谢静娅轻快的走上前,笑着询问他身体是否安康。
王丞相连着点了几下头,“嗯嗯……我们静娅还真是越发出挑了!”
因回来时天色已经不早,所以聊了一会功夫,丫环婆子便开始上晚膳用的食物。
用食后,王丞相便单独的找了谢静娅去书房说话。
两人话了一会家常,王丞相便主动进入了主题。
“静娅,我听着你外祖母的意思,你是不赞同苏姨娘成为你的继母,你有这样的想法,可见你也是长大了。”能说出不同意,能与长辈的意思相违,在他们看来,自然是长大的一种征象。
“嗯,静娅觉得苏姨娘实非我父亲大人的良配,也非静娅所期望的母亲角色。”谢静娅慢慢的说道。
“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你父亲觉得苏姨娘就是他的良配,并且也曾跟我提起就续苏娘娘为正妻。”王丞相有些凝重的说道。
谢静娅有些幽幽地道,“是吗?这个可能静娅没细问过父亲吧,我也曾跟父亲提过不喜苏姨娘当我继母的。”
“为什么你就那么讨厌苏姨娘呢?”对此,王丞相始终还是想亲口听谢静娅说出原因的。
“我跟三姐姐的关系闹得很僵,苏姨娘表面上还是对我很好的,可是若是日后有一天她当了谢府的女主人,那她到底是顺着我还是顺着三姐姐呢?”谢静娅回道。
“只要有外祖父在,谁也不敢给你脸色看的。”王丞相宽慰着。
听着外祖父的话,谢静娅就知道他还当她是小孩哄着。
“如果有一天,只有静娅在了呢,那个时候我该怎么办?”谢静娅说到这里,不由得委屈起来,眼角一酸,那弥漫在眼眶的眼泪偈开始往外漫出。
“静娅,你的一些小心思,外祖父懂,小女儿家的,看待事情总是会局面了一些。”王丞相从着另一个方面劝道。
他今天找谢静娅聊,内心真正的想法并不是有多想听她对苏姨娘的不满和控诉,而是他要说服谢静娅接受苏姨娘成为谢安邦的正妻,她的继母。
面对王丞相,她自是不能无理取闹,因着他是一个对待事情很是严肃的人,一旦无理取闹他便会觉得谢静娅纯属小孩子脾气,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