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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大龄总裁,先婚厚爱-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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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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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8。9更新完毕~明天见╭(╯3╰)╮

☆、134 好啊,我也想,好好认识一下我的父亲大人!(8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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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
秦月微微一愣,文琰已经拉着她的手下了车。
林间时不时的传来几声鸟鸣,环境清新又安宁,秦月被男人拉着,只能看见他结实的肩头,以及脑后整齐的头发,秦月微微有一丝恍神,似乎不久之前,他们也曾经这么奔跑过,抛开一切,朝着幸福······
脚步慢了下来,一转眼,两个人便到了教堂门口,男人回过头,冲她笑了笑,道摹,
“准备好了吗?”
秦月愣了一下,有些回不过神才。
男人突然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声音异常温柔,
“做我的新娘。”
秦月心里猛地一颤,抬眼认真的看着他,仿若有些不可置信,许久才道,
“我,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男人皱了皱眉,道,
“没有婚礼,没有戒指,没有承诺,我什么都来得及给你。”
他没有告诉她的是,这个教堂,是她带他来的,他清楚地记得,当初她说,希望有一天,可以在这里举行两个人的婚礼,当时他无法承诺,却一直深深的记在心里,可是说的人,却忘记了当时的海枯石烂。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黯淡,随即伸手将她脖子里的那跟项链,拿出来,然后轻轻卸下来。
“你——”
秦月想伸手阻止,男人已经把项链拿了下来,然后缓缓地将上面那枚戒指取了下来,秦月看着他的动作,不知怎的,心跳的特别快,她看见男人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细碎的画面,她有些茫然的伸手覆上去,许久才轻声道,
“这个,是我送的吗?”
男人动作一僵,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哑声道,
“你想起来了?”
秦月摇摇头,眼眶不知道怎么突然湿了起来,眼泪轻轻盈盈落下一滴,砸在男人的指尖,然后他听见波斯猫,声音沙哑道,
“我只是,看见它,突然觉得···很难过,”
说着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轻声道,
“这里,喘不过气来。”
男人心尖一颤,突然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唇角,道,
“都过去了。”
秦月没有听见他说什么,只是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来到这个教堂,心里就特别难受,仿若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仔细想来,脑海中却一脸空白。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被文琰带进了教堂。
深灰色的外表,里面却雪白的像是天堂,秦月的目光一一扫过不大的教堂里摆设,很朴素,就连前面的十字架,也是带着一些昏暗的色彩,年份并不短,可是秦月总觉得少一些什么,她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疑问:为什么地毯不是鲜红色。
“文先生。”
秦月还在思索,旁边的侧门进来了一个神父,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白人,胡子有些长,神情很和蔼,一进来就礼貌的唤了一声。
文琰朝他点了点头,礼貌的回应道,
“艾沃尔神父,好久不见。”
神父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一直等着你,我以为,你会来的更早。”
神父的话,隐晦莫名,在秦月看来,明明是他们先到的,问什么神父说等他们,心中虽然有疑问,秦月却没有问出口,而是虔诚的看着神父。
“抱歉,我在迷雾中走的太久了,差点失去了自己的方向。”
男人说着,神色温柔的看了一眼秦月,秦月有些别扭的垂了垂眸子,对男人的话,似懂非懂。
神父微微笑了一下,转而看向秦月,目光坦然,不会让人感觉不舒服,许久之后,才道,
“这位是文太太吧。”
文琰笑了笑,道,
“神父还是料事如神。”
神父笑着摇了摇头,道,
“这世上,所有的事都能预言,唯有感情不能,我是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的。”
秦月听着这个人的话,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怎么,总觉得像是个“神棍”,文琰什么时候也跟这种人打交道了,秦月心中泛起一阵疑惑,鉴于文琰对神父的尊重程度,她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但是心里总觉得有点奇怪,不舒服。
“我今天来这里,是希望神父可以为我们证婚。”
“荣幸之至。”
于是,不大的教堂,两个相亲相爱的人,在这里约定了一生,当男人为秦月戴上那枚戒指的时候,他凑到她的耳边,
“我要套住你,一辈子。”
秦月眼眶有些湿润,她抬眼看着男人温和的眉眼,凑过去在他唇角吻了一下,道,
“文琰,我想,我应该很爱你。”
tang如果不是这么爱,文琰给她戴上戒指的那一瞬间,她不会心尖都微微缩了一下,不会情不自禁的眼眶发酸,按照今生来算,她跟文琰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不到四个月时间,秦月从来不信自己会在这么多时间内,爱上一个人,可是文琰以一个强势的姿态闯进她的生活的那一刻,她就溃不成军,每次跟文琰在一起,她总觉得莫名的熟悉,直到明白那些被人可以抹去的记忆,她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文琰的感情发展这么快,因为,即使没有记忆,她对这个男人的爱,一直都未消失。
男人弯了弯唇角,伸手轻轻拭去她眼角那滴快要掉下来的泪水,温声道,
“只是应该吗?”
秦月抬眼看着他,眼眶红红的像只兔子,男人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这样已经不错了,慢慢来。他在心中这么对自己说道,然后伸手勾起秦月的下巴,认真道,
“那就换我来爱,十倍,百倍,一辈子,把你放在心尖上,直到你彻底的爱上我······”
男人的声音随着他的吻一点点消失在二人的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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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我见过文老先生,你这次来,要去看他吗?”
清净的小树林里,文琰跟艾沃尔神父慢慢地走在那条并不宽敞的小路上,神父的声音很淡,却让文琰的脚步突然顿住。
神父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反应,他一手握着十字架,一手背在身后,神情很温和的看着文琰,如同一个长辈在看晚辈。
文琰微微紧了紧拳头,许久才低声道,
“他不是要去环游世界吗,这么多年,哪里会有他多呆的时候。”
文琰勾了勾唇角,那笑容有些嘲讽,又有些淡淡的哀伤。
“有一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
神父静默的站在原地,许久之后,才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文琰皱眉,抬头疑惑的看着他,神父微微弯了弯唇角,道,
“我在认识你之前,其实已经认识文老先生了,确切的说,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文琰的手微微一颤,抿着唇,许久才道,
“是他引导我认识你的?”
神父点了点头,神色坦然,文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觉得他现在该做的,就是静静地听。
“你这些年的生活,他一直关注着,只是你并不知道而已。”
“当你在我旁边倾诉自己爱上一个不能爱的女孩儿时,当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当你的事业蒸蒸日上,当你悔不当初痛苦时,所有的所有,他从来都没有错过。”
文琰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仔细看过去,就会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胸口也在剧烈起伏着,各种复杂的情感在一起酝酿着,几乎要破腔而出,他用了很久,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唇角艰难的扯出一丝笑,嘲讽道,
“我应该感谢吗,毕竟对于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他算是仁至义尽了。”
文琰说完,有些狼狈的转身想要离开,神父却继续不紧不慢道,
“世界上,能牵绊住人的,从来不是那些可有可无的血缘关系。”
文琰的脚步微微一顿,没有回身,只是淡淡道,
“但,你不能否认吗,那几乎是一切关心能够继续下去的基础。”
说完,缓缓地离开了。
神父站在原地,许久之后,才低声道,
“为什么不让我告诉他那件事。”
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什么人,树叶沙沙作响,许久之后,有一个略显沧桑的男声淡淡道,
“不重要,是我亏欠他的,有人可以给他,那么拼尽全力,我也会留住那个人。”
神父叹了口气,没说话,一阵风微微吹来,林子里又是一阵沙沙沙的声音······
“你去哪里了?”
秦月在车里睡了一觉,醒来没有看见文琰,整个人都慌了起来,直到看见他,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
也许是彼此互相挑明了心意,一会儿不见就觉得不安。
男人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道,
“睡醒了。”
秦月点了点头,因为怀孕的缘故,特别容易犯困,明明之前两个人还在教堂举行仪式,下一秒,她竟然睡着了,真是太不给面子了!
“饿了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男人像哄小孩子一样,亲了亲她的唇角,刚说完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文琰皱了皱眉,拿出来一看,是陈立,他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
“文总,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要跟你说。”
电、话刚一接通,陈立的声音就急切的传了过来,陈立跟他这么久,,文琰从未见过他这么失态,除非真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什么事?”
陈立喘了口气,才道,
“小煜出车祸的那天,跟司敬堂一块儿送到了医院,不知道司敬堂发哪门子疯,他去跟小煜做了一个配型,却没想到成功了,也就是说,司敬堂可以提供骨髓,为小煜做移植手术。”
文琰一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陈立说完之后,才发觉这边气氛不太对,他低声唤道,
“文总?”
文琰紧了紧拳头,道,
“他找你来了?”
陈立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
“是。”
“条件呢?”
陈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结结巴巴道,
“他说要亲自跟太太谈——”
陈立话音刚落,那边利落的挂断了电、话,他摸了摸鼻子,悻悻的想道,他只是个传话的。
“怎么了?”
秦月见他脸色不对劲,隐隐有些担心。
文琰缓了缓情绪,道,
“没事,我们先回家。”
秦月皱了皱眉,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文琰脚步顿住,回头看着她,秦月神色认真道,
“不是说好互相坦诚的吗?”
男人垂了垂眸子吗,微微叹了口气,低声道,
“上车再说。”
秦越不疑有他,上了车,坐在男人身边,看着车缓缓从小树林中驶离,才低声道,
“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
男人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是小煜——”
“小煜怎么了!”
一听到“小煜”秦月整个人都紧张起来,男人爱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
“小煜没事,是骨髓,找到合适的骨髓了。”
秦月一愣,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道,
“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是真的。”
秦月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
“一定要留住那个捐献者,无论他开出什么样的条件,都要答应,什么都无所谓。”
男人沉默了。
秦月见他这个样子,心里有些慌张,道,
“文琰,秦家,我父亲曾经留给我一笔遗产,你可以去找周律师,我愿意用所有的财产去换取,不会连累文家,你一定要留住那个人!”
文琰眉头狠狠的纠结在一起,他伸手握住她的肩膀,逼迫她镇静下来,声音有些发冷,
“小煜也是我儿子,我不会不救他,他是我们的孩子!”
秦月这才回过神,有些颤抖的握住文琰的手,哑声道,
“对不起,我,我只是太高兴了。”
文琰怎么忍心责怪她,母子连心,他懂她的痛,两人就这么依偎着,许久之后,文琰才轻声道,
“那个跟小煜配型成功的人是司敬堂。”
话落,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微微颤了一下,然后听见她的声音有些不确定道,
“他不同意是不是?”
“他同意了。”
男人闭了闭眼睛,脸上露出一丝疲惫,
“他想让你亲自跟他谈。”
“那就让我去!”
秦月几乎没有犹豫,就喊出了口。
文琰声音却冷了下来,
“你知道他会提什么要求吗,万一你出事了,我怎么办!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你有没想过你不是一个人!”
“可我也不能眼看着小煜出事!”
秦月哽咽的低吼出声,
“谁也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能不能救小煜,如果不能怎么办,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小煜去世,抱歉,我做不到!”
男人看着她这幅样子,心里像是被揪着一样难受,他握住她的手,低声道,
“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文琰,我们别自欺欺人好吗,你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也许这是小煜唯一的生机,错过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文琰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才道,
“如果他让你离开我呢,如果他让你留在他身边呢,你也会同意吗?”
秦月咬了咬唇,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头在他唇角吻了吻,轻声道,
“文琰,我只爱你。”
男人疲倦的别上双眼,淡淡道,
“我要的不是一句话。”
秦月抿唇不言,她的心已经慌成一团,根本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文琰叹了口气,伸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拭去,低声道,
“相信我,让我去。”
秦月一愣,一时间忘了反应,男人转头对司机道,
“订两张回国的机票,明天早上的。”
<
p>然后转身看向秦月,认真道,
“小煜会没事的,我决不允许你有任何离开我的可能,相信我。”
秦月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将头靠在他的肩头,她应该相信他的,一直相信。
夜里。
秦月心里一直想着小煜的病情,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是意料之外,她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沉。
梦里,她看见了,他们白天去过的教堂,到处洁白的一片,好像是要举办婚礼一样,可是地毯却是猩红一片,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这个狭小的地方,她看见发现自己穿着婚纱,然后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急切的往下坠,腿、间热热的,她一低头,就看见雪白的婚纱被血渍一点点染成鲜红,下体撕裂般的疼,似乎是生了,她张口,却叫不出声,然后周围突然聚集了许多人,有人将地上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抱起来,冷冷的嘲讽道:这种怪物,也配活在世上。然后伸手掐住了孩子的脖子,秦月没有一丝力气,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团东西,慢慢没了气息······
“啊——”
秦月尖叫一声,从梦中醒了过来,满头大汗。
文琰也被她这一声惊醒了,赶紧旋开灯,满脸担忧道,
“怎么了?又做恶梦了?”
秦月摇了摇头,刚想说话,突然觉得腿、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脸色一白,抓着文琰的胳膊,与不成调道,
“孩子,孩子······”
文琰眉头一皱,掀开被子就看见秦月睡裤上的鲜红,心里一紧,顾不上别的,抱起她就往外走。
秦月被那一片血渍吓到了,整个人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月才悠悠睁开眼,头顶白色的天花板,让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自己在那儿,味觉一点点恢复,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传来,秦月的脑子立刻清醒过来,孩子,孩子······
她伸手想碰一下自己的小腹,却摸到了一片温热的肌肤,文琰沉沉的睁开眼,看见秦月伸过来的手,赶紧抓住,紧张道,
“乖,别动,正输液呢。”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秦月才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有些憔悴的面容,下巴上的胡须都出来了,青黑一片,看上去一下老了好几岁,秦月张了张嘴,哑声道,
“孩子呢?”
“没事,好好的在你肚子里呢。”
文琰轻声回道,
“医生说,你最近太紧张了,影响到了宝宝,以后注意放松心情,没事的。”
听他这么说,秦月的心才微微安定下来,看着男人这幅狼狈的样子,她有些想笑,却又觉得鼻子酸酸的,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声道,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男人摇摇头,倒了一杯水,将她扶起来。
秦月喝了水,嗓子觉得舒服了点,才道,
“那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
“你需要好好休养。”
男人这么说道。
“可是小煜——”
“晚两天没事的。”
秦月动了动嘴唇,道,
“文琰,不然我呆在这里,你先回去——”
“不行——”
男人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我可以住在神父那里,他不是你好朋友吗?”
秦月不死心,
“小煜的手术,早一天动了,我们早一天放心。”
男人沉默不语,秦月再接再厉,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不对,神父会照顾好我的,他上次还跟我说,要是我心情不愉快,可以找他聊聊天,你就当送我去给他聊天去了。”
文琰看着她这幅样子,微微垂了垂眸子,许久才道,
“我先问问他。”
“好。”
秦月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男人勾唇笑了一下,心里却并不如表面这么轻松。
文琰的请求,神父自然是一口答应,于是在秦月的百般催促下,文琰终于踏上了回国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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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三十三楼,总裁办公室。
司敬堂点燃一支烟,从高处往下俯瞰,神色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些什么,他手中的烟一点点的燃烧到指尖,他才微微回过神,看着手指上被烫出来的痕迹,微微有些失神,随即勾唇笑了一下,很讽刺。
是啊,怎么能不讽刺呢,所有一切都有了解释,为什么当年他母亲执意让他娶秦月,却在娶她进门后,百般刁难,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他一直不理解,为什么司连珍会认为自己会有秦家的继承权,现在明白了,却突然笑不出来了,早该猜到了不是吗,只是他自己一直不
愿意承认,不愿意承认他司敬堂实际上不过是秦家的私生子,见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啪——”
打火机又被打开,淡蓝色的火焰看看上去有些妖娆,他取出一支烟,再一次点燃,然后吹灭了打火机,看着猩红的火星,脸上的表亲有些痛苦。
这么多年,他一直很努力,从小没有父亲,司连珍是他相依为命的亲人,他总期盼着司连珍能够夸赞他一句,会为他感到自豪,感到骄傲,所以这么多年,司连珍交代的事,就算有时候,他并不喜欢,却还是出色的完成,可是她连一个夸赞都吝啬给他,她要的,从来就不是一个争气的儿子,她要的是,用这个儿子能够争取过来的价值。
司敬堂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浓烈的烟草味进入胸腔,才被挤压出来,似乎这样心里的烦恼就能被带出来。
对于司连珍吩咐过的事,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去做,唯有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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