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上位-第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样。
京城四大国公府,除去晋国公,其他的支持者是非常明显的,魏国公府是太子党,荣国公府是六皇子党,宁国公府是二皇子党,晋国公府,是三皇子党吗?对于这一点,谁也不敢肯定。
再看晋国公府,赵大老爷已经不问世事,赵二老爷在那场覆灭晋国公府男丁的战争中失去了双腿,现如今每天只躺在床上,赵三老爷和赵四老爷以及赵太老爷全阵亡战场,这一辈的顾大少爷是个脑子有些障碍的,二少爷在朝廷领了个正五品的闲职,顾三少爷不问朝廷之事,听说只帮着家族打点一些生意上的事,顾四少爷对武职没有兴趣……
怎么看,这晋国公府都像是一个即将衰败的老牌世家。
三皇子的母妃是从宫女爬上来的,娘家势力根本就提都不值得一提,好在三皇子有自知之明,从不参与朝政之事,只在京城书院里学一些孔孟之事,平日里除了与同窗风花雪月对诗之外便再无其他,这性子倒是与四皇子一模一样,也怪不得这两位皇子走得最近。
宁国公站在二皇子这一边,自然是看中了二皇子最为有实力,就连六皇子都被二皇子捏在手心里。
“二皇子,您别忘了,那凝香姑娘可是被顾三少爷给买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顾三少爷知道了什么?”宁国公的一双眼是很有穿透力的,现在的晋国公府看着没有一丝的拨起之象,可是凭着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任何一种猜测的可能。
对于这一事,二皇子当然知道。
“买了去又能怎样?凝香是个什么样的角色,难道您老还不清楚吗?”二皇子非常的相信这一点,“这一次,最好是顾海源自己砸了自己的脚,聪明反被聪明误,不需要我们出手,六弟怕是会比我们更急呢。”
“二皇子,你的意思?”宁国公府有些看不透了。
“六弟自以为聪明,给顾海源曝了凝香这么一条线,无非是想着借顾海源的手,看一看他对云腾宝藏图知道多少,顺便将祸引到我这边来。”二皇子只是冷哼着,“就这么点功夫,还想着来跟我争食,凝香只不过是我安排在他下面的一枚棋,他却以为凝香一直是他的人,愚笨!”
二皇子这样的心机和远虑,连宁国公也暗自叹服。
“那些个云腾宝藏图,查得怎么样了?”二皇子问道。
宁国公回着,“我们手上已经得了三份,另外三份老臣都查到了,全在谢府。”
这个消息,倒是让二皇子一惊,“谢府那不是只一份吗?怎么会变成三份呢?”
“老臣得到的消息,马家和周家的图从一开始就被丞相夫人的父亲拿了去,后来给了丞相夫人做陪嫁。”
“那刘义相倒是够狠心啊,这么一大笔财富舍得给女儿做嫁妆。”
宁国公望向一处,轻道,“刘义相为了拿到这笔财富,牺牲了三个儿子,只独剩了这么一个女儿,他这也是作孽,这滔天的富贵得命硬的人才能享受。”
想来也是,刘义相虽然拿了三张宝藏图,可最终还是没有机会拿到剩下的三张就撒手西去,也不知道他死的时候有没有后悔。
“那谢静娅对于自己的嫁妆中有三张宝藏图,是全然不知吗?”二皇子淡淡地问道。
宁国公对于这一点,很有把握地道:“别说谢静娅,就连王丞相和丞相夫人都是不知道这一回事的。”
“这谢静娅的嫁妆迟早都要进宁国公府的,依本皇子看,这迟进倒不如早进了的好,免得夜长梦多!”二皇子嘴里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来。
宁国公脸上一沉,心里却不得不将既存的事实给说出来。
杀心
宁国公小心翼翼地说道:“现如今,岁数往虚的算,也不过是十一岁的姑娘,这再早过门,也得再等两年呢。”
“父皇赐婚,五小姐就算没了,还能让其姐妹待嫁呢,不是吗?”二皇子可不想再等下去了,如今皇上身体安康,再等下去,怕是越等皇上的权越大,这风声要是落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想要再从谢府找出那宝藏图,怕是难了。
听到二皇子这样说,宁国公有些疑惑起来,“恕老臣愚昧,还请二皇子指点!”
“其一,五小姐去世,谢府三小姐代其妹妹嫁与赵世子,这于赵世子来说可是一桩美事呢。”二皇子眉毛处都不免飘了一层喜来,“其二,五小姐去世,她的嫁妆按理来说是要全部归还给丞相府的,到时候,势必会盘点嫁妆,如若不还给丞相府,那肯定也是指给三小姐当陪嫁了,无论哪一种,我们的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盘点嫁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一直查不到宝藏图。”
还有第三点,谢静嫣嫁与赵文宣,那便是他安排在宁国公府的一双眼睛,这宁国公虽然为他尽心卖力,但是那么大一个宝藏,难免他就不起异心,任何事情,走一步得看三步,才有可能凌驾于他人头上。
宁国公认真的听着,于宁国公府来说,娶谁都一样,只不过都是一桩利益,娶谢府三小姐只不过是满足了赵文宣的一些私利而已,既然二皇子如此有心成全,他自然也没有反驳的道理。
二皇子又笑着道:“待谢静娅死了后,这宝藏图的事情怕还是瞒不过谢大人呢,所以这期间,还得有劳您老多费些心思了,一定要安抚好谢大人才是。”
“老臣定能稳妥的办好。”宁国公恭敬的应下话。
这二皇子的心思,看来深得很啊。
“前段时间您老传话于我,说那人现在也训练得差不多了,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可有想起来一些什么?”二皇子又过问了一些事情。
宁国公摇了摇头,轻道:“对于那晚之事,他一直就没有想起来,不过那人倒是命大着,中了此等毒素都没有死,反而成就了他一块练武奇才,现在的他,已经控制在我们的手上了。”
二皇子开心的大笑几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就让他想个法子了结了谢静娅,此事越快越好!”
对于藏宝图,二皇子势在必得,并且是越快越好。
“是!”宁国公领命。
临走时,他拍了拍宁国公的肩膀,笑着道:“前儿个母妃跟我说起,说宁国公二小姐温润娴淑,端庄稳重呢。”
“老臣谢过皇贵妃对文娘的夸奖。”宁国公连忙谢恩。
二皇子只是笑着,“待事情落定后,本皇子定不会亏了宁国府的。”
宁公国自是明白,这不会亏待定是会娶了宁国公嫡出二小姐文娘,至于什么位份,就算不是皇后,那也定是个妃位,宁国公府的身份自是更加的尊贵起来,几十年之后……
送走二皇子后,宁国公抬起手臂,轻轻的抚了一下额角沁出的汗来。
……………………………………………………
抱歉了,小舞亲戚来了,每个月来的前两天,肚子都一阵一阵抽痛,隔一会抽一会……
码不动了,答应大家的周末加更无法满足大家,对不起大家了,下次再补上!!
她
自选美赛结束后,京城四美之首薛佳妮一时风头无数,不仅在众达官夫人内留下了才名美貌的娴名,更是在女院里掀起了一股巨大的风潮。
不时有姑娘传来,这薛佳妮身上有着万物的灵气,只要她一弹起琴,凡周边美好的东西都会聚向她,在湖中的小船上弹琴时,湖里的鱼儿都沉浸在她的韵律中,围绕着她紧紧不散去;如若在花树下弹琴,一树的花有三分之一都会闻之琴音而落在她的衣衫上,发丝上……如人间的精灵,任何的一举一动,好似任何人都靠近不得一般……
薛佳妮就像个神一样存在的女人,被捧到了无人能及的地位。
听说,忠靖侯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只奈忠靖侯夫人说薛三小姐的亲事最后还得等她父亲从边疆回来再定,尽管这样,忠靖侯夫人每天也得见三五拨客,都是冲着薛三小姐的亲事来的。
这一日,秋高气爽,最适后赏菊吃螃蟹,因着皇贵妃爱吃螃蟹,这一年的赏菊宴,皇贵妃特邀请了新晋选出的京城四美,丞相夫人和谢静娅,因着七公主甚是想念顾初晨,所以也慎重的邀请了晋国公顾太夫人和顾初晨。
这一皇宫内院的盛宴,虽只是一场简简单单的赏菊宴,里头的门儿却精着呢。
今儿个这出盛宴,最出风头的无疑是薛佳妮和秦美佳,前者带给了众人视觉上的享受,后者则给了众人胃觉的享受,连皇上都大赞有加。
借着今儿个这出戏,皇贵妃满是笑意的给着皇上敬酒,给太后娘娘敬酒,很是殷情。
“太后娘娘,这一届的四美无论是才德还是貌美,都是个拨尖的。”说着,她婉转一笑,妍丽的容颜透着股得意,“臣妾还真想着求太后给这些个才貌出众的女子保媒呢。”
太后娘娘拿起帕子轻轻的揩了揩嘴角,意狁味尽地说道:“难得女院如此费心,竟培养了这么多些个人才来,哀家也很欣慰呢。”
大家都静心的听着太后娘娘接下来的要怎么接皇贵妃的话。
顿了顿,太后娘娘才道:“依哀家看,这些年晋国公为我大历朝忠心耿耿,赤胆一片,现如今,晋国公府从大少爷到四少爷,没一个说亲的,今儿个趁着这兴头,哀家就为晋国公府说门亲事好了。”
说完后,她的目光对向了晋国公老夫人,却压根就不问顾老夫人的意思,直接说道:“依哀家看,秦美佳厨艺无双,配着顾二少爷应该也算得上一桩良缘。至于佳妮,才貌双全又心灵手巧,我看与着顾三少爷,那是极配的。”
谢静娅见着这场戏,似乎透着别样的意味呢。可是当她听到要将薛佳妮说给顾海源时,她的手指差点将一旁的小勺给滑落。
这究竟安的是哪出戏?
顾初晨听了后,心里也是一阵焦急,她三哥现在人不在京城,如若回来后,得知自己被许了亲事,依着他的性子那可是绝不会同意的,如若他没有心上人且顾太夫人又愿意摄合的话,或许还有一点生机,可现在顾海源心里早就有了中意之人,让他去娶一个他不中意的人,顾海源绝对做得出与忠靖侯撕破脸的事情。
太后娘娘说完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顾太夫人的脸上,这时候,顾太夫人站起身来,对着太后娘娘屈膝行礼,不卑不亢。
“臣妇谢太后娘娘体恤。”顾太夫人开口道:“晋国公府自十年前的那场战争后,臣妇尽心的将这些个孙儿养大,也曾与他们说过,人活在一世,时间只有那么长,身为晋国公府的子孙,只要大历朝有需要,上战场那是义无返顾的事情,所以,臣妾也曾与子孙们说过,在亲事上面,但凡他们不点头,臣妇这个做祖母的就不会点头,就像当年他们的爹娶亲一样。”
皇贵妃却是一笑,“说来,顾夫人对子孙的亲事倒是管得宽松一些的,只是这儿女亲事,有父母做主且还有太后娘娘做主,难不成还委屈了顾二少爷和顾三少爷不成?”
对于顾大少爷,大家心里都是知道的,因着脑子有问题,所以一直没有娶亲,估计这一辈子也是不会说亲了,当然,不排除有些势力的人家将府里的女儿送去与晋国公结亲的,但是太后娘娘指亲,肯定不会干这样的事情。
皇贵妃这么一说,倒是透着股逼亲的劲来了,虽然语气轻松也面带笑意,但是那些话所含带的意思,众人的心里都很清楚。
顾太夫人却是面不改色,毫不惧怕,依旧坚持原则,“在孙儿的亲事上,臣妇问过两位少爷后,如若两位少爷同意,臣妇定不会反对,如若有少爷不同意,那么臣妇便也只得做恶人了。”
说出这愿意做恶人来,明摆着就是我孙子愿意娶那就会娶,不愿意娶就别怪到时候污了姑娘的好名声,这还真是明摆摆的跟皇家对上了。
当然,这在顾太夫人看来,顾家满门忠烈,为大历朝战死沙场的男儿那么多,你们倒是借着怜惜的名义来指亲,别当顾府是傻子,傻子急了什么事都敢做,更何况这顾太夫人从来都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主。
被着顾太夫人如此下脸面,皇贵妃被气得够呛,恨不得当场发作,只奈何如今做皇上的不是她儿子,皇上向来体恤晋国公府,她心里是明儿清的,于是,她只得借机将话说给皇上听。
“皇上,您看妾身这事办得……”皇贵妃强颜着笑,“晋国公府为大历朝所做的牺牲如此之大,本想着许几个好姑娘给晋国公府,却不曾想这好话说到马腿上去了。”
皇上轻饮了一小杯酒,只淡淡地扫了一眼皇贵妃,道:“母后和爱妃都是一番好心,可是你们却忘了顾大是最听顾夫人的话,顾大在世的时候,他的儿子的亲事都是由顾夫人做的主,顾夫人又都是尊重儿子的意愿,所以今儿个这事顾夫人拒绝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皇上毫不掩饰的给顾太夫人抬轿,众人心里自然有数。
皇贵妃紧咬着嘴唇,那脸上的笑怎么都挂不住了。
倒是太后娘娘圆场,“皇上这么一提,哀家倒是想起来了,这年纪一大,倒是忘了晋国公里的一些规矩,还真是哀家唐突了呢。”
顾太夫人自然也懂进退,便跟着圆了几句场面话。
皇贵妃心里暗自气恼,她跟太后这联手的一场戏,就这么轻轻松松地给拒绝了,这皇上竟然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毫不客气的站在了晋国公那边。就算它晋国公满门忠烈为朝廷又能怎样?那也是天家给他们的这份福气,没有他们晋国公府,也会有别家代替,这给脸不要的下作东西,竟然敢跟天家叫板,拉拢不过来的东西,是绝留不得的……
顾太夫人在位置上从下,继续淡然的吃着东西,可是心里却也藏起事来,这皇贵妃借着太后来刺探自己,将自己的外甥女儿许给顾海源,何尝不是想着将晋国公府拉到二太子这边来,这如意算盘还真是打得好呢……
看来,这皇宫里的人都安不住心了。
再看那两位被拒婚的女子,倒都是淡定从容,一点也没有因为顾太夫人的话而羞愧起来,这份气定倒是难得。
谢静娅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薛佳妮的身上,总觉得她并不像是那么简单的弹弹琴就能吸引鱼儿和蝴蝶,还能让花瓣为着她的音律而自动的落下,在谢静娅看来,这薛佳妮能让花瓣落地,怕是内功不错呢。
不过十二三岁的姑娘,真的会是那训蛇之人 ?'…'
谢静娅在心里摇了摇头,觉得这怎么都不太可能,在最开始的两起悬案发生时,薛佳妮也不过是个几岁的小孩,能耐再大也不至于……可是要让谢静娅觉得她清白没有任何的关联,她又做不到。
直觉这薛佳妮指不定与那训蛇之人有着某种关联呢?或许,从她的身上能找到一些蛛丝蚂迹呢。
对于心里的疑问,她也曾找顾初晨问过,问她是否相信花瓣会因着音律而落地,顾初晨与她的说法是一样的,定是薛佳妮内力不错而引起的,也是从那一次弹琴后,谢静娅便总是格外的留意她,只是这薛佳妮实是在看不出任何的不妥来,但凡与武功有一点点相关的课,她都不曾选修,每日里除了练琴便是学些管家或者看看书之类的。
对于两位被拒婚的姑娘,皇上自然不会薄待了她们。
因着两位出众的才艺,不仅博得了太后、皇后和皇贵妃等众人的喜爱,也博得了皇上的赞赏,因此,皇上特赏秦美佳乡君称号,薛佳妮郡主称号,这于她们的家族来说,是一个莫大的荣誉。
两人均行礼叩谢龙恩,一场赏菊吃蟹的皇宫宴便也欢喜的收了尾,有人脸上带了笑心里也带了笑,有些人却是脸上带笑心里带刀……
……………………………………………………
先奉上一更,先去弄些吃的去,晚上还会再更上一章!
软硬兼施
丞相府的书房内,傍晚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映在琉璃窗边,两条人影轻微的晃动着。
谢安邦规规矩矩的给王丞相行了一大礼,“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王丞相没有抬头,只是继续的挥舞着手中的笔将那首未完成的诗写完,收笔。
“岳父大人的字刚劲有力,游刃有余。”谢安邦夸着王丞相的字迹道。
王丞相收了笑笔后,眼神自然落在了谢安邦的脸上,打趣地笑道:“贤婿今儿个来这里,可就是为了夸老夫的字?”
谢安邦收了收心,笑着回道:“小婿有心事,还真是瞒不过岳父大人呢。”
王丞相将手放在后面,轻轻地踱着步子,立在了琉璃窗边。
“现在朝廷的局势,你怎么看?”王丞相若有所思的对着谢安邦说道。
谢安邦眼色微微一沉,转而说道:“依我看,这只不过是皇上加强君权的一种统治罢了。”
别人能看得明白,他王丞相自也看得明白,可他就算得看明白了也愿意装糊涂,是皇上轻信了小人的谗言罢了。
见着王丞相表情甚是凝重,谢安邦轻声地在一侧说道:“现在好几痊皇子的势力都不容小瞧,自太子的脸毁了之后,咱们是不是也该……”
下面的话还没道出口,王丞相便打断了他去,“现在朝廷事情示明朗,老夫不会去站队的,更何况,皇上的身子现在还好得很,冒然的站队,只会加速我跟皇上的紧张关系。”
在他没有主动开口退下来,就算是皇上逼他,那也仅仅是逼一逼,依着他为皇上立的一些功劳,皇上怎么着都会给他三分薄面的,如若他站了队,这三分薄面自然也就会被收了回去,到时候怕是风光的退下来都不会有。
这一点,谢安邦自也能看得明白,但是他今天来这的目的,可不仅仅是来给他请安的。
“听说岳父大人旧疾犯了,现在可曾好些了去?”谢安邦从另一侧敲问着。
这一转话师,王丞相脸上虽未表露出多少的不快来,但是心里却是有了另一番计较。
“太医已经检查了,休息两日便也好了。”他淡淡地应着。
谢安邦却是继续地说道:“岳父大人年纪也不轻了,身体又有旧疾,可得当心些才是,万事身体健康排在第一位。”
王丞相眼睛转望向谢安邦,伸出手来,指着旁边的一处椅子,示意他坐下来说话。
谢安邦等着王丞相落座后,他才坐下。
落座后,王丞相便不准备跟谢安邦打太极,而是直接地问道:“你今儿个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就直接说了吧?”
自他娶了王月儿后,王丞相对他的提携就一直不错,现如今,他可是吏部尚书,这位置在他这个年龄段来说,真的算得上年轻有为,大有一番前景,现在的皇上想废丞相设内阁,只消谢安邦搭一根线,他入内阁自是没有问题的。
一眼就被王丞相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